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鞭物語 #2 地牢

 


 比起人類的刀劍和陽光,內亂才是吾最擔心的,怎麽和你說明白了嘛?

  吾明白,費爾明大公,但是……帝國的軍隊一向以驍勇善戰著名,真的會发生內亂嘛?

  他爽朗的笑著,誰知道呢?一改之前嬉笑的顏色,冷冷的說道。即使是漆黑的深夜,也有比其更黑暗的東西存在……

  吾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騎士有騎士的路要走~【水印:akarenn文學】

 (上篇) (遙遠的北美,舊金山唐人街)深夜,行走在空蕩蕩的街道上,一位衣冠楚楚的先生慢慢向我走來,“赤.蓮大人~”恭謹的半跪著,牽起吾的手,輕輕的吻住吾的手,行了個吻手禮。“尼貝爾,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呢”輕輕調起他的下巴,原本俊俏而蒼白的臉頰上多了道觸目驚心的傷疤。“誰弄的?”“聖殿的聖徒,大人。”“疼嘛?”略微心疼的撫摸著他的臉。“您知道的,騎士應該堅忍。”“堅忍不是,叫你無視傷痕,傻瓜。這次親王陛下有什麽吩咐,希望不是無聊的事。”他似乎有點糾結,緩緩,才張口“您還記得費爾明大公嘛?”“知道,帝國元帥嘛?”笑著回應著。“是不是他凱旋歸來,親王陛下要舉行慶功宴?”“……大公”“嗯哼?”“犧牲了……”?!愛撫的手戛然而止,吾清楚的知道尼貝爾平常不茍言笑,更不會開這種玩笑的,“怎麽死的……”努力克制自己发抖的聲音,腦海中卻不斷呈現出往日的軍旅生涯“大公率領的陸軍……发生了內亂,大公在混亂中被銀銃擊穿了心臟,亂軍之中,無法搶救……”“……”靜靜的咽了口口水,費爾明大公的音容笑貌依舊在腦海中回蕩,努力平靜了自己情緒,才讓自己看上去不是那麽悲傷“聽著,尼貝爾,帝國的士兵必須做好犧牲的精神,大公如此,吾赤.蓮亦是如此。所以不要悲傷了,大公只是換了個方式看著吾輩。”“是,大人…”尼貝爾黯淡的眸子恢覆了神色。“親王陛下考慮到您和大公生前的關系,希望您能把他的遺物帶給他的子嗣——安妮女子爵”一邊說著,他畢恭畢敬的從腰間取下一枝古怪的枝杖。 Laevatain, 勝利之劍.萊瓦丁。比起這個名稱,我更喜歡叫他災厄之枝。接過這節枝杖,仔細端詳著杖上星星火星。“不用陛下開口,吾也會這麽做。”“大公犧牲前遺言,希望你能做安妮小姐的義母。”“……,呵,費爾明,你倒是給吾留下一個大麻煩呢。”苦笑著點頭默認,擡頭看著夜空,北極星呼暗呼明。帝國最亮的星星似乎也隕落了呢。

  你的反抗,是為了希望光明的到來罷?……但我的反抗,卻不過是與黑暗搗亂。  —— 魯迅  【水印:akarenn文學】

  (下篇)(德國,柏林一座巴洛克分格古堡內)誰也不知道馬歇爾是何時跟隨大公的,有人說他只是密黨的間諜,來大公身邊只為了尋找大公的罪證,也有人說馬歇爾其實是費爾明大公與人類私通的私生子,混血種的身份讓他進不了帝國軍營,在詢問他本人後,他也只是表示能伺候安妮小姐就是他的榮幸。而自從大公犧牲後,安妮自然也就成為這碩大家業的家主……

