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長的噩夢(二)

     當第一家“懲戒所”諾頓開業時,有很多人持懷疑態度。但很快就證明它是有效的,它很快成為最適用的機構甚至對於再犯者。為了懲戒16歲到35歲之間的罪犯,一些類似的機構也成立了,但諾頓還是為著它嚴格的紀律而聲名顯赫。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它居然成為專門懲戒中產階級、公職人員、白領犯罪的機制。


    突如其來地,從他們舒適、平靜的辦公桌前淪落到此,在這里,偶然的失誤會召致光屁股上的一頓暴打,對於糾正他們的行為,會有奇效。


    可憐的刑警隊長現在就陷在這處境里。上次,因為體罰犯人,而讓他的屁股著了一次火,然而,沒有多久,他故伎重演。而作為警察隊伍的一員,這是不被允許的。被惹火了的法官判處刑警隊長在諾頓一月的懲戒。


    對他,這是一個極大的震撼。他經驗豐富的律師曾經信誓旦旦向他保證,他會脫罪,最壞的情況下,也不過是判處緩刑。法庭之旅,和一些毒販、殺人狂、小偷——這些曾經被他捉過而且重責過的犯人銬在一起,簡直是一場煉獄。還有抵達後的鞭笞,羞死人的搜身,並且穿上諾頓成員所必須穿著的學生制服。當學生,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最恐怖的是,諾頓從校長到看門人,都是女人,想想被女人打屁股的情景吧。刑警隊長覺得自己又變成一年級學生,因為作業沒有完成,被老師打屁股。


    刑警隊長在純粹痛苦的暈眩里度過了開始的幾天。他但現在他发現當職員說“跳”,他最好能跳最高就跳多高。所有的女職員都帶著皮帶,在他們違反校規但不嚴重的情況下立即給一頓好打。僅僅是在第二天,刑警隊長就发現他的屁股也逃不掉。晚飯後他想回宿舍的時候迷了路,他只好向女看衛問路。女看衛告訴了他,但先在刑警隊長的藍色內褲上狠狠抽了六皮帶。當然還沒有上次的厲害,但這是他在諾頓的第一次,並且是在操場上。他不得不自己脫掉長褲,彎下腰,撅起屁股,有許多學員和職員從他身邊走過,不經意會看他一眼,而刑警隊長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挨完六記皮帶。


    然而,事情還沒有結束。第二次星期一的晨會上,校長介紹了一位新來的教官,刑警隊長擡起頭來,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居然是美麗的若絲小姐。


    而他一輩子,都不會忘掉若絲小姐曾經在他屁股上留下的烙痕。


    若絲小姐也認出了他,淺淺地微笑了一下,並且柔聲地,吩咐刑警隊長,在下課後,到她房間去一下。


    哦,他可憐的屁股。


    他懷著恐懼敲開若絲小姐的門,若絲小姐,這個美麗的金发女子裹在一件深紅絲的睡袍里開門,微笑著,“我可以叫你候德嗎?哦,候德,請進來。我在看電視。”


    若絲小姐在沙发上坐下,而刑警隊長呆呆地站在她面前,“候德,你太高了,你擋著我了。請你把我的藤條拿來,並且跪下。”


    不用多說,刑警隊長已經乖乖拿來藤條,脫掉長褲,聽見若絲小姐輕輕地“嗯?”了一聲,他立刻拉掉自己的短褲,露出他渾圓健美的屁股。他轉身跪好,並且高高撅起屁股,窘迫地,等待屁股上的重擊。


    但若絲小姐只是專注地看電視,喝茶,吃餅幹,仿佛完全忽略了這個撅得高高的,並且在等待著的白屁股。


    直到廣告時間,她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揚起藤條,準確地打在刑警隊長的光屁股上,第一擊就使得他发出了嚎叫……


    那一晚,刑警隊長是帶著一個蕃茄屁股回臥室的。


    幾乎沒人給可憐的新人以同情,他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壞孩子。然而莎拉是不同的。莎拉曾經是刑警隊長的女同事,褐发藍眼,並且曾經暗戀過他。所以莎拉完全明白對刑警隊長來說有多麼艱難,長期耀武揚威的人,現在卻要被一些小姑娘們管理,屁股現在被抽了那麼多次,這懲罰他泰然承受,對於刑警隊長這仍然是精神上的重創。


