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虐臀實錄

 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內,永遠有著不為人知的黑暗,尤其是那些在宮里的女人們,她們寂寞,惶恐,清冷,一天天難捱的日子讓他們的心都變成了煉獄的顏色,折磨宮人成了她們消磨等待,排解怒氣的最好方式。

我是個窮人家的女兒,十二歲被買入皇宮,分給了彥妃娘娘。彥妃娘娘住在北齊宮內,深居簡出,既不參與宮闈爭鬥,也很少被皇上寵幸,除了每個月應用宮女太監的申請人數多於其它個宮之外,她就是個透明的不能在透明的娘娘。

那一夜我伺候彥妃娘娘入睡,自己卻因為耐不住困倦,在打扇的時候睡著了,一覺醒來我發現彥妃娘娘不見了,驚得好懸沒有背過氣去。

“主子這是去哪兒了?”我趕緊爬起來四下尋找,因為在床榻一邊跪的久了,雙腿有些發麻,一不留神,碰到了寢宮內的花瓶,瓶子沒有應聲而到,反而床下發出了個楞的一聲悶響,一束亮光散發出來。我驚得一身冷汗,雖然知道皇宮之內好奇是大忌,仍舊忍不住探頭去看。

就在我探頭的時候,有一只腳重重的踢到了我的屁股上,我一時失重,跌入了那片白光。

【暗室驚魂】

沒人會想到堂堂彥妃娘娘會在自己的寢宮內修了個暗室,這下被我撞破,我豈不是會死無全屍。哆嗦著跪趴在地上,我難以抑制住自己的恐懼,鼻尖碰觸著冰涼的地面,能嗅到一絲絲的血腥。

彥妃娘娘好像並未想我想象中那般生氣,她靜靜地佇立在我面前,飄飄衣闕,散發著無盡冷意:“起來吧,既然有緣到這兒,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謝主子。”我哆嗦著爬起來,不再敢多說半句,更不敢問她要我見識什麽手段。

我跟著她走過石頭甬道,眼前的大廳亮如白晝,大廳的四角是旺盛的爐火,其中一面墻壁上掛著的是各色刑具,另一邊的大籠子里關著三個被綁了手腳塞住嘴巴的宮女太監,此時他們正瞪大驚恐的雙眼,嗚嗚咽咽的叫喚著。幾個赤膊上身的莽漢看到彥妃娘娘過來行禮,退到一旁,彥妃娘娘走到正位上,我趕忙垂首站到一旁,無論在何種情況下,我都是個伺候人的,這個身份我萬萬不敢忘記。

“你知道我最恨什麽嗎?”彥妃娘娘問道

“奴婢不知”我諾諾回答。

“我最恨不忠。”彥妃娘娘的聲音陡然轉高,“有誰敢在我面前玩些撒謊耍滑,背叛本宮的把戲,我就要他生不如死。”

我從未見過彥妃娘娘如此的聲色俱厲,嚇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說:“奴婢對娘娘絕對的一萬個忠心,問天借膽子也不敢背叛娘娘啊。”

彥妃娘娘笑了,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你進宮時日上短,自然學不會哪些齷齪把戲,今日竟然無意間撞破了本宮的秘密,就提前讓你知道知道,對我不忠是個什麽下場。”

她說著使了個顏色,一個赤膊大漢就從籠子里像抓小雞一樣抓出了一個宮女,解了束縛扔到了彥妃娘娘面前。

那宮女叫春桃,是彥妃娘娘的一個近身奴婢,今晨打破了娘娘的一個玉杯子,怕被責備就對娘娘說杯子是被貓兒打碎了,彥妃當時並沒有多斥責什麽,沒想到晚上竟然給捉到了這兒來。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春桃嚇得體似篩糠,一個勁的磕頭,“奴婢以後再也不敢欺騙主子了,主子饒命。”

彥妃娘娘理都沒理就對一邊的大漢說:“給我狠狠地扇這個賤婢。”

話音一落,春桃就被一個大漢按到了繡墩上,硬生生地扯下了中衣,白嫩的屁股暴露在外,春桃臊的滿面緋紅,就要用手去捂。卻被大漢用布條將手腳全都幫到了繡墩上,春桃以一個跪趴的姿勢高高的撅著屁股,大漢寬厚的巴掌裹著風的抽了上去。

啪——啊

啪——哎喲

啪——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春桃的屁股,隨著大漢的手彈起來凹下去,凹下去彈起來,屁股由白而紅,由紅而青,春桃的叫聲也越來越發淒厲。

眼瞅著春桃的屁股上,著力的地方都已泛出了紫色,彥妃娘娘好像不解氣的哎了一聲:“這樣打我為何不解氣呢?”

