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都往事】伯爵家的千金大小姐淪為奴隸 被昔日的執事買下 霧都倫敦中愛恨纏綿的成長與悸動狂想曲 #1 (Pixiv member : sakura)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男人看向眼前的少女,猩紅的眸子里是藏不住的慍怒。


少女眼角帶淚,卻一臉倔強。身上數不清的血痕和七零八落的衣物,讓少女看起來像是險些被強暴的可憐模樣。


而這也意味著,那些懲罰與訓誡,會比平日更加嚴厲的降臨在她身上。


或許少女的命運本不該如此。四年前,她還是一位伯爵家的千金小姐。

一場大火奪去了她的雙親,而她則是被套上麻布似的一件衣服,戴上帶鐵鏈的項圈被鎖進了鐵籠子里,像是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般供人挑選。


“12歲,身體健康,是處女,無論是用來觀賞還是用來把玩都很不錯。”


這樣的拍賣會,大家大多是來看熱鬧的。

高價賣下這樣一位嬌生慣養的千金並不劃算。

論幹活,身強力壯的男奴顯然比她更合適。

論服侍,那些貴族們哪一個不是在宅邸里養了被調教好的性奴,對於這種桀驁不馴的沒長開的小鬼也沒什麽興趣。

唯有幾個老頭子叫了幾聲價,那些人大多是海倫洛爾家族的死對頭,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腦子里想的是如何折磨仇人家女兒的齷齪勾當。


“一百萬英鎊。”


那是個清朗的男音,聲音的主人顯然比那些惡趣味的老頭子們年輕的多。

循聲望去,那人正是海倫洛爾家曾經的執事,塞巴斯蒂安。他在兩年前被主家辭退,最近靠做玩具和糖果生意發了家,在倫敦變成了小有名氣的新晉上流貴族。

人群中響起隱隱的唏噓聲,大家都在說,這個海倫洛爾家曾經的執事想體驗一把翻身做主人的滋味,落魄的貴族千金淪為昔日下人的奴隸,這無疑是貴族們茶余飯後最好的談資。

“一百萬一次,一百萬兩次,一百萬三次。”

“成交。”

而事件的主人公,海倫洛爾家的千金小姐顯然還沒能明白自己的處境。她還發著呆,脖子上的鐵鏈被男人握在手里,就那麽跌跌撞撞的被他牽出了籠子。

而命運的齒輪,也在那一刻開始悄然轉動。


看著被換上一身女仆裝束被帶到自己面前的少女,男人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揚起一絲輕笑。但他很快就故作嚴肅的正色道:

“無論你以前叫什麽,你現在的名字是克里斯蒂娜。”

“我會用你父親曾經對待我的方式對待你,早些學會規矩就能少吃些苦頭。”


盡管嘴上放出了狠話,可塞巴斯蒂安還是舍不得對這位如薔薇般嬌弱的大小姐下手。

十幾歲的少女,瘦弱得像只小貓。

她剛失去了雙親,又淪落到這番田地,心中自然是百感交集。那雙曾經澄澈如海的藍寶石色眼眸如今卻暗淡無光。

那曾經用來撫摸鋼琴的漂亮手指如今卻整日與拖把和抹布為伴。

那些她從沒碰過的家務事。她自然一竅不通。而她做不完的活兒,女仆長和小女仆們會明里暗里的幫她做完,而塞巴斯蒂安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過且過。


可惜,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從不懂得感恩。

她的不滿僅僅來源於不能睡懶覺,不能穿漂亮的裙子,喝不到香醇的紅茶,吃不到可口的黑森林蛋糕。

她更不可能容忍曾經的執事如今像主人一樣對她發號施令。


這一天,女仆長因病休息。而原本女仆長需要做的宴會的斟酒工作也落到了少女的頭上。


在少女眼里,這無疑是最好不過的發泄不滿與報覆的機會。


於是,她“不小心”把一整桶熱紅酒撒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肩膀。然後又故作慌張的裝模作樣的替他擦拭,嘴角卻是掩蓋不住的得逞般的笑意。


即使是在她被叫到塞巴斯蒂安的臥室的時候,她還天真的以為她的小聰明能像以往那樣瞞過男人的眼睛。從而逃過懲罰。


男人看著少女的表情,冷聲道:


