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將楊季英

 鹹豐六年,太平軍攻破江南大營,進入全盛時期。是年太平都城天京发生變亂,天王自相殘殺,楊秀清帳下女將楊季英於天京外駐守時得知統帥楊秀清被殺,自知在劫難逃,思慮再三,最終率親信部下八百多人叛投清廷,陷入困境的清廷詫異於楊季英此時來投,問明原因後大喜,立即厚賞楊季英,編入湘軍,仍任將領職務,望其助朝廷早日平叛逆賊,楊季英深感朝廷恩賞,屢立戰功,在軍中聲望漸起,楊季英長相貌美,風姿綽約,體態豐腴凹凸有致,為軍中添上一筆靚麗風景,引起不少人仰慕。

但其實清朝廷對楊季英並不放心,厚賞封將也只是為了昭示朝廷的寬容大度,以便日後招降。被編入湘軍時楊季英身邊八百多人都被打散編入其它軍隊,留在楊季英身邊的只有區區二十多名女部,其帳下士卒也不過三四百人。任職以來,楊季英雖然戰功卓越,但職位卻遲遲難以高升,始終在中低將領間徘徊,不過楊季英倒沒有怨言,畢竟自己曾以叛賊身份來降朝廷,朝廷能不計前嫌任用自己便已十分感激,總的來說楊季英在軍中的待遇還算不錯。不過好日子很快就到頭了。由於湘軍久攻安慶不克,朝廷更換了都統,新都統張廷範生性陰損毒辣,對朝廷獎賞太平降將以招安的政策很不滿,自然對楊季英是處處刁難。

一日清晨,都統軍帳內三軍議事,眾將皆列坐帳內,楊季英也在其間。根據探子回報,目前太平將領陳玉成正率大軍回援安慶,將至集賢關,湘軍面臨是戰是守的難題,眾將一時間議論紛紛,莫衷一是。這時一位將領說道:“依末將看,我軍應該立即前往關口、毛嶺一帶設伏,於逆賊援軍途中截擊,定能大潰賊軍。”眾將聽後連連稱是,好大喜功的張廷範原計劃也是如此,他想要在淮軍來援之前立下奇功,為自己以後的仕途鋪平道路。

就在眾將異口同聲的請戰之時,楊季英卻眉頭緊蹙說道:“末將認為不可貿然出擊,我軍糧草充沛,輜重尚多,應該占據賊軍增援安慶的必經險關,以逸待勞,更為穩妥。”

此言一出,立即招來一些好大喜功的將領的反駁,畢竟太平軍還能撐多久誰也不知道,他們不想放棄這次升官发財的機會,紛紛堅持出擊的提議。張廷範內心算盤打得清楚,故意露出對楊季英提議不滿的神色,看到都統面露慍色,其他幾位讚成楊季英提議的將領也不敢发表意見,見楊季英被眾將孤立,張廷範感覺時機已到。

只見張廷範突然怒道:“大膽楊季英!現在大戰將至,眾將出戰決心已定,你卻屢屢阻撓,擾亂軍心,依我看你是畏敵不前,該當何罪!”楊季英聽聞臉色瞬變,萬萬想不到事態會成這樣,連忙解釋道:“末將絕無畏敵之意啊!只是事關重大,還望從長計議啊!”

“夠了!我看你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心里還掛念著太平軍逆賊吧!不懲治懲治你怎麽對得起浴血奮鬥的眾將士?傳我軍令,將女將楊季英褫衣,重打二十軍棍!”

“都統冤枉我也!望都統明鑒!”楊季英不假思索,字字鏗鏘辯解道。

“還敢狡辯!給我再加二十,改打四十軍棍!看看是你嘴硬還是這軍棍硬!”

楊季英見張廷範如此無理取鬧,恨得咬牙切齒,心中暗暗直罵。但知軍令如山,自己一個將領萬不可頂撞都統,便不再多言,但轉念想到自己一介女將,竟要當著那麽多男將裸臀受打,實在羞恥難忍,想到這不禁面泛紅暈,僵立良久。

見楊季英遲遲不肯脫衣,張廷範說道:“怎麽,楊將軍是嫌四十軍棍不夠受用嗎?”