他的身邊的一個小太監賈貴聽了立刻躬身道:“回主子,春桃冤枉是貓兒打碎了杯子,自然也要讓貓兒出出氣,才能解了主子的怒。”說著他在娘娘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彥妃娘娘撲哧笑了出來,用手戳了一下賈貴的腦袋:“你這狗奴才真會討我開心,就照著你說的去做。”

喳——賈貴轉身喊道:“賤婢春桃冤了主子的貓兒,為了以示懲戒,先鞭臀縫80”

“不要啊,主子饒命,主子饒命。”

大漢不理她的求饒,聽了命令,立刻從旁邊拎了一桶泡在鹽水中的幹樹枝,然後跨騎在春桃的身上,揚起手中的樹枝,狠狠滴抽打起春桃臀縫的嫩肉。

嗖啪,嗖啪——樹枝抽打的聲音並不響得嚇人,但是效果卻讓彥妃娘娘非常滿意,不過十來下,春桃臀縫的兩片嫩肉就已經出現了血點,春桃也因難忍的疼痛而拼命扭動屁股,涕淚橫流,樹枝又細又韌,抽下去的一條一條的血檁子煞是好看,但是抽的多了,成片成片皮開肉裂,就成了紅彤彤的兩片肉夾著高高腫起的肛門。不過四十幾鞭,春桃的臀縫就已經血淋淋一片,兩片嫩肉因為經不住抽打,已經有了烏黑色的淤血爆開的痕跡。

彥妃娘娘擡了擡手,大漢停了刑法,我還在奇怪難道主子心軟要饒了春桃,就聽得她發話道:“小貴子真是胡鬧,八十鞭子屁股都爛了,還怎麽讓貓兒出氣,現在這程度就行,去做吧。”

小貴子躬身說了聲是,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個瓷瓶,瓶子一開腥味滿屋,他將瓶子里的液體與鹽攪拌倒在了一條麻布上,樂呵呵地朝春桃走了過去。春桃臉色慘白,除了疼啊疼啊的哀嚎,連扭動屁股的力氣都沒有了,小貴子將麻布條塞入了已經腫的快要黏在一起的臀縫,春桃嗷地一聲哀嚎便立刻回蕩在了大廳當中,鮮紅色的血液立刻被砂了出來,春桃瘋了一樣扭動著自己的身軀,用力地撅高屁股,希望臀肉可以盡量地遠離布條,兩個大漢一巴一巴掌地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喝令她夾緊屁股,但疼的快要瘋掉的春桃那里肯聽。

惡毒的奴才看主子面色有異,怕牽連到自己又心生一計,他提來一個燒紅的炭火,將拇指大小的梅花形烙鐵抽了出來,惡狠狠滴對春桃說:“你要再不夾緊雙股,可別怪著烙鐵烙爛了你的兩半屁股蛋兒。”說著兩個大漢將春桃平按在地,腫了的屁股蛋兒高聳,泛著可憐的紫色,小貴子將燒紅的烙鐵烙向了春桃的左屁股蛋兒。茲地,本已經吹彈可破的屁股蛋兒上,一塊皮肉瞬間被烙糊,春桃淒厲地慘叫著,卻再也不敢不聽話,一邊高喊“饒命啊,主子饒了我吧,我聽,我聽話了。”一邊趕忙夾緊了屁股,但是臀縫皮肉皆開,一碰到麻布片疼的條件反射的分開,小貴子手里的梅花烙就又按到了右邊的屁股蛋兒。就這樣如此反覆了十幾次,春桃終於不再掙紮,因為麻布片幾經緊緊地粘住了臀縫里的兩片兒嫩肉,兩半兒屁股蛋兒上更是烙滿了鮮紅泛黑的梅花。

