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

  星竹忍著痛望回走。迎面走來一位少女,她身上的衣服比顧飛還要華麗,年紀與星竹相仿,眼睛紅紅的,似乎剛剛哭過。星竹好奇地問:“你……你怎麽了?”

  那女孩瞪了星竹一眼:“要你管?”

  星竹碰了鼻子不說話,看著她心想:難不成和我一樣,吃了頓“毛板抄肉”?

  那女孩看了看星竹,道:“你是幹什麽的?”

  “我……我是新來的宮女。”

  “哦,我還以為你能帶我玩呢,竟是個新來的。唉?你知道哪好玩嗎?”

  “不……不知道。”

  “早知道會這樣。你哭什麽?”

  “我……”

  “說呀?”

  “昨天,我們開了皮。”

  “什麽叫開皮?”

  “就是……剝了……褲子…………挨板子。”

  “打了多少?”

  “六十五下。”

  “好玩嗎?”

  星竹連忙搖頭。

  那少女暗暗點頭。她用余光瞟了星竹一眼,忽然道:“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這……”

  “什麽這那的。跟我來吧。”不由分說拉著星竹就走。

  星竹只好忍著疼痛往前走。

  那女孩帶星竹來到一間好大好大的房子里,栓上門。對星竹說:“我和你玩個遊戲。”

  “什麽遊戲?”

  “你先閉上眼睛。”

星竹閉上了眼睛。忽然感到兩個人肩頭一震,便全身動不了了。她趕忙睜開眼睛,只見那女孩一臉得意:“你想幹什麽?”

  那女孩,將星竹的衣帶解開,竟將星竹剝得光不留丟的。並且將星竹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雙膝跪地,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撅,臀溝外舒。

  “你要幹什麽?”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告訴你,我就是太平公主。”

  “公主?殿下,要把奴婢怎樣?”

  “剛才你說,你們昨天被揍了屁股,長這麽大,我還沒揍過別人的屁股呢,今天我就想玩這個。”

  “公主殿下,奴婢……奴婢的傷還沒好呢,求……求太平公主開恩。”

  聞聽此言,太平公主不禁看向星竹高翹的部位,果然僵痕未腿,她眼珠一轉:“要不,你揍我。”

  “奴婢不敢,這樣做要殺頭的。”

  “有了,我這有顆夜明珠,是西域進貢的,據說有療傷奇功,我們試試。”說吧,從懷里掏出一顆比雞蛋黃略大的乳白色明珠,精光閃爍。纖細的手指將明珠送向星竹雙臀之間。

  “嗯……”

  偌大的珠子頂在關口,一陣酥麻澀脹的感覺侵蝕著星竹的神經。星竹感覺偌大的圓物在關門一頂,關門扉開,但圓物卻失去了動力,嵌在那里片刻又慢慢滑落。接著圓物二次沖開關門,說進不進說出不出地撐滿關門,將雙臀撐向兩邊,牽動了雙臀上的傷痕,星竹感到分外難挨和心慌,羞處忽然感到濕濕的。初懂人事的她自然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就在這時,那圓物突然一滑沖關而入,此時羞處早也濕的一塌糊塗。口中嗯嗯呻吟著,目光也變得惺忪。由於明珠偌大,撐得關道艱澀外擴,關門半扉著不得合攏。夜明珠的光輝從一片而變成一縷從臀溝半扉著的關門中射出,仿佛清晨第一縷霞光,灼人雙目。山丘般的嬌臀透著夜明珠的光輝,那一雙嬌臀仿佛白玉雕就,晶瑩剔透。慢慢的白皙的肌膚竟回覆了平滑。

  嗖——啪……嗯……太平公主不知從那里拿來一條食指粗細的青柳條,一甩風響,抽在屁股上立時脹起一條檁痕。

  星竹正沈浸在春心蕩漾之中。臀部的一縷刀割般的疼痛讓她措手不及。苦於被點了穴,周身動彈不得。

  嗖——啪……啊……柳條抽在屁股上,豐雍的雙峰水波一樣蕩動。臀溝深處的圓物也隨之顫動,一種微妙的感覺,從那里蔓延到全身。痛苦的叫喊之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幾許愜意。  兩鞭過後晶瑩的雙臀上留下了滑稽的紅紅的大叉叉。

