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洛麗塔 (Pixiv member : akarenn)

  一·

  洛杉磯的北部機場的某機場,PM9:00

  華瑞德看看手腕上的石英表,秒鐘走向和機場大廳紅屏的電子鐘分毫不差,兩個小時的航程結束,他在這個陌生的異國他鄉享受著自由的空氣。自己余光瞟向自己身邊的金發女孩。從柏林她就一直跟著自己,現在,二人來到了美利堅。

  我做到了,華瑞德的內心徹徹底底松了一口氣。從機場到登機,他一直在恐慌這個孩子會檢舉自己,但是她就像一個瓷娃娃一樣一直乖巧的坐在自己邊上的機位,輕輕搖晃著兩條小腿,自己的余光也曾經瞟向她膝上的白色筒襪,卻害怕外界的眼神快速收回;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一對跨國旅行父女,就連簽證官的對答她表現的都由為自然。現在,她徹底屬於我了,我的洛麗塔。

  “我可以拿到屬於我的25美元了嗎?sir。”女孩望著地板,腳步輕盈。嘴里哼唱著一首陌生的異國童謠,許久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里 ,她悄悄的問詢道。

  “你要做什麽?”華瑞德詢問著,但還是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張嶄新的五十美元遞給小女孩,這些都是早些時候自己在銀行用馬卡換的新幣,自己的錢包里還有厚厚一沓,但一個出生於日耳曼血統後裔的德系男性,他習慣在口袋里放一兩張零錢,避免經常掏取錢包褶皺自己的衣裳,當然他還不知道,這可能只是他們家族的習慣,而並非大部分德意志男性的習俗。

  “謝謝你 ,先生。”女孩接過錢,快步走向一旁的機場商店,外面懸掛的巨型冰淇淋招牌很快就能奪走那些孩子們的目光,以及異域富豪們口袋里的鈔票 。但這個價錢肯定很不合理,華瑞德本想阻止,但看在那個女孩興奮的背影,還是沒有那麽做。如果是為了你,洛麗塔,那麽一切都顯得如此值得。

  華瑞德在商店外的長椅等著,他實在是一位德系紳士,但對於血統十分看重的當局來說,他的出生並不高貴,父親是皮革匠,母親是幼兒教師,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分別是屠夫和木匠,妹妹運氣好一點,找了個如意郎君 ,在莫尼黑的郊外開著一家花店。只有華瑞德自己是大學生,他的父親就一直籠罩在戰敗國的陰影之中,對於當局來說,勞動力遠比文化人重要的多,但他還是憑借自己的努力和才智考上大學,並在25歲那年成為一員財政方面的碩士,時運不濟,畢業後只在當地的電台應聘上播音員。消磨時光至28歲那年,在一篇抨擊當地官員的讀稿被曝光後,成功下崗。至今依舊是某些當地貴族貴族的家庭教師。

  華瑞德伸出胳膊看了看手腕處的表 ,以及自己筆挺的西服,一切都那麽完美,除了那雙該死的皮鞋……自己應該在出公寓前把它換掉的。還有,我的小洛麗塔呢?她已經出去了有五分鐘。到現在都沒有乖巧的回來在自己舔著冰淇淋,他明顯有些焦慮,伏下脖頸 ,雙手的十指交叉抵著前額,眼神在四周快速掃蕩著,直到他看見兩位警察走入商店,他意識到哪里的不對勁,護照,那個孩子的護照在自己手里。

  果然,兩位警察已經靠近了小洛麗塔,他們嘗試著與她交流,但是那個孩子只是坐在角落里舔著雪糕。他們試圖用手勢告訴她,這附近有些危險,自己會帶她找到家人。該死,她不懂英語,華瑞德匆匆忙忙的靠近兩人。

  “抱歉,先生們,這是我的小孩”華瑞德攔住兩人,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解釋一番後,就想要把洛麗塔牽走。“你確定?”一位偏瘦的警員叉著腰,目光緊緊鎖住華瑞德的眼神,這兩人的發色並不一樣。他斷定兩人肯定有詐。華瑞德正想解釋,小洛麗塔輕輕拉拽自己的衣袖,示意人低下身來,華瑞德擡頭看看兩個警員,對方聳了聳肩,一副你隨意的態度。他才蹲下身子,深褐色的眸子與小女孩碧玉般的眼眸對視一番。她才靠著人的耳畔,用著稚嫩的聲音說了一句半英半德式的口語,但是這根本難不倒華瑞德。“一美元,你是我的鋼琴教師華生,十美元,你是我的叔叔愛德華 ,二十美元,你就是我的爸爸,華瑞德。”