    那晚,為了安撫他,莎拉爬上了刑警隊長的鋪位,她是個身材曲線完美的小女子,豐胸乳臀。驚奇於這小女子對他的示好,刑警隊長與她熱烈地抱在一起,撫摩彼此的周身,熱吻彼此的嘴,並且作愛……刑警隊長從不曾愛過莎拉,但他是這樣孤單又深陷於絕望之中,他覺得自己如此依賴莎拉,遠甚於任何人。


    性的關系在諾頓波瓦是嚴格禁止的,所遭受的懲罰也不只是一頓皮帶這麼簡單。這兩人不可能不被周圍发現。兩星期後,他們被傳喚到所長茶白夫人那里,她決定給他們以重罰以儆效尤。刑警隊長被處以18下藤條,而莎拉,身為職員,犯下這種錯誤,故被處以18下樺樹條,兩人的懲罰都要在公眾場合進行。


    當眾打屁股是非常少見的,大概有十幾年沒有過了,而樺樹條就是更罕見的刑罰了,但事態還在发展中。基於安全,考慮到學員們齊聚在大廳上旁觀一場當眾打屁股可能是不好的,所以學員們得分成幾組,呆在各自的懲罰室。受罰的兩個人得從一間房到另一間房,分段落地接受他們應得的鞭打。因為超過12下的當眾打屁股是非常嚴酷的刑罰,因此會有若絲小姐在場。


    第二天下午四點,若絲小姐揪著刑警隊長的手臂,把他拖進四間懲罰室中的一間。


    屏著呼吸,這高大的28歲男人趴在房間前面的講台上。若絲小姐剝下他的長褲,徹底把它扔到一邊,露出他圓圓豐滿的屁股,在貼身藍內褲里顫抖著,雖然刑警隊長是這樣強烈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顫抖。


    現場有一個觀眾。課盯後面有四十個年輕學員坐在他們平常的座位上,正眼睜睜等著看,違背校規的調皮男孩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但是更令他羞愧的是,刑警隊長看見地方長官和秘書——一些年輕女士——也在現場,就在課桌背後,好好地把他看了個飽。


    短暫地停了一會兒,讓每一個人都能深切領會到他的難堪,若絲小姐傾下身去粗暴地擼下了他的藍內褲,內褲沿著刑警隊長的腿滑下來停在膝蓋上。現在每個人都看到了一個經常鍛煉、中產階級、出身良好的男孩子曲線完美的屁股,在若絲小姐之前這屁股還從未被打過,一直都被保養得細皮嫩肉。而現在這一切都要改變了,若絲小姐走到一邊,從前台上拿起一根長藤條。


    這藤條,規格屬於“重罰”藤條,三英尺長,直徑1/4英寸。若絲小姐拿起它,在空中揮了兩次。柔軟藤條的破空之聲清晰地傳遍擁擠的房間。一些學員不自覺地面部抽搐,在硬木椅上不安地扭動,記起他們自己曾經領教過的疼痛。


    但若絲小姐並不是刑警隊長的處罰者——至少目前不是。當莎拉被兩個看門人押送進門時,所有眼光都轉向他。看上去仍然異常誘人,甚至在這般難堪境地,這雕塑般的美女,女學生校服在她身上竟象夢幻戲服般華服。若絲小姐帶著一抹諷刺的微笑,一鞠躬,將藤條交給她。犯人們发現,所長已經決定變換懲罰的程序。


    莎拉咬咬嘴唇,望向學員們,但是她和刑警隊長都知道這是逃不掉的。她挪了個位置,站在她情人的光屁股左後方。


    “準備好了嗎,候德?”若絲小姐問道。


    傳來一聲勉強可聞的應聲。這不是一個可以接受的答案。“我問你準備了嗎?”若絲小姐嚴厲地重覆道,在他的左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以強調他的問題,紅紅的掌印迅速烙在刑警隊長恐懼敏感的肌膚上。


    “是的。好。我準備好了!”刑警隊長答道,聲音變了調。


    若絲小姐並不滿意。“是的什麼?我準備好了什麼?”她質問道,刑警隊長的右屁股上也挨了刺痛的一巴掌。刑警隊長不自覺扭動著,雙腿打開,讓現場瞪著眼的女士們第一次看見他的陰莖,以及累累垂下來的陰囊,她們不由得咯咯笑起來。


