庭下生芳草 #1 “天使降臨在我身邊”?不可一世的漂亮大小姐,與溫婉乖巧的女仆,同時被打屁股懲罰,甚至一同嫁給自己?少年平淡生活中的轉機,伴隨著意外與驚喜而降臨~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歡迎來到敝舍,曉辰。還請不要客氣,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樣吧。”


    身著黑色長襟,兩鬢有些斑白的中年紳士,半靠在茶室的主座上,眼睛幾乎笑成了一條細縫。他點著頭,端詳著坐在貴賓位上的少年,一遍遍打量著,越看越舍不得移開目光。年齡三十來歲,身著短窄吳服的熟美女性正跪坐在他身旁的墊席上,含笑低眉地為黑瓷茶盞中添上碧色的新茶。兩名穿著白色圍裙式短褂,露背裸臀的年輕女仆,面色微紅、略帶羞澀地將盛著點心的方盤輕輕擺在金屬籠架上,單膝跪地向主人行禮,隨後便轉身輕搖著圍裙後圓潤的裸臀離開了——臀上泛著隱約的青紫,毫無疑問,兩位年輕女仆的小屁股,不久前還被竹板“光顧”過。


    “請吧,曉辰少爺。”


    女人漂亮的側頸從少年的視線中劃過,頓時勾起一陣朦朧的沖動。她利索地分配著茶湯和點心,侍奉完主席上的男人後,便將茶盞和點心碟,恭敬地呈在了少年的面前。


    “哦,謝謝阿姨。”


    少年頷首向她示意,輕輕接過了遞來的茶和點心,有些謹慎地看了一眼側方的男人後,才小心地享用起了杯中的香醇。


    “真是厲害啊……”


    他不由默默讚嘆著——不僅是因為茶湯與主家周到的禮數,更是因為這高門宅邸中,嚴格有致的規矩,與賞心悅目的秩序。當他踏入這坐落在宅院一角的茶室時,這種賞心悅目便呈現了出來:女仆們身上的衣飾變成了和式的白色圍裙短褂,腳上的木屐整齊地排列在了院外,而白色的短足袋則成為了除短褂外身體唯一的遮蔽。當然,主家的女眷們也是一樣:在那位中年美婦的吳服下,同樣是特意設計,裸出臀部的短後襟——豐腴的臀瓣上烙印著新鮮的紅痕與隱約的板花,看得出來,嚴格的責臀已經是這位優雅婦人的“日課”了。


    少年咽了一口涎水,按捺下被婦人挑逗起的奇怪欲望——是的,這或許也是考驗的一環。今天的他,是前來娘家提親的。主席上雙鬢微白、身形修長的紳士,正是退居在鄉間宅邸的,萬葉文化藝術財團“談演社”的前執行主席竹內俊一;而一旁侍奉的婦人,則是他的第一房妾室,高中畢業便嫁給竹內俊一,並接連生下一兒三女的竹內綾子。


    他用余光看了看門邊的下座——竹席上跪坐著兩位年齡相近的美少女,她們都穿著同女仆款式相仿的短褂,可體態和神情卻不盡相同。左邊褐發的少女體態微豐,發育良好的乳房與圓潤的肩膀正展現著初發芙蓉般的青春之美;她從容安靜地端坐著,一雙小手乖巧地平放在膝上。而一旁的黑發少女則明顯有些忐忑——她那羞紅的臉頰上正醞釀著覆雜的情緒,而略微纖瘦卻時刻緊繃的身體,也顯露出一副楚楚可憐卻鋒芒畢露的質感。她的雙手就沒有那麽老實了——不僅輕微顫抖,還不住地挪動著,像是在表達著內心的不安和抗議。


    “啊,還是那麽別扭呢……亞希同學……”


    他默默感嘆著,思緒又仿佛回到了一年多前,那次意外的初見。


1


    與萬葉許多家境還算優越的同齡人相比,歐陽曉辰的條件無疑是有些缺憾的。由於家族內部的矛盾,父親帶著母親與年幼的自己,來到了一海之隔的萬葉。或許是人生地不熟,又或許是天公不作美,本來準備在萬葉施展手腳開辟一番事業的父親,卻一直工作不順,甚至還欠下了許多債務。為了生活,母親也被迫走出家門,找了一份商場導購員的工作,總算是讓一家人的生活有了最基本的著落。從小,曉辰便與父母一起擠在不甚寬敞的房子里——可父親卻還是費盡心思,將空置的雜物間改造成了書房供他使用。生活雖然拮據,但一家人在一起也算幸福。


    可對於身處異國他鄉的母親來說,獨自一人工作,並出現在公共場合,難免會招來目光和閒言碎語。班上有人開始編排母親的緋聞,隱約暗示他是“女公關的孩子”。他幾次怒上心頭,卻因為勢單力孤被迫作罷,默默吞咽下苦果。


    於是,他將精力投身到了學習之中,在父親搭建的小書房中,如饑似渴地閱讀著,並努力鉆研著課業。由於勤奮聰穎,他很快成為了年級里的佼佼者,並被“升學高中”預錄取。可身世和樣貌卻讓他與周邊的同學格格不入——班上的同學們冷漠而厭惡看著這個“外國人”一次次拿到頭名,進而對他產生了嫉妒和憎惡。每次放學,他都是孤身一人;老師點名回答問題時,他也只會收獲怪異的目光。可他並不在意這些——自己無法與同齡人相比,而學習知識,已經是他唯一的稻草了。


    真正令他產生危機感的,是一次接母親下夜班時的遭遇。穿著緊窄工作制服的母親從商場後的電梯里走出,卻遇到了一群遊手好閒的混混。他們攔住母親,用言語騷擾著,甚至上下其手。母親反抗著,卻被他們推倒,甚至翻開她的包,將那些辛苦得來的鈔票一張張拿走。


    “住手!”


    他怒喝著,揮著拳頭沖了上去。可身形單薄的少年又怎麽打得過一群男女混混呢?正當他被團團包圍,體力不支之際,巡警的自行車終於趕到。手電筒的光芒驅散了混混們,而母子二人,也算是解圍了。


    ……


    “您有個好兒子,太太。”派出所的警察大叔看著坐在對面的母子二人,一邊安撫著他們,一邊誇讚著曉辰,“如果是女孩,那怕是麻煩嘍。”


    曉辰當然知道警察大叔“話里有話”的含義。那並非是強調體力上的差別所帶來的“優勢”——畢竟,自己也沒打過這幫混混。在這個尊崇秩序的時代,“男女有別”在司法領域也體現得特別明顯:丈夫管轄妻子,父母管轄子女,兄長管轄姐妹——結婚的女子和未成年的少女,是沒有辦法作為獨立民事個體的。如果不是自己“即將成年”所具有的民事權力,母親的筆錄訪談必須由父親父親確認後才可以采納,而這也會讓證據和賠償的流程更加漫長。


    是的,自己幫助了母親。雖然父母一直恩愛和睦,自己也敬重著父母,但再堅強的女性,也終究不是男子。



    “媽媽連累你了,曉辰。”


    父親沒有歸家,那局促的房間內,只有母子二人。女人的臉色有些愧疚,跪坐在矮桌旁,頷首向著已經高過自己的兒子。


    “你在說什麽傻話呢,媽媽……”


    曉辰驚訝、憤怒而心疼地看著母親,他不明白母親為什麽要向自己道歉。年近不惑的母親依舊美麗動人,仿佛歲月的痕跡總是慢她一步——可她的眉梢上已經泛起了褶皺。胳膊上的傷痕正刺眼的閃爍著,刺得他心疼。


    母親沒有錯,有問題的是那些人。


    “你也要成年了,曉辰。媽媽不想牽累你了。”


    少年本還有些傷心地聽著母親的話,可母親卻從桌下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翻開盒子,一支潤滑油亮的木板便呈現在了燈光之下。這是母親結婚時,送給父親的“家法”——丈夫用於管教妻子的工具。


    “娘……?”


    他瞬間明白了母親的意思:在東方國家的男孩成人禮上,父親會將母親贈與的“家法”取出,交給兒子,在自己的監督下,指導少年如何擊打母親的臀部——少年羞澀而忐忑地,完成對母親的“祛魅”,並正式具備脫離父母監護、獨自建立家庭的資格。


    “自從來到萬葉之後,你爸爸就沒有用過它了。”母親感傷而溫柔地回憶著,“我問過他為什麽,他只是說,混成這個樣子,對不起老婆孩子。”


    “你要成年了,媽也開始老了。”


    是的,母親意識到了什麽。她不能等待忙碌的父親懷著愧疚來執行,她要在自己還無恙的時候,讓兒子能夠不再依賴自己。


    “我知道了,媽。”


    懂事的曉辰沒有說什麽,只是接過了母親手上的板子。母親彎著腰,緩緩趴在了他的膝上,而少年也用那雙堅實的腿,支撐起了母親的體重。他輕輕掀開母親的裙擺,褪下包裹著臀部的內褲——那是女人白皙而豐潤的臀瓣。


    “啪……”


    他揮動著板子,打在女人的屁股上。膝上的女人沒有吭聲,只是輕咬著手指,承受著少年的揮板的沖擊。一下,又一下……接連十幾下的板責留下一連串的烙痕,也讓白皙染稱緋紅。燈光搖曳著,兩人的影子也隨之流轉……就這樣,少年完成了自己的成人禮——沒有父親的監護和應允,也沒有家族的授權和許諾。他孤身一人,正如當年出走萬葉的父親那樣,決然地,毫不回頭地出發了。


