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監獄

 十六輛軍車拖著三十多米的黃沙一路往北,我坐在車里悔清了腸子,一個大男人為了一個月8000塊錢的工資,報考了什麽國家事業局,這種一聽就特別曖昧的部門。更加讓人難受的是,居然考上了。  

   我斜了一眼老杜,這個以後的上司兼同事,又不禁頹然,一個一路酗酒的半截老頭,光頭,大嘴大胡子,趕上上個世紀,一定是個山匪。  

   天知道是什麽人要我和老杜一起過來組建一個什麽漠北監獄,在這荒無人煙的戈壁上,簡直是和在公廁里開餐館一樣搞笑,但歷練多年的我,終究還是发現了點貓膩,只是不能問,不能問是我們的第一素質。  

   老杜嘛,一般一整天清醒的時間不多,失去了疑問的能力。  

   我們的任務有三點:1、建立一座非常規監獄。  

                     2、確保犯人生命安全。  

                     3、組織犯人進行指定勞動—挖坑。  

   履行以上三點,老杜和我,大功告成。  

   人事上,臨時有且只有兩人編制。  

   也許,在很多也許以後,我能提出更多也許,請允許天底下所有的生靈保佑我們,但願與酒鬼與監獄同處的日子能夠委婉一點……

  軍車走後,留下了兩句話,一句是“補給半年送一次,因為一次走半年”另一句是:“看好唯一的水井,你們監獄不用修圍墻,方圓三百公里唯一的水源在這。”  

    我們真的很幸運,方圓三百公里啊,唯一!這就是漠北。  

    我看到了這個荒原上一座浩大的工程,兩排20間石頭房,將是我們和我們犯人的家。眼淚有奪眶的欲望,但被打斷了。 ,  

   老杜一句:“我一定在這好好服刑,請組織放心!” .

   一句話,徹底顛覆了我對老杜的最初印象。天!我也不知道是關押我們還是關押犯人了

  在荒原上,我們除了喝酒,還真不能幹別的。

   一個月以後,我們接到電報,第一批犯人已被押送在路上。

   老杜陰沈著臉,咕嘟一口酒,順便漱了漱口,把牙縫里的花生米粒沖下來一起咽了下去,勸著我深喝了一口,憂郁的說:“小梁啊有個事得和你商量一下。”

   我以為他要提到為什麽在荒原上建立這麽個另類監獄,所以很緊張,急急應道:“說!”  

   老杜仿佛看透了我心思:“你說就咱倆來組建這個監獄,內中貓膩咱不便深究,都是幹這行的人,說了也不好。自己慢慢发現吧。當前有個更重要的事情,你說就這八百里戈壁,20間破房子,咱倆人四只手,一對BANNED,以後犯人來了,肯定是同吃同住。”  

    我略一點頭,心想這老家夥完全不像整天酗酒那麽簡單。  

    老杜:“日子長了,你也是犯人,犯人也是監獄長啊,這叫日久生狎昵啊”  

    我又一點頭,他分析的很對,每天面對面,山高皇帝遠,還什麽犯人監獄長?能生存下去就很不錯了。  

    “老杜,你年齡比我大,你是正值,我還得聽你的,說說你的想法。”  

    老杜:“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沒有制度不能建威啊,古時候,皇帝叫大臣磕頭喊萬歲,就是為了這麽個事耳。”  

    “恩,很對,你是說,咱也叫犯人磕頭喊監獄長老杜萬歲,副監獄長小梁千歲?”  

    老杜一笑:“說什麽糊塗話,不至於,再說那樣適得其反。”  

    “那你的意思是?”  

老杜深下一口酒,低低的說:“我就兩個字,建刑以立威。”  

   建刑以立威照著兩個字的規模差遠了,不過我沒深究,楞楞的說道:“你是說刑訊?那可是違法的。”   

   老杜洞察一切的架勢說道:“違法?要是依著法,來這里的是軍隊,而不是你我。”  

   我不得不佩服老杜的洞察力了:“那你說,這個刑訊怎麽弄?”  

   老杜:“我們必須保證犯人生命安全,所以不能用非刑,這個不用說。”  

   我深以為是。  

   老杜繼續說道:“電棍什麽的,用不上,咱這沒電”說著看了眼煤油燈。  

   老杜頓了頓“拳打腳踢,你指不定打倒他那,萬一內臟受損,不是玩的。我想咱指定個制度,打屁股板子。”  

   聽到這,我哈哈一笑,太另類了,另類監獄另類監獄長,另類刑法,訕訕問道:“這個這個有點……”  

    老杜擺手一揮:“我雖不能問你以前在那個部門,但你一定沒在警務方面幹過,都是大老爺們,脫褲子打幾下腚槌子要什麽緊?而且這自然壓制了他的自尊,見你就覺得比你矮一截。”   

    我無奈笑笑,點頭算是默認,心想:這清一色的男的,打板子是小,萬一哪天悶壞了,爆菊花可就事大了。  

    十幾天以後,犯人押到了,一個多月沒見外人,見了車我和老杜格外興奮,押解的是兩個軍人,我不知道為什麽軍方負責押解,但兩人都很謙和。   

    兩人下車後,也沒把犯人放出來,徑直走進老杜辦公室(一間最大的屋子),正值晌午,老杜搬出罐頭脫水蔬菜,擺了一桌子,準備涮火鍋,兩人悶頭猛吃,白酒一人吹下去了半斤,這荒原上開車,喝酒不喝酒一個樣,說了些沿途風物,也沒談起犯人,只說押來了四個。   

   臨了,我和他倆握手道別,這才打開悶罐車箱放犯人。  

   一開車門,我就知道不對勁了,里面傳出來一個聲音:“這TM什麽地方,停了這麽久,才放姑奶奶出來。”  

    我當時楞了,沒人告訴我,我們這里是女監,我看了一眼老杜,他也楞神。不過到底姜是老的辣,一聲怒喝:“下來!排好隊,給我站好了!”   


四個女囚清一色囚服,看著老杜兇神惡煞般的神情,雖極不情願,也只得慢慢下車,乖乖站成一排。

   兩名軍人哈哈一笑,跳上車,呼嘯而去。

   這時老杜招呼我,示意我進屋,留下四個女犯呆呆站成一排,在戈壁的驕陽下,曬油。

   

   進屋後,我說她們還沒吃飯呢。老杜拉我坐下:“你呀,年輕,她們一來,雖出乎意料,但你也得按計劃行事啊,女犯也不是好惹的,萬一哪天搶了咱BANNED去,咱倆哭都沒地方,不能可憐她們,先叫她們站上倆小時再說,你一切聽我的。”

   不一會老杜起草了個東西叫我看,內容如下:

    凡是本監獄服刑人員,在監獄長及副監獄長指定區域內挖坑,一天挖坑土方量2.5立方,由監獄長或副監獄長進行測量,早6:30起床,8:20上工,中午11:30至1:30午休,下午6點收工,晚十點就寢。

   其余細則參照監獄管理通用條例。

   本監對違規囚犯獄執行肉刑,執行工具為750克重竹板,執行方式為抽打,執行部位為臀部,去衣執行,責板數依違規性質而定。

   

    我看完,倒吸一口涼氣:“老杜啊,這不是鬧著玩的,她們是女犯,去衣……這個不大好吧,傳出去還以為咱……”

    老杜:“傳出去?你太小看咱監獄了,你放心,來到這就沒傳出去這個說法,你想想”

    我沒說話,因為我不知該怎麽辦好。

   老杜起草完,拿著和監獄通例合訂在一起,放在桌子上。回頭拿了些罐頭遞給我:“叫她們吃飯。”

    我抱了出去,拿在她們面前也學著老杜的兇相:“快點吃,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

   一個女犯呵呵一笑:“吆,這個哥兒好帥啊,晚上單獨審審我吧?”

