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快捕張鶯英

   前面的白影果然厲害,盡管她使出了家傳八步趕蟬的絕技,仍然只能保持不落下而已。山路越來越險峻,張鸞英稍一分神,前頭的白衣人已不見了蹤影正遲疑間,四條黑影獰笑著飄然而上,將張鸞英圍在核心,說道:“鳳山四怪領教新捕頭高招。”張鸞英情知中計,知道風聲已經走漏,土匪已有準備,只有拼死一戰,逼退四怪再回縣衙。使開兩柄鋼刀,力敵四怪。雙方戰成平手。四怪見戰鸞英不下,一聲呼哨,招徠更多嘍羅。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張鸞英雖然英勇,終究寡不敵眾,在殺了十多人後,氣力用盡,一個疏忽,被悄然襲來的漁網罩住掙脫不開,終於被土匪生擒活捉

          一行人將張鸞英五花大綁推進分金堂,雙腳懸空吊起來去掉蒙眼黑布,一陣強光刺得她雙眼生疼。分金堂上,端坐著一位身披鎧甲啊娜俊秀的女子,周圍數十人雜亂無章的或坐或站。

          失盜的寶物就供在分金堂正中。披甲女子從容走下來,圍著張鸞英仔細看著。張鸞英二目圓睜與她對視。那女子看罷舒了口氣道:“沒錯!果然是張忠的女兒。小丫頭,請你還真不容易啊,傷了十幾個弟兄。”張鸞英道:“賊囚!你姑奶奶正是張忠張大英雄的女兒。要殺要剮何必多說?”披甲女子說:“哼哼!想死啊?我還沒這個打算呢,咱們中間還有賬沒算。所謂父債子還。你爸爸逃脫了,兩腳一蹬,留下你來頂缸。沒那麽容易。小的們,把這位張小姐褲子扒了,先打二十殺威棒!”

           幾個嘍羅一聲暴喝,上前來幾把將張鸞英褲子扯到大腿下,露出屁股。張鸞英大窘罵道:“老賊囚晚什麽花樣!要打便打,幹嗎海把人衣裳扒了羞辱人?你自己不是女人身麽?”披甲女子道:“這又如何?當年我韓美娘夫妻二人為生活所迫搶了富家人的一些珠寶前去變賣,被你家老爺子偵破,將我丈夫扭送公堂,受盡苦楚。為救丈夫我一個十九歲女子捧著珠寶到縣衙門自首,縣太爺並不顧念我是女子,二話沒說,去衣杖責我二十殺威棒。要不是拜你父親所賜,我一個女兒身怎麽會在那麽多男人面前出乖露醜?算我厚道,沒有加倍。以後我還會將我夫妻所受原本付還。給我打!”

          兩條寸徑大棒輪番高舉頻頻落下,狠狠砸在張鸞英嬌嫩粉白的屁股上。鸞英的屁股頓時像著了火一般疼痛難忍,想要不叫,那里忍得住?不由得一聲聲哀號,兩只腳在空中亂踢。兩旁大小頭目以及小嘍羅們紛紛叫好。有的說她叫得好聽,有的說她扭得好看。張鸞英羞得沒處藏躲,閉著眼睛死挺硬挨,巴不得早死。然而,她偏能挺刑,二十棍打完,屁股被打得青紫相間,卻一點委頓都沒有。

         張鸞英高聲叫罵,只求速死。韓美娘偏不生氣,說道:“還早呢,這才剛開了個頭。當年打完板子又說我隱了贓物,動起拶子,拶得老娘十個指頭都沒皮了,山寨里沒有這套行頭,筷子倒是不缺小的們,拿一把筷子來伺候張小姐。”小嘍羅強行扳開張鸞英的手指,將粗糙的,臨時制成的拶子套在姑娘的纖纖十指上。,一聲斷喝:“收!”皮繩向兩邊收緊,竹筷猛然夾在張鸞英的指頭上。巨大的痛苦襲來,痛徹心肺張鸞英美麗的腦袋亂搖著,從嗓子里擠出尖利的慘叫:“天哪!痛死我了!啊~~~殺了我吧。”韓美娘說:“不急不急。債還沒還完呢。收!收!收!”“哎喲啊!救命啊!啊!”一桶冷水潑來,張鸞英在巨痛中醒來,呻吟著。韓美娘擡起她的下巴說:“怎麽樣?舒服嗎?當年我受刑的時候還沒你那麽嬌貴呢。”

