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宮變

 話說大明朝的第十二代皇帝嘉靖帝朱厚熜,驕奢淫逸,是個荒淫無度的帝君。他崇仙拜佛,殘酷玩弄宮女,雖自詡不好女色,但其後、妃、嬪僅入冊並有封號的就達六十多個。未予封號的則更不計其數。 


  他為了廣儲子嗣還大選淑女,據記載,嘉靖九年,僅一次選淑女就達1258人。後來又大選宮女,為數也在千人以上。一時之間,民間百姓為了逃避大選宮女,紛紛「競求婚配」。 


  這紫禁城內的乾清宮乃是皇帝的寢宮。原只有皇帝皇後可以居此,其餘妃嬪以下,只是按次進禦,當夜即離。嘉靖帝朱厚熜為了享樂,在該宮中設置了可同時進禦27位妃嬪的居室。 


  嘉靖年間的乾清宮暖閣,九間房內上下兩層,互有樓梯相通。每間設有三張床,共計有27個床位,皇帝可隨意選睡其中的任何一張床,因而即便是內眷、近臣也不易弄清皇帝到底睡在哪一間房的哪一張床上,這種作法無疑也是一種巧妙的安全防範辦法。然而嘉靖帝萬萬想不到,在他身邊服侍的宮女卻差一點兒使他命歸黃泉。 


  嘉靖二十一年(公元1542年)十月,嘉靖帝在京師內外再次廣選8歲至14歲的女子入宮淫樂。 


  十月二十一日淩晨,朱厚熜尚在熟睡,在其身邊服侍的楊金英、薊川藥、楊玉香、邢翠蓮、姚淑翠、楊翠英、關梅秀、劉妙蓮、陳菊花、王秀蘭、張金蓮、徐秋花、鄧金香、張春景、黃玉蓮、秦香娥等16名美麗的妙齡宮女不堪忍受嘉靖帝的無恥淩辱和迫害,決定趁其熟睡之際舍命弒君,以救蒼生。 


  先由宮女楊玉香搓成一條粗繩子,楊金英則拴好繩套,邢翠蓮找來一塊黃綾抹布蒙住嘉靖的臉,其他幾位宮女立刻上前按手的按手,按腳的按腳,楊金英則將繩索套在了嘉靖的脖子上,幾個宮女馬上拚命用力拉繩。眼看嘉靖就要一命嗚呼,可惜在忙亂中楊金英將繩套打成死結,無法勒緊,因而勒了半天也未使嘉靖氣絕。 


  這時宮女張金蓮見事不好,連忙跑出去告知方皇後。餘者把朱厚熜勒昏之後,誤以為已經死了,就急忙逃走。等方皇後急忙帶人趕來解救,總算保住了嘉靖皇帝的一條命。 


  嘉靖雖沒有被勒死,但早已嚇得暈了過去,好長時間才醒過來。方皇後當即下令將十六名宮女盡數抓獲,交錦衣衛會同刑部嚴加審訊,務必揪出幕後主使之人。嘉靖帝也於病榻上傳下口諭「無論主從,一律淩遲處死」。 


  錦衣衛統領宋彥博、刑部侍郎魏德明接到聖旨後不敢怠慢,一面廣发文書徵調各地淩遲高手,一面緊急商議審訊之法。我們的故事也就由此開始。 


  第一章


  嘉靖二十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清晨,刑部地牢的刑堂里一片燈火通明,為了避免发生意外宋彥博和魏德明決定秘審人犯。此時他們倆和方皇後特意加派的監審太監張城已在公案後做好。 


  「帶犯人張金蓮」,隨著魏德明一聲令下,在一陣鐐銬聲中,穿著大紅囚衣的張金蓮被兩名獄卒押了上來,跪在當場。 


  「下跪可是張金蓮?」宋彥博厲聲問道。 


  「小女子叩見三位大人。」 


  「張金蓮,你報信有功,或可免死。只要你據實回答,本官定會在聖上面前替你多加開脫,免你死罪。」這是宋彥博和魏德明商量好的審訊方案。他們認為張金蓮既然報信,必定求生,只要誘以一線生機,也許就能揭開全案,大功告成。 


  果然,張金蓮再度磕頭。「小女子一定知無不言,但請諸位大人做主。」 


  聞聽此言,宋彥博和魏德明不禁相視一笑,喜上眉梢。魏德明迫不及待地問道:「好,我來問你。此次謀逆的幕後主使你可知道?」 


  一時間,六只渴望的眼睛齊刷刷地盯在張金蓮臉上,仿佛那張粉臉上有一條金光大道似的。 


  「這……」張金蓮略一遲疑馬上說道:「小女子雖不知道誰是幕後主使,但楊金英、楊玉香、邢翠蓮和秦香娥肯定知道。我們都是被她們四人煽動的,還望大人明察,能饒小女子不死!」 


