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賊女被知縣狠狠折磨 (Pixiv member : nozoumi)

        看到把自己包圍的水泄不通的官兵們,徐瑞秀明白,自己這次終於栽了。

       瑞秀從小父母雙亡,後來被一個江湖大盜收養,傳授了一身盜竊本領。瑞秀十歲以後,大盜便帶著她四處盜竊為生,後來在盜竊一次名貴玉器的時候,中了埋伏被抓押往京城斬首。師父死後,瑞秀繼承了她的本領,繼續以偷竊為生,偷竊到的名貴物品就去黑市換錢救濟窮人。為了防止被抓,瑞秀每做一次案,就會換一所縣城,就這樣,盜竊了好幾年,不知偷走了多少珍貴寶物。官府對這個犯人甚是頭疼,卻又毫無辦法,久而久之,這位劫貧濟富的神秘女俠就成了老百姓口中津津樂道的話題。

        可女俠再是厲害,也有失手的一天。這一次,瑞秀開始在這個縣城進行自己的偷竊大案時,剛把寶物揣到懷里準備逃走,卻被官兵們里里外外湧上了三層。當然,這種情況瑞秀也不是第一次見,自然沒感覺什麽恐懼,使了個輕功一躍而起,從屋檐上跳下,就把這些官兵甩得遠遠了。一邊逃跑,瑞秀心里一邊偷笑,這些官兵,還是一群酒囊飯袋。

        突然,瑞秀看到前面有一個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看拿男人的衣著,竟然是縣城的縣長大人。瑞秀有些驚訝,可隨後馬上發現,縣長身邊竟然一個人沒有,便放下心來。看來只是因為巧合才和縣長相遇,自己還是辦好自己的事,趕緊帶著手里的寶貝逃跑吧。

        “女盜賊,別急著跑啊。”縣長一句平靜的話語,讓瑞秀心里暗罵一句,這男人竟如此沒事找事,既如此,只好先給你點顏色看看了。瑞秀步伐飛快,用了個疾走,就來到了縣長面前,準備趁這男人不注意,直接來個致命一擊讓他好好暈厥一下。可就當瑞秀擡手欲打之時,拿文弱模樣的縣長既然瞬間擡腿,對著瑞秀的襠部就是一踢。這一踢擊,直接疼的瑞秀差點跪在地上,趕忙滾到一邊。

       襠部的疼痛讓瑞秀一時有些站不起來,縣令立馬從到面前,伸出腳往瑞秀的肚子上再次狠踹了幾腳,疼的瑞秀痛苦的大叫,喊著眼淚往外滾去。縣令冷冷看著滾遠的瑞秀,對那些跑過來的官兵說:“給我往前追。”

        痛苦萬分的瑞秀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忍著疼痛吧上衣往上稍微掀了掀,發現自己的小肚子一擊被踢的青紫了。可惡,沒想到今天居然遇到鐵板子了,該怎麽辦?此地不宜久留,要是再等一定會被追上。瑞秀咬緊牙關,站起身來,拼了力氣使出輕功,往外跑去。

       可跑了大概五六里地,瑞秀的眼前,又出現了那張熟悉的,縣令的面龐。瑞秀被官兵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就是她有在無敵的本領,此刻也已經插翅難飛,只能恨恨的盯著縣令。

        要問這位縣令為什麽這麽厲害,當然也是因為他是武門出身。李武從小習武,練了一身還不錯的功夫,後來外出遊歷,意外對讀書考取功名產生了興趣,苦讀三年後,居然真就中了舉,得到了縣令的職務。雖然棄武從文,但當年習武的時候的一身本領還未消失。這次瑞秀來到這座縣城,就被李武發現了身影,一直在偷偷監視她,果然,沒多長時間,這女賊就又開始作案,但這次,她是踢到鐵板子上了。

        官兵門齊湧而上,拿出鐐銬把瑞秀牢牢綁起來,任憑她怎樣掙紮,在人數的優勢下也逃不過被控制住的命運。“去,把她押到大牢,我要親自審問這個女人。”“諾。”官兵門接到縣令的命令,就一起把這個女人押走了。

       看著這個女人被押走的背影,李縣令的心里相當激動,這女人,長的還真不錯。因為家門習武的原因,李家的女人時不時就會被嚴厲的家法懲戒。但懲戒的地點有專門的懲戒室,當時還未成年的李武是不允許進去的。於是,小時候的李武只能在門外偷偷聽家里的女性在懲罰室被抽打屁股,乳房所哀嚎的聲音。久之,李武自己也想成為施虐的主角,這個癖好一直紮根在了心里。後來當上縣令娶妻納妾,對待幾個妻妾,李武也時不時就拿出懲罰的手段,找機會把她們吊起來抽打。妻妾們對此也並不抗拒,這讓李武十分滿意。

       可對待妻妾們,最多也是小打小鬧,李武也不可能用刑法去拷問她們,而瑞秀的出現,無疑是讓李武一直以來想要實施一場重度施虐的願望,得以實現。而被捕的瑞秀,又會面對怎樣的命運呢?

