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罕見虐俞家千金 (Pixiv member : Angel)

    滿是血腥與腥臭味的地下室中,一個微卷發、身穿短旗袍的漂亮女子,雙手被繩子吊起,因為姿勢原因,露出了雪白微微透粉的腋下嫩肉,還有一點點側乳,胸前弧度挺翹圓潤。




  緊身的旗袍除了將纖細的腰肢、挺翹的臀部勾勒出來外,連肚臍的形狀也印出一些,雙腿筆直的垂下,只有腳尖能點到一些地面,昏睡過去的她低著頭,手腕已經泛紅,因為身體的痛苦秀眉緊緊皺起。




  嘩啦!




  “啊!”




  一桶冰水忽然從頭開始澆下,女子瞬間驚醒張大眼睛,看清周圍的環境後忍不住害怕的顫抖起來。




  “嘿,看這是誰啊,這不是俞家千金俞琳儀嗎,想不到你也是個刁民,要是你父母知道了得多傷心啊。”




  昏沈沈的黃色燈光只能為地下室提供有限的光亮,俞琳儀喘息著,頭發上殘留的冰水一直從上面流下來讓呼吸有些困難,還有驟降的體溫、兇險的現狀都讓她感到難過。




  在她的面前不遠處,身穿一身灰色西服、帶著金絲眼鏡,看起來人摸狗樣的男人站在那里,但是一臉惡心的奸笑把所有氣質都毀掉了,浮腫的黑眼圈和松散的肌膚一看就是長期縱欲過度的結果。




  她聽同學說鄭洋背地里的所作所為,以為等到機會,卻沒想到剛靠上去就被他的保鏢抓住了。




  “咳咳…呸!鄭洋你個狗漢奸,你不得好死!”




  俞琳儀嗆了口水,忍著恐懼對鄭洋喊叫起來。




  啪!




  “……”




  響亮的聲音在地下室回響,俞琳儀的臉側向右邊,嬌嫩的臉蛋很快紅腫起來,嘴角撞到牙齒破掉感到刺痛,一縷艷紅從嘴角流下。




  嗡嗡的耳鳴不斷在耳旁響徹,等回過神來,疼痛才隨之襲來。




  保鏢收回手退到一邊,鄭洋走近後向她伸出手,俞琳儀下意識想躲開,但被他用力的捏住了下巴,拇指一點點在傷口和紅腫的側臉上撫摸,疼痛與恐懼讓俞琳儀的身體不斷顫抖。




  鄭洋冷笑,惡狠狠的道:“你似乎還搞不清楚現狀,落到我手上,你以為還能再出去嗎?告訴我誰讓你來刺殺我的,說!”




  “我…”




  俞琳儀害怕的閉上眼睛,但是沒有說話。




  “呵呵,很好,一開始就說出來就無趣了。”




  拇指不斷磨挲著她的臉頰、嘴唇,將胭脂都塗花了,嘴角的傷口似乎被微微撕裂,溢出了更多地血滴。




  下一刻,鄭洋的手離開傳來退後的腳步聲,俞琳儀還是不敢睜開眼睛…沒過多久再次傳來有人靠近的聲音,有人靠近她的身後,一直吊著手的力量突然消失,似乎是繩子被剪斷,束縛的雙手並沒有松開,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前傾倒出去。




  “啊…”




  腦袋、手臂、胸部都擦著磚石的地面,細嫩的肉皮立刻傳來擦破的刺痛,劇痛讓俞琳儀甚至咬著牙說不出話。




  “把她搬上去!”




  俞琳儀還沒有緩過勁,身體就又被人拽起來,身體被按在一條長凳上,雙手被扯到前邊綁到凳子上,雙腿也被分到兩邊綁好。




  她這才睜開眼睛,慌張朝後面看去:“不,你們要做什麽!”




  只見兩個精壯的保鏢手掌拿著兩塊兩寸厚、五尺長的板子,冰冷的看著她。




  鄭洋走上前來,撩起她的旗袍下擺,里面只有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




  “呵,準備還蠻齊全的嘛。”




  俞琳儀想要躲開他的手,但被束縛住,根本躲不開,被一把捉住了內褲的松緊。




  “怎麽,是打算誘惑我然後刺殺嗎?憑你的資質,如果計劃的再周密些可能會成功,可惜啊,你太天真了。”




  俞琳儀咬牙切齒:“放開我,你這個畜生,不得好死!”




