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長的噩夢(三)

   刑警隊長聽見老爺鐘敲了八點,末日的感覺又從他胃里浮現,他知道他的妻子若絲隨時都會上樓,手里拎著皮帶,鞭子,或者板子。


    沒錯,正是若絲。我們都已經非常的美女若絲。離開諾頓之後,刑警隊長发現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她,並且離不開她,辛苦地追了她很久之後——當然這之間,他的屁股又開了很多次花,他們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


    但他可沒想到,他要在結婚的第二天,就挨一頓好打呀。


    就在婚禮當晚他犯了錯。若絲,這個可愛纖巧的金发美女,是一個非常嚴厲的女子,她多次警告過刑警隊長,但這一次,刑警隊長,知道自己到達不懲罰不行的境地了。因為他的不守規矩,他將為自己的欠考慮付出代價,他的新娘將用板子來懲罰他。他只穿著睡衣內褲在臥室里不安地等待著,恐懼即將到來的事。


    哦,今天是個好日子,他願意跪在她腳下,屁股上挨輕輕的十幾巴掌,可不是一頓暴打呀。


    當然,昨晚他是失態了,婚禮上,酒水豐富,食物精美,每個女賓看上去都十分美貌可親。晚會將了的時候,他稍許有些喝醉,跟女客人們的談笑有些離譜吧,到最後,他一時沖動,抱起一個女客,將她丟向空中,然後接往,將她摟在懷里,給了她一個深吻。只聽見一片喝彩聲,其他的事情他就不記得了……


    到後半夜,婚禮才結束,他們才回家,大門打開,若絲轉向她不聽話的新郎,尖銳地問道:“你到底以為自己在幹嘛。”


    刑警隊長已經喝得暈暈糊糊,沒把她的話當真,只聲音含混地問,“你怎麼了,若絲?”


    “你喝醉了,候德,這就是我的意思,而且你今天非常失態。”


    “我沒喝醉,”他立足不穩地搖晃著,“嗯,可能我稍微喝~~~~~~多了點。”他晃悠悠地承認。“今天是婚禮呀,盛宴怎麼樣?每個人都很愉快,大家都走得高高興興。哦,我的新娘,你真美麗。”


    他的新娘,被他的漫不經心激怒了。“每個人都很高興,是的,候德,可是你的醉態,讓自己丟臉,也讓我丟臉。另外,”若絲指著他西裝上的吻痕斥道:“這是哪來的?”


    圓形污跡猶新。她腦海一邊空白。新娘的表情,已經是大怒和暴怒之間。


    刑警隊長退縮著,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記得,我……”


    “哦,我猜你多半是不記得今晚的絕大多數事情了,是不是?”若絲冷冷地問。


    這是一個判決,而不是詢問。很顯然,若絲已經勃然大怒了,刑警隊長仍然想要辯護,但經驗告訴他,這將是莫大的冒犯。


    她說下去,“你已經二十八了,受過良好教育,是執法者,並且在諾頓受過教育。像這種水準的男人而用這種方式行事,我覺得是不恰當的。”她就象一個母親,在數落孩子。


    “我很抱歉,若絲。”他靠在休息室的柱子上輕聲耳語,頭羞愧地垂著。


    “你明晚將會更加抱歉,當我懲罰你的時候,小子!”她的聲音冷酷單調。


    刑警隊長知道他妻子的意思,畢竟諾頓的記憶不是那麼容易抹殺的。而她也已警告過他,如果必要,她會對他用鐵腕政策。她一向喜歡乖乖的男人,特別有外人在場時。在他們談戀愛的時候,每當他行為不好,她都會毫不留情地教訓他,每一次,刑警隊長都覺得自己回到了諾頓。


    “懲罰你”這幾個詞在她腦海里回蕩,當他等待妻子上樓來。他現在神智清醒了,不再是昨晚的酒醉中,對未來看得清清楚楚而不寒而栗,他的胃扭縮欲吐。


    門慢慢打開,他妻子走了進來,態度令他更緊張了。一根長長的木頭板子在她的右手中。怕人的,有八英寸長,半英寸厚,四英寸寬。手柄是一根厚厚的皮帶。


    “坐下,候德。”她命令道。他立刻抽緊身體,坐在床的一端。雙腿在離地板幾寸的地方懸擺不定,他看下去簡直象個小孩。她走過來,教訓開始了。


    “我對你非常失望,候德,”她銳利地瞪視著她,“你昨晚的表現令人厭惡,不被允許。”她靜靜停了一下,然後以溫柔的聲音道,“你開始時是一個快樂的新郎,結束時變成了一個傻瓜。”一字一字,她越來越憤怒,聲音卻越发甜美,“候德,你怎麼敢當著客人的面放任自己?你喝醉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你毀了我們的婚禮。”


    他只是囁嚅幾聲,“我喝得有點過量,但沒醒。”試圖辯解,來扭轉局勢。


    “不,候德,你昨晚根本不是‘有點’,你是爛醉如泥。”她堅持道,“你放縱,輕浮,不謹慎,甚至在自己的婚禮上,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對的。”


