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國的監獄生活 #1.11

1.11 悲情者之訴

在床上躺著，小e終於醒來了，只不過還有點迷迷糊糊的，身體摸起來燙的嚇人。

“喝水嗎？”我端來一小杯水，她點點頭，我遞給她，卻发現她渾身無力，根本握不住杯子，只好拿一個勺子，一口一口喂給她。

“額……”小c不明所以的感嘆著，以表明她還在旁邊。

“好疼……”突然，小e哭了出來。

我有點不知所措:“怎麽了？水太燙了嗎？”

“屁屁痛。”她輕輕把小身子蜷縮成一團，頭害羞的埋在單薄的胸口里。

我才想起來，她剛剛也挨打了幾下，在這里呆了幾天了，我漸漸已經習慣女孩子們挨狠打了，自動忽略了不脫褲子的那幾下鞭子。

沒想到這個小女孩那麽怕痛。

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她於是順勢把頭伸到我的肩頭，嚶嚶哭泣。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現在有種感覺，明明這里有那麽多可愛的姑娘，我卻真的最喜歡小e，奇怪，明明我不是蘿莉控的啊，我現在總感覺，管他以後呢！就這樣和軟軟的小e擁抱一輩子我也願意啊！

可是，她總有一天要死去，而且很快，我不敢想還有幾天。我躺著，迷迷糊糊做著夢，夢見小e被鎖在地下室，不停的挨打，屁股鮮血淋漓，她歇斯底里的大叫“a哥哥”，但是沒有人響應她的哭喊。獄警打著她，每一鞭屁股都伴隨絕望的慘叫，我醒來時一身冷汗。

下午，小e燒退了，但是身子依然很虛弱。小c也終於可以去勞動了，雖然屁股沒有好利索，但是不是那麽痛了。小b還在呻吟，下午卻來了一名獄警，宣告小b馬上就要挨處罰刑了。小b沒有犯什麽大的罪，年齡也出奇小，所以處罰刑並不如小b那麽多，沒什麽意外，打完下一次就可以出獄了。但是，就這一次刑罰也足夠把她屁股打爛的。

“這次傷好了緊接下一次嗎？太可憐了。”小d忍不住摸著小b頭发。

小b點點頭:“總之要挨的嘛。”

“小b刑罰多重啊？”盡管小b說還行，我還是禁不住問。

她一下臉通紅:“啊！你為什麽要問女孩子挨打多少屁股嘛？”

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挨打，我撇撇嘴，不過這麽問確實不合適，畢竟有些女孩還有私處的挨打，你讓她們怎麽說啊。

“她是百合……”小d一副熱心的樣子想解釋，被小b伸手捂住嘴。

“好吧，我和姐姐一起，被发現了。”她嘆了口氣，反正已經被我聽到了，“路人拍了下來，发到網上，我們姐妹就被抓了。”

“原來是這樣……等等，你們在公共場所？”我突然意識到不對。

“都是姐姐的主意，不過嘛，她好像判的更可憐。”小b有點幸災樂禍的說，“爸爸媽媽花了挺多錢，才沒有讓我們穿黃色……”

原來黃色是百合啊。我恍然大悟。

“我屁股這次要挨兩百，姐姐要打三百，還有兩百打那里，姐姐要打四百。”她臉紅的像個蘋果。

總之，小b至少一個月屁股和私處別想好過。

第二天，小e才真正回覆當初可可愛愛的小蘿莉樣子了。只不過我跑操回來，她還沒有出門。

“我們一起出去轉轉吧。”小e眼巴巴的請求。

“哎，a哥變態，對人家小姑娘圖謀不軌。”小d白了我一眼。不過兩個人都不太喜歡小e沈默的性格，也就沒有說什麽。

我點點頭:“那快點走吧。”

她有點驚喜的翻身下床，拉著我的衣服。

不知道那倆背後怎麽說我壞話呢，不過我不怎麽在乎。現在想想，我並不是單就喜歡小e，活潑開朗的小b，標槍（來自遊戲碧藍航線）一樣普普通通但是可可愛愛的小c，有點傲嬌的小d，我都喜歡，只是呆萌的小e更讓人心疼。

監獄建在山腳，滿山遍野的綠色是竹子，女孩子們勞動大多就在這片竹山，這是監獄的經濟來源，也是女孩子們屁股噩夢的來源，她們所照顧的竹子，很可能被制作成各種各樣的工具，用於她們的小屁股上。

