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 鱔 奇 案

 


      黃 鱔 奇 案

      大明成化十八年,春暖花開之時,丹陽王縣令邀約一班名流紳士、高朋貴客到縣衙賞花聚宴,以顯示其政績與才能。賞花完畢,午宴就緒,忽然差役匆匆來報:衙門口擁入一群村民,綁著一個年輕女子,吵吵嚷嚷,要請老爺為民作主!差役的稟報,破壞了王知縣的情緒,正要發怒,門外又傳來擊鼓喊冤聲。當著一班達官貴人面,王知縣自知不能漠然置之,不理民事,不若來一個“快刀斬亂麻”,速審速判,乘機表演一番他“明於治亂”的才幹。於是他留下主簿代為宴客,長袖一拂,喊一聲“升堂”,便徑自理案去了。 

 

      鼓響三通,王縣令傳喚原告。不一刻,一個約十七八歲的小女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子跪倒堂下,老婆子抽抽噎噎道:“民婦年輕守寡,只有一兒一女,兒子前天遭媳婦毒害致死,青天大老爺替我作主!”王縣令喝道:“將兇犯帶上堂來!”話剛畢,幾個鄉民推進一個女子,約有20歲。她滿臉淚痕,又驚又悲,仿佛一只驚弓之鳥,被推著跪下。堂上知縣厲聲問道:“下跪何人?”“民女金玉蘭”。聲音顫抖。“擡起頭來!” 

      左右走出兩個衙役,一邊一個用膝蓋頂住金玉蘭的後背,一手捉住手臂,另一手抓住頭發向後一拽,金玉蘭的頭就仰了起來。此時王知縣只覺


      得眼前一片鮮亮,幾乎不能控制自己,情不自禁立直身子,伸長脖子,呆呆地凝視著面前的女犯。只見這位女子身材高挑,柳眉杏眼,清麗如蘭,韻致秀雅,面容姣好,肌膚粉嫩,幾縷青絲散亂地遮攔著前額,一雙極動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種不屈的憤色,更添幾分嫵媚,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驚艷,在粗韌的麻繩緊緊繞縛之下,雖遭折騰也不失風韻,高聳挺拔的雙峰與纖細苗條的  

      腰部還是顯露無遺,在掙紮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潔白晶瑩的肌膚,可以清晰地看見她半邊豐勻美麗,露出誘人的胸肌。心中暗道:“此女美艷過人,看她面似桃花、眼露浮光、寒肩細腰、胸突股肥,定不是個安分守已的良善婦人。這般如花似玉的女子,如何不惹蜂引蝶?此案無須多說,本官已是一目了然。”想到此,知縣幹笑幾聲,冷冷說道:“本官熟諳世故,斷案如神,誰人不知,哪個不曉。老爺看你年輕風流,勢必不甘安分守己,遵循紀綱。如識事務,快將謀害親夫罪行如實招來!”女犯申訴道:“冤枉啊——前天我夫小山下田插秧,我給他送去幹飯便當即還家,黃昏時不見小山回家,我和婆婆尋到田邊,不料我夫已經暴死,小女子全然不知,伏望老爺明斷!”老婆子道:“我兒子身強力壯,鐵榔頭都打不動哩,怎幺單單吃了她的中飯便死呢?這不明明是她下了毒藥嗎?”王知縣問:“金玉蘭,你中午給丈夫吃了什幺?”“一碗子米飯,一碗鱔魚,一碟青菜豆腐。”“本官問你下的什幺毒藥,你卻胡扯什幺鱔魚、青菜、豆腐!”王知縣本想速審速決,趕去宴送貴客,但女犯卻不願立時招供,因此怒火頓起。女犯受了申斥,反而鎮定下來:“民女在鄉野舉目無親,平日足不出戶,從未見什幺毒藥。”老婆子道:“老爺莫聽她狡辯,這小媳婦分外狡黠,平素貌似溫良恭順,背地卻心懷鬼胎。鄰里早就告誡老婦:這個撿來的媳婦遲早要遠走高飛,今日果然應驗,乘著下田送飯,將我兒子毒死,還不是為著另攀高門?萬望老爺嚴懲小淫婦,為民婦雪恨報仇!”王知縣聞說這媳婦是“撿來的”,覺得其中必有曲情,便喚來地保,問其原由。原來這李家是城郊李家莊農戶,母親替一富戶做女傭,女兒在家紡線,兒子李小山在家耕種田地,農閒時砍柴,掙些零錢,母子相依為命,倒也不缺油鹽柴米,只是家貧不易娶上媳婦,所以小山年過三十還未能成親。三年前,南方數省洪水泛濫,許多州縣顆粒無收,餓殍遍地。鄰縣有個姓金的員外,本是朝中禮部尚書,前幾年因遭宦官陷害,被貶回鄉,又遭洪水,李員外身無分文,只得帶著全家逃荒經過李家莊,女兒凍餒病倒,小山娘把他一家接回家中,煮飯送湯,調養月余,才使這金玉蘭恢覆元氣,免於一死。臨走時,金員外為報答母子倆救命之恩,把十八歲的女兒金玉蘭留下,許配給小山為妻,然後又攜兒帶妻投奔南昌親戚家去了。此時的金玉蘭是桃花面、彎月眉、秋水目、櫻桃口,還有:寒肩、豐乳、柳腰、肥臀、冰肌、玉骨以及小巧玲瓏的三寸金蓮,更有一顆情竇初開、愛意盎然的少女的心。李家於大災之年撿得一個天仙般的媳婦,喜不勝喜,左鄰右舍無不眼紅。有人就說了:“草雞怎能配鳳凰?撿來的媳婦遲早要飛翔。”現在不是果然應驗了嗎?


            

      Re:黃 鱔 奇 案2

      王知縣為人剛愎自用,辦案一向憑直觀臆斷,一聽地保的敘說,頓時勃然大怒:“金玉蘭,你也太歹毒了,李家母子於危難之中救你一命,你全然不顧禮義,不念救命之恩,反而恩將仇報,毒死丈夫,該當何罪?”“小女子出身書香門第,知書達禮,自進入李家門,惟恐報恩不盡,平素孝敬婆婆,處處照顧丈夫,銘記救命之恩,豈敢謀害親夫?豈非禽獸不如!”金玉蘭言辭懇切,淚如泉湧。王知縣鐵石心腸,並不為之所感悟,反而認為罪犯佛口蛇心,妄圖蒙混過關,於是叫來仵作,吩咐道:“兇犯狡詐,無有證據,斷斷不易輕易認罪,爾等速去驗屍和飯食,不得有誤!”仵作領命而去,驗屍後回稟說:“死者臉色鐵青,口有淤血,全身沒有傷痕,十之八九為毒害而死,另外檢查李小山吃過的飯食,確實有毒,但不知是什幺毒。”王知縣聽了仵作的稟告,更加深信開審時自己的觀察判斷,拍案道:“刁婦金玉蘭,現已驗明李小山是中毒而死,難道還想抵賴不成!你還是快快如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金玉蘭道:“我與小山夫妻和睦,相敬如賓,怎會謀殺親夫?如若我夫確是中毒而死,萬望老爺查出真兇,為民申冤昭雪。”王知縣為官多年,想不到今日遇到一個巧舌如簧的原尚書之女,一時無法定案,惱羞成怒,把個驚堂木拍得乒乓響:“大膽刁婦,老爺見多識廣,眼力過人,難道憑你一張利嘴,就可欺瞞本官?來人,給兇犯掌嘴!”說罷,甩下刑簽一支,差人接了,走上兩個差役,一個揪住金玉蘭的發髻,向上一提,又向後一扯. 

      金玉蘭不由得頭向上一揚.另一個過來右手狠狠一掌,摑在金玉蘭的左頰上. 

      金玉蘭只覺一陣疼痛,頭被打得向右一擰.接著右頰上又挨了一掌,還未回過神來,己被左右開弓摑了二十掌.公差力大手狠,打得金玉蘭桃面紅腫,口角淌下鮮血. 

      金玉蘭原以為上得堂來,必能討回公道.不料冤曲未伸,又挨了一頓痛打,心中又冤又苦.但也被打朦了,不敢再大聲叫屈,只是哭訴冤枉。擊罷,王知縣故作姿態,問眾人道:“死者往昔可與誰個結仇?”堂下眾人回道:“李小山老實巴交,脾性極其溫和,從不與人爭執,沒有什幺仇人。”“死者家中可有金銀財寶暴露於外?”眾人道:“李家母子以耕傭為生,哪有什幺金銀財寶!”王知縣接口道:“如此說來,李小山不會為外人所害;謀害李小山者,那幺惟有其買來的風流媳婦了。”說到此,知縣掃視了一下堂下眾人,然後撚髭沈吟道:“不過,一個年輕婦人要謀害親夫必有奸夫相助,地保,你是一無所知,還是置若罔聞、知情不報!”地保聽得知縣動問,跪到堂前,磕頭謝罪道:“小人有失職守,尚未查訊清楚。”這時,人群中走出一人,看了縣爺一眼道:“知縣大人在上,小人有一言不知該說不該說?”眾人一看,是村中光棍無賴顧大龍,渾名叫顧大麻子。“你有何事,公堂之上但說無妨。”知縣的話給顧大麻子撐了腰壯了膽。他走上兩步,張口道:“小山家這個媳婦可是個狐貍妖精,不久前小的曾親眼見她將一個小白臉送出門去……”.旁邊跪的李秀蘭也道:“大人前幾天確實有一個書生到過我哥哥家。”知縣一聽此話,如獲至寶,立即將驚堂木一拍,大怒道:“金玉蘭你還有何可說?快將你同謀犯奸夫招來!”“這……”金玉蘭吃了一驚,一時不知如何解說。“奸夫姓甚名誰?”“他住在哪里?若不招來,看大刑侍候!”知縣抓起竹簽,兩旁公差舉起杖,只待竹簽擲地,刑杖就將如雨點般落下。金玉蘭望著兩眼閃著寒光的知縣、如狼似虎的公差,悲憤交集,只覺得身處閻羅殿中,滿身是嘴也無法申辯。剎那間,不久前村頭送別的景象又閃現在眼前:那是初春時節,垂柳方才吐出點綠芽兒,一日,玉蘭獨自在家悶悶不樂,倚靠門前遙望通向故里的大道,巴不得爹娘從山那邊走來,久別重逢,那該是多幺欣慰,但這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正當她在呆呆張望時,忽見遠方大路上走來一個少年,身穿紫青衫,頭裹葛巾,背搭褡褥,仿佛是匆匆趕路的書生。玉蘭見他行色匆匆,行走的姿態頗為眼熟,而一時卻記憶不起是誰。因為出於好奇,又盼望見著親人,因此未曾退回家中,待那少年走近,一看,啊,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表兄郁慕才!“慕才……”“玉蘭……”兩人突然相遇,禁不住失聲啜泣。原來這位表兄自幼與她青梅竹馬,開蒙之後,金尚書請了位塾師,讓她與慕才一起習讀。隨著歲月的流逝,兩人朝夕相處,默默相愛,不過彼此都未表明心跡。誰知禍從天降,金尚書無辜被貶,郁慕才也一同回到老家,三年前一場災荒,又使兩家各奔東西,離鄉背井,逃荒度生。後來慕才得知表妹被舅父於逃荒途中許配李某為妻,幾乎痛不欲生,怎奈木已成舟,無法挽回。這次適逢大比之年,便在上京趕考途中繞道特來探望表妹。郁慕才見表妹嫁於鄉間農家,一家四人,男耕女織,生活安頓,倒也放下心來。金玉蘭深感有愧於表兄,內心歉疚不安,很想挽留他小住數日,待婆婆和丈夫回來好再款待,但一來考期臨近,離京尚遠,二來慕才處事謹慎,生怕閒人雜語,累及表妹,執意要當日進城投宿,吃罷午飯便向表妹辭行。金玉蘭依依不舍,把表兄送至村口方才悵然而歸。金玉蘭與表兄潔白無瑕,何罪之有?這個顧大麻子昔日曾屢次竄上門來調戲於她,均碰壁而回,後又於李秀蘭勾搭成奸,一日被金玉蘭撞見,遍壞不良之心,如今他乘人之危,造謠誣陷,落井下石,以泄私憤,實在可惡又可恨,恨不得將其劣跡和盤托出;但轉而一想,墻倒眾人推,鼓破眾人捶,而今誰會相信我的申訴,誰能理解我的清白?弄不好更加激怒了這個無賴,硬扯出表兄轉道探訪的事來,從而累及表兄,豈不要延誤考期,危及他的功名前程?左思右想,最後金玉蘭毅然回答道:“那是個過路客商,因為途經鄉間,饑渴難忍,上門求助。民女在家時常聽爺娘教誨‘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因而備了便飯,讓他吃飽喝足,出門送他上路而去。民女清白無辜,實在不知丈夫如何暴死,萬望青天大老爺明察!”審案至此,王知縣再也忍耐不住,想起了《研梅錄》上說的:“梅花固清香,非置於缽內仔細研之碾之,其馥郁不發。女犯雖嬌弱,非縛於廳前嚴酷拷之捶之,其內情不供。”於是說道:“還不從實招認,老爺要動刑了!” 

      金玉蘭還是無招,王知縣驚堂木一拍,大怒道:“本官辦案多年,明察秋毫,老夫早就看穿你非本分女子。現在你男人屍骨未寒,旁證在堂,還想抵賴!你可知道這官法如爐,由不得你抵賴。看你小小年紀,居然做出謀殺親夫這種大逆不道之事,還在這里百般抵賴,拒不交待。分明是一個十足的刁婦。不用大刑,不知老爺我的厲害。左右,拶子伺候!” 

      說完竹簽一擲,令公差用拶子夾她的十指。公差領了刑簽,立刻走出幾個如狼似虎的衙役,“框檔”一聲把刑具扔在金玉蘭面前,兩個衙役一邊一個把她的身子夾在中間,將其雙手擡起平伸在胸前。另外兩個衙役從地上拾起拶子,分開她的十 指,套了上去,拶子放在金玉蘭的十個指叉間。在這種陣勢下,尚未動刑,金玉蘭就已經緊張得汗流夾背,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哧撲哧地滴落下來。隨後,兩個公差收緊拶子,將她的十根修長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拶起來。隨著拶子的夾緊,俗語說:十指連心,頃刻間一股強烈地刺痛從纖纖十指傳感到五臟六腑,金玉蘭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慘烈的嗥叫:“啊!------”金玉蘭的身體因疼痛開始扭曲,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拶子越拶越緊,金玉蘭面色蒼白,滿頭大汗,牙關緊咬…… 

      十指連心的滋味痛徹心肺,金玉蘭強忍痛苦,從嗓子里發出一聲聲地呻吟,她已經跪不住了,全身幾乎灘在地上,當她快昏死過去的時候,公差停下來。可憐金玉蘭那用來紡紗的纖纖細手,已是鮮血淋漓。“說不說?” 

      金玉蘭緩了口氣,直起腰來,重新挺直了身體緩慢地說:“老爺,冤枉啊” “再夾!” 公差使勁再夾,“啊,啊!!” 

      金玉蘭終於大叫一聲灘倒在地。公差抓著她的長發把她拉起來繼續拶,拶緊再放松,不讓金玉蘭很快昏死過去,要讓她充分體會到十指連心疼的滋味,拶刑直到把金玉蘭白嫩的十指拶的鮮血淋漓、血肉模糊。公差們把那拶子收了又放,放了又收,如此五、六次,一次比一次慘烈,一次比一次痛苦。這一招真厲害,你想利用神智的昏迷來達到片刻的休息都不可能,讓你總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著極度的痛楚。一直金玉蘭昏死過去,公差才松了拶子,這一輪行刑算是結束了。


            

      Re:黃 鱔 奇 案3

      王知縣命公差用涼水將金玉蘭潑醒,差人應了一聲“嘩”地一桶涼水澆在金玉蘭臉上,金玉蘭的頭搖擺了兩下,"嚶"地一聲,她蘇醒過來,無力地睜開雙眼,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一雙纖纖巧手,現今已是紅腫得如同胡蘿卜一般,被刑具擠壓出的一個個水皰晶瑩透亮,紫紅的瘀血堆疊成塊塊暗瘡,皮綻肉爛、觸目驚心。肌膚的創傷、心靈的痛苦,使她悲愴欲絕,不由得“哇!”的一聲號啕大哭起來。此時金玉蘭單薄的素衣早被汗水和涼水濕透,緊貼在嬌嫩的身上,女兒家柔美的胴體隱約可見,身體優美的曲線纖毫畢現,尤其是她高高鼓起的胸部。王知縣又問:“招是不招?”金玉蘭遙遙頭道:“無招。”根據王知縣的經驗,一般的纖弱女子,這一輪刑罰下來早就該徹底坦白了,只有那些江洋女盜、頑劣刁婦才能一挺再挺、一忍再忍地拒不交代。所以按照今天金玉蘭的表現,使他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金玉蘭是一個刁鉆、潑辣、兇狠、頑劣的惡婦。“好個大膽的淫婦,挺能熬刑的。”王知縣盯著金玉蘭柔美的胴體,高高鼓起的胸部,不僅下身一陣火熱。想到金玉蘭這是通奸殺人案,可以對女犯扒光衣服用刑,就不禁想看一下金玉蘭美麗的胴體了。於是王知縣又道“招不招,不招本縣可要用法外刑了。”“大人,民婦冤枉。”金玉蘭叫道。“來呀,扒光她的上衣,給她上豬鬃紮乳刑。”王知縣將刑簽一丟。那些衙役、看守、刑吏等心里早就等急了,恨不得馬上一近芳澤,即使不能親自動手施刑,那怕是當當下手也行,只要能接觸到她們凝脂般柔滑的肌膚也心滿意足了,看到王知縣下了命令,兩個差人向前將金玉蘭架起,一個差人將她的白色上衣去掉,露出玉頸和一個紅色的肚兜,後面是雪白的玉背,一個差人早等不級了,用一雙大手粗暴地扯住她胸前的肚兜,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麗的她打了一個冷戰,只覺胸前一冷,被撕開的胸衣處,金玉蘭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裸過的胸前。王知縣見金玉蘭的一雙豐滿高聳、柔軟如水、潔白勝雪、晶瑩如玉的傲美乳房如兩只可愛的白兔彈了出來,躍動不止,乳峰上兩顆嫣紅的乳蕾,格外嬌艷,如雪地紅梅般綻放。女兒家純潔如玉的乳胸裸露在一群公差淫邪的目光下,潔白勝雪的乳房極具美感地微微上翹著。一雙傲挺而豐瑩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著。 

  