  “滑頭!”他有些生氣卻還是忍不住笑出來“在汽車旅店付給你。”  “成交,先生。”小洛麗塔乖巧的點了點頭。“抱歉打斷你們的父女劇場,可以的話我想檢查一下你們的簽證護照。”一位微胖的警員提議道 將兩人的護照收走。面對警員的提問,自己可以輕松回答出洛麗塔的名字。但是她,從來沒有看過自己的護照 ,是的 ,為了防止事情暴露,或者她出賣自己,自己一直要求她以先生稱呼自己。此刻的商店的冷風機保持著室溫26°,但是華瑞德的鬢角已經流了汗液,如果他被識破,等待自己則是十年以上的牢獄之災。

  “小姐,您的父親的真實姓名叫什麽?”瘦警員提問著,而一旁的胖警員則死死盯著華瑞德,“你不許說話,先生。”

  “……華瑞德·馬修”

  “……很好,祝你旅途愉快,華瑞德先生。”警員面無表情的把兩本護照歸還給華瑞德 ,他脫下自己的禮帽道謝著,沒人注意到他的發髻上已經布滿汗水。只有洛麗塔牽著他手時才注意到,他的掌心不知道何時已經多了一層汗液。她發出咯咯的小聲,臉頰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很緊張嗎?papa~”她故意加重了口語化的稱呼,華瑞德簡單的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後才壓低帽檐,用著德語與其交流起來。“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姓氏的?”

  “我翻過你的錢包,看過你的身份卡,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輕兩歲。”

  “嘿!什麽時候?而且,你為什麽不拿走錢包或許里面的錢?”華瑞德稍許有些詫異,他的小洛麗塔比同齡的孩子對金錢更加敏感,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在擔心這個是不是只在意自己的金錢。

  “因為,華瑞德先生不像壞人,我不太想讓你傷心。以及,我挺期待和你一起旅行的。”小洛麗塔在人跟前,邁著輕盈的腳步,突然注意到身後的人已經駐足,她回過頭望著華瑞德。“先生?”

  一個擁抱,他俯下身子,把這個女孩抱在懷里,他已經是成年男性,但此刻明顯能感受到他身軀的顫抖。於是自己只能試試安撫一下這個大自己快二十歲的男人。“好點了嗎?先生。”

  “謝謝”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拿到一張5美元的報酬?”

  華瑞德沒有回話,從皮夾內取出一張一百美元的大鈔放入女孩的衣兜口袋里,並貼心的給人拉上內封拉鏈。“再次感謝你的慷慨,先生。”她踮起腳尖,吻住華瑞德的額頭。“這個是對你慷慨的回禮。”

  

  華瑞德先生實在是一個節儉的人,從他領第一個月薪水起。每一個馬克,他都恨不得記賬,每個星期星期他都會駕車去十幾公里開外的郊區超商購買一種廉價培根和果醬,搭配黑麥吐司食用,偶爾他也會帶回去一罐超大分量的濃縮橙汁,帶回去沖泡著喝,更不要提他家中的那些瓶瓶罐罐的腌椰菜,反正都是父母送的,他也吃的這也導致他早些年積累下一筆財富。但是對待小洛麗塔,他從不吝嗇,竭盡所能的滿足她的想法。從機場出來,兩人一齊到附近一家頗有名氣的的中餐廳享用了午餐;當然某只小家夥可是眼饞隔壁街道上的快餐店許久了。以至於華瑞德把她拖拽到椅子上時,她依舊是氣鼓鼓的樣子。

  “油炸食品對你的健康沒有好處,dear。”華瑞德看了看菜單  ,對使者吩咐了幾句,便給了幾個子的小費,才苦口婆心的對著洛麗塔說道。

  “我不明白,我有權處理自己的錢,你為什麽要攔住我,先生。這不公平,你可以隨意的購買你想要的花俏小玩意,而我只能跟在你身後,僅僅是因為我是個未成年人?”她並不是個任性的孩子,但是對此明顯有著不悅,以至於她從點餐時就沒有說話,華瑞德便替她挑選了一份兒童套餐。