         張鸞英沒有力氣和她磨牙,將頭轉向一邊。韓美娘說:“再嘗嘗鞭子的味道吧。當年狗官敲了我一百鞭子。我就照數還你。”幾個小嘍羅將一個木架子推過來,松開吊著張鸞英的綁繩。張鸞英身子一軟重重地倒在地上兩個小嘍羅把她從地上拖起來,戲謔的撕光她的剩余的衣服,牢牢地綁在三角形刑架上,在女匪首的命令下,兩個拿長鞭的打手站在她屁股後面掄圓粗黑的皮鞭,輪番拷打張鸞英一邊打一邊大聲數著數。每抽打一鞭,都在她雪白的脊背上留下一道殷紅的鞭痕。巨大的痛苦讓她無助地扭動著,哭叫著。

          一位滿腔正氣武藝高強的女捕頭不明不白的落在土匪的手中一絲不掛的吊在刑架上,被土匪強盜打得皮開肉綻,死去活來,招徠眾匪徒的圍觀、調笑,這讓張鸞英怎麽也無法接受。她恨不得馬上飛來一枝利箭穿透她的心臟,讓她得到肉體和心靈的解脫。皮鞭在一下一下地撕咬著她的潔白的皮肉,不到八十,她的脊背屁股大腿都被皮鞭抽得鮮血淋漓,她再一次昏死過去。等她睜開眼睛,周圍一切都是那麽黑暗,她仍然一絲不掛趴在亂草中滿身的刑傷痛得她無法忍受。她低聲地呻吟著,疼痛讓她頭腦變得清醒起來。她努力回想著全部事情經過,想找出其中究竟哪一個環節出了紕漏。

        她在行動前作了周密的安排:在現場埋伏下十名捕快,等到目標一出現,立即出來纏鬥,把她吸引住,城中所有的捕快、駐軍立即出動圍剿捉拿,為了以防萬一,她在出城的地方也埋伏下一支奇兵,防止匪首漏網。然而,事實是,在案发現場,只有她一個人與對手搏鬥,那十個人呢?她與匪首爭鬥的時間不短,可是為什麽駐軍不趕過來增援?為什麽在城門口只有一個沒有任務的書辦?所有人都怎麽了?反觀土匪倒是有充分的準備:匪首出城後立即隱秘,另有白衣人將她引到四怪的埋伏處,隨即另一撥埋伏的人將她圍攏,生擒……明明呈報給縣尊的呈文上寫明計劃安排,怎麽會出這麽大的紕漏

          “莫非是……”她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她狠狠地搖著腦袋,想把腦子里的形象趕出去,但是做不到。那個兇狠的、傲慢的、很會作態的形象老是在她腦袋里晃來晃去。正是這個形象在她家吊唁的時候破格收錄她為有史以來本縣第一位女捕頭。她很難相信,這個一個在縣里沒有耳目的強盜會那樣從容不迫的將爸爸引到伏擊圈中,接著又洞悉她的計劃將她生擒。要做到這一點必須要對縣里情況了如指掌才行。但是新來的只有縣太爺和他的書辦。雖然難以置信但沒有別的答案。嫌犯就在兩個人之中。也許是書辦,但是書辦沒有老爺的指示敢和土匪暗中勾結嗎?但是證據呢?