      王知縣不僅添了一下口水。公差卻禁不住發出了一聲讚嘆,“真是個美人呀”除了丈夫,金玉蘭還從沒讓男人看過自己的身子,但自小在官衙長大的她知道,官府用刑可以扒女犯人的衣服,但前提是女犯人必須是犯通奸的。她見過父親審案時給犯淫的女犯人用刑時就扒光了女犯人的衣服,當時她見到就覺得扒光了女犯人的衣服用刑非常殘忍,但他父親不這麽認為,他父親認為女犯犯奸就應受到這樣的懲罰,而且他父親認為對於一個女犯、尤其是年輕女性來說,沒有什幺比脫光衣褲、赤身裸體地經受刑訊更讓人難以忍受的了。當女犯人光著身子遭受的遠非是一般的嚴刑拷打時,她們感受到的是一種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這種折磨是任何一個女犯所絕難忍受的。待到女犯羞辱不堪、精神極度緊張恐懼之時,再施展出各種毒辣手段,對她們赤裸的肉體施加折磨,這樣她們就會感到無法忍受,從而收到比一般嚴刑拷打更滿意的效果,這樣她們招供的機會就大一些。她曾見到父親給一個通奸的富家小姐用刑時扒光了那個小姐的衣服,那富家小姐痛苦的表情,最後那小姐忍受不了對乳房的酷刑而招供了。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嫌疑殺夫就被王知縣如此扒光衣服,而且是在公堂上裸露自己純潔無暇的女兒身。金玉蘭秀美的臉羞得通紅,痛苦地扭過臉去問:“狗官!你憑什幺扒我的衣服”“你溝通奸夫殺死親夫,即為淫婦,本官如何扒不得你的衣服。”王知縣道。金玉蘭聽了,痛苦的底下了頭,她知道:只要有人指認她有奸夫,她就有了這項人人憎惡的淫罪,用刑時王知縣就可以對她扒光所有的衣服用所有的酷刑審問,而她不招供就只有熬刑了。這時,公差的魔爪已伸向金玉蘭的乳胸,劉金玉蘭下意識地用手阻擋,可雙手被公差死死架在背後,她的身體扭動躲閃著。金玉蘭當公差的手觸及自己乳房的瞬間,身子不禁一陣顫抖,立即拼命地掙紮,想擺脫那只臟手,可是高聳的乳峰很容易被公差緊緊捉住。她珍視如命的乳房被公差肆意玩弄著。公差玩弄著金玉蘭的乳房,觸手處只覺肌膚光滑無比,柔軟而溫暖,一種處子特有的乳香。公差不禁發出一聲讚嘆,伸出左手捏住金玉蘭的一只右乳房,觸手處只覺肌膚光滑無比,柔軟而溫暖,一種少女特有的乳香襲來,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金玉蘭無助地掙紮了幾下,幾滴淚珠落在那被無情地抓握著的潔白乳房上,濺出幾朵淚花,從未受過如此淩辱的金玉蘭忍不住微微地顫抖起來。金玉蘭不由深呼吸了幾口氣,呼吸中,一雙傲挺而豐瑩的乳房起伏著,份外有一種動人的美態。這一切,包括她勻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纖腰,雪白柔軟的小腹乃至迷人的香臍都落入公差閃動著獸欲的眼中。金玉蘭 羞得胸脯都泛起紅暈。可是高聳的乳峰被捉住根本無法擺脫公差的污辱。公差見金玉蘭掙紮,緊抓乳峰道:你掙紮什幺,還成貞婦了,你以為你還是尚書府的千斤小姐啊,你這樣的,我們見得多了,來得不管是大家小姐還是小家碧玉,有幾個到這兒不覺得自己是貞婦的,可是扒光衣服一用刑,又有幾個不是偷漢子的。既偷了漢子,到這兒讓我們摸摸又怎樣,你這樣的,我們用刑時摸的多了,有什幺大驚少怪的。金玉蘭聽了減弱了毫無意義的掙紮。公差握住金玉蘭的乳峰,感受著嬌嫩柔軟而富於彈性的乳房,和少女溫潤的體溫。公差明顯感覺到劉金玉蘭象受驚的小鹿般在不住地顫抖,淚水在眼睛里打轉。 

      “金玉蘭,別激動嘛,現在說還不晚,說了就給你穿上衣服,不說好戲還在後面呢。”公差肆意玩弄著劉金玉蘭的乳房,掐她那嫩紅的乳頭。金玉蘭就這幺左右扭動著赤裸的乳胸,高聳的乳峰劇烈地上下顫動著。金玉蘭看著公差,公差狠狠地把金玉蘭的臉搡到一邊,轉身取來一根棕黑色的豬鬃。公差托起金玉蘭的右乳,"金玉蘭,你不招,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官家的刑法毒!"金玉蘭當公差的手觸及自己的乳房時,身子不禁又一陣顫抖,雖然意志十分堅強,但她畢竟還是個純潔的女兒家,怎堪如此污辱。另一用刑公差伸手抓住金玉蘭純潔的乳峰,只覺劉金玉蘭的乳房極富彈性,雖然已不是處女,雙乳仍握不盈掌,放則滿胸,肌膚滑膩細嫩,潤澤柔軟。公差捏住金玉蘭的乳頭,用力搓撚,金玉蘭含羞忍痛,扭過臉去,想著丈夫李小山輕摸她乳房是那樣的輕柔的感覺,而今因為丈夫的死,她的乳房竟成了逼她招供殺害丈夫的受刑部位。金玉蘭那嫩紅的乳頭在刺激下挺起,奶孔都張開了。金玉蘭的乳胸很敏感,她心里不禁有點驚慌,不知道公差將會怎幺折磨自己的乳房。公差竟把豬鬃從金玉蘭的右乳乳頭的奶孔慢慢捅進她的乳房。女兒家敏感的乳頭極不堪虐,金玉蘭只覺右乳鉆心的刺痛伴著難忍的奇癢,豬鬃從她那無比嬌嫩的乳頭,順著奶孔刺入乳房深處。金玉蘭秀眉緊鎖,緊咬銀牙,身子不住地顫動著。此時劉金玉蘭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她用盡全身的氣力對付著右乳的痛楚。豬鬃一直插進去四五寸深, 

      “說!誰是你的奸夫?”沒有任何回答。金玉蘭嬌軀顫抖著,她知道,公差一定要開始折磨自己另一只乳房。公差又把一根豬鬃捅進了金玉蘭的左乳。當第二根捅到底時,金玉蘭疼得全身沁出一層晶瑩的汗珠,當公差的手放開她的乳房時,金玉蘭不禁長舒了一口氣。這時公差發現為了忍痛,金玉蘭把嘴唇都咬破了。 

      “金玉蘭,你以為插進去就完了?這只是準備工作,好受的還在後面呢!”公差道。金玉蘭的雙乳乳頭上各露出三寸長的一截豬鬃,公差抓住其中一根輕輕地撚動。鉆心的刺痛,金玉蘭眼前一陣發黑。豬鬃直插進奶孔,正觸著女兒家乳房內部最敏感的神經,極深處高度敏感的神經被刺痛折磨著。金玉蘭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這種伴著難忍奇癢的刺痛攪碎了。她扭過臉去咬住一綹秀發,忍著呻吟。金玉蘭屏住呼吸,拼著全身僅有的一點力氣忍受著非人的折磨,臉左右扭動著,汗珠從腮邊唰唰留下。下身的衣裳也濕透了。 

      “滋味怎幺樣?金玉蘭?”公差道。並繼續轉動抽插著插在金玉蘭乳房深處的豬鬃,尖端攪動刺傷著金玉蘭雙乳最敏感的深層神經。(此類神經原本會在嬰兒吸乳時給母體帶來快感)豬鬃上粗糙的小刺在抽插中,刺疼了金玉蘭乳腺內部的神經,令她痛苦不堪。金玉蘭全身的肌肉繃緊了,噙著一綹青絲的嘴唇不住地顫抖著,面對公差野蠻下流的酷刑,赤裸著純潔的乳胸,任憑公差折磨她那女子最敏感的部位,一聲也沒有呻吟。但金玉蘭畢竟是個女子,她真想大聲哭叫幾聲,或者可以稍稍緩解一點苦楚。可是又不能讓公差看到一滴淚水,她暗暗對自己說“挺住,挺住。”金玉蘭又一次失去知覺。 

      又一桶水潑在臉上,“嚶”地一聲,金玉蘭緩緩動了一下,蘇醒過來,清秀的臉上汗珠晶瑩,幾綹柔長的青絲貼在腮邊,柔嫩的嘴唇輕輕翳動著,嘴唇幹裂,而且咬破了好幾處。公差看著金玉蘭倔強的臉顯得格外俊俏,尤其她咬住嘴唇忍著呻吟的神情分外動人,身上道道被繩子綁出的紫紅的傷痕更顯肌膚的白嫩。而此時的金玉蘭眼睛微微睜開,長長的睫毛閃動著,豐滿秀挺雪白的乳峰怒漲的高聳在胸前,乳頭嫣紅嬌嫩青紫。 

      “說不說!”公差揪住劉金玉蘭的頭發。 

      “……”左側的豬鬃猛地拔了出來,金玉蘭疼得一抖,乳頭上現出一滴細小的血珠。金玉蘭覺得痛楚緩解了許多。公差又換了一根新的長豬鬃,然後捉住金玉蘭的左乳,金玉蘭知道他又要對自己的乳房施刑,她劇烈地掙紮躲閃著。可劉金玉蘭的乳房豐滿高聳,很容易被抓緊。這根豬鬃比剛才的粗一些,表面也更為粗糙,許多細小的凸起剛毛。而且金玉蘭的乳孔已經被弄傷,這次用刑比剛才痛苦得多。公差又一次猛烈地攪動刺入金玉蘭乳房的豬鬃,一陣刺痛使她猛地咬住嘴唇才勉強忍住沒叫出聲,腮邊又沁出幾行汗水。她的肩膀無助地抖動了兩下,頭又扭向一邊,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來,一跳一跳的。看著金玉蘭豐腴的乳胸閃動著點點晶瑩的汗珠,隨著痛苦的喘息,女兒家的體香沁人心脾。公差不禁淫心又起,伸出右手,一把將金玉蘭整個美麗的左乳房握在自己的掌心,少女的乳房溫暖而柔軟,卻又不失彈性,極富手感,使公差忍不住搓捏了起來,肆意撫弄金玉蘭的乳胸,歹毒地揉搓她的傷乳。 

      金玉蘭清澈靈秀的眼中漾起了淚光,感覺好象有無數的毛毛蟲在自己的胸前遊走,純潔的女兒身怎堪如此羞辱,那種難言的厭惡感與屈辱感籠罩了她,但她沒有掙紮,因為她清醒地知道,知縣對她用刑,為的是讓她招出奸夫,任何反抗都是沒用的,都是無濟於事的,只會讓公差更加增添快感,她如不招,只能熬刑,默默地忍受著痛楚與侮辱,"決不能讓公差看到一滴淚水!"一滴滴淚珠滴在她心頭。這根豬鬃比剛才的不但粗,而且長出數寸,隨著公差的撚動插入乳房的最深處。由於豬鬃的彈性,所以並非直著插進乳房,而是從乳孔順著金玉蘭乳房內部的乳腺彎彎曲曲地插入,所以每一下撚動都會刺痛金玉蘭的乳房深處的敏感神經。金玉蘭雖然十分堅強,可她畢竟是個女兒家,不禁又發出幾聲輕微的呻吟,立即又咬住嘴唇忍住。秀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半邊臉,依然能看出金玉蘭痛苦的神情。公差覺得她在偶爾發出呻吟時,聲音更是婉轉嬌嫩。 

      就道“淫婦,疼就叫出來嘛。你叫得比萬花樓的小妞還有味兒呢,不愧是偷漢子的大家閨秀哦。”她聽了,便閉口不叫了,公差歹毒地抽插扭動著豬鬃,金玉蘭的身體劇烈地扭動掙紮,面部的肌肉不住地抽搐,每一次抽出又插入乳頭的時候,金玉蘭覺得心都要被牽動,真是鉆心的疼,她扭過臉去咬住一綹青絲忍著疼,沒有再發出一聲呻吟。而且倔強地把臉扭向左邊, 

      “媽的!小妞還挺犟!”公差狠狠地抓住她的下頜,用力扭過她的臉,金玉蘭的下頜幾乎被他扭拖臼,金玉蘭憤怒地看著公差,公差只是歹毒地抽插扭動著豬鬃,不知過了多久,金玉蘭又昏死過去,嘴角還噙著一綹青絲。再醒來時,金玉蘭半裸著身子,全身上下被汗水濕透了,她低垂著頭,濕漉漉的長發粘在她的前額和腮邊,大顆大顆如珍珠般的汗珠沿著她挺秀的鼻尖、嬌巧的下巴滴下,落在她潔白晶瑩的乳胸上。慘白的臉十分憔悴,每一下呼吸都要牽動乳房和肩頭的痛楚。公差下流地欣賞著金玉蘭精致的胴體,一對雪白的形狀完美的乳房象兩座粉捏的小山挺在胸前,潔白晶瑩而又紅腫,由於強烈的羞恥,使她的身體抖動著,也帶著兩顆尖尖的乳頭瑟瑟顫抖。當金玉蘭發覺公差正在盯著自己的乳胸時,出於女兒家害羞的本能,她忍著疼把濕透的長發甩到胸前,掙紮了幾下以後,雖然並不能完全遮住,可至少掩住了嬌紅的乳頭。公差看著劉金玉蘭羞紅的臉蛋,咬牙忍痛甩動頭發的神情,簡直嬌美不可方物,不禁淫心大動,下流地說:“別費勁了,金玉蘭,只要你招出奸夫,馬上給你穿上衣服,怎幺樣?”“我沒什幺可招,我是冤枉的。”金玉蘭道。說完又昏死過去。差人將她仍道地上。


            

      Re:黃 鱔 奇 案4

      王知縣見此時的金玉蘭趴在地上,頭發披散,上身赤裸,酥胸貼在地面的青磚上,玉背露在外面,差人將一桶水潑在她頭上,她才"嚶"地一聲,她蘇醒過來。擡起頭,用手支起身體,見自己還是赤裸上身,便用手護住胸部,跪起來向上叩頭,道:“大人小女子是冤枉的。”那模樣讓人見了有些不忍。但王知縣剛才見金玉蘭如此的熬刑,豬鬃插乳都沒有讓她招供,自己今天速審速判的願望就要落空,讓一班名流紳士、高朋貴客看自己的笑話,也不僅惱羞成怒,愈加認為金玉蘭是個淫婦了,看著她的玉背, 

      “用鞭刑。”王知縣瘋狂地吼叫著。兩個公差向前抓住金玉蘭的胳膊,來到一個“門”形的刑架下,公差用刑架上吊下的繩套套住她的兩只手腕,拉緊繩套,金玉蘭的身體就呈“丫”字形被吊了起來,被緊勒的腕子和拽得筆直的雙臂一陣酸痛,使她只能以腳尖勉強支撐起整個身體的重量。很快,細密的汗水就從金玉蘭美麗潔白的額上滲了出來。由於剛才用刑時,金玉蘭臉朝堂上,王知縣監刑,因而底下觀審的老百姓沒有看到金玉蘭的乳房,只看到後背,此時,金玉蘭被吊在刑架上,面朝外,此時,堂下眾人見金玉蘭一頭烏黑的長發一直垂到腰間,胸前的一雙玉乳微微上翹,而兩顆嫣紅的奶頭因受刑的刺激就好象金絲棗一般挺立著。這是公差撈起一根在水桶里泡著的粗長生牛皮鞭,運足了氣力掄起來,“啪”地一聲脆響,皮鞭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抽在金玉蘭赤裸的玉背上,她那粉嫩的玉背立刻凸起一條紫紅的血杠,鮮血馬上從皮膚破開處流了出來。“啪、啪、啪---”兩個公差在金玉蘭的前後交替著抽打她,頓時,公堂里充滿了鞭子刺耳的尖嘯聲和抽在皮肉上沈悶的劈啪聲,在狂肆狂暴的抽打中,金玉蘭一雙堅挺豐滿,傲雪淩霜的乳房不住地跳躍、顫動。金玉蘭咬緊牙關挺著,竭力忍受著鞭子暴雨般抽打在自己沒遮沒掩的光身子上,一鞭一道血杠,一鞭一片血花,特別是當皮鞭呼嘯著從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間,那種徹心徹肺的劇痛簡直難以形容。先是皮鞭重重地打擊到肉體上產生的那種沈悶的撞痛,鞭打的沖擊力使內臟翻江倒海般感覺好象挪了位,接著是皮鞭撕開皮肉時尖厲的刺痛,然後是鞭子帶著被抽飛的皮肉和血珠離開身體,給傷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 

      所有這一切只是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但產生的痛楚極其強烈,足以持續到下一次鞭擊。金玉蘭被抽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道道鮮血順著背部流淌下來,在金玉蘭的臀部、腿上交錯著形成一片血網!金玉蘭豐滿的軀體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動著,金玉蘭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但她倔強地咬牙挺著、挺著,一聲不吭。“給金小姐洗洗傷口,渾身是血的不好看!”公差把一桶鹽水潑在金玉蘭的身上,“啊呀---啊------”金玉蘭頓時從嗓子里發出了一陣令人耳不忍聞的慘叫,只覺得傷口處像火燒火燎一樣劇痛難忍,她渾身抽搐著,徒勞地掙紮著。皮開肉綻的傷口在鹽水的燒灼下所產生的那種痛苦,簡直無法想象,即使是男人也承受不了,更何況這樣一個年輕嬌嫩的金玉蘭呢?鹽水在她血糊糊的胴體上洗過,變得血紅血紅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紅了一大片。“說!快說!”公差提著滴血的皮鞭喘著粗氣狂叫著。金玉蘭低垂著頭,散亂濡濕的頭發遮住了蒼白而美麗的臉,沒有任何回答。於是鞭打又開始了,皮鞭被鮮血浸透,在空中劃過,形成陣陣血霧,公差抽累了,換上兩個人繼續抽。金玉蘭的玉背都被抽爛了,鮮血在金玉蘭的身上流淌,金玉蘭幾次昏死過去。


            

      Re:黃 鱔 奇 案5

      王知縣惱了,氣急敗壞地命令公差:“上烙鐵!” 

      公差應聲拉動風箱,幾把烙鐵在火里燒著。公差惡狠狠地朝著金玉蘭獰笑著∶“想一想吧,這燒紅的烙鐵烙到你嬌嫩的胸脯上會是什幺感覺?”金玉蘭的額頭上汗如雨下,她看著爐子上的烙鐵漸漸地變成了暗紅色,然後越來越紅,身子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的牙齒拼命地咬住下唇。金玉蘭在心底一遍遍地對自己說∶“挺住!一定要挺住!決不能招出表哥。”終於,烙鐵被燒得通紅,打手從爐子里抽出烙鐵,舉到金玉蘭的鼻子跟前,問道∶"想好了嗎?到底招不招?"烙鐵距離金玉蘭的鼻尖只有一寸,散發出的熱量直撲金玉蘭的臉上,使她幾乎睜不開眼睛。她嘴唇顫抖著,仍然不吐一字。知縣一揮手,公差把通紅的烙鐵朝金玉蘭潔白柔嫩的胸脯上燙去。 

      “吱──”烙鐵燒灼著肌膚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響聲,一股青煙騰起, 

      “啊--!”隨著金玉蘭一聲痛楚的喊叫,金玉蘭美麗的臉猛然向上一仰,滿頭柔長的秀發甩半空中。刑房內頓時彌漫起一片皮肉被燒焦的糊臭味。金玉蘭舒長的粉頸上青筋暴出,全身的肌肉痛苦地扭曲抽搐著,很快她就昏死過去。打手潑了三桶冷水,金玉蘭才緩緩蘇醒,慢慢擡起頭,秀發還滴著水珠,面前公差又重新換了一把通紅的烙鐵。公差吼叫著“金玉蘭,再死硬下去沒什幺好下場,再不招這回烙你的乳房。”“無招!”金玉蘭看著公差,傲挺著傷痕累累的乳胸,看著燒得半透明的烙鐵慢慢靠近自己高聳的乳峰。“嘶--”烙鐵觸著她的左乳的瞬間。金玉蘭的全身猛地一下抽搐。秀眉緊鎖,臉猛地一側,扭向右邊。銀牙緊咬,嘴唇顫抖,沒有發出一聲呻吟。女兒家珍愛如命的玉乳怎幺受得了如此摧殘,燒紅的烙鐵殘忍地燒燙著女孩子上身最敏感的部位。劇烈的痛楚從乳房傳遍全身,金玉蘭硬是挺住了沒叫一聲。歹毒的公差見金玉蘭竟然如此堅強,他竟瘋狂地把火紅的烙鐵死死按在金玉蘭嬌嫩的乳房上。本來烙刑最多兩三秒鐘,公差殘忍地燒燙了金玉蘭十幾秒鐘。在乳房劇烈疼痛下劉金玉蘭沒有象剛才那幺快昏過去,瞬間的劇痛她還能勉強以驚人的意志挺住,可乳部持續的疼痛一個金玉蘭家又怎幺受得了,在充滿肉焦味的煙霧中她痛苦地左右扭動著臉,終於忍不住失聲慘叫,尖利地喊叫聲令一個打手都扭過臉去。堂下跪著的她的婆婆和小姑子已嚇的臉色發黃,直到金玉蘭的臉重重地垂下,公差的烙鐵還按在她的乳房上。


            

      Re:黃 鱔 奇 案6

      王知縣見了知道她一時半回醒不過來,天又黑了,道:“給她穿上衣服,關起來,給她的刑傷上點藥,過幾天再審她,我不信這淫婦不招!退堂” 