  聽了她的罵聲,鄭洋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更開心:“很多人都這麽叫我,但他們最後都消失了,我卻還在這里。希望一會兒你也能保持現在的樣子。”




  他的手用力一扯,布料鑲進嬌嫩的肉縫里,俞琳儀發出慘叫,隨著布料繃斷的聲音,內褲直接被扯下,暴露出粉嫩的肛門,白嫩的大陰唇,還有中間一絲粉嫩的縫隙。




  鄭洋錘了個口哨,手在她的屁股和白嫩的蜜縫上面撫摸:“屁股真白啊,跟花一樣…”




  啪!




  “呀啊!你走開,別碰我!”




  一個巴掌落在了她的右臀上,頓時變的火辣辣的,浮現一個紅色的掌印,鄭洋又揉了揉,在俞琳儀的叫聲中真的退開了。




  “呵呵,不過太青澀了,我更喜歡紅一點的。”




  但是隨著他離去,兩個保鏢圍了上來,一左一右,高高的舉起板子。




  俞琳儀察覺到要發生的事情,用力睜大了眼睛,紅了眼眶:“等…等等…我!我說!啊!別打我!”




  保鏢還沒打下去就聽俞琳儀叫了出來,手上停頓看向鄭洋。鄭洋舔了舔嘴唇,露出殘忍的笑容,往下手一招。




  啪!




  “呃唔!!!”




  毫不留情的板子落在屁股上,俞琳儀的身體隨著凳子往前移了一些,眼睛快要瞪出來一般。




  啪!




  又是一下打在上面,疼痛直接傳到了骨髓,俞琳儀蜷縮身體慌忙大喊道:“我說,我說!是林正,是我同學林正告訴我的,他沾紅…”




  啪!




  啪!!




  然而板子依舊落了下來,俞琳儀感覺喉嚨苦悶,哭的更大聲了。




  “嗚嗚!為什麽,我都說了啊,為什麽還要打我?!”




  啪!




  啪!




  “啊啊啊!”




  俞琳儀不斷哭著大喊大叫,鈍痛直達骨髓,每一下都感覺臀肉貼到了盆骨上,連著肛門一起,板子快要把骨頭拍碎,嬌嫩的小穴也感覺要爛掉。




  鄭洋端著一杯紅酒走到俞琳儀面前,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看到酒杯上映出的自己那淒慘的臉。本來白皙粉紅的臉色變的蒼白無血,妝已經被各種液體弄花,血液全都集中在被俞琳儀咬出鮮血的牙根和遍布血絲的眼睛,眼淚、鼻水和口水交匯混到一起,從下巴流到脖子和地面上。




  “放心,害你變成這樣的人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鄭洋的眼神變的像毒蛇一樣狠厲,重新捏住俞琳儀的下巴,仿佛要把下顎骨捏碎一般,板子也還在不停落下,她的眼睛更紅了,看起來像是兔子一樣。




  “不過這個事情沒什麽所謂,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放過你如何?”




  俞琳儀拼命點頭:“你說你說,我全答應,別打我了,求求你…別打我了…”




  鄭洋的表情愈發惡劣,在俞琳儀的頭頂傾倒就被,紅色的酒液順著發絲流到臉上,鄭洋的眼中流露出興奮地神采。




  “只要你給給家里打電話,讓你的父親俞大老板把所有支援JF軍的物資都斷掉,然後把家產都給我,我都不打你了。”




  啪!




  俞琳儀垂眸,快要把一口銀牙咬碎,擬心自問,父親會答應嗎?




  肯定會。




  她的父母把她看的比自己生命都重要,最後一定會答應的,可是後果是什麽?如今革命就要勝利,這種關鍵時候,哪里出現問題都可能釀成大禍。這邊戰場一下子斷了父親的支援,就相當於吃穿都沒了,其他地方可能也有支援,可肯定供應不上那麽多戰士。




  而且這不是1-1的問題,如果這批物資供應到敵人手中呢?




  俞琳儀閉上眼睛,內心無比掙紮。




  “誒?不同意呀…那繼續打!”




  啪!啪!啪!