小貴子看了主子一眼,嘿嘿一笑,扯住了麻布片的一頭,用力一撕,只聽得“啊——”地一聲哀嚎,麻布片連血帶肉地被撤了下來。小貴子躬身回到:“主子,這賤婢的臀縫里已經充滿了腥氣,可以讓貓兒們來出氣了。”

彥妃娘娘似乎很滿意地點了點頭,讓大漢放了幾只黑貓進來,並澆醒暈過去的春桃。貓兒們循著腥氣,圍了春桃的屁股,一個接一個地舔著她的臀縫,貓的舌頭帶有倒刺,春桃的屁股又已經爛了,稍稍一碰就疼的死去活來,那里受得了貓兒的舔食,“主子饒命,主子饒命,我再也不敢撒謊了”春桃哀嚎聲聲,涕淚橫流,忍受著一下又一下又疼又癢的折磨,最可怕的是,如果主子不出聲,那麽這個折磨就會永無止境。

彥妃微微一笑,看向那邊的籠子,問道:“下一個該誰了?”

只見籠中兩人,一個已然嚇得暈了過去,另一個則撒尿撒了一地。


謝謝大家的回覆,讓我對谷地朋友的心里承受能力有了更多的了解,下面的故事,可能會再加一點點,不適者請盡早躲避。

【魚躍龍門 澆朋好友】

幾個莽漢把春桃扒光,綁了手腳,堵上嘴,和幾只黑貓關在了一個籠子里。繼而從對面個的籠子里拖出了第二個倒黴蛋兒,之所以是拖,因為她早已嚇得暈厥過去,到了大廳中間,一盆涼水潑醒。她才見了鬼似的啊啊大喊,因為她的雙手和前胸都沾了春桃屁股上流下的鮮血,所以才會一時失神,如此恐慌。

彥妃娘娘冷哼了一聲:“沒規矩”

一個莽漢即刻沖上前去,照著那宮女嚇得泛白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聲,小宮女險些被扇的飛了出去,卻也明白過來自己身處何境。趕忙翻身跪伏在地,恭恭敬敬地說:“熏兒給主子見禮,驚了主子,熏兒罪該萬死。”

“二十尺子”彥妃娘娘並沒有太多的憤怒,只是冷冷的吩咐道。

這個熏兒很是乖覺,說了聲謝主子教訓,便自行趴到了春登上。左側的一個大漢過去扒下了她的褲子,讓她雙腿微微分開,手中三指寬,半指厚的紅木戒尺,朝著熏兒高聳的臀峰狠狠抽了。

嗖——啪——,啊——未等熏兒哀嚎落地,右面一個大漢的尺子緊接著落在了屁股上,兩片屁股蛋兒頓時如果凍一樣嘟嘟彈跳,微紅的顏色立即泛了上來,色未暈開,第三把戒尺則由蹲坐在熏兒身後的大漢,重重地抽在了兩股之間,微紅像是打散了的水墨,臀肉頓成了一道白檁。

“一~~”熏兒的屁股在尺子之下猛地撅起,頭也擡了起來,報出一聲走了音的一。

我的天啊,原來這彥妃娘娘的尺子是三尺子為一下,那二十尺子就是實實在在的六十下。

看著熏兒的屁股由白嫩嫩的兩片肉,變成一座噴薄欲發的火山,臀峰腫的老高,紅的滴血,四周皮肉淤青泛紫。我不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此時的熏兒也終於禁不住酷刑的折磨,開始扭動身子,哀叫著求饒:“主子,主子饒了奴婢吧,啊,疼,啊,哎喲,奴婢實在受不了了,饒,饒了奴婢吧”

啊——哎呦——啊哎哎——在熏兒的哀嚎中打完了二十尺子,兩瓣屁股腫的足有兩倍大,紅亮亮的像是刷了一層透明的紅漆。

熏兒脫力地被大漢從春凳上放到了地下一張毛茸茸的軟毯子上,一時屁股上劇痛和身下綿軟溫暖的感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熏兒的臉色更白了,她知道這非常的恩賜,將會代表著更大的災難。

彥妃娘娘以手帕掩口,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吩咐一旁的小貴子給熏兒的屁股敷上準備好的帕子緩解疼痛,溫柔的對熏兒道:“你是我一手調教出的宮女,對你動家法我也甚是心疼呢。”

熏兒趕忙回到:“主子處罰奴婢,是對奴婢天大的恩賜,奴婢謝恩,奴婢謝恩。”

“謝恩?你既然知道我對你有恩,還敢撒謊欺瞞!”彥妃娘娘的語氣陡地淩厲起來,嚇得熏兒伏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說:“熏兒不敢,熏兒不敢呢”

“好一個不敢,看來你是不躍龍門不老實啊!”