        瑞秀被押到了大牢里,單人牢間。牢房里灰暗且骯臟,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讓瑞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雖然當了多年盜賊,可今天還是第一次失手入獄。瑞秀想起,師父曾對自己講過,她年輕時偷盜時因為不慎被抓入牢房的事情。那時她被押到公堂上,兩個公差褪掉褲子,露出光裸的臀部。縣令當即就判打八十大板,八十杖後,原本光裸白嫩的臀部依舊徹徹底底的開花,掉了好幾層皮。師父對瑞秀說,那是她一聲最痛苦的時候。後來師父趁官兵不注意從牢里逃跑後,牢衣都被鮮血染了一片,瑞秀和師父一起洗澡時,看到過師父屁股上還有因為被杖刑導致的根本抹除不了的印跡。

        師父曾經和瑞秀說過,如果自己出來什麽問題,希望瑞秀能一個人金盆洗手,不再做偷竊的勾當,她很擔心瑞秀要是被逮捕會面臨的劫難。因為對自己能力過於自信,瑞秀沒有把師父所說的話放在心里,知道真的被逮捕之時,瑞秀才開始後悔起來。

        等待的時間總是最折磨的,雖然皮肉的疼痛未到,但誰又知它何時回來,一個人帶著孤獨又淒涼,這對於一個才十七歲的姑娘來說,又是一種怎樣的煎熬?突然,瑞秀敏銳的耳朵豎了起來,腳步聲來了。

        瑞秀的心里涼了半截,很快,這張熟悉的面孔就映入眼簾。“你好啊,女賊,請問我該怎樣稱呼閣下的尊姓大名呢?”李武的嘴角露出陰冷的笑容。“我沒有理由回答你這個問題。”瑞秀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目光充滿了憤怒。

       “你最好把自己的嘴巴放幹凈一點。”縣令旁邊的官兵對著瑞秀狠狠罵道。“哈哈,不急,這位姑娘,想必也是江湖上的人,即為江湖人,也明白江湖上偷盜是和殺人一樣的大罪吧,想你這樣的行為,我上報官府,那等待姑娘的怕是只有死路一條了。”

        “哼,要殺便殺,還墨跡什麽?”瑞秀的眼神依舊憤怒,但心里卻莫名放松了。瑞秀並不怕死,以落敵手,如是這樣去死,倒也能留得一身清白,何又不是最好結局?“哈哈,姑娘別這麽急呀,你可知道,你的生死,可是在我的手里,這縣城位於國家最偏遠的位置,與京城的往來多有不便,如今我抓到你這個全國都赫赫有名的盜賊,一時間消息也不會傳到朝廷耳中。所以,只要姑娘乖乖聽我的話,那我保姑娘一命,還是簡簡單單。”

      “哼,你放屁,讓本姑娘對你這種惡棍低頭,還不如要了我的命。都說要殺快殺,你還在這墨跡些什麽?”瑞秀固然不怕死,她最害怕的,就是像當年師父被捉一樣,失去清白之身,受盡淩辱,而眼前這個男人,似也要做這座事情。

       “哼,我只想提醒姑娘一句,死不死,可不由你決定。你們,給我把這賤人吊起來。”幾個官兵打開門,輕松提起被鐐銬牢牢捆綁起來的瑞秀,輕松的把她吊在了監獄的房梁上。幾個官兵上手,輕松扯掉了瑞秀身上單薄的囚衣。

       李武手上拿起了一條皮鞭:“姑娘,我手上這皮鞭可是泡來整整一天的鹽水的,這就在你身上給你好好上上刑,你可要好好感受下啊。”“你這,畜生……”瑞秀的雙眼瞪得筆直,狠狠盯著眼前這個男人。李武還是冷笑著,手起鞭落,啪的一下,皮鞭給你光裸的白嫩屁股狠狠上了一道血痕。

