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是不會挨揍的! 炫冰棍和挨戒尺很配! (Pixiv member : 尼小诺Gaiki)

 傍晚醫院的急診室里,一位姑娘的哭聲在空蕩蕩的走廊墻壁上來回碰撞,聲音淒厲悲慘讓人聽著就很心疼。一旁輸液室的人們紛紛把頭伸著望向走廊,好奇心促使著他們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然而他們也僅能從聲音的大小分辨出,聲音貌似是從護士站的注射室里傳出來的。點滴的針管有限,正在輸液的病人也怕針頭移位免不了要重新再受罪一遍,也都放棄了繼續探究下去的念頭。


良久,一位先生懷中抱著一位姑娘急匆匆地從走廊上跑過,緊接著來到了輸液室。女孩很高,抱在男人的懷中顯得有些局促,膝蓋彎曲著也無法掩蓋長腿整整把男人的身形擴大了一倍多。輸液室的門是半開的,女孩的腳踝擋在了門框上進不去,男人側著身子好歹是將女孩送進了門里,找了個椅子便準備將女孩放上去。


可是女孩的屁股剛剛挨到椅子上,女孩便又嗚嗚地哭了起來,想必是剛剛打針太疼了,才會哭的這樣傷心。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一旁輸液的人們本就有些乏了,急匆匆送來的女孩看起來也已經成年了,而且從身形上看也是很高的,但是此時的她卻哭的像個小女孩,完全沒有成年人的那份矜持。人們不免上了興趣,開始紛紛猜測發生了什麽。


女孩嗚嗚的哭聲攪得一旁正在輸液的孩子也不免停下了手中的零食,呆呆地望著她,小手偷偷攥緊了媽媽褲腿上的布料。男人沒有辦法,只得自己坐在椅子上,將女孩抱在自己的懷里,女孩的哭聲減弱了一些,但還是能聽到小聲的抽泣。猛地,或許是哭聲驚擾了不安分的氣道,女孩如被嗆到了一般咳嗽了起來。這樣一來,人們的注意力便又被女孩的動靜吸引,望向這里。女孩也好似感覺到了人們都在看著自己,便將頭埋進了男人的懷里更深的地方,如一只懷中貓一般。


“媽媽,大姐姐打針也會怕疼麽?”


輸液室的人們本就自顧自玩著手機,相顧無言,小朋友的聲音本來不大,但在相對寂靜的輸液室里還是如同響雷一般,一字一句聽的清晰。媽媽將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這樣大聲地說話,會影響到人們休息。小朋友撓撓頭,或許是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麽一樣,拽拽媽媽的衣角,希望能夠得到回答。小朋友的媽媽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便撕開了一包餅幹,拿起一塊塞到了小朋友的嘴里,小朋友吃著餅幹,很快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但是女孩的耳朵里可是一字一句聽的清楚,雖然還發著燒,但是此時人們的反應和對自己的看法仿佛都比以前擴大了十倍不止。女孩有些害羞,甚至有些驚恐般往男人的懷里深處鉆著,希望能夠趕快逃離這個人多的地方。


護士端著兩瓶吊瓶和輸液用的醫療器具走了進來,叫了一聲名字之後,男人舉手示意了一下,護士便在一旁準備了起來。


“歲歲,把胳膊伸出來給護士,吊完水病就可以好了。”


“哥哥,我不要,疼~”


男人騰出手來,摸了摸女孩有些淩亂的頭發,許是剛才哭的時候出了汗,額頭上已經粘上了不少發絲,頭頂梳理著整齊的發髻也稍顯淩亂,胡亂地纏在頭上,需要好好重新整理一番了。女孩嘟著嘴勉強答應了,想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可突然她好似做著抉擇一般,目光在左手和右手上來回橫跳,思緒一會後,還是將左手遞給了護士。護士將橡皮管在女孩手腕處打了個結,女孩手背上的血管也逐漸顯露了出來,護士用棉簽沾著醫用酒精輕輕塗抹在女孩細膩的手背上,歲歲知道自己要被針戳了,趕緊把頭埋進了哥哥的懷里。


好在護士姐姐的技術很好,歲歲只是感覺疼了一小會,輕輕皺了下眉頭便不再疼了。藥液順著血管一段一段流進了手臂里,胳膊一節一節地感受著冰涼的藥液順著胳膊流到自己的身體里。護士固定好輸液用的針管,叮囑了幾句,男人叫住了護士詢問道:


“急診室里還有床位嗎?”