    他記起上一次,她打他屁股的情景,他也曾試圖用爭辯和討論來自衛,然而最後他的屁股被打得多麼厲害呀。


    “照我說的做,別頂嘴。唯一我能保證這事不會重演的,就是立刻狠狠處置你一頓。”她將板子在自己的掌心輕觸,說下去,“過來趴在我膝蓋上,我會用板子給你一頓辣辣的暴打,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了。”


    她坐在床緣上,拉起他的手臂把他拉得橫趴在她膝上。恐懼席卷了他。他已經很久不曾見若絲如此暴怒了,天,就像諾頓一樣……“噢~~~~~”他左右屁股蛋上的兩板子將他帶回現實。


    “你要記著,我不允許丟臉的事。如果你想表現得象個不聽話的小孩,那麼你就會這樣,”她揚起板子,“這樣(啪),這樣(啪),打爛你的整個屁股(啪),還有(啪,啪),還有(啪,啪,啪),我還沒結束呢(啪,啪,啪)。”


    木板穿過他的內褲,他的屁股象著火一般,呼吸開始變得短促急切。板子現在打在他屁股的上半。慢慢地,若絲開始揭起他的睡衣,刑警隊長可以感覺到自己強健的大腿上,輕輕的雞皮疙瘩。他的丁字褲全落在若絲眼里,他本來留著給洞房花燭夜的呀。


    但現在,他的屁股全點了蠟燭一樣在燃燒。


    “現在要打你屁股下面了,尤其是屁股與大腿接的地方。”她平靜地宣布,將手指插入內褲的腰圍間,一把拉到膝蓋下面,若絲可以看見他的屁股已經為這幾下狠打而泛紅了。


    “你光溜溜的屁股正暴露在我面前,刑警隊長,”若絲以挖苦的口氣強調道:“刑警隊長,就因為你表現得不象一個有責任感的成年人,而象一個問題少年。”


    他恨她的口氣,這提醒他,無論他是一個什麼樣身份的人,在她面前,他都只能是一個受懲罰的小孩。他的屁股是她的,隨她處罰折磨。


    “若絲,求求你,”他決定求饒了,“我昨晚沒想到會喝那麼多……我真的很抱歉。”他在求懇她的同情。


    “你原來應該想到這後果的。”她輕描淡寫道,揚起板子,迅猛地打在他屁股上。她一邊屁股打三四下,然後在另一邊屁股上同樣打三四下。


    刑警隊長在她膝上掙紮著,“噢!噢!疼死了!”他哭叫道。


    若絲可不聽他的乞求。她加快了打屁股的節拍,現在打得越來越狠,越來越快。他的哭叫越來越刺耳。


    “太疼了!停手!噢!求你了……”



    但是他的紅屁股只是越來越紅。


    “你甚至不配得到一次熱身打,刑警隊長,”她又挖苦地這樣叫他,板子筆直地抽在他屁股中間的夾縫里,對兩瓣屁股都是一次猛擊。灼痛幾乎是無法忍受的。他身體在重撞下收緊,发出震耳欲聾的哭叫聲。


    “不乖,表現不好,這是你應得的。”她繼續用厚厚的木板猛打他已經變成西紅柿的紅屁股,他的亂踢亂叫只增加了她的力度。他的掙紮太厲害了,若絲幾乎抓不住他,於是她脫下絲襪,在身後縛住了刑警隊長的手——之所以不用手銬,是要他強烈地感受到,這是一次來自妻子的懲罰,而不是一次法律上的。然後她加大了懲罰的力度。


    她在他火燒火燎的屁股上每抽五下,就向下移一寸,刑警隊長想自己快死了。他屁股象著了火,而火焰還一直燒向身體內里。他肯定自己皮開肉綻。又另外給了她三十板子,若絲決定讓他放松一下,她放下板子,開始按摩他腫脹的皮肉。


    刑警隊長完全不曾意識到打屁股已經停止了,他趴在那里奄奄一息,足有一兩分鐘只是抽搐哭泣,“我真的錯了,若絲。”他哭道。


    她沒有回答,只是揚起手,開始打他還在疼痛不已的屁股,她的新郎只是趴在那兒,輕聲哭泣,這樣無助,無法阻止她做任何事,而只能恭順地準備接受任何額外的懲罰。暗暗地,他有點感激她現在是用手了,雖然他的屁股還在悸顫而且燒痛。她停了手。


    “我要你起來,跪在墻角,脫光衣服,這樣我可以看清楚你淘氣的好屁股。”


    他想挪動卻動不了,发出交混了痛苦和釋放的嗚咽聲。


    “候德,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起來!”她厲聲道。


    他把腿伸向地板,跪倒在地。慢慢地擡起腳走向墻角,跪下,雙腿顫抖,挨過打的他已經精疲力盡。他站在墻角,而她靜靜地觀察著她。屋里唯一的聲音就是他輕輕的吸鼻和啜泣聲。幾分鐘後,若絲開口了,聲音如此嚴厲,不容通融,雖然音調是溫柔的。