竹山被雲霧繚繞，似乎仙境一般，呼吸一下，還有鮮嫩的水汽和清香。看上去就像一幅水墨畫，粗壯挺拔的毛竹，勁韌高挑的琴絲竹，以及如盆景一樣小巧的箭竹，應有盡有。

“那邊缺了一塊。”小e拿手一指，我注意到，不遠處有一片是黃的，還有這淡淡的紫色，我知道那是竹子開花了，一死一片。

“竹子開花的女孩子屁股也要……”小e似乎很了解竹林。

小e引我爬上矮坡，可以近距離看到開花的竹林，也可以清楚聽到軟萌的慘叫聲。

幾個小女孩被剝光了衣服，跪在地上匍匐前進，一邊前進還要一邊挨打，我還看到一個女孩腹下似乎還滴著尿。屁股不同程度都流血了。

“她們要向為每一根竹子謝罪，多少根竹子開花，就要挨打多少次。”

這麽多竹子，看著都感到絕望。少說五千根。鬧不好這幾個少女要為她們的竹子陪葬了。

另一邊有個女孩子更慘，被吊到一根粗壯的毛竹上，一個獄警不停的揍著她，屁股已經青腫。甚至還有幾個女孩幸災樂禍的圍觀。

“她是個太妹。大家討厭她。”小e簡短的解釋，用語卻讓我感覺像換了個人。

這里的女孩子雖然发型沒有要求，但是不許染发燙发化妝，所以也沒有人知道她們之前的身份。這個哭的嚶嚶的小丫頭，我很難想象她抽煙染发的樣子。

“你看上去很了解這里啊。”

“嗯，每天我都會來這里看著她們。”小e點點頭，“原來獄警會在後面跟著我。像機器一樣看著。 

她眼里突然充滿了淚水:“但是，今天不一樣。嗚～監室長哥哥……”

“叫我a就行，不要老是監室長監室長的叫。”這是我第一次糾正她，總是叫我監室長顯得很生分。

“a哥哥，你能一直陪著我多好……嗚嗚嗚……”她突然抱住我，她的小小的胸膛一起一伏，抽噎著，“可是，我就要……我好害怕啊！”

我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只能摸著她毛茸茸的頭发:“我會的，沒事，我會陪你走下去的。不要想那麽多，開心點。”

說實話，這麽久，我還沒有見到小e有笑容。她似乎總在傷心，傷心的讓人心疼。

她抽噎著，我陪她在竹林包圍的小山坡上坐下來。好一會她才擡起頭，淚眼婆娑的望著我，然後撒嬌似得把頭撲到我懷里，擦幹眼淚。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當時我知道要被打死，真的害怕到昏過去了，我真的後悔犯了這麽大的錯。”她抱著雙腿懺悔似得問我，“a哥哥，你想不想知道我到底犯了什麽錯呢？我害怕你不再理我了，你一定會害怕我的。”

我幾乎笑了出來，我怎麽會害怕你呢，傻丫頭:“沒有事的，不管是什麽，不都過去了嗎？你如果不願意……”

她打斷了我:“我殺了一個男生。她想要侵犯我媽。”

我一下沈默下來，在這個世界，人們不了解男性，害怕尊敬男性，同時崇拜生殖，無論哪個角度，小e犯的都是大錯。

殺人就足夠償命了，何況是男人，何況拒絕生殖的請求。

“你不要生氣……嗚嗚。”小e見我不說話，害怕的哭了起來，“我就是把櫃子推倒了，沒有想到正好砸中他……”

“沒事沒事……”我趕緊安慰她，“不要想了，我還是會陪你的，過去的事不要想了。”

但是，按照常理，即使是科國，男人也沒有隨隨便便猥褻婦女的權利，不管是小e還是任何一個女兒，都不會任由母親受壓迫的吧。頂多算是防衛過當，可是，警方沒有考慮防衛過當的情況。

小e沒有聽我的話，繼續說下去:“我們都被捕了，我很害怕，媽媽還安慰我說沒有事，警察會相信我，但是她們還是不相信，要打死我，媽媽和我每天一起哭，我就感覺一切完了，從小媽媽沒有打過我，可是第一次就要打死。”

“有那個很好心的獄警姐姐，很照顧我，不讓別的獄警打我，不讓我跑步幹活，每天讓我出門在這里轉轉。但是依然很害怕。”

她看向我，低下頭:“還好有a哥哥。”

我並不能完全理解我對這個呆萌的小姑娘有多麽重要，但是，我大概知道她對我有多麽重要了。這麽一個惹人疼的可憐小女孩，可能真的缺乏一份真心吧。

在陽光下，這個嬌小的身軀蜷在那里，靜靜抹著眼淚，瘦弱的像一個小精靈。弱小的像一根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