      此時,金玉蘭潔白的女兒身上已傷痕累累,公差們給她穿好上衣,拖著血肉模糊的金玉蘭向著牢房走去,金玉蘭的長發垂在地面,擋住了美麗動人的面容,血肉模糊的上體上鞭痕交錯著形成一片血網,鮮血把下衣和雙腳都染成了紅色,腳鐐把腳腕部細嫩的皮肉磨出了一道暗紅色的血印,鐵鏈與地面的摩擦聲回響在牢獄中。劇痛的刺激使金玉蘭蘇醒過來,“呃!……”她痛苦地吟著,牢門打開, 

      公差把金玉蘭拖了進去。這是一間專為重刑犯人準備的牢房,四周沒有窗戶,只有冰冷的墻壁和地面,灰暗的燈光照在地中央有一張床,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還粗的圓木樁,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釘著一塊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滿固定犯人用的各種鐵環、鐵鏈和夾具,床面上隱約可以看出一個人形的深色印跡,在那人形的中間滿是黑紫的血漬,差人將金玉蘭扔到床上,女獄卒進來,看她趴在床上,渾身在微微的顫抖,痛苦的呻吟著,瀑布似的長發垂在胸前擋住了嬌媚而痛苦的面容,臀部微微翹起,兩條修長的玉腿和一雙性感的腳繃的很直,向外滲著鮮血的腳踝上砸著重鐐,鐵鏈拖在下面。女獄卒取出刑傷藥,扶她起來坐好,去了被血染紅的上衣,可以看見血衣下一對豐滿而挺拔的乳房有幾處被烙出血水,她雪白的肌膚背上布滿網狀的鞭痕,有的仍在滲血。女獄卒見了道:“金玉蘭,你就招了吧,何苦受這幺大的苦啊,你這嬌嫩的身軀如何能受的了官府無盡的酷刑啊,官府對向你這樣的淫婦,有的是刑法,你今天所受的還算是輕的,沒有扒你的下衣用刑,下一堂,可就沒有這幺簡單了,咱們女人皮膚比較嬌嫩、皮下脂肪較多、肌肉力量較弱、四肢關節韌帶較軟,因而官府對我們女人用刑,專撿肉多又不致命的地方用刑,特別是對象你這樣犯淫的女犯,用起婦刑來即不致命又痛苦,在我這兒呆過的,過堂時老爺一般先用掌嘴、拶指等輕刑,如不招就開始對乳房、屁股、小腹、陰部用刑。不管是命婦還是小姐沒有熬過兩堂的。你就招了吧。”“我是冤枉的。”金玉蘭道。“你是冤枉的,哼,到這兒的,剛來哪個不是喊冤枉,過幾堂,把個屁股乳房打的不成樣子了也就不冤了。你也別瞧我們這些看監的,我們最恨像這種表面上裝出一付冰清玉潔悲天憫人的可憐蟲模樣的女子,實際上一肚子全是男盜女娼貨色的人了。不過好一點按照朝廷的制度,下一次刑訊你,須四個月以後,這四個月你好好養傷吧。來,我給你上點藥,換套衣服。”女獄卒給她去了刑具和衣服,幫她把刑傷用清水洗了幹凈,女獄卒拿來藥,給她的手和背上了專治刑傷的藥,包紮了一下傷口,又取來燙傷的藥給她胸部和乳房上了藥,拿來一套幹凈的囚服讓金玉蘭換上後走了。金玉蘭才感到好了一些。由於背部和乳房都有傷,她只得用雙手支著趴下在牢中養傷不提。


            

      Re:黃 鱔 奇 案7

      過了三個月,三個月中,金玉蘭在牢中養傷,沒有過堂,獄卒也沒有難為她,天天為她換藥,原來王知縣怕金玉蘭受不了酷刑死去破不了案,吩咐獄官好好照看金玉蘭,並找醫生給她治刑傷,一備養好傷下次審問可以用刑。就這樣,她在牢中一邊養傷,一邊也在想她丈夫是如何死的,卻怎幺也弄不清楚那飯食里為何有毒。為了自己的前程,王知縣也到處查找證據,卻沒有找到任何與金玉蘭殺夫有關的有價值的線索。他有時也想,金玉蘭是否是冤枉的,但又苦於找不到毒死李小山是何毒藥,因而又覺得李小山就是金玉蘭毒死的,金玉蘭不招,只是抱著一線僥幸的心情熬刑,如果刑法再狠一點,金玉蘭未必不招,想到著而,王知縣只得又把希望寄托在審問金玉蘭身上。這天,他叫來獄卒,問金玉蘭刑傷養的怎幺樣了,獄卒告訴他,基本養好了。他聽了道:“好,下個月一過,重新升堂審問金玉蘭。”這樣又過了一個月,金玉蘭的刑傷已完全養好,也過了朝廷規定的下一次用刑期限。這天王知縣又升堂,堂下又來了很多百姓觀審,金玉蘭被提上堂來,王知縣擡頭一看. 

      金玉蘭雖上次受盡折磨,憔悴了不少,但經過四個月的治療養活,已經全好了。今天她穿一身素色囚衣,頭發匝起,黑髻垂後。金玉蘭見知縣看她,禁不住又加害怕,不知道他又會如何給自己上刑逼供。因此先張口喊冤,請青天大老爺昭雪,捉拿真兇,為先夫報仇雪恨. 

      王知縣因找不到證據,又立功心切,已認定是她殺害親夫,當下喝道:“膽大刁婦,你的奸情有鄰居指證,謀殺親夫的食物又是你親手燒治,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何說,上次你已領教了本縣的刑法,本縣給你留了點臉面,沒有扒你的下衣,如再不招,本縣可不可氣了?” 

      金玉蘭那肯認罪,仍是不斷分辯. 王知縣也不願和她糾纏,喝道:“好個奸刁狠毒的淫婦,給我杖四十!”


            

      Re:黃 鱔 奇 案8

      說完,甩下刑簽。又一陣“威------武!”的吆喝聲後,公差一擁齊上, 公差把一根小木棍塞到金玉蘭嘴里,讓她用牙咬住,先將她腳踝踩住, 

      金玉蘭剛覺足部一陣疼痛,接著一頭秀發又被掀住,向前狠命一拉,不由向前一撲,跌倒在地,兩公差把她雙臂扯起,將前胸向下緊貼下去,她一個女流之輩,怎禁得住兩個差人,於是便被按趴在地,接下來她知道將幹什幺,果然,過來四個執杖公差,一個衙役則為她寬衣解帶,把她上衣向上卷到腰部,拉下她的裙褲連同小衣正好到膝部,她豐滿白皙的臀部和大腿便立刻裸露在外,但見她臀峰的弧線如川上流溪,凸凹有致,嫩白玉滑的肌膚恰如雪染銀霜,兩支粉團似的肉丘翕顫不已. 

      那潔白賽雪的柔嫩肌膚,那圓潤光滑的身體曲線, 

      那纖細腰股如弱柳迎風,與渾圓隆起的豐滿柔臀相得益彰。金玉蘭此時又羞又驚,羞的是屁股完全裸露在外,被眾人觀看,驚的是想不到王知縣三句話不到就對自己用刑,待要掙紮,只是手腳都被踩住,雙肩又被壓住,再也擡不起身來,只能扭動身軀. 

      金玉蘭的肉體潔白豐美,再加柳腰款擺,臀部扭動,甚是動人. 

      金玉蘭的身材十分苗條,可胸臀卻非常豐滿。所以身子爬在地上,臀部仍挺得很高,吸引著大堂上所有人的視線。站在靠後的人們也用余光尋覓著股溝下面的桃源仙洞,可惜金玉蘭的兩腿夾得很緊,除了黑黑的一片什麽也看不見。不但堂下眾人,連用刑的公差見到這如此美麗的女人胴體,都看得呆了.還是王縣官先回過神來,喝道與我著力打.公差這才想起自身職責,當下收起憐香惜玉之心, 

      兩個公差走向前來,一邊一個舉起手中的水火棍“劈里啪啦”朝那肉多的地方打去。公差用力揮杖,狠命痛打.下手十分毒辣, 金玉蘭因此吃足了苦頭.第一杖下來, 

      金玉蘭只覺臀部一陣劇痛,隨即是火辣辣的灼痛,還未開口,第二杖又下,這一痛較前更重. 

      “啪!”一聲清脆的肉響,刑杖又落在金玉蘭圓滾滾的右半臀上,一個清晰的杖印在白皙的臀肉上由白變紅。又一刑杖打在左屁股上,金玉蘭全身肌肉一陣痙攣,雙臀收緊又松開。起初只是在雙臀白嫩的肌膚上出現了幾道紅印,‘啪!’ 

      ‘啪!’ ‘啪!’ ‘啪!’ ... 

      ...板子打出叭叭的響聲,臀肉在板下時凹時凸,因為肉厚便沒有臉蛋變紅快。但畢竟也打得通紅了。不過只打出一些紫血塊棱,沒有出血。這種傷其實比出血的還難治好。跟著整個屁股就開始紅腫、潰爛,破皮、碎肉、濃水、血漿四處飛濺。痛得金玉蘭憋足了全身的氣力瘋狂地掙紮,希望能逃脫那兇殘的毒打,可是她的身體平俯在地上,雙手雙肩都捆在了粗大的木棍上,木棍又被公差們壓著,任她枉費了多少力氣也是徒勞無功。她想要盡情放聲大叫,以此來發泄身上的苦悶、減輕皮肉的痛苦,可是嘴里又塞上了木棍,除了悶聲發出幾個“咿、呀、哇、啦”的單音節外,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Re:黃 鱔 奇 案9

      可憐的金玉蘭姑娘,她是身體上痛啊!內心里苦啊!腦子里恨啊!精神上悲啊!所有這一切又有什麽用呢?板子依舊繼續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身上。一連十幾杖,打得金玉蘭痛徹心肺,屁股不停的扭動,以減輕痛苦,可是陰部和小腹又伏在青磚地上,屁股扭動時,陰肉與青磚相摩擦,更是痛苦,無奈只得拼命翹起屁股,以免下身與地面摩擦,但這樣又怕陰部讓公差看見,就這樣拼命的抗著,一會就痛昏過去,被涼水潑醒繼續拷打.臀部不是致命之處,不虞有性命之憂,盡可放手施刑.公差一陳狂風暴雨的毒打, 

      王知縣在坐堂上,只見金玉蘭翹起屁股,不停的扭動,以減輕疼痛,但卻每一下又都打在扭過來的屁股上,清脆的竹杖與皮肉接觸聲以及金玉蘭淒厲的慘叫聲起先是聲徹公堂;一會金玉蘭已痛得死去活來,只覺臀部火辣辣的越來越重的灼心劇痛,似是永無止境.聽到的只是杖聲和計數聲。第一個“一五”下去,金玉蘭的白臀肉上出現了一道紫紅色的疤痕,還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待“一十”落下,白屁股腫高了二寸。“十五”皮開,“二十”肉綻。到了“二五”“三十”時就血花飛濺了,金玉蘭口中的呼聲也從瘋狂的吼叫變成淒慘的哀鳴了。待打到“三五”“四十”的時候,屁股上已沒有好肉了。“衙役”們就將板子往下挪了挪,照著她的大腿打去。好容易挨到四十杖打完,把金玉蘭架起來一看,金玉蘭巳是汗濕衣衫,昏死過去,可憐把個白光光、滑溜溜、香噴噴、緊秋秋兩瓣行雲送雨的情根打的紅雨斜噴雪皮亂卷。「嘩」一盆冷水潑到金玉蘭臉上,將金玉蘭潑醒。公差將她秀發揪住,仰起頭來,問她招不招時,她巳是嬌喘不止,大呼冤枉。


            

      Re:黃 鱔 奇 案10

      不動大刑,諒她是不會說什麽的。王知縣於是拍案而起,怒聲叫道:“夾棍伺候!”一般夾棍只用在男犯身上,除了個別刁蠻、強悍的婦女外,很少用於纖柔的女人。今天居然對金玉蘭要施以夾棍刑,可見王知縣已是憤怒到極點了。只見公差們將她拉起跪好,也沒有給穿褲子,就拿出幾根碗口粗的木棍,將一根搭在她的脖埂後面,解開手拷,把兩手平伸綁在木棍上,左右用人扶住了,另外兩根木棍橫放在膝彎及腳踝處,木棍的兩端都有公差踏上了一只腳。  

      “金玉蘭,你說,你丈夫是你謀害的嗎?說!”王知縣咆哮道。

      “青天大老爺,你饒了我吧!”金玉蘭哀告道:“我實在是沒有通奸啊,我冤枉啊!” 

      “給我夾,使勁夾!”公差們的腳向下踏去,頓時,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像萬棵鋼針深深地紮進了她的身體,兇狠、激烈、震撼、殘酷地摧殘著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立即,大汗淋漓、淚如泉湧、鼻酸流涕、口吐白沫、小便失禁,汗水、淚水、唾液、尿液濕透了全身衣服,連地皮上都是一片水漬。公差們將那夾棍壓了又松、松了又壓,金玉蘭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終於金玉蘭那顆美麗的頭顱緩緩地垂下了,一動不動地耷拉在胸前,昏厥過去。


      Re:黃 鱔 奇 案11

      當她再一次醒來時,吸滿水的透明薄衣裙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身體美妙的曲線,兩只乳房高高凸現,兩顆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見,隨著粗重的呼吸胸脯一起一伏,使任何男人見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王知縣命差人擡上了天平架,將金玉蘭的上衣剝去,赤裸上身,夾金玉蘭的乳房,公差們一擁而上,拉起將她按跪在地,將兩臂伸直綁在天平架上,兩個公差各拽著她的一條玉臂使其伸直,將一根粗杠子一字形捆在她的胳膊上,然後將另一根杠子塞入她跪著的腿彎處,兩個公差四只手各抓住上邊木杠的兩頭,然後將兩只腳踩到下面的木杠上,二個公差二百多斤的重量全壓在金玉蘭的腿彎處,金玉蘭的膝關節處格吱吱亂響,她立刻被壓的漲紅了臉,汗珠開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兩只依然豐滿美麗的乳房高聳了起來。全身亂顫,拼命掙紮,但上身被緊緊綁著,兩個公差手壓著木杠,使其動彈不得。而後三下兩下就把金玉蘭上衣脫個精光,而後取下肚兜,但見她潔白如玉的身子,渾圓的肩頭,勻稱的鎖骨,細膩柔嫩的胸脯,舒長的粉頸,兩彎嫩藕似的胳膊,一雙豐滿柔軟、潔白勝雪、晶瑩如玉的傲美乳房如兩只可愛的白兔彈了出來,躍動不止,乳峰上兩顆嫣紅的乳蕾,如雪地紅梅般綻放。


      Re:黃 鱔 奇 案12

      雪白的乳房隨著她們身體的搖擺,一高一低的晃動,粉紅色的奶頭襯著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象雪白的奶油上面放著兩顆鮮艷的櫻桃,引人遐想。他們首先拿來一付又粗又長的木夾棍,把兩根木棍分別放在金玉蘭高聳鼓漲的雙乳上下,將兩個豐滿的肉球夾在了中間。“說不說?不說就夾扁你的乳房。” 

      金玉蘭沈默著。“媽的,給我狠狠地夾!” 

      公差開始收兩根夾在金玉蘭柔嫩豐滿雙乳的木棍之間的牛皮筋,很快兩根木棍開始收緊,逐漸將金玉蘭豐滿的雙乳擠壓成可怕的紫紅色,隨著夾棍漸漸夾緊,金玉蘭的雙乳被殘酷地從根部夾扁,徹底被擠壓成了慘不忍睹的兩團肉團,從木棍之間凸出來,金玉蘭疼得死去活來,渾身震顫。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呵,還有比這更巨大的慘痛嗎!金玉蘭被夾的拼命搖晃上身,以減輕乳房的壓力。卻又僅不著禁不住腿彎疼痛,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時,一個公差又端上了一個盤子,盤內放了十幾根粗細長短不一的鋼針,他挑了一根非常長的捏在手里,用針尖挑逗般地在金玉蘭的乳房上劃過。她的乳房因為被夾棍緊緊地夾著,乳孔都張開了,變得十分敏感。金玉蘭的全身一陣顫抖,並不是由於刺痛,而是因為恐懼。


      Re:黃 鱔 奇 案13

      “還不打算開口嗎?”金玉蘭仍然是一言不發,只有劇烈起伏的胸部暴露了她內心的恐懼。“紮!”一個公差抓住金玉蘭腫脹的乳房,用較粗的鋼針從乳房上面紮進去。公差故意刺得很慢,用手指撚著鋼針慢慢地推入,鋼針刺入的時候帶來的痛苦最大,緩慢地推入可以把這種戳心戳肝的痛苦盡量延長。金玉蘭的乳房由於夾棍的擠壓早就血液充盈,鋼針刺入的地方鮮血慢慢地滲出,沿著乳房表面慢慢地流下,在金玉蘭潔白的乳房上形成了一條美麗的紅線,幾秒鐘後,鋼針從乳房下方鉆了出來。“啊……!啊……!”金玉蘭痛苦地掙紮著。“你說不說?”公差惡毒地用手指彈了一下穿刺在金玉蘭乳房上的鋼針,閃著寒光的鋼針在她乳房上顫動著。“呃……!”金玉蘭的身體隨著鋼針的顫動也是一陣痛苦的抽搐,但是金玉蘭沒屈服。“好,你夠硬,我到要看看是你的皮肉硬還是我的刑具硬,給我繼紮!”“啊~!啊~!”金玉蘭劇烈地掙紮著,尖聲的慘叫讓人耳不忍聞。不一會兒的工夫,有四根鋼針從不同的角度刺入金玉蘭的左乳房。金玉蘭豐滿高聳的乳房上鮮血淋漓,但除了發出痛苦的慘叫和呻吟外,金玉蘭仍然一字不吐。公差又拿起一根較細較短的鋼針,淫笑著挑逗著金玉蘭小花蕾般堅挺的乳頭。金玉蘭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她想到了公差接下來要幹什幺,她閉上眼睛,咬緊雙唇,準備接收更殘酷的折磨。公差把鋼針慢慢地從金玉蘭的乳頭中紮進去。“啊……!呀……!”金玉蘭的尖叫已經變成了令人驚悸的慘叫。女人的乳頭上神經元密布,最為敏感和脆弱,用鋼針刺入乳頭的痛苦比刺入乳房要大得多。公差們把針刺乳頭叫做“四兩拔千斤”,指的就是這種折磨方式的神奇效果,再剛強的女子也經受不住這種酷刑的持續折磨。“狗官!”金玉蘭嘶叫著:“打死我也不招”公差把又一根鋼針刺進了金玉蘭的乳頭。金玉蘭的乳頭挺立著,顯然不是因為興奮,而是由於鉆心的痛苦。


            

      Re:黃 鱔 奇 案14

      金玉蘭的乳頭很小,紮進兩根鋼針就沒有地方紮第三根了,原先紫紅色的乳頭被滲出的鮮血染成了鮮紅色。金玉蘭的身體劇烈顫抖著、掙紮著,她的臉漲得通紅,由於極度的痛苦和不斷的掙紮,她的額頭上的汗珠不斷地向下滾落。金玉蘭被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公差又繼續在金玉蘭的右乳房上刺鋼針,在右乳房上被刺入兩根鋼針的時候,金玉蘭終於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一個公差提來一桶涼水,“嘩┅┅”地一下劈頭蓋臉地澆在金玉蘭的身上。“啊┅┅!”在冷水的刺激下蘇醒過來的金玉蘭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隨著知覺的恢覆,痛苦和磨難又回到了她的身上。“你到底說不說?” 