  板子的聲音和淒厲的哀嚎不斷在地下室響徹,板子上面沾染的紅點也沒越多,幾乎快要全部染成紅色。




  其中一個保鏢甩了甩手,鄭洋揮手,身後一個保鏢接過板子繼續落下。




  響亮的聲音不斷響徹,俞琳儀已經被打到耳鳴,臀肉從紅到紫,最後肉皮一點點翻了起來,露出下面鮮紅的皮肉。




  最終,還是忍不住哭著求饒。




  “嗚嗚嗚…求你們了…別打了,我要被打死了…嗚嗚嗚嗚…”




  鄭洋又給自己倒了一些紅酒,並沒有讓保鏢停下:“呵呵,那你是同意了?”




  俞琳儀用力搖頭:“要錢可以給你,但是物資和家產真的不行啊…”




  “……”




  鄭洋什麽也沒說,無論俞琳儀說什麽也沒有去理會,只有隨著時間不斷落下的板子,負責打的保鏢換了一個又一個。




  俞琳儀的聲音已經虛弱沙啞,不停發出求饒的哭喊,逐漸意識模糊,鄭洋終於揮了揮手,保鏢停下動作,板子的前端已經成了鮮紅的。




  嘩啦!




  “咳咳咳咳!”




  一盆冰水再次被潑到腦袋上,俞琳儀清醒,卻哭的更兇,委屈,怨恨,自責,自備…無數的負面情緒折磨著她,自己沒有獲救,還又連累了一家人,可能還不止。




  鄭洋喝了口紅酒:“能給錢是不錯,不過,我還是更想要你俞家的家產啊。”




  鄭洋抓住俞琳儀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拉起來一些,面對著面:“我們可以慢慢玩,直到你答應為止。”




  俞琳儀垂眸,忽然推了鄭洋一下,繩子竟然在剛剛的劇烈掙紮中被解開了,俞琳儀抓住這個機會往外跑去。




  鄭洋整理了一下西服,只是看著她的背影,連腳都沒邁出一步。




  剛跑到門口,一個保鏢攔在她前面,發狠想用雙手攻擊保鏢的眼睛:“讓開啊!”




  砰!




  在身高差距下,保鏢只是後仰了些上半身就讓俞琳儀普通,隨後一腳正蹬,她只覺得肚子一痛就整個人視野倒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呆呆地睜大眼睛,張著嘴巴,太過劇烈的疼痛讓她捂著自己的肚子直接傻掉了。




  “沒想到被這麽打還挺有活力的,真不錯啊。”




  俞琳儀看向鄭洋,不知道他為什麽還要誇一誇自己,然後眼睛驚恐的張大。




  “本事挺大,看來繩子是綁不住你,那我就讓你跑不掉好了。”




  其中一個保鏢很有眼色的拿來了鄭洋需要的東西,在他命令下,兩個保鏢一把按住俞琳儀。




  俞琳儀看到東西後一時不解,那只是一雙普通的紅色繡花鞋而已,但不用想也知道鄭洋給她穿這個,一定不是忽然心疼她腳涼了。




  她徒勞無功的掙紮了幾下,另一邊臉蛋也被打了一巴掌。




  “啊…啊…”




  就這樣,俞琳儀楞楞的看著保鏢把繡花鞋穿到她的腳上,尺寸有點小勉強能穿,還不到會難受的程度。這時,一個保鏢又來到她的下面,抓起她一只腳腕,另一只手揪住鞋子後面一個像是裝飾的布條開始拉扯。




  !




  “呃啊啊!住手,快住手!”




  小鞋隨著布條收緊,將她的腳收攏,強硬的聚集起來,並且越收越小。俞琳儀拼命掙紮蹬著腿,沒有受限制的另一條腿用盡力氣踹在保鏢身上,只不過跟小孩子的拳頭打人一樣沒有任何威脅,而且馬上又有保鏢按住她的腿,徒勞的掙紮也做不到了。




  額頭的汗如雨下幾乎將視線遮蔽,最終鞋子被收束到比巴掌還小,這麽小的鞋子就算是小孩兒穿都勒得慌,更不要說一個成年女性,俞琳儀感覺自己的腳已經要被擠斷了。




  另一個按著她腿的保鏢又拿起另一只腳如法炮制,翻起的眼白上滿是血絲,她已經疼到只能從喉嚨傳出無意義的嗚咽聲。




  保鏢將鞋子的布條系成死結,兩個壓制她的保鏢,一左一右將她架起來,雙腳接觸地面的一剎那俞琳儀發出了目前為止最淒厲的悲鳴,意識強制的清醒過來。




  “哈啊…哈啊…”