   說實話,這個女孩要是我在城市里的某條街道上看見,我會忍不住回頭的,那模樣,那身材,我很不爭氣的往她屁股上看了一眼,隱約有一股說不出的火辣,她的眼皮有點泛桃花色。

   她說話時,旁邊一個約莫有三十歲的女犯偷笑了下,泛起兩個小酒窩。

   還有個戴眼鏡的女犯,看到罐頭,拿起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最後一個一臉冷峻,面無表情,拿起來就吃。

  她們吃完後,依然站在那,看來在拘留所里都學規矩了。

  老杜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我一直在透過窗戶觀察他們,忍不住一陣陣激動,我知道晚上會发生什麽,這是我平生第一次,第一次看見女人那不能看見的部分,而且她們會很痛苦。


直到下午六點,老杜才醒來,看見我依然在那坐著望著窗外,他吩咐道:“叫她們進來!”

  我去把她們叫了進來,老杜一聲斷喝:“都蹲下,抱頭!”

  四個女犯站了一下午,一蹲下頓時舒服的不得了,紛紛哎吆哎吆的亂叫,老杜伸手往泛桃花的女犯臉上一巴掌,直打了五個紅手印。喝道:“誰叫你亂出聲?”

  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另外三個一哆嗦。立時老老實實抱頭,不敢起身。

  老杜想了想,一揮手,指著那三個女犯說:“你們出去,靠墻邊蹲著去。

  三個女犯馴服的出去,蹲在墻根下。

  老杜問眼泛桃花的女犯:“叫什麽名字?”

  女犯低聲說道:“袁麗。”

  “大聲點,沒吃飯啊”

   “袁麗。”又嚇得一哆嗦。

   老杜拿起材料:“犯的什麽罪?”材料上有,但老杜還是這麽一問。

   袁麗不敢擡頭:“賣淫”

   我心里更納悶,這荒郊野嶺的,賣淫的千里迢迢押解過來,到底為什麽?不過現在不是我思考這個的時候。

   老杜緊接著說:“哼,我給你講講咱監獄的規矩,這茫茫戈壁,壓根不是什麽監獄,來這的,算你倒黴,一進門就判你個四十大板,殺殺你們淫威,知道四十大板是什麽嗎?”

    袁麗一驚,猛地一擡頭:“啊?什麽?”

   老杜眼一瞪。

   袁麗立馬低頭:“不是要打我吧?”

   老杜:“這是咱這規矩。”

   袁麗怯懦的說:“以前只是聽說,還……還真打呀?”

   老杜:“廢話!什麽態度?”

   袁麗緊張的問道:“打哪啊?”

   老杜:“你說呢,你自己選吧,板子就在這”說著從他桌子底下掏出一塊80厘米長4厘米寬兩厘米後的板子。

   袁麗一見板子一撇嘴,琢磨了一會,帶著手銬站起來,低著頭也不說話,慢慢靠近一張桌子,俯到桌子上,把屁股撅了起來。

   老杜給我使了個眼色:“把那長條凳搬來。”

   我到隔壁搬長條凳,心想這老杜把一切都計劃好了,三個蹲在墻根底下的女犯,看我搬凳子,恐懼的疑惑著,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

   我一搬來凳子,袁麗乖乖的趴了上去,可凳子很窄,兩條腿一起放不上去,只能上半身俯在凳子上,兩條腿夾著凳子耷拉在地上。

   老杜又指示我:“去脫褲子。”

   袁麗一時驚慌了,但馬上平靜下來,畢竟她有過在男人面前隨便的經歷,我滿腦子充血,鬼使神差的過去,雖然對方曾是妓女,但我依然抹不平內心的顫抖,我過去費勁的把松緊帶揭開(囚褲),使勁往下一拉,僅僅露出大半個屁股,因為腿在凳子下耷拉著,分開了一定角度,所以褪不下來,只能露著大半個屁股。

   荔枝肉一樣的屁股微微顫抖,股溝深深的延伸在囚褲里,我小指不小心碰了一下,軟的有些发麻。

   老杜把板子遞給我:“狠著點。”

   老杜又對袁麗說道:“打一下,報一個數,不報或者報錯,重打。”

   我拿起板子站在袁麗身側,她競扭身看了我一眼,眼神很覆雜。

   我舉起板子,照著她的高出,猛地抽了下來。

   “啪!”


 一板子下去袁麗屁股蛋子“啪嗒”跳了下,我永遠忘不了那堆鼓鼓的肉團,兩腿夾在窄窄的板凳上,高擎兩股,袁麗壓著嗓子叫了聲:“娘啊!”隨即雙腿僅僅夾住只有不到十公分的板凳,咬著牙。

   我的血從腳底板一直攻到頭頂,我也不知道是荷爾蒙還是我天生就有那麽點傾向,突然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促使我高高的舉起板子,我要讓她臣服?讓她討饒?讓她呻吟?抑或讓她騷勁迸发?我不得而知。

   總之,我第二板子用了吃奶的勁,帶著風聲,一板子打得板凳直趔趄,袁麗伸著脖子哇一聲哭了出來:“娘啊!我不敢了!饒我這一次,我聽話。”腚蛋子掘的高高的,兩腿直挺挺的哆嗦。

   老杜慢慢點上支煙:“不算,沒報數。”

   袁麗哭著喊道:“我報我報,1啊不,2!”

   老杜絲毫不讓:“重報!”

   沒等老杜示意,我舉起板子照著屁股蛋子又是一下,袁麗嗷一嗓子:“1!嗚嗚……”

   打到第五板子,袁麗的左屁股蛋子腫起兩指多高,紅通通的,更加撓人,這時她哭的已沒有人聲了。

   老杜緩緩說道:“換一邊打。”

   我繞到右邊,劈里啪啦沒等袁麗哭成聲,又是五板,袁麗呲牙咧嘴:“5,6,7,8,9,10!”我稍微歇了下。

    袁麗一口氣哭了出來:“叫我幹什麽都行!別打了,再打……唔……再打就爛了!”