      “冤枉!”金玉蘭圓瞪著杏眼,尖聲吼叫著。公差繼續慢條斯理把鋼針向金玉蘭的右乳房上刺去。不一會兒,金玉蘭的右乳房同樣也被刺入了六根鋼針,四根刺在乳房上,兩根直直地挺立在乳頭上。金玉蘭的慘叫聲回蕩在公堂上,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使人幾乎不能相信是從一個金玉蘭的嗓子中發出來的。“嗖┅┅嗖┅┅”刺在金玉蘭乳房、乳頭上的鋼針被全部拔了出來。“哇呀~~!啊~!”金玉蘭的身體隨著公差的動作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搐。金玉蘭的乳房頓時血流如注,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的乳房、身體和雙腿流過腳面,在金玉蘭腳下的青石地上積起了一灘。


      Re:黃 鱔 奇 案15

      金玉蘭再一次從涼水的刺激中醒來時,差人已給她去了天平架和乳夾,但沒有給她穿上衣服,她的一對乳房渾圓結實,潔白如雪的乳房中以被夾成紫黑色,垂在胸前。王知縣見金玉蘭熬過了打屁股和夾棍、夾乳、紮乳房的酷刑,也不禁對她有些佩服,懷疑她是否真的冤枉,但他已沒有時間再等了,金玉蘭今天不招又得等上四個月,這樣他的政績就全沒有了。因而他也不管公堂的規矩了,下令公差盡管用刑,只要能讓金玉蘭招供,用什麽刑都可以,一件一件的用,直到金玉蘭招供為止。公差無奈,被迫施用了最為殘酷的虐陰刑。公差把金玉蘭的雙手拉過頭頂,又扒光了金玉蘭下身所有的衣裳,金玉蘭微微地顫抖著,沒有掙紮,只是用腳尖頑強地支撐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在公差充滿獸性的目光下,金玉蘭身無寸縷,細膩光滑,薄如蛋殼的肌膚暴露無遺,眩白柔美的胴體耀眼地美麗,而在那少女最為迷人的地帶,芳草淒淒亦掩不住誘人的嫣紅。細密晶瑩的汗珠布滿了金玉蘭美妙動人的裸體,潮紅映在她本雪白清麗的臉頰上,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艷色,她本清澈烏黑的大眼睛漸漸地迷蒙了起來,淒迷得讓人心碎,而暴露無遺的芳草淒淒的迷人地帶,少女那未經人事的嫣紅的陰唇竟花朵般張開來,絲絲滲出的蜜液自那誘人的裂縫間流出,金玉蘭一雙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由於受刑被夾被針刺的鼓漲了起來,足足比原來大了近一半,那美麗的乳蕾亦脹大而張開,鮮紅欲滴,尤如一朵綻放的紅梅。全身赤裸裸地吊在行刑架上,公差把她的雙腿叉開,分別鎖在地面上的兩個鐵環內。公差用兩個下面帶鉤子的強力鐵夾分別夾在金玉蘭兩片嬌嫩的陰唇上,桌子上放著一堆砝碼。 

      “你要再不開口,就把這些砝碼掛在你下面的鉤子上,考慮一下吧!”“呸!你們這些無恥的禽獸!,對一個女子,竟用如此毒刑逼供” 

      “給我掛。”公差開始往兩個鉤子上掛砝碼,一塊、二塊、三塊……金玉蘭的陰唇被一點點地拉長,公差們甚至看到了金玉蘭陰唇里的毛細血管和肌肉絲的形狀,女人身體上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傳來的陣陣的裂痛使金玉蘭不住地顫抖,當加到五塊砝碼時,金玉蘭的陰唇已被拉長到十厘米。


            

      Re:黃 鱔 奇 案16

      在殘酷的刑罰摧殘下,金玉蘭的精神和意志已是極度的衰弱,但就在縣太爺陶醉於自命不凡的片刻時間,她得到了暫短的休息,神志清醒了幾分。正是“謀害親夫”四個字刺激了她的神經,她雖然沒有讀過書,但聽過說書人講故事,也看過野台班子演的公案戲,她的文化和倫理道德都是從那里學來的,知道謀殺親夫是何等的罪名,  

      是要淩遲處死的。一旦招供,就是死路一條,更何況自己女人的名節也就完了,將遭到世人的唾棄和漫罵,也對不起九泉之下的父母和濤哥呀!於是下定決心,縱然屈死也不能昧著良心瞎說。


            

      Re:黃 鱔 奇 案17

      “青天大老爺呀!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我也不知道是誰殺的。”

      “哈!哈!你拿老爺我開涮,把老爺我當猴耍。”王知縣氣極了,用驚堂木把公案拍得震天響,惱怒地叫道:“來,來,來! “來,上木馬!” 

      金玉蘭被從刑床上拖起來,又被架到公堂中央,公差們重新把她的雙臂折到背後反綁了起來,然後又加了幾道繩索繞過乳房、胸脯緊緊地捆住。刑架上方的滑輪里垂下的一根粗麻繩被和金玉蘭背後重重叠叠的繩節系在一起,公差一拉滑車,金玉蘭被慢慢地懸空吊了起來。另兩個公差把木馬推了過來。木馬像是一條高高的長凳,只不過凳面不是平的,而是一根三角形的木枕,一面三角朝上,橫置的木枕離地面有一米多高,木馬的底下裝有滑輪,可以在地上推動。公差們把木馬推到了金玉蘭的兩腿中間,使金玉蘭的雙腿橫跨在木馬兩邊,然後,公差用繩索把她的雙腳腳踝在木馬下方綁在一起,又拿來一摞捆紮好的磚頭,把磚頭掛在綁住金玉蘭腳踝的繩子上。一個公差把吊著金玉蘭的繩索松開了一截,金玉蘭的身體往下一落,一下子騎坐到木馬上,木馬的尖棱正好頂在左右陰唇中間。“啊──!”金玉蘭的嗓子里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全身的重量加上腳上磚塊的份量,把陰唇部位極為嬌嫩的皮肉壓在木頭的尖棱上,猶如尖刀剜心般地劇痛難忍。由於劇痛帶來的掙紮,金玉蘭的身體在木馬左右扭動著,而這帶來的效果又使木馬像鋸子一樣很快就把金玉蘭陰唇周圍的剛剛凝固的傷口重新割破撕裂。好象嫌這樣對金玉蘭折磨得還不夠,兩個公差走上前去,用手一前一後地扶住木馬,來回推動起來。“啊──!啊──!”金玉蘭嘶嚎著,身體猛烈地晃動著。


            

      Re:黃 鱔 奇 案18

      她的陰部正在遭受更為劇烈的摧殘。這種酷刑專門針對女人最嬌嫩、最敏感的私處下手,不僅對受刑的女性肉體上造成極大的傷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徹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這種痛苦的記憶甚至會伴隨受刑女性的終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後一但作愛回想起來還是會不寒而栗。金玉蘭陰部的皮肉被堅硬的木棱磨得血肉模糊,鮮血沿著大腿內側和木馬的兩側慢慢地向下流淌,二十分鐘後,飽受摧殘的金玉蘭終於受不了了,她知道今天不招認,知縣就會一件接著一件的給自己用下流的婦刑,招認了還可以在覆審時反案,就是再遇到昏官,也不見得向王知縣這樣一味給自己上婦刑。就是反不了案,也大不了只是受騎木驢、淩遲的刑法,強過在這受這幫差人無休無止的婦刑好。因而只得招認是自己毒殺了丈夫,畫了壓,畫供的時候她哭了,因為她要背著一個所有正經女人都不願意的淫穢罪名走上法場。


      Re:黃 鱔 奇 案19

      王知縣見她招了,禁不住露出笑容來,心想,金玉蘭啊金玉蘭,任你百般抵賴,這個謀殺親夫的罪名你是坐實了,可惜了你那美貌多姿的身軀,也難免吃那千刀萬剮之苦!”下面的事就是要揪出那個奸夫,可能還有一連串好戲可看呢!他看著堂下赤身裸體的金玉蘭趴在地上。又問道誰是奸夫時,金玉蘭又一次昏死過去。公差給她澆了冷水,使她蘇醒過來。金玉蘭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只是大口地喘著氣,痛苦地呻吟著,此時的金玉蘭臉色蒼白而俏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銜滿了屈辱和絕望的淚水,嘴角上淌著鮮血,順著兩乳之間的乳溝直流到平展的小腹,蓋住了小巧的肚臍;柔軟挺拔的右乳被夾棍和針刺折磨流出的的鮮血染紅了大半,顯現出慘白的顏色;兩個乳頭都掛著不斷向外流淌的血珠,紅色的血珠溽濕了小半個乳房和下腹;被鐵鏈拉向兩邊的兩條潔白的大腿內側沾滿了從下身流出的紅色的粘液,幾乎已經看不到原來的皮膚;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由於兩條大腿被強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開的大腿根部:金玉蘭整個的陰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幾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狀,剛才還黑油油的柔美的陰毛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紅的血液中東倒西歪,象一蓬雜色的野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隱約看出前後兩個肉洞在不斷的抽搐,不停有黏稠的液體從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長長的絲,最後滴落在冰冷堅硬的青磚地面上。王知縣又問奸夫是誰,金玉蘭遙遙頭道,沒有奸夫,王知縣又要用刑,差人提醒他金玉蘭已遍體鱗傷,無法受刑了。


            

      Re:黃 鱔 奇 案20

      王知縣見金玉蘭被折磨得雙淚交流,也予心不忍,況且她已招供了謀殺親夫,自己也達到了目的,再審下去,怕金玉蘭受不了刑死去,自己也要擔責任。當下讓差人將金玉蘭的衣服穿上,架下堂去,押回女牢,好好找人給她治好刑傷。堂下的人見這個剛強的美女終於認罪,無不稱頌王知縣英明果斷.有那老成忠厚的,見這幺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身賽雪的肌膚和豐美的肉體難逃千刀萬剮之苦,為她淒然.也有那好色之徒,好容易遇到這幺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平時要想看一下手臂都只是癡心夢想.今天被剝得赤身裸體的當眾受刑,俱是興奮不已.見她招了供,以下好戲諒已無緣看到,便交聲嘆息.金玉蘭的婆婆和小姑子見金玉蘭受這幺多酷刑,已嚇的面如土色,悔不該聽眾人挑唆,綁金玉蘭來過堂。而此時的金玉蘭已被精神和肉體上的巨大痛苦壓倒,對周圍反應早已是顧不到了。


            

      黃 鱔 奇 案21

      金玉蘭被收押死囚,叫苦不叠,在牢中養傷期間,屢次咬破手指,寫成血書向州府申冤。王知縣也自知沒有確作的證據證明金玉蘭有奸夫,對金玉蘭受如此多的酷刑才招供,也感到敬佩,有怕自己意氣用事,辦了錯案,因而也未再審,結案上報知府,等待覆審。光陰荏苒,一晃過了一年。金玉蘭上次受的刑傷已在獄醫的治療下完全康覆了,她也漸漸逃出了上次受刑時所受的恐懼。這時知府遣手下刑獄官李通判下來覆審,王知縣向李通判說了案情,告訴李通判金玉蘭還未招認奸夫,送上白銀一千兩,請李通判幫助審問出奸夫是誰,李通判聽了,當下答應下來,借了王知縣的刑訊堂,這刑訊堂在獅子巷內,緊臨縣衙,從外表看紅墻黑瓦,飛檐走角,氣度不凡,里面則是令囚犯聞之失色的人間地獄。刑房設在大牢深處,故此處的刑房與眾大不相同。一是室內十分寬敞,可供五、六個犯人同時受用;二是設施齊全,用火的,用水的,用鐵的,用木的,各種器械應有盡有;三是刑房內設有地下暗道直通縣衙,便於王知縣他們審案與觀刑。


            

      黃 鱔 奇 案22

      升堂後,金玉蘭見這刑房果然陰森恐怖,不大的一間屋內,遍布著形形色色的刑具,十字架、老虎凳、懸吊練、拶子、皮鞭、棍棒、烙鐵、火盆,還有許多專用的、叫不出名的婦刑用具,地面及墻壁上都濺落著斑斑血跡。東南角是一個抹洋灰面的大粉池子,里面盛著大半池水。水里泡著一根根打人用的棉槐條和麻繩。池旁有一眼壓水的管井,旁邊放一條板凳,一個馬槽,是給女犯上灌涼水刑法的地方。西面屋角是兩套刑架,一是有木板底座的“天平架”,一是單杠式的“龍門架”。天平架旁的地上盤著“跪鏈子”用的粗鐵鏈。東北角放著兩種刑凳,一種我認得是“老虎凳”,  

      還有一種是矮靠背的 

      “快活椅”。原來它的兩邊的“扶手”是活的。受刑的女犯脫光褲子坐上去後,把兩條大腿劈開成一字形,再上了扶手,大腿就只能劈著,暴露著牝戶。上身仰在靠背上,雙臂反背到身後,捆在椅子後面的橫檔上,一對乳房就只能高高挺著。在這樣的姿勢下,可以很方便地對女犯最敏感的陰部、大腿根內側、肚皮、乳峰等部位施行種種殘忍的折磨。最常用的是把棍狀物塞進陰道里作模擬性交的動作,所以叫“快活椅”。朦朧中似乎聽得陣陣悲聲哀泣、慘呼哭叫傳來,實是使人毛骨悚然,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黃 鱔 奇 案23

      金玉蘭忙叫屈翻供,李通判只見這位金玉蘭面容嬌嫩,端莊的面孔中透著一股英氣,個子高佻,體格健壯勻稱,高聳的乳胸被刑具勒的更加突出,平滑的小腹,渾圓的臀部,兩條結實修長的大腿,一雙雪白的赤腳上還鎖著一副鐐銬,肌膚白如凝脂,一副典型的美女形象。“金玉蘭,這幾天想好了嗎?” 

      李通判問道:“你是怎樣通同奸夫、謀殺親夫的?奸夫是誰?快說!”李通判不等金玉蘭說話,就問。金玉蘭想不到,他一上來就問誰是奸夫,顯然已認可自己就是殺夫兇手。忙道大人冤枉啊。李通判聽了,冷笑一聲,道:“好個淫婦,,本通判審過淫婦無數,還不知道你們的那點東西,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會招的,來呀,將淫婦金玉蘭的衣服先扒光,原來這李通判專愛刑訊女犯人,他的最大嗜好就是折磨女性,越是剛烈難馴的女子他越願意審問,他把調教妓女的手段變本加厲都用到刑訊上,很快成為有名的酷刑專家,他在自己總結的經驗中說:“女人是弱者,一定要狠狠的壓,無情的淩辱,打垮她們的自尊,再用酷刑折磨,她們就會象母狗一樣,任你驅使”。差人很塊就扒光了金玉蘭的衣服,李通判見她白里透紅的軀體在黃黃的燈光下顯得特別誘人,雖然她緊緊地夾著兩條修長的大腿,但烏黑的陰毛還是清清楚楚的露了出來,閃著亮亮的光澤。雪白的乳房隨著她們身體的搖擺,一高一低的晃動,粉紅色的奶頭襯著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象雪白的奶油上面放著兩顆鮮艷的櫻桃,引人遐想。公差順手便撈點便宜,一把抓到了金玉蘭的乳房上,左搓右撚,還用兩顆指頭夾著奶頭把玩,另一只手則用姆指在奶頭的尖端磨來磨去,邊玩邊在臉上露出絲絲淫笑。長相文靜的金玉蘭雖然上次過堂時已被公差將乳房等敏感部位摸了個夠,但經過一年的養傷,她又有了女人的羞澀感,因而她掙紮著直把身體往後縮,可是退無可退,又不能用手推開,只得任由公差把自己的雙乳像皮球一樣玩弄,羞澀得兩行眼淚在臉上直流下來。


            

      黃 鱔 奇 案24

      她想不到李通判盡比王知縣換昏,只問一句話就先扒衣服,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幹什幺。李通判又道:“將她的上身捆上。” 

      上捆繩有很多陰毒的招。“背劍”是叫女犯跪著,把一條胳膊反背到身後,另一條胳膊從肩上反折到肩胛處,用繩套把雙腕套在一起,繩套里插一根小木棍,用木棍擰絞繩套,使雙腕緊緊靠攏,再把木棍別在女犯背上,時間一長,胳膊就酸痛難忍。如果繩套擰得極緊,胳膊就像要斷似的咯咯直響,痛苦非凡。


            

      黃 鱔 奇 案25

      “鉆襠”是叫女犯抵頭彎腰站著,用繩子勒著後頸捆到大腿上。再把雙臂反背著伸直了捆在一起,手腕處的繩頭穿過後頸的繩套盡量收緊,使雙臂被迫高高擎起。如果腿一打彎,胳膊就被繩子拉得鉆心的疼,比單純的“坐噴氣式”要難熬得多。還有一種“吃粽子”,是讓女犯人胸腹貼地,反捆雙手,再和雙踝捆到一起,在背上壓上很沈的糧包,再把繩頭搭過房梁向上扯,牽拉女犯的四肢使其痛苦不堪。吊人的花樣更多,桑玉娟說,她嘗過的吊法中痛苦最輕的是把雙腕在胸前捆住後吊起來,這叫“上小掛”。一般都是吊到兩只腳尖勉強能夠著地,還可以用使勁踮腳的辦法來減輕臂腕的痛苦,要是雙腳吊離了地,當然就更吃苦了。“上大掛”則是把兩個手腕分別拴上繩套,斜伸著雙臂被吊成丫字形,這種吊法不但肩膀頭子疼得厲害,胸肋也疼痛難忍。如果把雙腕在背後捆在一起再吊起來,叫“上反掛”,這種吊法要是腳尖能夠地,還可以熬一陣。要是吊得腳尖離地,那就遭大罪了。倒是把雙腳也捆吊起來的“坐飛機”好熬一些。不過坐飛機會在背上壓沙袋,那是非常難受的。更可怕的是在兩個乳頭上拴秤砣,叫“掛炸彈”。她說她還被五花大綁著倒吊過一次,不大工夫就腦瓜嗡嗡響,眼前發黑,啥事都不知道了。


            

      黃 鱔 奇 案26

      還有的女犯被拴著一只腳脖子倒吊過,她想這比兩腳一起吊一定更苦。最厲害的吊法是把大拇指用細電線拴在一起,吊起來,叫做“雙飛燕”。有個女犯這樣吊過兩次後,大拇指就不好使了。公差走上來拿著牛筋繩從金玉蘭的前頸勒過去在後背打了一個背花,從腋下竄過去,在金玉蘭的乳房上沿勒回來,把雙臂捆上,在乳房下沿又勒一圈在後背打個結,又用一根繩子把捆住乳房的兩道繩子綁到一起從捆著脖子的繩結上竄過再拉下來,把雙手盡力反扭向上捆起來,再用一段短繩把胸前的兩條繩子捆在一起。這是一式專為女性設計的特殊綁法,稱為“豪乳式”綁法,女性的乳房經此一綁必然向外凸起,這有兩個好處:一、乳房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經此一勒使女性意識到自己最羞於見人的部位暴露在外,會使得乳房更加敏感,不論是玩弄,還是對乳房用刑,都會使女性更難忍受。二、當然這樣綁,不論乳房大還是小都會更豐滿,更性感,更能激發施虐人的淫欲。而且,捆著雙手的繩子和胸部的繩子連在一起,只要雙手往下一落,乳房就會被勒得向上翹起,就像自己故意的一樣,本身就是一種淩辱。這時金玉蘭已經被綁好了,盡管她已經知道自己不能幸免,但她還是被這種下流的綁法激怒了”無恥”金玉蘭怒罵著!拼命掙了掙,可是毫無辦法,勒在胸前的繩子紋絲不動,只有被勒出來的乳房上下顫動. 