    “我以後要出人頭地,娶個媳婦回來,照顧爸媽……”


    少年對著星空許下了樸素的願望——與同齡人相比,顯得如此普通而不值一提的願望。當然,此刻的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即將迎來意想不到的轉折。


2


    勤奮好學的歐陽曉辰在高中繼續嶄露頭角,接連兩次拿下年級前十,並最終奪下了第一的成績。當然,他並非時刻埋頭學習,而是利用一切機會,拓展自己的社會經驗。“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學會了察言觀色,並為自己謀取生存空間。得益於強悍的硬實力,身邊的人對他都還算客氣友好。不過,他倒是始終和人群保持著微妙的距離——既不過分靠近,也不一味遠離。


    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接觸到了“精英高門的世界”。為了高門子女而開設的私人補習班找到了他,不僅不收學費,還給予他補助——以換取他加入機構,並作為“模板”之一,刺激公子小姐們的上進心。曉辰答應了,並加入了這個神秘的補習班。這里教授的課程頗為專精尖深,令他一開始很不適應;但調整好狀態後,他又再次一飛沖天,穩穩地落在了成績榜前三名的位置上,進而又拿下了第一。


    “這次歐陽君的國文和外語都是第一,總分也是第一位。身為後來的同學,如此成績實屬不易。大家要向他學習,並聊以自勉。”


    老師宣布著表揚,有些嚴肅地看著台下光鮮亮麗的公子小姐們。曉辰在記事本上寫著條目,默然地接受著誇讚。可他沒看到的,卻是身邊同學們的反應:占據三分之一的,基本有繼承家業任務的男生們,不是默然聽講就是做著自己的事情——與他們類似的,還有一小批有學術志向的優秀女生,以及那些承擔著家庭事業和聯姻任務的女孩們。可在後排的一些區域,一部分女生卻無所謂地說著悄悄話或是玩著手機,眼神里滿是不屑和嘲諷;而其中有一位洋娃娃般精致的,留著黑色短發,身著灰藍色制服的少女,則將那冷漠中的惱怒寫在了臉上。


    “外國來的野狗,還是老實去收容站吧。”


    結束課程的曉辰邁著輕松的步子向大門走去,可一個影子卻悄然掠過自己,在側身經過之際,拋下了一句尖酸刻薄的侮辱。她故意外放著手機里的視頻——里面傳來嘈雜的狗吠和飛速的外語,而她則裝作盯著屏幕,“切”地哼了一聲。


    “雜草生芳庭,枉自爭鋒奪艷色,只嘆故人新。”


    不得不說,少年的學識和氣度,讓他連回敬都如此優雅而恰如其分。他沒有選擇直接斥責少女,而是拋出一首兼具中土意向與萬葉格式的短詩,諷刺著輕佻的少女。不惹事,不怕事,這便是他的準則。


    “嘰嘰咕咕念些什麽呢,書呆子。”


    少女轉過頭,用那張洋娃娃般精致的,白皙得一塵不染的面龐,拉下了一個極其難看的表情。她翹著腦袋,斜視著少年,將中指比在了少年的面前。毫無疑問,她是故意要找事的。


    “竹內亞希!”


    正當事態即將升級時,一聲文件夾拍在桌上的脆響,傳進了兩人的耳朵。少年回頭看去,只見兼任著國文老師的男班導主任,正將文件拍在前台上。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將她扯了過來。少女驚叫一聲,使勁掙紮著,卻拗不過成年男人的力氣,被牢牢地控制住了雙手。


    “別碰我!小心我告訴爸爸媽媽,讓你們全都完蛋!”


    聽到這句話的老師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揪住了少女的耳朵,在她的痛呼聲中將她拽了過來。一只腳幾乎離地的少女終於意識到了大事不妙——她撲騰著雙腳,卻把一只鞋掙掉了;水手服的上衣被掙紮高高掀起,一側還掛在了內衣的鋼圈上,顯得窘迫而狼狽。現在的她,再也沒有之前那囂張傲慢的氣勢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大小姐。”


    老師將她的手腕反扭到了背後,隨後整理著表情,略帶歉意地看著一旁不知所措的少年:


    “抱歉,歐陽君,讓你見笑了。”


    “請跟我來吧,我要給你一個公平的處理。”



    “啪——!”


    “嗚啊——!痛痛痛……”


    “啪——!”


    “咿——!別打了……”


    叛逆的少女被皮帶捆在課桌上,身體則彎曲成了L形。水手服的褶裙被掀起,而裙下的粉色蕾絲內褲也被退到了腳踝上。少年揮動著教鞭,打在她白凈光裸的臀瓣上,烙下一道道紅痕,發出劈啪的脆響。國文老師站在課桌一側,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嚴厲的懲罰,甚至時不時伸手指點一下少年,該如何擊打才能達到最大的痛覺和效率。


    “這就是……女孩子的光屁股……”


    少年的心中醞釀著些許覆仇的快感,可更多的,卻是驚訝、好奇和渴望。是的,在學校里,男女學生都要在修身課上預演家庭的角色:男生要學習情緒和力量的控制、培養心性和耐力,並掌握體察女性的心理活動;而女生則要學習家務和侍奉,以及溫婉謙和、服從丈夫管教的品德。而其中重要的活動之一,便是女生們身著裸臀的圍裙式短襟,趴在扮演丈夫的男生的膝上挨打光屁股。每個男生要打紅打腫至少兩名女同學的屁股,並由老師記錄評分。可曉辰卻總是盡可能地避開——他不想和同學發生不必要的糾葛,進而節外生枝。由於優等生的身份,他的逃避都被默許了,也因此沒有太多實踐的機會。


    然而今天,他卻有著充足的理由和動機,在一位本來高不可攀的大小姐的屁股上,施展自己身為男性的自尊。他開始享受這種感覺——不僅在於懲罰帶來的隱秘快感,更在於對平日小心謹慎、察言觀色的角色的逆反。


    他仔細觀察著少女的反應:教鞭每落下一次,少女的臀肉就會在刺激下收緊;菊穴隨著臀瓣的舒張而若隱若現,呈現出可愛的形狀。而當責罰次數增加之後,少女原本拼命並攏的雙腿,便不自覺地分開了。幹凈的白虎小穴宛如花瓣,輕輕蠕動著,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液滴——隨著鞭責帶來的胯部收緊,這些黏膩的液滴也從花瓣中被不斷擠出,進而溢滿了陰唇,又在教鞭的沖擊下飛濺開來,滴落在大腿、腳踝和內褲上。


    “哈啊……好痛……饒了我吧……”


    三十來下的教鞭徹底打掉了她的傲氣——代表著學校的制服,如今已經成為身上揉皺的布團。上衣狼狽地掛在胸罩上,而內褲也被壓在了蹬掉的鞋下。少女喘息著,臉頰上掛滿了淚痕;白汽從口中輕輕呵出,在課桌前段凝成一陣水霧。不論是如何高傲的大小姐,在屁股的疼痛下,都只能狼狽地破相了。出身高貴的她仗著自己的家世與美貌,便對一位不認識的少年肆意羞辱;可她卻恰恰忘記了女子應當恪守的規矩,以至於淪為光著屁股挨罰,重新迎接命運中注定的訓誡與管教。


    “起來吧,等下去那邊罰站。”


    老師解開皮帶,將滿臉淚痕的少女從桌上拽了起來。他從抽屜中取出幾個架子,分別夾在了上衣的衣襟和褶裙的後擺上。被收起的褶裙揶在了腰間,而上衣也被收到了胸部一半以上。他俯身拾起落在地上的內褲,疊好後放在了塑料盒中,隨後便敲了敲教鞭,繼續命令著少女:


    “把文胸脫了放在這里疊好,去墻邊跪半個小時。”


    少女本還有些不情願,可看了看老師那嚴厲的神色,卻又不敢說什麽。她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歐陽曉辰,但少年只是測過臉去不搭理她。於是她也只得乖乖解開文胸的扣帶,光著胸部,將內衣放在了內褲之上,隨後雙手抱頭走向墻邊。少年看著她胸前躍動的“小白兔”,以及那微粉的乳尖,頓覺一陣熱血上湧。他扶了扶額頭,掩飾著內心的緊張和興奮,端詳著這具蔫軟的“洋娃娃”,光著屁股和胸部走到墻邊,乖乖跪在了墻根旁,雙手抱在腦後。


    “麻煩你了,歐陽君。”


    老師略帶歉意地看了他一眼,便領著他走到房間門口,悄悄將兩三張萬元大鈔塞進了他的手中。少年驚訝地推脫著,卻拗不過老師,被他按住了拳頭,抵到了門外:


    “去吃頓晚飯吧,剩下的隨你用了。鬧出這種事真是對不起,我們會提高補償的,還望歐陽君繼續留在這里……”


    他關上了門,只留下錯愕的少年徘徊了片刻,終究是看著變黑的天色,嘟囔著從機構的大門離開了。


    3


    “歐陽君,能否撥冗光臨寒舍呢?”