   哪由得她分說,我換了一邊,劈里啪啦又是五板,本來左邊早腫了,這次打去,疼得袁麗汗珠子直往地下滴,報完數緩過氣來,長吸了一口氣,哭喊著:“哥!哥!叔,叔,不大爺大爺,爺爺們別打了,饒我這次,明天補上。”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板,袁麗報完16!蹭一下從板凳上跳了起來,隨即又趴在了板凳上,兩只拷手銬的手不停的哆嗦:“娘啊,你們咋插都行!你們咋草都行,別打,別打!我伺候我伺候,我口活好,試試,先別打!”

    啪又一板子,袁麗報完17,哭直了聲,兩條腿不住的哆嗦,汗和小雨一樣滴答。

   打到20,袁麗屁都打出來了,那顧得上羞,使勁的往上翻屁股,因為兩腿夾著板凳,板子打到的只是屁股的上半部分,她努力往上翻,是想讓下半部分吃到板子好緩解疼痛,一個勁的把腰往上扭,腿往上撐,一開始屁股還沾板凳,現在直接掘了起來。

    打到25,袁麗嘶喊聲音漸漸弱了,喊什麽她也不知道了,大意是別打她,她什麽活都會。

    26板的時候,我看她實在受不了了,輕打了一下,不想一股黃色液體順著板凳往下流,袁麗尿了,剛開始的沖動,消減了一半,我一看屁股都不像樣了,不是個事。

    我對老杜說:“老杜,剩下的十四板子,給她記下吧,明天再打。”

    袁麗哭著看著我:“哥,哥!哥!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不對了,我賣淫當騷貨,我不是人,記下吧!”

     老杜一看:“記下吧!”

    說完拿起一本小冊子,扔給袁麗,指著墻角:“去!到那邊跪著,什麽時候背過,什麽時候過來檢查,檢查完了,吃飯睡覺!”

    袁麗撿起來,哭著,哆嗦著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墻角,褲子也不敢提,也不敢問,发了瘋似的念念有詞,背小冊子。

    老杜用手一招我,示意附耳過來,我把耳朵湊他臉前,他壓低聲音說道:“你小子忒實在,第一次見女人扒褲子吧?那是打板子嗎?那是輪大搞!這麽打,四十板子,不打死幾個才怪,你手下有點數!”

   我楞楞的點點頭,說:“下一個吧!”總之老杜你現在不讓我打,我都不幹!

   老杜成了傳換的了,出了門喊了一句:“你,進來!”


第二個進來的,是戴眼鏡的姑娘。她一進來,就看見袁麗的模樣了。屁股蛋子露在外面,靠墻跪著,褲腰帶繃在大腿上,臉蹭一下紅了。

  第二眼看到的是板凳,臉紅里又添了層黃,兩腳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張口就喊:“你們想怎麽樣?”

   老杜這次卻不緊不慢:“進門四十板!都一樣,這里規矩!”

   眼鏡有些抓狂:“我不!我要求打背,我不脫衣服。”

    這時我頭有點蒙,我把板子一扔,說:“我去趟廁所!”就出了門。

  剛出門,就聽見西山墻邊蹲著的那倆在說話。她們看不到我,那個冷峻點的說道:“里面怎麽了?鬼哭狼嚎的,怕不是BANNED吧?”

   三十多歲的顯得經驗很成熟:“美死你,沒聽到打板子嗎?劈里啪啦的,你我都逃不了。”

   “打哪啊?這是,這個叫法?撕心裂肺的”

    “八成是扒了褲子打PG?”

   冷峻的驚訝道:“啊?”

   “你不是第一次進來吧?”三十歲的仿佛有點經驗“挨挨就過去了,晚上和你相好的也是脫,在這也是脫,只不過沒熱乎乎的東西頂著罷了,沒啥大不了的。以後在這里,你想在男人面前脫褲都難!”

   ……

   我去了廁所,說是廁所,只不過是一個坑罷了,卻怎麽也尿不出來,老爺們兒都知道這事,太那個了,就尿出來了。

   沒辦法只得返回,回來一看,戴眼鏡的已趴在凳子上了,也沒脫褲子,要求打背。我說:“老杜,你看……”

   老杜壞笑著說:“恩,人家是大學生,叫吳青青,金融犯罪,就這麽得吧!打背吧。”

   我拿起板子,也顧不了那麽多,因為還處在剛才的亢奮中,嗖的一板子敲在吳青青背上,吳青青喊都沒喊出來,小聲說了句:“一”

   我第四板子下去的時候,我看出來了,她撐不住了:“停!停!”

   我拿著板子問:“怎麽了?”同時望向老杜,老杜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吳青青咬著牙仰天看了一眼:“我打PG。”

   老杜在上面呵呵一笑:“這叫什麽?這叫趕著不走打著BANNED!”

  我去褪她褲子,她一擺手:“拿開你手”。她用戴手銬的手,把腰帶解開,任由褲子滑落,可她屁股實在太大了,腰實在太細了,褲子掉不下來,她也不管,徑自趴在板凳上,把頭埋下,猶如鴕鳥政策,愛咋地咋地吧。

   我伸手去褪她褲子,她褲子比袁麗難扒多了,最後把內褲按下來的時候,該碰到的地方我全碰到了,我发現這時她已泣不成聲。內褲上還沾著點濕乎乎的東西,我知道,也許她是第一次被男人碰。

   加上剛才老杜的一席話,我有意打得輕點,一下一報數,直到20板子上,她才哭喊起來,到三十板子上,她腿才哆嗦起來,也和袁麗一樣,把屁股盡量往上翻,哭著喊道:“我不敢了,我真不敢了!”

   

    “我好好改造,饒了我吧,實在太疼了!”

     她不討饒還好點,一討饒,我那股血氣又往上沖,最後十板打得她扭來扭去,哭爹喊娘,“媽呀!救救我吧!啊……”“爸呀,你女兒被打死了!哇……嗚嗚……”最後一板,她低低地說了聲:“四十!”

   算是打完,也拿了小冊子,跪在袁麗身邊背東西。

    不過吳青青回頭哭著問了句:“能……能……能把褲子提上嗎?”

   老杜指了指我:“你問他!”

   吳青青見我提著板子,臉又是一紅,轉過頭去,也沒提褲子,只顧背東西。

  老杜這人還真會轉移仇恨!這些損招可都是他出的。

   我索性不等老杜去叫,直接喊了一嗓子:“下一個!”

   那三十歲少婦很配合的迅速進來,站在原地,等候問詢。



少婦一進門,眼睛先往墻邊上瞥,見先進來的兩個女人雙手抱頭,倚在墻邊,一個屁股紅燦燦的往外滲血,一個屁股殷紅紅的亂顫,心里早已明白了十二分。

我扛著板子,在想這半天到底是幹了些什麽?一團糊塗加沖動!

少婦立在門口,老杜說話了:“姓名?”