  嗖——啪……哎呀……這一聲星竹叫得聲嘶力竭。雙臀之間的紅溝痛徹心扉。太平公主竟將第三鞭抽在了臀溝里的嫩肉上。星竹簡直不敢相信世間竟會有這種痛,如果可以選擇,星竹情願在屁股兩邊抽上二十下,來抵消這一下。

  “公主。求您別揍這里。再揍奴婢就死了。”星竹顫聲道。

  “我才不信有這麽痛。你不讓本宮揍,本宮偏揍。”說罷,又是一鞭,不偏不倚直落溝底。

  啊……嗚嗚……星竹痛的全身直顫。苦於全身動彈不得。

  “你怎麽沒死呀?竟敢欺騙本宮。”

  說罷,啪啪啪啪啪……又是七八鞭,鞭鞭直搗黃龍。換來的是星竹聲聲淒慘的嚎叫。痛的星竹大汗淋淋,手足冰冷,氣若遊絲。

  這幾鞭遠遠比昨天的六十五板難挨得多。

  還好接下來柳鞭沒再次落在那里。只是左右開弓在剔透的雙臀上抽了四五十下。相比之下就要好受得多了。白皙的高聳的粉臀,像亂了線得漁網一樣,檁痕滿布。而那撩人的圓物在深處,左右晃動,就像一雙手在亂摸,那欲火焚身的感覺竟比鞭子的滋味難挨。就在身心嬌脆之時,鞭子停了,星竹肩頭一震,被解了穴位。

  “起來吧。難道要本宮扶你?”

  “奴婢不敢。”說吧,忍著臀溝嬌嫩之處的難挨之痛緩緩站起。雙腿競不敢相合,下身分毫的搖動都會帶來雙臀之間震懾周身的痛。關中的圓物絲絲的下墜,嵌在關壁上。片刻,傷痛競慢慢減輕。

  “本宮玩累了,你走吧。”

  星竹緩緩的穿上衣服,恭恭敬敬地退出房門。

  星竹每走一步,都會感到關壁上圓物擺動得全身酥軟。她急忙藏到無人之處,褪下褲子,纖手伸向翹臀,經奇跡般地发現,傷痕已退。   纖指探進臀溝伸進關門,指尖觸及圓物,圓物竟借力滑向深處,那滑動的感覺竟讓星竹感到從未有過的受用,好奇之下她又刻意的推了推圓物,這一推不要緊,周身竟酥軟異常,下體又有了那種潮濕的感覺,差點癱坐在地上。星竹怕被人撞見,趕緊取出圓物,用手帕包好,踹進懷里。  星竹趕忙回宮坊,一路上心頭不停地回想著,圓物在臀溝深處蠕動的感覺。

  一轉彎竟撞上了掌宮顧飛。星竹心頭一震。

  “到哪里去了?”

  “我……”

  “好了。別我我地了。真不知道你交了什麽好運,太平公主點名要你作貼身侍女。”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經過剛才與太平公主的一面之緣,星竹對太平公主產生了畏懼,或者說是羞怯“我……”

  “跟我走。”

  顧飛走在前面,後面跟著星竹。東拐西拐,走到的一個廳堂。正中的龍椅上坐著與星竹有過親密接觸的太平公主。

  “參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顧飛星竹雙雙跪下。

  “宮女星竹。”

  “奴婢在。”

  “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宮的貼身婢女。你可願意?”

  “奴婢……願意。”

  “來人。”

  旁邊的宮女應聲而出,作揖行禮。

  “帶她去換衣服。”

  那宮女口中稱是。帶星竹走向後堂。

  星竹躺在床上——原來貼身婢女有自己的房間,這總算讓星竹感到一絲欣慰——翻來拂去的睡不著,圓物在臀溝深處蠕動的感覺總是揮之不去。

  她的手總是自作主張地摸著那顆讓星竹心慌的珠子。那只手就像中了魔法似的,總想將那顆珠子伸到後面。最終星竹還是對那只手失去了控制,那顆珠子,在被子的遮掩下,慢慢移到了豐雍的雙臀之間。