  聞聽此言,宋彥博、魏德明和張城都不禁略為失望。還是魏德明老謀深算,他俯身說道:「張金蓮,本官交待你一件事,如能辦成,老夫可保你不死。」 


  「但憑大人吩咐!」 


  「好,本官要你回到牢房替打探老夫幕後主使,你可願意?」 


  「小女子一定盡力而為!」 


  「那你暫且退下,得到消息速報我知!」說完,魏德明揮了揮手,兩旁獄卒將張金蓮押了下去。 


  望著張金蓮的背影,魏德明笑著說道:「下一步,二位大人認為咱們該怎麽辦?」 


  張城「嘿嘿」一笑,「咱家雖對審問一竅不通,但看得出魏大人已是胸有成竹,不妨賜教一二。」 


  一旁的宋彥博附和道:「我也正想請教,還請魏大人不吝指點。」 


  魏德明不禁面有得色,「也談不上什麽指點,我且拋磚引玉說個主意,具體該怎麽辦還要偏重二位費心。」說完他微一停頓,朗聲續道:「老夫以為,按張金蓮所說,這十六人中楊金英、楊玉香、邢翠蓮和秦香娥定是首腦,幕後主使也只能從這四人中問出。但此四人定是頑固,若直接審問定然難以奏功,不如先從其餘十一人中提出一人嚴加刑訊,而使其四人陪審以破其膽,殺雞駭猴,然後再審四人,定易於建功。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好個殺雞駭猴,就依魏大人。」宋彥博、張城齊聲附和。 


  「帶人犯楊金英、楊玉香、邢翠蓮、姚淑翠、秦香娥上堂!」魏德明正了正官帽,傳令下去。 


  不一刻,五人帶到,一起跪在堂上。宋彥博厲聲喝到:「爾等大逆不道,竟敢弒君。死罪既已難免,還不快快供出幕後主使,免得皮肉受苦。」 


  話音未落,楊金英大聲答道:「昏君無道,殘害百姓。我等為天下除害,不過出於義憤而已。那里還有什麽幕後主使。你們休要胡亂杜撰,貽笑天下。」 


  「啪」,魏德明一拍驚堂木。「爾等竟敢當堂辱罵皇上,真是放肆之極!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骨頭硬還是大明的刑具硬。」 


  說完,他指揮獄卒將楊金英、楊玉香、邢翠蓮和秦香娥吊在兩邊的墻上,只把姚淑翠留下。然後,魏德明一聲吆喝:「吳遲、冷彪何在?」 


  堂外大踏步走進兩個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漢,向魏德明深施一禮,「吳遲、冷彪聽候大人吩咐!」 


  「準備鞭刑。」 


  隨著魏德明一聲令下,冷彪、吳遲一把抓住姚淑翠的雙臂,立刻有獄卒上前就要將姚淑翠的囚衣脫掉。姚淑翠拚命反抗,無奈和打手們相比,她太過弱小,不一會兒就被扒掉衣褲,一絲不掛了。 


  姚淑翠被吳遲和冷彪赤身裸體的吊在一個用粗木頭釘成的刑架上,腳幾乎沾不到地。宋彥博走到女犯身前,手里拿的是一條粗大的藤鞭。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姚淑翠。 

  這姚淑翠年紀也就是十六、七歲,身材修長,面白如玉,長圓臉,尖下頜,柳葉眉,杏核眼,懸膽鼻,櫻桃口,冷面含嗔,真是貌美如花,冷艷若霜。她赤裸的皮肉潔白如雪,充份顯示出女性的曲線。雙肩渾圓,大小適中的乳房圓潤結實,紅色的乳頭在瑟瑟挺立。 


  宋彥博的手指輕輕摸過姚淑翠赤裸的胸部,姚淑翠忍不住厭惡地掙紮了一下。宋彥博用鞭子捅著那渾圓的乳房,得意地看著姚淑翠說:「我手上的這根藤鞭,鞭鞭帶血,可以把人打瘋。我勸你你還是乖乖地告訴我誰是幕後主使!」 


  「我不知道。」姚淑翠怯怯地說,「我真的不知道。」 


  宋彥博見姚淑翠不招,揮手示意用刑。冷彪從刑具架上挑了一條粗大的藤鞭,黑黑的藤條被擰成了一長條,再經過特殊的浸泡,使其既有韌勁,又有硬度。他走到了姚淑翠的身後,揮舞起了藤鞭,開始朝姚淑翠的後背猛地抽去! 


  「嗖……啪……」藤鞭在空中劃了到很大的弧線,只見一道黑影閃過,狠狠的揍在了姚淑翠的身體上,发出了清脆的鞭響。 


  「啊……」姚淑翠痛得臉往上一仰,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胳膊,她的身體猛的抽動了一下,緊接著哭叫起來。藤鞭很長,所以這一下一直從後背打到了左臀。一條清晰的血印橫亙在姚淑翠潔白的身體上。 


  藤鞭在空中不斷地劃過,冷彪的胳膊越掄越快,鞭打聲,姚淑翠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藤鞭不斷的在姚淑翠的後背,臀部上肆虐,鮮血很快染紅了她的後背。 