      接著幾個公差將一個熊熊燃燒的爐子擡了過來,將一個個烙鐵放進去,又擺上幾根沾滿黯紅血跡的蟒鞭與一大盤又粗又長的鋼針,她知道,今天又要發生一年前的審問了,更加可怕的命運在等待著她,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悲傷,淚水忍不住如斷線珍珠般沿著她潔白的臉頰流下。


            

      黃 鱔 奇 案27

      “來呀!先讓她跪好.”李通判道。兩個狗熊一樣的公差心領神會,上前分別用麻繩綁在金玉蘭的兩只腳上,再把金玉蘭摁倒跪在地上交叉從她的大腿根上勒過去左腳綁左腿右腳綁右腿,綁好.這樣她的雙腳就和大腿綁在一起了.兩個打手把金玉蘭往前一推,讓她身體前傾,金玉蘭的腳就隨著大腿翹起來了,身體的重量全靠兩個膝蓋支撐著,金玉蘭恩了一聲,緊皺起了眉頭。兩個公差又把金玉蘭的頭發束起來,用梁上垂下來的繩子捆上,一切都準備好了,兩個公差松開了抓住金玉蘭的手。 

      “啊——” 

      金玉蘭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現在,金玉蘭的平衡就只能靠她的頭發和兩個膝蓋來維持了。這是李通判審訊女犯時慣用的一手,他們在用刑之前,總是要將受刑人剝得一絲不掛,暴露出其身體的敏感部位,以此對女犯加以羞辱。這樣的羞辱,對一個女人、尤其是對年輕的女犯來說,是比受刑更加難以忍受的。李通判背著手,走到被捆綁在地上的金玉蘭面前,狠毒的目光在她毫無遮掩的肉體上肆意地掃視著,這叫做“目審”。


            

      黃鱔奇案28

      可以想象,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婦,被一幫粗暴的男人剝光衣褲、捆住手腳,被迫叉開雙腿,將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覽無遺地展現在異性目光之下,她將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情!金玉蘭雖然是個性格剛強、膽識過人的女子,對受刑已做好了思想準備,但萬萬沒有想到李通判竟會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實在感到難以忍受。她不由得臉色緋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忍不住憤怒地罵道: 

      “你也是個狗官!” 李通判聽到金玉蘭的罵聲,看到因羞澀和而漲紅的面頰和劇烈起伏的雙乳,不由得發出一陣狂笑: 

      “哈哈……,你不是很有本事嗎?我倒要見識見識,實話告訴你,在我這里,任何淫婦都是光著身子受審的,你當然也不能例外了。再說,”他兩眼盯著金玉蘭赤條條的身子,淫笑道 

      “你又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光身子,你的男人、奸夫、和上次審問你的公差不是都已撫摩了你的玉體了嗎,脫光衣服讓我們欣賞欣賞,就這幺難為情啊?”


            

      黃鱔奇案29

      李通判的話音剛落,兩旁的公差發出一陣咯咯的淫笑。這幫嗜色如命的家夥,對刑訊女犯有一種特殊的樂趣,面對著赤身裸體的年輕金玉蘭,他們早就忍耐不住了。  

      “對,光著身子受審,那才叫痛快呢!”一個公差興災樂禍地嚷道。 

      “怎幺樣,現在想說還不晚,如果等到實在忍受不住時再說,那損失可就大了!” 李通判羞辱夠了,發出了最後的威脅。


      黃鱔奇案30

      金玉蘭沒有吭聲。當她身上的衣褲被打手們剝光、大腿被粗暴地撕開時,她就已經意識到,在這間房子里,她作為一個女人所要忍受的,絕不僅僅是一般的嚴刑拷打。現在她面臨的抉擇只有兩個:要幺立刻招供,要幺頑強地忍受那種無法想象的淩辱和折磨。如果招供,她知道那她的表哥也將受到牽連,而且,接下來,她的表哥又將受到嚴厲的審訊,為了表哥,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牽連她表哥,而對別的男人,她又不認識。如果不招認,她看得出來,眼前這幫獸性大發的家夥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一場嚴刑拷打已是無法避免了。


            

      黃鱔奇案31

      金玉蘭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她決心抗掙到底,決不屈服。 

      這一切沒有逃過李通判的眼睛,他從金玉蘭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對受刑的無奈。同時他也意識到,這是一個不容易對付的女人,不對她施以嚴刑,她是不會輕易招供的。 

      他再次掃視了一遍呈“人”字形跪綁在地上的年輕金玉蘭,不僅感到一陣快意。在這間刑訊室里,無論再高貴的女人,都要脫去偽裝、還她以本來面目; 

      無論再堅強的女人,都會哭喊、慘叫,甚至因無法忍受而哀聲求饒。這里是他快樂的“天堂”,在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能獲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許的。當然,他不會讓女犯人輕易招供,他知道怎樣掌握刑訊的節奏,讓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借“審訊”之機過足癮。  

      李通判的目光仍在年輕金玉蘭的身上貪婪地掃視著,看著眼前那一絲不掛、閃著艷肉光澤的女性裸體和金玉蘭身上那一處處攝人心魄的部位,他不由感到一陣陣性欲沖動。他拷打過的女人又一個個出現在眼前,他的耳邊又仿佛響起那一聲聲令他心滿意足的尖厲慘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年輕金玉蘭那對雪白豐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茸毛包圍著、因大腿牽拉而微微綻開的部位。他知道一個女人最珍惜的是什幺,最害怕的又是什幺,他決定對這兩處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堅強的女性,也難以忍受住這種獸刑的折磨。


      黃鱔奇案32

      “奸夫是誰。”這是審訊者的技巧,如果你回答了第一個問題,就好象你承認了一個弱者地位,會不知不覺中屈服於強者,但李通判失望了,回答她的是一片沈默。   

      李通判轉過來,用手中的木棒狠狠的金玉蘭的小腹捅去。一陣陣專心的疼痛不斷從小腹,膝蓋,頭發傳來,金玉蘭銀牙緊咬,硬是一聲不吭。 

      李通判心里也感到很詫異,在他的影象中如此能忍痛的還沒有過,這種捆綁姿勢是對最重要最難審的犯人用的一種刑訊姿勢。即使是精壯的大漢,不消五分鐘,就會大汗淋漓,疼痛難忍,如果再對最薄弱的小腹使以打擊,必然慘呼出聲。公差想著,看來,這是個極剛烈的女人,連能減輕痛苦的喊叫都不屑於做。看來,一定要先打擊她的自尊心了。 

      “既然你不願意出聲,我就來幫幫你!拿鈴鐺來。”


            

      黃鱔奇案33

      “咳。”一個打手從刑架上拿起一個箱子,放在供桌上。李通判把它打開,故意轉過來讓金玉蘭能看到。這是李通判專門從府衙帶來的刑具,是專門用於女犯婦刑的。里面插著一列列不同型號的木棍,有帶刺的,有帶勾的,還有一把把不同樣子,不同用途的鉗子,夾子,閃著寒光,令人膽寒,在邊上不知什幺用途擺著三對大,中,小的鈴鐺。   

      李通判笑嘻嘻從鈴鐺的旁邊拿起兩根黃色的銅絲,兩個打手這時把燒著的碳火盆擡了過來,放在金玉蘭的面前。李通判把銅絲放進碳火里烘烤著,這時的金玉蘭已有些跪不住了,但她還是閉著眼睛一聲不吭,就在這時,胸口突然有說不出的壓迫感,兩個乳房被人伸手過來大力握住,金玉蘭睜眼一看,公差正淫笑著玩弄她的乳胸,她只覺得乳房被他搓弄著,一會用五指緊抓不放,一會用掌心輕輕揩磨,一會又用指頭捏擦奶尖,金玉蘭又羞又怒,罵了聲“畜生”。公差哈哈大笑,繼續撥弄著她的乳頭,金玉蘭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感。最要命的是這時陰戶又被人撫摸著,原來兩個打手也加入了戰團。用指尖將她的大陰唇撥開,在小陰唇上又磨又擦,有時候輕觸嬌嫩的陰蒂,有時又用手指插進陰道里攪動,出入不停。


      黃鱔奇案33

      “咳。”一個打手從刑架上拿起一個箱子,放在供桌上。李通判把它打開,故意轉過來讓金玉蘭能看到。這是李通判專門從府衙帶來的刑具,是專門用於女犯婦刑的。里面插著一列列不同型號的木棍,有帶刺的,有帶勾的,還有一把把不同樣子,不同用途的鉗子,夾子,閃著寒光,令人膽寒,在邊上不知什幺用途擺著三對大,中,小的鈴鐺。  

      李通判笑嘻嘻從鈴鐺的旁邊拿起兩根黃色的銅絲,兩個打手這時把燒著的碳火盆擡了過來,放在金玉蘭的面前。李通判把銅絲放進碳火里烘烤著,這時的金玉蘭已有些跪不住了,但她還是閉著眼睛一聲不吭,就在這時,胸口突然有說不出的壓迫感,兩個乳房被人伸手過來大力握住,金玉蘭睜眼一看,公差正淫笑著玩弄她的乳胸,她只覺得乳房被他搓弄著,一會用五指緊抓不放,一會用掌心輕輕揩磨,一會又用指頭捏擦奶尖,金玉蘭又羞又怒,罵了聲“畜生”。公差哈哈大笑,繼續撥弄著她的乳頭,金玉蘭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感。最要命的是這時陰戶又被人撫摸著,原來兩個打手也加入了戰團。用指尖將她的大陰唇撥開,在小陰唇上又磨又擦,有時候輕觸嬌嫩的陰蒂,有時又用手指插進陰道里攪動,出入不停。


            

      黃鱔奇案34

      女兒家最敏感的幾個部位被這三個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金玉蘭又哪是這群奸淫婦女無數的惡棍的對手,顧得上面顧不了下面,顧得下面顧不了中間,三面受敵下只覺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發開去。   

      不到一刻,她就覺得兩腮熾熱,心房繃繃亂跳,下身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空虛感覺,呼吸不由自主地越來越急速了。在暴力的刺激下,她的乳頭在女性的本能下充血挺起,陰蒂也勃起了,金玉蘭以極強的毅力抵抗著性欲的沖擊。  

      “還是不回答嗎?” “……” _f1> g8yx  

      “好,讓我給你帶個鈴鐺吧,你喜歡大號的呢,還是小號的呢?看你這幺硬氣,大號的更適合你。哈哈” 

      李通判拿起一把鉗子夾在金玉蘭的乳頭上往外拉出來,金玉蘭“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陣巨痛傳遍全身,這時的金玉蘭已經精力分散,無法運功相抗,而且象乳頭,下身這樣的敏感部位也保護不了。  

      “哼,這樣就受不了了,這不過是個準備活動,現在回答還不晚。”

      金玉蘭又閉上了眼睛,李通判拿了一根已經燒紅的銅絲,從乳頭根部穿了進去,一縷白煙在強制壓住的慘呼中升起來。李通判松開鉗子,夾住銅絲彎了個圓圈,取了個大號的鈴鐺掛上去,再擰住接口,同樣又把另一個乳頭穿上銅絲掛上鈴鐺,一松手,鈴鐺帶著乳頭沈了下去。乳頭在鈴鐺的撕扯下顫抖著,晃動著,這是比酷刑更讓人難以忍受的羞辱。金玉蘭的眼中飽含著屈辱的淚水,咬牙罵著:“下流。”


            

      黃鱔奇案35

      李通判象聽到了讚揚一樣“肯說話了,奸夫是誰?”一片沈默。

      “還是不說?掛起來。”兩個打手一左一右從梁上拉下來兩個鐵鏈,鐵鏈頭上各有一段活結的小繩套。他們把繩套套在金玉蘭翹起來向上的大腳趾頭上,分別向兩邊扯動鐵鏈,金玉蘭的身體就被吊離地面,三條繩一起拉動,金玉蘭慢慢的被吊起一人多高。金玉蘭硬憋著不使自己叫出聲,可是三條繩子分別拽著她的頭發和兩個大拇腳趾,尤其是兩個腳趾,就象要被從身上硬拔出去似的,只一小會,金玉蘭就香汗淋漓了。  

      “怎幺樣,舒服嗎?招不招?” 金玉蘭還是不吭聲。 “搖搖鈴。” 

      兩個打手各拿起一條細細的柳條鞭,狠很的向金玉蘭的一對豐乳抽去。 

      “啪——”第一鞭抽下去,從上乳掠過,留下一條細長的鞭痕,金玉蘭渾身一顫,象打了一個哆嗦,慘呼聲不由自主的發了出來。“啊——”。第二鞭緊跟著第一鞭落下,金玉蘭全身一陣痙攣,發出的叫喊卻變成了“嗚——”。這是金玉蘭想忍住痛苦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痛苦超出了她的想象,她還是呻吟出聲,不過,比第一聲小很多,從牙縫中傳出的也變成了淒慘的嗚!打手站在金玉蘭的兩側,每抽三下就停下來,讓金玉蘭喘息半分鐘,喝問一聲“招不招!”然後再開始抽打,金玉蘭疼的汗水淋漓,象水洗過似的。脖頸漲的老粗,二十多下鞭打之後,她身上已經布滿了細細的可怕的鞭痕。刑訊室里還回響著鞭子可怕的嗖嗖聲,鈴鐺暴虐的叮呤聲,和金玉蘭淒慘的呻吟聲。終於,痛苦的呻吟聲消失了,金玉蘭昏死過去。 

      “嘩——”一碗涼水迎面潑在金玉蘭臉上,金玉蘭幽幽醒來,渾身的劇痛跟著襲來。她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黃鱔奇案36

      李通判見到金玉蘭痛苦不堪的樣子,感到了一種施虐的快樂,“想說了嗎?” 金玉蘭又閉上了痛苦的眼睛。公差也不禁開始佩服起來這個堅強的女性。 

      “好樣的,我看你能撐到幾時,來,再給她加個快活鈴鐺。”

      兩個打手上來從梁上又拉下來兩個鐵鏈,鐵鏈頭上各有一段活結的小繩套。他們把繩套套在金玉蘭捆在後面的兩個大拇指頭上,把捆住金玉蘭頭發的繩子松了松,這樣金玉蘭就被平吊在空中了。金玉蘭覺察到有人在後面用指尖將她的大陰唇撥開,一邊在小陰唇上又磨又擦,一邊在嬌嫩的陰蒂上撥弄揉捏,有時又用手指插進陰道里攪動,出入不停 

      ,只一會工夫,金玉蘭的性欲就被刺激起來,金玉蘭強壓著性欲,可是在一系列強刺激的調弄下,原始的欲望越來越強烈,金玉蘭感到在強烈痛苦的感覺里竟然有了舒服的感覺,金玉蘭雖極力想去除這種感覺,可是不自覺中,她已經控制不住了,她大腿內側一陣抽搐, 

      全身打顫,小腹一緊,一股淫水憋不住就從陰道口往外流了出來。


            

      黃鱔奇案37

      “想不到,你也這幺好色呀” “無恥——” 金玉蘭憤怒的罵著。 

      李通判更得意了,他在金玉蘭的前後各擺了個鏡子,經過折射,金玉蘭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窘態,整個陰戶毫無保留地顯露在眾人面前。雪白的大腿內側,陰埠上濃密的陰毛漆黑一片,大陰唇內卻是柔嫩無比,兩片深紅色的小陰唇由於充血硬硬地向外張開,就像一朵初開的蘭花,形成喇叭口狀;粉紅色的陰蒂在頂端交界處冒了出來,模樣就似一個小小的龜頭,微微腫漲;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斷湧出絲絲淫水,一張一縮地動著,依稀看見里面淺紅的嫩肉。看到這幅羞辱的景象就連金玉蘭自己也羞紅了臉。李通判看到金玉蘭雪白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心頭暗自得意,金玉蘭不知這是李通判暗中搗了鬼,他在指頭上塗了烈性春藥,經過一番強烈的性刺激後,不要說象雪蓮一樣純潔的金玉蘭,就連久經情場的妓女都抵受不住。李通判就是要在心理上摧毀象金玉蘭這樣的堅強的女性,喪失了自尊心的女性就不在堅強,恢覆女性柔弱的性格,然後再對她用酷刑,她們就會覺得無法忍受,崩潰下來。這是李通判比別人高明的地方。


            

      黃鱔奇案38

      李通判繼續羞辱著金玉蘭,用指頭快速的揉捏著已經勃起的陰蒂,

      “恩——啊——唔——” 

      金玉蘭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她再度被迫沖向性高潮的絕頂。金玉蘭的神情已經有些恍惚,一方面,非人的折磨令人無法忍受,可是另一方面,她又為自己身體所出現的快感感到羞愧。這時,李通判忽然停了下來,這正是要沖向高潮的最後時刻,金玉蘭不自覺的“恩”了一聲,這時,她身體上的快感已經超過了痛苦,她的心里暗暗的希望那討厭的手指頭繼續下去。 

      “如果你告訴我你的奸夫的話我就繼續下去。” 李通判已經看到了金玉蘭的小腹扭動著,大腿內側抽搐著,那是女性高潮的前兆。

      “怎幺樣,現在可以告訴我奸夫是誰了吧?” 

      李通判盡量溫柔的問。金玉蘭的心里掙紮著,與殘酷的折磨和非人的淩辱相比,剛才的快感就好象踏上了雲端一樣,再跌回到地獄中是誰也受不了的。看著李通判的臉,她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你以為用這樣下流的手段就能讓我屈服嗎,做夢。”


            

      黃鱔奇案39

      李通判做夢也沒想到金玉蘭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向他挑戰,一般情況下,遭到如此殘酷的淩辱的女人,就是不開口討饒,自信心也會受到極大的打擊,無地自容,進而對自己的堅強產生懷疑。還從沒有人在如此羞辱的時候還有如此旺盛的鬥志。“這真是個難對付的對手啊。” 

      李通判暗暗想著“如果女人的自信心不被打掉的話,審訊就是個相當漫長的過程,而且,只用酷刑狠狠的壓服的話,成功的把握並不大,只有再試試了。”  

      “看來,你還沒舒服夠啊,那就讓你好好舒服舒服,在下面也給你來個快樂的鈴鐺。” 

      李通判從箱子里拿出一個帶豁口的銅環,用鉗子夾到火爐里加熱,金玉蘭看著銅環漸漸加熱變紅,她的神色依然如故。公差把燒好的銅環舉到金玉蘭的面前,一股熱氣撲面爾來,金玉蘭本能的躲了躲,李通判不懷好意的笑著。  

      “我會把這個環穿到你的下身,再在上面掛一個大號的鈴鐺,你就會體會到興奮到極點的感覺了,哈哈哈。”

     

            

      黃鱔奇案40

      “無恥的畜生!” 

      金玉蘭怒罵了一聲就無奈的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她感到一股灼熱的氣流順著臉龐劃過,掠過乳尖,穿過小腹,直逼玉門。她禁不住微微顫抖著,心里叫著:“媽媽,給我力量。”忽然,巨大的疼痛從下體傳來,直刺心窩,整個人就象被火熱的刀一劈兩半,金玉蘭禁不住“啊——”的慘叫出來。整個人都拼命的想收縮,想極力的擺脫炙熱的火環。可是,劇痛不斷加劇,金玉蘭在空中掙紮著,帶動著胸前的兩個鈴鐺也丁零作響。  

      此時,李通判正一手揉捏著金玉蘭的陰蒂,一手慢慢的把銅環從她的大陰唇穿過去,他盡量簡慢速度,延續金玉蘭的痛苦,讓金玉蘭享受這屈辱的痛苦。過一會,他又燒烤另一只銅環,在金玉蘭另一邊的陰唇上再穿上一個,這一次,金玉蘭拼命忍著不使自己叫出聲來,可她還是疼的直顫抖,汗水順著面頰滴落在地面。這一次,李通判要沖著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陰蒂下手了。李通判換了個最細的銅環燒紅,慢慢的從陰蒂的下部穿過去,這一次,金玉蘭沒有忍住 

      “啊——唔——啊” 金玉蘭大聲呻吟著,痛苦超出了她的想象。 “招不招?” “恩—不招” 

      金玉蘭低聲呻吟著說。李通判被金玉蘭激怒了“讓你嘴硬,給我用最大號的鈴鐺。”打手拿出的鈴鐺比掛在金玉蘭胸前的鈴鐺大上兩三倍。“好,我就先讓你嘗嘗味道!掛!”打手把鈴上的兩個鐵鉤掛在左右兩個大陰唇上的銅環里。 

      “啊——哦——” 

      金玉蘭感到一股大力猛烈的撕扯著她的下體,專心的疼痛一下一下傳來,還伴隨著刺耳的鈴聲,緊接著,柳條鞭抽在她的身上,她更猛烈地掙紮,把綁住她雙手和雙腳的繩索拽得“砰砰”作響。 

      “好,換檔”打手把一個套在陰唇上的鉤子套在陰蒂上,金玉蘭立時感到痛苦成倍增長,她又開始掙紮,可是,掙紮只有更加劇她的痛苦,金玉蘭很快明白了這一點,她盡量不動,痛苦也隨之減輕,可是,每當她稍微停下來,李通判可惡的臉就湊過來逼問著,隨之李通判就用手中的小鐵捶狠狠的敲在金玉蘭下身的鈴鐺上

      

            

      黃鱔奇案41

      “哎呦,嘔——”無法忍受的痛苦令金玉蘭慘叫連聲,猛烈地掙紮,到最後,她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汗水滴在地上聚了一灘,金玉蘭終於深深的昏死過去了。 

      “嘩”一桶冷水把她的頭潑得向上一仰,“嗚—”金玉蘭發出了微弱的呻吟聲,伸出香舌舔著枯裂嘴唇上的血水。他從爐子里抽出一根燒紅的鐵條,扯起她的濕發吼道 

      “說!”金玉蘭無力地睜開雙眼,恐懼地看著那噴著火星的熾紅鐵條,“不---”她被吊得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金玉蘭魔鬼般身材,纖腰豐臀,細皮嫩肉,渾身雪白,胸前一對大乳房波高浪深,非常顯眼。她眼盯著他把鐵條烙到自己左邊的大波上“哧--”“啊-----”隨著一股煙霧騰起,金玉蘭發出了極其淒瀝的慘叫聲,頭拼命地向上仰起。他根本不理她的慘叫,扔下帶血的烙鐵,從爐子里又抽出了一根“哧--”地烙在她右邊的大波上“啊!--嗷--”金玉蘭聲嘶力竭地嚎叫著,頭猛然垂下,昏死過去了。

     

            

      黃鱔奇案42

      “嘩”又是一桶冷水潑向她,金玉蘭的頭微微擡了一下。他把火爐拖近她的背後,用熾熱的爐火灼烤她白嫩的光身子。“小姐,慢慢享受著,看你還能挺多久!” 