    “是的,小姐!我準備好了,小姐!”他大叫著回答。挑釁地,若絲小姐向後一步,“很好,莎拉,你可以開始了,”他說。


    苦著臉,莎拉舉起了藤條。她一點也不想傷害她的情人,但她被告知,如果她不用全力來鞭打,刑警隊長將會受到加倍的處罰,而她自己的處罰也同樣加倍。因此如果他手下留情,對刑警隊長沒有半點好處,反而她自己的屁股會遭殃。


    帶著這念頭莎拉舉起了藤條。刑警隊長並攏雙腿,屁股收緊。他的處罰者是一個高挑、運動員體格、身材完美的年輕女子,藤條在她手里,飛速破空,與刑警隊長的屁股一記親密接觸,立刻一陣劇痛。


    勇敢的刑警隊長沒有哭出聲來,但是這第一鞭真是結結實實。房間前排的人都聽見那清脆的“啪”聲,看見他屁股一起一落的顫抖。一道難看的鞭痕在他豐滿的屁股上擴散開來。


    莎拉沒給觀眾太多時間來觀賞這效果。幾乎是立刻她又揚起藤條用力抽下來,藤條帶著一種可怕的“絲絲”聲落下來,打在柔軟的屁股蛋上,已經全埋進皮肉里。莎拉從來沒受過揮鞭的訓練,但她做得非常好!第二條鮮明的鞭痕平行出現,比第一條矮一寸的位置上。刑警隊長大聲“噝噝”,但還努力控制情緒。


    第三鞭不可能定得更準了。同樣地,它也深深陷在這男人富有彈性、豐滿的屁股肉里,垂直穿過前兩條鞭痕,形成兩個十字架。這一次刑警隊長尖叫出聲,雙腿亂踢。但是他很快控制住了。通常情況下,刑警隊長是一個有勇氣的男人。


    跟下來又是三鞭,同樣狠毒,刑警隊長整瓣屁股都又腫又痛。若絲小姐轉向莎拉說。“好。現在就六下,莎拉。你可以停手了。”


    莎拉後退一步,為她對情人造成的痛楚,心都碎了。而另外,她自己的屁股也很快要受到同樣的痛楚,甚至更多。


    “站起來,候德。”


    挨過打的刑警隊長,強忍疼痛撐起身來。他咬牙屏住眼淚,強力控制自己雙手垂在身側而不去揉一揉他火燒火燎的屁股。他太清楚地知道,懲罰才剛剛開始。


    “穿上內褲!”


    刑警隊長慢慢彎下腰去,一只手撐在桌上,一直喘氣,抓起藍內褲試著想穿回來。它原來是繃緊的,但現在,要拉著它經過他腫脹的皮肉是絕大的痛苦。觀眾聽見他小心翼翼地拉上緊身內褲時,不斷地吸氣尖叫。現場的女士們拍手喝彩,非常感激諾頓給她們這機會,好好來娛樂一番。


    但刑警隊長的酷刑並不為止。還遠著呢。又一次若絲小姐揪著他的耳朵興致勃勃地把他拖出了房間。他只穿著內褲,每個人都可以看見內褲外的鞭痕。在他身後是莎拉,帶著藤條,被兩個看門人押送著。


    每一步都非常疼痛,當他被粗暴地推進第二間懲罰室時,所有刑警隊長能做的,不過是緊緊握住他疼得发抖的屁股。


    又一次房里坐滿興致勃勃的觀眾。刑警隊長不情願地趴在講台上,若絲小姐又一次拉下他的內褲,絲毫沒考慮到他的鞭痕,以致於他長長的尖叫了一聲,他知道若絲小姐是多麼想親手打他,甚至,刑警隊長的屁股上已經有了那麼多的鞭痕,而第一下她的手印子仍舊清晰可見。


    莎拉以同樣的力量揚起藤條,但刑警隊長再沒辦法象上一次那麼堅強地面對懲罰了,他咬牙硬捱過了頭兩鞭,每一鞭都長聲吸氣,但再沒有一鞭可以落在完好的皮肉上了,第三鞭他发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並且掙紮扭動,瘋狂踢腿,連連磨擦膝蓋。滿屋子都聽見他迸出眼淚並且大聲哭叫。


    莎拉後退一步,被最後一鞭的效力驚呆了,而再也不能打了。“繼續,莎拉,”若絲小姐冷冷地道,“想想你自己的屁股!”


