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創作-標題待擬(ai不會取標題) (Pixiv member : 诡夜天央)

   接過妻子遞來的粥,溫熱的觸感從手心傳向全身,盡管低頭便能感受著撲面而來的熱氣,但總歸是有一種如夢般不真實的感覺。

  可這里毫無疑問的是現實,我望向窗外。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天,至於怎麽來的自己不像是一般小說主人公那般容易釋懷,但又想不明白,全當自己是三天前趕著上線前加班部署導致猝死了吧。

  “怎麽了?”一旁的妻子看我望著窗外凝神,語氣就不由的帶點小慌張,急忙問我是不是太燙了。

"沒什麽,我只是在想今天做什麽好呢。"我回過神來,笑著應道,伸出手摸摸她的臉頰。

  我的這個妻子因該是這個世界給我的最好的禮物吧。

 她叫薇薇安,一個不算特別美麗,但卻非常耐看,或者該稱為可愛的女孩。淡粉的短發,水汪汪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挺翹的鼻子,普普通通又讓人心生憐愛,一直穿著簡單的衣服,樸素但又不似普通山村少女那般俗庸。似乎帶著一點點自卑,她說話總是小心翼翼的,時時不時的就驚慌失措起來,但又不顯得笨拙,是那種溫柔到幾點但又不惹人厭煩的類型。

  是個可以與其共渡一生的人物。

  她害羞的低下了頭,但藏不住紅撲撲的小臉,一雙纖細的手緊握著自己的衣擺,讓我忍不住的一把把她摟緊懷里。

  我現在的身份是帝國審異會的白衣使徒按照設定因該是—(處刑騎士)吧。每次想到這里我都莫名的想笑,因為這個設定是我和同事團建時在一個搖馬上摔下來的時候起的……

 本來是序列號十分靠前的核心成員,但因為血統和教會高層的一些醜聞有關因為一些事件所以不便繼續擔當使徒,所以就放任自己在遠離政治中心的地方流浪,不久前救了這個被瘟疫感染的村子後就在這里長住了,順便娶了村里鞋匠的小女兒(養女)為妻。

  這個故事本應該是這樣,只不過原本這個名叫伊諾維西的處刑騎士的結局是拯救了這個村子後覺得此生罪孽以消亦無心願可了,便在拒絕了鞋匠的小女兒後在村子附近草草的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自己好巧不巧的出現並在恰當的時機頂替了原本的伊諾維西讓故事回到了原本的軌跡。

  是的,是改回了原本的軌跡而不是改寫了故事。因為自己最初的設想里這個故事便是如此。

  這個世界的故事正是自己穿越前所負責的項目——而叫伊諾維西的角色是在立項的時候自己隨便建模用作demo的一個實例,在正式遊戲里只作為一個背景的小彩蛋所以才有了那樣的劇情走向。不過歸根結底伊諾維西是自己按照自己的體貌設定的外觀,按照自己的思維方式設定的性格,如同自己的化身一般的存在。

  現在自己成了他或許也是一種說不清的因果吧。

  〈/dev:login-status〉

  〈lib:nautilus $(/wiroot/lite/1.tllio)〉

  〈sed;〉

 然後的一個難以描述其存在的面板出現在我眼前,像是那種系統文小說一般,不過有的僅僅dos頁面,笑(

   這並不是什麽穿越的金手指,只是在遊戲或者說遊戲引擎的開發初期在伊諾維西這個角色身上留下的調試通道,可以調用一個操作目錄的的外部文件,我便借此向遊戲內創建了一個接口並制造了一個簡單的控制台。

  雖然我還沒來得及構造各種方法用於實現各種金手指一般的功能或是搞一個方便操作的圖形面板什麽的,但現在的我也基本上算是這個世界的神了吧。

  而且,真的接觸到目錄之後自己才清晰的意識到了世界的真實——自己所使用的編程邏輯所編譯的產物是一種不可言說巨大信息載體,甚至只是規約的非常淺顯的一層罷了,那數據結構的真相是讓自己僅從表達式反向一撇就頭痛欲裂,包裝成自己所使用的邏輯的不可說的有理產物或許應該叫做真理,而最底層的本質上構成其邏輯的與電平相同功能存在更是不可言說,如果自己有一天解讀並且理解的話,那自己大概就是真正的神了吧。