  姚淑翠雖然被吊在刑架上,但還是由於疼痛難忍,在不斷地掙紮著。有幾鞭冷彪則是完全的抽在了姚淑翠的屁股上,把她那雪白的臀肉打得四下飛濺。不一會兒,姚淑翠的頭無力地垂下,肩頭微微抽動,散亂的頭发蓋住了她的臉龐。只有嘴里发出的嬌喘還證明她還活著,後背、雙臀被打得傷痕累累,道道紅色的可怕的鞭痕綻露著。 


  一桶冷水潑醒姚淑翠。宋彥博用鞭桿頂起她的頭,发狠地問:「說不說!?」 


  姚淑翠艱難地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 


  宋彥博後退幾步,示意繼續用刑。這次換成吳遲,他掄起藤鞭重重地向姚淑翠的前胸抽了下去。黑色的藤鞭像毒蛇一樣飛了起來,「啪」地重重落在那柔軟的乳房上,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腫起一道嚇人的血印。被打的乳房還在不停地顫動,藤鞭又飛了起來,這次落在了另一個乳房上,那邊也腫起一道血印。藤鞭雨點般地落下,不一會兒,姚淑翠的一對乳房就都布滿了血印。 


  「啪……啪……」 


  「啊……」 


  藤鞭輕而易舉地撕裂了姚淑翠胸前的皮膚,鮮血像溪流一樣流淌下去。才三四鞭,姚淑翠就耗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連慘叫都變成了低低地呻吟,頭無力地低垂下去。又一藤鞭抽下來,這次落到了她的肚子上,姚淑翠不由得哼了一聲。 


  吳遲見她有了反應,起勁地掄起藤鞭抽打姚淑翠的肚子。藤鞭像條毒蛇一樣在姚淑翠的肚子上拉出一道道血印,有些地方肉都翻出來了。不一會兒,姚淑翠身上就皮開肉綻了。吳遲抽了一陣,見姚淑翠既不動也不哼了,走近一看,她已經昏死過去了。 


  宋彥博用鞭桿胡亂捅著姚淑翠的肚子和胸脯,將她捅醒。 


  「快說?」姚淑翠一聲不吭。 


  這時有獄卒擡來一盆鹽水。「用鹽水給她好好洗洗」宋彥博惡狠狠地說。 


  「不,不要……」姚淑翠微弱地抗議著,痛不欲生。 


  「嗶!」鹽水都潑在姚淑翠鞭痕交錯的身軀上,撕心裂肺的痛苦讓她拼盡力氣发出一聲慘叫,昏死過去。 


  當姚淑翠再次醒轉過來時,她已被重新倒吊在刑堂的中央,兩條腿分開著,她的雙腿幾乎被拉成了一字,女性最隱秘的地方完完全全地展露在眾人面前。 


  宋彥博獰笑著說:「咱們換個花樣!」 


  說著他從刑具架上挑起一根又粗又大的藤鞭,甩動著,走到姚淑翠面前,看了看她跨下因大腿向兩側牽拉而綻開的部位,那是女人最神秘的部位,不由得发出兩聲冷笑。宋彥博把藤鞭插進姚淑翠的陰道,處女的血立刻流了出來。滕鞭來回抽插,上面滿是鮮紅的血跡。姚淑翠倒吊著的身體微微顫抖,臉憋成了紫色,大口喘著粗氣。 


  宋彥博一邊插一邊問:「你到底說不說?」女犯動也不動。 


  宋彥博抽出藤鞭,舉過頭頂威脅道:「你不說我可抽了,把你那小嫩穴抽爛了疼死你!」 


  「住手!」一旁的吊著的楊金英忍不住大喝一聲,「她什麽都不知道,要問,就沖我來吧!」 


  宋彥博轉身冷冷地瞅了瞅楊金英,「還沒輪到你呢,急什麽?」說完,他把藤鞭遞給了冷彪:「給我狠狠地抽,抽死這個小爛貨。」 


  藤鞭對準姚淑翠下體的裂縫卯足了勁抽了下去,「啪!」地一聲脆響,「啊……」 


  姚淑翠當即发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鮮血從她稚嫩的小陰戶中湧了出來,頓時血花飛濺。 


  姚淑翠倒吊著的赤裸的身體立刻繃緊,反綁在背後的手拚命掙紮,頭也試圖擡起來,帶動豐滿的乳房連連顫動,一聲慘叫沖口而出:「啊呀……」 


  冷彪像吃了興奮劑,高舉起藤鞭又抽了下去,姚淑翠岔開的兩腿之間頓時騰起一片血霧。 


  「不……放開我……疼啊……」 


  「怎麽,知道疼了,快說!」宋彥博厲聲喝道。 


  「我……不知……道……」姚淑翠閉上眼艱難地搖了搖頭。 


  「啪!」 


  「啊!」 


  「啪!」 


  「啊……」 


  姚淑翠的尿被打出來了。尿和著血在她光嫩的下體流淌,她的身下濕了一大片。堅韌的藤條抽打在女人身體最嬌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劇痛使姚淑翠不住地搖晃著頭,她发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4、5鞭下去,姚淑翠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啪!」「啊!」 