  鄭洋走到她面前,保鏢把她的下巴強制擡起:“我接下來會讓保鏢松開手,你可以逃走了,只要能出了這個門我就放了你。”




  說完後鄭洋讓保鏢都讓開路,露出通往外面的大門,俞琳儀看著卻只覺得絕望,拼命搖頭流淚:“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跑了!我不跑了!求你解開它吧…”




  可是她這樣子一般人看了都會心疼的模樣,卻只是激起鄭洋更多地變態心理罷了,保鏢跟了他這麽久,也都不是正常人。隨著保鏢一點點松開力氣,全身的重量都壓到腳上,俞琳儀自殺的心都產生,可是咬舌的疼痛讓她咬到一點就又停下,她害怕疼,害怕死。




  “這可由不得你,我可是難得的大發慈悲啊。”




  鄭洋的眼神發狠,保鏢立刻松開手。




  “呀啊!”




  俞琳儀顫抖著牙齒一秒都沒有站住,整個人前撲出去只來得及錯開臉,額角被蹭出一片血肉模糊。




  “好疼…嗚…我不跑了…求你別折磨我了…”




  “好說。”




  啪!




  “啊!不要打了,好疼!”




  啪!!




  兩個保鏢揮舞著板子,屁股上又多了兩道交叉的痕跡,皮都翻了起來。




  “嗚嗚嗚,別打我了,求你了,好疼…好疼啊…”  




  “那就趕緊跑!”




  啪!啪!啪!




  “啊!呃啊…啊嘔!”




  連續三板子再次落在屁股上,俞琳儀感覺一陣氣血上湧,胃酸從胃部反了上來,從鼻孔和口腔溢出,一股熱流伴隨著劇烈的刺痛擠開鮮血淋漓的尿道口射到地面。




  “或者,你願意去打電話了?”




  俞琳儀用力搖頭:“只要不是這個,其他的我都答應你…我真的不能!我不能啊!!!”




  對自己有養育之恩,並且極為寵溺的父母,還有革命的支援…一旦她這麽做,就是千古罪人。




  俞琳儀恐懼的下意識聽從鄭洋的話,可是嘗試了幾下,這樣的腳根本不可能站起,想去脫,板子又會再次落下。




  只能掙紮著用手臂和膝蓋撐著往前爬,沒幾下就磨得血肉模糊,一旦停下來板子就會落到屁股上,但是距離門口越來越近,心中生起了希望,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怎麽會這樣…”




  到了門口,希望變成絕望,身後響起鄭洋和保鏢殘酷的笑聲。




  眼前是一個往上的階梯,而且是分段折疊的,亮光在很高的地方,每節台階都有二十厘米的高度,平時肯定沒什麽,對她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俞琳儀咬破了下唇,眼淚和鼻水不斷流到嘴里,又從嘴里溢出,保鏢又踹了她的屁股幾腳,俞琳儀瘋狂搖頭:“求你們…我真的走不動了,不可能的,我不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鄭洋踩在她的臀縫上面並用力碾了幾下,傷口進入沙子,好像有綻開了一些。




  “叫的可真動聽啊~既然不願意走的話,那就多叫一些給我聽吧,說不準我就心疼了,放了你呢?”




  兩個保鏢把俞琳儀夾起,走動時故意蹭著她的腳,胃里的酸水不斷往上返,俞琳儀慘叫著幹嘔。最後,保鏢帶她來到一個十字架前,雙手分開固定到上去,雙腳則不做束縛,要麽只能踩著地面,要麽擡起來,但以她現在的力量,雙手根本支撐不起身體的重量,掙紮一番後腳還是會落到地上,比直接踩著地面還要疼。




  等她意識模糊的時候,涼水就又從頭澆到腳,俞琳儀感覺自己要瘋掉了:“畜生!你根本沒想放了我!你就是想折磨我,你這個渣滓!人渣!”




  鄭洋沒否認,興奮的舔了舔嘴唇:“呵呵呵,你說的沒錯,用力叫罵吧,你越喊得聲音大,我就越興奮。”




  她從保鏢手里接過一個綁著四塊木板的夾板,在俞琳儀的面前晃了晃:“小寶貝,你覺得這個是用在哪里的嗎?”




  俞琳儀瞪大眼睛,拼命搖頭,嘶吼著求饒:“不!不!不要,你放了我,放了我!我給你做奴隸好不好,我以後都聽你的話,我給你插,給你當狗,給你舔陰莖,我給你生孩子,你不要這樣對我啊!”