  “大小姐已經好幾天沒有用膳了,管家大人該怎麽辦?”手下的女仆小聲的向這位沈默寡言的管家匯報道,剛剛處理好家主後事的馬歇爾。顯得略微有些疲倦,墨綠色的眸子卻依舊炯炯有神,略微思考後,“去取一袋血袋,溫好,等下我會讓大小姐飲用。”說完,便也徑直上樓。輕輕敲著安妮房間的門,換回的幾乎是熟悉的怒吼“滾開!余說了余不吃!”“大小姐,是我……”馬歇爾強壓著怒氣,冰冷的說道。片刻,安妮打開一絲房門,怯生生的看著他。“我走之前叮囑過大小姐,按時用膳吧,您該不會忘記了吧”管家冰冷的手撫摸著她冰冷的臉頰,窗外冰冷的雨打在冰冷的窗上,相互映襯著“沒有,余還記得…可是,父親大人……”一說道,大公,安妮略微浮腫的眼眶里又泛起點點淚花“主上大人已經犧牲,這是無法改變的結局,大小姐還是這麽懦弱的話,主上大人又怎麽會走的安心?”“可是……”安妮哽咽著,眼神躲避著馬歇爾銳利的目光“普魯士血統不相信眼淚,淚水改變不了勒森布拉(Lasombra),您必須要更加堅強明白嘛?”“是……”安妮似懂非懂的點著頭,在她眼里,管家已經非管家,特別是在這種孤立無援的家境下,他好似一位兄長,默默的守護著她。“唉”馬歇爾愛撫著她撫摸著她淺亞麻色的发髻“你違反了對我的約定,我必須要懲罰您”“Die strafe?”馬歇爾明顯感覺到手里的人顫抖了一下,沮喪的低著頭。“請您趴在書桌上,掀起您的溜邊長裙。”安妮沈默地照做著,一雙纖細的手的手顫顫巍巍的掀起自己寬大而又天鵝絨裙擺,露出她可愛而白皙的翹臀。雖然外面的空氣冰冷,但是房間因為有爐火還是十分暖和,她努力夾緊臀縫,維護著自己最後的優雅,有些恐懼的望著後方,管家轉身,打開衣櫃,取出一直青竹制吉祥拍。在本地可沒有這種東西,是他在吉普賽商隊里購買來。不大不小,卻是可以讓大小姐乖巧好幾天都魔法杖。“可以輕一點嘛?馬歇爾”安妮幾乎哀求的撒嬌著“請恕我拒絕。”馬歇爾上前,愛撫著眼前的一對“雪峰”“我會狠狠的修理您的臀部,直到您明白自己的錯誤。”這對雪峰,很多就會遍布紅花……

 飽受顛簸之苦後,吾終於來到大公的古堡前,大公生前也曾經打算宴請吾,但都被吾拒絕了。沒想到這一次來就在也見不到他了。輕輕的扣響木質大門,許久,女仆打開大門。“你好~”微笑的打了個招呼“您是……”女仆遲疑了片刻,雖然想不起是誰,但是一身貴族服侍的女性,自己也是得罪不起的。到底要不要請進門呢?面對這可愛的女仆,不忍輕輕一笑“赤.蓮,你,可聽過?”?!女仆惶恐的後退了一步,被譽為血族最後的女武神,赤.蓮,“帝國中最耀眼的姬騎士?赤.蓮

大人?”呵,無奈的搖搖頭“耀眼?吾倒是希望可以黯淡一些呢,只不過是些虛名”如果她知道帝國最高貴耀眼的的姬騎士裙下有著什麽,不知道她那可愛的臉頰會作何表情?一笑到這,便也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與之相視一笑,倒把女仆嚇的瑟瑟发抖。“請問,安妮小姐,在家嘛?”“在是在,只是……”“只是?”“小姐在閨房,接受管家大人的教育,蓮大人最好不要打攪他們……”“教育?好事啊,吾也正好參觀一下~”“唉唉唉?蓮大人……”無視女仆的勸阻止,一步步走上了樓。樓道的盡頭,一扇半掩的粉紅色門,隱約傳來了少女抽泣的哽咽聲。?!靜悄悄的躲在門後,偷偷的瞄了一眼,眼前的一幕讓吾大為一驚!未來的費爾明家族,安妮,正趴在一張古樸的桌上,撅著了她那略微紅腫的圓臀,臀上橫列著一道又一道紅腫的傷痕。而她身後的管家揮舞著手里的竹杖之類的刑具(直到後來吾才了解到,那個叫做吉祥拍),快速的抽打在她的臀上,打的她嬌軀一顫,接近悲鳴的擠出幾個字“十,原諒余,馬歇爾”“嗖——嘭”小小竹制刑具那寬邊的面在劃著風落下,直至在肉體上炸開,換來的是她的一聲嬌弱的悲鳴。眼前的一幕幕刺激著吾的感官,吾顫抖的躲在門後,喉間幹幹的,咽下幾點唾液,裙下也傳來一陣熱熱的感覺。“大小姐,您忘記報數了,等下要加罰10下哦”“嗖——嘭!”鈍器在臀上炸裂的聲音在吾耳邊回放著“啊!……是,余知道了,十一。”少女抽泣著回覆著。一時間,偷窺的獵奇感與罪惡感交織著,吾就像品嘗血液一樣貪婪的回憶著,時不時的把頭瞄幾眼室內。“十二,原諒余……”可憐的安妮,馬歇爾似乎毫不留情,每次都使出全力,吾都能看清他胳膊上的肱二頭肌扭動。十三,十五,二十……原本只是臀上印著一片片紅印,現在已被抽打成一片緋紅色。誘惑性的色彩,使吾臉頰上也燒起一片緋紅,這麽近距離觀察到名門閨秀被鞭笞也是第一次,誰又能想到高貴的大小姐放下身段竟然也會被家仆懲罰?馬歇爾撫摸著微燙的臀,他清楚自己的力道,對人族來說這足以讓一個細皮嫩肉的貴族小姐屁股開花,但對自家小姐來說,這只不過是個開始。血族的自愈能力足夠讓自己放手痛打,只是那一聲聲悲鳴牽動著他的心,他又何嘗不是把大小姐當成自己的妹妹?他是多想寬恕這個略微頑皮的小女孩。可惜他不能,費爾明家族的未來家主,必須要接受更多的鞭打和淚水來成長。一想到著他冰冷的嗓音又響起“忍耐下,大小姐,還有三十下鞭打,您要承受,前二十下您有躲閃的行為,我就當沒有看見,後三十鞭您若敢躲避,我发誓會給徹頭徹尾重新打滿五十鞭作為懲罰”一邊說著,一邊用冰涼的吉祥拍摩擦著发燙的屁股蛋,也引起安妮一陣悲鳴。“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作為代價我會三天不會理您……”“不要!余接受就是!”少女惶恐的回頭,好險!吾驚恐的收回了腦袋。片刻,抽打聲和少女嬌聲又回蕩在吾的耳邊。吉祥拍重重的的落在臀上,一秒,兩秒,安妮哭泣的說抱著數。這獨特的樂章在少女的房間回蕩。原本青澀的嬌臀也被調教的逐漸豐腴紅腫,終是忍不住放聲痛哭了起來。管家也試時收了手,他知道,他可愛的大小姐今天只能趴著休息了,相信她也會聽話很多。一只手揉著她的頭,一邊撫摸著她的臀部,原本就狹小的書桌上留下不少不明液體“疼,馬歇爾,你真是個冷血的家夥”安妮嬌嗔的可愛表現引起了管家的大幅“興趣”“我不介意做個冷血的人,現在,大小姐撅好您高貴的臀部讓我們把懲罰執行完畢吧~”“不要,余知道錯了,饒了余吧。”此時的安妮已經化為一名犯錯的少女,早沒有大小姐的架子,任憑馬歇爾在自己臀上愛撫。“咳咳,整理好儀容,您很敏感哦~”看著手上晶瑩的液體,馬歇爾無奈的調笑著,這倒好,臀上剛恢覆一點,臉又羞的火紅,連退帶趕的把他推出房間,推推搡搡中,正好給吾下樓的時間。“索菲亞,把血袋拿上來吧!(據說是那個女仆的名字)”他緩緩走出房間,正好遇見上樓的吾。“您是?”“赤.蓮”努力保持平靜,臉上的紅潮卻久久不能散去,腦海里還是之前的風景……