  那冰涼涼的物體貼在了關門之上,與此同時一種興奮的感覺控制了星竹的軀體。整個嬌軀不住的顫抖,並且燙的像一塊燒著的碳。

  星竹將珠子放到臀溝與床褥之間,扭擺腰肢,那圓物被慢慢蠕進關門,星竹蜷起身子,臀部後伸,臀溝外舒,伸手將珠子慢慢地往里送,關門被一分分的撐開,慢慢地撐大、撐圓、撐滿,就在珠子剛好蠕進一半的時候,將蜷縮的嬌軀慢慢的伸開,繃緊臀部,珠子在關門的擠壓之下,慢慢地滑向里面,那慢慢滑動的愜意讓星竹陶醉。

  不知怎地,星竹突然希望有人用板子狠狠地抽自己的屁股,甚至是雙臀之間的柔軟,抽紅、抽腫、抽破……無奈之下,她撩開被子,欠出溫臀,用手掌狠狠擊打,一下、兩下、三下……一下下的抽打之下,翹臀竟泛起嬌紅。

  但星竹還是覺得不夠過癮,於是從床邊拿起鞋子。用鞋底在雙臀上抽打。這聲音沒有手掌抽得響脆,但卻很痛。

  雙臀間的圓物扭動得越发厲害,羞處也一濕再濕。

  在一聲聲的擊打呻吟喘息聲中東方的天空已泛起魚白……星竹拖著鏡子侍奉太平公主梳理妝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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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選】唐氏宮廷杖刑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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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8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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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公主一步一挨地走到榻前俯身趴下。

  執刑宮女欠身道聲得罪。撩開太平公主裙擺,解開腰帶,褪去褲子,豐盈高翹的雙臀展露無遺。

  “母皇。”太平公主一臉祈求的神色。

  武則天一揮手:“行刑。”

  此言一出,隨之傳來的是一聲結結實實地脆響,然後是太平公主的痛叫。

  豐滿的粉臀,被板子震得水球一樣顫抖,白嫩的臀峰上立時腫脹起一道四指寬一指高的粉紅色僵痕。雙臀不顧羞臊地扭動,羞處畢露。

站在一邊的星竹不知怎地內心立時蕩起一種奇妙的興奮,她忽然好希望趴在春凳上的是自己,想到這竟覺得屁股和臀溝癢酥酥的,羞處濕乎乎的。

  啪——啊……這板子剛好抽在臀腿相交的軟嫩之處,這里要比臀峰嬌嫩的多,而且肉薄,抽在上面分外的疼,從小養尊處優的太平公主如何承受得起,痛得淚水漣漣,雙臀直扭,雙腳亂踢。

  按足宮女卻只得死死的按住。

  啪——啊……三板過後豐臀嬌艷如火。

  太平公主痛的大汗淋漓,衣褲盡被浸透。

  “母皇……啊……嗚嗚……兒臣知錯了啊……痛……啊……痛死了……啊……不要……”

  武則天縱然是鐵石心腸也心軟下來,畢竟是親生女兒,但太平公主的確是太嬌縱了,所以仍狠心要懲戒到底,就這樣,無論太平公主如何求饒,武則天也狠下心來一定打完二十板。

  …………二十板打完了。太平公主屁股紅腫的晚霞一般。

  武則天走下廳堂,伸手拿過宮女手中的板子,繞著百花榻上的太平公主走了一圈,用板子驗傷似的撥弄拍打著太平公主的豐臀。

  “長記性了嗎?”

  “兒臣……嗚嗚……兒臣記住了。”

  “長記性就好。”

  之後拉過一名太平公主的貼身婢女:“你叫什麽?”