    “好了,回來,趴在我腿上。”恐懼充斥他的身心,他轉向她哭道,“若絲,不要,求求你,我再也受不了啦。”新的眼淚瀑布般湧出他眼中。


    “我叫你回來,趴在我腿上。”她提高了聲調,他一動不動地呆呆跪著。


    “要我象在諾頓一樣,把你拽過來嗎?那我會從頭開始,真地給你一頓好打,刑警隊長。”若絲一步步走向他。


    “但是我一下都不能挨了。”他的聲音輕至幾不可辨。


    “你一下都不能挨了?好,於是我就不打了,是這樣嗎?我還以為,是由我來決定對你的處罰的,而不是你。”


    她抓住他手臂把他重又擱在自己膝上。以一個極猛烈的動作她提起板子,狠狠抽在他滾燙的紅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完全沒有半刻停頓。象“猛火”在燒,這是若絲只用於給最嚴重錯誤的。


    刑警隊長雙腿亂踢,而且用最大的聲音在嚎叫。一下一下,每一下都狠得不得了,刺痛和著火的感覺席卷刑警隊長的全身,除了尖叫、哭、踢腿,他什麼都不能做了。這次她非得用手銬銬上他了,因為他已經掙斷了絲襪,他已經到達懲罰最嚴峻的階段,他覺得自己再也不能承受的臨界點。


    若絲知道,這場懲罰對於規範他將來的行為會留下深刻的影響。當板子一記一記落在他火燒般的屁股上,刑警隊長的拳頭已經捏得關節发白,滿腦子都是胡思亂想,卻一個字都不敢說。  


    帶著新生的熱情,若絲開始暴打他的大腿。他的尖叫直升雲霄,像從喉管里出來的。


    “不不不……”他亂叫,而她還在狠打他已經變成紫紅的皮膚。他漸漸失控了,從他濕漉漉的嘴唇里,滑出了求饒的字眼。


    “噢噢噢,求求你……,停……若絲小姐……”他哀求道,臉和頭发都被眼淚汗水濕透了。他完全忘記這是自己的妻子,情不自禁地,以在諾頓的稱呼呼喚他,他又是一個頑皮的學生,在被教官處罰。


    “也許這會教會你行為得體。”她將右腿壓過他的腓彎,象一根老虎鉗子一樣卡住她,防止他掙動,他一直隱藏的恐懼現在湧現如瀑布。


    “噢噢噢若絲小姐,”他的聲音幾不可聞,“求你了,別打我了,不要打了……”


    “你還要再挨二十記板子,”她冷酷地宣布。“而且會非常嚴厲,候德。我希望,很長時間內,我不會再重覆這次懲罰了。”


    她高高將板子舉向空中,狠狠打在他兩瓣屁股之間。啪~~~~~~!像一記出乎意料的霹靂,帶著電和劇痛落下來。就是疼痛的頂端,第二記落下來,象第一記一樣猛烈。慢慢地,並且計算著數目,若絲又抽了七下,而第十下,她不由得希望,他只說了要打十下,而不是二十下。因為她知道她的丈夫已經得到了一次真正的懲罰,他的兩瓣屁股都腫成深紅色,甚至紫黑,傷痕累累,他只能趴著,深深地啜泣,而一動也不能動,嗚咽聲象個孩子,很明顯地,他已經悔改,並且準備嚴守紀律了,他強壯的身體再也沒有一絲的反抗和掙紮之意。


    然而她不能減少他說出口的懲罰,如果她這樣做了,後患無窮,對以後的懲罰一定不利。這是早已嚴格建立好的規矩,刑警隊長知道,一旦她決定要打多少下,用板子或者皮帶,那麼,他就會得到多少下,一下不會多,一下也不會少,這是他們的默契,她不會去破壞。因此,若絲接著把余下的懲罰進行下去,緩慢而認真,她不想弄出永遠的傷疤,畢竟這個屁股是她的了,她希望每一次懲罰的時候,她都會看到一個完美渾圓,毫無瑕疵的屁股。


    這幾下是最輕的,然而她也知道,對她已經飽受懲處的丈夫而言,這是最痛的。皮肉已經這麼痛,這麼多擦傷,挨了這麼多打,甚至輕輕一觸,都會令刑警隊長的神經系統崩潰。


    她開始輕揉他火燒火燎的屁股,而他一直在嗚咽中,五分鐘之後,刑警隊長才終於相信,他的懲罰已經結束了。他深深深呼吸,在不自禁的眼淚里,感覺到她指尖的溫柔,在幫他按摩中。


    當他的呼吸平靜下來,若絲解開手銬,充滿愛意地撫著他的臉頰,她溫柔說道:“我知道這頓打太狠了,寶貝兒。但這是為你好。我愛你,候德。”他的聲音這麼疼惜。


    “我錯了,我錯了。”他孩子一般地喃喃道。她抱他起來在自己溫暖的懷里,吻他汗濕的額,說她有多麼愛他,而她知道,他將從此做一個好丈夫。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更深地偎向她。


    他們在擁抱里,相偎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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