彥妃娘娘口中的躍龍門是她北齊宮的獨有酷刑,全程又叫魚躍龍門,只見兩個大漢拿上了猶如夾棍一樣的刑具,不同的是夾手指的竹片的位置,被兩個可收緊的鐵環所替代,莽漢將兩個鐵環分別套住了熏兒兩塊泛紅的臀肉,隨後一人拿著麻繩的一頭,侍立兩側,等待著彥妃一聲令下,便拉緊麻繩,勒住臀肉。

熏兒也看明白他們要做什麽,嚇得不要不要直叫喚。

“你還不肯說嗎?”彥妃娘娘冷冷說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真要上了勁,你這兩片打腫了的嫩肉,可是經受不起的。”

“主子,主子,奴婢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啊,主子明鑒,主子開恩。”

“哼”彥妃冷笑了一聲:“我到看看你這妮子的屁股有多硬”

彥妃一揚手,兩邊的大漢便用力拉動繩子,上了勁。青紫的屁股被用力勒緊,猶如雪上加霜,鈍鈍的痛感,立刻傳遍了全身的筋骨,熏兒熬地一聲哀嚎,即刻手跑腳蹬,抽筋一般地在地上蠕動起來。

“慢慢地,讓她一點點享受”彥妃沖兩個莽漢示意。很滿意熏兒如同要躍龍門的鯉魚一樣奮力地扭動身軀。

“我說了,我說了,”不過一分多鐘,熏兒就哀叫著招認。

“說了才乖”彥妃一笑,吩咐小貴子給他揉揉,可是屁股上已經多了兩個紫色的肉蛋兒,手揉上去,簡直就是二次動刑。熏兒邊哎呦哎呦的痛叫,邊趕緊交代著:“我不該嘴饞偷主子的燕窩,奴婢該死,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饒命啊,饒命啊~~~”

啪,彥妃一拍桌子,杏眼圓睜,柳眉倒豎:“好你個小妮子,這個時候還敢跟我耍滑,我看你的是不想留著你的小屁股了。”

她揮揮手,兩個莽漢有到了跟前,剛才還沒被小貴子揉下去的屁股上的肉蛋兒又被套上了鋼環,熏兒側身緊緊抓住了兩條麻繩,高聲呼喝:“主子饒命啊,主子饒命啊,奴婢不敢耍滑,奴婢不敢有半句謊話啊”

“避重就輕,你不知道我要聽什麽嗎!”彥妃娘娘一副恨恨地表情,也許她被有人當著她的面前耍滑氣的要瘋了。

小貴子一看又有拍馬屁的機會,趕忙沖著兩個莽漢嚷道:“加勁,大大的加勁,讓著賤婢知道氣惱了娘娘是個什麽下場。”

兩個莽漢同時猛地拉動麻繩,鐵箍濮地殺進了肉里,血迸濺出來,熏兒尖叫一聲,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彥妃看到,擡手就給了小貴子一個嘴巴,罵道:“大膽的狗奴才,何時輪到你來替本宮發號施令了。來人把他拖下去,用滾開的開水澆到他的屁股上。”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

不顧小貴子鬼叫,已經有幾個大漢將小貴子拖了下去,掀翻在熏兒身旁,兩人按腳,兩人按手,一人按頭,一人一把扯下了小貴子的褲子,肥白的屁股蛋兒高高聳起,因為害怕而不停地發抖。

“主子饒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彥妃微微一笑,想不到著狗奴才的屁股蛋兒倒如大姑娘的一般嬌嫩有彈性。隨後吩咐說:“澆吧”

莽漢點頭,用棉布蓋上了小貴子的其它部位,之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和臀腿交接的位置,然後將開水對準小貴子的肛門部位澆了下去。這種殘酷的刑罰卻有個一好聽的名字叫澆朋好友。