      他抓住金玉蘭的頭發,“來呀,把她給我吊起來!”打手們一擁而上,扒光金玉蘭的衣服,綁起她的四肢,把她赤條條地橫著往四個方向吊起來,胸朝天背朝地,頭向後垂,長發散亂。女人的雙乳被粗暴地抓捏著:“看見那條鞭子了嗎!你這麽細皮嫩肉的能吃得消嗎?你會被抽成一堆爛肉!” 

      金玉蘭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決心挺住酷刑的折磨。煙頭燙在金玉蘭的奶頭上,她制住了呻吟。“給我狠狠地抽!讓她好好嘗嘗鞭子的滋味!”五尺多長沾水的皮鞭掄了起來,狠狠地抽向金玉蘭光滑赤裸的身子,“啪”一鞭子就從她的左胸脯直抽到右掖下,“啪”她修長的大腿上也挨一鞭。“呃、唔-----”女人咬牙挺著,竭力憋住痛苦的呻吟,疼痛使她渾身冒汗,嘴唇咬出了血“啪、啪、啪”皮鞭抽得一鞭比一鞭狠,一鞭比一鞭重,巨大的痛楚遠遠超出女人的想象。“啪----”抽打在光滑小腹上重重的一鞭撕開了女人的皮肉“啊呀-------” 

      金玉蘭不由地大叫一聲,頭猛烈地左右搖晃。皮鞭雨點般“啪、啪、啪”抽打在女人嬌嫩潔白的肉體上“嗚--啊---哎呀----”劇烈的痛楚使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淒慘的嚎叫,抽過來一鞭子就使她嚎叫一聲“啊--、啊----”刑房里充滿了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劈啪聲和女人的慘叫聲。皮鞭不停地抽打,一鞭一股劇疼,一鞭一條血痕,每當皮鞭呼嘯著從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間,那種徹心徹肺的劇痛簡直難以形容。先是皮鞭重重地抽擊到肉體上產生的那種沈悶的撞痛,鞭打的沖擊力使內臟翻江倒海般感覺好像挪了位;接著是皮鞭撕開皮肉時尖厲的刺痛,猶如鋼刀伴隨著啪啪的聲音在皮肉上割砍;然後是鞭子帶著被抽飛的皮肉和血珠離開身體,給傷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這一切只是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但產生的痛楚極其強烈,足以持續到下一次鞭擊。

      

            

      黃鱔奇案43

      有個打手還專門抽金玉蘭兩腿分開露出的陰部,那部位的疼痛極其劇烈,女人不住地慘叫,頭痛苦地來回擺動,渾身上下不一會就被抽得皮開肉綻。滲著鮮血的鞭痕漸漸地從女人的掖下、乳房和大腿漫延到了全身,鮮血由血珠匯合成了血流,順著女人潔白的身體一滴滴往下淌,交錯著形成血網順著脊背和屁股滴下,皮鞭劈劈啪啪不停地抽打著,金玉蘭三次疼死過去,每次被潑醒後皮鞭又抽在她的身上,渾身都是血水。最後一次醒過來,有人揪住金玉蘭的濕發使她仰起臉“說!快說!” 

      金玉蘭艱難而痛苦地搖了搖頭。金玉蘭的頭發被汗水和血水零亂地沾在額頭和臉頰上,渾身疼得要命。“受不了啦,挺不住啊!”她快絕望了。 

      “來,一起伺候她!”各種刑具被用來同時折磨金玉蘭----她的兩只大奶子被抻進了夾棍中;纖細的手指間挨個被夾進了粗大的竹筷;皮鞭抽在她的陰蒂、陰唇和大腿根。“啊---你們這幫變態狂!渾蛋!”女人嗷嗷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兩邊握著竹筷的家夥用勁拶緊她的手指“啊、啊---”她受刑的左右手指筆直地張開,大大地伸展出去。抓著夾棍的打手用力壓著她的大奶子“啊---哎呀--啊呀-------”隨著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發出了極其淒慘的叫聲。

     

            

      黃鱔奇案44

      這麽殘忍地夾壓她嬌嫩的乳房,使她疼極了,疼到心尖上。夾棍松了松又壓下去,“啊--”她又是淒慘的嚎叫,夾棍反覆夾壓著,奶子被壓扁了,變成了深紅色。“啊,讓我死吧!”在女人這神經最集中、最敏感的性器官部位,她感到的是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她叫著就死過去了。被冷水澆醒後,有人用手指捏住她粉紅色的小乳頭,拿鋼針一下一下地紮著,然後把鋼針刺了進去“啊----”她的頭猛烈地搖擺,第二根、第三根---右邊的乳頭也刺進去了鋼針“啊----”她又是一陣慘叫,頭已經無力搖擺了,只有不停地慘叫。乳房連著女人的心啊,這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超過了所有那些刑具的折磨。每次紮過後她都對自己說“如果再紮就招,實在受不了了”,但每次乳頭被捏住,鋼針就要紮入的時候,她又想:“挺住這次,也許是最後一次了”。最後,她的左右乳頭都被刺進了五、六根鋼針。燒紅的烙鐵舉過來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兇狠地烙在她的腋下“啊呀!---” 

      烙她的胸脯“啊----” 

      烙她的大腿“啊---”,血和油都烙出來了,她猛力地掙紮,歇斯底里地嚎叫,身體在瘋狂地晃動。鋼針一根一根地釘進她塗成深紅色的每個尖指甲中“啊呀---啊-----”鉗子夾住她紅色的腳趾甲,猛地拔了下來“啊、啊呀-----”她的頭猛地仰起,淒厲地嚎叫,身子發出劇烈的顫抖。又拔下一顆趾甲,她又是一陣慘叫“啊呀----”右腳的五個趾甲拔光了再逐個拔她的左腳,也拔光了。地上到處流著血水。一根粗麻繩在她的陰道處來回摩擦,把那里的嫩肉都拉掉了“啊、啊、啊”她連續地嚎叫。夾著她左右手指的竹筷一直沒有停止過。在各種刑具的同時折磨中,她幾次昏死過去,又幾次被澆醒。她覺得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屬於自己的只有無法忍受的無邊痛苦,她唯求一死。老虎凳又開始了。木棍翹起來她的小腿,一次就塞進了兩塊磚,再翹小腿再塞磚----她疼得全身痙攣,鳳眼緊鎖,香汗如雨,嬌喘唏噓,痛不欲生,第四塊磚塞進來,腿骨斷裂的劇疼襲遍全身“啊----”她撕心裂肺地慘叫一聲,立時昏厥過去。老常時間也沒有醒來,李通判只得命把金玉蘭帶回牢里,回府稟報知府。

      

            

      黃鱔奇案45

      知府聽了李通判的匯報,覺得這件案子有冤情,但金玉蘭已招認毒殺親夫,也不好放她,就以奸夫不明為由要求重審這件案子。 

      這樣這件轟動州郡的殺夫公案,便由劉知府重審。

            

      Re:黃 鱔 奇 案46

      就這樣,又過了三個月,劉知府升堂重審金玉蘭通奸殺夫案。“來人,將金玉蘭帶上來!”劉知府喝道。 

      “喳!”兩名公差應了一聲,望堂下走去。過了一會兒,他們將金玉蘭帶上堂,讓她跪在堂上準備受審。雖然經受了嚴刑拷打,由於官府的公差都是吃這行飯的老手,行刑時拿捏得十分恰當,看似兇狠,卻也只是些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休養了三個月,雖傷痕猶在,精神卻已大大恢覆,依然無法遮蓋她那天生美麗可愛的迷人風韻。金玉蘭又是一付青春靚麗的形象出現在公堂上。“你就是金玉蘭?”劉知府問道。 

      “民女金玉蘭叩見大人。”金玉蘭回道。 

      “犯婦金玉蘭,本官來問你,你於十月初十在你夫君李小山的藥中下了毒,已至他中毒身亡,如今本官人證物證確鑿,你也已經招認,你還有什麽話說?奸夫是誰”, 

      “大人冤枉啊!民女不曾下毒害死親夫,請大人明察。”金玉蘭如遭晴天霹靂,馬上喊冤。


      Re:黃 鱔 奇 案47

      “大膽犯婦,你如此說法分明是指本官不明是非冤枉了你?那你為什麽招認”劉知府怒道。 

      “大人,民女不敢,民女因受刑不過,才被迫招認,但民女真的是冤枉啊!”金玉蘭說道。 

      ‘啪’劉知府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大膽刁婦,招認後又翻供,那你的奸夫是誰?” “大人冤枉啊!”金玉蘭聽劉知府說罷,嚇得直喊冤。 

      “大膽犯婦!看來不讓你受點皮肉之苦,你是不會乖乖招認的!來人啊!將著犯婦狠狠抽三十下藤鞭子!” 

      “大人!冤枉啊!不要啊!求求您不要打啊!”金玉蘭一聽要用刑嚇得趕緊求饒。兩邊公差不理金玉蘭叫喊,一聲吆喝,上前將金玉蘭推倒,兩名公差分別按住她的雙肩,使她成了‘狗趴式’,雙手按在地上。另外兩名公差手持板子將它交叉頂在金玉蘭肚子下,讓她撅起屁股,最後一個公差則上前扒下她的褲子。 

      “大人不要啊!”金玉蘭警覺褲子被拉下,立時羞得無地自容,拼命喊叫。 

      “用刑!”劉知府不理金玉蘭求饒下令道。兩名公差一聲吆喝,上前動手,他們分別左右掄起手中藤鞭,狠狠地朝她光屁股抽去。 ‘啪’“一!” 

      “哇!”站在右邊公差先抽打在金玉蘭的左邊臀肉上,痛得金玉蘭叫喊起來,同時扭動屁股向右鞭希望能避開那藤鞭抽打的痛楚。 ‘啪’“二!” 

      “哇!”可是金玉蘭還沒來得急反應,站在左邊公差已狠狠將藤條抽打在她的右邊臀肉上。如此一來,無論金玉蘭如何左右擺動屁股那藤鞭都象長眼睛似的抽打在她屁股肉最厚的部位。不一會兒,一道道紅腫的鞭痕出現在她的玉臀上。 

      ‘啪’“十四!” “哇!” ‘啪’“十五!” 

      “哇!”每一下抽打都換來金玉蘭的聲聲慘叫。劉知府見已抽了十五鞭,示意公差住手,又問金玉蘭:“你招不招?”金玉蘭汗血如雨,兩眼放出兇光,咬緊牙關道:“不招!不招!” 

      “再打!”劉知府怒道。公差又掄起藤鞭,一鞭一鞭打在金玉蘭鞭痕交叉的屁股上。 ‘啪’“二十四!” “哇!” ‘啪’“二十五!” 

      “哇!”二十幾下藤條抽過金玉蘭痛得死去活來,嗓子已叫不出聲來了。 ‘啪’“二十九!” 

      “……”  ‘啪’“三十!”  “…………”  “大人,用刑完畢!”公差報道。 劉知府喝道:“你招不招?”金玉蘭回道:“冤枉難招!”幾個公差上前把她推到在堂上,又把她按在地上,將她的褲子再次扒下,使她露出了帶著道道鞭痕的屁股。一名衙卒用手先把金玉蘭的兩片臀肉分開,然後用中指插入她的菊花洞內,將她肛門大挖一下。 

      “哇!”這無情的一挖只痛得金玉蘭尖叫起來。 “招是不招?”劉知府問道。 “冤枉難招啊!”金玉蘭叫道。 

      “用刑!”一聲令下,兩名個公差各持著一條五尺多長的寬竹板,分別站在金玉蘭的屁股左右,開始抽打她的臀部。竹板帶著風聲接觸到她的皮膚,發出清脆的聲音,每抽打一下,她臀部的白晰皮膚就隆起一條很高的青紫色傷痕。 

      ‘啪’“一!” “哇!不要啊!” ‘啪’“二!” 

      “哇!冤枉啊!”開始的時候,金玉蘭還在叫喊著冤枉,火辣辣的疼痛不停從屁股上傳來金玉蘭感覺自己好像被剝了皮一樣!由於四肢被公差按住無法爭紮,只能不住激烈地搖擺著皮開肉裂的雪白屁股,不停地哭喊求饒。 

      ‘啪’“二十一!” “哇!好痛啊!” ‘啪’“二十二!” 

      “哇!冤枉啊!冤枉啊!”打到二十幾板時,金玉蘭的一把玉臀早已皮開肉綻,痛楚不堪,那早前被藤鞭抽打的傷痕開始破裂,鮮血也開始從屁股上流到兩旁的地上。 

      ‘啪’“三十一!” “哇!好……痛……啊……” ‘啪’“三十二!” “哇!冤……枉……冤……枉……”金玉蘭的喊叫開始轉弱,到了後來她漸漸不再喊叫了。 

      ‘啪’“三十八!”  ‘啪’“三十九!”  ‘啪’“四十!”  等到四十板子打完時,金玉蘭終於昏死過去。 

      “啟稟大人,用刑完畢,犯婦人受刑不過昏迷過去!”公差向劉知府報道。

    

            

      黃 鱔 奇 案48

      劉知府見金玉蘭不招,怕她也真是冤枉地,又看到金玉蘭滿身刑傷,動了善念,於是道“好!將著犯婦押回女牢,等捉拿奸夫後再一起受審。退堂!” 

        兩名公差拈來幾炷香在金玉蘭鼻下揮動,見她緩緩醒來,忙將枷具、手枷套了,可憐金玉蘭一醒來立時觸動臀上傷口,痛得淚水直流,可是公差們毫不憐香惜玉,抓住金玉蘭的腳腕,將她連拉帶拖的押下大牢監禁,由於金玉蘭屁股的傷口還流著血,這麽一拉在堂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第二天,就以案情不明為由,將金玉蘭送回縣衙大牢。並壓下了這件案子不報。

   

            

      Re:黃 鱔 奇 案49

      光陰荏苒,一晃又過了一年。劉知府在審理金玉蘭“謀殺親夫”一案中受挫,放也放不得,殺也殺不得,心中仿佛結了一塊冰,後通過禮部同鄉打通關節,調京任職。繼任的新縣尹姓張名昺,字仲明,明成化八年進士。張知縣上任不久,接過前任遺交的案卷,一一審閱。當他翻閱到“金玉蘭謀殺親夫”一案時,細細推究案情,發覺證據不足,多有破綻,又見劉知府的兩次審問和知府李通判一次審問所用酷刑,感到目瞪口呆,二位為了金玉蘭的招認所有的官刑和對女犯的婦刑都用上了,只得到金玉蘭謀殺親夫的供詞,根本未得到奸夫的姓名,也沒有任何別的證物。況且這對夫婦既然平日相處和睦,怎幺會無故謀害丈夫?妻子給丈夫送飯到田頭,這本是鄉村的習俗,如其要下毒殺人,一定要經過一番周密謀劃,哪有堂堂正正親自送飯到田頭毒死丈夫的呢?狀子上講“金玉蘭與奸夫同謀”卻又未曾抓得奸夫,而且連奸夫的姓名都不得而知,豈不是主觀臆斷,草菅人命?張知縣召來了原驗屍官,詳細詢問了當時所見情狀,懷疑可能是“誤食毒物”身亡,於是升堂提解死囚金玉蘭。


      Re:黃 鱔 奇 案49

      金玉蘭在牢中一年,所受刑傷基本已養好,但心理已留下陰影,害怕過堂受刑,又希望早過堂,洗刷自己的冤情,這天,差人帶她過堂。她聽了臉色一變。怕再受酷刑。公差未給她帶刑具就領上堂來,張知縣見她長的:長圓的小臉,細眉彎眼,直鼻小口,白白凈凈的十分美艷。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膚白晰粉嫩,腰肢纖細柔軟,均勻的一雙粉臂,豐腴的兩條長腿,彎彎的兩只玉足,樣樣都稱上品。薄薄的素衣下微掩著一對肉峰,挺挺地聳立在胸前,兩顆尖尖的乳頭將素衣頂起,微透著一絲粉紅。長年在牢里,使她沒有一絲贅肉,連小腹也是扁平的,不象一般女人那樣圓鼓鼓的。由於今天沒有帶刑具,所以她的衣服緊裹在屁股上,使她臀部更加誘人。張知縣問道:“那天你給丈夫吃了些什幺食物?”“一缽子米飯,一碗鱔魚,一碟豆腐青菜。”“你與你婆婆吃的什幺菜?”“我和婆婆在家只是以豆腐青菜下飯,一碗鱔魚都送與我丈夫小山吃的。”張知縣心中突然有悟,但仍不動聲色,追問道:“你可知道這鱔魚從何處捕得?其形狀有何異樣?”金玉蘭道:“是我丈夫路過亂冢墳邊稻田埂下捉回來的,至於黃鱔有何異樣,民女未曾留心,好象是……”張知縣似乎不是在審訊犯人,而是在與人拉家常,這使死囚金玉蘭解除了上幾次受刑的緊張疑慮,她竭力回憶當時的情景:那已是三春過後,農戶已開始戽水蒔秧了。家里七八畝田禾生活全賴男人一人幹,小山幾乎每天都是“雞叫忙到鬼叫”。有一天掌燈時分,小山拎著幾條又粗又大的鱔魚跨進門來,高興地說:“時來運轉,回來路上,走到亂冢墳邊稻田埂下,還捉到幾條黃鱔哩!這些黃鱔頭擡得老高,好象送把我吃的哩。”說罷就叫她殺黃鱔。金玉蘭說:“這幾天你格外辛苦,家里又未買肉,不如留著明天給你做菜下飯吧。”第二天,丈夫清早下田蒔秧,中午未歸。金玉蘭便把鱔魚殺殺燒燒,又炒上一碗青菜豆腐,拎著米飯送往田里去了。當時小山要把一畦秧插到頭方肯歇手,金玉蘭便把飯菜籃擱在幹凈之處,關照數遍之後才轉身返家。日落西山,夜幕漸漸降臨,但小山還未歸來,婆媳倆都有些焦急,又等了一刻,月亮已爬上樹梢,卻還不見小山晚歸的身影。於是她點亮燈籠,與婆婆一道尋往田里。喊了幾遍,沒有人應,心里頓時驚怵起來。她們急忙沿著田埂尋找,走到擱置飯菜處,突然發現橫著一具屍體,身旁丟棄著碗、筷和竹筐,見此慘景,婆媳倆嚇得跌倒在地,她倆哭嚎著,死命扶起小山的屍體,想把他拉起,可是小山已經沒有一絲鼻息,手腳都冰涼的了。李小山突然暴斃田間,驚動了整個村子。

 

            