  現在的自己,只能算是一個空有神的力量而無神的知識(智慧)的偽神罷了。

  我低頭看向懷里正打算給自己喂飯的女孩,露出來了無人察覺的微笑,然後張開嘴巴等著女孩把飯喂到嘴里。

  悄悄的,把女孩和自己的壽命改為了永恒。

  我順著阡陌向村外走去,一路上,看到了許多舉著鋤頭之類農具的人在路邊耕種,或是坐在田壟邊,或是站在田埂邊,或是站在房屋的墻根下。

  看見我時無不熱切的向我打招呼,嘴里喊著大人,這讓我很享受。自己也好,自己所創造的伊諾維西也好,都是已死之人,不必再為什麽而活下去。自己,伊諾維西只要愜意的活在這個為自己存在可以讓自己隨心所欲的世上就好。

  旁邊的一個農民遞上一顆剛摘的果子,我接過之後道了一聲謝謝。這是我剛剛做的一個小常識,小小的扭曲了一下“接下來的故事”的所產生的結果。

  果不其然,自己擁有著決定一切的力量,在這里建造自己一個人的國度,把所有男性別成朋友,所有少女變成戀人這種事也只是舉手而已。當然,自己並不打算這麽做,自己只要跟著接下來自然而然的走向就好,慢慢的走過這個荒唐的故事。

  穿過田野,再往前走一小段就是村里提供給神職人員居住工作,被稱作“祭禮障”的地方。那里似乎發生的什麽事情,圍了不少人,祭禮障的從女組織者救助傷員。

  「從女」是女性神職人員的一種主要負責運維管理工作,負責宗教事務的女性被叫做「祀仕」。

  “是伊諾維西大人嗎。”她見我走來,便放下手頭的工作向我走來,“真高興您的到訪,但是如您所見……”

  看她相當為難的樣子,我便擺擺手道:“沒關系,你忙現在的事就好,不必在意我。”

  聞言,她欠身施了一禮便去繼續主持事務了。我在旁邊站了一會兒只聽說是城里出了什麽事不少人都在往鄉下跑了。

  記憶里沒有關於這件事的劇情,應該是一件無從輕重的小事吧……不對!聯系到時間段和地點我忽然記了起來,叫住了一個村民對他講:“一會兒告訴村長,叫村子不要接收城里逃來的人。”

  吩咐完,我便朝著西南方向趕去,跨過一片丘陵,就看到了一座環水的小城。城門口已經戒  嚴,有不少的守衛在這里防止有人逃竄出來,也有一些人則拿著武器和盾牌守衛在城門口,明顯是不讓不明身份的家夥闖入進去。

  找了一圈,還好自己身上帶著能當教會憑證的東西,才進了城去。

   城外只是士兵在嚴陣以待,可只有一墻之隔的城內已經是一片地獄景象,到處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慘烈的哀嚎,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城市,街道上也遍布著血痕,屍骨滿地,看起來觸目驚心。

一場正在進行的屠殺。

我的視線中看到了幾具已經被剝光的女人的屍首躺倒在地上。火焰燃燒過的灰燼還有不停散落在地上的碎肉殘渣。一些年紀較大的婦女正在抱著小孩哭泣,小孩被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而一些士兵則正在瘋狂地搜刮著那些被剝掉皮的婦女身上值錢的東西。

一個穿著破舊衣服看起來有六七十歲的老人正坐在地上,他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在瘋狂的吞咽著,一雙幹癟的手不停地在胸口抓撓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麽東西一般,轉眼間又被一名槍兵一槍穿透胸口。

城內一處房屋前面,一群士兵正圍在那里不停的砍伐著樹木,砍伐的速度極快,一排一排的樹被砍倒了,然後又有另一批的士兵接著補刀,砍伐的速度越來越快,不一會兒整座小城便被一堆堆的樹木給填滿了,然後在士兵們將所有的屍體都擡到一個大坑後扔到了大坑里,這才轉身離去。

  我在城里找了好大一會兒,才在一棟廢棄碉樓前碰到了這些士兵的指揮官。那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出頭的少女,穿著十分暴露的軍裝,和有些清純的臉蛋對比十分鮮明。她似乎是感受到了來自我的目光,就轉頭看向我說:“喂喂,是哪家走錯地方的大人嗎?這里能燒的都燒的差不多了,沒有財報可撈,還有——很忙啊,不是來幫忙砍人的,就早點離開,免得臟了您的衣服。”

  她朝我露出一抹略顯殘忍的微笑,隨意的一台手就讓旁邊兩個半死不活的人屍首分離。

  “對了,不想白跑一趟的話就去城東,那邊抓了不少異端女,雖然是不潔之日,但都是美女,正對著你們這些變態大人的胃口,你挑幾個帶回去玩玩也行,記得玩死了或者玩膩後殺了哦。”

  轉身說罷就不再看我,看來自己身上的打扮已經顯眼的教會物件讓她誤以為自己是什麽來尋開心的教會變態了呀。

  “菲德曼家族的人已經肅清完了嗎?”