  (客廳沙发上)安妮由於剛剛挨了打,不能下樓,在與馬歇爾完成交接後。他突然故作神秘的看著我。“不覺得這麽盯著一位淑女很失禮嘛?”“偷窺更失禮~赤.蓮大人,也許你更需要一頓鞭打~”他幽幽的回覆著,使吾原本微笑的臉堅硬著“你都……咳咳你都看見了?”“是的,我能感覺到您的氣息”“該死,你不會說出去吧?”懊惱的低著頭,原來他慢悠悠的走出房間是為了給吾台階下,不至於那麽難堪。雖然是無心之過,但偷窺的確是騎士的污點。“很有可能,除非您願意趴在我腿上,接受一頓嚴厲的打屁股懲罰……”他半開玩笑的說著。唔……這樣子性別不就暴露了嘛“吾拒絕,吾是不會讓半血種對吾動手動腳的。”“哼哼,這就是您的回覆嘛?真讓人失望呢。”“怎麽了?就這麽想拍打吾的臀部?”“不,您和世俗一樣歧視不純血統呢……”他又恢覆了冰冷嗓音,帶著點厭惡的看著吾。“抱歉抱歉,但是不管怎麽說吾也不會服從血統低於自己的人,希望你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他點了點頭。“還有一點吾不明白。”“?”“未來家主為什麽會聽從你這個管家的話?在怎麽說也是純血的她完全可以拒絕你的指令啊。”“這個嘛。”他思考了會“應該是信任吧?”唔,信任嘛?想起大公的死,苦笑的遞給了他災厄之枝“諾,萊瓦丁,現在歸你們新家主了”?!明顯告訴到他略微興奮的結果。“……警告你,這是勝利之劍,吾可不希望下次見面,就變成打屁股的刑具……”“噗,被看穿了嘛,赤.蓮大人還真是冰雪聰明呢。”“……少來,吾好歹也是小家夥的義母,至少也要為她負責吧?”“盡量不使用吧~”“喂喂!你這個態度這麽沒關系嘛?!”“您很吵耶~”他轉悠著淡綠色的眸子,飛快的倒了一杯酒,也給吾滿了一杯遞了上前“以後大小姐也要仰望您多多照顧”“哦,這是自然。”接過這杯酒,痛痛快快的一飲而盡以緩解旅途勞頓。“您覺得吾的教育方式……正確嘛?”“嗯?”“您說的也有道理,我只是個下仆,沒有教訓主人的能力,只要服從。”“哈,你瞧瞧,吾就就開了個玩笑你怎麽還認真了呢~”“呵,真是搞不懂您,赤.蓮大人。”“哼哼,搞不懂就對了。”“嘛,為了大小姐再幹一杯~”“為費爾明,不,不對整個勒森布拉,幹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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