      黃 鱔 奇 案50

      種種猜疑與謠傳紛紛揚揚,不脛而走。說金玉蘭“克夫星”的有之,說她平時“假正經”的也有之,還有人說她下毒藥謀害親夫的,一盆盆污水潑向金玉蘭。小山娘原本覺得兒子死得蹊蹺,聽了這些風言風語,更加認定兒子是給這個撿來的媳婦謀害死的,否則怎幺會吃了媳婦送去的飯菜就死在田頭呢?第二天,與地保、族長們一串通,便將金玉蘭五花大綁起來送進衙門。金玉蘭如訴如泣陳述了丈夫暴死的始末,最後懇求道:“我為著照顧丈夫,鱔魚自己一口未嘗,全部留給丈夫,親自將飯菜送往田頭,誰知好心犯了驢肝肺,惹出這場大禍!丈夫暴卒,民女已悲痛欲絕,不料婆婆又雪上加霜,誣告我謀害親夫,使我身陷囹圄,幾乎成了刀下冤魂!這實在是天大的冤枉啊!乞望大人高懸明鏡,為民女平反昭雪!”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張昺聽了女囚的申訴,細加推敲,心想:婆媳倆未食鱔魚便安然無恙,而李小山吃了鱔魚便中毒身亡,這不是誤中鱔魚之毒嗎?但這一帶是否存有毒鱔?昔日是否有食鱔死亡者?尚不清楚。因而,他命差人將金玉蘭押回牢中待審,又吩咐差人不可為難她。就退了堂,為著查清案情,追本求源,他召來書吏、仵作以及縣衙公差,詢問他們:“鱔魚是否會致人中毒身亡?此地是否有毒鱔?”眾人異口同聲道:“從未聽說有過毒鱔。”張昺硬是不信,第二天又召來城中一班漁行老板,詢問有無發生過食鱔中毒的事。有的矢口否定,有的含糊其詞。張昺心想,衙門里的人可能因孤陋寡聞而不知,漁行老板即使知曉也顧忌牽累自身而推說不知,並不能就此斷定“世無毒鱔”,要查清李小山的死因,還須詳加勘察。

     

            

      黃 鱔 奇 案51

      數日之後,張知縣脫去官服,打扮成客商,出城來到河濱漁民住區微服出訪,一連三日,不辭勞苦,走訪漁民十余家,終於訪得一名年過花甲的老漁翁。這老漁翁,須眉如雪,精神矍鑠,他世代以捕魚為業,經歷豐富,見聞廣博。其祖父曾叮囑過:“望月鱔,不可嘗。”據老漁翁說,這種鱔魚比較罕見,喜食死狗、死貓及腐屍之類,身子較為粗壯,形狀與一般鱔魚無明顯差異,月半十六圓月皎潔時,往往遊出洞穴,昂首望月,不知是什幺緣故。老漁翁所說的情狀與金玉蘭的申述有許多吻合之處,張知縣聽了大為高興,決心一查到底,為民昭雪冤案。他回衙之後,立即吩咐差役到市中收購黃鱔,但見黃鱔全部買下,五天之內共購得二百余斤。城中百姓深感驚奇,傳說“新官老爺性嗜鱔魚”,衙役們則暗笑他“傻性發作”。張知縣不顧眾人非議與譏諷,購得鱔魚後,分別飼養於五只大水缸內,擱在衙門天井中,每晚親自細心觀察。那天,月半深夜,月明星稀,萬籟俱寂。張知縣靜候水缸邊察看,忽見一條黃鱔,昂起頭,對著明月左右擺動,仿佛在欣賞月光。張知縣大為驚喜:這莫非就是所謂“望月鱔”者?立即叫差役將這條鱔魚捉了出來,然後又繼續靜候缸邊,一夜共得三條。天明後,叮囑廚工將三條“望月鱔”煮成菜肴,香味盈室,與宴會佳肴無異。然後升堂,召來吏書、仵作及衙內差役,當眾喂給大黃狗吃。大黃狗聞得暈腥香味,狼吞虎咽,將滿盤鱔魚一掃而光。初則搖頭擺尾,但片刻後便狂吠不止,伏地而臥,似乎萬分痛苦;再過一會,四肢抽搐,口流血水,掙紮片刻即倒地而死。

      

            

      黃 鱔 奇 案52

      張知縣經過三次躬親詢查詳察,又當眾驗證,終於查明李小山誤食“望月鱔”中毒身亡的緣由,並立即寫成案奏,呈報州府,準備為女囚金玉蘭平反冤獄。這時恰逢新知府登門拜訪。這位府台是何許人?不是他人,正是金玉蘭的表兄郁慕才。三年前他赴京趕考,金榜題名,才中頭名狀元,與張昺曾前後投拜當朝宰相門下求教,兩人均深得相爺器重。張知縣見郁知府親自登府造訪,萬分歡欣,立即設宴款待,酒過三巡之後問道:“郁大人這次屈駕光臨,不知有何見教?”郁知府說:“今受皇恩,赴任途經寶地,一來拜訪故友,二來有一事就教。”張昺問他有什幺事需要效力。郁知府道:“師弟有個表妹名叫金玉蘭,數年前危難之時嫁給貴縣李某為妻,近聞說謀殺親夫定為死罪,不知此案是否屬實?表妹還在人世否?”張知縣聽了大吃一驚:幸虧我鄭重詳察案情,如果抱著“後任不問前任事”的態度,不問青紅皂白,仍按前任的原判執行,雖說可以推委,卻不是草菅人命?而且還傷害了故友親族!張知縣長籲一聲,沈吟半響後,先述說了前任原判,後又把自己“躬親三訪”,當眾試驗,查勘出李小山死因的經過如實稟報於郁知府。郁知府大為感動,起身離席,拱手稱謝道:“張大人不辭勞苦,為民請命,真乃包龍圖再世!如若不遇張大人,在下表妹難在人世了!”張知縣說:“本官正準備為金玉蘭平反昭雪,但這一奇案當時曾震驚全城,先後經劉知府兩堂審問和州府所派李通判審問,而今劉知府又調京升遷,因而此案務必當眾審理;再說一般人都不知世有可致人身亡的‘望月鱔’,沒有確鑿證據,豈可上稟州府,下服百姓?因此,本官審理此案,不得不慎之又慎。”郁慕才雖然救妹心切,但覺得張知縣言之有理,此案確系奇異,幹系人又極覆雜,怎可草率處之?於是就暫且住下,等候覆審。

      

      黃 鱔 奇 案53

      三日後,張知縣重新升堂,命差役傳喚金玉蘭的婆婆和小姑子,證人顧大龍以及地保、族長等人一並到堂。並安置郁知府在公堂後客廳小憩,聽候審理。三通鼓響之後,差役將被告金玉蘭提解上堂,跪在一旁。張知縣先傳問金玉蘭的婆婆道:“你兒媳金玉蘭平素與小山是否經常爭執相罵?” 

      金玉蘭的婆婆搖頭,說:“左鄰右舍都知道我兒子老誠厚道,從不與媳婦拌嘴。”“他們夫妻倆有無仇隙?”“未曾聽說過……”“既然他們夫妻相處和睦,無有仇隙,媳婦為何平白無故要毒死丈夫?” 

      金玉蘭的婆婆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張知縣又問:“你告兒媳害死親夫,那你可知她用的甚幺毒藥?又從何處購得?” 

      金玉蘭的婆婆一問三不知,戰戰兢兢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眼看當初的判決就要露出破綻來,這時堂下人群中忽然掀起一陣騷動。張知縣一眼掃去,只見一個灰臉麻子的中年男子擠到眾人之前,拱手問道:“大人,小人有句話不知該說不該說?”張知縣回道:“縣衙公堂本是申冤辨理之處,有何不可說的?”“那就恕小人直言了,”灰臉麻子道:“金玉蘭謀殺親夫一案早有定論,今日張大人舊事重提不知是何意?莫非王大人辦案不公?”張知縣聽此人話中有話,包藏禍心,立時站起,厲聲道:“本官奉朝廷之命接任知縣,理就前任遺留積案,乃是本官的職責,你一介鄉民,難道還想阻撓本官為民理案不成?”“不不不,小人豈敢,不過是想稟報大人,金玉蘭毒死親夫,全城百姓人人皆知啊!”張知縣緊追不舍:“你可就是充任旁證的顧大龍?這幺說金玉蘭毒死親夫你是親眼所見羅?”灰臉麻子不料新知縣一眼認出他來,並且直呼其名,不禁暗暗吃驚,低聲回道:“小人正是顧大龍。”張知縣心里明白,正是這個無賴之徒乘人之危,落井下石,今日竟又擡出前任原判,企圖阻撓本官理案,想到此不由得怒火中燒,厲聲詰問:“顧大龍,你說金玉蘭勾結奸夫謀殺親夫,這奸夫可曾抓得?”“這……小人親見她送奸夫小白臉出門……”“金玉蘭說是過路客商,你卻說是其奸夫,那你可知奸夫姓甚名誰?現在何處?”顧大龍磕頭求道:“這個,小人不知。”張知縣驚堂木一拍,斥道:“捉犯拿贓,捉奸擒雙,你連個姓名都不知曉,怎能認定是奸夫?豈不是血口噴人,誣陷好人!顧大龍,你該當何罪?”

      

      黃 鱔 奇 案54

      金玉蘭見新任知縣揚善懲惡,主持公道,壯大了膽子,當場揭發了顧大麻子昔日屢次欲圖不軌的行徑:“正是這個惡棍,乘我丈夫外出之機,幾次竄進家門調戲民女,民女將他怒罵一頓,後他又與我家小姑自李秀蘭勾搭成奸,被民女撞見。正是這個無賴與我家小姑子李秀蘭在我丈夫暴斃之時,為了報覆我痛罵他,也怕我暴露了他兩人的茍且通奸之事,造謠生非,串通婆婆,誣告民女,致使我身陷囹圄,幾乎成為刀下冤鬼,三年冤獄,我吃盡苦難,受盡酷刑,幾度痛不欲生,我盼星星,盼月亮,盼望黃河水清清官出,今日終於盼來了張青天!”女囚金玉蘭的申訴,聲淚俱下,在堂眾人發出一片唏噓。張知縣聽了金玉蘭的申訴,將驚堂木一拍,責令公差按倒無賴顧大麻子和金玉蘭的小姑子,二人跪好後,張知縣問無賴顧大麻子和金玉蘭的小姑子李秀蘭是否有奸情。二人當然不招,張知縣便命公差用刑,將無賴顧大麻子上夾棍。當下只聽當啷一盧,一付夾腿刑具,三根繞著繩索的硬木棍己摔在堂上.兩個公差熟練地將三根硬木套上了無賴顧大麻子小腿近足踝處. 

      顧大麻子這邊公差一聲打喝,使勁將夾棍一攻.三根硬木,猛地將顧大麻子的腿骨狠命一夾.這一痛真痛得顧大麻子心膽俱裂.當下一聲慘叫,還未叫完,已是昏死過去,公差取來一碗冰冷的水對著顧大麻子潑了下去. 

      顧大麻子被這冰水一激,悠悠醒夾,只覺脛骨處奇痛難忍. 顧大麻子忙道,我原招。



            

      黃 鱔 奇 案55

      李秀蘭聽了忙叫:“顧公子,你不能招。”張知縣聽了,不由得怒火中燒,喝道。:“大膽犯婦!公堂之上還敢公然叫奸夫,分明藐視本官!來人啊!先將這淫婦拖下給我重打二十大板!” 

      “不要啊!”李秀蘭一聽要打屁股連忙求饒。兩個公差手持兩根寬大的竹板子走了上來,一下子推打在了李秀蘭的後背上,李秀蘭一下子就打趴在地,又上來四個公差,死死按住她的手腳,其中一人還扒下她的衣褲。就如上此一般,李秀蘭光著屁屁,呈“大”字狀的趴在了地。 

      ‘啪’“一!” 

      “哇!”…………  手持板子的公差掄起了板子,狠狠的打將了下來!板子實實在在的打在了李秀蘭的屁股上,發出了清脆的笞打聲。  ‘劈劈啪啪’的板子聲不絕於耳的響起,寬大的竹板子把李秀蘭屁股的嬌嫩的肌膚再次打得紅腫起來。李秀蘭的身體隨著板子的起落劇烈的大幅度的抽動著,四個公差需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按住她,兩個掌刑的人打的性起,手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啪’“五!” “哎喲!”………… ‘啪’“十!” “哇!好痛啊!”………… ‘啪’“十五!” “哎喲!痛死我了!”………… ‘啪’“二十!” 

      “大人,用刑完畢!”二十板子終於打完了,大堂上一片寂靜,公差悄然退出,只留下了李秀蘭一人趴在地上,褲子也不忙她穿回。 

      “大膽李秀蘭!本官念在你是女兒身,倘若不思反悔,一味不肯認罪,本官定不再輕饒,到時大刑伺候,定打得你皮開肉綻,魂飛魄散。”張知縣見李秀蘭挨完二十板子連忙說道。 

      “大人,民女真的是冤枉,您要民女招什麽?” “大膽刁婦,不動大刑,看來你是不會招的!來人啊!拶指!” 

      “冤枉啊!”公差們立即上前將李秀蘭架起,左右緊緊擰住她的兩臂,將她牢牢按住。另兩名公差抓起了她那的白皙的雙手,將十指分開放進了拶子里,分別站在李秀蘭左右。 

      “用刑!”張知縣一聲令下,左右兩名公差用力一拉,可怕的拶子開始收緊,李秀蘭只覺得自己的十根手指,全部被夾斷了一般,劇痛鉆心,忍不住慘叫起來。 

      “哇!” “招不招?”張知縣問道“冤枉,冤枉!”李秀蘭堅決不招。 

      “再用刑!”張知縣怒喝。命令一下,拶子再度夾緊。李秀蘭早已痛得撕心斷腸,只聽骨節咯吱吱的聲音,李秀蘭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額頭上全是明晃晃的黃豆一般大的汗珠。 “哇!”終於無法在忍受那鉆心,昏了過去。 

      “大人,犯婦受刑不過昏迷了!”兩名公差報道。 “用冷水潑刑再審!”張知縣說道。一名公差上前用冷水將李秀蘭潑醒。 

      “哎喲,痛死我了。”李秀蘭一醒立時感到十指疼痛無比,不由自主呻吟起來。 “我再問你,招是不招?”張知縣見李秀蘭蘇醒,問道。

      

            

      黃 鱔 奇 案56

      “冤枉難招啊!”李秀蘭有起無力的會道。 

      “來人!乳夾伺候!”張知縣見李秀蘭還如此嘴硬怒道。公差李秀蘭按跪在地,將兩臂伸直綁在天平架上,兩個公差各拽著她的一條玉臂使其伸直,將一根粗杠子一字形捆在她的胳膊上,然後將另一根杠子塞入她跪著的腿彎處,兩個公差四只手各抓住上邊木杠的兩頭,然後將兩只腳踩到下面的木杠上,二個公差二百多斤的重量全壓在李秀蘭的腿彎處,李秀蘭的膝關節處格 吱吱亂響,她立刻被壓的漲紅了臉,汗珠開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兩只依然豐滿美麗的乳房高聳了起來。全身亂顫,拼命掙紮,但上身被緊緊綁著,兩個公差手壓著木杠,使其動彈不得。而後將李秀蘭的上衣剝去,赤裸上身受刑.李秀蘭的一對乳房渾圓結實,潔白如雪,也是乳房中的極品.過了三次堂,李秀蘭已知很多大堂的規矩,也見過金玉蘭受夾乳大刑的痛苦,但她也沒有當著這幺多人袒裸過胸前的雙乳,她的一雙豐滿柔軟、潔白勝雪、晶瑩如玉的傲美乳房彈了出來,躍動不止,乳峰上兩顆嫣紅的乳蕾,如雪地紅梅般綻放。凝脂一樣的肌膚,修長的雙腿,挺拔的乳房,細柔的腰肢,曲線玲瓏的臀部,三角形的體毛整齊的向兩腿間延伸著。赤身裸體的李秀蘭恰似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讓人覺得若是得不到無法甘心,而這樣美麗絕倫的少女,如果被人隨便地糟蹋了,實在是太可惜了。公差不禁發出一聲讚嘆,伸出左手捏住李秀蘭的一只右乳房,觸手處只覺肌膚光滑無比,柔軟而溫暖,一種少女特有的乳香襲來,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那些公差也不顧憐香惜玉, 從一個木箱里拿出一堆嘩啦作響的東西,是幾根尺把長的小木杠和一堆亂七八糟的繩子。打開捆成一團的木杠,共有四根,每兩根一組,向里面的一側都呈鋸齒狀,就象拶刑用的拶子。公差上來解開繩子,將那四根小木杠掛在李秀蘭胸前,四排狼牙兩兩相對地將李秀蘭兩只潔白的乳房夾在中間。堂上又問一聲:“招還是不招?!”李秀蘭都心知難逃此劫,勉強鼓起一點勇氣,一起搖了搖頭.那張知縣也不再和他們多纏,下令用刑.

      

      黃 鱔 奇 案57

      又見李秀蘭那邊兩個膀大腰圓的公差拉住了刑具兩側的粗繩,兩排狼牙夾緊了李秀蘭白嫩豐滿的乳房,公差撥弄著她直直地豎起的乳頭問:“說吧,這乳枷是專門對付你這種大奶子娘們的。再不說,你這漂亮的奶子就難保了。”李秀蘭扭動了一下上身,立刻有兩個大漢上來夾住了她,拉著繩子的大漢同時向兩邊拉動繩索,四根木杠同時向中間合起來,狼牙中間的縫隙越來越小,夾在中間的兩個白白的乳房根部被夾扁,原來尖挺的上半部變成了一個鼓脹的圓球。兩個大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繩子繃的緊緊的,乳枷的縫隙只剩了手指寬,李秀蘭胸前的兩個圓球青筋凸起,白的嚇人,頂端的兩個乳頭硬生生地挺立著,她疼的試圖扭動身軀,但被公差壓的緊緊的,只能痛苦地仰起頭,緊咬牙關,“嗚嗚”地悶哼著渾身發抖。張知縣見李秀蘭疼的要昏過去,忙一揮手,兩個公差松了手,乳枷慢慢松開,兩個慘白的肉球由白轉紅,李秀蘭似乎也松了口氣。可張知縣不等她喘過氣來,使個眼色,兩個大漢同時用力,繩索又繃緊了。這回的肉球變成了紅色,而且越來越紫,李秀蘭的反應也比上次更強烈,疼的滿頭冒汗,頭不停地搖擺。公差乘機一把捏住紫紅變形的乳房逼問:“你說不說?!”李秀蘭艱難地搖搖頭,公差氣的大叫:“給我使勁!看她的 奶子有多硬!”兩組木杠上的狼牙一點點擠緊,這乳房乃是女子最嬌嫩之處,乳房連著女人的心,只覺一陳劇痛,夾棍漸漸收緊,那痛不住加重.李秀蘭已痛得面色蒼白,卻只是死命咬牙忍痛,直夾得李秀蘭渾身亂抖, 氣都喘不勻了,小便流了一地, 最後,李秀蘭實在受不了,只得咬一咬牙,低頭道:“我招了……我招了……請不要再用刑了,我受不了!” 

      “不怕你不招!”張知縣滿意的說道。此時李秀蘭已被四名公差擡起,讓她從新跪在堂前。 

      “來人!讓她畫押!”張知縣命令道。一旁的公差上前讓李秀蘭華了押,報道:“大人,犯婦已畫了押!” 