  “回陛下,奴婢,星竹。”

  “星竹,今後公主的起居由你督促,”說著把那板子交給星竹:“如果她不聽,就用眹禦賜的板子幫她長長記性。一次最少要二十下,手下不準留情。”

  “奴婢……奴婢遵旨。”

  “擺駕禦書房。”

  太平公主趴在床上,上身穿著胸衣,裸著下身。星竹,將板子放在桌子上。插上了門。

  從懷里取出夜明珠,用枕頭墊在太平公主下身,紅腫的嬌臀撅起來臀溝外舒,“公主,分開腿。”

  太平公主依言分開腿,關門外裸。星竹將珠子抵在關門之上,緩緩按下,關門被一分分撐開、撐大、撐圓、撐滿,直撐得關門欲裂,翹臀扭擺。

  太平公主抱著枕頭咬牙忍挨。

  星竹用力一按,珠子應聲而進,偌大的珠子撐得關門不得合攏,透過關門,珠子依稀可見。

  太平公主的胴體在嗯嗯的呻吟之中扭動著,變得粉嫩滾燙。片刻紅腫的傷痕回覆了平滑。

  星竹纖指從微開的關門伸了進去,指尖觸動了圓物,太平公主的嬌軀隨之扭動,呻吟與喘息的聲音變得大了起來,星竹扣住珠子欲取出來,到了關口竟卡住了,原本單珠已經難過,現在又要通過一根手指,談何容易?如此幾推幾送,將早已欲火難耐的太平公主撩逗的分外難挨。好不容易取出珠子,當拿下墊在下身的枕頭時,星竹竟发現枕頭上已濕了一大片。

  “打屁股,好玩嗎?”星竹問了句昨天太平公主問星竹的話。

  “以後……你真的……真的會打我嗎?”太平公主說話的同時看了一眼,方才光顧了自己豐臀二十次的板子。

  “這是皇上的旨意。你說呢?”

  “這個東西真的很難挨。”

  “那,公主想不想試試,夾柳條?”

  “什麽是夾柳條?”

  “就是昨天公主打奴婢的法子。”

  “用柳條揍那里?”

  “啊,受用的很。”

  “好姐姐,我以後一定對你好,沒人的時候不用叫我公主,也不用自稱奴婢。以後就請您手上輕點,而且盡量別再人前打,回到房間您多打幾板也行。”

  “真的?”

  “我发誓!”

  “那……我現在就想打。”

  “啊?可……可我沒犯錯呀。”

  “不行?”

  “不不不,行……行。”

  說著不情願地下了床,跪在床邊,上身趴在床上。光溜溜的屁股高蹶起來。

  “我不想這樣打。”

  “好姐姐,你要怎樣打?”

  “起來。”

  太平公主乖乖站起來。

  “手扶著墻,腳往後站。”

  太平公主乖乖地照做。

  星竹從桌子上拿過一支香蕉,道:“劈開腿。夾住。香蕉不能掉噢。”說罷,從桌子上取過紅漆金粉薄檀木板子。“把屁股撅起來。”

  “姐姐,打多少?”

  “要看你的表現了,表現好,只打二十下,表現不好的話啊,一百下也說不定呦。”

  “我一定好好表現。”說罷將光溜溜的屁股高高撅起。

  “好。”說罷,掄圓了板子——啪——嗷……太平公主立忙跳起來,雙手抱著屁股在地上直跳。

  “雙手離墻,加罰十板,香蕉落地,加罰十板,撅好,重新打過。”

  “啊?還要加罰呀?”

  “不光加罰,還要重新打過。”

  “什麽叫重新打過?”

  “就是剛挨過的,不算。再打從第一板打起。”

  “什麽?天哪!那要是挨了十九板,只差一板呢?”

  “一樣重新打過。再不撅好,還加十板。”

  太平公主趕忙雙手扶墻,臀部撅出誘人的曲線。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抹嬌紅分外顯眼。

  啪——啊……板子抽在高撅的臀峰上,豐滿的臀峰一顫,星竹的板子清楚的感到了那高蹺部位的彈性,星竹不禁想:不知別人打我的屁股時是否也會這樣。

  太平公主光溜溜的屁股痛苦地扭捏著,不敢動作過大,生怕把雙腿之間的香蕉掉在地上,不動又實在疼痛難挨。

  “自己數著。”星竹道。

  “一。”太平公主話音中帶著哭腔。

  啪——“啊……二……嗚嗚……”

  啪——“啊——嗚嗚……嗚嗚……”

  “怎麽不數啦?”