    不情願地,莎拉接著狠狠抽打她情人的光屁股,每一藤條下去,都是一聲淒楚的哭叫。


    這一次當他捱完六記藤條之後,刑警隊長立刻用手掌撫摸著自己的屁股。一邊負痛嗚咽,他慢慢摩挲著腫脹的皮肉,攤開手掌想蓋住整個屁股蛋,而拇指遠遠伸出來,他非常非常輕地把手擱在屁股上,用指尖輕觸屁股最高處那鮮明的鞭痕。


    這個原是鎮定高貴的男人接著按摩他刺痛得如此暴烈的屁股,全然無法顧及他的動作,對於正一直通過他屁股間的縫隙在觀看的女性觀眾來說,是多麼誘惑而下流的。但只揉了一會兒,若絲小姐又一次把他拉到嚴酷的人群面前。


    這一次刑警隊長猛地一把拉下內褲。已經傷得那麼重,實在不在乎多痛一點兒。而這已經是第三間懲罰室了。


    現在莎拉已經象一個打屁股機器人了。不再考慮每一鞭刑警隊長會有多痛,她只是高高揚起藤條,瞄準,用盡全力地抽在刑警隊長的屁股上。第二鞭(總第十四鞭)之後,刑警隊長的抵抗煙消雲散了。


    他身子一直,在懲罰室的地板上跳起來,用手護住了屁股。這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他知道他完全沒有可能規避掉剩下的鞭子,但他再也撐不下去了,而他屁股上忍無可忍的疼痛,還是變得越來越痛。


    若絲小姐惱怒地抓住他手把他按到桌上,看向茶白夫人等待指示。“加罰六藤條,若絲小姐。”她吩咐道。


    這指令來得太及時了,若絲小姐脫掉制服夾克,將右手襯衫袖子卷到肘彎,從莎拉手里接到藤條,叫她退後。她拍拍手,然後給了刑警隊長那天挨到的最狠的六記藤條,準確瞄準,兩鞭分別抽在他兩瓣屁股的最高處,再兩鞭抽在他屁股


    與大腿的交界處,再兩鞭抽在他兩瓣屁股之間,再一鞭掃過了他的陰囊。效果是破壞性的。刑警隊長叫得撕心裂肺,若絲小姐只好叫來女看衛,用盡全力才能把他按在桌上。若絲小姐一鞠躬,又將藤條交回給莎拉。


    而他的情人莎拉,此刻也為著愛情而無聲啜泣,完全沒考慮到她應該閉上耳朵,因為她還要賞給他最後狠狠的四藤條,而那將是怎麼絕望的嚎叫聲呀。莎拉的手臂已經酸了,這四鞭比以前的輕了些,但它們仍是呼嘯而下,深深陷入刑警隊長鞭痕累累的屁股。


    這分期刑罰終於結束了,被放開之後,他幾乎站不起來,只是伏在桌上劇烈地抽泣,直到被若絲小姐揪起來,命令他把內褲拉上。


    又一次,這個抽泣的男人,只穿著內褲,幾乎不能行走,被粗暴地拉到走廊上,又拖進最後一間處罰室,也是四間中最大的一間。


    他慢慢挪向講台,繞過一個木頭裝置,在這悲慘境地里,他幾乎認不出它是什麼。但莎拉太知道了。這是打屁股台,而他得趴在上面挨他自個兒的鞭子,他會被兩個微笑著的女看守牢牢按在上面,度過這個上午。


    刑警隊長已經挨完了18記藤條,另外還有加罰的六記,然而他還是趴在桌上,一個女看守上前,用力把他按下去。若絲小姐最後一次從他紅腫脹痛的屁股上拉下內褲。然後,茶白夫人、副所長和若絲小姐聚在一起,來討論莎拉在這項懲罰中是否太仁慈了。


    討論花了些時間,這麼痛,刑警隊長也清楚意識到他當下的羞辱。他和莎拉都聽見若絲小姐建議他們的屁股應該再挨四記藤條,她覺得莎拉太仁慈了,有幾鞭不過是輕拍,她甚至覺得應該再打六藤條。


    茶白夫人覺得莎拉在後來幾鞭的力竭是自然的,已盡了全力,而刑警隊長已經挨了一頓好好的藤條,便主張不必再加刑了。副所長同意,但主張再加二鞭,以補償莎拉最後太輕的幾鞭。若絲小姐沒有評價莎拉的表現,但表示,在她看來,刑警隊長的屁股還能再挨四藤條,甚至再來十二記都是可以的。"