    這天正當少年歐陽曉辰走在歸家的路上,琢磨著如何在有限的預算中為自己添置新書的時候,一份意外的邀請,卻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輛停在街口的加長轎車——車門外侍立著一名女仆,而車里,則坐著一位優雅的男士。男士的兩鬢有些花白了,可那俊美的書生氣卻沒有絲毫削減。曉辰有些入迷地端詳著男人,一時間竟有些出神,直到他再次開口,才從驚訝中緩過神來。


    “鄙人竹內俊一,想與歐陽君談談。”


    就這樣,少年懵懵懂懂地坐進了加長轎車,躺在那舒服寬敞的椅子上,喝著女仆遞來的,從未見過的礦泉水。男人不斷地與他交談著,時不時詢問著一些情況,而少年也基本一五一十地應答著。男人的臉色先是由輕松變得嚴峻,隨後又若有所思。終於,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而轎車也穩穩地停了下來。


    “請小心下車,少爺。”


    女仆幫他打開了車門,攙扶著他走了出來。從未享受過侍奉的曉辰受寵若驚,差點跌到在地上。這可差點把女仆嚇了一跳——她急忙扶起少年,不斷地道著歉,而男人只是用余光掃視了一眼,便輕描淡寫地安慰道:


    “小心點,歐陽君。要是她弄傷你了,隨意懲處便是。”


    聽到這句話的女仆急忙彎下身子,掀起身後的短裙。少年這才發現女仆的裙下竟然空無一物,豐潤的臀瓣上還殘留著淺褐色的痕跡與不甚明顯的淤青——很明顯,她不久前才被打過屁股,平日里也沒少受到約束和訓誡。


    “請少爺處罰。”


    少年看了看女仆,又看了看男人,思忖了片刻還是沒有猶豫。聰明的他當然知道,此刻自己最好是打一頓女仆的屁股,但他也不願真的遷怒於女仆。於是,他擡起巴掌,在女仆兩側的臀瓣上各拍了五下。女仆刻意痛呼著,隨著巴掌的落下不斷祈求著寬恕。打完這十下,她還不忘躬身給少年再次道歉,這才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毋庸置疑,這處宅邸處處顯露著名家的風範。不同於那些大商人本土氣息過於濃郁的宅院,竹內家的宅邸風格是多樣而豐富的。宅院建制整體上是和式的本丸風格——由回環的折線構成層次,由人工溪水溝通。約莫兩人多高的院墻無疑是本土的規制,卻使用著中性色的簡樸裝飾風格。內部園林是夏國風格的改良——曲折的古樹上綻放著新芽,原木色涼亭上坐落著簡化的飛檐與層疊的玻璃瓦,構成直中有曲的奇妙平衡。他隨著男人的腳步穿過中門,這才到達了宅邸內部主人家居住的區域。


    “請吧。”男人一揮手,指向了一角的竹制建築。曉辰倒是對此頗為熟悉——在萬葉的大宅中,這里通常是茶室一類的會客場所。他明顯察覺了女仆們神色中的慌亂——看得出來,一開始的方案並不準備啟用這里。毫無疑問,竹內先生臨時把這次會面升了一個檔次。


    “歐陽君博聞強識,老夫頗為神往啊。”


    女仆們換上了和式的圍裙短褂,跪在案前為他們準備好了茶與點心。曉辰有些驚奇地看著這些比自己稍微年長的女仆姐姐們只穿著一條輕薄的圍裙,豐潤的大腿和臀部則完全暴露在了自己的視線里——他只在學校里遠遠地看過這套服裝,卻從未身臨其境。一不小心,他碰到了一位女仆的胸部;正當他有些害羞地準備抽開手時,卻被女仆含著笑輕輕拉住了手腕:


    “還請您不必客氣,不然妾身會被主人懲罰的。”


    他偷偷瞥著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男人只是微微揚起嘴角,不置可否地瞇著眼睛。他很快就明白過來,索性用手推開胸前的布料,揉捏起了女仆的左乳。女仆的神色還是那般平靜謙和,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似的。少年用余光偷偷瞄著女仆跪坐在腳底上的臀部——果然,臀瓣的側面正透著些許的緋紅。


    是的,身為女仆,她們的職責就是服侍主人和尊貴的客人——包括自己的身體,也是服侍的一部分。退縮和羞怯只會讓客人難堪,而為了客人如沐春風般的體驗,她們需要學會將被動的服侍轉變為主動的引導。


    “歐陽君,看上了哪個姑娘,盡管享用便是。”男人也不隱瞞,反而直抒胸臆地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真是一位奇人……”


    曉辰已經感受到了男人那不似萬葉傳統般的,奇妙而寬博的氣度。他並不嚴格遵守特定的規矩,而是親自締造規矩。一想到這,他便有些羨慕而崇敬了。



    兩人交談著,從生活瑣事談到風土文化,又談到文學藝術之類更加深遠的話題。隨著話題的推進,竹內俊一的目的也慢慢展現了出來——他開始提到升學、前途之類的人生大事,並試著詢問少年的意向。曉辰也謹慎地回答著,表達自己的看法。


    說實話,他已經慢慢明白了,那“最終的一件事”,究竟是什麽。


    “歐陽君,你是明日的新星啊。”


    男人長嘆一聲,拍了拍肩膀:


    “可惜我那愚笨的女兒,不知好歹,輕慢於你。”


    少年一瞬間品出了話中的意味——他知道,男人所說的,正是補習班上的事。那時自己遇到的,形貌美麗卻性格跋扈的,洋娃娃般的少女——竹內亞希,正是竹內先生的女兒。而今天自己受邀前來做客,或許要談的正是這件事。


    “是我該抱歉的,竹內先生。”曉辰急忙解釋著,“讓亞希小姐受了委屈,這是我的不對。”長期的習慣讓他保持著恭謙,可他卻也暗中估量了起來。他無法完全確定男人話語的傾向,因此,他還是決定穩妥應答。


    “千金?你說笑了,歐陽君。”男人冷笑著哼了一聲,“只知道瞞上欺下,頑劣不堪的家夥罷了。老朽從前疏於管教,以至於她如此放肆;身為人父心存不忍,將她送到那里就學,誰知還差點砸掉人家生意!”


    “把這逆女給我帶上來。”


    男人敲了一下桌上的鈴鐺,不一會,茶室的竹門便被打開了。兩位身形稍高的女仆一左一右鉗著一名少女的雙臂,輕輕一推將她拋在竹席上。緊跟著她們走進來一位褐發的少女——待到女仆鞠躬退出茶室,帶好竹門後,她這才躬身向男人和少年行著禮,隨後便跪在了少女的身邊。


    “亞希……”


    被推進來的,此刻正跪伏在地上的少女,正是那天補習班遇到的竹內亞希。此刻的她全身只穿著一雙白色的足袋,一絲不掛地跪趴在堂下,光裸的脊背正微微顫抖著,隱約還可以聽見輕聲的啜泣。少年越過她的脊線向後看去,這才發現臀上正透著深沈的紅色。他忍不住站起身踱了兩步,才看清了全貌:兩側的臀瓣已經紅中透紫,腫大了一圈,上面還烙著寬大的板痕。毫無疑問,這些痕跡是相當新鮮的。


    他的內心頓時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情,一種混合著些微同情的快感。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門少女,如今卻被剝得精光,扔在了自己面前,展露著矜持喪盡後的窘迫。


    他又看了看旁邊跪著的少女:與亞希一樣,褐發的少女也是只著足袋,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的。不同於亞希那精致中帶著傲慢的眼神,少女的一雙杏眼在含情中隱藏著些許倔強;有些卷曲的發梢搭在赤裸的肩膀上,鎖骨分明的曲線下,則是一對豐盈的胸部,與兩顆粉嫩的乳尖。並攏的雙腿勾勒出漂亮的人魚線,以及私處旁修剪整齊的,微不足道的毛發。她的一對臀瓣上也烙印著責痕,不過與一旁紅腫紫青的亞希相比,她的屁股也只是被木尺打到微腫,留下了一連串痕跡罷了。


    “小女子真理奈,見過主父大人和歐陽少爺。”


    少女輕聲問著安,神色卻是異常地溫和而舒緩。她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羞澀、緊張或是憤怒,反而比起亞希,更有某種大小姐的從容氣度。縱使光著身子被異性注視,縱使屁股上的尺痕正傳來灼燒的痛感,這些似乎都沒有影響到她那溫婉中帶著幾分嫵媚的氣質。


    不得不說,只消第一眼,曉辰便喜歡上了這位褐發的少女。他有些著迷地凝望著名為真理奈的少女,越看越覺得氣質出眾。當然,此時的他肯定是不敢有什麽非分之想的——畢竟這是在竹內家的宅邸,而自己只是一位客人。


    “哭哭啼啼地做什麽?還不快向歐陽君賠罪?”


    男人那嚴肅的目光掃過堂下的兩位少女,而她們也被嚇得一激靈。真理奈急忙向前膝行了幾步,頷首用余光看著重新回到堂上的少年;可亞希卻呆呆地楞住了,一時間沒了反應。


    “放肆。”


    男人嘶聲警告著亞希,而亞希這才反應過來,嚇得止住了哭泣,膝行著爬向曉辰所在的方向,羞怯而惱怒地看了一眼少年,這才把雙手放在了地上。


    “你那是什麽表情,亞希?再是這幅態度,你這個月就趴著睡覺吧。”


    “咿——!”