“還有幾張空出來的,加20塊錢就可以。”


男人點點頭,護士便過來幫忙舉著女孩的吊瓶,移到一旁的房間里去。一旁的小朋友聽到大姐姐能夠躺在床上輸液,嘴里的餅幹也不香了,開始朝著媽媽撒嬌,說著自己也要躺在床上輸液。小朋友的媽媽沒有說什麽,只是假兇兇的瞪了一眼,小朋友怕被媽媽教訓,也只能嘟著嘴不再有所動作了。望著大姐姐被抱出去的樣子,眼神里充滿了羨慕,似乎想著以後若是再吊水,一定用省下來的零花錢給自己弄一張床躺著打吊瓶。


歲歲被哥哥抱著放到了隔壁房間的病床上,躺在床上的她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全感,雖然這里的床一點也不軟和,被子和枕頭還有一些不好的味道,但總算是不用待在輸液室里被各種目光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了。她漸漸覺得困意襲來,思緒飛奔起來,回到了家里。


今天哥哥上班不在家里,歲歲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空蕩蕩的電腦桌,她有些興奮,今天再也不用被那個大魔頭盯著學習了。她躺在床上,一點都不想動,手邊摸到了手機,開心地刷著短視頻。群里的小朋友們在歲歲看來一點都不可愛,總是盼望著哥哥能夠狠狠打歲歲一頓。


“歲歲今天什麽時候挨揍啊?”


“歲歲很乖!歲歲是不會挨揍的!”


歲歲大聲在群里抗議著,但是她越是解釋,越是生氣,群里的朋友們就會越興奮一般,不停地開著她的玩笑。她生氣極了,手機也不再有吸引力了,她把被子蒙住腦袋,氣鼓鼓地睡了過去。中午的時候,肚子咕嚕咕嚕地向她提出抗議,歲歲有些不情願地摸了摸肚子,不想爬起來。


冰箱在廚房,歲歲建議臥室到廚房應該修一條高鐵才好,這樣就能不下床,還能來到冰箱旁邊。歲歲頂著一頭有些淩亂的頭發,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冰箱前,冷藏室里是哥哥上班前給自己準備好的盒飯。歲歲把盒飯送到了微波爐里,透過微波爐的箱門玻璃,里面微微亮著黃色的光,嗡嗡嗡地吵個不停。


中午的這頓飯歲歲吃的並不開心,倒不是覺得哥哥的手藝,而是一個人吃飯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歲歲迫切地需要找一些事情做一做,她開始在家里翻箱倒櫃起來,許是剛吃完飯有了無限的精力,她的腳步在冰箱前又停下了。想起了之前買了放在冷凍室里面的冰棍,自己花了好長時間才說服哥哥買了之後放在家里。每次自己想要吃的時候,哥哥都會說:


“吃完了飯再吃!”


但是吃完飯之後又會被哥哥拉著摁到書桌旁去學習,自己學習提不上興趣,表現不好,哥哥一生氣,就更不讓自己吃冰棍了。歲歲掰著指頭算了算,自從買了這些冰棍回來,自己一根都沒有吃到過。雖然有些緊張,生怕哥哥回來會把自己的屁股打開花,但是她還是拉開了冰箱冷凍室的門。


迎面而來的冰爽的感覺直接讓歲歲著了迷,冷凍室里突然白色的仙氣,放在透明抽屜里的冰棍若隱若現,歲歲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她凝視著冰棍的同時,冰棍也在凝視著她。她從里面快速拿出來一根冰棍,將包裝小心翼翼藏在垃圾桶的雜物下面,自己躺在沙發上開始貪婪地吃了起來。這是她這幾個星期以來,第一次嘗到雪糕的滋味,她還未嘗到什麽滋味,手上的冰棍就只剩下光禿禿的一根棍了。


歲歲咂咂嘴,想著回憶一下冰棍的味道,但是好像還是沒有回憶的起來。她若有所思地來到冰箱的冷凍室,蹲下身子,從抽屜里又翻出來一根,心里想著:


“就吃兩根,哥哥應該是不會發現的。”


歲歲急忙將包裝藏在垃圾桶里,馬上就跑去躺在沙發上嘗了起來,吃到一半才發現自己現在吃的這根和剛才的並不是一根冰棍,雖然自己已經嘗到了這根冰棍的味道,但是好像剛才是想嘗第一根冰棍的味道。


歲歲又去冰箱里翻了一根冰棍,發誓要找到第一次吃到的那一根冰棍。終於,在她吃到第七根的時候嘗到了熟悉的味道。歲歲覺得吃飽了,便躺在沙發上又開始玩手機,困意襲來便讓她進入到了夢境里。