    最後意見被折衷了,刑警隊長還要再挨六記藤條。若絲小姐又一次脫下外套,卷起袖子,莎拉恨恨地把藤條遞給她。她已經——雖然很不情願——盡了全力,而現在她自己的樺樹枝打屁股也多了兩鞭。


    刑警隊長的最後六鞭來自遠處,呈星形穿過整個屁股,一鞭又一鞭橫跨之前的所有鞭痕。很幸運,刑警隊長居然堅強地撐住沒倒,但嚎啕大哭,瘋狂踢腿。


    道恩,坐在前排的一個學員,被若絲小姐藤條的威力及刑警隊長屁股的慘狀,完全嚇壞了。這是道思在諾頓的第一天,他只有16歲,是這里最年輕的,他剛剛因為吸食大麻而被判處有罪。象刑警隊長一樣,他也指望會無罪開釋或者緩刑,但行政長官決定給他一個“簡單嚴厲的震撼”,他得在諾頓。波瓦接受三個月的懲戒。當最後一鞭打在這個嚎叫不已的男人顫抖的屁股上,道恩再也受不了,他暈了過去。


    道恩被擡回宿舍,擱在桌上,一個女看守站在他旁邊,手里拎著皮帶。當道恩蘇醒,他將趴在她膝蓋上,屁股上挨六記皮帶,讓他記住,未來的災難正等著他呢。


    在道思引起的停頓之後,若絲小姐硬拉直刑警隊長,飛快地將他的雙手銬在前面,使得他不能去摸自己的屁股了,然後將他拖到墻角,把手銬與墻上的鐵環鎖在一起。鐵環離地有六英尺,刑警隊長被拉直了,只能腳尖著地。房里每一個人都看見他挨過打的屁股,那醒目的鞭痕。刑警隊長還在尖叫、喘氣、兩腳輪流踢動,象螺絲一樣扭動著身體,象孩子一樣哇哇大哭,陰莖卻早已勃起。女士們注意到了那紅紅的肉棒,在吃吃笑著。


    若絲小姐轉向莎拉,“到打屁股台來,莎拉!”她說,“輪到你了。”


    莎拉轉過身來,趴在台上,抓住台側。若絲小姐掀起他的裙子,將它釘在腰間,警告她伸直雙腿。她拉下她的短褲,被她溫暖、柔軟的肌膚,及她恐懼的汗水深深吸引,她把她的短褲徹底脫掉——在一段時間內,她不必保留它了。


    若絲小姐在莎拉的屁股上狠狠抽了兩鞭,象她打刑警隊長一樣用力,正正穿過她的屁股正中。這是莎拉第一次挨鞭子,雖然她也見過太多鞭打,卻還是抵擋不了第二鞭的疼痛,與第一鞭筆直交叉而來。她慘叫著,趴下去,若絲小姐抓住莎拉的褐色短发,把她拖起來。


    茶白夫人向一位女看守示意,後者出去一會兒,回來時帶著一桶水,里面泡著一把粗粗的樺樹條。莎拉直直瞪著它們,忘了自己的半裸,只是無法克制地想要手護住她刺痛的屁股,而同時,若絲小姐慢慢抽出它們,束成一束,抖落水珠,用濕布包起,將它們放在講台上。


    象這里的絕大多數職員一樣,莎拉原來從不曾見過樺樹條。在諾頓,她知道有一些男孩被這樣懲罰過,但那都是在私底下進行的。在刑警隊長來之前,有一位學員勞瑞,曾經因為頂撞女看守而挨了六記樺樹條,勞瑞,活潑可愛的18歲少年,挨完之後幾乎無法走出懲罰室,莎拉記得,六個月之後,他的屁股上仍然留著清晰慘白的鞭痕花紋。勞瑞的樺樹條之刑十分有效,在他被調教之後,莎拉記得他非常安靜,克制柔順,嚴守規矩。但是,他曾經和其他男孩一樣,活潑莽撞——挨打之前。