聽到張廷範的陰陽怪氣,楊季英知道事情已經沒得緩和的余地了,內心不禁苦笑,但事已至此,也由不得自己了,只好狠狠心把戰甲脫了下來,只剩白色褻衣。楊季英生的細腰豐臀,胸前巨乳撐圓衣領半露在外,細腰間褻衣松松垮垮,臀部的褻衣又被飽滿肉臀撐的平坦緊致,透出胴體的肉色,滿座皆驚於楊季英的姿色,沒想到英姿颯爽的女將楊季英脫下戰甲,身材竟如此標致火辣。在眾將驚喜的目光下,楊季英無奈把褻褲也脫去......

褻褲從肉腿上滑落,豐滿渾圓的大屁股從褲中彈出,眾將看到無不嘖嘖稱奇。由於常年鍛煉,楊季英的屁股跟宮中嬌生慣養的貴妃不同,厚實飽滿的臀肉夾著幽深的臀溝,蔭毛烏黑亮麗,兩片肥厚的蔭唇緊緊的夾在大腿中間,眾將熾熱的目光讓楊季英羞愧難當,雙腳偷偷內扣,夾緊潔白肉腿,軍帳中一時間充滿了女人胴體的芳香,引得帳外站崗軍士紛紛側目。

幾名士卒搬來一條長凳和幾根粗麻繩,還有兩根軍棍,軍棍長一米二,寬四指,厚兩指,樺木料結實沈重,看著威嚴粗實的軍棍,滿座連同楊季英在內都知道今天屁股要遭大罪了。楊季英在眾人目光下趴到了長凳上,幾名士卒拿來麻繩將她兩條胳膊朝下跟凳子腿綁在一起,又把她的腰部和小腿捆在長凳上,渾圓的大白屁股無助的撅著,兩名壯實的士卒手握軍棍站在楊季英的兩側,等候行刑的指令。

隨著張廷範一聲命令,兩名士卒舉起軍棍,朝楊季英的屁股打去,寂靜的帳內霎間響起急促的軍棍聲,‘啪啪’震耳,軍棍打在楊季英的肉臀上,飽滿的屁股被打的凹陷彈起,掀起陣陣肉浪,楊季英咬緊牙關,只吭哧了幾聲,四五軍棍下去,臀肉青紫腫脹,楊季英受不住了,失聲叫喊起來,士卒不為所動,軍棍繼續打在臀上,啪啪啪啪...二十軍棍打完,楊季英滾燙的肉臀竟腫起兩指多高,臀峰肉最厚的地方的皮发白起皺,皮下臀肉充血紫紅,滲出瀝瀝血珠。

行刑過半,按律當由都統驗刑。

張廷範走到楊季英身旁,看了看屁股不太滿意,問道:“怎麽打了二十軍棍還不流血?”

士卒嚇的連忙解釋:“都統大人有所不知,這女將的臀肉比男將更加柔軟,軍棍陷進肉中便會卸力三分,威力自然大打折扣,所以看似柔弱的女將卻往往比剛健的男將耐力更佳,不過即使這樣,看楊將軍的屁股,再打幾棍也定會皮開肉綻的。”

張廷範這才點點頭,難怪楊季英屁股腫了那麽高,然後擺擺手示意繼續。

就在兩名士卒舉起軍棍的時候,兩名楊季英的女部下林婉兒和秦冰鳳闖入軍帳中,跪在地上替楊季英求情,張廷範心里暗道來的正好,立即勃然大怒吼道:“大膽!區區兩名副官竟敢硬闖軍帳,目無軍紀!給我拿下,各打二十軍棍以儆效尤!”話音剛落,幾名士卒沖上去將林婉兒與秦冰鳳按住,楊季英一看,不忍部下因自己受刑,強忍疼痛連忙說道:“這兩個黃毛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沖撞了都統,是末將平時疏於管教所致,還請都統開恩,我願意代她二人受罰!”

張廷範心中大喜,連忙一口答應,不等林、秦二人說話,便命士卒將二人轟出軍帳並關上大門,再不許任何人進入軍帳。轉過頭來張廷範宣布:“楊季英本剩二十軍棍,但因剛才之事,楊季英執意要替部下受罰,二人各二十軍棍共四十軍棍,加上所剩二十軍棍,一共六十軍棍,必須棍棍見血,膽敢徇私,軍法處置!開始吧。”