    亞希驚懼地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出。遲疑了片刻,她還是屈辱地合攏了雙手,將額頭叩在了手邊,躬身翹著紅臀,小聲地囁嚅著:


    “十分……抱歉……頂撞了歐陽君。亞希……已經被父親大人……狠狠責罰……請歐陽君視驗……”


    話音落地之際,兩位美少女也緩緩轉過身來,擡起各自的紅臀,分開雙腿,向少年展示著懲罰的成果。男人臉上的怒色這才稍稍緩解,扶著下巴,默然地注視著少女們恭謙卑微的姿態。


    “竹內先生……請問這位小姐為何也要受罰?這是否……”


    曉辰看著真理奈,有些不解地問著男人。雖然亞希確實羞辱了自己,但真理奈看上去和這件事沒有關系。心中樸素的正義感驅使著他,還是將問題問了出來——畢竟,他不想別人遭遇不公平的對待,正如他不希望母親的事再次發生。


    “真理奈是亞希的族妹,也是負責監督亞希的貼身女侍。主人犯錯,仆人監督不力,自然也有責任,更何況是這種大錯。若是饒過她了,老朽可沒法給你一個交代。”


    “哦……”


    曉辰倒也算明白了幾分。他雖然還不清楚為何真理奈會這樣出現,但某種程度上,竹內先生有著自己的考慮。不過現在,他更在意的是接下來要怎麽辦。看得出來,竹內先生對自己相當重視。


    “解鈴還須系鈴人,歐陽君。雖然老夫已經懲罰過這個逆女了,但還是需要你來給這件事畫上句號。就當是給老朽一個人情,肅正家風吧。”


    不得不說,竹內俊一的請求確實令人無法拒絕。“委托辦事”的說辭看似有些強硬,內里卻通過無形中設置情景,引導少年心安理得地接受當下的狀況。曉辰心中默嘆著男人的語言藝術,至此也算是徹底放下了懸著的心。


    “感謝先生的信任。先生高山仰止,後生自然心悅誠服,聽從您的安排。”


    不需要虛情假意的推脫,一切都在默契中嚴絲縫合。


    男人看了看少年,微笑著從置物架上取下一支木板,遞給了他。曉辰雙手接過這支漂亮的木板——刻印著一首小詩的,鋥亮的家法。他輕輕掂了掂分量——手感十分紮實,比母親手里的那塊更加厚重。他握著這塊板子走下堂去,來到了兩位美少女的身邊。


    亞希伏在地上,在余光中瞥見了這支板子。她頓時打了個寒顫,就連裸體被少年窺見的羞恥都拋在腦後了。越是看起來傲慢的女孩,往往在內心深處就越是脆弱;一旦形勢發展得超過了她們通常的想象,她們便立刻變成了不知所措的小白兔。曉辰看著不知所措的亞希,內心剩余的最後一點憤懣也消失殆盡了。此刻的她,已經被剝去了一切掩飾,展示在那個自己曾經輕慢的對象面前,甚至還要撅起被長木板子打成紫青的可憐的屁股,乞求少年重重責罰自己,來換取他的寬恕。


    “請歐陽君……重重責罰……膽大妄為,出言不遜的壞女孩亞希……用家法……打爛亞希欠揍的光屁股……”


    亞希接連說出一連串請罰的話語,埋在雙手間的臉蛋早已羞得通紅。這一連串直白的請罰,是父親一字一句規定的——膽敢漏說錯說,自己的屁股或許就真要被打爛了。她羞惱地在心里咒罵著少年,咒怨他為何就能獲得父親的信任,甚至能在家里看光自己的胴體並打自己的屁股。不過,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一點不服之心就是了。


    “請歐陽少爺重重責罰看管不利的無能女仆真理奈,用主父大人親贈的家法伺候真理奈的光屁股,打到小女子屁股紫青、哭泣認錯,以撫平給您帶來的困擾和傷害吧。”


    與支支吾吾的亞希不同,光著身子的真理奈毫無惱怒和羞恥,只是恭謙而平靜地向他請示著責罰。她的台詞比亞希更加羞恥,可她卻陳述得恰如其分、發自真心——作為女仆的自己對展露裸體早就習以為常,嚴格管教所帶來的紅腫,也已經化作了內心的法度。說實話,她甚至有些高興:少年不僅學識淵博、談吐得體,外貌也是修長清秀,頗有幾分君子之風——唯獨遺憾的是,他還缺乏裝點自己的機會和經驗。能被這樣的男人打屁股,哪怕哀聲痛呼,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少年認真地欣賞起了兩位美少女的嬌軀——現在的他有資格這麽做,也完全無傷大雅。不得不說,亞希水手服下的身體還是相當有料的:軀幹的比例勻稱和諧,肌膚也是白皙中泛著粉嫩的光澤——除了紅腫的屁股之外。平日里那過於精巧的打扮反而抑制了些許天分,而傲慢之下的楚楚可憐,才是這具胴體的最佳狀態。一對梨形的乳房富有彈性,即使垂下也不失形狀;腰腹的嫩肉在俯身的姿態下擠壓著,形成幾道可愛的褶皺,反而別具自然感。而那雙修長中帶著豐腴肉感的大腿,更是給人以把玩揉捏的欲望。


    他又將目光轉向了真理奈。與無所事事的大小姐不同,負擔著女仆職責的真理奈是健康而結實的:肉感若隱若現的手臂與緊致的肌膚,在不失柔美的白皙中給人以安心感;一雙修長的大腿輪廓飽滿,而小腿更是突顯出平日的保養——既不是長期站立工作帶來的臃腫,也不是養尊處優的松弛,而是沒有分毫贅肉的完美。當然,最吸引曉辰的,還是真理奈那無可挑剔的臀型——安產型的寬臀令髖骨的規格恰到好處,不僅撐得住那雙緊致有力的大腿,也在正面形成了漂亮的投影。


    “真是一位完美的女孩……要是能娶到這樣的妻子就好了……”


    從這卓越的氣質中,少年也不禁幻想了起來。如果有這麽一位乖巧懂事的女孩成為自己的妻子,那他便感覺人生無憾了。不論是操持家務、情感慰藉還是家庭門面,甚至是行房雲雨以至於生兒育女……他急忙定了定神,努力不讓自己滑進幻想的漩渦,這才鎮靜了下來。


    “還楞著幹什麽,歐陽君?盡管招呼她們便是。”


    男人像是看出了他的猶豫,輕輕一笑,和緩地催促著。少年咽了口唾沫,最後看了一眼兩位美少女的胴體,終於下定了決心,舉起了那塊板子。


    “啪——!”


    他沒有手下留情,徑直將家法撻在了亞希紅腫的光屁股上。受責的少女“嗚哇——”地哀鳴了一聲,頓時蹲伏在地上抽泣了起來。一道寬大的板痕烙在了那本就有些淒慘的臀肉上,將那凝集在皮下的淤血再次擊中,於紫青上又擴散出一片新的深紅。


    “擡起來,亞希同學。你可不想額外受苦吧?”


    少年說出這句話,才有些驚詫地意識到自己的代入感。亞希嗚咽一聲,有些畏懼地調整著姿態,甚至還討好地撅起屁股分開雙腿,將已經泛濫的蜜穴展露在少年面前。可以說,這位高傲的大小姐,幾乎是身體力行地詮釋了“畏威不畏德”的含義。曉辰不由得暗自笑著,又擡起板子,給了另一側臀瓣一記結實的擊打。當然,少女依舊是原先那樣畏縮地癱下身去,又討好地撅起屁股,重覆著“討打”的把戲。


    竹內俊一讚許地看著少年一連串的行動,內心的欣賞又更加了一分。他略微調查過少年的家境和交際狀況,對他也有個大致的印象。他本以為少年就算再怎麽才思敏捷,面對著高門大戶的秩序威嚴與巨大的身份差異,會面露怯色;可少年卻只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角色的切換,從容不迫地執掌起懲罰的權力了。拿得起,放得下——這是無數男人自吹自擂,卻總是無法做到的境界;可這個看似窘迫的少年,卻在一瞬間就握住了自己遞給他的權力和責任。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他心中不由萌生了進一步的想法。


    “不必緊張,歐陽君。這些小姑娘結實得很。”他故作漫不經心地開口,和少年談起了經驗,“女子就是需要管教的,只有打疼了她們才能記事。不用擔心什麽,盡管懲戒她便是。”


    無形中,他的語氣柔和了下來,對女兒的稱呼也轉變成了中性。亞希一直是她心頭意難平的一處軟肋:她是自己人到中年時,與第一房妾室生下的長女。可那時的自己忙於工作交遊,對妻妾的教導有些放松了——三位正室太太出身名門,倒也知書達理,將兩個兒子和四個女兒教育得井井有條;可自己寵愛的侍妾,那時也只是高中剛剛畢業便懷孕生女的年輕母親,又忙於陪伴自己應酬,對於亞希的教導便有些失當了。等他回望之際,膝下的兒女們不是事業婚姻有成,就是年紀還小尚可教導。唯有亞希,不僅缺乏才能,教養上也有所欠缺——除了享受寬裕生活和打扮裝點、到處廝混之外,竟然一無所長。反而是宗家族弟的私生女,因為身世寄養在自己府上的侍女真理奈,卻落落大方頗有風度了。


    他緩慢地謀求著改變,將真理奈安排在亞希身邊侍奉,進而將亞希送進名牌高中,又送她上了補習班。他當然知道亞希的學習並不優秀,也承擔不起聯姻的職責——但出於直覺他還是這麽做了。而現在,憑借著這個契機,他意識到了這塊心頭的軟肋,究竟該如何處理了。


    “謹遵先生的指導。”


    少年左右開弓地打著亞希的屁股,聽取著少女那逐漸減弱的哀鳴,心中的怨怒和快感也得以撫平。他一邊和男人交談著,一邊落著板子:亞希紫紅的屁股在哀嚎抽泣中被打得來回翻飛,臀尖甚至打破了皮,滲出了點點血跡。那名穿著名校制服的,神氣得不可一世的跋扈少女,現在已經成為了掌控中的弱小羊羔——或許以後她還會言出不遜,但現在,這頓有力的板子,已經把她打得服服帖帖了。


    “適可而止吧……”


    少年收起了板子——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十下。他拾起幾案上泡在熱水中的濕毛巾,擦拭著沾滿汗珠和些許血跡的家法板子。亞希顫抖地伏在堂下的竹席上,不敢直視堂上的父親和少年。或許她內心依舊翻滾不停,不過早已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的禮貌呢,亞希?”