“朱同華”

“什麽?同花?”,老杜癡癡的一問。我一聽也差點沒笑出來。老杜在以前的工作中肯定沒少紮金花。

朱同華也附和的吃吃一笑,說道:“報告人民政府,我叫朱同華,可不是什麽花色一樣的牌啊!”

老杜呵呵一笑,說道“你看見你前頭兩個是怎麽熬刑的了吧?”

朱同華立即向前三步走,走到刑凳邊上,大方的一脫褲子,露出兩輪月亮也似的大腚來,隨勢往上一趴,就見兩堆雪丘堆在了刑凳上。

朱同華把腚一撅,臉憋得通紅。說道:“我這案子說破了天也就是個死,兩位大爺隨便打吧,反正打死了也就這百十斤的肉,家里邊還有個孩子,五歲了,跟著他爹另找了個娘,我這也算無牽無掛了。”

你說這是哀求啊還是警告?我扛著板子憋了一肚子的火,老杜在上面滋溜溜喝了一口茶,使了個眼色,盡管我們之前什麽都沒約定,但看得出老杜是叫我輕點打。

我舉起板子,“啪”一聲打在朱同華臀峰上。

她一半是裝一半是疼的叫了一聲:“啊!啊!饒了我吧。”

我看在眼里假在心里,心說:前面兩個都打得屁股亂顫,就你這花言巧語,我就手軟了?先打尿了再說!

第二板我掄圓了往下打,老杜在上面看得一楞神,我知道他有心接濟這個少婦,但我不能叫犯人說出我沒輕沒重來,但凡是來漠北監獄的,都一視同仁。

第二板下去,打得朱同華就沒把聲吭出來,實實在在的咬著牙沒吭聲。第三板下去,就見她兩個臀峰腫了半指高,死咬著牙不吭聲。第四板子下去,她才吐了一口氣,但沒吭聲,我知道她是真疼。打到第二十板上,朱同華,直接從刑凳上翻了下來,用帶著手銬的手盡力去捂著兩片打腫的屁股,叫道:“警官,實在受不了了,給我記下改天再打行不行?再打我腚都打爛了。”說話有氣無力,撅著屁股,大口的喘著粗氣,臉貼在地上,蹭了一臉的土。

當然不行,我沒有說話,直接就地上開始打剩下的二十板子,在地下第一板子輪上去,她啊一聲叫起來,把屁股撅的高高的,緩解下疼痛,肛門什麽的看得一清二楚,我大不好意思細看,厲聲喝道:“給我趴好了。”

她乖乖的趴好後,不快不慢的打了十板,這時她屁股已經滲血了,疼的臉上的汗混著地上的土,塗了個大花臉,叫聲和殺豬差不多,連哭帶叫,喊數的聲音根本聽不清楚,我也不跟她計較,到第三十二板,她把屁股往外一躲,板子側滑,沒造成多大傷害。我青筋暴跳,本來我也不是那麽容易著急上火的人,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麽,看著光屁股扭來扭去就來氣。

躲過了一板子,氣得我一只腳踩在她腰上,兩只手握緊板子輪圓了打,八板子劈里啪啦雨點般下來,上下打在一個地方,疼的朱同華把臉埋在地上的土里,一口氣沒翻上來,第八板子一落,咕嚕一聲,一泡黃色的液體從她肛門噴射而出。她熬一聲深吸了一口氣,算是把這口氣換上來了,緊接著急促的呼吸,喘也喘不上來,哭又哭不出來,身後大便失禁,拉了一褲子。

老杜這時湊到跟前,招呼袁麗和吳青青,喝道:“你們倆提上褲子,把她扶出去到井邊洗洗。隨身帶的衣服給她換換。”

袁麗和吳青青巴不得這句話,趕緊提褲子,可褲子哪還提的上,一邊提褲子一邊疼的兩人呲牙咧嘴,老杜又是一聲喝:“行了別提了,不耽誤走路就行。”

就這樣,兩個露著小半拉屁股的女犯扶著一個光屁股的女婦女,三人互相攙扶,哀聲喪氣的往井邊走。

那個冷峻的女犯在外面看到,嚇得直眨眼,好像不相信眼前的一幕。

“你,進來。”我招呼最後一個女犯。

她慢騰騰的走過來,扶著門口不肯進來。我說:“你趕緊進來,你叫什麽名字?犯了什麽事?”

“報告政府,我叫段鴻晚。我是盜竊國家物資,實際上我是被冤枉的。”她倚著門小聲的說道,近似嘟囔。

“進門四十板,你看到她們了嗎?你也得脫褲子挨板子。過來!”

“我不!”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和老杜。

我看了看老杜,此時我想笑,硬憋著,還是讓老杜拿主意吧。

老杜舉起手一拍桌子,嚇得段鴻晚在門口一哆嗦,老杜发作道:“還反了你了。”

“你……你們追,我就跑。”說著,她做出個要跑的姿勢。

“你跑的過它嗎?”我把墻邊上的BANNED拿起來,威脅道。

“反正就是被槍打死我也不脫褲子挨板子,太難為情。”她說話時給人的感覺就像個女楞頭青。

“你在里面沒挨過打?”老杜仿佛對她很有興趣。

“挨……挨過,可……沒……沒被男人打……打過……屁股。”她結結巴巴的說道,說到屁股時臉上泛起紅暈。

我一個箭步上前,想抓住了她的胳膊,沒想到她反應迅速,動如脫兔,轉身撒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姐妹們快跑啊。”那三個在井邊正捂著屁股洗褲子,哪還跑得動。

我也撒開腳丫子追,要知道即使這里有方圓三百里唯一的水井也不行,真要是把她在外面渴死,我和老杜怎麽交代?

按說女人跑不過男人,但我體重已到150斤,天天抽煙,一邁開步,喉嚨里的痰就往上湧,喘不開,不是上學那會了,她呢,身高一米七零開外,身材修長,肩比一般女孩寬,腰細細的,屁股渾圓緊繃,扭起來利索,兩條腿又細又長,我跑了二三百米,有點支持不住了。她竟越跑越猛。

看樣子不能力擒,只能智取,我們相距大約三五十米,我在後面高喊:“你別跑了,我不打你了,別跑了。”

她慢慢停下,兩只腳還在原地踏步跑,回過頭來說:“真的?”

“真的,我不騙你。”

“我怎麽能相信你?”