       瑞秀咬緊牙關,大口喘息著,雖然是練武之身,可這皮鞭抽在身上屬實難熬。狠辣的皮鞭掃過瑞秀身上的每一處肉體,就連柔軟的小肚子和胸部也未能幸免。幾十鞭後,瑞秀的身體就被鮮紅的血痕覆蓋了個遍。瑞秀十幾歲的年齡,哪里承受的了這番痛打,淒厲的哀嚎聲響徹了整座監獄。

       幾位官兵打的可是格外賣力,懲罰女人,他們可是專業的。畢竟,這位李大人生平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把公堂上的女子,無論是原告還是被告,通通找理由扔到牢房里去,然後觀看她們被淩辱懲罰的樣子。無論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還是經常操勞姿色仍不減的農家婦女,統統都扔到這黑色的監牢中,扒掉衣服,潔白的軀體接受各種不同又恐怖的懲罰。李武當縣令的這幾年來,不知有多少無辜的女子成為了滿足他一人一己私欲的犧牲品。在這個國家最邊跡的小縣城里,政府管不到的地方,李武儼然就成為了這里的土皇帝。

        看著瑞秀身上的道道傷痕和淒厲哀嚎的慘叫,李武的內心不免充滿了放松與滿足,但他的欲望,可遠不止如此。

        “你們,再把這賤婦綁到刑架上,照著她屁股打八十大板。”這種僅僅只能傷及皮肉的鞭刑,哪里能比得上擊擊著肉的杖刑有意思?“八十?”身體疼痛萬分的瑞秀聽到李武口中這個恐怖的數字,嚇得差點昏了過去。“縣令大人,這數字怕不是有點多啊。”一個官兵也覺得李武口中的數字有些離譜,開口勸誡道。

        “怕什麽,這賤婦可是從小習武的,那身體比一般人抗刑多了,八十板子,打不死的。況且,就是退一步講,這賤人偷盜這麽多年,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這種人就算死了人們也只會覺得是大好事,這點懲罰算些什麽。聽我的命令便是,記住,要給我好好的打。”

        “縣令大人……”這名執刑的官兵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已經沒有辦法勸住這位縣令大人了,懲罰必須狠狠的打,要是稍有留情,縣令大人敏銳的眼光一定能精準的察覺到。瑞秀被官兵們從吊起的束縛中解脫了出來,此刻的她憤怒的對李武咆哮,只求速死。可李武只是以冷笑的眼神看著她,仿佛獵人盯著屬於自己的獵物。

        很快,瑞秀就被牢牢綁在了刑凳上,執刑的官兵拿來了公堂上的毛竹大板,這種大板,是李武根據以前在家族懲罰練武女子所用的刑杖改制,威力比平常的毛竹大板更勝一籌,實刑時,僅僅二十板子便可將一名嬌弱的女子打的屎尿橫流。四十板子便可要人性命。

        那名官兵把一根毛竹大板舉起,貼在瑞秀早已紅痕累累的臀部上,心里默念一句,抱歉了姑娘。“一。”負責督察的官兵一句開始報數,官兵也不敢遲疑,高高擡起大板,重重揍在瑞秀的臀部上,淒慘到恐怖的哀嚎聲響徹了整所監牢。

        瑞秀的屁股並未和擊打之前顯露出明顯的變化,但那股疼痛,卻是深陷進女孩的皮肉里,實打實的劇痛。只一下就疼的瑞秀慘叫無比,四肢在刑凳上瘋狂的掙紮,卻因為牢牢綁縛住的繩子而無濟於事。“二。”報數的聲音響亮的傳來,另一名官兵也不敢遲疑,擡起毛竹大板,對著瑞秀的臀部又是重重的一擊。

        就這樣,狠辣的毛竹大板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砸在瑞秀的臀部上。瑞秀痛苦無比,饒是修了一身氣力,此刻也無法抵抗這灼烈的疼痛。更要命的事,那修煉來的一身氣力,會讓自己的生命力更加頑強,如是現在,就是想求一死,對於瑞秀來說,也是個無法完成的事情。

       李武坐在座位上,激動的摩擦著雙手,滿足,實在是太滿足了,這個女人,我一定要想辦法讓她成為味道女人,之後,就可以想怎麽懲罰就可以怎麽懲罰她了。以前找的那些二十板子就屁滾尿流的女人,饒是有一身姿色,能享受的也過於短暫,而這個女人,可以讓人肆無忌憚的淩辱。

       二十板子已過,執刑的人也已經換了,瑞秀全因為一身武功的原因,屁股上只是略微輕腫,可皮里的肉,卻已經被打的爛糟糟,痛感直入骨髓。接替的二位壯漢也不敢違抗縣長大人的命令,揮起板子使出十二分的力氣,重重揍在瑞秀的爛屁股上。

