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45

 第45集 見習巫女中谷舞


        雪繪趁著起身的功夫,從那小姑娘身前拿起放在地上的戒尺。蘭視力很好,趁著雪繪換手把玩的功夫隱約看見戒尺上陰刻著“中谷舞”三字,應該是對面這個小丫頭的名字。雪繪將戒尺重重拍在案幾上,嚇得小姑娘渾身一顫,直楞楞的盯著案幾上的戒尺。連蘭一下子都有些发怵,“久遠”的記憶生動的湧來,跪坐著的腿有些发軟。


        “昨日總共就教了你這點東西,才一天時間你就只記得這點?”雪繪板起臉,訓斥道,“總是這麽馬虎放縱,我還不信你這性子真就寧定不下來了!”舞深深低著頭,規規矩矩的把雙手放在膝蓋上,瑟瑟发抖一言不发。“今天挨了幾次了?自己說!”舞看著雪繪的怒容,都快被嚇哭了,囁嚅著低聲道:“兩……兩次了。”


        雪繪拿起案幾上的戒尺,拍了拍手心,穩了穩氣,她雖然是第一次真正當師範之職,但之前已經有了私下里教導蘭的經驗做參考,自己也經歷過好幾個師範的教導,對一個優秀的師範是有自己的把握的。此時並沒有繼續加以嚴厲的申斥,而是以一種相對溫和的語氣問道:“昨天教你的儀舞動作,難嗎?超過你的接受範圍了嗎?你的才能器量不足以學習這些內容嗎?”舞猛一擡頭,但立刻低下去,咬著嘴唇若有若無的回答道:“沒……沒有……”雪繪直直的盯著舞,將這個小丫頭盯得幾乎又縮小了一圈:“那你自己覺得自己剛剛做得怎樣?嗯?不說我對你要求,你自己覺得自己就只能做到剛剛的程度嗎?”


        舞猶豫了一小會,俏臉有些泛紅,蘭的感覺總是異常靈敏,敏銳的察覺到了舞的羞愧與難為情。雪繪這時並沒有步步緊逼,靜默的等待著她的回答。足足過了好一會,舞才臉頰通紅的低著頭輕聲說:“不好……不……不是……”她的聲音之輕讓坐在對面的蘭都險些沒聽見,楞了一會才分辨出她說的什麽。但雪繪顯然聽的一清二楚,立刻追問道:“那為什麽沒做好?嗯?”


        舞又陷入沈默,似乎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但這次雪繪沒有給她猶豫的余地,立刻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再次发問,語調也陡轉嚴厲。雪繪在某種意義上可謂是天之驕女。她十三歲入社,十七歲就成為正式巫女,嚴格來說只用了三年半不到就完成了全部的巫女課業學習,是神社最近五十年里最快的紀錄。以箱根神社數百年以來的經驗,見習巫女的平均進修時間應當是五年上下。同樣是從小就受到嚴格貴女教育的紀子,她和雪繪其實是前後腳入籍神社,同時在美夏門下學習,但卻比雪繪足足晚了一年零九個月才成為正式巫女。


        作為神社里知名的天才巫女,雪繪也比同齡的女子更多一分自信的氣質。神社內院是一個相對特殊的社會架構。巫女們都是拋棄塵世潛心侍神的,欲望相對淡薄。而且除了大巫女、主管巫女、正式巫女和見習巫女這樣位階的差異外,同級之間按年資排輩的現象遠比一般群體少,甚至遠少於前院的神官群體。巫女們彼此的地位如何,全看侍神的虔誠。但侍神的虔誠與否只有高居高天原的木花咲耶姬命才了如指掌。因此課業的修習程度在一定程度上就決定了巫女在群體中的地位。因此雪繪打一開始,身上就有一般巫女都難以企及的自信與相對特殊的地位。


        再加上箱根館兩年的主事生涯,箱根館的主事權力在“大人們”眼里也許只是不值一提,但二十多名青春靚麗女侍的嬌臀究竟是白嫩如玉還是紫紅腫脹卻全在她一念之間。這份笞打隨心的權力連神社的主管巫女都沒有。權能養人,從箱根館主事卸任回神社又立刻登上主管巫女的尊位,雖然雪繪才僅僅二十三歲,但身上已經足足養出了貴氣和權威之氣。就連神社的其他巫女都能感覺到雪繪身上迫人服從的壓力。更別說舞這個剛剛進入神社的小丫頭了。雪繪一嚴厲起來,她立刻被戳穿了防線。