  「啪!」「啊!」姚淑翠的慘叫聲已經发顫。 


  「啪!」「啊!」 


  「啪!」「啊!」姚淑翠的慘叫聲越來越弱。 


  「啪」、「啪」…… 


  「啊……」 


  「啪」、「啪!」…… 


  「哎喲!痛死了……」 


  「啪!」、「啪!」…… 


  「啊……哇……」 


  「啪!」、「啪!」…… 


  「啊……」 


  「啪!」、「啪!」…… 


  「啊!好痛啊……」 


  「啪!」、「啪!」…… 


  只片刻的工夫,姚淑翠的下身便被抽打得血肉模糊。不到三十下,她已開始不省人事。 


  一桶涼水把她潑醒。「說!」宋彥博蹲下拉起姚淑翠的頭发再次喝問。 


  「我真的不知道啊!」姚淑翠的聲音顫抖著。 


  宋彥博摔開姚淑翠的頭退到一邊,冷彪抄起藤鞭又抽了過去。「啊呀……呀……哎呀……」姚淑翠的慘叫不決絕於耳,只幾下就昏死了過去。 


  宋彥博狠狠地命令:「給我澆,澆醒了再抽!」一桶冷水澆在姚淑翠血淋淋的身體上,她長出一口氣蘇醒過來。 


  「啪,啪」冷彪再次揮起了藤鞭,姚淑翠的慘叫逐漸變成野獸般的哀嚎,二十幾下後又昏死了過去。慘無人道的鞭刑進行了一個時辰,姚淑翠共昏死了過去6次。最後一次抽了80鞭。兩邊的楊金英等四人不忍再看這血腥的一幕,都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當姚淑翠再次被澆醒的時候,宋彥博拿出一根木棒,舉到她面前問:「你想嘗嘗這個?」那木棒上面密密麻麻地纏著一圈一圈的細麻繩。姚淑翠知道說「不知道」也逃脫不了苦難,索性一聲不吭地閉上了眼睛,但淚水已忍不住湧了出來。 


  宋彥博一努嘴,冷彪伸手扒開了姑娘的陰唇,吳遲接過那根纏著麻繩的木棒插進姚淑翠的陰道。姚淑翠渾身一震,企圖並住大腿,但雙腳已被捆得結結實實,絲毫動彈不得。 


  吳遲把木棒抽出大半截,再用力插進去,咕嘰一聲響,姚淑翠陰道中的鮮血被擠了出來。木棒拉出的時候將陰道內側嫩紅的肉都翻了出來,姚淑翠痛苦不堪,忍不住呻吟起來。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姚淑翠又疼得昏死過去。 


  又一桶冷水澆醒姚淑翠。宋彥博喝道:「來呀,把大刑刺棍插肛給她用上!」冷彪、吳遲不敢怠慢,連忙取來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棍,上面布滿了鋼針做的硬刺。 

  冷彪把那根刺棍對準姚淑翠的肛門,照直插了進去。那是如此之疼,姚淑翠連連慘叫,「啊……啊……親爹親娘啊……救救我吧……」 


  當冷彪把刺棍在姚淑翠的肛門中轉動的時候,姚淑翠疼得實在忍不住了,她下意識地連聲高叫:「啊……我招啦……我願招啦……別再轉啦……」 


  冷彪一聽她肯招供,馬上把刺棍從她的肛門中抽了出去。這一抽,又給姚淑翠帶來另一番難以忍受的巨痛。 


  不禁魏德明、宋彥博和張城覺得大為意外,就連楊金英等四人也禁不住驚訝地睜開眼睛,定定地盯向姚淑翠。這時,宋彥博催道:「快說!」可姚淑翠倒吊在那里,渾身的冷汗和著鮮血如同水洗,只是一個勁地哆嗦,等了許久也不說話。 


  宋彥博見姚淑翠並無口供,覺得似乎被姚淑翠給愚弄了,他暴跳如雷:「辣椒水!往她的屄里灌辣椒水!」立刻有獄卒拎來了燒得滾燙的辣椒水和竹管、特制的皮葫蘆。 

  吳遲扒開姚淑翠那鮮血淋漓、又紅又腫的大陰唇,把竹管的一頭插到了姚淑翠的陰道里。然後把盛滿辣椒水的皮葫蘆接在了竹管的另一頭上。宋彥博忿忿地嘟囔著「媽的!竟敢戲耍朝廷命官。給我狠狠地用刑」。 


  吳遲使勁一擠皮葫蘆,滾燙的辣椒水射進了姚淑翠的陰道深處。 


  「啊……」姚淑翠虛弱得幾乎发不出聲音。吳遲一下一下地擠著皮葫蘆,辣椒水射進去,又帶著鮮血從陰戶里流出來,順著姚淑翠的小屁股往下流,把整個小屁股都染紅了。火燒般的劇痛幾乎把她的陰戶撕裂了。她哀號著又昏死過去。 