  鄭洋興奮地舔嘴唇:“啊~真是動聽的聲音,條件也讓人心動呢,不過…我更想聽你的慘叫啊。”




  “呃嘔!”




  鄭洋一把扯住俞琳儀的衣領,向下一扯,旗袍的扣子本就沒多結實,布料也薄用力一扯,價值不菲的旗袍就裂開來,暴露出一對盈盈一握的美乳,上面只貼著兩片肉色乳貼。




  鄭洋伸手摸了摸,大小一手剛好握不住,乳肉從指縫里溢出來一些。




  “不愧是千金啊,皮膚保養的這麽嫩,胸部也這麽漂亮。”手指兩下直接扯掉俞琳儀的乳貼,隨後把夾板先丟給保鏢,用力的握住了兩個乳房的乳根:“如果把它們染紅的話一定會更好看吧!”




  他低頭咬住吐出的右乳,並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那里很嬌嫩的,輕一點…嗚…不要不要…要咬下來了,不要啊…”




  俞琳儀根本沒法躲避,鄭洋的雙手好像要把她的乳房拽下來,牙齒不斷撕扯著乳房前端,就像一頭正在撕咬獵物的鬣狗,沒有幾下乳房已經滲出了血液。




  鄭洋松開嘴時候,乳房上面滿是鮮紅的牙印,不斷往外泌出血珠。




  “還有另一邊呢。”




  鄭洋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對著另一邊乳房也是一番撕咬,疼痛隨著乳腺上面的神經牽扯到全身。隨著掙紮,皮開肉綻的屁股蹭著十字架、雙腳也不可避免的用力、鞋子的緊繃感更清晰的傳來,雙腳已經血液不怎麽流通,變的麻木。




  明明踩到地上已經很疼了,不小心踢到腳尖的尖銳疼痛,更是讓俞琳儀恨不得就這樣昏死過去。俞琳儀瘋狂的聳動著身體掙紮,卻只是讓疼痛更加劇烈,可又無法停下。




  俞琳儀瘋狂嘶吼,像是被逼迫到極限的野獸:“你殺了我,你幹脆殺了我吧,我求你殺了我啊!”




  如果活著要這麽痛苦的話,那還不如死了呢!




  鄭洋嘿嘿一笑,捏住乳頭用力的拉長,用力的吧乳頭捏成了扁平的形狀,然後向兩邊扭了一圈,盡情欣賞著她扭曲的面孔,湊近舔了一口她嘴角的鮮血:“小寶貝,我怎麽舍得殺你呢,你現在的樣子可是越來越美了,來,我讓你變的更美一點。”




  鄭洋將乳房幾乎拉成一個長條,其他地方的肌膚都被扯到一些,到極限後一下松開,本來粉色的乳頭被他捏的泛紫,招了招手,拿著乳夾的保鏢和另一個保鏢上前。




  “……”




  保鏢熟練地一人按住俞琳儀的上半身,一人分開夾板,把已經被折磨的滿是鮮紅牙印的乳房夾在中間。




  “嘛,我就再最後問一遍好了,電話你打還是不打,願不願意讓你父親交出所有家產。”




  俞琳儀兩眼血紅,已經完全哭腫,但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視線完全模糊夾雜著血紅,只不過眼睛的疼痛完全不如其他地方的:“……求你了,其他的事情我真的全都答應,你饒了我,饒了我好不好…求你…”




  “那真是可惜~”




  “嗚!!!!!!”




  完全聽不出可惜什麽的聲音後,俞琳儀的眼球幾乎凸出來,兩個保鏢同時抓住兩邊用力,不算大的乳房一下子變成扁平的形狀。




  保鏢的時間差把握的很好,在俞琳儀感覺乳房要真的壞掉時就會松手,等她緩一會勁兒就再次用力,這時血液再次流通,乳房里面的乳腺就像變成了無數的細針,疼的全身都開始冒出冷汗。




  “啊…啊…啊…”




  乳房被反覆擠壓,牙印剛剛要結疤就又被擠出血絲,俞琳儀的身心狀態越來越差,反覆的陷入昏迷,又緊接著因為劇痛驚醒。




  最終,她的乳房變的有些變形,呈現出有些壞死的顏色,表面能夠清晰地看清靜脈的形狀。




  鄭洋用力握了握乳房,俞琳儀又再次醒來,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嘴里不斷發出啊…啊…的聲音。