        “因為……因為……沒認真……”舞囁嚅著說,身體微微顫抖。“沒認真應該怎麽懲罰?”“應該……應該……打……打屁股。”舞越說臉越紅,聲音斷斷續續的。雪繪點點頭:“嗯。你跟我也有小半年了吧,屁股還挨得少嗎?一天挨打三次,應該怎麽樣?”舞的臉色更紅,微不可察的低聲說:“應該罰今天……光著屁股。”


        “好,那就脫了吧。”“啊?在……在這嗎?”舞偷眼去瞄安靜的跪坐在一旁的蘭,扭扭捏捏的有些不情願。雪繪有些啞然,她狠狠責打舞的屁股不是一次兩次了,光今天就已經打了她兩頓光屁股,她知道舞是因為有蘭這個陌生人在場才難為情。“現在知道害羞?早幹什麽去了?”雪繪板著臉拿戒尺把案幾拍的啪啪響,“快脫,下半身脫盡,到我這跪著。”舞偷偷去看雪繪的臉色,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只好站起身苦著臉紅著眼睛解下巫女服的緋絝,她沒有系腰卷,艷紅色的緋絝下就是同樣艷紅色的小巧嬌臀。蘭看著她老老實實的把上身的白襦袢卷掖到纖腰之上,又把白色的蓬松足袋解下一並疊好。如此,舞自平坦光滑的小腹往下已經一絲不掛。潤白滑嫩的少女肌膚和因受罰挨打而略有凹凸、艷紅微腫的嬌臀交相映襯,更顯唯美。


        舞直挺挺的跪在雪繪的右手側,雙手背在身後壓住卷到腰上的襦袢。整個人跪成了“L”形,只有今天挨過兩次打後愈发挺翹的嬌紅屁股凸出撅起。蘭微微低著頭,饒有興致的仔細觀察著舞通紅的嬌臀。她突然覺得自己也已經有些惡趣味。以前她看見這樣將要被懲罰打屁股的姐妹,心里只有同情和對打屁股的懼怕。但自從她當上箱根館的副主事,挨打的頻率一下子降到極低,當了主事的近一年里更是再沒被打過屁股。反而充分掌握了懲罰別人的權力,自此之後,蘭看打屁股懲罰時就更多從施罰者而非受罰者的角度去“欣賞”,原本令人生畏的體罰也變得有趣甚至令人沈醉。蘭甚至體悟到了每當溫泉聚會時那些年長的夫人們津津有味的欣賞青春靚麗的少女、小妾被狠狠打屁股時的心態。


        舞的嬌臀艷紅微腫,但是痕跡不顯,看不出懲罰工具的痕跡,而且屁股雖然很紅,但腫的卻並不厲害。蘭早就是懲罰的老手,看出舞今天只是挨了兩頓巴掌而已,屁股是又紅又疼,但作為懲罰並不算太嚴厲。以雪繪的習慣,一旦用到工具懲罰,一定會留下印記。挨了发刷臀峰上會有瘀腫的圓印、挨了戒尺屁股上會留下腫棱,要是挨了“腫嬌臀”,不但屁股腫的厲害,更會印上明顯深紅高腫的條痕甚至淤紫的板花。舞的小屁股明明很紅,但只是微腫,蘭衡量其紅腫的程度就知道她今天不過挨了兩頓疼痛的巴掌,還有不少受罰的余地呢!


        雪繪將戒尺放回案幾上。舞看見心里稍稍一松,她在雪繪門下也有快半年了,除了戒責板和皮拍這兩樣重罰用的工具沒挨過,发刷戒尺早都嘗了個遍,雪繪的戒尺打在屁股上是個什麽滋味,舞心里面可明白的很,那可比挨巴掌疼好幾倍呢!今天這頓打自己是跑不了了,能只挨挨巴掌,都得感謝雪繪姐姐開恩了。


        雪繪可不管舞心里的小心思,看著雙手背後規矩跪著的她,自己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雙手扶住舞盈盈一握的纖腰,將她橫抱著輕輕放在自己大腿上。舞趕緊將雙手從背後放開,撐住居室里的榻榻米,恭順的趴在雪繪的腿上。雪繪輕輕拍拍舞的紅臀,試了試揮打的手感,提著她的柳腰將她已經紅彤彤的玉臀提起來支住,又按下她的上腰,讓她不由自主的高高撅起將要受到責罰的屁股。


        虛虛揮打幾下,試了試體位,雪繪覺得現在這樣還算不錯。舞閉著眼睛咬著牙,等待裸露著的涼絲絲的屁股上熟悉又陌生的疼痛再次炸開。雪繪見她緊張的很,轉過頭跟蘭相視一笑,左手攬住舞的腰,固定住她的緊張的微微顫動的嬌臀,右手不輕不重的震打著她的兩瓣紅彤彤的臀肉,迫使她在震動中漸漸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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