    樺樹條看去令人起畏。每一根都由12根柔軟的枝條扭成,足有三英尺長,一端還有一英尺長的手柄,另一端則是五英寸的嫩枝,伸展著。


    若絲小姐轉向莎拉,“趴在打屁股台上,莎拉。”她命令道。



    打屁股台是一個直立的木頭裝置,釘在地板上,皮墊形成鈍角,使得那挨樺樹條的犯過者將趴出角度來,屁股撅著,手腳都用皮帶拴在台柱上。臉色慘白,但莎拉乖乖地趴在台上,手腳被縛。她可愛的、美麗的、比例調勻的屁股完全無遮無依了。莎拉已經挨了惡毒的兩鞭,但只有一條鞭痕可見,那暗暗的血色與她柔軟屁股的雪白相映成趣。兩鞭幾乎打在同一部位,使得鞭痕合一。


    所長做了個手勢,若絲小姐提起第一束樺樹條,搖一搖,甩掉上面的水珠,然後在打屁股台周圍前後移動幾步以便瞄準。當12條多刺的樹條橫穿過她赤裸的皮肉,劇痛令得莎拉情不自禁大嚎起來。


    若絲小姐將樺樹條高高揮起,她已經用樺樹條打過成打的男人了,但莎拉只是她所打過的第二個女人。懷著幾乎是隱秘的恨意,她甚至打得更加用力。以熟練的技巧,他揮出第一鞭。"


    當殘酷的樹條打在莎拉的光屁股上,這女孩的唇邊迸出一陣痛苦的“嘶嘶”聲,立刻,大片紅色的血印,在她白色的細皮嫩肉上擴散開來。她全身都痙攣地掙動,樹條抽出傷口,帶到成十倍的痛楚,滲出血珠。當她試著讓自己迎接下一鞭的時候,莎拉已經清楚意識到,樺樹條是比藤條痛得多的刑具。


    若絲小姐在這方面是專家。她懂得讓樹條打擊的範圍在屁股上盡可能大,而且小心地保證在腰與大腿之間。她估計自己可以在三鞭之內覆蓋整個屁股蛋。她小心地規劃每一鞭,保證鞭與鞭之間十秒的暫停。


    頭六鞭,莎拉瘋狂地在皮帶的束縛里掙紮,大汗淋漓,臉孔被痛苦扭曲。她從腰到大腿之間,屁股已經布滿鞭痕,如果有人這時走到房來,會以為他穿了一條紅色內褲。


    是若絲小姐盡忠職守,抽完其他鞭子的時候了。她有點不太情願,另一方面,她也知道由她給出的六記樺樹條,對任何人都是不能承受的酷刑。她想她已經教訓夠了,在一周之內,年輕的莎拉都不可能舒舒服服地坐下來。她隨手將樺樹條扔進櫃里,穿回夾克,站在門邊去。


    卡蓬,一個女看守,走向前來拿起第二束樺樹條。這蘇格蘭粗壯少女沒有若絲小姐那麼專業,卻有著獸般的力氣。他站在若絲小姐剛剛所站位置的對面,以保證莎拉的屁股可以受到全力的鞭打。樺樹條帶著驚人的破空之聲,打在莎拉受盡煎熬的光屁股上,可憐的女孩叫得慘不忍聞。


    樺樹條裂開,一些碎片深陷入她的皮肉,另一些帶著血珠飛散,給前排觀看的女士們一個深深的驚栗。莎拉慘叫,每一寸皮肉都在掙紮,但她的手腳被綁得那麼結實,令她寸步難移。


    又是六鞭過後,已經打了十二鞭,卡蓬放下樺樹條,荼白夫人走上前來,決定親自執行莎拉刑罰的最後六鞭。在拿起樺樹條之前,她向學員和職員們发布了一個簡單的講話,要他們記住刑警隊長和莎拉所受的教訓,嚴守校規,除非他們自己也想挨藤條和樺樹條。她不得不提高聲音,以蓋過莎拉的大聲哭泣。刑警隊長已經止住哭泣,但仍在小聲啜泣,雙腳因為疼痛,還在不斷踏動。


    茶白夫人走向打屁股台,揪起莎拉的短发,把他的臉扭轉向自己,“你又要挨六鞭了,莎拉!這不是太令人高興了嗎?”她嫌惡地甩開她,走過去拿起最後的三束樺樹條。


    用樺樹條打任性孩子的屁股,茶白夫人可是老手了。她取出了正中的一束,就是用這一束,她有效地鞭打了勞瑞。


    莎拉深深吸了幾口氣,徒勞地想使自己安定下來,以承接剩下來的半打鞭子。


    茶白夫人調整著距離,用樺樹條輕觸著莎拉的屁股。莎拉輕輕縮了一下,當樺樹條觸到她柔軟的肌膚。而當樺樹條帶著呼嘯風聲狠狠落下來,她不由大聲哭叫,全身发狂痙攣,要不是皮帶的束縛,她已經翻滾下來。