           她後悔沒有仔細留神縣太爺舉動,現在她一絲不掛地關在黑牢里想去收集證據也不可能了。想到這里她的眼淚又湧了出來。然而她很快強迫自己收住眼淚:“沒出息!哭就能解決問題嗎?大不了是個死,早死早和爸爸見面。只要土匪不殺我,我就賺一天。總有一天他們的防範會松懈,那就是他們的晦氣來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牢房的門打開了,有人丟進來一套衣服,作了個快出來的手勢,門打開著,來人退了出去,意思很明白,趕快穿衣服,走。她知趣地檢起衣服套在身上強忍痛苦爬上台階,一股新鮮的空氣向她湧來讓她產生了一種很強的興奮。門口兩位小土匪橫屍當場,誰做的?不知道。

       來救自己的人並不願現身,很順利的走出囚禁自己的地方偶爾看見一兩具土匪屍體回頭看看,這里竟是一座巨大的隱蔽得很好的山洞。又是夜深人靜時,她辨明方向,從容地向縣城走去。很快濃濃的夜色將她包圍融化了她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覺,她又出現在熟悉的縣城里守城的老兵告訴她,老爺今天在坐堂時候发脾氣,怪張鸞英誤卯不來,她回想了一下,如果她不出事,今天正是比期,完不完成任務都要去報到,她有些心慌。誤了卯是要打PG的。老兵勸她幹脆去路州大營搬兵,平了山寨,將功贖罪,至少屁股可以免遭一頓板子。`她知道老兵的好意,但是不行。她去了,誰來偵察內奸?挨打就挨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謝過老兵回到自己的家找出那包藥膏調好。咬著牙糊到自己身上一陣巨痛讓她眼冒金花。她必須忍。等這陣痛過去了就沒事了。

        這是爸爸生前一位老和尚告訴的秘方,可以治刑傷、刀傷,跌打損傷,奇效。只是開始那陣痛是逃不過的一關。等她再次醒來,天已經將近申時,快下班了。身上果然不是早先那樣疼痛。她打點好一切,從容向衙門里走去。張鸞英來到衙門口,正準備跨進去,門口值班的衙役連忙攔住她:“張姑娘,縣太爺正在氣頭上,說了,你要來了,要你報門而進。”張鸞英不解:“什麽叫報門而進?”衙役解釋著:“就是你要跪在台階上,自報家門聲言請罪。縣爺傳令你才能進。”張鸞英說:“這是什麽規矩?誤了比期不不過打一頓板子幹嗎把我當犯人?”衙役說:“張姑娘,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頭?算了吧,弟兄們都知道你是個好樣的。可惜縣太爺……”堂上傳來問話:“堂下何人?”張鸞英在衙役的再三示意下,嘆了口氣,跪下,大聲報:“捕頭張鸞英,因事誤卯,特來請罪。” “帶上來!”

        兩位衙役,一邊一個將張鸞英帶到堂上跪下。張鸞英依照規矩磕了一個頭道:“卑職張鸞英叩見大老爺。”她偷眼向上看了一下,身邊沒有形影不離的書辦,她心里有些不解。梁上君批著公文,頭也不擡,問:“可曾抓到盜賊?”“卑職無能,沒有抓到。”“誤了比期,又誤卯不到,目無長上,你說該怎麽辦呢?”張鸞英解釋道:“大老爺在上,卑職有下情秉告。”她將自己的遭遇講了一番,梁上君說,“既然是這樣,情有可原,免了你不敬長上之罪,不過誤比之罪不可不罰。來人,笞責二十。”張鸞英紅著臉,隨著兩名掌刑衙役來到階下,老實趴下這是王法,早在她來衙門之前就已經料想到的。兩個人一人按腿,一人按肩,一條小竹板高高揚起,只聽的一聲暴喝:“一!”竹板急速落下,啪的一聲落在鸞英屁股上,這一板正打舊傷上痛得她腦袋一揚,連扭了幾下腰肢,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哀叫。好在掌刑的差役大哥是父親的老部下,頭兩下雖然打得狠,後面的板子就輕了許多。盡管如此,她還是吃了不少苦頭,二十板子打完,她的屁股已經是疼痛難忍。正當她想爬起來叩頭謝恩的時候,書辦從她身邊走過一眼看見她,驚詫而且憤怒地說道:“這不是張鸞英張捕頭嗎?你竟然敢在這里露面?”張鸞英揚臉道:“我有何不敢?不過是捕盜無功,已經領過責罰了。”書辦道:“好你個小淫婦,你與人私通,縱敵,打傷同僚,我豈能容你?”說完一揚手,大袖滑到胳膊上,露出一個蝴蝶圖案。張鸞英心下頓時引起一個謎團:“這個蝴蝶好象從那里見過!”不由她多想,書辦扭著腰,來到堂下敲起堂鼓來梁上君拍著驚堂木:“證據,證據。證據!你說你沒有犯罪,你拿出證據來。你說她有罪你也拿出證據。”