“啊——媽呀——哎啊——饒,饒命,饒了奴才的狗命吧,奴才不敢了,不敢了,媽呀,嗷——嗷——嗚,嗷嗚”開水像瀑布一樣迸濺在小貴子的整個屁股上,不多時小貴子白嫩的屁股就成了煮熟的番茄,紅彤彤冒著熱氣,一個個水泡分別在屁股上鼓了起來,有大有小,布滿了整個屁股。因為被緊緊地按住,小貴子無法扭動,又疼又怕之下尿了一地。

大漢放手之後,他就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嗚嗚哭泣。

想來彥妃娘娘極看不慣他那副模樣,就轉頭問我有沒有什麽好玩兒的辦法,讓小貴子叫的更像條狗。我本就討厭他的狗仗人勢作威作福,聽彥妃娘娘一問,心生一計,回到:“主子,奴婢到真是有一個好玩兒的法子,奴婢看那兒有很多帶尖叫的凳子,而貴公公的雙股之上又有這麽多的水泡,走起來都不方便又怎麽能好好伺候主子呢,不如主子就請他坐坐,幫他消了水泡吧。”

我的法子深得主子歡心,她呵呵一笑說:“小貴子還不照辦。”

小貴子嚇得臉色慘白,顧不得屁股上的疼痛,爬起來跪在地上,磕頭猶如雞叨碎米:“主子饒命啊,主子開恩呢,可千萬別賜奴才的座啊,奴才願打屁股,奴才願打屁股。”說著掄圓巴掌,對著自己的屁股就是啪啪兩下,結果不知碰破了哪個水泡,疼的抱著屁股滿地直打滾。

彥妃看著好笑,卻故意板起臉說:“本宮的恩典,你也敢不謝恩。”

小貴子一看求饒無望,為了保的小命,只好嗚嗚咽咽地叩頭謝恩,哆嗦著提了褲子站起來,來到了滿是尖叫的凳子邊上,雙腿抖得猶如彈弦子,就是不肯坐下去。

那凳子高的尖角能有半個指頭那麽高,矮的也有一手指肚兒的大小,各個尖的發亮,只有正中對著肛門的一個格外的長,但是圓潤不尖,這也算是彥妃對這個奴才的恩典了。

彥妃看他磨磨蹭蹭不肯坐,就厲聲說道“你要如此不知好歹,我可就吩咐他們把尖角燒熱,撒上熱油和鹽了。”

小貴子一聽立刻嚇得掉了魂兒,不敢再耽誤片刻,狠狠心一屁股做了上去。

熟了的屁股,大大的水泡,碰上了銳利的尖角,疼的鉆心,小貴子剛一碰到,就難以忍受的蹦了起來。但是看到主子再瞪他,又趕忙坐回去,然後又疼得蹦起來,又坐回去,就這樣反覆了幾個來回,小貴子已經滿面涕淚,雙腿之下滿是屁股上的鮮血和疼的憋不住的尿液。癱軟在地。

彥妃命人查看,小貴子屁股上的水泡是否各個破開,大漢回到,尚有幾個未破。彥妃陰冷著眼神,吩咐大漢幫他一幫。

小貴子嚇得大叫,顧不得疼痛與羞恥,拼命的用手捂住屁股。

大漢哪管他的恐懼,一邊一個將他架起,朝著尖叫凳子一下一下坐了下去,頓時小貴子的屁股上開了無數個口子,疼的白眼直翻,口水直流。爹呀媽呀地哀嚎不止。

此時熏兒長長地哎了一聲,緩醒過來。

彥妃看了看說:“沒工夫跟你這個死奴才遊戲,本宮還要招呼熏兒呢。”

小貴子一聽如蒙大赦還以為自己脫難了,誰知彥妃娘娘接著說:“將著狗奴才,按住在尖叫椅子上,椅下生活,烹輸了他的屁股,一會兒給熏兒下酒。”

小貴子聞言,噢地一聲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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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旁的大漢,回手就是啪啪兩個嘴巴。呼喝到:“賤婢,告訴你多少回了,主子面前要成奴婢,什麽俺不俺的,在聽到如此無禮的話,就直接剪了你的舌頭。”

妮子被嚇得蒙了,連連告饒“主子,奴婢錯了,饒了俺吧。”