  這時,魏德明不失時機地說道:「宋統領,時候不早。下午再審吧。」說完,拉起宋彥博和張城的手一塊離開了地牢。 


  這邊自有獄卒將五名女犯押回牢房不提。 


  第二章


  午時剛過,魏德明、宋彥博和張城就又來到地牢。一落座,魏德明就側身問道:「張公公,下一個你看該審誰了?」 


  張城略一思考:「擒賊擒王,就審楊金英如何?」 


  魏德明轉過身來,「宋統領的意思呢?」 


  宋彥博忙道:「我看……就依張公公,審楊金英吧。」 


  魏德明微微一笑,「我們不忙碰這塊硬骨頭,咱們先審其餘三人。為了能盡快給萬歲爺一個交待,咱們不妨做個賭賽,你我三人各提審一人,以明天辰時為限,先問出口供者為勝。咱們就以山水樓的山水大宴為注,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這倒審得有情趣。」張城不禁哈哈一笑。 


  「可是魏大人,那如果你我三人都無結果呢?」宋彥博問道。 


  「那咱們再會審楊金英!」魏德明笑道。「既然二位同意,里面還有兩間刑堂,我已吩咐胡勇、馮平、楊健、王則在那兒伺候了,就請兩位先選人吧!」 


  張城早就躍躍欲試,「咱家就要楊玉香了,告辭。」說完起身離去。 


  宋彥博苦笑道:「瞧張公公急的,我就選秦香娥吧。」說完也匆忙離開。 


  看兩人走遠,魏德明一拍驚堂木,「將邢翠蓮剝洗幹凈,帶上堂來!」 


  不一刻,在獄卒的推搡下邢翠蓮一絲不掛的來到堂上,身上的囚衣已被除去。邢翠蓮是一個剛滿16歲纖細英挺標準美人,光潔細致的臉龐上,有一雙閃爍晶亮的眼眸,細細挺挺的鼻子下,略顯蒼白的雙唇畫出一道美美的弧線。 


  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條浮筋,脖子下方一對半截柚子大小微翹的乳房輕輕顫動著,楊柳柔細的腰肢柔弱無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點綴著細細淺淺的一窩肚臍。 

  魏德明盯了邢翠蓮好一會兒,可卻不見一點兒上午「殺雞駭猴」的效果。邢翠蓮櫻唇緊咬,一雙美目冷冷地和他對視著。 


  「咳」魏德明清了清嗓子,「邢翠蓮,你如果不想步姚淑翠的後塵,就痛快告訴本官,究竟誰是幕後主使。爾等妄圖弒君,已是死罪,何必再讓自己皮肉受苦呢?」 

  邢翠蓮冷哼一聲,「昏君無道,人人得而誅之。何需主使?」 


  「好個刁蠻的女子。給我重打四十大板!」 


  冷彪、吳遲一擁齊上,將邢翠蓮的腳踝踩住,邢翠蓮剛覺足部一陣疼痛,一頭秀发又被吳遲掀住,他狠命向前一拉,邢翠蓮便不由向前一撲倒在地。她的雙手原己被手銬鎖住,現在伸在身前,也被踩住。兩旁上來幾個獄卒將她玉肩死命壓住,做好行刑的準備。 


  邢翠蓮待要掙紮,可手腳都被踩住,雙肩又被壓住,再也擡不起身來,只能扭動身軀。她的肉體潔白豐美,再加柳腰款擺,雪白渾圓的臀部不停扭動,兩條圓潤光潔的大腿也一覽無餘,其情其景甚是動人。 


  冷彪在擺放刑具一個架子上取下了一根四尺多長的竹板,那竹板上沾滿了不少血跡。這打人的笞杖乃是二寸闊的竹板,用刑時大有學問,因用力大小,收杖緩急,可控制輕重深淺。打得淺時用皮開肉綻;打得深時,表皮不破,卻能傷筋斷骨。當下冷彪用了重杖,下手十分毒辣,邢翠蓮因此吃足了苦頭。 


  「用刑!」魏德明一聲令下,冷彪舉起竹板,掄在空中发出呼呼的聲響,第一杖下來,狠狠地抽打在邢翠蓮光光的圓臀上,发出了清脆響亮的「辟啪」聲,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會兒才凸上來,板子所到之處,雪白的玉臀上立刻留下一片紅色的竹板印。 


  「哇!好痛啊!」邢翠蓮從沒想過竹板打在屁股上竟然會產生如此巨大的痛楚。她只覺臀部一陣劇痛,隨即是火辣辣的灼痛。冷彪不給邢翠蓮任何喘氣的時間,沒等邢翠蓮反應過來,呼嘯一聲,第二板已狠狠地對著屁股拍打下,這一痛較前更重。 


  「啪!」「啪!」 


  「啊……」 


  「啪!」「啪!」 


  「啊……」 


  打到第七板時,邢翠蓮拚命地掙紮、扭動著屁股,希望能夠躲開那無情的板子,但是沒有用,冷彪還是一板一板的落下,無論她怎樣左右擺動,那似乎張有眼睛的竹板都能打在她屁股上的最豐滿處,並拌隨著響亮的擊打聲。 


  「啪!」「啪!」「啪!」 


  「啊……」 


  打到第十下的時候,邢翠蓮的整個屁股就已經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紫,腫脹充血,當那可怕的板子再下,被打腫的表皮已經相當敏感,禁不起冷彪的拍打,開始帶起一條條的血線,邢翠蓮痛得不住慘叫。可是冷彪對她的慘叫沒有絲毫的同情,手中的竹板繼續打在她已經受不起的屁股上。 