        “啪,啪“的猛烈大板子持續揍在臀部上,終於,紅色的血液從破爛的表皮中溢了出來,接下來每一板子,破開是傷口都會越來越大,鮮血把刑凳染紅了一片。看著這樣精彩的畫面,李武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真是太棒了,女人屁股被打的稀爛開花的樣子,對他來說,真是好一幅美景。

       此時的瑞秀,再也沒有一開始罵天罵地只求一死的勇氣,有的,只是淒厲到快把嗓子喊破的尖銳慘叫。“大人,求,求求了,放過我吧,你這麽處置都可以,別打了。”一只自詡為女英雄的形象,在此刻這大板子的威壓下也破滅的一文不值,有的,只是對這個無比討厭的男人,低聲下氣的求饒聲。

       “這可不行呢,女賊小姐。你這些年來偷竊了多少珍貴寶物,現在我可是在為那些被偷了寶物的民眾,替天行道來懲罰你。這八十大板,就是你為此付出的代價。想要談求饒的事情,等到這八十大板挨完,再說吧!”

        得知這八十板子不可能結束的瑞秀,崩潰的攤在了刑凳上,她此刻多麽想這刑杖能一擊斃命,這樣就再也不用忍受這樣的痛苦了。可修煉的氣功讓旺盛的生命力一直纏繞著身體,讓瑞秀的生命力不但沒有一絲衰退的跡象,精神力也格外旺盛。四十板子也打完,兩個新的官兵執起了板子,可接下來一半的懲罰,又要如何去度過呢?

        “噗……”瑞秀感到下半身一動,一股稀屎與騷尿從屁眼里噴了出來,惡臭的味道撲滿了整個牢房,瑞秀臉一紅,她失禁了。可還沒等她羞恥,下一大板恐怖的威力又把瑞秀帶入地獄的噩夢之中,下半身完全控制不了屎尿的流動。

       李武皺起了眉頭,對空氣中傳來的惡臭味深感惡心:“真是個下賤的家夥。”底下的官兵見狀,十分有眼力見的吧屎尿給清理幹凈了,但騷臭味道依舊在牢房里徘徊不散。瑞秀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疼痛逐漸讓臀部以至於整個身體感到麻木,嘴巴一直在傳出求饒的聲音,具體是什麽,連瑞秀自己都有些分辨不清。明明是毫無意義的求饒聲,可自己的大腦,已經逐漸失去了意識。

        醒來後,瑞秀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居然全部愈合了,身處的地方依然是這間黑暗的牢房。在短短幾日就能把傷口全部治好,那個縣令,是用了什麽武學秘法嗎?可惡,那個家夥,究竟想要做什麽?瑞秀孤獨的坐在冰冷的鐵床上,眼角忍不住流出淚來。現在的她,已經再沒有一開始只求一死的傲氣,有的,之時無助的孤獨與絕望。瑞秀想起自己師父的面龐,也開始後悔為什麽當初沒有聽從師父的勸告。

        就在這時,那熟悉的腳步聲,再次傳到瑞秀的耳朵里。瑞秀明白,那個男人又來了。“好,沒想到昏迷了三天就醒了,女賊你的身體素質,就連我都要倍感佩服呢!”“你,你究竟要幹什麽,為什麽又要治好我的身體?”瑞秀看著李武的面龐,不自覺的染上了一絲恐懼之情。

        “哈哈,不要這麽害怕嗎,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檢查下你的傷勢。至於我為什麽要治好你,你雖然是十惡不赦的女劫匪,但我也總不能看你活活被折磨死吧。這才來就是想給你做個通知,兩天後對你的審判就會升堂開始。到時國家的法律會給你一個最公正的審判。這兩天,你還要好好養傷,別到那時,再因受刑不過而暈倒在堂上哦!”

       說罷,李武就帶著手下的官兵走了,留下瑞秀一人又獨自在空曠的牢房中了。瑞秀再也受不了,崩潰的跪地大哭起來。公堂上的懲罰,又要怎樣挨啊?