    男人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堂下的少女。亞希突然想起了什麽,頓時有些局促了起來。想了好一會,她才記起來,急忙膝行著來到茶桌邊,端端正正地跪好,隨後才擡起頭羞怯地看著少年,又將身子俯下去,作出了一個標準的“土下座”姿勢:


    “十分感謝……歐陽君的責罰與訓導……亞希已經深刻反省了錯誤……如果再犯……還請父親大人和歐陽君……繼續嚴厲責罰亞希欠揍的光屁股……”


    少女抽著鼻子,臉頰已經羞得通紅。不知怎麽地,此時的少年看著堂下狼狽窘迫的亞希,心中反而生出了一絲喜愛和同情。


    “不才歐陽,接受亞希小姐的道歉與請求。對小姐多有得罪,還望您原諒。”


    既然亞希誠懇地致歉了,曉辰也規規矩矩地答覆著她——當然,這些話實際上是說給竹內先生聽的。亞希吸著鼻涕,正準備站起身來,卻被父親叫住了:


    “去那邊舉著板子,跪半個小時。”


    少女有些不情願地嘟囔著,卻也只能接過那塊不久前還和自己屁股親密接觸的板子,慢慢走到了茶室一側掛著書法的龕壁下,舉著板子跪坐了下來。


    “接下來用這個吧,歐陽君。”


    男人從長筒中取出一根竹鞭,擦拭幹凈後交給了他。尊卑有序,家法是懲戒妻女的工具,而通常的竹鞭和板子才是用來懲戒女仆的。少年心領神會地接住了竹鞭,走到了真理奈的身後。


    “啪——!”


    有了先前的經驗,他只是試了試竹鞭的力道,便對著少女的臀部揮去了。相較於哀嚎不停的亞希,真理奈明顯要規矩得多。她輕咬著嘴唇,迎接住臀上的沖擊,可身體卻沒有絲毫走形。一道細長的紅痕宛如藤蔓般顯映在少女的臀尖上,隨後便在原先的緋紅中緩緩擴散開來。真理奈有些難耐地微微側過頭,用哀婉而馴順的余光,看了一眼施罰的少年:


    “請不要憐惜,歐陽少爺,從重責罰小女子的失職吧。”


    不得不說,這句請求簡直讓少年心花怒放。令自己如此中意的美少女,不僅一絲不掛地出現在自己面前,甚至還謙卑地請求他懲戒鞭撻自己——這其中的滿足感是難以言表的。


    “那就多有得罪了,真理奈。”


    對真理奈的責罰無疑是輕松而享受的:少年隨心隨意地揮動著竹鞭,打在女仆緊致的臀肉上。隨著鞭子的劈啪作響,少女時而咬牙忍耐,時而輕聲痛呼,將女仆的謙和與柔美展現得淋漓盡致。當然,最令人賞心悅目的,還是真理奈安產型的豐臀,與分開雙腿間泛濫成災的蜜穴——長期的侍奉生活讓她習慣了鞭打,進而享受起了其中的快感。曉辰來回落著鞭,一時竟有些留連。當然,他還是沒有忘記身為客人的禮數——主家的女仆,畢竟不是屬於自己的。於是,在打完三四十竹鞭——既好好過了一把癮,又不至於冒犯的程度後,他也停下了鞭笞,將竹鞭恭敬地給回到竹內先生的手上。


    “後生代您執行完畢,感謝先生的信任。”


    “不必如此,歐陽君。”


    男人笑得合不攏嘴,一邊擦拭著竹鞭,一邊上下來回端詳著少年。說實話,他對這位“年輕才子”的印象不是一般地好。他甚至有些遺憾自己為何不能早些遇到他——那是一種不同於自家兒子們的,淡然處世而不驚波瀾的氣度。



    在竹內先生的監護下責罰完兩位少女的曉辰也有些疲倦和饑餓。而竹內先生也恰到好處地挽留著少年。曉辰推脫著,卻拗不過男人的熱情,又想到家中的飯點已經錯過了,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請歐陽少爺慢用。”


    女仆們呈上了精美的菜肴——分量不大,也不是什麽名貴材料,但樣樣都很可口。曉辰盡量保持著姿態,就著菜吞咽著碗中晶瑩的米飯,頓感到無比地幸福。


    “楞著幹什麽,吃飯。”


    竹內俊一看著坐在下位的亞希和真理奈,笑著責罵了一句,便自己也端起了碗。方才被打得痛哭流涕,又在茶室跪了半個小時的亞希,這才抽著鼻子,慢慢扒起了碗里的飯。真理奈看著亞希開動了,自己也才拾起桌上的筷子,輕柔而優雅地吃了起來。當然,由於是和式的餐桌,四人都是跪坐著的——而犯了錯的兩位少女,只被允許穿了一條類似於女仆的短褂。又疼又腫的屁股坐在腳上,滋味自然是很不好受的。真理奈不時挪動著身體,而亞希更是幹脆坐立難安,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微妙。因此,她們也只能和父親的目光打起了“遊擊戰”。曉辰看著兩位美少女有些窘迫的樣子,在好笑之際也不免有些同情了起來


    ……


    “天色晚了,老夫也不挽留了。讓仆人送你回去吧,歐陽君。請原諒老朽無法親自送客。”


    竹內俊一看著亞希和真理奈給邁出中門的少年鞠了一躬,雙雙轉身離去,這才喚來女仆,將少年送到了大門口——那輛熟悉的轎車已經在等著他了。


    “萬分感激,先生。”


    曉辰向男人道著謝,兩人依依不舍地又交談了一會,這才終於合上車門。


    ……


    踏著銀色的月光,少年終於回到了那局促居處的樓下。他輕輕地上樓,用鑰匙旋開了房門——房間里黑沈沈的,母親似乎已經睡去了。他躡手躡腳地來到自己的書房,這才關上門打開台燈,整理起了書包中的資料。


    “真是奇妙的一天呢……”


    明天的學校生活還要繼續,但不知為何,他的心里卻充盈起了一股欣喜。


4


    接下來的高中生活里,曉辰的身邊似乎正慢慢起著變化:原先有意無意疏遠的同學們開始靠近他,向他請教學習,甚至是幹脆想要交好於他。原本關系不冷不熱的女生們,也開始慢慢靠近她——一開始他還有些不適應,不過修身課上的投懷送抱,還是讓他難以拒絕。學校里甚至流傳起了一些隱秘的消息——不少女生對他似乎有所好感。但一心學習的他,沒有過多參與這些事。直到第二年情人節之際,他才猛然發現,女生們送給自己的禮物里,竟然一大半是代表著“朋友之上,戀人未滿”的,標志著將自己交給對方處置的閨房小板。不善拒絕的少年花了十幾天,才一個個打完了女孩子們的屁股——當然,他那淡然從容的風度,反而擡高了他的討論度。


    與這些同時發生的,則是與竹內家的關系。竹內先生屢次請自己上門做客,甚至還挽留自己吃飯。他開始認識竹內先生的三位正室妻子與六位侍妾,以及優秀的兒女們——當然,那些身形姣好的女仆們他也沒少認識。在這個過程中,他才慢慢知道了竹內家的情況:竹內俊一先生是文化藝術財團的前執行董事,如今這份產業,則由自己的一位兒子,和一位入贅的女婿操持。成年的女兒們基本嫁給了其他名門的兒子,其中有一位則另辟蹊徑走了學術道路,成為了京都綜合大學的教授。而才能相對一般的女兒們,則早早規劃好了自己的人生軌跡。可以說,竹內家是毫無疑問的名門高第。


    “這是特意為你做的,歐陽君。請不要客氣。”


    當然,他也認識了亞希的母親——竹內先生的第一房妾室,竹內綾子。綾子太太三十四歲,看上去相當年輕,不僅風情萬種更是溫婉賢惠。她17歲高中畢業便嫁給了竹內先生,次年就生下了亞希,隨後五年內又生了一男一女兩弟妹。曉辰對母女倆的反差相當驚訝,一度有些不解——當然,這件事最後還是綾子太太告訴他的:


    “原先的我是因為叛逆才選擇嫁給先生的。如果不是先生和太太們嚴厲卻溫柔的管教,我也不會懂這麽多事。”


    “呵呵,這丫頭當時可厲害了……要不是我需要應酬時的人選,才懶得管她呢……當時也是色欲上頭,虛榮心發作,才娶了綾子。現在想來,我也得感謝三位太太和她呢……”竹內先生倒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黑歷史,輕描淡寫地講述著自己和綾子的過去,“那時候這丫頭……一天得拿板子伺候三頓……”


    曉辰也才注意到,綾子太太室內穿的吳服是短款的,甚至刻意裸著臀部。臀尖上是兩片淡褐色的板紋,而臀瓣上則烙印著許多條狀的板花。看得出來,綾子太太的屁股上沒少挨板子、竹鞭和巴掌,而她也絲毫不忌諱,大膽地展露著調教留下的痕跡。


    “有其母,必有其女”,他這才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奉命前來陪同的亞希低著頭,臉上泛著紅暈;而真理奈則掩著嘴輕輕地笑了。


    “我看你就是打少了,亞希。”綾子也不忘揶揄著女兒,“就該讓歐陽君多多地管教你才是。不然就你這個樣子,根本嫁不出去。”