“我不碰你,我在前面走你在後面跟我回來。”我故意大聲喊,讓老杜聽見。

此時,夕陽已經全落下了,只剩天邊一點紅,屋里已經黑了。

她畢竟是女孩,有些害怕,慢慢跟我往回走,走過井邊的時候,老杜已經埋伏在了井後面。畢竟他是幹這個出身,不用互相使眼色,就知道該怎麽做。

她路過井邊的時候,老杜悄悄從後面靠上去,別看老杜平時酗酒,關鍵時刻真有兩下子,上去一挽她胳膊,來了個摟頭蓋腦。我也立即沖上去,生怕她掙脫。

把她拖進屋里,我們就用手銬將她銬在老杜的大鐵床邊。

老杜板著臉,坐在椅子上威嚴的告訴三女犯:“你們先吃飯吧,愛吃什麽罐頭就挑什麽罐頭,吃不要緊,不能剩下,就在這屋吃。”老杜是怕她們再伺機逃跑。

我也有點累了,打人也是個力氣活,右膀子酸疼,於是倒了點啤酒,補給清單里,我特地給自己要了幾箱啤酒。

陪著老杜,打開幾個罐頭,慢慢的喝,袁麗、吳青青、朱同華三個跪著圍著另一個桌子吃飯,倒不是不讓她們坐,問題是她們坐不下。三個人至今褲子都沒提利索。

老杜決口不再問段鴻晚,只和我推杯換盞,說些閑話。我們誰也沒打算讓段鴻晚吃飯。

此時油燈忽明忽暗,照在段鴻晚的臉上,明顯她在吞咽口水。幾杯啤酒下肚,我轉過臉來看著段鴻晚,“我說了今天不打你,明天照打不誤。”

老杜也紅著臉,打個酒嗝,“別人四十板,你得五十板。再給你上鹽水。”這里鹽有的是。

油燈的昏光下,我看段鴻晚的臉有些发白。

她也不說話,低著頭自顧自的在那掰手指頭,弄得手銬是不是嘩啦啦的響。

我們倆推杯換盞,說著些閑話,老杜三兩酒下肚的時候,段鴻晚忍不住說話了:“那個……”她咽了口口水,欲言又止了。

老杜噴著酒氣扔了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段鴻晚低著頭,小聲說道:“梁警官說好不打的。”

“我是說今天不打。”我解釋道

段鴻晚也知道和我強辯沒有好處,羞怯的說道:“要是這頓打免不了,還是今晚上打吧,我……我提心吊膽的,眼皮老……老跳。”

“想明白了?”老杜滋溜又幹了一盅。

“打四十吧,行嗎,我求你們了,你看她們四十都打開花了,五十屁……屁股肉就打沒了。”段鴻晚說屁股這詞的時候,頭深深的低下去了。

老杜給我使了個顏色,我去解手銬,解之前,她眼里含著淚問我:“打完能給飯吃嗎?”

我點點頭。為了安全起見,我直接把她銬在了刑凳上。

回到飯桌繼續喝酒,先吃完飯再打,老杜瞇縫著眼睛跟我耳語了幾句,我會意,又走到刑凳邊,將她兩腿用麻繩捆在了後面的蹬腿上,她低著頭一動不動。綁好後,我伸手去解她的褲帶,她絲毫沒有反應,看來心理上早就準備好了,解開我把她褲子拉下來,盡管打了一下午屁股,我還是被她的屁股引逗的兩額青筋暴跳,那是牛奶一樣嫩的皮膚,兩個臀峰渾圓高翹,繃得緊緊的,翹的高高的,小蠻腰有種天然的弧度,從背以下,大幅度的往上翹。

拉開以後,我呆住了幾秒一時沒舍得走,怕老杜看出來,才勉強回到酒桌上。

我麽倆繼續推杯換盞說閑話,我不時的瞅兩眼段鴻晚,趴在刑凳上,高聳粉臀,這玩意能下酒,看兩眼喝兩口,挺美。

大約過了十分鐘,段鴻晚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羞得不敢擡頭,只是低聲的問:“怎麽不打呀?”

此時我下面充血,說道:“別著急,介於你今天的表現,先給你晾涼臀。今天讓你難為情個夠!”

“你還難為情不?還敢跑不?”老杜厲聲訓斥道。

段鴻晚可能知道人為刀俎,她為魚肉,這時也不敢違逆,帶著哭腔說道:“我不敢了。”

我們繼續喝酒,戈壁灘上的蚊子很厲害,毒素普遍比內陸的大,段鴻晚白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在外,肯定招蚊子。

半個小時以後,腰際到臀下叮了十來個大紅包,她有點忍不住了,哭道:“有蚊子。”

我此時帶著五分酒意了,上學那會的流里流氣也藏不住了,我剔著牙問道:“咬你哪了?”

段鴻晚開始抽泣,說:“快打吧。”兩只腿夾的緊緊的,互相摩擦著,看來蚊子叮的奇癢無比。

老杜喝的也差不多了。暈暈乎乎站起來。

老杜走到刑凳跟前,抓起段鴻晚的頭发,脫了自己的老北京布鞋,用膠皮底往她臉蛋子上扇,打了十幾下,扇的段鴻晚眼淚吧嗒吧嗒的掉,把她打懵了,暈頭轉向,嘴角打流血了。老杜滿嘴酒氣的問道:“還跑不跑?”

段鴻晚抽泣著說:“不敢跑了。”

“這個狠狠的打,我出去下。”老杜說完就到外面去了。

我拿起板子說道:“是不是蚊子叮的受不了了?我給你解解癢。”


我把板子舉得高高的,板子頭帶著破風聲下來,第一板子抽下去,板子彈起來老高,就見段鴻晚屁股一哆嗦,疼的頭猛地往上一樣,叫道:“一”。

比別的人打得都重,打到12下,段鴻晚屁股上就像綁了十幾根紅蘿卜,疼的她一口咬住自己垂下的頭发,死死的咬在嘴里,用舌頭模模糊糊的報著數,那表情很叫人憐愛。雖然她逃跑,但總感覺這個女犯不是很壞。

我看老杜不在,輕輕打到20下。又把她褲子往下拉了拉,讓她撅高,她很順從,我朝著下面大腿處又打了幾板子,剩下的十幾板子就和一開始一樣掄圓了帶風打到臀尖上,疼的她抱著板凳咬著頭发,從牙縫里不停得往嘴里吸氣,整個背部都在打哆嗦,兩片屁股蛋不停得抖。

當打到四十下,她一下抱住板凳癱了下來,頭发從嘴里慢慢散落出來,有些頭发都咬斷了,她氣喘籲籲的對我說:“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這頓板子。”

我一楞,不是她又不老實吧,我厲聲問道:“你要報覆我是怎麽滴?”

她無力的搖搖頭,小聲哭道:“為什麽是我?”

我覺得她和其他三個女犯有很大的不同。

她略微緩了緩疼痛,回頭端詳了好一會開花的屁股,準備伸手去提褲子,我給她拿了一個牛肉罐頭,告訴她:“別提了,提不上去了,就這麽著吧,她慢慢從刑凳上下來,跪在那里,褲子也不提了,也不難為情了,準備開罐頭,看來餓壞了。

老杜扛著一個物件走了進來,一根8號鋼筋,繃在一個長凳子腿上,長凳子倒過來的話,正好用8號鋼筋晾衣服。老杜把凳子倒過來放在刑凳上,點了一支煙說道:“小梁,這逃跑的不能輕饒,打完了板子,讓她坐鋼筋晾衣繩。”

段鴻晚壓根沒看懂,打開罐頭,用勺子在掏牛肉。

我摸了摸後腦勺,疑惑地問老杜:“你是說讓她騎在8號鋼筋晾衣繩上?”