我隨口問。

“你是——”她轉過身,挺著十分貧瘠的胸部拖著音調說,“上面不放心派來的督軍還是什麽?算了,這也不重要。”

她歪了歪頭,又接著說“記錄在冊的都是殺完了,一半都是我親自動的手,這點就不用教會擔心了,有個小的倒是沒親眼看著死,被人丟到她家的一口水井里,多半是活不成了。”

“是嗎?”我淡淡的說。

“不過我有叫人下去撈屍體,這點謹慎我還是有的。”邊說著,她狡黠一笑,有幾分少女的樣子,只是說出來的話十分殘忍就是了。

  我尋到她說的那口水井,旁邊還圍著一隊士兵看管著放到井里的繩子,估摸著是等里面的人完事時上來用的吧。我向他們出示了身份後就一腳邁入深井之中,處刑騎士的身體素質讓我不至於在這點高度受傷,但因為墜落時的沖擊力造成了一個不小的坑洞。

  井底的空間很狹小,沒有積水,眼前是一條長長的甬道,我按照身體記憶里的方法釋放了一個簡單的照明法術後就順著甬道往前走去。地上的血跡很讓人在意,但我沒有思考這些,按照原本的設定里菲德曼家的小女孩在進入深井下的祭祀場後被邪神蠱惑獻祭了自身,從地下放出來許多的怪物,騎士團在傷亡過半的情況下被迫封印了這座城市,而後成了遊戲里的一個副本。

  不一會兒,我的視線里出現了一片紅光,看來祭祀場的儀式已經開始了我加快了腳步,周圍的墻壁上逐漸有了一些邪惡的符號,越往前越密集,泛著猩紅色的光如同血肉一般,讓人看上去很不舒服。

  嗯。。。。確實很反胃。

   甬道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肉瘤,那些密集的符文如同菌絲一般從中心延展出來,或者說這些符號本身就是觸手所長出的菌絲吧。

  它們不停地扭動,看上去十分恐怖。我要找的那個小女孩已經被肉瘤包裹在其中,一圈圈的觸手纏繞著她,因為缺氧導致的鐵青的臉上依舊難掩著驚恐,不知道是害怕這即將奪去其生命的肉瘤還是眼前那步步緊逼的騎士。

  “這家夥交給我來處理,你們退下。”

我拿著教會的身份信物沖包圍著肉瘤的騎士喊道,但他們不為所動,依舊緊握著劍向肉瘤逼近。

  這些士兵的心智也受到影響了嗎?

  ---------------

  父親……死了。

  深夜里母親偷偷告訴了我這個噩耗。

  我木訥的站著,不知道該表達出怎樣的心情,我甚至沒能理解父親死了的含義。

  母親只是抱著我哭,我感覺到了有什麽東西低著我的後背——是母親的手,她的手上握著什麽堅硬的物體,劃開了我的衣服刺入我的皮膚。

  一瞬間的痛感讓我叫來出來,母親似乎被嚇到了,一把松開了我,啪的一聲,我看到了從她手中掉落的匕首。

  聽到匕首落地的清脆聲響,她楞了一下,慌張去撿起刀刃,下意識的要藏起來,但又馬上意識到了以什麽一般緊緊攢著匕首的握把,刀刃正對著我——

  媽……媽?

  本能的?還是錯愕的?

我叫了一聲母親,我的話讓母親呆住了,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似乎在哭……然後,匕首再次落地,她緊緊的抱過我,嘴里一直重覆著道歉的話語。。。。。

  不過……該道歉的人……大概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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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幾根觸手從那肉瘤中分離了出來,像這樣延伸,沒有顧及一旁已經被迷惑的士兵,直直的沖著我來。

  我沒有猶豫,一腳踢倒了離我最近的士兵,從他手上搶過劍後,將襲來的觸手斬落。

  “喂,不管現在是什麽狀況,清醒一點。”我沖著被肉瘤所吞沒了一般的少女喊到,試圖將她叫醒,但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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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犯錯的都是我對吧。

只是沒個人承認過&只是我自己沒有承認

身邊的人總是替我承擔過錯以及後果。

讓那些我連名字都不一定記得人替我償還代價。

我啊,該怎麽做呢?