    “不要,媽……”


    亞希本想爭辯些什麽,可一看到父親的眼神,頓時嚇得把話收了回去,老老實實地跟著真理奈,給少年端茶倒水了。


    後來的時間里,曉辰沒少到竹內家走動。從一開始的做客,到後來幹脆變成了對亞希的有償輔導。大小姐本還不情願地擺著臉色,但有了竹內先生和綾子太太授意的曉辰,也會將板子精準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幾乎每一周,光著屁股的亞希都要老老實實地學完課程,拖著紅腫的屁股在父親或母親面前給少年道謝,再看著他們把錢交給曉辰。打了幾次之後,她也索性老實了下來,乖乖聽從少年的安排了。


    不過,曉辰也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地方:身為女仆的真理奈,對自己的要求異常嚴格。每次他輔導亞希時,真理奈都會陪在身邊,甚至還會做筆記;不論是端茶倒水的疏忽,還是偶爾的走神,甚至是亞希犯了錯誤,她都會自覺地在課後找到曉辰請罰。推脫不開的少年索性每次都結結實實地給了她一頓板子,只不過,真理奈的神情總是十分微妙——不似單純的、受責的快感,反而還帶著一些曖昧的神色。



    高三的沖刺時刻到了,曉辰的生活也忙碌起來。父親開始回到家中,為自己操持起了生活。有時父母會因為面試的交通住宿費和別的花銷而發愁,但最終還是想盡辦法湊齊了錢。只是,當曉辰拿著這筆錢仔細盤算之際,自己的支付軟件上卻彈出了來自竹內家的轉賬。


    是的,他是被寵愛的孩子。


    那時的曉辰沒有多想,只是一門心思地投身在學習上。經過半年的努力,他最終以優異的成績被萬葉的一流大學——京都綜合大學錄取。他捧著通知書告訴了父母,隨後便第一個前往了竹內家的宅邸——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更何況給了自己這麽多支持的竹內一家呢?


    “恭喜你啊,歐陽君。”


    竹內先生和太太們分別祝賀著他的成績,與他平輩的年輕兒女也紛紛送上祝福和自己的禮物。這下反而讓曉辰有些受寵若驚了——他不知道竹內家為何用這麽隆重的態度恭喜自己,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


    “歐陽君有沒有娶婚的意向呢?”


    酒過三巡,竹內先生詢問起了微醺的曉辰。


    “還沒有,先生……後生愚魯,不敢奢求,但願未來有緣吧……”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著自己的窘迫,可竹內先生卻在如釋重負後突然欣喜了起來:


    “老朽想將亞希這不懂事的丫頭許配給你,真理奈陪嫁。堂堂京大的學生了,沒個伴怎麽行呢?你看如何,歐陽君?”


    此言一出,不論是曉辰還是亞希都頓時驚呆了。只有面色微紅,陪坐在亞希身邊的真理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


    “這這這……這不好吧……”曉辰不知所措地推脫著,“我和亞希……真理奈……這怎麽好呢……”


    “爸爸……!”亞希也有些羞惱地抗議著。她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要嫁給一個沒有背景的窮小子。可父母的威嚴擺在面前,而自己手上,卻根本沒有抗衡的資本——是的,哪怕是哥哥姐姐們,在談婚論嫁時也憑借著自身的優秀,得以和父親商討周旋;但對於庸碌享樂了許多年的亞希來說,此刻的她實在是沒有回旋的余地——那些廝混的“玩伴”無疑只是酒肉朋友,他們對自己沒有興趣,也不可能從中產生“伴侶”這樣的關系。


    她無法想象自己的生活:失去仆人們的侍奉和優渥的條件,嫁到一般家庭中去,孝敬公婆,接受丈夫的管教,操持家事……父親根本沒有提到“入贅”的一絲含義,毫無疑問,她是不可能待在竹內家的屋檐下了。


    曉辰偷偷看著竹內先生的神色:他的目光沒有任何醉酒的遊移,反而異常地篤定;而一旁的綾子太太也是類似的表情。看得出來,他們是認真的。


    “倒也不壞……誒……真理奈……”


    雖然發生過那件事,但自己現在對亞希已經稱不上厭惡了——甚至,還有那麽一絲小小的控制欲。身份反差讓自己在輔導時的懲罰相當有成就感,而打多了之後,他也意識到亞希那“口嫌體正直”的本性——她總是在思想上抗拒著許多東西,可事實上卻阻擋不了內心的好奇和渴望。這是她為何耽於享樂的原因,卻也是一個相當可愛的要素——更何況,這洋娃娃般精致的臉頰和身體,也確實很令人著迷。


    至於真理奈,那就更不必說了。和她待在一起都是那麽令人舒心,更不要說一起生活了。電光火石間,他甚至開始想起諸如“什麽時候生孩子”,“要生幾個”之類的幻想了——真理奈的豐臀實在是過於誘人,不僅適合雲雨和賞玩,生養起來想必也十分合適。


    “你不作聲,那我就當你不要嘍,歐陽君。”


    老謀深算的男人自然看穿了少年的想法——他故意一招激將法,作出遺憾的神色,刺激著少年的渴望。果不其然,微醺的少年一下就被激中了。他站起身,有些激動地抓著領口,提高了聲音:


    “感謝您的信任,竹內先生!後生鬥膽請求您,將亞希和真理奈許配給我吧!”


    男人哈哈地笑著——他知道,少年一定會中招的。於是,他輕松地揮了揮手,而綾子也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匣子——里面放著的,是兩塊系著紅繩的木板,與左右各一的白玉吊墜。


    “請收下這份竹內家的訂婚禮,歐陽君。以後,就請你代老朽和她們的母親管教了。”


    曉辰捧過這精致的木匣,頓感分量沈重。他端詳著其中的木板——那正是婚後被稱為“家法”的,丈夫執掌用於管教妻子的懲戒工具。回憶湧上心頭,頓時令他無比感慨。誰有能想到,從母親在那個夜晚將家法交給自己,到如今獲贈,成為別的女孩的監護者,這一切只有短短的三年。


    “我要好好珍惜這份信任……”


    他合上雙眼,想象著未來的生活。而真理奈則含著笑,偷偷看著他的側臉。只有亞希宛如打翻了五味瓶,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5


    在談到少年歐陽曉辰的大學生活之前,我們自然是有必要稍微了解,為何就讀大學會與家庭、愛情與嫁娶產生一系列奇妙的聯系了。


    在這個一度被戰爭破壞,不論是物質基礎還是精神文明都曾經極大衰退的世界里,社會生活的許多方面,不得不重新走過一條條長路。在戰爭後遺的輻射與化學污染危害下,人類的生育繁衍也受到了損害——尤其是雄性的Y染色體,在電離輻射下大幅衰減,以至於本就因戰爭大大減少的男性,出生率又降到了一個不妙的地步。


    於是,在文明衰退和性別失衡的大背景下,一夫多妻和尊男的社會風尚再度覆活了——尤其是在追求穩定的東方國家。結束戰亂,統治了大陸的大周高帝理胤親自主導指定了一系列社會規範,並且身體力行地推廣了下去,才算讓這個百廢待興的世界一點點回到文明的軌道。


    當然,與社會規範和婚姻相匹配的,則是一系列的規範習俗。丈夫管束妻妾,父母管束兒女,成為了普遍的規範。當然,在快速恢覆的物質生產下,這些看似“覆古”的規範里隱含著全新的意味——一旦成年,男子便有權自行組建家庭而不需依賴父母;一旦就業成親,他們也要承擔起“少數優越者”的責任與負擔。與此相對應地,女子一旦成親,便意味著與丈夫達成了契約,在侍奉操持之際,也有權利享受男子的庇護和關愛。法律和輿論約束著社會的每一個正式成員——如果不盡到自己的義務與責任,便意味著自絕於那個“體面的社會”了。


    因此,高中畢業,意味著少年少女們正式成年——他們往往會在畢業之際訂婚,並在接下來成婚且生兒育女。但對於考上了大學的新生,尤其是作為社會中堅力量,占錄取量一多半的男性們而言,情況就有些特殊了。因此,“伴學”制度便得以發明並推廣了開來:每一位男生在入學前可以登記一到三名確認關系的少女作為“伴學”——她們負責照顧侍奉未婚夫的生活起居,並在大學生活中進行感情與生活的磨合。與正式錄取的女生不同,由於不屬於學生,她們不會收到畢業證書,而是會收到另一類證明,以表示她們在大學期間的貢獻——當然,在開放式的大學里,只要遵守教學規範,各類設施和資源也是對她們開放的。


    也正因如此,那些考上大學,尤其是名牌大學的男生們,是相當受歡迎的。許多優渥的家庭都想將女兒嫁給這些“如意郎君”,盼著她們能享受更好的資源與環境。因此,每到畢業季,商談嫁娶的少年少女和他們的父母,便是此時消費的“主力”了。


    歐陽曉辰忐忑地回到了家中,向父母通知了情況。夫婦倆自然也是欣喜萬分,言談間滿是苦盡甘來的欣慰。不過,對於接下來的事,兩口子又犯了愁:他們沒有為曉辰準備婚房,而這套狹窄的公寓,肯定是不夠五個人居住的。


    “沒事的,爸,媽……大不了我去那邊住一陣,開學了就有宿舍區的房子了……”


    曉辰寬慰著父母,卻被口袋中的硬物刺了一下。他有些驚詫地掏出了那不知何時放在里面的東西,卻發現是一串鑰匙。鑰匙扣上還掛著一張塑化紙條,上面則寫著一連串的地址:


    “雨谷路……63號……咦?誒誒誒——!”