“你真當我是傻子嗎,克里斯蒂娜。”


“哪有不小心弄撒了一整桶熱紅酒,自己身上卻一滴不沾的道理。”


曾經被保護得太好,不諳世事的她自然不懂這些人情世故,就連作惡都透著無可救藥的單純。


即使他因為心疼和愧疚,從來不懲罰她,從來不讓她幹重活,給她女仆所能擁有的最好的吃食與最漂亮的衣服,她卻還是這樣不領情的任性蠻橫。

曾經高傲美好的白天鵝自然看不上來自下人的施舍。


只是這樣的性子只會害了她自己。


或許是該狠一點了。


他看向臥室里那條專門用來懲罰犯錯的下人用的刑凳。


“衣服脫下來,趴過去。”


少女的臉頰因為羞辱的話語突兀的發燙,她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你……憑什麽……”


“你現在是我的奴隸。”


“主人教訓不聽話的奴隸,自然是天經地義。”


不給少女一絲辯駁的機會,他直接攥著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按在了刑凳上。然後毫不拖泥帶水的將她的女仆裙掀起來,將可愛的南瓜褲褪到了腳踝。


敏感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讓少女的臉頰像是火燒一樣發燙,她的腦子早已在羞恥中當機了。


“啪!”


牛皮的鞭子帶著風落到少女白皙的臀瓣上,頓時腫起一道血紅的鞭痕。


從未體驗過的羞辱和痛苦,伴著炸開在屁股上的鞭子一同沖進她的腦海。她臉上發燒,痛得全身顫抖,嘴上卻依然逞強示威。


“哇!放開我,你這個戀童癖……死變態…老東西…哇嗚嗚嗚……”


“啪!” 回應她無禮態度的是一記更加狠戾的鞭打。


“啊嗚嗚嗚嗚好痛………”


隨著鞭子落下,污言穢語夾雜著少女的哭喊聲響徹了整個臥室,塞巴斯蒂安頭疼得揉了揉太陽穴,從小到大接受貴族教育的她到底是從哪學的這些稀奇古怪的單詞。


十幾下鞭子過後,少女早已被疼痛逼得口不擇言,她惡狠狠的哭喊出聲。


“我寧願餓死也不做你這種家夥的奴隸 ”


鞭聲戛然而止,盯著少女那原本白皙,如今卻遍布血紅鞭痕的臀瓣。塞巴斯蒂安的手因為慍怒而微微顫抖。


他原本不想做到這一步的。


真是天真到無可救藥的大小姐。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從小到大都沒體會過饑餓的滋味。


馴服貓咪最好的方式是鞭子和糖,對於桀驁不馴如白貓般的大小姐,也只有用她的嬌軀讓她體會世間的殘酷了。


他扔下沾染了少女鮮血的鞭子,盯著如同破碎的洋娃娃一般的少女,冷聲道。


“一百萬英鎊,您賺夠了為自己贖身的錢,我就放您自由。”


“您大可以走上街頭去看看,那些跟您一樣大的女孩兒,都在過什麽樣的生活,她們又將去向何方。”

連一件外套都沒給她披,塞巴斯蒂安拎著她的衣領,將她丟進了冰天雪地里。厚重的大門在她身後狠狠撞上,她不由得打了個機靈。

她就這樣在寒冬臘月被氣頭上的男人丟在了街頭。

當她身無分文,渾身疼痛,饑寒交迫的走在倫敦陰霾密布的街頭時,她才真切的意識到,比起自己從小學習的琴棋書畫,一項能夠謀生的技能才顯得更為重要。

而如今她所剩的,不過是一副儒弱的身軀和精致卻空虛的皮囊而已。


她蜷縮在街角,出神的看著櫥窗里漂亮的小洋裙,可口的蛋糕和玲瑯滿目的玩具。她突然想起了賣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可是,現實遠比童話殘忍的多,被餓死凍死在街頭的滋味顯然沒那麽好,她沒有火柴,她的想象力也沒有小女孩那麽豐富,“疼”“餓”和“冷”三個字眼占據了她的腦海,不知在絕望中瑟縮了多久,她終於因為過度的饑餓與寒冷而昏迷過去。