  “不僅僅如此,孩子,我還是你的監護人。所以,你得聽話一些。也許我們一個月可以去吃一次披薩和千層面。”

  “太好了,看這樣子你已經適應角色了。”洛麗塔郁悶的撐著半張臉,吸著贈送的檸檬水。齒間的吸管已經被她磨平。看她那份樣子,怕是半天哄不好了,不一會功夫。侍女搬來兩碟餐盤擺放在兩人,華瑞德示意人開動,洛麗塔才勉為其難的用起了刀叉。“想不想試試筷子?”華瑞德的眼神放在了餐盤了另一側的兩根纖細木條上。“不,絕不”洛麗塔叉起一塊雞肉放在口中慢慢咀嚼著。“但是,正統中餐都應該用筷子,這才有儀式感。”華瑞德說著,釋放了一下如何握筷子,但是不巧的是他也不是什麽好老師,一大盤左宗棠雞硬生生被他夾掉好幾塊。

  “得了吧,你不會認為這是最正宗的做法吧?”洛麗塔把餐盤推到華瑞德跟前。“醬汁太甜了,我不吃了。”“晚上會餓的哦?”華瑞德好意提醒著,洛麗塔搖搖頭,拿起一把字母餅幹便放進嘴里,“嘿!少吃點心,多吃熟食。”  “那我情願什麽都不吃!”這是她吃的最後一點食物。甚至沒有成年人的三分之一。好吧,也許自己真的把這個孩子寵壞了。華瑞德嘆了口氣,自己只有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妹妹,除此之外自己幾乎沒有接觸過小孩子,但是他從小就接受過嚴厲的家庭教育,也在年幼時期目睹過父親用皮帶教訓過妹妹,但他的做法簡直就像給皮帶拉練松緊,無比的粗暴,再加上妹妹的慘叫和哀嚎,這一幕完全不能讓人聯想到任何與美有關的聯系。他的目光在洛麗塔的身上遊走著,除了衣服樸素了些,她幾乎就是自己心中的公主。大概是感受到自己灼熱的目光,她甩了甩馬尾,回頭看著華瑞德,快步走到她的跟前,拉拽一下西服衣袖,撐著人的胸口,爬到人的膝上,用餐巾小心翼翼的替人擦拭唇邊的湯汁。

  “你在看我嗎?先生?”

  “是的,我的小天使。”

  

  午夜,計程車終於是到底目的地,謝天謝地,自己還以為要在車上過夜。距自己下飛機已經過了四個小時,而一直躺在自己的懷中的洛麗塔已然熟睡,輕輕搖晃一番 她才不舍的揉揉眼睛。

  “……天亮了嗎?先生”

  “沒有 ,但是我們到目的地了 。”

  “……哈欠”她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並沒有說太多, 乖巧的下了車,默默跟在男人的身後;華瑞德提著行李箱,向著一家汽車旅館走去。附近都是公路,如果不在這休息就得去50公里外的另一道公路上休息。洛麗塔望著破爛的招牌,心里有些發怵,腳步也邁不開了,就連一向節儉的華瑞德都開始皺眉,他甚至懷疑這家旅館是不是在淘金熱時期就建起來。但是除此之外別無住處,公路外還是一片荒野一般的環境,天再黑一些估計就有狼嚎了,一咬牙還是決定住了下來。

  “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收了你50美元!”在上樓的路上,小洛麗塔一直在抱怨,她看見那個店家心里就有點發毛,她敢打賭,說不定人家這是黑店,經營了什麽毒品交易。“以貌取人是不對的,依凡娜。”華瑞德手提著自己的大號青灰行李箱,將她的粉色小行禮箱扛在肩上,避免破舊的樓梯將它的輪軸磕壞;本就不強壯的人走到三樓已經氣喘籲籲。而洛麗塔見到華瑞德稱呼自己本名了,便也沒有多說什麽。但在房間里,她依舊對那個店家憤憤不平。