老杜斜楞著眼,點了點頭,段鴻晚一聽,明白怎麽回事了,嚇得哇一聲,罐頭也失手扔到了地上。我不得不佩服老杜,姜還是老的辣啊。

老杜看著地上的罐頭,怒斥道:“哭什麽哭?浪費糧食,更得坐鋼筋。”一揮手,招呼那三個女犯:“你們過來,把她給我扶到鋼筋晾衣繩上騎著,誰動作慢了,繼續打板子。”

嚇得三個女犯屁滾尿流,趕緊過來圍著段鴻晚,把她褲子全部脫了下來,脆藕一樣細長的腿說不出的性感。三個女犯叉胳膊的叉胳膊,架腿的架腿,把她放在了鋼筋晾衣繩上,兩只手攏到背後銬了起來,兩條腿被兩邊的女犯一人一條扶住,不讓腳踩到東西,8號鋼筋比較細,像線一樣勒進股溝,全憑股溝支撐全部體重,一坐上去,段鴻晚就疼得殺豬般叫。

坐了十五分鐘,直到段鴻晚哭啞了嗓子,大喊:“我真不敢了”“我再不敢跑了”“再跑打爛屁股”“別叫我坐了”。直到她喊道:“再坐我當不了女人了!”老杜才示意把她放下來。

自此以後她的嗓子就啞了,那晚因為疼喊啞的。

也不知道為什麽,雖然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我總覺得段鴻晚不像個犯人,倒像是個鄰家小妹,挺可憐的。當晚我給段鴻晚單獨安排了一間房。二十余間大石頭房,一共才六個人,房子有的是。

打成這樣,逃跑是跑不了了,但我仍然把她銬在了床上。安排好後,老杜已經睡了。雖然有意手下留情,但段鴻晚應該是打得最重的。我從補給品里找出了些跌打藥膏。到了她的房間,扔給她,說:“把藥膏敷上吧。”

她一直在哭,未了說:“拷著手,敷不了。”

我心說,打的時候都給她脫了,這會也別見外了。我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她褲子重新褪下,她也不反抗,月光下,一道道板痕朦朦朧朧的,我借著月光給她擦藥,擦到痛處,她就抽泣一聲,擦完藥,我警告她:“以後只要你老老實實,不搗亂,我就不打你。”

我以為她會很恨我,沒想到她順從的應了聲:“哦。”

連續給她擦了三晚上藥,使得她比其他三個女犯好的還要快,第四天我就把她安排進大家夥的宿舍了。

周末晚上喝酒,老杜頗為得意的說道:“還是那兩個字,建刑以立威。大獲成功。”

確實,現在這四個女犯見到我,全部唯唯諾諾,不敢高聲。

周一,我們開始了勞動,按照老杜的部署和地圖坐標我找到了勞動區域,大約有二十平方公里的地區。按照要求,我們要一個點一個點的挖,保證坑邊距不超過一米,每一個坑,直徑一米,深一米。至於上級為什麽這麽安排,老杜也不得而知。

我猜測這是釬探坑,上面肯定是在找什麽不為人知的東西。老杜對我的猜測十分認同。

二十平方公里的地區,四個女人至少得幹上幾十年,在正式開工前,老杜訓了話,一天最少挖一個坑,多挖的積攢多了,可以贏得休息時間,完不成回去打三十板子。戈壁上盡是礫石堅土,比較難挖,原先老杜規定的挖方量根本不現實,一天一個坑勞動量就不小。老杜訓完話,就回宿舍了,留下我監工。

我发現朱同華挖的最快,吳青青挖的最慢,但不出意外的話,大家應該都能完成任務。我看著大家情緒都比較穩定,就找了塊石頭依著,迷迷糊糊睡著了。

正睡得快做夢的時候,我被一根手指捅醒了,是段鴻晚,BANNED三人齊刷刷站在她身後,她慌里慌張的開口說:“梁警官,不是我們不賣力,我們也知道三十板子不好挨,可我們還是商量著寧願挨板子,不挖坑了。”

我一下跳了起來:“你又鬧什麽事?我沒給你說嗎?還想坐晾衣繩是吧?”

她沙啞的低聲說道:“不是我鬧事,我們不想在這地方挖坑了,這不幹凈。”

“就是”

“就是”

……

後面三個女犯隨聲附和。


“什麽不幹凈?”

“剛才就在坑邊站著一只旱獺。”

“草!”我把帽子一摔,“站個旱獺把你們嚇成這樣?”

“不是”段鴻晚哆哆嗦嗦的說,“那旱獺剛才看了我們一眼,它……它……它……”

“它怎麽了,你快說。”

“它三只眼!”

吳青青、袁麗、朱同華都說看到了。

我握了握BANNED,這事,還真得和老杜溝通溝通。

……

老杜一拍桌子,“胡鬧!”說話時,唾沫蹦到了我臉上。

當然不是在說我,他指著段鴻晚的額頭說:“我看你就是不老實改造,找打。屁股不疼了是吧?”說著,麻利的脫下他那老北京布鞋,往段鴻晚臉上扇了一鞋底。

段鴻晚捂著臉哭道:“挨三十板子我也不去了,我看的真真的,就是三只眼,我嚇得都跳起來了。”

“打她三十板子!”老杜吼道。

我理解老杜,畢竟這麽大年紀了,又是堅定的無神論者,怎麽會相信什麽怪力亂神,我也覺得自己有些失察,沒有什麽證據就輕信了這幾個女人的話。

段鴻晚一步一步的慢慢往刑凳邊走,好像有意要把時間拖延的長一些,還回頭看看我,眼神里充滿了委屈。

她在刑凳上趴好後,我上前把她褲子褪了下來,這次沒反抗,低著頭不說話。

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利索,皮下還有淤血,結疤還沒掉完,仍然有點腫。

老杜看了眼,給我說道:“打她五板子吧,免得下午幹不了活。”指了指那三個女犯,說道:“一人五板,今天誰要是挖不完,回來再算賬。”

我拿起竹板,站在段鴻晚的右邊,看了看上次的傷是左邊的重,於是我又站到了她的左邊,此時,她竟擡頭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好像你打又不打,轉來轉去幹什麽?