    他突然想起來,綾子太太曾經給自己塞過什麽東西。但自己當時腦子一片混亂,以至於忘記了這件事。現在他才知道,那其實是送給自己的新房,以及這串鑰匙。


    那正是離核心商業區只有不到五公里,周邊配置著一連串生活設施的,“輕量型公寓”。雖說是“輕量”,但那只是對於高門而言的——動輒九十上百平方的套間,不僅足夠新婚夫妻居住,就算父母搬來也是綽綽有余。


    “爸,媽……”他只得有些顫抖地,把這件事告訴了父母。


    ……


    解決了住處,一家子就開始張羅物件了。從中土帶來的家什還算完好,質量也沒有問題,便籌劃著帶過去一些。新住處的家具還算完善齊整,品相也很不錯,就沿用了下來。最後,他們還添置了一些頗有中土特色的裝飾——從古典樣式的茶具到桌椅,再到不同於萬葉的青花白瓷器具。終於,在忙碌了兩個星期後,這間新房算是大功告成了。


    “不錯呀,可喜可賀。恭祝你們,歐陽先生、歐陽夫人,還有曉辰。”


    裝點完的那一天,竹內先生帶著綾子太太親自上門拜訪,並查看了婚房的情況。在餐桌上,夫妻倆也向竹內先生問起了迎婚儀式的問題——夏國的儀式和萬葉有著些許差別,因此采取哪一種,也是必須商討的項目。


    “就按照中夏的習俗辦吧。從我們家接親,然後再到這里。”


    兩對夫婦商量著,可曉辰卻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是的,他淵博的學識中也包含著許多的民俗——在東方主要國家地區的婚嫁習俗中,接親都是很重要的環節。而其中最重要的也最有暗示意味的,便是被稱為“婚訓”的步驟:新娘子要裸臀接受父母、公婆和丈夫的責打,以表示接受婚約,服從丈夫管教,並將自己的民事權利部分交給丈夫和婆家。這種活動在訂婚接親時會執行一次,在正式結婚的入洞房前還會執行一次——接受完婚責的新娘臀部通常會紅腫一至三日,以自己的行動不便,向丈夫表示從屬和依順。


    “亞希和真理奈……”


    他不由得想象起了那朦朧的,令自己血脈噴薄的場景:亞希不情願地伏在身前,而真理奈則含著笑等待著責罰。而更令他興奮且不知所措的,則是接下來的事情——訂婚結束後夫妻便可同居行房了。一想到這,他的臉上不免浮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淡紅色。


    ……


    “感謝先生和夫人的招待,改天也還請去寒舍做客啊。”


    竹內先生哈哈地笑著,帶著綾子夫人,向夫妻二人告別著。曉辰向他們揮著手,內心則滿懷著忐忑和期待。


    是的,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了。


6


    這一天終於到來了。曉辰打扮停當,坐上了竹內家的轎車,來到了府上。按照中土的習慣,接親一般在上午前往女方家中,在娘家里吃完午飯後,才將新娘接到婆家,進行第二部分。於是,曉辰便再次來到了那間茶室,一邊與竹內先生交談著,一邊用余光瞥著坐在靠外側的兩位美少女。


    他的思緒回顧完這一兩年來的種種經歷,也不由暗自感嘆了起來。人總有出頭之日,而他的人生也算是詮釋了這句話。這其中確實有著峰回路轉的意外,但更多的,卻是他自己心中那倔強的火苗,所開拓的東西。


    “哎喲,你看我,盡顧著和你講話,差點把正事忘了。”竹內先生話題一轉,“你準備好了嗎,曉辰?我們開始接親吧。”


    “嗯,我準備好了,先生。”


    少年坐直了身體,認真地回答著。



    男人與少年並肩而行,穿過長長的走道——男人的身後跟著綾子夫人,而少年的身後,則是兩位未婚妻美少女。他們來到了一處廳房,身著白色短褂的女仆們含笑鞠著躬,而男人也大手一揮,向少年指引著:


    “請吧,我們的新郎君?”


    一行人踏上台階,走進了廳室。曉辰掃視著廳室的布局:這是一處方正的房間,幾乎沒有多余的裝飾;房間中心擺著兩張長木凳,木凳後方則擺著一張桌台。桌台一側放著一盆熱水,被電爐時不時加熱著;而桌台的另一側,則是幾條折疊整齊的毛巾,裝在長盒子中的潤滑液,一小盒跌打軟膏,和兩支懲罰的工具——一支是一臂長的木板,另一支則是半臂長的小板。毫無疑問,這正是接下來用於訓誡新妻少女們的工具。


    女仆們搬來兩張椅子,放在了房間的內側——這是分別給主父和新郎準備的。在一側的椅子旁,她們又擺好了一張蒲團——這是給身為女人的綾子夫人跪侍的席位。一切整理停當後,三人各自來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兩位少女,也隨著邁進了房門。


    不需多說,此刻亞希的忐忑和羞惱幾乎達到了頂峰。光著屁股,身著和女仆相近的裝束,一路走到了這里——平日的養尊處優早已蕩然無存。直到此刻,她都還在心中埋怨著父親,厭惡著這個“窮小子”。然而一切早已安排妥當——她也曾向父母抗議過,可父親卻冷笑著反問她,“你難道有自己的選擇麽?”。是的,她沒有選擇的余地——既不能獨自考上大學,也沒有定好去向,更不需談物色好夫家了。她曾天真地以為自己會一直被縱容,並對這一切習以為常——可到了現在,內心的惶恐與空虛,在畏懼的作用下,讓她不得不服從於現實。


    女仆牽起她的手腕,將她引到了長凳邊。她磕磕絆絆地挪動著身體,任由涼風吹拂著那引以為傲的,洋娃娃般細膩白凈的肌膚。看到長凳的那一刻,她有些猶豫了;可女仆手上的巧勁,已經擊中了她的膝彎。她渾身一軟,趴在了長凳上。


    “要像個樣子哦,亞希小姐。”


    恍惚間,她似乎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是的,那正是真理奈輕聲的安慰。她輕輕解開亞希身上的短褂,將它抽了出來,隨後在手中疊好,交給了女仆。她攙扶著少女的肢體,將她調整到了端正的姿勢——雙手搭在長凳兩側,雙腿微分,胸部與腰部緊貼著凳面,而臀部則在墊枕的支撐下稍稍翹起。


    “真理奈……”


    亞希不由得鼻子一酸。是的,在這最關鍵的時刻,還是那位完美的女仆,挽救了自己的失態。她的舉止優雅從容,言辭神情溫順可愛,待人更是無比地體貼。自己曾經任性地使喚著她,也曾在晚上春心蕩漾時,強迫她與自己纏綿……可真理奈卻沒有絲毫的怨言,只是一心一意地服侍著她,甚至還幫她記下遺漏的筆記,面臨懲罰時還為自己分擔。現在,她要離開竹內家了,可這位完美的女仆卻依舊陪伴著她,嫁給那個自己有些厭惡卻無法掙脫的少年。


    直到現在,她才徹底反思起曾經的頑劣。以後,她就是歐陽家的妻子了——不僅不再有任性和揮霍的余地,還會被嚴格地管束。她從學校中那些談了男友並確定關系的優秀女孩們口中所聽到的,嚴厲而面面俱到的懲戒,很快就會降臨在自己頭上了。


    “唉,我的大小姐……”


    伺候完亞希的真理奈,這才解開了身上的短褂,輕柔而優雅地趴在了大小姐的身邊。她享受著長凳的冰涼與肌膚接觸的質感,隨即將那對傲人的乳房輕輕壓在了凳面上。胯部、大腿、雙腳,身體的曲線嚴絲縫合地貼合在長凳上,很快便安定了下來。而她也終於能夠從發梢中,悄悄窺視著周邊的情景了。


    不同於犯大錯之後挨板子的受罰,接親儀式上的“婚責”是不綁縛四肢的。一切都要依靠受責的新娘,用自己的耐力和誠懇來平衡——尤其是這在娘家“送親”的第一關。為了表示對新郎的誠意,以及強調自身的家風教養,這頓打的分量往往是偏重的。只有到了婆家,作為外來的的媳婦,“迎親”的責罰才會比較輕松。


    “那麽,我們開始吧。”


    男人看了一眼曉辰,微笑著點了點頭:


    “送新娘——!”


