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關於我成為客卿這點事 #1 關於雲堇那點事[1] (Pixiv member : 星辰_)

 這是前半段,主要是為了交代事情的起因,經過和結果還沒寫,慢慢更新,基本上一個星期寫兩篇左右?算了,摸魚_(:3 ⌒゙)_


“對於雲老板近些天犯得忌諱,各位有什麽看法...”上座的一位古板的老人開口道

“應該要以班規處罰,擇日當眾處罰。”

“我沒有異議...”

“沒有”

“就這樣...”

“那執行人,誰願意承擔”

“我”“我”“我”

“各位...雲先生所犯的錯誤,就讓我這個晚輩代勞吧...別因為懲罰別人,自己再閃到腰,可就得不償失了”我如是說到

這是雲瀚社元老級別的會議,主要議題就是雲堇前兩天在後台不小心觸犯了忌諱,戲劇演員的忌諱是非常多的,哪怕雲堇是從小學習,也會在不注意的情況下觸犯某條忌諱,當然,犯不犯,由不得雲堇辯解,那幾位老家夥說犯了,那就是犯了...他們嫉妒雲堇的才華,地位,名望,聲譽,就是因為雲堇在,他們才不能掌控雲瀚社,甚至染指雲家。

我雖然身為旅者,不便於插足家族內部鬥爭,但畢竟受雲堇邀請,成為雲瀚社客卿,又在雲堇的引薦下見到了她的父母,托付我要照顧好雲堇,那這種場合,我不上也得上了。

“這...恐怕有些不妥,星辰小友剛進入雲瀚社沒幾天,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我們這些老人幹比較得心應手啊,哈哈哈”

“那倒也不必,你們所說的得心應手,就是把一個妙齡少女,拖到大庭廣眾之下,扒了褲子打板子,如果這叫得心應手的話,您老幾位還真是德藝雙缺呢...”我不緊不慢的反駁到,雖然沒辦法阻止這場處罰的發生,那還不如把它掌握在自己手里,總比這些下手沒輕重的老頑固把雲堇打到一個月沒法上台演出的好。

“這...恐怕”

“別恐怕了,唐老,就這麽愉快的決定,執行人是我,眾位,意見?”

“沒有沒有,那就這麽定...”

“哦對,根據雲瀚社班規,犯忌諱者,在處罰日前,不得登台演出,那我就把雲先生帶走了,等到處罰日,自會送回...”

“這...有些不妥,這幾日的演出的水牌已經寫好了,臨時變卦...”

“這個我自會與雲先生商量,她要執意上台,那就按班規處理,眾位要沒什麽事情,就都回去吧。”

送走幾位之後,接下來就是去找雲堇商議演出暫停的事情,雖然我的職責是保護雲堇不被這些老人毒害,但班規不能改變,更何況這是一個能打少女嬌臀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兜兜轉轉來到雲瀚社供奉戲曲前輩的祠堂,一紫發少女正跪在正中的蒲團上。

“客卿...雲姐姐正在...”雲堇的侍女向我微微行禮,她比雲堇小幾歲,從小便和雲堇一起玩耍,情同姐妹。

“不必多說,下去吧。”

“是...那個,雲姐姐會怎樣”

“按班規處理,我來是要問她點事,之後帶她進壺里,到日子再帶出來...”

“哦...請您手下留情,雲姐姐她受不住...那個...”

“放心,如果她不犟的話”我搖搖頭,自知這次交談必定無果,認識雲堇這麽長時間,她視戲如命,在我去稻妻那段時間,就收到來信說雲堇被家法處理,臥床半月才將將能上台唱戲。

我漫步走向雲堇,想伸手攙扶她起來

“星辰,不必在意,我自己的過錯,讓我在這里跪著吧...”我搖搖頭,雲堇已經跪了很長時間,身子已經微微顫抖,再加上身上穿戴整齊,旗靠紮的十分緊,就連盔頭都穩穩紮在腦袋上,這種狀態下,依然能跪的筆直,是該說不愧是戲曲世家呢,還是該說這孩子倔的跟驢一樣呢...

“算了,我來是告訴你,元老一致決定,擇日當眾進行處罰,執行人是我。”聽到這話,雲堇似乎呼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剛才那樣凝重一股慷慨赴死的樣子。

“別高興太早,你應該比我清楚,在沒有處罰之前,你是不允許上台演出的,這星期的水牌上你要演的劇目也比較多,好多問詢趕來看你的觀眾們,恐怕要無功而返。”

“這,這怎麽行,我不能不上台啊,星辰,就算我求你,戲已經出了,這就是契約啊,不能不唱的,我...”雲堇聽到這話,明顯慌張了許多,連跪姿都不顧,伸手拽住我的褲子,眼中似乎閃著淚光...