       接下來的兩天,李武還真沒有來。每日,都有人送來美味的食物。瑞秀雖毫無胃口,但饑腸轆轆的肚子卻讓她不得不大口吃了起來。

       公堂審判的日期,還是如期而至了。當天早上,牢婆把睡夢中的瑞秀叫醒,給她精心梳洗打扮一番,原本因為幾天的折磨而灰頭土臉的瑞秀,再一次變回了那個原本英姿颯爽的美麗女子。瑞秀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甚是滿意,可是,今天要發生在自己這美麗身體上的遭遇,注定不會太平。

         開堂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幾個官兵已經走進了牢房,拿出了手銬。瑞秀沒有反抗,任憑官兵給她戴上手銬,押送出了牢房。

        時候雖早,可是公堂周圍卻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很明顯,他們都是早就得知消息,來看這位女囚受刑的。

        雖然聽說這是位美女盜賊,可當瑞秀真的出現在公堂上,還是讓那些好色的男人瞪直了雙眼。“這妞可真不錯,要是不當盜賊,當我婆娘該多好。”“哈,就是再好看,也不過是一個做賊的賤人,被官老爺捉住,屁股怕是要打個稀巴爛嘍!”“真不錯啊這姑娘,雖然幾年來我也看過幾位姑娘公堂受刑,可那些都是良家女子,挨了幾板子,就疼的鬼哭狼嚎,折煞風景。今天這位習武的姑娘,不知道能不能多抗個幾板子,讓我們多飽飽眼福呢?”

        一時間公堂的四周出現了熱烈的議論聲,整個公堂宛如一座菜市場一般,搞得官兵不得不親自下場,組織百姓們的紀律。公堂上很快便安靜了,大家都伸直雙眼,盯著跪在地上的瑞秀。

        一向活躍在黑暗之中的瑞秀,哪里經歷過如此熱鬧的場面。百姓們羞辱的話語,句句傳入瑞秀的耳中,讓她羞恥的要死。

      “犯婦,報上名來!”公堂之上,李武早就已經就坐,語氣中充滿了作為一位縣令的威嚴。瑞秀咬緊牙關,她很不想回答縣令的問題,可那天在牢里的種種情形讓她下意識的不敢反抗眼前這個男人。””萬,萬秀兒…”瑞秀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名,她不想侮辱師傅的名號。

       “那好,萬秀兒。本官問你,十日前你熟練潛入我的府邸,盜竊名貴的景凝玉,其手法絕不像一位初犯。我就不拐彎抹角了,那個近年來在國內赫赫有名的黑衣女賊,是不是你?”

        “是我。”瑞秀回答的十分幹脆,事已至此,自然沒什麽好隱瞞的,果斷認罪,至少不會再受肉體之苦。“那好,犯婦萬秀兒。既然你承認自己在這麽多年來盜竊了無數寶物,那快把那些寶物的藏匿地點或流經去向,一一和我說出來。”

       “啊?”瑞秀一驚,她萬萬沒想到,縣令居然向自己詢問那些財寶的下落,這些年來,那些盜來的財寶,全都讓瑞秀拿去賣到黑市上換取錢財來賑濟災民了,根本不知道有什麽下落。

       “快一點,把你知道那些寶物的藏匿地點,通通招出來。”李武的語氣咄咄逼人。“我,我不知道,那些寶物我都已經賣出去了,我根本不知道在那里。”瑞秀咬緊牙關,回答道。“哦?那你說下你把賣出寶物得到的錢財都放哪了?”“都送給他人了。”

        “放肆!”李武拿起驚堂木一拍暗桌:“大堂之上還敢如此抵賴,來人,給我重打五十大板。”說罷,李武從公堂之上扔下五根黑簽子,示意要著實打。

         兩名執刑人員走到公堂上,將瑞秀一前一後,緊緊按在地面上,並綁上鐐銬。另有二位執板的拿起公堂上的毛竹大板,走到瑞秀身邊,揮起板子,朝著瑞秀的臀部,重重抽去。

        李武面部雖無表情,心里卻暗自竊喜。他知道,這女人肯定沒有什麽留存的財寶,之所以這樣,就是找個拷問這女人的理由罷了,現在,便可以在這公堂之上肆無忌憚的施刑了。

         因為瑞秀並不是青樓女子,所以挨打之時,是不用褪去外褲露出裸臀的。但那一層單薄的囚衣,根本起不了什麽防護的作用,而且,在制作這種囚衣時,李武特意命令把這衣服的用料選的十分差。

       “啪”第十板子狠狠揍在了瑞秀的臀部上,瑞秀面部一陣痛苦的扭曲,她清楚自己屁股又被這大板子給重重打褪了層皮。

        雖然暫時承受的住,但板子給臀部的痛苦,是愈發變深的。就在第二十板子的時候,執板的男人暗笑一下,“啪”的一聲將板子重重揮下,只見瑞秀的褲子發出“撕拉”的聲音,囚褲被打開線了。