實際上我是在找一個傷的較輕的地方下板子。

頭一板子,我打的不重,只用了上次一半的力氣,結果新傷舊傷一起发作,段鴻晚竟失聲喊道:“哎吆!”並試圖用手去摸屁股。

我拿板子把她的手挑開,在靠下點的位置,用了三分之一的力道又打了第二板,由於舊傷,疼得她又把頭发一口咬住。

五板子打完,她咬著頭发自己輕輕的把內褲提上,用手捂了一會,才把褲子穿上。

下一個吳青青過來,趴在板凳上,自己把褲子褪了下來,屁股上的傷明顯比段鴻晚厲害,因為段鴻晚是上過藥的。對吳青青,我用了四分之一的力道打,幾乎是輕拍了,她還疼的只咧嘴,五板子打完,她提上褲子,捂著屁股站在段鴻晚身後,此時段鴻晚站在窗下,手扶著著臀瞭望著無盡的戈壁。

朱同華的傷比吳青青還厲害,臀尖上還是紫茄子顏色,她扭動著大屁股,盡量想讓我打出的板子发生側滑,我也沒跟她計較,也是用了四分之一力道,我盡量往她屁股側面打,所以五板打完,她甚至不如段鴻晚疼的厲害。

袁麗的傷最輕,因為她還有十四板子沒打完,為了下午幹活,老杜沒追究,我也沒提,她自己在沒趴到板凳上之前就把褲子脫了,前面的毛茸茸的黑色也綻露出來,大大咧咧的叉開雙腿,夾住刑凳,把屁股撅的高高的,因為她的傷輕,五板子我打的她很重,幾乎是全力,每一板著肉,她都喊疼,喊得和叫床一樣。

   打完,開始做午飯。老杜好像對段鴻晚意見很大,吩咐她去給大家打水煮脫水蔬菜,其余人休息。段鴻晚扶著屁股一瘸一拐的低著頭提著小水桶忙活去了。

老杜把我單獨叫到辦公室,語重心長的說道:“梁超,你不能由著她們,不管她們看到什麽,只要她們沒有什麽生命危險,就不能停止挖坑,這是上頭交辦下來的,你我必須執行呀,以後你直接帶著板子去監工,发現有偷懶的,直接當場按倒打。”我總覺得老杜話里有話,並且總感覺他知道點什麽。

盡管都是罐頭和脫水蔬菜,但經過段鴻晚稀里糊塗的調和亂燉,還挺好吃,吃的老杜也发話道:“段鴻晚,以後做飯這活就交給你了。”

初夏時節,戈壁里中午熱,我安排了她們一小時的午休時間,老杜也回房睡去了。我單獨把段鴻晚從宿舍里叫出來。

我壓低聲音問道:“你給我說實話,你看到的旱獺真的三只眼?沒看走了眼?要是說假話,小心我打你個屁股開花。”

“我……我確實看見了,現在我還覺得害怕呢,就在離我一米遠的地方。”我從段鴻晚恐懼的眼神里看得出她沒說謊。

我用命令的口氣說:“以後看見什麽就裝作沒看見。”

“可……可是,梁警官,你知道我們為什麽要來這嗎?”段鴻晚問的也是我想問的。

我沒好氣的說:“不該問的別問。”

“哦,那我睡覺去了。”讓她做飯,中午再不讓她睡覺,就有點過了。

我點了點頭,她一轉身,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問了句:“今天屁股打得很疼嗎?”

“還好吧。”她懶洋洋的說,低著頭扶著屁股回宿舍了。

她和其他三個人稍微有點不同,但哪不同,我說不出來。針對三只眼的旱獺,我琢磨了一中午的時間,想盡了所有可能,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

……

下午,驕陽似火。

出发前,我給她們開了個小會,我規定,以後不準討論旱獺的事,也不能提旱獺兩個字。到了指定區域後,四個女犯都在我身後跟著走,誰也不敢走在前面。

段鴻晚第一個跳下坑,她知道不挖完,老杜真有可能繼續讓她坐晾衣繩。我坐在地上,喝著水,看她們挖坑。由於中午我沒睡覺,看了一個多小時後,我迷迷糊糊的合上雙眼,準備瞇一會兒,剛要睡著,段鴻晚就從坑里爬出來把我捅醒了。

我惱道:“你不好好挖坑,你幹什麽?我不是說不許再提旱獺嗎?”我拾起手邊的板子。

段鴻晚擦著汗說:“你……你不能睡覺,你睡著了,我……我害怕。”一股女人的體味撲面而來,非常好聞。

我哭笑不得,總不能因為這事打她。雖然在她眼中,我是兇神惡煞,但畢竟還是個男人,雖然我和老杜對她們張嘴就罵、擡手就打,但在未知的三眼旱獺面前,我們還算是值得信賴的人,畢竟我們不想讓她們出現什麽意外。恨歸恨,尋求保護歸尋求保護,一碼歸一碼。

我無奈的點點頭:“好吧,好吧,我不睡。”

四個女人汗如雨下,鹽漬使她們的板傷又疼起來,哀聲不斷。不長時間就把帶來的水喝光了。我覺得老是幹坐著也不是個事,這麽熱的天她們缺水也幹不了活,於是我主動要求給他們去打水。段鴻晚又不幹了,上來攔住說道:“你不能去。你走了,我們怎麽辦?”

“可你們缺水也幹不了活啊?”


段鴻晚指著朱同華說道:“朱姐挖的快,叫她去。”顯然,大家都覺得段鴻晚說的有道理,把目光齊刷刷的盯在朱同華身上。

朱同華沒辦法,白了段鴻晚一眼,拎起水桶去打水。半個小時後,回來了,她還在井邊洗了洗頭发。

我實在找不到事情做,就拿著望眼鏡四處瞎看。希望能在戈壁上找到一棵樹。

結果意外发生了。我在正西大約二、三公里的地方,发現了五個人。

其中四個女人,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舉著個望遠鏡在往東看。那男的可不是就是我嗎?那四個女人可不就是我身邊的四個女犯嘛,每個人的面容在望遠鏡里都能看清楚,包括我自己。

“她媽的!”我嘴里罵了句。心里想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海市蜃樓。

於是我一下子站了起來,但端在手里的望遠鏡並沒有放下,突然,我意識到了些什麽,全身的汗毛突然直豎了起來,雞皮疙瘩頓時遍布全身,因為望遠鏡里那個“我”並沒有站起來,他仍然坐著,並且那四個女犯也是和他圍坐在一起,而不是在挖坑。他們不是我們的影子。和他媽的狗屁折射、反射、蒙氣差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我回過頭來,挎上BANNED,急忙對著四個女犯說道:“收工,快走。”

吳青青挖的最慢,推了推眼鏡說道:“我還沒挖完呢。”

我當時已經失去了理智,劈頭打了她一巴掌:“我叫你快走你沒聽見?”

“可杜警官那里……”吳青青撓著頭。

“老杜那有我!”我幾乎是在吼了。

段鴻晚好像覺察到我有點不大對勁,馬上從坑里跳出來立即往回走,BANNED的人緊緊跟著她。我走在最後壓陣。

一邊走我一邊催她們快點,再晚一點也許我就在戈壁灘上嚇暈過去了,我心里嘀咕道:老杜啊老杜,你這次要是不信這地方邪乎,我就辭職回家,這里我玩不起啊。

回到監獄,我把她們帶到宿舍,我額頭的血管跳的厲害,命令道:“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也不許踏出門口半步,誰敢私自出去,板子不饒。”

說完一摔門,我三步並兩步一腳搶進老杜的宿舍,喊道:“老杜,這里確實太邪乎,你要是不信,我就辭職。”

老杜甩著絡腮幫子正往嘴里塞臘肉,胡子上掛著豬油,用笨拙肥碩的大手翹著蘭花指捏著小酒壺,滋溜一口酒,我差點沒背過氣去。喊道:“老杜,你聽到我說什麽了嗎?”