大漢一聽又要擡手抽她,卻被彥妃制住了。

“你逃跑就是不想被打屁股。”彥妃問。

妮子忙點了點頭。

“如果不打屁股,你是不是就願意留下伺候我。”

妮子又點了點頭。

彥妃笑了,那種狡黠中帶著陰狠的笑意,讓我渾身一冷,心說這小妮子恐怕兇多吉少了。


彥妃作勢要起,我趕忙擡手搭了扶架,扶著彥妃想角落里的一處軟門走近。彥妃吩咐那大漢松開妮子,讓她跟自己進來。

挑簾籠不禁讓我又是一驚,如果剛才的刑罰室是地獄,那這里給人的感覺就是天堂,四壁是鵝黃色的墻面,氤氳的水氣在腳下縈繞泛著暖意,四周點著宮燈,四名宮女,兩名太監,分別站在一側,手里各種捧著不同的東西。屋中間是個大浴桶,熱氣就是從那里冒出來的,浴桶的前面放這一張一人長款的春凳,上面蓋著一張不只是什麽動物的毛皮,毛質一看就是柔和而舒適的。春凳旁邊一個帶著金黃色眼罩的男子站在那里,手上是一副狐皮手套,臉上是一種無端讓人心癢癢的笑意。他穿著一身素白的長衫,看到彥妃娘娘來了,也只是微微躬了一躬,吐出了比女子還要柔和的音符:“莫說向彥妃娘娘行禮”

彥妃娘娘對這個莫說格外禮遇,竟然緊走幾步將他扶起,眼中滿是笑意地詢問:“我又給你帶來好東西了,你看這妮子如何?”彥妃指了指還在發抖的妮子。

莫說一雙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妮子,又走過去伸手捏了捏妮子的屁股,嘴角的笑意更濃:“娘娘好眼光,她是個好坯子。”

彥妃點點頭,說了聲拿好,隨後一個宮女就捧上來幾幅畫卷,一一展開給彥妃看。而妮子則被另外兩個宮女領進了浴桶。

隨後的一炷香功夫里,這個妮子可謂是享受上天了,先是宮女為他沐浴洗身,又是母乳又是花瓣,而後又赤裸著身體,趴在柔軟的春登上,莫說除去手套,將兩塊軟質的毛皮一塊蓋在妮子的上身,一塊改在大腿根以下的部位,只留出光溜溜圓滾滾正泛著熱氣的小屁股。莫說用他一雙柔弱無骨的手,蘸上不知道是怎麽調制的乳液,反覆在妮子的屁股上按揉著。這小妮子都舒服的哼了起來,才想到眼前還有位主子,才慌張地擡眼去看,發現彥妃也在看著她

“舒服夠了嗎?”彥妃問。

“舒,舒服夠了,俺這就起來幹活。”

“不用,趴著就能幹?”

“啥,趴著!”

彥妃一樂,兩個太監迅速過來,將妮子的手腳腰部和大腿都困在了春登上,但好像是怕弄傷了她似的都是用的柔軟的粗布條。

妮子以為有要被打得屁股開花了,急忙叫道:“主子,主子別打俺,俺幹活,俺不跑了。”

彥妃掩口一笑:“我可舍不得打你的小屁股蛋兒。”

妮子也糊塗了,這沒看到板子,也瞧不見鞭子,那困了自己幹嘛啊。

此時,莫說已經停下了手,像是檢驗一樣工藝品似的,用手指肚輕輕地點著妮子的屁股蛋兒,小屁股蛋兒紅中透粉,細膩的皮膚仿若吹彈可破,圓溜溜兒地高聳在莫說的面前。他伸手接過剛才彥妃選中的一幅畫,躬身對彥妃說:“三個時辰。”

彥妃揮揮手,那本宮就等著欣賞莫說的手藝了。

一幫的宮女,獻上了香茗和茶點,我才發現他們絲帛般的衣服下面,胴體之上,兩個屁股蛋兒上都有美麗的花朵紋身,細膩的工筆,艷紅的顏色煞是好看。

我不由得仔細端詳了一下,才倒吸了一口冷氣——天,那不是紋身,是肉雕。


妮子還渾然不知,傻楞楞地左看右看。一個小太監手捧銀盤,跪地膝行到了莫說的身邊,將手中的銀盤高高托起。盤子里是一打兒棉布,一支鑷子,一把鋥亮的小刀,一只刻刀,一壺酒和少許精鹽。三支未燃的香。