             張鸞英拿不出證據,所有事情都沒有證明人在邊上。但是書辦不知道從哪里糾合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證人,將張鸞英的罪過證得嚴嚴實實。她有口難辯,又氣又急,一時性起當堂提高聲音,書辦道:“張鸞英目無法紀,吵鬧公堂,請大老爺治罪!”梁上君說:“張鸞英,大堂乃是國家法度之地,不得喧嘩,不論有罪無罪,本官均開脫不得你。先打張鸞英四十大板,打完再審。”(兩旁衙役一聲斷喝,上來兩人一人一條胳膊就要把張鸞英拖下堂去,梁上君道:“且慢,你們且將她當堂去衣責打,不得作弊。”衙役相互看了一下偷偷吐著舌頭走近張鸞英低聲道:“請小姐恕罪,我們少不得按律行法了。”

          張鸞英心里的火都快冒頂了,從她走向衙門的那一刻算起,她就沒有打算躲過板子,她不怪衙役。他們心里都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只可恨書辦就象和自己有仇一樣,想方設法要加害自己。他突然冒出來橫插一杠子,不然,挨完那二十板子就沒事了。現在好,哪一條罪狀坐實了她都逃不了一個死罪。即使不死,像這樣零打碎敲也得把她打死。最委屈的是明知道對方是胡說八道,明知道這頓板子挨得冤枉,卻沒有辦法回敬對方。有什麽辦法?事已至此,只好硬著頭皮含羞忍辱了。

       她順從地趴在地上,一只大手從後面伸過來將她的底褲拉下,她覺得屁股一涼,裙子下面,整個屁股大腿都毫無遮攔地擺在外頭,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從心里感到一種羞恥。前不久才照樣被人家打過,但是那次和這次卻是根本不同。上次滿眼望去都是敵人,挨打是一種悲壯的感覺,可是現在不同打自己的是父親的同僚,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而且都是平常打BANNED罪犯的人。他們是國家法律的代表,相形之下她這種唯一的自尊就被剝奪得一幹二凈了衙役提著竹板走了過來蹲下,伸手把鸞英的長裙料上去往上掀起拉至背部,又將那白色的底褲往下拉了一些。然後又將竹板握在手里,做好行刑的準備。  

  “用刑!”一把刑簽灑下來,無情的聲音向雷一樣將她擊得頭暈目眩。無意中擡眼望去,不知什麽時候梁上君將折扇打開了遮在眼前。這的舉動讓鸞英稍稍好過了點。

  毛竹大板高高舉了起來,在空中发出呼呼的風聲,狠狠地抽打在鸞英光光的屁股上,发出了清脆響亮的“辟啪”聲,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顫抖了下去,好一會兒才凸上來,板子所到之處,雪白的玉臀上立刻留下一條紅色的竹板印。   

  “哇!好痛啊!”眼睛痛得冒出了金花。   

  掌刑衙役不給她任何喘氣的時間,沒反應過來,呼嘯一聲,第二板已狠狠地照她的屁股蛋子拍打下去。  ‘啪!’板子落下後那種鉆心的劇痛使鸞英不禁慘叫求饒:“啊!我不敢了!饒了我吧!……”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