  “你真應該聽聽他剛剛說的話 ,先生,一個德國佬帶著他的小未婚妻。”她靠在房間內的大床內翻來覆去,憤憤地說著。“但是他說的不正是事實嗎?dear。”華瑞德舒展了一下手腕上的勒痕,他有預感,明後天一定會很疼。“你能過來一下嗎?先生。”  “是是,我的小姐,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本以為是不認識什麽家具,華瑞德完全沒有防備的上前,本就酸痛的腕子上立刻出現了一道牙痕。“嘶!這可不是什麽好習慣。”華瑞德吃痛的收了手,而這小家夥竟然還好兔子一樣死死啃著自己的腕。不得已,只能在她的身後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才叫人面帶紅暈的起身揉揉屁股。

  “你可真不紳士,先生。”她瞪大了眼,一副自己被極大冒犯的樣子,實際上她並不在乎。

  “咬人的也不是什麽淑女,小姐。”他回之一笑,起身用濕巾擦拭一下自己腕上牙痕和唾液。

  

  二.

  “記得要洗完澡才能入睡哦。”在臨睡前,華瑞德告誡一番後,從行李箱里取出換洗的衣服,就前往了浴室,浴室采用的是老實取暖器,以至於他不斷的看著熱水表,避免論到洛麗塔時沒有熱水。考慮到女孩子的用水量普遍比男性大,他特意留了一大半的熱水,他可不想自己的小洛麗塔被冷水澆到身子。而房間內,某個百無聊賴的小家夥正翻箱倒櫃,房間里有一台和電視相連的老實影碟機,但床底下的碟片既沒有當時火爆的恐龍戰隊或者美少女戰士,有的只有一張張盜版的色情影碟。這讓她對這家旅店的好感再次下降,如果說之前是零分,這種行經的出現不由得讓她對酒店的評價降為負分。不行了,自己得出去散散心,她擡頭看看浴室,隨後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門。

  倒不是她調皮,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心中的好奇是無限的,早先是疲憊感戰勝了求知欲,在計程車上稍微補覺後,孩子那股生性的求知欲再次爆發,她換上一雙小皮靴,腳步輕盈的走下台階,櫃台前,店老板正專心搗鼓一瓶烈酒,看見她這樣子的孩子出門好心的提醒一句“夜里這不太平,小妞,乖乖的回房間睡覺比較好。”洛麗塔回過頭,對著眼前的店老板深皺眉頭。她並不是完全不懂英語,對男人充滿性暗示的俚語深惡痛絕,她對著店家吐了吐舌頭,負氣的走了出去。店老板聳了聳肩,又重新搗鼓起烈酒來。

  自由的氣息!小洛麗塔嗅了嗅公路上的空氣,滿心歡喜的想要四處轉轉,運氣好,自己說不定可以遇見麋鹿,自己只在圖畫書上看見過,正當享受著夜晚的寧靜時,身前身後悄然出現兩個身影堵住她的去路。“晚上好,女孩,你一個人在這里閒逛嗎?”一個毛發旺盛的白人突然擋住她的去路,她滿臉慌亂的本能一退,身後又碰到一個背影,一回頭 ,一個黑人大叔正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Hello, sweetheart.”一條黑腕子已經牢牢鎖死在人嬌嫩的脖頸。稍帶警告意味的一提便叫人呼吸困難起來。救,救命……此時此刻,她從未比現在更懷念華瑞德的擁抱。

  “我說,小子們,放下那個姑娘,進來喝一杯怎麽樣?剛剛的事我就當沒看見了。”原先還在店內調試烈酒的店老板此刻竟出現在三人面前,一手撐著自己家招牌。一只手從襯衫的腹部的地位向著胸口一個勁的瘙癢。白人小夥看著他枯黃雜亂的胡須根本沒有當回事,咧嘴大笑著。黑大叔也完全不打算買給店老板的面子,一把甩開了可憐的洛麗塔,仗著自己身材高大的緣故戳著著店老板的胸口,毫不客氣的詢問道“如果我不照做呢?老東西。”店老板擡頭看了眼前的黑人一樣,吹了吹胡子,渾濁的眼球里似乎有了一抹精神。不到一分鐘時間,黑人突然開始呼叫同伴。“把她放了,湯姆……”

  “你在發什麽瘋……”白人小夥罵罵咧咧的上前,明顯不願意放棄,剛到手的妮子,卻看見自己的同伴胸前壓著一把黑壓壓的手槍,而自己的黑同伴正雙腿顫抖的看著自己“放了她……求你了。”