  「啪!」 


  「啊……」 


  「啪!」 


  「啊……」 


  「啪!」 


  「啊……」 


  邢翠蓮的屁股在呼嘯的竹板下,不停扭動著,顫抖著。一連十幾杖,打得她痛徹心肺。當即痛昏過去,被涼水潑醒繼續拷打。臀部不是致命之處,不虞有性命之憂,盡可放手施刑。冷彪一陣狂風暴雨的毒打,只聽到清脆的竹杖與皮肉接觸聲以及邢翠蓮淒厲的慘叫聲。 


  慘叫聲起先是聲徹刑堂;接著,邢翠蓮被打得聲嘶力竭,她的叫喊聲也越來越弱,漸漸地慘叫聲變成了低沈的哀號呻吟;再下去己只見一杖下去,渾身肌肉一陣抖動。這冷彪乃是用刑高手,下手雖重,皮膚卻很少破損,只見一條條紫紅色杖痕,其實那痛苦遠非一般皮破肉爛的痛楚可比。 


  邢翠蓮竟被打得小便失禁,流了一地。這時她已痛得死去活來,只覺臀部火辣辣的越來越重的灼心劇痛,哪還顧得了當堂撒尿的醜態。只是覺得一杖又一杖,一陣陣劇痛襲來,似是永無止境。 


  聽到的只是杖聲和計數聲:「十五下!十六下……」卻是永無盡頭。打到四十下時邢翠蓮巳是香汗淋漓,只能癱在地上喘氣了,動一下都如屁股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吳遲將她秀发揪住,仰起頭來,問她招不招時,她已是嬌喘不止,但卻仍是不招。 


  魏德明見邢翠蓮沒有屈服,於是命令把她翻過身來,成仰躺狀。 


  「啊……」邢翠蓮那剛剛受傷的臀肉一接觸地面,一陣劇痛使她慘叫起來。吳遲領著獄卒們把邢翠蓮的兩腿劈開,使她的私處暴露無遺。 


  「你幹什麽?」邢翠蓮被此舉嚇得大叫起來。魏德明惡毒地叫道:「來呀!再打私處二十下。」 


  冷彪得令,又掄開了竹板。姑娘的私處嬌嫩的皮肉哪里禁得住板子的抽打,「啪……啪……」幾下陰部就腫了起來,陰道口也滲出血來,大腿根部立時被鮮血染紅,向四周??開。 


  邢翠蓮又羞又痛,就失聲痛哭起來,「哇……」 


  「救命!啊……饒……饒命!啊!饒了我吧!」邢翠蓮像殺豬一樣慘叫起來。 


  二十下過後,邢翠蓮疼得連叉開的兩腿都不敢合攏,只是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冷彪、吳遲架起邢翠蓮,使她面向魏德明。魏德明冷笑著:「知道厲害了?那就快點說了吧。」 


  「禽獸!」邢翠蓮狠狠地罵了一句,目光有些惡毒的射向魏德明,「你就是把我打死,也休想得到任何口供。」 


  「打死你?我還要看你怎麽被千刀萬剮呢!」魏德明依舊不慌不忙,「來呀,先給她洗洗腸子!」 


  抓住邢翠蓮的冷彪、吳遲把她按倒在地,讓她仰臥在冰冷的地上。兩個獄卒擡來兩大桶冷水,吳遲拿起一張黃裱紙在桶中沾濕,捂在邢翠蓮的鼻子上,然後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臉的上方。邢翠蓮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張開嘴呼吸,可嘴剛一張開,一股冰涼的水就澆了下來,她被嗆的劇烈地咳嗽起來,但大部分的水被灌進了肚子。 


  吳遲耐心地往邢翠蓮嘴里灌著水,灌完半桶之後,邢翠蓮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魏德明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邢翠蓮的臉色。邢翠蓮的臉已是慘白,頭发精濕地貼在臉上,兩條腿無力地扭動,肚子越來越凸。 


  一桶水灌完,邢翠蓮的肚子已經比七八個月孕婦的還大,吳遲還不罷手。冷彪用力把住邢翠蓮的腦袋,邢翠蓮拼力扭頭躲閃,但實在憋不住一張嘴,水流立即就沖進嘴里。她感到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經到了嗓子眼,灌進嘴里的水大部分又流了出來。吳遲又繼續灌了半桶,見實在灌不進去了才住了手。 


  魏德明陰沈著臉,盯著邢翠蓮鼓脹的肚子問:「邢翠蓮,你說不說?」見邢翠蓮艱難地搖頭,他把手略微一揮,吳遲擡起腳,狠狠地蹋在凸的像個大皮球的肚子上。 

  邢翠蓮的脖子猛地強直了,一股水流從她嘴「哇」地噴出來,與此同時,從她張開的雙腿之間,也激射出一股黃色的水柱。吳遲再次高擡腳,沈重的靴子又蹋在柔軟的肚皮上,水流再次從邢翠蓮的嘴和肛門里同時噴了出來。吳遲連踩了5、6回,邢翠蓮的肚子恢覆了原來的平坦,人卻已經昏迷過去。 