當路過的女人發現她的時候,她的身上已經積了一小層薄薄的雪。


女人捏著她凍僵的臉打量了一番。


“可憐的小東西。”


“不過,長得倒是不錯。”


昏迷的她就這樣被老鴇抱進了東街的妓院,在養了幾天傷之後,就被推出去接客。而她在此刻,成為了年齡最小的雛妓。


今晚,她將在恐懼與未知中迎來第一個客人。


皮鞋叩擊地板的聲音響起,她站在窗邊,嚇得渾身發抖,根本沒有回頭看一眼的勇氣。


“真是百無一用的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熟悉的聲音讓她心中一窒,她錯愕的回頭望去,正對著那雙狹長的猩紅色眸子。


是塞巴斯蒂安。


她看著他的臉,就那麽楞在那。


泫然欲泣,卻欲哭無淚。


“所以,這就是您的選擇,寧可自甘墮落,在東街的貧民窟做雛妓,也不願自食其力,踏踏實實做我的女仆。”


男人踱步到她身邊,戲謔般用帶著皮手套的手撫上女孩白皙的臉龐。


她的身子猛得一抖,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厭惡。

無知無畏,即使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她依然劣性不該的耍著大小姐脾氣。


“別碰我!”


她狠狠的瞪著男人說。


“啪!”回應她的是一記狠戾的耳光。

即使挨過狠戾的鞭打,可從出生起,從沒有人打過她的臉,即使是她的親生父親也沒有。

她被打得眼冒金星,嬌弱無力的身體歪倒在床榻上。她捂著刺痛的臉,錯愕的看著眼前無動於衷的男人。

那記耳光打醒了她,讓她終於意識到此刻,她再也不是海倫洛爾家的大小姐,而只是面前的,她曾經從不會正眼瞧一眼的執事所花錢買下的,沒有任何尊嚴,任人蹂躪欺辱的玩物罷了。


“任性也要有個限度,大小姐。”


即使是在盛怒之下,他也沒動過一個女孩子最為驕傲的臉。

但今天看來,正是他的仁慈縱容了她。


“所以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也只能算您自作自受。”

她在一瞬間識破了男人猩紅眸子里的預謀,海藍色的瞳孔因為恐懼而驟然收縮。


他取了掛在墻上的鞭子,對著少女那粉雕玉琢的翹臀狠狠甩了下去。

“哇-”伴隨著一聲慘烈的痛呼,一道猙獰的紅色鞭痕緩緩浮現在少女白皙的肌膚上。

“啪。”“啪。”……

皮鞭裹挾著風聲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身後,隨之而來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出十鞭,她就因為掙紮而滾落到地上,淚水,口水與汗水在巴掌大的小臉上糊成一團,她盡可能的把還在因為疼痛而不斷顫抖的身體縮成小小的一團。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少女,紅眸中是一抹轉瞬即逝的不忍,很快那神情就被一抹惡趣味的微笑所取代。


“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嗎?”

男人像拎小雞一樣拎起渾身赤裸的少女,將她纖細無力的四肢用帶著鐵鏈的皮套牢牢固定在床腿上,這樣少女青澀的身體就門戶大開的暴露在男人眼里一覽無余,她甚至連掙紮都做不到了。

男人騎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渾身顫抖的她。

“做雛妓就要有做雛妓的覺悟,您只不過上我花錢賣下的玩物,您的任務就是分開雙腿,扭動腰肢,竭盡所能的淫叫著來取悅我。”

男人將冰涼的手指伸向少女光潔的下體,那地方甚至還沒來得及長出毛發。

少女的穴口在疼痛的刺激下微微潮濕。沒拖泥帶水,男人毫不留情的將手指伸進了少女的小穴。

從未被開發過的小穴緊致至極,即使只是進入一個先端都令少女疼得渾身顫抖。


“痛……“


少女的身體還沒長開,卻有著極致的性張力,那白皙瘦弱的酮體和啜滿淚水的寶石藍的眸子,讓人在想狠狠蹂躪和因為憐惜而不忍破壞的沖動中反覆徘徊。

他心軟了,在他的手指將要捅破少女那薄如蟬翼的處女膜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做選擇吧,大小姐。”

“是在此被奪去貞潔,一生賣淫以維持生計,還是跟我回去,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仆。”


沒有得到回應,他只是勾了勾手指,就引得少女發出一陣悅耳的呻吟。


“嗚啊……好痛……不要再往里邊了……”


“塞巴斯蒂安……”


“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


“我願意繼續做您的女仆,塞巴斯蒂安…主人!”