  “也許你是對的……”小夥頭也不回的向著公路狂奔,隨著月色消失在公路盡頭。

  “依凡娜!”華瑞德先生快速來到現場,扶起了在地上發抖的小洛麗塔,從他身上濕透的浴衣來看,他根本就沒有擦幹甚至沒有擦拭就下樓來了。“……我好怕,先生。”  小洛麗塔把身子盡可能的蜷縮在人懷里 。“不怕了,沒事了……”他盡可能的安撫著人,殊不知自己的身軀也在戰栗著,在這異國他鄉,一旦失聯,很可能就是再也不見;一想到自己差點失去小洛麗塔,下樓梯的腿都在發軟。不過所幸,她就在旅店門口。

  “聽著小子,看樣子你有個好兄弟背叛了你,我也有一個好兄弟,永遠不會背叛我,它叫M1911,不想挨槍子的話,最好給我滾遠點,再讓我看見你騷擾我的顧客,我就殺了你。”店老板揪著人的衣領,看起來肥胖的他竟然意外的孔武有力,一把就讓人雙腿懸空。用槍托拍了黑大叔的兩下臉,就把人放下,突然雙腳著地的黑大叔一溜煙的跑開。店老板砸吧嘴,重新把手槍上退膛後插入腰間的槍兜里,邁著悠閒的腳步回到旅店。華瑞德懷抱著小洛麗塔,緊隨其後返回了屋子。

  破舊的旅店內,枯黃的油燈照在店老板的面容上更顯得人的蒼老,此刻的他正坐在櫃台的角落點了起一種不知名的老煙 。華瑞德捧著懷中的女孩,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並把小洛麗塔安頓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看起來嚇的不輕,像某只受驚的小獸不斷的哆嗦著 。店家轉身的功夫便給人遞上一馬克杯的牛奶。“謝謝……”她小聲道謝後,接過牛奶,小口小口的喝著。華瑞德從皮夾里取出兩張大鈔想要作為感謝,卻被店老板一把推回去。“要是為了錢,多少錢我都不會幹這事。”

  “額……一點感激之情罷了,請收下。”

  “免了吧,我對德國佬不對付,不是針對你,我有個大我12歲的哥哥,諾曼底那會上了,沒有回來。”

  “……”華瑞德的嘴角抽了抽,沒有說什麽;這家旅店的裝修古怪,店長也是古怪的老人。“能喝酒嗎?”他大概是注意到華瑞德的尷尬,主動開口打破了寂靜的氛圍。“酒量不佳……”  “一杯伏特加死不了人。”沒有等他拒絕,一杯滿滿的伏特加已經送到他面前,華瑞德面露難色,擡頭望著店老板,他聳了聳肩,自顧自的幹了一杯。家釀酒的濁液順著他的胡須打濕了他的襯衫,露出他身上的幾個因為肥胖而變形的紋身。自大學畢業後他幾乎就沒有飲酒過,但是剛剛驚魂未定,酒精又似乎極好的麻醉劑。他端起酒杯,一股腦的望著肚子里咽,辛辣,苦澀,隨著酒液入喉回蕩胸腔,宛如電極一樣刺激的腦髓一陣酥麻,在那之後便是果酒的回甘。

  “我……我先上樓了,先生。”一旁的小洛麗塔急切的想要從二人之間逃脫,她不喜歡酒味,華瑞德點點頭。“先去洗一個澡。”囑咐一句話後,重新把目光放回在櫃台上,看見店老板還欲往他杯子里添酒。他搖晃一下腦袋,一手捂住額頭;他根本沒有想過這種鄉村烈酒具有這麽大威力。“老天,這度數有點高,你放了點什麽?”

“水果,糧食,水,”老板露出一絲欣賞的眼神。“想不想欣賞我的地窖?和這樣子的烈酒我還有不少桶。”  “太晚了,改天吧?”華瑞德搖搖頭婉拒了店家的好友,起身準備上樓。突然身後傳來老板的帶有幾分醉意的詢問。“你打算拿那個小妞怎麽辦?”