“我沒辦法,班規如此,如果你執意上台,班規也有解決辦法。”我受不了雲堇落淚,索性轉過頭去,自當沒看見。

“我...星辰,我無論如何一定要上台的...哪怕...哪怕是被...被打...光...”少女眼中閃過絲堅定,但聲音卻越來越小。

我來之前想到這種情況,特地兜了一大圈去往生堂找鐘離,順帶撞上胡堂主的處罰現場...那被打的紅通的臀部,臉上的淚痕和少女的酮體。

在聽到雲堇也要經歷這種事情之後,鐘離和胡桃表情都有一定變化,胡桃最多的還是竊喜,想著雲堇被旅行者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板子,下身的蝴蝶吐出一點甜甜的蜜。而鐘離雖然震驚,但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並寫了一封信,要我帶給雲堇,說她沒準會回心轉意,順帶用留影機拍了一張胡桃的照片,一並夾到了信里。

[此刻一只胡桃失去了高光]

我並不知道信里寫了什麽,但這種情況,只好拿出來,遞給雲堇,接過信後,一張胡桃的艷照從信中滑出,雲堇瞬間漲紅了臉,顫抖著把照片拿起來,交給我,讓我妥善保管,最好塑封起來存在壺里...

[沒想到雲堇還有這種癖好...]

信件很長,雲堇足足讀了半個鐘頭,信的大致內容就是鐘離以客卿的身份,勸雲堇不要為難我,以聽眾的身份,勸雲堇不要因為這種事讓養傷時間增長,以長輩的身份勸雲堇可以在事情過後向公眾道歉,不必拘泥於不成文的契約。雲堇看完信件之後,沈默了好久,說到“如果我還是執意上台,會有什麽處罰...”

我對這種回答並不感到意外,“在每次上台前,在後台的戲曲前輩的畫像前,用藤條抽打50下,每次上台都要,並且需要在前台曬臀,需要面對眾多觀眾...”這些規矩雖然男女通用,但是在雲堇身上用的最多,坊間傳聞已經傳遍了,雲瀚社的雲堇雲老板,會因為各種規矩,打板子,很多人慕名而來,次次都在雲家後院和雲瀚社後台兜兜轉轉,就為了聽雲堇在挨板子時的聲音,借此滿足癖好,甚至在某些不正規書社,大肆販賣雲堇被打的小說,同人圖,漫畫等,各種lsp熱衷於購買這些。

“呼...星辰...”雲堇聽到後,心頭一震,她對坊間的那些傳聞也略有耳聞,並且自己也會喬裝去買這些同人本,在壺里雲堇的房間櫃子里,不乏有sp,sm,與鐘離,空,熒,甚至包括我在內的人發生關系,也有和申鶴,胡桃,乃至和遠在稻妻的社奉行綾華發生關系...

“我...和你一起進壺...”權衡之下,雲堇還是妥協了,她從蒲團上站起身,晃了晃,險些倒在地上,我攬她入懷,成功的挽救了少女的“性命”,之後便卸下旗靠和盔頭,脫下靴子,和身上的大部分衣服,露出屬於少女的身體...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雲堇的身子,但那日常練功的細腰,圓潤且飽滿的胸部,粉紅色的乳頭,光滑的腋下和下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膝蓋上由於長時間跪姿的影響下微微犯紫,臀部上零星的幾點板花,訴說著少女遭到的處罰。

雲堇光著身子站在我面前,雖然很羞恥,但是她還是沒有遮擋私密的部位,只是在用手指繞著頭發,臉上泛起紅暈,我掏出壺里的一件袍子,遞給雲堇,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套了上去。

這種袍子,可以稱作獄服,壺中的世界與外界相隔,沒有我的允許,一般人是無法進出的,雖然授權過雲堇通關碟,但是這次目的是為了在處罰之前監禁,通關碟自然也被收了回來。整理完之後,便拉著雲堇,來到元老院,與眾位商議後,決定於3日後,對雲堇進行社內公開懲罰,地點選在塵歌壺中目的是為了敝人耳目,當然了,這也是我在中間“調解”的結果。

一切辦理妥當,我便拉著雲堇,進入了塵歌壺,壺中自有一方天地,甚至有我專門為了雲堇搭建的雲瀚社一比一覆刻地圖,以往無事的時候都是讓雲堇練功,吊嗓子的地方,可這次是為了監禁,不可能讓她過的如無事一般輕松,我把雲堇帶到了她自己的小屋,並且拿出她最喜歡的小說和水煮黑背鱸。

[他們說讓監禁我就監禁,有病]

[反正這壺也是我的,對外就說監禁]

嗯,十分折磨,尤其是水煮黑背鱸,讓她胖死,也是一種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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