在家里工作多年的女仆帶著木訥的我從宅邸的密道向外逃去——

但很快就被教會的大人們團團圍困,女仆想要戰鬥……

接下來只剩一條手臂的她乞求著,將我奉上——

就在我要被教會的大人帶走時,本能的我發出來一聲呼喊。

女仆好似後悔了一般發瘋般要將我奪回去,接著我看到她騎士的長劍貫穿分割的樣子……

—————————————————

我手中劍刺穿了一個士兵的心臟。

那些士兵像是被操作了一般向我撲來——處於無奈,我只能殺死他們。

並不熟練用劍的我所使用的手法相當粗糙,血液飛的到處都是,濺在少女緊閉的雙眼上,像是為她戴上了眼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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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麽辦呢?

自己的家正在被燒毀,家中的仆人接連被屠戮,只剩半邊身子的母親已經瘋了,時而叫罵時而求饒。

我想看到這樣的場景,即時這是我造成的惡果。

在家最久的老仆蠕動著向我爬來,像是回應我一般,講我扔到了這口被家族視作禁忌的枯井之中。

————————————————

〔殺了我〕

  

  

〔殺了我〕

  

  

〔殺了我〕

  

  

〔殺了我〕

  

  

我的耳畔響起來這樣的聲音,並不強烈但是有攝人心魂的感覺,是這個肉瘤發出的?不對應該是女孩吧……看樣子只有破壞………

我舉起劍,要向肉瘤中的女孩刺去,就要在我動手的時候忽然想到了這個小不點的設定。

  『變生欲界根源惡魔』的一柱,其性質為渴求寬恕。

如果殺了她的話並非予以寬恕,而是讓她逃避,給予其詛咒。

殺死她便是創造這一柱惡魔的最後儀式 。


—————————————————————

紅色的精靈對我說:你要為你的自身而快樂,所有人都在為你的誕生而祝福

我搖頭否定:不對 是我的出生給大家帶來了不幸。

紅色的精靈對我說:這只是你【自認為】的對吧,從來沒有這回事哦。

我搖頭:不對,不是這樣的,一直以來都是我……

紅色的精靈用手著抵在我的唇上:不要辜負大家的好意,這樣任性的行為才是錯誤的哦

我不知道怎麽辯解

紅色的精靈說:接下來你只要快樂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我會幫助你的

我問:什麽事都可以嗎?

紅色的精靈說:那當然,我的公主,一切都會如你所願

我說:那我想見到大家,我想……

紅色的精靈打斷我的話:為什麽呢?愛著你的所有人都完成了使命,你有什麽不滿意的嗎

不不……不

我搖著頭,不知道該怎麽表達……

我只是想見到大家,向大家道歉——

大腦好亂,頭好疼,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好吵——

誰……來救救我啊——

————————————————————

名為雪莉的少女似乎看到了什麽 在一片血紅之中,有個人正在接近自己,他問手中握著一把劍——

請讓我——見到大家吧。

四周的觸手似乎聽到了少女的呼喚,那觸手蠕動著膨脹著,像是利刃一般朝著伊諾維西斬去。

持劍的人只是信手一斬便將其粉碎。然後舉著劍,向著少女———

對不起………然後是謝謝。

——————————————————————

我還是斬出了這一劍,並非向著少女,而是身後的肉瘤,很準確的說是肉瘤底部,符文菌絲的源頭——

“我似乎……聽到了你在道歉?”

我從肉瘤中將少女挖了出來盤生在她身上猶如從體內長到體外的血管一般的菌絲被盡數,扯斷。

“如果,我殺了你的話,你才應該道歉。”

我對著雪莉說,並伸手擦去了她眼睛上的血跡。

“因為你一時的想法,讓我背上了殺死你這件罪孽。”

他的眼睛很漂亮,洗盡血污後我可以從她的瞳孔中看到我的倒影。

“而那時,我連你的道歉都聽不到了。”

“我……雪莉………做錯了?”

懷中的少女如是對我說 看著她淚汪汪的雙眼,平靜又略帶嚴厲的說道:“是的,你做錯了。”

“那……”

雪莉的聲音像是被一滴水打散的浮萍那般,輕顫,或是我的話真的激起了某處的漣漪了吧。

“雪莉……雪莉,我該怎麽……做?”