  冷彪掏出一根銀針,在邢翠蓮的人中輕輕紮了幾下。邢翠蓮鼻翼漸漸煽動,吐出一口清水,蘇醒了過來。魏德明問道:「好受嗎?邢翠蓮,你不說,我還給你灌!」 

  邢翠蓮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魏德明氣急敗壞地吩咐:「再給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獄卒又擡進來兩桶水,吳遲重新一瓢瓢將水灌進邢翠蓮的肚子,這次灌的時間更長,當兩桶水都見底的時候,邢翠蓮的肚子凸的像坐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撐破,墨綠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見,她的兩條腿拚命地絞在一起,好像這樣能夠減輕一點痛苦。 


  吳遲這次沒有再用腳踩,而是讓人擡來一根小腿粗細地木杠。他們把木杠壓在邢翠蓮胸前乳房下面,吳遲和冷彪壓住木杠向邢翠蓮下身的方向滾動。 


  邢翠蓮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開了,一股淡黃色的水流從她的肛門激射了出來,木杠不停地滾動,邢翠蓮的頭痛苦地在地上擺來擺去,這次從她嘴里噴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從肛門噴出。冷彪和吳遲滾壓了幾個來回,最後從肛門中噴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魏德明看著癱軟在地上喘著粗氣的邢翠蓮狠狠地說:「再灌!」 


  又半個時辰過去,邢翠蓮的肚子再次凸的像個大皮球,還沒有壓,就不時有清水從她嘴里冒出來。 


  這次吳遲對幾個獄卒揮揮手喊道:「弟兄們,一起上!」立刻4、5雙大靴子雨點般地落在邢翠蓮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響,邢翠蓮滿地打滾,水再次從她嘴和肛門里噴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條小河。 


  獄卒們沒頭沒腦地踢著,直到再也沒有水從邢翠蓮的身體里湧出,這時她已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這時魏德明也感到有些疲倦,他吩咐獄卒先將邢翠蓮押回牢房,然後準備夜審。布置完他逕自離開地牢,回家吃飯去了。 


  就在邢翠蓮上堂的同時,楊玉香也被赤裸裸的推進了張城主持的刑堂,這里由胡勇、馮平伺候著。 


  這楊玉香也不過十六七歲,是個十分美貌的女子,小圓臉上五官秀麗,修長的身材苗條健美,白嫩的肌膚如羊脂白玉,豐滿的乳房挺撥高聳,黝黑的陰毛和腋毛蓬松又茂密,就連腳下的三寸金蓮也小巧得玲瓏可愛。平時在宮里張城就已經注意到她的美貌,所以今天迫不及待地做了選擇。 


  看見楊玉香跪在堂上,張城忍不住又細細品鑒了一番。過了好一會兒,張城才開口道:「怎麽樣,楊玉香,有些難為情了?只要你告訴我究竟誰是幕後主使,我保你死前再不會被別人看到你的身體,而且我還可以讓你免去淩遲之苦。你看如何?」 


  「你這只閹狗!」楊玉香忿忿地說,「平時對我們動輒非打即罵,今天怎麽這麽好心。告訴你,我就是主使,休要再問!」 


  張城臉色一變,「騷蹄子,竟敢辱罵咱家。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不知道張公公的手段。來呀,吊刑伺候!」 


  隨著胡勇、馮平一陣忙碌,楊玉香被赤身裸體的吊到了刑堂中央。被吊在半空中的楊玉香一邊強忍著手腕雙臂撕裂般的巨痛,一面用堅毅的目光怒視著走到面前的張城。姑娘寧死不屈的表情使張城狂怒到了極點,「我看你能硬到什麽時候」。 


  一根鐵棒兩頭各有一個鐵箍被取了過來,接著楊玉香纖長的秀腿被胡勇和馮平向兩邊扯開,冰冷的鐵箍扣到了她的膝蓋上,近一尺半長的鐵棒使楊玉香的雙腿極度的叉開並繃得筆直,更殘酷的是鐵棒上又被胡勇掛上了兩袋二十斤重的沙包。 


  鐵棒擠壓著鐵箍,鐵箍又擠壓著楊玉香的膝蓋骨,被吊的雙腕承受著全身的重量,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斷的襲擊著楊玉香的全身,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酷刑的折磨就使楊玉香全身布滿了晶瑩的汗珠,她的頭不斷地向後仰,皓齒緊咬下唇。 


  「看來你的骨頭還真硬,加碼!」又是兩袋沙包無情的掛到了鐵棒上。 


  「哦」楊玉香发出了一聲呻吟,巨大的負荷使她感到整個手臂和膝蓋都快被扯段擠碎了,嘴唇被咬出了血,汗水在身上匯聚成無數條細線滑過雪白的皮膚滴落到地面。 

  「再加再加」張城尖細的咆哮聲在楊玉香的耳中已變得模糊不清,當馮平再加上兩袋沙包時,楊玉香的臂腕處咯的一聲脫了臼,同時在发出「啊……」的一聲慘叫後楊玉香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楊玉香被放到地上,胡勇檢查傷勢,擡手將楊玉香的關節覆了位。一陣劇痛使楊玉香清醒過來。 