突如其來的一聲“主人”已經是少女最大限度的服軟。

他最終還是心軟了下來,停止了動作,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裹在女孩身上。


買下主人家的孩子做禁臠,他還沒那麽惡趣味。只不過,在烏煙瘴氣的倫敦上流社會里,金屋藏嬌是最好的障眼法。


“我會停手,是因為念及您是曾經的雇主,海倫洛爾伯爵的女兒。但那些嫖客不會,您父親的敵人們更不會。我甚至能想象到您會被那些老男人們折磨成什麽樣。”


“我如果想對您下手,早該下手了。“


“您覺得我賣下您是為了折磨您,但這跟男人的惡趣味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呢?”


塞巴斯蒂安拿起一旁的苦刑梨把玩起來,這原本被用作刑具的恐怖之物也被用來折磨這些可憐的雛妓以滿足客人的惡趣味。他當著少女的面緩緩旋轉著苦刑梨開關,看著那原本閉合的金屬逐漸變成一朵盛開的蓮花,然後饒有興趣的觀察著少女逐漸變得慘白的臉色。


與這里玲瑯滿目的專為折磨女人的刑具相比,那些平日里的懲罰和訓誡,此刻倒更像是一種恩賜。


“對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是男人花了多少錢從老鴇手里贖回的,她只記得,她被塞巴斯蒂安用厚實的毛呢大衣裹得嚴嚴實實的抱進了馬車,直到深夜才回到了宅邸,然後在眾人羨艷或是嫉妒的目光中被男人徑直抱到了臥室。


“既然決定要回來做我的女仆,那頓沒挨完的打可是要挨完的。”


她的目光遊離到那張平日里懲罰女仆的邢凳上,此刻它竟顯得有些溫馨。


她想起,她還是大小姐的時候,每次晚歸時,塞巴斯蒂安也是這樣為自己留燈的。每次她在半夜驚醒,塞巴斯蒂安總是比父母更先一步,舉著燭台和加了蜂蜜的熱牛奶出現在她眼前,將她抱在懷里,輕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


“我給主人和其他傭人添了麻煩。”


“請您狠狠責罰不知廉恥的壞女仆吧……主人。“

“今天要打到您長記性為止。”


男人沒再用鞭子,而是拿起了寬厚的木板,一下一下狠狠抽打在少女紅腫未消的臀瓣上。


在第五十下擊打過後,少女終於承受不住的滾落到地上。


他索性將少女按在膝頭,一只手按住她不斷掙紮的雙手,用一只腿壓住她的腿彎,然後又結結實實的一板一板打下去。


他感受到了膝蓋上的濕潤,一邊是少女的淚水,另一邊,似乎是不一樣的東西。


紅腫的臀縫里,少女的私密處透出瀲灩的水光。


他忍不住惡作劇般輕輕揉了揉少女紅腫的臀瓣,感受著她因為疼痛而止不住的顫抖。然後他將她輕輕扶起來,抱在膝頭,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他的目光由她的臉頰落到白皙的脖頸,清瘦的鎖骨,再到如瀑布般的柔順的黑發遮掩下若隱若現的兩點茱萸,他像欣賞一件藝術品那樣,由上而下的輕輕摩挲著少女的身體,感受著她羞澀的輕顫。


在狠狠的被責打過後,這種略帶侵略性的撫摸卻顯得彌足珍貴。在少女眼里,那甚至成了一種慰藉。


“今天就在這里睡吧,明天讓女仆長幫你上藥。“


他正想將少女從腿上放下來,卻看見少女正怯生生的拽著他的衣角,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主人…如果要做的話…能不能……輕一點……我怕痛……”


意識到眼前的少女會錯了意,他忍不住憐愛的揉了揉少女的腦袋。


他單純的大小姐,還真是傻得讓人心疼啊。


“睡吧,我不碰您。”