  “姐姐……嗚嗚……求你別打了……嗚嗚……我真的受不了了……”

  “好呀,我可以饒過你,不過,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可保證不了,不讓你丟面子。”

  “那……嗚嗚……那好吧……嗚嗚……為了面子……嗚嗚……就只好……只好讓屁股受苦了……嗚嗚……”

  “撅好。”

  “哦。”太平公主第三次撅起豐臀。她第一次覺得時間如此難熬。

  “可數好了。少數一板,白挨一下,還要加罰一板。”

  …………太平公主終於數完了四十板。但她挨的六十板也不止。反正屁股腫的趴著還要在身下墊上枕頭。

  “姐姐,快用珠子給我治傷吧。”

  “治傷得明天早上。”

  “為什麽呀?”

  “為什麽?哼,剛打完就治傷,那還打你何用?”

  “我快疼死啦!”

  “好,那我就幫你止止疼。等一下。”說罷推門出去了。不一會兒端來一盆熱水和一條毛巾。

  “你要作什麽呀?”

  “幫你洗洗傷口。”說罷將一塊熱毛巾,敷在了太平公主的豐臀上。

  “誒呀!怎麽這麽疼呀?啊……嗚嗚……”太平公主哭嚎著雙腳亂蹬。屁股仿佛伸進了馬蜂窩一般,簡直比拿板子揍的疼上十倍。

  “不準動,再動就再打你四十下。”

  這話還真靈,太平公主立刻一動不動地趴在那。



  “姐姐,求你把毛巾拿開吧。”

  “好呀。”星竹說罷擡手拿下毛巾。一回手又拿起了板子,掄圓了就是一下。

  啪——啊……辣辣的板子結結實實地揍在了太平公主光溜溜的屁股上。太平公主雙手本能地抱住了雙臀。將屁股轉向後面,使星竹的板子無法抽到屁股。

  而此時她早已哭得淚水漣漣。

  下體一熱,小便失禁了。

  “怎麽還打呀?”

  “這是對你剛才亂動的懲罰。記住了,以後都是這規矩。”說罷為太平公主換了被褥。

  “今天到此結束。晚安。”說話轉身退出了房門,到門口轉身道:“明早為你治傷。” 太平公主哭泣著自言自語道:“現在好後悔讓她作貼身婢女,真真叫引狼入室,看來以後這樣的板子一定不會少挨。怎麽會這樣?我可是堂堂的公主,竟要對一個婢女討好獻媚,呦呦……屁股好痛呦……居然讓我夾香蕉,挨板子,哼,有一天你落到本公主手上,本公主定讓你夾西瓜,挨狼牙棒,呦呦……痛死我了……” 這日風和日麗,武則天要遊春。浩浩蕩蕩出了皇城,長安百姓跪倒馬路左右。

  武則天、她的男妃們、太平公主以及隨行大臣、宮女、太監,浩浩湯湯綿延數里。逶迤漫漫出城去了。

  到了郊外,風景秀麗之所安營停頓。

  太平公主見了這新鮮的世界不禁興致盎然,與星竹,月光兩個貼身宮女步出營外,自去遊散。

  三人為了出遊方便,均是打獵短裝。

  就這樣,三人且遊且笑竟出了皇家獵原。出了皇家獵原便有了百姓行人。早有傳販賣女嬌娃到青樓楚館的人販子盯上。

  太平公主與星竹月光被關在一個俗不可耐的花哨房間里邊,就這樣,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進來一個打扮的妖精似的中年女人與兩個彪形大漢,扔下一些露上露下的衣服讓三人換。

  “你們想幹什麽?還不放了本公主?”