  “你的乳房好像有些瘀血,這可不好,讓我來幫你疏通下吧。”




  兩個保鏢把她從十字架上解下,俞琳儀直接軟到保鏢的身上,保鏢拖著她來到一個桌子前,然後按坐在長凳上,俞琳儀的身體反射性往上彈了一下,緊接著又被按下。




  她的上半身抵到桌面,一只手把她的卷發握住後拉,讓她揚起頭,腫大了些的乳房被攤到桌面上。




  又兩個保鏢拿著木板上前,鄭洋“好心”提醒道:“是讓你們疏通下瘀血,可別給我打壞了。”




  保鏢賠笑回道:“老板您放心好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呼!




  啪!




  “唔!”




  左邊的保鏢揮板攜著風聲落下,嬌軟的乳房一下被打扁,俞琳儀用力瞪著眼睛,但喉嚨只能發出輕微的聲音。




  “繼續。”




  啪!




  另一邊的板子也落下,乳房上浮現出一些血色。




  “呃!”




  “看來有效果了,繼續。”




  鄭洋好整以暇的坐到對面,接過保鏢遞來的茶水,悠然自得的品嘗起來。




  啪!




  啪!




  啪!




  “呃噗!啊啊啊!!!”




  俞琳儀吐出一大口帶著血沫的胃酸,哀嚎再次傳出。




  污穢物撒在乳房和桌面上,鄭洋不僅沒覺得惡心,反而更加津津有味的品嘗起茶水,這種味道對他來說是最好的酒菜或者茶點,整天腦袋別褲腰帶上在鬼子、保安隊還有JF軍底下周轉,每天都有發泄不完的壓力。




  木板繼續落下,直到俞琳儀的聲音越來越大,乳房重新變的從紫色變成紅色,兩個保鏢用力把俞琳儀推到鄭洋面前。




  俞琳儀努力的睜開眼睛,聲音已經很微弱:“我…我真的要死了…求你…饒了我吧…”




  鄭洋露出不解的表情:“誒?死了,怎麽會呢,難道是餓了?對哦,來了我這都還沒吃過飯呢,那可不行啊。”




  隨後他又去斥責保鏢:“小寶貝餓了都沒發現,你們還想不想幹了?!”




  保鏢賠笑著:“嘿嘿,是我們不對,馬上去拿吃的喝的,請老板稍等。”




  俞琳儀快速搖頭:“等等…我不餓,不要啊…”




  鄭洋“溫柔”摸著她的頭,顯得很寵溺的樣子:“就別客氣了,沒注意到你餓了是我不好。”




  然後對保鏢揮手:“快去吧,一定要多拿點,至少讓我的小寶貝吃飽才行。”




  “那是一定。”




  保鏢答應後走開,不過並沒有走出地下室,而是再次走進放著各種刑具的房間…最後取出一桶東西。




  俞琳儀感到鼻子刺痛,聞到了一股香味…確實是食物沒錯,但那是辣椒醬的香味,一起一把像是三叉戟一樣的工具、兩條看起來像是幾百根女人發絲的鞭子、還有一套拘束具。




  保鏢並沒有來到俞琳儀的前面,而是又回到後面,把鐵桶放到長椅上打開蓋子,頓時辣椒醬的香味更加濃郁了。




  “等…為…什…”




  鄭洋輕撫俞琳儀的臉上的擦傷:“小寶貝身上這麽多小嘴呢,不能厚此薄彼不是嗎?”




  保鏢把俞琳儀翻了過來,率先拿來拘束具,那是由四根鐵桿和是個皮套組成的,先是把雙手束縛在頭上兩側。




  “嗚嗚!疼,不要…嗚嗚嗚…”




  然後握住兩只穿著小鞋的小腳,將雙腿套在鐵桿上綁好,俞琳儀的雙乳和私處就完全暴露出來。




  “我給你們插,給你們口好不好,不要這樣啊!我會壞掉的,我會死的!”




  鄭洋拍拍她的額頭,“寬慰”道:“放心吧,這方面的經驗我可是有很多了,肯定死不了,而且最後還能把你恢覆的健健康康的,寶貝這麽好,我怎麽舍得一次玩壞呢。”




  她見到了保鏢把那個三叉戟插進了辣椒醬桶里,不過三叉戟只是稱呼,那個三叉戟和普通的不同,三個分叉分別由兩大一小、束縛在一起的鋼絲組成,交叉分布在一起。




  鄭洋讓保鏢又拿來一盤黑色的橡皮管,橡皮管分為兩頭和一個加壓的握手:“那麽期待的看著,難道是想直接吃嗎?”