  “我……”華瑞德停下已經在樓梯的腳步,搖搖頭“我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也許會更緊密的看著她吧……”

  “好好先生是不會讓孩子成長的,即使是如今的美利堅,50個洲內還有不少洲承認懲罰孩子不屬於體罰。”

  “你的意思是……”

  “我什麽都沒有說,懲罰孩子和教唆虐待孩子的法令完全不同,但我們那個時代,高中時期的高校里都會準備一塊木槳。”店老板放下酒杯,一咧嘴笑,幾顆被煙草熏黃的牙便全漏了出來。“你運氣不錯,她的身材很好,尤其是,她的臀部,比同齡女孩要挺翹一些。”這次他沒有那種褻玩感,完全就像是討論藝術品,華瑞德先生倒是不介意別人討論自己的小洛麗塔,只要,對方沒有什麽惡意,就像其他男人會炫耀自己魚竿 ,高爾夫球桿,手表,他覺得這沒有什麽不妥。

  “謝謝”他小聲致謝道。店家的暗示已經非常明顯,他並不是什麽木訥的人;而且在他生活的鎮上,依舊有神父在懺悔室用樺木責打贖罪之人的習慣。在他還做禮拜時,曾經不小心溜進過牧師的隔間。目睹過牧師懲罰過虔誠的修女,極黑的修女袍下包裹著白花花的翹臀,隨著神父手中的樺木上下起落,白嫩的臀上浮現一道道宛如蚯蚓般的鮮紅浮腫呈鮮明對比,拍打聲,修女的呻吟,他在隔間看的並不真切,但不一會就汗流浹背,喘著粗氣,他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反應,在這聖潔的教堂,年幼的他感受到薄綿褲的凸起。快感與罪惡感宛如惑人心智的毒藥,也在他心中埋葬了罪惡的種子。

  是的,他有戀物癖,他喜歡看可愛的女孩被責打臀部,但同樣,他也深愛著小洛麗塔,所以一直深埋與心。酒意在他身上熏得通體燥熱,又或者是他想起那些陳年往事。不管怎麽樣,今天他要試著和洛麗塔談談。

  

  他推開房門,房間內的小洛麗塔顯然是剛剛沐浴好,對著床頭鏡梳理著發髻。亞麻金的天然卷讓她在這個年紀便是一位天然雕塑的美人。淋浴過後的披掛在她的美肩上,遮羞的浴袍簡單的覆蓋在身上反而露出大片美背。華瑞德屏住呼吸,悄然上前,他宛如凱爾特神話中騎士發現了沐浴中的仙女,驚嘆之余卻又不敢冒犯;小洛麗塔的小耳靈巧的搖動,半側著腦袋看清來人的面貌,笑意已經湧然與面。“你在看我嗎?先生。”她站起身來,嬌小的身軀向著人懷中撞去,華瑞德捧著人,力道剛好可以牢牢碰住,卻又不至於掌心向著人的脊背一點點撫順著。

  “還在害怕嗎?”她濕漉漉的發髻在自己胸懷內依偎著。潮濕之余帶著少女的體溫,就連她發梢上的沐浴露都帶著一股木槿花的南國花香。

  “先前是有一點,您來了,便不怕了,先生。”她說著,渾身突然顫栗一下 ;那只溫暖的大手已經順著自己的脊骨末端滑道臀部;這個浴巾恰到好處的遮住了大半屁股,僅僅留下一個令人浮想聯翩的屁股邊。隨著大手的來回撫弄,兩根指尖蜻蜓點水一般滑過蜜唇 。不知是否沐浴後的緣故,帶有幾分潮濕。而在自己懷中的少女終於面紅耳赤的把面埋入自己的胸懷。

  “先生…想做是嗎?”

  聽到自己的小洛麗塔在邀請自己,酒勁幾乎要把自己的理智之弦徹底繃斷,他解開懷中小人身上的遮羞布,青澀的胴體便在自己面前一覽無余。他捧著懷中的少女,口鼻間呼出的灼熱之息就要把人嚇壞了。

  “先,先生…您嚇到了我。”望著她眼角的珠淚,宛如一記迎面重拳把他捶打清醒,他放下懷里已經捂熱的少女,沖到輿洗室拼命的用冷水澆灌著臉。等身上的熱血散透,由心及身透過一抹寒涼。他拾起毛巾在臉上抹了兩把,一轉身,那個小姑娘正鴨子坐的在床上望著自己。“你還好嗎?先生。”

  “再好不過了,我們得談談,依凡娜。”

  “關於什麽?先生。”她顯然有點困惑,但還是乖巧的聽著華瑞德的發言。

  “關於你夜間的表現,我考慮許久,決定給你一點懲罰?”