莫說輕輕拍了一下妮子的屁股,看著粉嫩的屁股蛋兒突突直跳,說了聲:“開工了。”

他看了看畫,隨後側身拿起了刻刀,將刀劍抵在妮子的左半邊屁股上刻了進去。

肉皮被劃開,妮子疼的一抖,媽呀一聲喊了出來,再笨她也知道,這是要拿她的屁股作畫了。

“哎喲,哎喲,別劃了,疼死俺了。”妮子疼的哀嚎不止,連連告饒:“主子饒了俺吧,俺願意打屁股,俺不跑了,不跑了,嗚嗚~~~~”

妮子的哀嚎並沒有讓莫說停手,他手下的小刻刀就猶如一條靈動的小蛇在妮子的小屁股上左一刀,由一刀,看她的兩個小屁股蛋兒,因為疼痛了突突亂顫,但是身子卻因為捆綁而半點動彈不得。莫說的眼里閃著莫名興奮的光彩。

一番工筆,妮子哭啞了嗓子,刻刀過處滴血未流,只是表皮破開引起了周圍的紅腫,看那小屁股蛋兒可憐的厲害。

“嗚嗚疼,疼啊,主子饒命吧,饒了我吧~奴婢不敢再欺瞞主子,奴婢知錯了,饒命啊,主子饒命啊。”

彥妃撲哧笑了:“我還沒玩兒夠呢,你怎麽都招了呢。”

“奴婢屁股疼死了,主子饒了奴婢吧,嗚嗚~饒了奴婢吧”妮子一改剛才的腔調,滿口的京腔京韻。

“我不調查得一清二楚,怎麽會讓你這妮子進宮。跟我耍心眼兒,這就是下場。”說完,彥妃也不去看她,自顧地品茗吃點心。

莫說拿起了那把鋥亮的小刀,妮子扯破嗓子的喊著救命。——但是這個“天堂”,無人能來救她。

剛剛的工筆雕出了畫的輪廓,先在莫說要做的,就是將線條之間的皮兒割下去。

“啊~啊~疼啊救命啊救命啊~~~”妮子慘叫

一塊位於臀峰上的肉皮兒被莫說提起一點,小刀在皮肉之間來回剝離著。

“啊呀啊~咳咳~不,不要,不要~~”妮子哀嚎

肉皮兒被小刀割下,薄厚一致,鮮血流出,小太監跪在一旁輕輕擦拭。

“啊~嗚嗚啊嗚嗚嗚嗚~~”妮子只剩下嚎哭,在說不出半句告饒的話。手腳在綁繩下抽筋兒一般的顫抖,鼻涕眼淚在她頭下成了一攤。

屁股上的皮肉已經被割下足足有一把的數量,血染紅了身下的毛絨毯子,小太監視若無睹地繼續擦拭著。

宮女知趣地給妮子喝了口水,她清楚如果沒了肉主兒的哀嚎求饒,主子可能會看得不爽。

果然,緩過來一點的妮子又開始哀叫,只是沒了剛才脆生生的聲音,活像是一面破落:“主子開恩啊,主子饒命啊,疼,疼死奴婢了,啊~啊奴婢再也不敢跑了,嗚嗚~奴婢再也不敢跟主子耍心眼兒了~嗚嗚,哇啊~·啊~~奴婢願意打屁股,奴婢願意打屁股。”

莫說一甩手,一處花心兒的位置整個旋了下來。

妮子猛地瞪大雙眼,繃直了整個身子。

“嗷嗚~”妮子的哀嚎,像是瀕死的野獸,口水不停地噴射:“主子,主子,打爛奴婢的屁股吧,只要不在撕我的皮,怎麽打都行,怎麽打都行。。。。。。”妮子的頭一低,人昏死了過去。


澆醒,再昏死,再澆醒,再昏死——三個時辰的反反覆覆,妮子的面如死灰,雙唇慘白,倒是屁股蛋兒上,擦去血跡,美麗盛開的一簇牡丹,菊花份外妖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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