少女略帶困惑的歪了歪頭,那雙澄澈的寶石藍眸子懵懂的望向他。


“那種事,等您長成一名優秀的淑女再說吧。“


未來得及思考後半句話的含義,疼痛與疲倦就讓少女在他身旁柔軟的床塌上沈沈睡去,在睡夢中還將身子往他懷里拱了拱。

他纜住懷里的少女,心中泛起一股強烈的責任與使命感。


他想要在暗潮洶湧的霧都倫敦里,保護這個舉目無親,被可憐命運玩弄的少女。即使是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


回憶戛然而止,記憶里那雙澄澈如海的寶石藍的眸子此刻正憤恨的注視著他。


“少裝腔作勢扮好人了,塞巴斯蒂安。現在我不是什麽大小姐,只是被你花了些錢買斷了人生的可憐奴隸。不用拿很多年前嚇唬小孩子那套來威脅我。如果你想操我,就盡管來吧。哪怕是奸淫之後再賣到妓院也無所謂。畢竟在倫敦,沒人會在意一個低賤的奴隸的死活。”


少女這坦然的態度和吃了火藥一般的話語卻讓塞巴斯蒂安有些不知所措。


他低估了少女想要覆仇的決心。他一直自以為是的以為她還是那只弱不禁風的,需要保護的嬌貴金絲雀,殊不知這幾年,血與淚的風霜教訓早已讓這位曾經的千金小姐蛻變成了一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嗜血雄鷹。


而這或許是自己一手造就的。


盯著眼前少女的臉,塞巴斯蒂安突兀的回想起將年幼的她抱在懷里安撫的畫面,緊接著是將她從拍賣會上賣下來那一天,她那如同受傷的幼獸般無助的眼神,而後是她被自己壓在身下後那副害怕卻倔強的模樣,那雙如溫潤的黑玉般氤氳著霧氣的眼眸,記憶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浮現,與眼前的人重疊,他突然覺得胸口一陣悶痛。

 

那顆多年前射出的子彈,此時正中眉心。


“是的,小姐,你我都清楚,貞操沒那麽重要。只不過……”


男人輕輕握著少女纖細雪白的脖頸,然後猛然收緊,極具侵略性的粗暴動作讓少女痛苦的瞇起了眸子。


“您是我的東西,被我精心調教了這麽多年的漂亮軀體,我不允許您肆意傷害它。”


“無禮頂撞主人,罪加一等。”


“現在,我要讓您用身體記住這個道理。”


男人猛得松開手,讓有些缺氧的少女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趴過去。”


她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向那張熟悉的刑凳,然後故作堅強的一件件褪去了自己的衣物,視死如歸般的趴了上去。


即使挨了那麽多的責罰,即使她倔強的咬緊牙關一聲不吭,那鉆心刻骨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害怕。


她怕痛,怕得要死。


“啪!”


鉆心的疼痛順著皮肉蔓延到心口,溫熱的淚順著臉頰滑落,像是潰爛多年的傷口里流出的膿。


“啪。”


“啪。……”


鞭子不緊不慢的在臀肉上炸開,每一下都讓她痛不欲生。


她甚至祈禱自己能快點暈過去,就不用遭受這樣的折磨。


可塞巴斯蒂安清楚她的極限。這麽多年的調教,他甚至比她自己還要熟悉她的身體。


他偏要讓她清醒的感受每一寸肌膚的痛楚。


讓她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天真,逾矩和錯誤。


那巴掌大的地方已經沒什麽完好的皮肉,如同紅爛熟透的桃子,只是看了一眼,塞巴斯蒂安的心都忍不住揪痛起來。


“啪。”


刁鉆的鞭子狠狠咬上了大腿內側的嫩肉,那是平日里不出十下就能讓她哭出聲來的地方。


十幾鞭下去,少女的大腿已然鮮血淋漓,卻依然倔強的不吭一聲。


他忍無可忍般一把將她翻了過來,目光遊離到少女身下的某處。


那嬌嫩的花穴,在疼痛的刺激下已然泥濘不堪了。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狠下心,甩了一鞭子下去。


“啪。”疼痛在少女最脆弱的地方絢開,順著恥骨蔓延,她甚至忘了哭也忘了叫,大腦一片空白。


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她在腦海里搜尋了半天,也只能找出生不如死這幾個字眼。


她努力試圖蜷縮起傷痕累累的身子,卻還是像很多年前那樣,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拎起來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他將她壓在身下,仔細打量著,這麽多年被他精細的養著,她的身體早已不覆當年青澀單薄的模樣,挺立的雙峰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豐腴誘人。雙腿間剛被教訓過的花穴微微紅腫著,泛著淫靡的水光。