    在兩名女仆的圍繞下,他緩步走向房間的中心區域,站到了兩條長凳中間。間距很寬,完全足夠一人施展手腳。一位女仆躬身擦拭著兩支板子,先是擦拭完那只小板,交給了另一位女仆;隨後便擦拭幹那支大板,將板身浸入潤滑液後,便取走遠端女仆遞來的斜支架,將浸潤著液體的板子斜放在了液盒旁。曉辰著迷地看著這一系列的操作——他知道,那支小板是熱臀用的板子,而一臂長的大板才是正式用品,也是自己要掌握的那一根。長板性躁烈,如果不加處理便用於婚訓並不合適;因此,需要將它浸泡潤澤後,才能用在新娘子的屁股上。高門規矩嚴格,用物有度,而僅僅是一件打屁股的小事,便折射出了背後無窮的精致與講究。


    “請主父大人,訓新娘。”


    女仆聲音脆朗地指引著步驟。竹內俊一屏著息,掂量著這塊小板。他明白,作為一家之主的父親,要負責為女婿開個好頭,也要借機打服出嫁女兒最後的驕氣,為夫家考慮。亞希感受著身後父親的凝重和嚴肅,頓時嚇的不敢擡頭;而真理奈只是淡然地放松著,等待著責打的環節。


    “呼……”


    男人深吸一口氣,握住了這支板子。他端詳著赤身裸體的女兒,和這位收養的義女:她們已經從那時的小丫頭,長成了如今亭亭玉立、身姿豐盈的少女。亞希代表著他一度迷茫而不知出路的中年,也是他與綾子那叛逆結合的產物。現在,自己終於可以坦然地面對這份上天的禮物,將她交給另一個值得信任的年輕人了。


    “熱臀——”


    女仆適時地報出了聲。於是,他從容地擡起板子,揮了下去。板子綻放在亞希的臀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爆響。少女痛呼一聲,雙腳蜷曲著,幾乎擡到了後腰。本就心有埋怨的她,又受到父親的責打,身體也不出意料地抗拒了起來。一旁的女仆見勢不妙,急忙使了個眼色。於是,兩位女仆一前一後,分別按住了她的手腳。


    男人的第二板打在了真理奈的臀上。真理奈輕咬著嘴唇,承受著這位既是主人又是父親的男人的愛之責罰。作為不光彩的私生女,她的命運或許本會更加坎坷;但如今,她已經足夠滿意了。能夠嫁給考上京大的謙謙君子,她內心的滿足簡直難以形容。就算再怎麽挨罰,也不會比身為女仆所受到的訓誡更嚴格。於是,她坦然品味著綻放在臀上的板花,慢悠悠地憧憬了起來。


    竹內俊一左右開弓地用小板預熱著女兒們的臀瓣——他打得很慢,力度卻沒有絲毫馬虎。亞希痛呼著,不斷地扭動著身體,卻被女仆們牢牢按住。洋娃娃般圓潤精致的臉蛋上已經暈滿了緋紅,而疼痛和不甘的淚痕也掛在了眼角。對她來說,父親是個理智、蠻橫、可怕卻又無可奈何的存在——自從他回過神開始管束自己的生活後,這種印象便一直持續著。在亞希的回憶里,父親總是不憚於坐在面前,聽著她又吵又鬧地抗議和辯解,等待母親控制住自己,再講道理。他從不多說一句話,可每一句話自己都無法反駁,甚至連狡辯的氣勢都失去了。就這樣,自己無數次被打到屁股紅腫紫青,哭哭啼啼,卻只能事後老老實實地服軟。現在,這一貫而精準的力度再次打在自己的臀上,激起那兩片飽受責打的肉瓣,一陣陣撕裂的疼痛。或許唯一的安慰,是這支板子也打在真理奈的身上。但她的從容和安然,卻只是加劇了自己的羞惱。


    “嗚啊……”她落寞地想著,又再次陷入了無可奈何的思維漩渦。


    不多不少,男人在兩名少女的屁股上各打了16下。經過這一連串精準的擊打,二女的臀部已經轉變成了漂亮的鮮粉色:大片的紅痕擴散開來,在臀瓣上暈染開來;微腫的輪廓讓臀肉更顯飽滿,而少女們嬌聲的喘息,也為這份景致增添了別樣的意趣。亞希已經掙紮得有些疲倦了,而女仆們的雙手也稍稍松開,給這位大小姐減輕了一點壓力。


    “哈……啊……”


    亞希趴在凳子上,臀部傳來火辣辣的麻痛感。她知道,這只是開胃小菜——接下來的環節,才是最令自己畏懼的。


    “請婚板——”


    像是為了緩解單調,這次,另一位女仆報出了項目的名稱。一名女仆握住握柄,將那支充分浸潤的板子擡了起來,用布輕輕拭去了表面的液滴。隨後,她單膝跪地,將這支板子捧給了主人。男人接過這支長板,再次掂量著重量——那是令人安心的,含著溫潤的感覺。“女子是水做的骨肉”,而如今用這沁潤著水的板子,落在水做的骨肉上,未嘗也不是一種帶著惡趣味,卻異常忠於原作的演繹。


    板子的陰影投射在亞希的視線中,而她也不由得渾身一顫。上次被打板子,還是那次向曉辰賠禮道歉的時候。女仆們自然懂得這位小姐的脾氣,不動聲色地攥緊了手腕——她們知道,亞希不可能自己保持鎮靜。


    “身為人妻,首先要知順從。”


    竹內俊一清了清嗓子,洪亮地訓導著兩位少女。與話音同時落下的,是手中的板子。只聽“劈啪——!”一聲,板子便帶著濕潤打在了亞希的臀瓣上。一陣微薄的水霧,伴隨著臀肉的凹陷和少女的哀鳴而升騰。而當水霧沈降之際,那道白色的板印已經迅速轉變為緋紅,擴散了開來。然而擡起的板子卻沒有停歇,而是反向落下,打在了另一側真理奈的臀上。真理奈“嗚嗯……”地嬌鳴著,小腿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腳趾也緊緊靠在了一起。


    “男尊女卑,夫為妻綱。不論發生什麽,永遠牢記丈夫的威嚴,不可觸犯。”


    下半句訓誡,也隨著板子的落下而話音落地。這套優美的連打,正是竹內俊一的拿手絕技。一般上了年紀的男性,早已失去了精準把控力度的能力——有些就連婚訓也是交給妻子甚至仆人代辦。但兩鬢斑白的男人,卻風采不減當年——他眼神中飽含著嚴厲與慈祥,來回注視著兩位女兒,與一旁端坐著的少年。這是他的“表演”——既是身為娘家家長的恭敬誠意,也是展露自身威嚴的絕好機會。


    “嗚嗚嗚……”


    亞希一開始先是被沖擊打楞了,過了半天,待痛感達到之際,才嗚咽著哀鳴了起來。身為女子的命運在這一刻反饋到了她的身上,伴隨著父親關於女德的訓誡,振聾發聵地回響著。


    “可惡……但是……嗚嗚嗚……”


    伴隨著疼痛與羞惱,另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卻湧上了心頭。她還沒來得及品味,第二板便落了下來:


    “劈啪——!”


    “其次,要知廉恥。”


    依舊是漂亮得如同炫技的回轉,依舊是精準地落板與那輕盈的水霧。這次她更深地感受到了:那是小腹深處升騰起的快感。或許是身體緊張導致的緩釋,或許是某種隱秘的熱愛,黏膩的愛液竟從兩瓣貝肉中緩緩淌出,隨著身體的晃動黏連在大腿內側了。


    “妻子忠於丈夫,乃是公理。夫妻相敬,不可過貪淫色。”


    亞希在恍惚中,竟感覺臉頰熱乎乎的。或許是這句話與她的共鳴,或許是戲謔般的反差,一股更大的愛液竟然流了出來。當然,這一切自然被女仆看在眼里。她稍稍挺直了身子,幫亞希擋住了下體的狼藉。


    曉辰知道,這句話不僅是說給新娘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夫妻之間紅杏出墻不可完全避免,但若是真有此意,務必掌握好默契,留有回旋的空間——這才是這句話暗含的另一層實質。當然,看著亞希這窘迫狼狽而有一絲可愛的樣子,他也不由得更興奮了一些。


    一連串漂亮的板子,隨著男人的訓誡翻飛著。新娘少女們的臀部,很快便被板子打得來回翻動,進而在呻吟哀鳴中變成了誘人的緋紅色。當然,由於潤滑液的保護,板子沒有造成皮外傷。曉辰觀看著竹內先生那優美的動作,以及切合著節奏的訓導,不由得暗自讚嘆。打屁股是門技術活,也是門體力活:如何把女子打得謹記教導、心悅誠服,事後還能回想不斷,便是一個好男人的看家本領。對於竹內俊一而言,責罰府上女子們的臀部,已經成為了如今退休在家的他的“休閒運動”。這樣的姿態無疑給了少年很大的壓力,卻也暗中激發起了少年的勝負欲。


    左右各十下,恰好對應著竹內先生的十條教導。打完的男人悄然收板,宛如一位驕傲的武士——武家的男子們對外英勇戰鬥,精準地斬斷敵人的頭顱;對內則嚴於律己、管束家人,監護並懲戒弱小的妻女們,而不失雄健中的溫柔。他一直這樣標榜自己,而毫無疑問,他也做到了。


    再看木凳上的亞希,早已是渾身酥軟了。或許是一貫以來的體味達到了臨界值,在送親的氣氛下集中爆發,此刻的她下體已然是一片黏膩。她哈著氣,勉強支撐起腦袋,感受著屁股上的腫脹與酥麻。


    “可惡……為什麽……還期待著那家夥……”


    是的,他竟然對接下來少年的訓誡,產生了莫名的期待。她自始至終都戒備著少年,只是迫於父母的威壓才屈從;可現在,她竟然隱約渴望著那個討厭的家夥,能把板子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唉……大小姐……”


    一旁同樣嬌臀紅腫的真理奈看在眼里,也不由得默嘆了一聲。她已經察覺到了亞希心中的柔軟。過去的亞希就是以冷淡和強硬,掩飾自己的優柔寡斷,才落到如今處處被動的局面;而現在,父親的強制,反而將她推向了最適合的泊位。真理奈自始至終都欣賞並愛慕著這位少年,而她也相信,遲早有一天,亞希會理解他。


    “請新郎——”


    女仆再次引導著流程,而竹內先生也退回了座位,笑著看向了曉辰:


    “請吧,新郎官。”


    曉辰吞咽著唾沫和輕微痙攣的喉部肌肉。他知道,現在要輪到自己,履行丈夫的第一件職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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