        兩位頂替的執刑人員心照不宣,將板子重重向已經被打碎的囚褲打去,就這樣,囚褲被越大越碎,碎成了一個一個小塊,融進了里面早就被抽打出血的屁股的傷口里。

         “啊!”終於,瑞秀再也忍不了這份疼痛,痛苦的慘叫起來。不僅僅是因為板子的疼痛,還有混進傷口里面的衣服碎料。這些碎料隨著板子的抽打混進了傷口里的血肉里,如同木刺一樣讓臀部留下持續的疼痛。

         李武賞心悅目的看著受刑的女子,嘴角不自覺露出冷笑。瑞秀的臀部在毛竹大板和破碎的囚褲雙重折磨下,越打越爛,漸漸血肉模糊起來。淒厲的慘叫之聲回蕩在整個公堂之上。

       五十大板以後,瑞秀的臀部已經稀爛無比,衣服混在碎肉里,融為一體。事後,要用鐵簽子把這些布料往屁股外面取出,又是額外的一番痛苦。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犯婦,五十大板已經打過,你到底招不招那些財物所在何處?”李武的聲音再次威嚴起來。“我,我真的不知道。”瑞秀毫無辦法,她說的都是真話。“好,你這婦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上拶指。”

         兩位執刑人員立刻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拶夾,狠狠夾在瑞秀的十根手指頭上,人的手指頭可比臀部要脆弱多了,這拶指之刑一上,十指連心,疼得瑞秀當即就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別,別,不要…”夾指頭的刑罰足足持續了有十分鐘,瑞秀疼得已經神志不清起來,一開始淒厲的慘叫也變成了毫無力氣的呻吟,嘴角的吐字已然不清晰,只聽到微弱的求救聲音。

         十分鐘後,再夾下去,瑞秀的手指便要徹底廢掉。李武命行刑之人放下了刑具。拶夾放下後,瑞秀已經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下堂,事後再審。”李武冷冷的說道。執刑人員將昏迷的瑞秀,拖下了公堂……

         瑞秀是被活活疼醒的,她發現自己再次被關到了漆黑幽暗的囚室中,不同於以往的是,這次自己是被赤身裸體的綁在了座位上,屁股底下傳來冷颼颼的感覺,下面被鋪滿了冰塊。冰塊刺激著屁股上的傷疤,疼得瑞秀面部扭曲,渾身打顫。

         而李武,就坐在瑞秀的面前。“怎麽樣啊,秀兒姑娘,我給你準備的冰塊禮物,你可還受的了?”李武的嘴角充滿了戲謔的意味。“你,你該死…”瑞秀的面部憤怒無比,狠狠盯著眼前這個惡魔。

       “哦?看來秀兒姑娘對我的歡迎不是很滿足呢!”李武瞇起眼睛,“那這個禮物怎麽樣?”隨後,李武拍了拍手,兩個官差端著一個火盆走了過來,火盆里還有冒著煙的烙鐵。

        烙鐵發出的炙烤聲音,讓瑞秀的身體下意識打著顫。“秀兒姑娘,我知道你從小習武,身體素質一定相當不錯,可這烙刑烤到你白嫩的身體上,不知你還受不受的了呢?”

         說罷,李武再次拍了拍雙手,官差立刻拿起那被烤得火紅的烙鐵,重重貼在了瑞秀豐滿白嫩的一顆奶子上。隨著“滋拉”的焦烤聲音,原本嬌嫩的乳房在烙鐵的炙烤下爆裂開來,綻放出了一朵血花。烙鐵燙的瑞秀發出了淒厲的喊叫聲。官差卻完全沒打算停下,烤過兩瓣胸部之後,肚子,小腿,大腿,一切白嫩的部位,都被這殘忍的烙鐵貼了一個便,一個“滋拉”的聲音響起,便會有一朵血花綻放在瑞秀白嫩的身體上。愈發淒厲的聲音回應在整個牢房內,冰塊和烙鐵的雙重折磨,讓瑞秀痛不欲生……

       看著眼前這個煩著白眼,喘著全無人類的氣息,全是上下都是溢出的鮮血,沒有一出健全的身體,被折磨的淒慘不成樣子的美女,李武的嘴角露出瘆人的笑容,太棒了,只要有這個生命頑強經得起折磨的女人,她可以永遠成為自己研究刑罰的試驗品,永遠在這場拷問遊戲中,成為自己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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