歲歲夢到自己坐著小船,在一個童話仙境一般的小河里,河道的兩邊是數不清的冰棍和雪糕,自己順手就可以拿到一個,嘗在嘴里還非常可口。歲歲一路上吃著,微風吹來,開心地欣賞著一路的風景,只是猛地她發現河邊的草叢里突然竄出來一只大灰狼,朝著自己猛撲過來,大灰狼照著自己的臉上便啃了過來,覺得耳朵上一陣劇痛,歲歲嚇得大叫猛地驚醒了。


她發現自己的耳朵真的在痛,而大灰狼也真的來了,哥哥就站在她面前,自己剛剛被哥哥狠狠地揪了耳朵,耳朵被揪得通紅。哥哥站在沙發前,指著一旁散落在冰棍包裝紙還有冰棍的竹簽。


“吃了多少根?”


“沒····沒多少根,就,就一點點,嘿嘿嘿~”


哥哥的眼神逐漸嚴厲了起來,同時挽起了袖子。


歲歲覺察到了有些不妙,剛想著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就被哥哥看出了心思。她的反應已經很快了,但是還是被哥哥一把抓住了胳膊,就好像兔子的反應再快也沒辦法快過大灰狼一般。歲歲被哥哥攔腰提了起來,如被抓住的獵物一般朝著房間里走去。


歲歲看著房間離著自己越來越近,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要挨打了,不停地掙紮,雙腳撲騰著蹬掉了本就不太有用的拖鞋。


“啊啊啊啊,哥哥,好哥哥,我錯了,我不該吃冰棍的,嗚嗚嗚嗚~”


可是哥哥哪里管這些,從抽屜里翻出了黑幽幽的戒尺,拿在手里。歲歲看到哥哥拿著戒尺的時候,求饒得更大聲了,但是哥哥並沒有理會,慢慢走到床邊,把她摁在了自己的腿上。居家服的褲子只有一條松緊帶,哥哥輕輕一脫便整個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上。歲歲覺得自己下身一涼,馬上便把手擋住了屁股,雖然隔著內褲,但是她已經感受到了自己將要承受的疼。


“哥哥,你聽我說,我跟你解釋啊···啊!”


歲歲的手心還是太弱小了,直接被哥哥背到了後背上一起摁住了,另一只手從內褲的腰間塞進去,在臀間轉了個圈便將整個內褲都脫了下來。內褲隨著歲歲的掙紮,坐著滑滑梯一般從腿上一路滑到了腳踝上,內褲的細帶纏在了襪子上。歲歲感覺屁股上一涼,緊接著一個更涼的東西貼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隨著它離開皮肉,帶著風迅疾地打在了自己的屁股蛋上。


哥哥的戒尺如期落在了歲歲的光屁股上,戒尺打在屁股上,劈里啪啦地響個不停。歲歲被打得第一下戒尺開始就已經在哭了,跟著戒尺劈啪劈啪的聲響,喉嚨里配合地發出嗚呼嗚呼的痛呼,歲歲的上半身被哥哥放在腿上,疼痛促使著她如鯉魚打挺一般不停挺著上身。這套動作歲歲在健身的時候是斷然做不了完整的一組的,但是現在卻在哥哥的戒尺下一口氣做了40多個。


光屁股上被戒尺打得亂顫的臀肉,一點一點被戒尺染成了紅色。歲歲每一次想翻身,都被哥哥的胳膊給摁了回去,她每翻身一次,哥哥手里的戒尺就會更重一分。歲歲哭喊著,連求饒的聲音都不太連貫了。


“啊,疼!啊,疼,別!別打!啊嗚嗚嗚!”


哥哥手里的戒尺逐漸停了下來,歲歲喘著粗氣,喉嚨里嗚嗚地哽咽著,眼淚掛在臉上,頭發胡亂地散在腦袋頂上。


“吃了多少根?”


“沒有,沒有多少······”


哥哥手里的戒尺又在歲歲的屁股上響了起來,這次要比剛才的響聲更大,頻率也更快了。歲歲的哭聲延後了一秒鐘,也響了起來,但是這次她思路清晰,馬上就承認了錯誤。


“啊啊啊!哥哥,別打!嗚嗚嗚,我不記得了,真的不記得了!”


“那就讓屁股幫你記下這個教訓吧!”