他不是聖人。他承認,他動心了。

 

“您今天就是想反悔也晚了。”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只能算您自作自受。”


她在一瞬間識破了男人眸子里的預謀,湛藍的瞳孔猛然收縮。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簡單粗暴的進入,帶著十足的占有欲與報覆意味。那過分恐怖的兇器就那麽將少女未經人事的的身子狠狠貫穿。

絲絲殷紅順著大腿滴落,那是少女童貞的血。


痛。海倫洛爾的腦子里只剩下這麽一個詞語。


現在看來,那些情色電影和小說里的橋段不過是騙人的把戲。真實的性愛遠比那些爛俗的橋段痛苦得多。塞巴斯蒂安那離譜的尺寸對於她的處女小穴來說也太恐怖了。


沒一絲快感可言,每一下進入與抽出都讓她感受到仿佛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


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她又怎麽會有的選呢。


如果不是塞巴斯蒂安,她怕是早在12歲就經歷過這種痛苦了。被有錢的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破了身,失去童貞後的她大概率會淪為貴族們的玩物,或是東街貧民窟的娼妓,之後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接近地獄。


或許這樣的結果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想到這里,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悲涼。她索性放棄了抵抗,認命般閉緊了眸子,祈禱著對方能快點結束。


12歲那年,她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時候,淚眼婆娑又倔強的模樣還歷歷在目。


而如今,身下的少女眼眸緊閉,一聲不吭,濃密的睫毛在燈光的映襯下投射出鬼魅的剪影,映落在蒼白的臉頰上,就像是專門供人泄欲的玩偶般了無生氣。


一股沒來由的挫敗感占據了塞巴斯蒂安的內心。他變得不能容忍長時間聽不到她的聲音,看不到她的表情。


“即使是在這種時候,您也沒什麽想對我說的麽。”


他懲罰示威般狠狠挺腰,伴隨著幾點猩紅飛濺。少女終於因為這痛楚而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可語氣卻依然帶著冷若冰霜的輕蔑。


“說,有什麽可說的。”


“我得罪了你,所以承受這個後果。僅此而已。”


“你和那些惡趣味的男人一樣,你們所能蹂躪的,不過是這具身軀罷了。”


她竭力使聲音顯得平靜,奈何那話語一出口就如秋風中雕零的秋葉般無力。


少女的話語如釘子般刺痛了塞巴斯蒂安的心,他看著身下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的美麗少女,近乎祈求得開口。


“睜開眼,小姐。”


“我希望您能看看我。”


不知是男人話語中的誠懇抑或是其他的什麽讓她鬼使神差的睜開了眼。當再次對上那雙如炙的猩紅色眸子,她竟有一瞬的恍惚,她的腦海里,此刻卻突兀的浮現出塞巴斯蒂安曾經教她學寫拉丁文和教她跳交際舞的場景。


那些偶爾閃光的場景,照亮在無盡的黑暗里。


她就那麽出神的注視著他,強忍的淚水終於在一瞬間奪眶而出。


他輕輕吻了下去,靈巧的舌輕輕舔舐著她嬌嫩的唇瓣,誘哄她開啟雙唇與他纏綿。

因為恐懼而緊繃的身體終於慢慢放松下來,她默默的感受著下腹部的堅挺,快感漸漸取代了疼痛,她只覺得體內似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灼熱得她難受。


似乎是受不了這樣灼燒靈魂的熱度,她終於發出一絲微不可聞的呻吟,到達高潮的瞬間,有更多的血色溢出唇角,還未流下就被對方的唇舔舐。


一個溫柔到極致的吻,足以讓一顆心炸裂作千萬碎片。


“我和那些惡趣味都男人完全不同。”


他深深凝望著那雙氤氳著霧氣的藍寶石般的眸子,緩緩開口。


“我愛您,小姐。”


在因過度的快感而失神的她耳邊,那聲音太過虛無縹緲,如同冰原上的北極光一般轉瞬即逝。以至於她分不清那是現實,還是僅僅只是自己在絕望中的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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