  “公主?你要是公主我就是女皇。放了你們?你們是老娘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快換衣服給老娘接客。”

  “你休想。”

  “好,有性格。比你再有性格的女子都被老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來人,先賞她們一頓毛竹板子嘗嘗。”

  不由分說將太平公主三人被帶到了柴房,地上放著一排長凳,兩個大漢過來將三人一個個綁在了長凳上,扒了褲子,露出小山一樣隆起的屁股。

一個壯漢從一旁的水缸里拿過一條毛竹板子,有二尺長,兩指寬,五分厚,上面滴著水:“這里來過上百個姑娘,沒人能撐到五板,兩三下就求饒。今兒,不管你們挨不挨得了,得讓大爺我過足癮。”說罷,來到太平公主身旁,用滴水的板子在太平公主豐滿的屁股上驗貨般拍了幾下。“著……”

  嗖……啪——啊——飛起的毛竹板在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水珠弧線,抽在太平公主的臀峰上,雙臀像氣球一樣被壓扁,水花四濺,聲音分外清脆,板子一拉帶下一層柔皮,白皙的臀峰上立時脹起一條兩指寬的檁痕,毛孔里竟洇出血絲。

  就此一板,已痛的太平公主淚水漣漣,汗水齊流。這毛竹板子竟比檀木板子還難挨十分。她只道檀木板子那樣堅硬如鐵的板子都吃過,還在乎小小的毛竹板子?其實她哪懂得這其中緣由,毛竹板子雖不及檀木板子堅硬,但韌性卻非同一般,更何況又侵過水,密度上比檀木板子差不了多少,這樣一來自然比檀木板子難挨。再者宮里的宮女弱柳扶風般嬌弱,而這大漢呢打鐵都不在話下,更別說一個光不留丟的嬌嫩嫩的翹臀了。

  嗖……啪——哎呀——這一板緊緊地挨著上一板落下。太平公主不住地扭動著圓鼓鼓的屁股,但卻照樣逃不過那板子。

  嗖……啪——嗷——太平公主雙股間一熱,小便失禁了。

  “別打了,別打了……”太平公主哭嚎著求饒。

  老鴇笑道:“你接客不接呀?”

  “都聽你們的,都聽你們的,只求你別打了。”

  老鴇笑道:“看來你的小屁股可沒你的嘴硬。不過不打可不行,凡是到這柴房里的姑娘,不挨足十板子是不準出門的。這是規矩,總不能為了你壞了規矩吧?接著挨吧,記住了這板子的滋味,以後少犯些錯,要不然,你的小屁股要挨的可不是這幾下。”

  嗖……啪——哎呀……那板子整齊地排列在那嬌嫩的屁股上。太平公主仿佛覺得被剝去了一層皮一般。

  嗖……啪——哎呀……這一聲叫的分外的慘烈,因為那板子正好抽在了臀股相交的柔軟處。太平公主仿佛覺得身體被打成了兩節。

  現在,嬌臀上已無完膚,頭遍五板子挨過第二遍五板子更難挨,因為每板都得落在快迸出血絲的紅腫之處,被牢牢綁在長凳上的太平公主挨得也得挨,挨不得也得挨。可憐之極。現在她只恨人為什麽要有屁股!

  就在這時,一群官差突門而入。

  太平公主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顧不得羞臊,大叫:“快救我,我是太平公主,快救我……”

  武則天封了妓院,並將老鴇與此事有關的兩個打手,兩個人販子處以極刑——就在那柴房之中每人一千裸仗,直打得皮肉殆盡,痛極而亡,只怕在陰間路上也不得全身。

  所有妓女重打一百大板遣送原籍。

  一時間,所有房間清脆的板子聲與妓女們聲聲高漲的嚎叫此起彼伏。這事對於官差來說可謂“機會難得”,那兩瓣嬌嫩肉團的痛苦扭動讓他們瘋狂,他們手中的板子亢奮地擊打著,此時哪管香可憐、玉可惜?哪管佳人咬唇忍挨?哪管那嬌臀扭擺?竟恨不得手中的竹板變成公堂上的刑仗,讓那兩瓣粉嫩的肉團變紅,變腫,破開,爛掉。就這樣,到官差興盡罷手時,一張張粉臀挨了一百五十板也不止。而這些嬌弱的身軀第二日還得忍著傷痛啟程歸鄉。  回鄉路上的淩虐,更似地獄一般。那些平日里困在軍營里的丘八一個女人不得看見,好不容易送到手里一個女人哪能輕易放過?一個個天王老子一般,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苦了那些平日里只懂得賣春的一身賤肉,上床自不用說,光鞭子、板子就挨了不計其數,不出三日就遍體鱗傷。平日撩人的翹臀,現在新傷壓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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