戒尺打在臀峰上的聲音也愈加響了起來,歲歲蹬著腿的時候,內褲早就不知道被蹬到了那里。疼痛凝結成了豆大的汗珠,在歲歲的額頭上順著臉上的眼淚一起滴在了地板上。歲歲感覺自己屁股上一陣疼過一陣,哭喊聲也愈加絕望,她覺得哥哥一定很生自己的氣,說不定已經準備打死自己了。


終於,歲歲的光屁股被哥哥打得紅腫,又在新一輪的的戒尺責打下變得青紫起來,哥哥這才收手,將歲歲提起來,清理了私處的晶瑩和額頭上的汗漬才把歲歲塞進了被窩里。內褲和居家褲被哥哥一起泡在了盆里,看樣子歲歲今晚上是穿不上褲子睡覺了。


歲歲哭累了,被子緊緊裹著自己,不一會兒便睡沈了。大灰狼把她狠狠折磨了一番,放了她回去,只是現在船也沒有了,河邊的冰棍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狼狽的樣子和屁股上傳來陣陣難熬的疼痛。歲歲疼得委屈,又疼得心酸,嘴角向下便更加忍不住情緒,哭了起來。哥哥坐在床邊把她摟著放在自己的腿邊,待到歲歲沈睡下來,便去廚房準備晚飯了。


哥哥將歲歲的內褲和居家服洗好,掛在陽台的晾衣桿上,便準備去喊歲歲吃完飯。叫了幾聲也不見答應,哥哥來到房間里,只見歲歲把被子緊緊裹著自己,身上一寸皮肉都不在外邊,哥哥摸了摸歲歲的額頭,燙得可以煎雞蛋了。


哥哥便感覺給歲歲換了衣服,準備送去醫院里。聽到哥哥要送自己去醫院,歲歲不答應了,想著自己現在頂著個青紫的屁股,如果要打退燒針一定會被笑話死的。歲歲說什麽也不同意去醫院里看病了,沒有辦法哥哥只能給自己的醫生朋友打電話,去了他工作的醫院里打針治療,在說明了情況之後,歲歲已經害羞和尷尬得能摳出一棟大別墅了。不過,不打退燒針是肯定不會好的,只能被迫被哥哥抱著塞進了車里,一路顛簸震得屁股一陣一陣地疼。


好不容易捱到了醫院,在哥哥朋友的指導下,一點一點操作總算是送到了哥哥朋友的診室里,但是退燒針要打在光屁股上,必定會被看到。雖然哥哥已經提前和朋友說明了情況,身為醫生的他自然也不會在意什麽。但是歲歲不這麽想,她想著自己要光著剛剛被打腫後的屁股被打針,頓時便哭的更大聲了。整個醫院的走廊里都時時刻刻傳遞著歲歲的悲傷和委屈,相比較於打退燒針時皮肉的疼痛,歲歲覺得自己被打腫屁股還被別人看到這件事情要更丟人和疼痛。針刺的疼痛在身上,而丟面子的疼痛在心里,想到這里歲歲哭得一陣一陣,哀轉久絕,怎麽也哄不好了。


朋友打了退燒針又給歲歲檢查了一番,發現歲歲的嗓子也有些發炎了,需要吊水消炎才能好,又給開了幾瓶吊瓶,讓哥哥帶著歲歲去掛水。歲歲躺在床上,雖然這里的味道不好聞,嗓子里也隱隱地疼,但頭腦中昏昏沈沈的感覺總算是減輕了一些,經過這一天的折騰與磨難,她現在也總歸是累了下來。哥哥將她的外褲脫下來,歲歲發現自己里面是沒有穿內褲的,眼看著委屈得她已經準備哭出來了,哥哥趕緊親了親歲歲的額頭,歲歲這才憋了回去。


哥哥將歲歲的外褲脫下拿出來後,又趕緊將被子把歲歲的下身蓋好嚴實。屁股上的疼痛讓歲歲沒有辦法平躺著入睡,她只能側躺著身子,將屁股上被打腫的地方努力向後撅著,不讓身體的重量壓在上面。她努力調整了幾番,總歸是找到了自己舒服的姿勢,一點一點進入夢里。


夢里,歲歲發現哥哥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周圍的人,也告訴了群里的小朋友們。小朋友們哈哈大笑,不停地開玩笑和歲歲玩鬧。歲歲捂著自己被打腫的屁股,嘟著嘴生著悶氣,想著如果和她們一起出去吃飯,如果沒有哥哥在場的話,一定會被笑話。但是手機突然發了一條消息過來,是群里的小朋友:


“歲歲今天什麽時候挨揍啊?”


歲歲再也忍不住了,對著屏幕大聲喊著:


“歲歲很乖!歲歲是不會挨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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