  “那是什麽?不準吃蘋果派?小面值的罰款?”小洛麗塔挑了挑眉,並沒有反對的意思。示意著華瑞德繼續說下去。

  “我要罰你……打屁股。”

  “是是,打……”她點點頭重覆著華瑞德口中的單詞,念到一半字母時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對。猛的擡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華瑞德。“打攪一下,是不是我的英文拼寫有誤,您是否剛剛提到……”

  “打屁股”他用德語重覆了一遍。

  “oh f*ck”她咬著牙飆出一句國際通用的臟話,水靈靈的大眼睛充滿了幽怨感。“您覺得我還是學齡前的小孩子嗎?亦或者是不讓您上就開始惡意報覆”

  “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嗎?依凡娜,在我的家鄉,甚至有不少成年女孩接受著這古老的傳統。”

  “這太蠢了了,現在不是古羅馬或者古埃及的奴隸制度。我覺得不管怎麽樣,都不應該這樣子對一位淑女”她叉起肩,把頭扭向一旁再不看人,她實在不是無理取鬧的主,只是這項提議實在是羞恥,她的內心有些抗拒罷了。

  “如果你行為得體,我是不會這樣子做到,dear,我是你的監護人,我有義務把你培養成一位淑女。”他說著拉拽住小洛麗塔的小腕,把人拉拽到自己的西服褲上。這是為你好,我的洛麗塔。

  很快,她稚嫩的身軀就被按壓在華瑞德的膝上,一番掙脫無果後,她便也自暴自棄的放任於人,那只寬大而溫暖的手不斷在她身後摩挲著,有一瞬間她都想沈淪於此,但隨著愛撫的落幕,一聲脆響在她臀上炸裂開來,她幾乎無法想象,自己的屁股竟然能發出這麽幹脆的聲響。

  “ohhh,停下來,華瑞德,這不好玩,它刺痛我了。”她半側著腦袋,向著身後的人喊話,得到回應只要清脆的巴掌和身後的灼熱。

  這,太羞恥了。她甚至不能確定這家店的隔音條件是否達標,只能捂住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失聲叫了出來;她寧可旁人誤以為他們在做愛也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在挨打,特別是……在這個年長自己近20歲,自稱監護人的膝上。但隨著身後的灼熱感一點點疊高。她開始氣喘籲籲的問詢道“玩的開心嗎?papa,可以把人家放下來了嗎?求你啦。”

  “你在開玩笑嗎?這甚至只是剛剛開始。”一面說著,一記巴掌落在臀上,叫她不經開始叫苦連天,不僅僅是臀部,她的臉上在發燒,就連身上的肌膚也因為羞恥而熏燙到微紅。伴隨著巴掌的摑打,原本敏感的肌膚漸漸適應下來,刺痛之余甚至有股電流穿刺血脈的酥麻感,這,這是怎麽回事?小洛麗塔詫異之余,悄咪咪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位,原本強迫似的壓制勒得自己軟肋生疼,現在擡高了一點小腹 ;房間內的老式電燈默默關注著房間內的二人,原本緋紅的臀肉在昏暗的光線下照耀成妖冶的粉色。伴隨拍打後臀浪搖晃,少女呼痛的呻吟,華瑞德越發覺得襠下的艱難腫脹,而隨著西服褲如帳篷般的挺立。小洛麗塔敏銳的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處,那根發熱發硬的東西,硌著自己有些生疼。

  “你硬了,先生 ,是為我嗎?”她的語氣帶有一些嬌羞,但是不難聽出那股獨屬於小女人特有的怯懦和迫切的得到肯定口吻。

  啪!

  “這房間內還有比你更誘人的東西嗎?”他氣喘籲籲,努力想要把懲罰的莊嚴性維護下去。“你這個小妖精。”

  啪!