  俞琳儀拼命搖頭:“你到底在說什麽,那種地方根本不是吃東西的地方啊!”




  “哎呀,都說了不要客氣了?”




  保鏢駕輕就熟的吧橡皮管一邊固定到三叉戟邊上比較長的那根上面綁好,另一邊直接丟進辣椒醬桶里,然後雙手握著三叉戟,順便握住加壓器,尖端對準俞琳儀的三個洞,找準角度便一捅到底…




  “呃…”




  三穴在異物進入後立刻緊緊包裹上去,腸道和陰道還好,僅僅是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但本就狹窄的尿道口,還被打的紅腫,被進入後立刻被鐵絲刮破,流出了夾雜血絲的尿液,傷口沾到辣椒醬,俞琳儀像是缺氧的魚一樣看著天花板。




  “看來是真的餓了呀,一下子就吃進去了,不過…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啊。”




  保鏢按下三叉戟上的一個開關,俞琳儀的眼睛和嘴巴長大到極限,在三個洞里的鋼絲忽然像是打蛋器一樣張開,深深地嵌入腸壁和腔穴的嫩肉撐開到10cm,沒有做過相關訓練,甚至自慰都很少的括約肌和陰道口開裂,流出鮮紅血液,但是最難過的還是尿道,雖然撐開的幅度最小,卻是最疼的。




  俞琳儀祈求的哭喊,保鏢卻在下一刻用力抽動起來,三種肉壁跟隨著拉扯的力度蠕動,隨著時間辣椒醬被吸收,三個洞幾乎要被火燒的融化掉。




  突然又走來兩個保鏢拿起鞭子,放到辣椒醬桶里沾滿鮮紅的辣椒油,來到俞琳儀的兩邊不斷揮舞落下,頭發絲細的鞭絲卻十分鋒利,抽在乳房上立刻流下細密的小傷口,隨後鞭子又不斷地交替落在她的雙臂、腋下、腰側、大腿還有腳上。




  “我…唔!”




  俞琳儀想要同意了,她真的不行了,但這時,已經徹底興奮起來的鄭洋紅著眼睛,把她的頭按了下去,用不知什麽時候掏出來的陰莖將她的嘴堵住肏幹起來,現在的俞琳儀根本無法合上嘴去咬,也已經不敢了。




  “小寶貝連飯都沒吃呢,別那麽著急嘛…”




  說完,一直抽插三叉戟的保鏢開始隨著節奏捏緊加壓器,隨著最開始的一點濕潤,越來越多的辣椒醬直接被灌入到肛門深處,俞琳儀的哀鳴不斷讓喉嚨震動收縮,鄭洋舒服的叫了一聲,把保鏢手里的鞭子接過,不斷抽打在雲俞琳儀的乳房上面,上面鮮紅的已經分不清是辣椒油還是鮮血。




  ……




  過去了多久?沒人知道,直到鄭洋再也硬不起來,把俞琳儀的喉嚨口腔都注滿精液,肚子鼓起像是孕婦的弧度,再也沒力氣喊叫…




  “我…呃…呃呃…”




  鄭洋擦了擦汗:“嗯?”




  “唔…咳…呃…”




  鄭洋給保鏢示意,握著三叉戟的保鏢又用力的捅了幾下血肉模糊的三個肉洞,俞琳儀一陣反胃,嘔出大量精液…




  “我…我願意…我打電話…我願意交出…交出家產…”




  鄭洋聽著俞琳儀的話,臉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興奮,有了俞家的家產,他就不用這麽隨時的擔心腦袋上多個洞了,有了那麽多錢,浪一輩子也夠了啊!




  砰!




  砰砰砰!




  忽然從頭頂傳來的聲音讓鄭洋的瞳孔緊縮,馬上,從樓梯跌跌撞撞滾下來一個手下,鄭洋沒有怪罪他擅自闖進來,迫切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麽。




  只見手下顫顫巍巍爬起,指著樓上:“大哥…JF軍打來了,弟兄們都已經死的死,被抓住的抓住,剩下的不剩幾個了…大哥?大哥!”




  當手下擡起頭,鄭洋已經右手抓著心臟,直挺挺的向後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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