“我聽著呢。”老杜快速吞下臘肉。

“我們可能被覆制了!”我吼道,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下午我望遠鏡里看到的自己和四個女犯。

“哦,我知道。”老杜又喝了一口酒。

我的忍耐已到極限,我搖著老杜的肩膀說道:“老杜,你知道我剛才說什麽嗎?”

老杜慢慢推開我的手,也沒說話,拉開抽屜,從抽屜里拿出了幹電池的數碼相機,調出了一張照片給我看,我仔細看著那副畫面,有一口井二十來間石頭房子,這不就是我們監獄嘛。

我氣急敗壞的說:“老杜,我說我們可能被覆制了,你給我看見咱監獄的照片做什麽?”

老杜不急不躁的說道:“這是我昨天在正西十公里之外拍到的。”

一句話像給我潑了瓢冷水,我打了個激靈。難道連我們這個監獄都被覆制了?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埋怨老杜。

“還不止這些,你看看這個。”老杜說著,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罐子,罐子里是福爾馬林液,泡著一只旱獺,旱獺的下半身已經被槍打爛了,頭卻是完整的,我看到旱獺頭,更是目瞪口呆,那頭上果然是三只眼,第三只眼就像二郎神的眼睛,豎著長在額頭上,毛骨悚然的是,旱獺雖死了,第三只眼睛卻睜著。

我對老杜說:“原來你都知道。”

老杜道:“你當我這幾天閑著了?在西邊有座和我們一模一樣的監獄,人也一樣,這里的動物全部三只眼。”

“既然你都知道,你還喝得下酒?”我覺得老杜這人真是深藏不漏,這麽大的事還和沒事人一樣。

老杜微微一笑:“你想啊,既然我能把這三只眼的旱獺一槍打死,還怕什麽?它又不是打不死。咱現在又跑不出去,沒有補給車根本就出不去,急有什麽用?”

“關鍵是,關鍵是如果我們被覆制了,對方是敵是友?是我們自己或者不是我們自己我們都不清楚。”

老杜遞給我一支煙,說:“我想過這個問題,確實這地方比較邪乎,但畢竟西邊那些人不是別人,可能是我們自己,再說,是我們的幻覺也未可知,就算不是幻覺,如果和你說的一樣,我們被覆制了,那也是好人,不可能對我們自己產生威脅,只不過BANNED倫理上接受不了而已,茫茫人海,還怕多你這麽個人嗎?也許這正是上頭派我們過來的真正目的,拿我們做試驗來了。”

我搖了搖頭,“老杜,你看過西遊記吧。”

老杜一楞:“我和你說正事呢,怎麽冒出西遊記了?”

我說:“西遊記里有個六耳獼猴,是孫悟空的陰暗面變的。”

老杜一聽,又是一楞,“你接著說。”

我點上煙,狠吸一口,義憤填膺的說道:“我們是好人?我們是好人會把這幫女人扒了褲子打的屁股開花?我們是好人?會讓段鴻晚做鋼筋晾衣繩?我們是好人嗎?”

老杜此時見我很激動,說道:“我不知道我讓你幹的這些事會讓你內心產生這麽大的觸動。”

我擺擺手:“這不關你的事,這些事都是我主動參與的,我的意思是,人,是有惡念的,人是有私心的,每個人的一半都是天使,另一半是魔鬼。這四個女犯也不是什麽好人。好人會被抓進來?往深里說,咱現在不知道咱自己是敵是友!”

老杜撓了撓頭发,雖然他人長得粗,愛喝酒,像個山匪,但他智商並不低,現在他和我一樣陷入了人性的悖論中。

我繼續說道:“一個獵人打死了一只鹿,對鹿的家庭來說,獵人是魔鬼,但對獵人的家庭來說,獵人是天使。如果我們是獵人,被覆制出來的我們,到底相當於鹿的家庭啊,還是相當於獵人的家庭。”

老杜又撓了撓腦袋。

我繼續說道:“還有更嚴重的,究竟是我們覆制的他們,還是他們覆制的我們,究竟我們是處在刀俎的位置上還是處在魚肉的位置上?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

老杜的大手直接一把抓住頭发,使勁往外拔了拔,回過頭來說道:“要不,把那四個娘們叫進來,一起開個會。”

我也覺得這事必須告訴他們,於是把她們統統叫來,一人一個小板凳,坐在老杜的宿舍里開會。

老杜先說:“今天……”話還沒出口,就被吳青青打斷了。

吳青青搶道:“我們沒把坑挖完,但是這是梁警官非要讓我們回來的。”

老杜無奈的擺擺手:“不牽扯這個。讓梁警官給你們講講吧。”

我喝著老杜泡的茶水,唾沫橫飛的給她們講了半個小時,把我和老杜說的前前後後這些邪乎事都給她們將清楚了。然後說道:“大家发表下看法吧。”

朱同華茫然的說道:“那個旱獺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可你說有另外一幫我們,我沒聽明白。什麽莊周周莊的,什麽我們他們的,沒聽明白。”

袁麗也問道:“是是是,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我以手扶著額頭,作無奈狀,事情都到了這麽恐怖的地步了,她們竟然沒聽懂。

吳青青慌里慌張的說道:“我可以回宿舍給她們解釋,我聽懂了,可問題是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我們還是趕緊跑吧,我不是指越獄啊,回內地,不是照樣可以服刑。”

梁鴻晚小臉煞白,額頭上滿是冷汗,很嚴肅的說道:“我說三個事。第一,現在最棘手的問題是防止他們聯系上你們的上級,如果那樣,可能我們的麻煩就大了,如果房舍都能被覆制,電台在所難免,估計每個人的記憶也極有可能完整覆制。所以我們是不是把這情況給上級匯報一下。

第二、我還是願意相信這是幻覺。

第三、我要求梁警官晚上住在我們宿舍。我現在腿已經嚇得哆嗦的不能走路了。”

吳青青看了眼段鴻晚,急道:“那樣不好吧。”

段鴻晚立馬改口說:“那好,我申請,搬入梁警官宿舍,等事情有了結果,再搬出來。”

我楞了楞,說:“這恐怕不好吧,畢竟……”

“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可能會在活活嚇死之前就自殺,門外有井,上吊有繩。”

我看著她煞白的臉和她驚惶無措的眼神就知道,她提的這個怪異要求與男女那點事一點關系沒有,她現在是為了生存,說得直白點,就是為了活命,她明白我和老杜都有槍,而老杜對她的看法極差。於是找上了我。現在不管事情发生的多麽離奇,始終還沒有超出槍所能解決的範圍,她非常清楚,如果事情比想象的糟糕,我們完全有可能自己殺死另一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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