  “若是如此,我很榮幸。”她笑了宛如銀鈴一般。用自己垂掛銀露的秘處輕輕剮蹭著人膨脹的襠部。“該死,我得完成它。”華瑞德用力的扇了一掌,那早已紅腫的臀肉就宛如故鄉發酵後的面粉團子,許久才帶著掌印慢慢覆原。

  “非得怎麽嚴肅不可嗎?”她的小手繞的身後輕輕的揉搓兩下,華瑞德沒有說什麽,但見她的小手遲遲不肯覆位,索性將小手鉗制到後背,快速的落拍著,原本溫和的樂曲也快進到掌摑的交響曲,這場晚劇,也在少女的淚泣中迎接終章。

  無論華瑞德怎麽和她說好話,都無濟於事,她保持著跪趴的姿勢方便著自己揉著紅臀,不只是臀部,眼眶的紅盈都證明了她生的悶氣不是不無道理的。而只要華瑞德想要替人撫摸一下臀部,就立即會被兇狠的瞪上一眼,伴隨著一陣怪異的磨牙聲。華瑞德只能作罷,默默的收拾夜服準備出去。

  他走了?他居然不哄哄自己?!依凡娜一個鯉魚翻身地坐起,但隨著臀部接觸到軟床墊後,那股酸痛感襲來,叫她不得不齜牙咧嘴的重新揉了起來。隨後開始,一滴無助的淚從她眼眶流落;她本來就是半大的孩子,淚腺比成年人來說要發達許多,先前挨打已經哭過,現在眼角再次模糊起來。並非是因為疼痛,而是一種拋棄感,一種異國他鄉的無助,她以為自己可以永遠做他的洛麗塔才從當地的一家牧場逃脫,現在看來無非是自己太天真了。她再也無法顧忌外人的感受把頭埋進枕頭中肆意的哭泣著,她已經有些年沒有這樣子哭過了,應該很狼狽,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想把這幅模樣呈現給華瑞德看。

  即使我不是那個洛麗塔,我也要保持著自己的姿態。

  痛過了,哭過了,她的身體疲累的飛快,朦朦朧朧間睡了過去,恍惚間又感覺有人吻了自己的額頭。她揉揉睡眼。“是你嗎?先生……”

  “累的話,就多休息會。”那個男人依舊溫和撫摸著自己,仿佛是一場噩夢初醒,醒來後自己依然在他懷中。小洛麗塔再也沒有忍住,在他懷中哭泣著,狂風驟雨般揮舞著小粉拳控訴著男人的薄情。“為什麽要走……嗚嗚……我以為您不要我了。”

  “抱歉,我到隔壁城邦去了,我以為你可能會想吃這個……”華瑞德提了提自己手中的快餐盒,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一份兒童套餐。

  這下倒把洛麗塔嚇的完全清醒。“您為什麽要開車!如果被警察發現,您可能會被指控酒後駕駛而被監禁!”

“我知道,所以我是坐計程車的,周邊好像沒有快餐店,最近的城區也有三家關門了,但還好我找到一家24小時營業店,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口味,但是店員和我保證,這個套餐在兒童之中非常受歡迎”

  “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先生。”她接過一個漢堡,盡可能的坐在枕頭最柔軟的部位,像只倉鼠一樣小心啃著。

  “胡說,你一直是我的小洛麗塔。”

  “即使10年20年後?我會成長一個性感的女人,您也會如此珍視我嗎?”

  “當然,dear,我們不是約定過要廝守一生嗎?”

  “你會把我寵壞的,先生。”她摟著男人的脖頸,著急的咽下嘴里的炸雞塊,一股沙拉醬汁貼在唇上。吻住了眼前的男人,一股鹹甜味在兩人之間交互著。他自然而然摟著人,他注意到,小洛麗塔笑了,是發自內心的笑容,一半是因為快餐;熱量炸彈從來都是促進人的好心情,一半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從來沒有更替過。

  翌日 ,小洛麗塔早早的起了身,對著輿洗室的等身鏡子不斷的照著。她旋轉體姿,使兩瓣鮮紅的臀瓣都映入眼簾。直到兩只大手把自己擁入懷中。她有些賭氣的賭氣的掙脫他的懷抱。“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別指望一個炸雞漢堡就能換得原諒。”

  “那,再補一個kiss怎麽樣?”

  “……還要給我揉揉,你打的好痛,我甚至一個晚上不敢翻身。”她的臉上開始浮現紅暈,甚至叫人分不清是她的臀部還是臉蛋更為紅潤。

  “成交,我的小姐。”他飛快的在人臉上啾了一口,把人重新抱入懷中,盡可能溫柔的替人揉搓著兩瓣腫脹的臀。

  呼,早安,先生。她擡起頭,咯咯的笑著,眼神里帶有三分笑意。

  早安,我的洛麗塔。華瑞德回覆著,在人唇上又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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