  「用辣椒水!」 


  隨著張城的一聲吆喝,胡勇、馮平一擁而上,將楊玉香仰面朝天捆綁在一條長板凳上,開始往她嘴里灌辣椒水。一會兒的工夫半桶辣椒水灌了下去。楊玉香的腹部漸漸地鼓了起來。 


  「滋味不好受吧?你到底招不招?還是不肯招,再不招就別怪我來狠的了。」說著,張城輕輕擡了擡手,示意胡勇將腳踏在楊玉香赤裸裸的肚皮上。 


  此時,楊玉香經被折磨得說不出話來,但她還是倔強地搖了搖頭。 


  「媽的!」張城大罵一聲,擡起的手用力一揮。幾乎同時,胡勇的腳往下用力一踩。只聽「噗」地一聲,楊玉香肚里的辣椒水從她的鼻孔、嘴巴和下部一起噴了出來,濺了胡勇一身。 


  楊玉香強睜著雙眼,側身注視著張城,顯出鄙夷的神色說:「這就是你的手段?」說完便昏了過去。 


  當楊玉香再次醒來,她已被全身赤裸地吊在刑堂中央,雙手捆在一起掛在半空中的刑架上,雙腿被分開成大字形,腳裸被鐵鏈拴在地面的鐵環內。 


  「說不說?」張城問道,楊玉香決絕地慢慢搖了搖頭,張城一揮手,胡勇和馮平分別捏住楊玉香一邊的陰唇向兩側拉開,將陰道口扯開到極限,露出嫩紅的肉壁和那神聖的處女膜。有獄卒舉過一盞油燈,替張城照亮了楊玉香的陰部。 


  張城用右手中指慢慢在楊玉香陰道口重重地搓了幾下,楊玉香的陰道口上部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出一個小小的圓洞口。張城淫笑著說:「原來在這里。」說著接過獄卒遞過來的一根鐵簽,照準那個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進去。楊玉香低垂的頭猛地仰了起來,雙目圓睜、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抖動著。 


  張城毫不憐香惜玉,手腕一使勁,鐵簽捅進去大半根。楊玉香的腿一下僵直了。張城不緊不慢地扭動著手中的鐵簽,在楊玉香的尿道中攪動,嘴里逼問著:「說不說?」 

  他逐漸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楊玉香的腿隨著他在尿道里攪動的節奏不由自主地一陣陣繃緊,一股殷紅的鮮血從楊玉香下身流了出來,她漸漸支持不住,頭垂了下去。 

  張城停下手,抓住楊玉香的頭发掀起她的臉,見她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擡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指印出現在楊玉香蒼白的臉頰上,她的眼睛睜開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張城。 


  張城渾身一震,隨即恢覆了常態。他惡狠狠地逼問:「這回該說了吧,再不說後悔都來不及了!」 


  楊玉香只吐出一個字:「不!」 


  張城氣得用手捏住了楊玉香的陰唇用力拉長,楊玉香疼得「嗯」地悶哼了一聲。張城回手揪住她茂密的陰毛,一邊扯一邊問:「說不說?」 


  楊玉香疼得「嘶……嘶……」吸涼氣,但就是不說,張城一使勁,扯下來一撮陰毛,舉到楊玉香面前叫道:「我叫你硬,來人!給我把這騷蹄子的騷毛都撥幹凈了,一根也不要剩!」 


  楊玉香臉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馮平拿過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鐵夾,夾住一撮油黑茂密的陰毛用力提起。楊玉香陰阜上連著陰毛的皮肉被揪了起來,楊玉香大腿和小腹的肌肉開始哆嗦,馮平繼續用力,那撮油黑的陰毛慢慢地脫落了。 


  突然楊玉香陰阜上的皮肉彈了回去,留下一處滲著血絲的皮膚,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鐵簽隨著抖動了一下,一撮烏絲飄落,末端還帶著鮮血。 


  馮平一撮一撮用力揪著,他故意慢慢地拉扯,讓疼痛深入楊玉香的骨髓。楊玉香的頭無力地擺動,雙眉緊皺一聲不響,她的腳挨不到地,一點勁都用不上。除非屈服,她沒有任何辦法阻止敵人的暴行。 


  楊玉香的陰毛被一撮撮扯了下來,她尿道里的鐵簽不停地抖動。馮平有意把它們整齊地排列在一塊潔白的綢布上,油黑的毛发和殷紅的血跡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對照。足足過了半個多時辰,楊玉香的下身已是光禿禿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蕩然無存,本應潔白的皮膚卻是殷紅一片滲出絲絲血痕,已經微微紅腫的陰唇醒目地凸現在兩腿之間。 


  這時,一名小太監走近張城,低聲說:「公公,天已晚了,皇後還等您回話呢?」 


  張城聽了,一把撥出插在楊玉香尿道里的鐵簽扔在地上。他轉身對胡勇、馮平等人說:「爾等且歇息一會兒,咱家去去就回。我就不信今晚治不了這個賤貨!」說完,便隨小太監回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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