    鞭打持續著,樺樹條的呼嘯聲和打在屁股上的“啪啪”聲響徹雲霄,夾雜著無助的受害人的哭喊聲。終於一切都結束了。茶白夫人扔下樺樹條,任由莎拉在皮帶里掙紮,並且不能自制地哭泣,屁股上的鞭痕清晰痛楚,顯現刑罰到底有多麼嚴厲。


    所長召集所有學員和職員到場,列隊近距離觀賞這兩個受盡酷刑的屁股,任何人都可以伸手摸一摸他們的皮肉。女孩們走後,茶白夫人叫住若絲小姐。她解開皮繩,拉直莎拉,但她的腿幾乎撐不住自己,兩個女看守半拖半擡地把她弄回寢室。刑警隊長也被帶到宿舍對面的一個單人禁閉室里。房里有一個馬桶,各有一把木椅,但是沒有床。他們將整晚呆在那里,不許吃飯,也不許穿衣服,以強調這次鞭打。


    那一晚他們誰也睡不著。第二天早上一位看門人來巡察他們,給他們一套新制服——現在莎拉也變成學員了。他們盡可能慢地穿上衣服,然後和其他學員一起去吃早飯。不允許站著吃飯,這兩個情人不得不咬緊牙關,強忍疼痛,坐在他們被好好修理過的屁股上。


    恰好那一天,長官來看望刑警隊長,清楚地看到他們驕橫的下屬如何強抑著眼淚,幾乎不能好好坐下來。他不得不跟長官說明自己挨了藤打,可是對他們解釋原因太尷尬了,“我罪有應得,”他眼淚汪汪地承認,“可我的屁股傷得太狠了。”


    長官說,“我認為年輕孩子就該在屁股上好好挨幾頓打,如果在刑警隊里,你允許我打你屁股,你可能就不會在這兒了。”


    莎拉的苦日子開始了,她有兩次被送到若絲小姐那里,接受懲罰,一次六藤條,一次九藤條,都是剝下內褲,被打成紅蘋果了。


    在酷刑之後刑警隊長循規蹈矩。他已經遠離苦難,只是挨了幾次普通的、不可避免的皮帶,以及時常地,去為若絲小姐,充當電視廣告時段的玩具,他漸漸喜歡上這個角色,雖然他不得不承認,每一次他都被打得哭出來。


    他仍然尋覓機會與莎拉在一起,偶然有一次,他們握了握手,立刻,兩個人都被送到若絲小姐那里。莎拉,在光屁股上打了十二記,是公開鞭打的,在四間懲罰室里各打三記。而罪過其實更重的刑警隊長一共挨了三十六藤條,不過都是在若絲小姐的房間里,這一次,幾乎打爛了他的屁股。


    但,就在他釋放前兩天,刑警隊長愚蠢地卷進一次妄圖帶酒入宿舍的勾當里,被发現了並且送到若絲小姐那里。一般情況下,會被判處延長懲戒斯四周到六個月。然而考慮到刑警隊長釋放在即,若絲小姐命他選擇,是兩個月的監禁抑或六記樺樹條。


    這真是一個可怕的選擇,刑警隊長委決不下,但他太想盡可能快地出去了。


    若絲小姐,幾乎是惡意地,將刑罰放在他離開的當天早晨執行。


    挨完樺樹條之後,刑警隊長從若絲小姐房間出來,一路因為疼痛和羞恥而落淚,他的屁股空前刺痛,火燒火燎,他发現自己一年前穿過的制服——曾經代表他執法者身份的——躺在他鋪位上。他花了很多時間才穿上他的白色內褲在他腫脹的屁股上——與那些可怕的學校內褲多麼不同。穿衣服的時候,他一次次停下來,因為屁股一直作痛。他悲哀地发現自己一直多麼期待這一天,而事實上又是多麼疼痛。他在若絲小姐辦公室里等著長官,屁股在硬質的綠警褲里疼得要命,就象一個調皮的女學生。樺樹條是多麼厲害呀。


    長官來帶走他,當他坐在警車上的座位時,不由退縮一下,喉間发出長長的嗚咽,對諾頓說:永別了。


    但他不知道,若絲小姐正在她的臥室里看著他,輕輕地說:“候德,再見。”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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