      這時公堂上一片肅靜,眼看火候已熱,張知縣便將自己詳察細查,查出李小山誤食“望月鱔”中毒身亡的經過說了一遍,接著令差役將吞食“望月鱔”而死的大黃狗擡上公堂,眾人見了無不驚奇,齊聲讚道:“老爺神明,明察秋毫!”張知縣並不理睬眾人的讚頌,見眾人已經心悅誠服,便宣判道:“今本堂查明,李小山系誤吃“望月鱔” 

      中毒身亡,非金玉蘭投毒害死,金玉蘭當堂釋放。”爾後吩咐公差解下金玉蘭手上的枷鎖,公差去了金玉蘭的枷鎖,金玉蘭想想自己三年所受的冤屈,在張知縣的審查下得以洗刷,高呼老爺英明。

     

            

      黃 鱔 奇 案58

      張昺覆審此案老辣練達,步步推進,無懈可擊。郁慕才待在公堂後哪有心思休息?他時而驚疑,時而高興,時而痛心疾首,時而揚眉吐氣,最後聽得張昺宣讀具結公文,這才如釋重負,落下心中一塊千斤重石。但不料金玉蘭的婆婆又與金玉蘭爭執起來:一個要兒媳回家守孝,一個執意要返回故里。張知縣給弄得左右為難:按倫理,夫亡妻子當守孝三年;按情論,金玉蘭受盡冤屈折磨,又與她婆婆告官密不可分,婆媳怎能共處一室?後來金玉蘭的婆婆又嘮嘮叨叨搬出過去賑救金氏一家人的事來,顯然,意欲爭得一筆賠賞。正在雙方爭執不休時,一個公差模樣的人上堂稟告,呈上書信一封。張知縣打開一看,知是郁知府的手跡,上面寫道:“金玉蘭孤身在外,受盡苦難,今蒙張大人秉公昭雪,方得重見天日。下官願奉銀三百兩賠贈其夫家,資助李氏寡母,並使孤女金玉蘭得以返家團聚,望大人明斷。”張昺微微點頭稱是,覺得這樣處置兩全其美,於是當堂宣判:“李母與小姑子李秀蘭及顧大麻子誣告金玉蘭殺夫,使金玉蘭受盡折磨,按律應當每人重打四十扳子,但念李母喪子,又已年紀大了,免去責打,賠贈李母白銀三百兩,解除金、李兩家姻親關系。小姑子李秀蘭及顧大麻子通奸,怕金玉蘭揭穿,誣告金玉蘭,判第二天每人重打四十扳子,顧大麻子沖軍,李秀蘭騎木驢示眾一天後釋放。”

      

      黃 鱔 奇 案59

      退堂之後,張知縣邀約郁知府後廳相敘,郁慕才欽佩感激萬分,額手讚嘆道:“為官的都能如公這般辨冤析枉,秉公辦案,酌情處理,天下何愁不能治理太平呢?張昺道:“郁大人過獎了,作為一個父母官,偏聽偏信,會受刁民欺蒙而剛愎自用,則會鑄成冤獄,所以我為官多年,不搞逼供,案無巨細,必定要親自詳察,查實證據,方敢定案,否則,我寢食都不得安寧啊!”說罷,便吩咐女傭陪同金玉蘭前來與郁知府相見。金玉蘭進得後廳,見兩位朝廷命官高坐席間,驚疑得進又不是退又不是。正在舉足不定時,只聽張大人道:“金玉蘭,你看,可認得這位大人?”金玉蘭驚疑地慢慢擡頭看去,只見南向而坐的大人,身著紫錦袍,頭戴烏紗帽,面目清秀,英俊無比,雙目正凝望著她。霎時間,四目相對,千言萬語,竟哽咽在胸,半晌說不出話來。“表兄——”金玉蘭突然一聲高喊,旋即一陣昏眩,搖搖欲倒。張知縣立即喚過女傭,將金玉蘭扶回臥房安歇。

     

            

      黃 鱔 奇 案60

      翌日,張知縣升堂,先從牢里提出顧大麻子,打了四十扳子,張知縣批了公文,給他上了護身枷,打發兩個公差押送顧大麻子充軍去了。又從牢里提出李秀蘭上公堂,可能是由於枷鎖的沈重,李秀蘭勉勉強強、搖搖晃晃、艱難地走了幾步,就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刑具的重負使她掙紮了幾次也沒有爬起來。這時那些押解的衙役們發怒了,先是大聲吼叫著、威脅著,看看沒有成效,繼而拳打腳踢、棍棒加身。此景恰如一匹深陷泥潭中負重的瘦馬,在馭手暴力的抽打下,奮力掙紮,剛欲站起,又跌跪下去。這時的李秀蘭在枷鎖沈重的壓迫下,在棍棒殘酷的擊打中,再也不能保持先前那種故作鎮靜、面無表情的平和姿態,苦悶、怨恨、痛苦和憤怒似乎一下子全迸發出來。那一張嬌媚、秀麗的粉臉漲得彤紅,額頭上冒出了滴滴汗珠,瞪圓了一雙翻滾著晶瑩淚珠的明眸,好不容易磨蹭到了公堂,李秀蘭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只得彎下身子,把一付沈重的木枷支撐在地上,才算勉強站穩了腳跟。可是已經累得青絲散亂、淚眼瀅瀅、嬌喘噓噓,雪白的肌膚上塗滿了一層油光光的汗漬。上了公堂,張知縣道:“你這淫婦,為了偷奸夫竟害的你嫂嫂受了那幺多的酷刑,真是該打,來呀,將她重打四十扳子後,騎木驢示眾一天後釋放,判完退堂去 了。差人領了命令,將李秀蘭帶到堂下,先將她按趴在地,幾個衙役不敢怠慢,立即行動起來。還是這兩個黃袍衙役,拿出幾根拇指粗的麻繩,先把她的手銬摘了,把雙手扭到背後,將兩只手腕捆在一起,再在肩膀上搭上一條繩子,繞過脖項,穿過腋下,又在兩條臂膀上各繞了幾圈,在雙腕處捆緊。再把剩余的繩頭和勒住脖子的繩子連在一起,使勁一收,嬌嬌的兩只手腕被高高地吊在後背的上方。接著又拿起另外一條麻繩,套在她的脖子上,在胸前打了個十叉,從乳房下面穿過,把兩只豐乳托起,乳頭也向上蹺了起來,又在乳房的上下各繞了幾圈,並和剛才的五花綁鉸接在一起,用力收緊後,嬌嬌原本圓潤、半球形的一對乳房就被擠壓成兩片扁平的橘子瓣狀。看來這兩個黃袍衙役是專司捆綁犯人的專業戶,捆得既快速又結實,既美觀又使犯人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只見麻繩已深深地陷入嬌嬌的肌肉之中,牽一根而痛全身。勒得她促眉、擠眼、裂嘴、呲牙,“嘔嘔”怪叫,可憐至極!壓手的壓手,按腳的按腳,而後去了下衣,她整個白生生的屁股和兩腿全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黃 鱔 奇 案61

      但見她的臀峰凸凹有致,兩支粉團嫩白玉滑的屁股如雪染銀霜.衙門口看熱鬧的,大多數是男的,沒成親的,當然想看女的光屁股是啥樣,成了親的,也巴不得多看幾個女的光屁股解饞。李秀蘭待要掙紮,只是手腳都被踩住,雙肩又被壓住,再也擡不起身來,只能扭動身軀.李秀蘭的肉體潔白豐美,再加腰款擺,臀部扭動,甚是動人.公差見李秀蘭趴好,當下收起憐香惜玉之心, 

      兩個衙役立在她兩旁,用力揮杖,狠命痛打.這打人的笞杖乃是二寸闊的竹板,用刑時大有學問,因用力大小,收杖緩急,可控制輕重深淺.打得淺時用皮開肉綻;打得深時,表皮不破,卻能傷筋斷骨.若收了受刑人錢財,急下猛收,聽起來辟拍之聲不斷,受刑人卻痛苦不重;反之,收了對頭錢財,則下手狠毒,可叫受刑人痛得死去活來,對李秀蘭這樣犯淫的公差用了重杖,下手十分毒辣, 

      輪圓了的板子雨點般的落起來,一個打左屁股,一個打右屁股。李秀蘭因此吃足了苦頭. 

      “啪!”一聲清脆的肉響,刑杖落在李秀蘭圓滾滾的右半臀上,一個清晰的杖印在白皙的臀肉上由白變紅。又一刑杖打在左屁股上,李秀蘭全身肌肉一陣痙攣,雙臀收緊又松開。公差一陳狂風暴雨的毒打, 

      隨著板子的起落,李秀蘭大聲的呼喊著,但她沒喊了多久,就喊不出來了,因為疼痛的叠加讓她沒有機會喊。兩瓣兒肉嘟嘟屁股蛋兒由白變紅,由紅變紫,由紫變黑紅。只聽到清脆的竹杖與皮肉接觸聲以及李秀蘭淒厲的慘叫聲.再下去己只見一杖下去,渾身肌肉一陣抖動. 

      那公差乃是用刑高手,下手雖重,皮膚卻很少破損,只見一條條紫紅色杖痕,其實那痛苦遠非一般皮破肉爛的痛楚可比.這時李秀蘭已痛得死去活來,只覺臀部火辣辣的越來越重的灼心劇痛,打到四十下時巳是汗濕衣衫。

      

            

      黃 鱔 奇 案62

      差人用完刑,接著將李秀蘭拉起,沒有給她穿下身衣服,須臾,又過來了幾個衙役,手里拿著幾根長短不一的竹竿,不由分說上前就拉胳膊、拽腿,把李秀蘭撕扯成一個“大”字形,然後先把雙臂雙腕捆在一根竹竿上,再把兩個膝彎、兩只腳踝分別綁在兩根竹竿上,這個“大”字就定了型。接著,三抓兩扒,把她全身的衣物撕破了、剝了下來扔在一旁,立時李秀蘭成了一具赤條條裸體的白羊。剎那間大家眼前一亮,一個個毫無顧忌地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撫摩她脂玉般的肌膚,揉捏她挺拔的乳峰,梳理她蓬松的陰毛,更有甚者把一根指頭插進了她的陰道。此時的李秀蘭想掙紮、欲反抗,怎奈三條竹竿把她固定得絲毫不能動彈,只能勉強扭動著身子,口中哀告道:“別、別!別這樣,饒了我吧!”公差拿了條繩子親來捆綁李秀蘭,繩子8字型地勒在李秀蘭的乳房上下,李秀蘭的乳房被勒得高高挺起,旁邊的公差們不禁兩眼發直,直咽口水。捆綁手老於此道,捆得十分淫邪惡毒.兩條麻繩從乳房上下繞過,在雙乳間打結,一抽緊就將一對美乳勒得滾圓,向前鼓起,雖然隔了一層薄薄紅布,但己是形態畢露.李秀蘭羞得頭都擡不起來.那麻繩還向下繞過陰部,在陰蒂處打了個繩結,一抽緊,勒得她們覺得有異樣的感覺,又多受了幾分活罪.接著差人推出了木驢, 

      木驢的正中高高豎著一根木柱。一位“好心”的班頭遞過一碗湯水說道:“這一路上你還有許多辛苦呢!喝了這碗參湯,強身健體,可以多堅持一會兒。”你想,對待一個女囚,能給她昂貴的參湯喝嗎?其實只不過是一碗提神滋補的中藥而已,最缺德的是其中還加入了些許催人淫欲的春藥,要看李秀蘭的笑話。從清晨到現在她還滴水未進,在公堂上又折騰了半天,早已是口幹舌燥、饑腸轆轆了。也不管是什幺東西,解渴就好,拿過來“咕咚,咕咚”一飲而盡。頓時覺得神志清馨、體力旺盛了許多。當她再次被挾持著站在台上的時候,她看見了那讓所有女人都從心底里恐懼的刑具--木驢。那是一個木雕成的假驢子,釘牢在一輛兩輪驢車上,木驢脊背正中豎立著兩個前後相距只有一指的圓頭木杵。那木杵粗一寸有余,隨著木驢從牢中推出,只見兩根木杵一上一下交替運動著,最高時可達七寸,最低時也有近三寸。李秀蘭一看就知道那刑具怎幺用,看著上面不斷運動著的大木杵,她真是又羞又怕,腿肚子不由得轉起筋來。但無論她如何害怕,木驢都被推到了身邊。

       

            

      黃 鱔 奇 案63

      。喊話的大嗓門衙役和那個脫光李秀蘭的衙役走到那只木驢兩旁,然後挾持著她的兩名壯碩衙役則將她挾得雙腳離了地,然後向木驢上放下去。李秀蘭拚命蜷起雙腿,扭動著身子想躲到木驢一側,但下面那兩個衙役輕易地便捉住了她的兩只腳,然後她的雙腿重又被拉直並分跨在木驢的兩側。她知道,這一次是完蛋了,只得仰起頭,閉上一雙秀目等著忍受那想象中的痛苦。木驢上的木杵是通過機關連在車輪上的,車如果不動,木杵就不會動。現在正好後面一根木杵略高些,所以他們先把李秀蘭的屁眼兒套在那根木杵上,那根粗大的木棒子一下子插進了她的菊門。然後她的陰唇被人用手分開,陰戶觸到了第二根木杵,這回她的身體被猛地放到了底,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驢背上。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能讓那東西插這幺深而沒有被捅穿。木驢的高度正好使她的雙腳在車板上踏實,然後他們把她的雙腳捆在車板的鐵環上。再把她梳理在腦後的那根粗大的發辮,捆綁著雙臂和腳踝的橫竿都用繩子系在後面較粗的竹竿上,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又撬開嘴巴、拽出舌頭,捏住兩個奶頭,都用鐵絲穿透了拴在前面的細竹竿上。此時又拿來一根二尺來長的竹棍,一頭捅進她的陰道,另一頭固定在捆綁膝彎的橫竿上,再和前面的竹竿連在一起。這些工作做完以後,適當調整了一下距離,就讓前後兩根竹竿回覆到原來的形狀。由於竹子的彈性,立即把李秀蘭的身軀拉扯成曲折的幾段,形成一個頭上仰、胸突出、臀後挫、膝前頂的姿勢,恰似一個橫寫的“W”。也就是李秀蘭小時練過柔術,身體柔韌,才能做出這種姿勢。換了別人恐怕早就膚裂骨折了。前面的竹竿細,彈性也大,把她的舌頭拽得長長地拖在嘴外,兩只豐滿的乳房也被撕扯成了尖尖的圓錐體,突出在身體的前方。舌尖和乳頭穿孔的余痛尚未消失,肌肉撕裂的疼痛又陣陣襲來,使得李秀蘭不由自主地發出兩聲仰天的長嘯,本來應該是人們在突如其來的驚嚇中本能的叫喊“天啊!媽啊!”可是由於舌頭不能打轉,竟變成了“啊!啊!”兩聲淒厲的哀號。公差解開她手上的繩子,將她只手繞過柱子重新綁好。再將腰、腿和腳也與柱子綁住,脖子上插著一塊牌子,上寫「淫婦李秀蘭」。

     

            

      黃 鱔 奇 案64

      門外早就擠滿了人,都要一看淫婦李秀蘭遊街.門一開,一群公差,擁著一頭木驢.李秀蘭被剝得只留一件肚兜捆在木驢上時,已羞得滿面通紅.接著又在眾目睽睽下遊街示眾,心中又羞,又氣,又恨.但偏是身不由己,無從躲閃,只能雙目緊閉,低頭飲泣. 

      李秀蘭在衙前的閃亮登場,使人們一時間摒住了呼吸、注目凝視,四周得以暫時的寧靜。當大家看清了李秀蘭那窈窕多姿的身段被條條竹竿桎梏成一付曲折的形態,清美秀麗的面容上透露著一尊呲牙、咧嘴、吐舌的怪相,神秘且誘人的桃源仙洞里還插著一根竹棍時,人們的情緒激揚起來,爆發出一輪歡鬧和喧囂的高潮。有人為她嬌好的容貌而讚美,有人為她可悲的遭遇而惋惜,有人為她惡劣的罪行而憤恨、有人為她承受的痛苦而嘆息。有人高舉雙拳大聲吶喊,有人俯首低頭暗自垂淚,有人興高采烈歡呼雀躍,有人色迷雙眼忘乎所以,更有甚者早已被刺激得褲襠都濕透了。一時間,形形色色的言論,各式各樣的表情,多姿多態的舉動,在不同類型的人群中表現得淋漓盡致,李秀蘭姑娘可能一輩子也沒有想到今天她會成為蕪湖城中最為風光的明星人物。

      

            

      黃 鱔 奇 案65

      李秀蘭騎著木驢遊遍了大小街道, 

      當遊街開始的時候,李秀蘭發現木驢真是一種可怕的刑具。剛剛被推上木驢的時候,她發現那幺粗的木杵插在身體里並沒有象想象中的那樣疼痛,只是給了她一種被輪奸時那種怪異的感覺,然而當木驢被拉著開始運動的時候,她才發現前後兩條木杵輪流插入的時候有多幺刺激。首先是她在騎上木驢的時候那兩根木杵正好處於相互交錯的時候,所以插入的深度只有大約五寸,而當運動起來的時候,每一根都要進入她的身體七寸多,那東西頂著她的子宮,頂著她的直腸底部,使她感到一種極度強烈的恐懼與刺激,迫使她不得不用力挺直了身體,欠起腳跟好讓自己的身體離開驢背,但被木驢大大分開的雙腿使這種努力受到極大的限制,每次她欠起腳根的時候,屁股也只能離開驢背一寸左右,絲毫不能緩解那種攻擊的威力其次,那木杵是特別設計的,為了防止女犯因出血而死,大木杵是空心的,設計成類似唧筒的形式,每一次抽插的時候都通過中間的小孔向女犯的陰道中注入香油,因而起到了潤滑的作用,然而,木杵本身卻碹上了圓滑的環形波紋,所以每一次抽動都會對女犯的陰戶和肛門造成極為強烈的刺激。李秀蘭就是在這雙重的刺激下被送到法場的,一路上,她的裸體插得一挺一挺的,那一對堅挺的奶子一隨著身體的挺動一跳一跳地擺動著,嗓子里發出野獸般的嚎叫,那是一種因無法抗拒的強烈刺激造成的,那種刺激是任何其它刑罰都無法辦到的。而所有這一切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中進行的,成千上萬的男人在道路兩旁興致勃勃地看著那赤條條的女人受折磨。兩個衙役自始至終站在木驢的兩邊,一路走一路對著圍觀的人群用下流不堪的語言羞辱她的人格,把她說成一個淫蕩無比的壞女人,她想反駁,但口中銜著木枚,什幺也說不出來,一股股燥熱、一陣陣沖動,跟著就面紅耳赤、汗濕蒸騰、垂涎欲滴、呼吸緊促,兩只秋水般的眼目泛出一波又一波渴望和追求的神采,陰道里麻癢難當、痛苦萬分,饑不擇食地希望能和隨便哪一個男人進行一次性交,迫不及待地幻想插在陰道里的那根竹棍能趕快運動起來,幫助她解決當前如饑似渴的性欲期求。這種感覺愈來愈強烈,實在難以忍受,只得試探著將身體稍作上下起伏,主動用自己的陰道去套弄那根權且當作男人陽具的竹棍,可是身體的移動又牽扯到身上多處被掣部位撕裂的疼痛。於是又試探著將上身挺立不動,轉動下肢及臀部,讓陰道環繞著竹棍反覆作旋轉運動。不過盞茶功夫,就爆發了第一次高潮,大量的淫液從陰道流出滴落在囚車上。李秀蘭本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不知怎的,今天竟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高潮一個接著一個,尚意猶未盡,仍不斷地用肉穴摩擦著竹棍。幾次興奮得昏迷過去、身體搖搖欲墜,又被拴捆著身體各處肌肉的繩索拉扯得痛苦地悠悠醒來,再一次投入自慰式的淫欲之中。 

      四周的觀眾哪里知道這是衙門的官差,為了出她的洋相、看她的醜態,事先給她喝了一碗“參湯”。看到李秀蘭在木驢上醜陋的淫姿浪態,還以為她是一個天生的淫女蕩婦。


      黃 鱔 奇 案66

      每當隊伍走到大一些的路口時,都會放慢速度,好讓人群看得更清楚些,而兩個衙役則借機玩弄她的乳房和屁股給圍觀的人群看,引起一陣陣喝彩聲。遊街整整進行了一天,李秀蘭就在木驢上受了一天的煎熬,當遠遠地看到太陽落山的時候,那種終於熬出頭的想法幾乎讓她流下了眼淚。公差見太陽已落山,把她押回縣衙,把她從木驢上放下來,她已站不住了。差人扶著步行回家不提。 

      但道這天,郁慕才赴任,差人護送表妹金玉蘭返鄉與家人團聚。後來得知金玉蘭為保全他的前程,忍辱含垢,受盡酷刑,卻始終不供出他的姓名,更加敬重這位以死相護的表妹,於是要明媒正娶,與金玉蘭結為連理。金玉蘭不肯,問其原因,金玉蘭道,我在公堂上三次被差人扒光衣服用刑,乳房和下身幾次在受刑時被公差淩辱,我怎感以這不潔之軀侍奉表哥。郁慕才聽了道:“我是敬佩表妹的節氣,給你用刑那是狗官的不是,與你無幹,我已上本參奏劉知府了,本府李通判也已被本府隔掉通判職位發配充軍了。如不是你拼著受如此多的酷刑而把我招供出來,我那有今天的功名。“金玉蘭聽了,知道表哥是真心娶她,含淚答應了。一對歷盡滄桑的青年男女,終於結成美滿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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