“做錯人的人當然要承擔錯誤,承擔後果,並糾正錯誤。”我如是說,“世上沒有無暇的人,人由生到死的過程就在犯錯和糾正錯誤過程中,消除一切罪孽後的安寧就是所有人追尋的目標。”

“可是……我……我不懂。”

“沒有關系,我會幫你——我會幫你贖罪,會幫你獲得安心,會幫你告慰逝者的痛苦,會幫你在完成一切後去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即使無人同意,即使是你拒絕,我依舊也會強行讓你承擔錯誤的後果。”

  錯誤——贖罪——安心——

雪莉望著伊諾維西呢喃著嘴唇,像是要說什麽,但終究沒有發出聲音,只是靜靜的靠在他的身上。

  故事啊,未來啊,過去啊,期望啊,全都沒有關系,在這小小甬道中,少女內心斷裂已久的某處,重新系上了一個繩結。

…………………………………………………………


  馬車朝我家的小屋駛去,懷里的雪莉似乎睡的很安心,把這小家夥在教會眼皮底下偷偷運出來可是費了自己不小的功夫呢。

  望著馬車外已經走了半邊天的的太陽,算算時間已經過了中午了,薇薇安應等自己回家等的連飯都顧不得吃了吧……

  下次應該囑咐她好好吃飯才對。

  馬車停在了家門前的路邊,我抱著雪莉下了車,就看到薇薇安小心翼翼的在門口張望著,不知道是聽見了動靜還是本能的感應到了我的存在,直到看到從車上下來的是我,然後帶著微微的笑意,把腦袋縮回屋內。

 唔,剛邁進家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氣,穿著圍裙的的薇薇安正把盛菜的器皿向用餐的房間端去,我將雪莉放到我們二人用的臥室後,便上前幫她。

  餐桌上,薇薇安緊緊的靠著我,像是分開了很久一般,我從懷里掏出一對鐲子遞給了她。

  “諾,出門的禮物。”

  “啊!”不知道是沒有理解我突如其來的舉動還是怎麽的,她發出了像是嚇了一跳的聲音。但也沒有問“這是給我的嗎”之類的話,想想看這也是她第一次作為妻子收到丈夫的禮物吧,看她臉上的驚喜與滿足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然後,我對著她的額頭輕輕的一吻。

  抱了一會兒薇薇安後,就該想想雪莉的問題了。

  她只是呆呆的看著我,一動也不動,眼里也看不出什麽神色,像是在等我的命令一般。

  “雪莉。”我叫了她的的名字。

  “啊……在。”

  她有些小慌張,但還是很認真的說。

  “現在就開始吧。”我說,“我想你也不需要什麽思考的時間之類的吧。”

  “恩……”名為雪莉的少女點了點頭,“雪莉不需要的……嗯……大人?”

  看樣子她似乎有些糾結我的身份,於是我又補充了一句:“從現在開始,要叫我主人哦。”

  “嗯,是的主人。”出乎意料的,回答的很幹脆。

  “首先,從被窩里出來,把衣服脫光,跪到地上。”

  雪莉聽到了我的話後,雖然沒有明顯的停頓,但手上的動作還是稍稍的僵硬了一下,她起身扯掉了套在自己身上還粘著血污的布料,因為有些冷的緣故,下床的動作很不利落,但還是順從的跪到了地上。

  雪莉……今年十二歲吧,看她的身體比同齡的人還要更瘦弱一些,我的目光快速的在她身上掃了一遍後說:“作為對你的懲罰,從現在開始的十五年內,你都將作為奴隸被我殘酷的對待,知道嗎?”

  “嗯…雪莉明白。”

  不知道為什麽,她回答的語氣讓我從中聽出了一絲安心的味道。

“聲音太小,作為奴隸的第一句話就是這種態度嗎?我不會給你糾正的機會,講完話就立刻對這個錯誤進行體罰!”

  “是。”

  她用驚人的速度進入了這一角色,面對我的嚴詞回答是幹凈利落。

  “在奴隸期間你的身上不允許有衣物和遮擋物,即使是我要求你穿衣服你在執行後依然要視作違規而受到懲罰,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離開宅子之類的小事我也不強調了,一些細枝末節的規矩想必很快你就會在懲罰中學會。”

“審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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