“遵命!”兩名士卒聽到軍法處置,不敢怠慢,立刻使出全身力氣朝楊季英的屁股打去,只聽驚雷般一聲‘呼...啪!’,只一棍下去,楊季英兩片肉臀上皺硬的白皮竟被軍棍連根帶起,破皮的肉臀瞬間皮開肉綻,被滲出的鮮血染紅,楊季英措手不及,瞬間青筋暴起,哇的一聲慘叫起來,行刑士卒見怪不怪,卯足力氣,呼嘯急促的軍棍打在血臀上,滋味可想而知......沒幾下楊季英就受不住拼命扭動屁股,瘋了似的嗷嗷直叫,秀发飛舞,軍棍卻紊絲不亂,臀上血檁越來越大,飛濺的鮮血染紅了軍棍,楊季英疼的直发抖,扭動的血臀帶動長凳也咯吱作響,一時間楊季英的慘叫與軍棍聲回蕩在軍帳內外,甚是慘烈。

六十軍棍打完,楊季英嘴唇发白癱軟在長凳上,全身濕透,帳中汗香彌漫,肉臀血肉模糊,肉丘上隆起兩塊碗大的血檁,足足腫起了三指多高,散发著滾滾熱浪,加上楊季英一身細膩白肉相襯,甚是銷魂,一些將領竟忍不住博起,張廷範也暗暗稱美。

兩邊士卒站開,張廷範下來驗刑,楊季英羞恨交加,低頭不語,烏黑秀发掩蓋著面龐,多了幾分淒美。張廷範說:“看來是這六十軍棍打的不夠,楊將軍一點悔恨之意都沒有啊,這樣吧,傳我軍令,加打五十皮板。”

楊季英心里暗暗叫苦,但自尊心甚強的她還是選擇了堅持,她抿抿嘴,仍不求饒。

所謂皮板,就是用兩層牛皮制成的寬皮帶,一尺多長,兩寸多寬,又糙又硬。兩名士卒取來四根皮板,又端來一口煮著開水的熱鍋,下面柴火還在燒,水咕嚕咕嚕的沸騰著,只見兩名士卒把皮板全部搭載鍋上,皮帶的大部分都浸入了沸水中煮,眾將不解,士卒趁煮皮帶的片刻解釋道:“把皮板放進沸水煮,是為了讓皮板吸水變重。”

待皮板變軟,兩名士卒一人拿起一根,朝著楊季英的血臀打去。只聽‘啪啪啪啪’的抽打聲,皮板結結實實打在楊季英臀上,掀起一陣陣肉浪。莫要小看這一尺多長的皮板,打在肉上疼的很,更何況打在皮開肉綻的臀肉上,仿佛用鐵刷子刮肉一般疼,甚至超過軍棍。楊季英殺豬似的哀嚎起來,一個勁的狂叫‘疼死我了!莫要再打!’,士卒不予理睬,繼續抽打,其他將領雖然沒嘗過這皮板的滋味,但看楊季英的樣子也知道不好受。士卒每打幾下便把皮板放回鍋中換另外兩根繼續打,如此交替,是為了保持皮板的韌性跟溫度,滾燙的皮板刺激皮膚,使得疼痛放大,不停抽打又使疼痛不斷翻倍,果然楊季英越叫越淒厲,肉臀甩動不止,疼的欲生欲死,張廷範在一旁催促‘快打’。

五十皮板打完,楊季英聲音沙啞,面無血色,臀部黑紫,血檁擴大了一圈,鍋中沸水也已經變成了紅色。

“現在你可知罪?”張廷範直接了當的問道。

楊季英仍堅持替自己辯解,場面一時又陷入僵局。張廷範自然不怕楊季英嘴硬,他有的是辦法,於是故作怒道:“好你個楊季英,還敢嘴硬,傳我軍令,把楊季英翻過來,再給我追加三十馬鞭!一定要重重的打!”

兩名士卒眼珠一轉便領會了都統的意思,相互使了個眼神,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楊季英架起,楊繼英被士卒仰面朝天摔到凳上,血臀撞在凳上,发出一聲慘叫。不容楊季英反應,士卒拿起麻繩把楊季英的腰腹綁在長凳上,胳膊反綁在凳子腿上,除了兩條腿外楊季英是動彈不得,就在她疑惑之時,兩名士卒一左一右抱起楊季英肉腿向兩邊分開,楊季英驚呼掙紮無濟於事,一名士卒取來馬鞭走到楊季英分開的腿前,楊季英這才反應過來,驚呼“不要啊!”,“給我打!”

    張廷範一聲令下,士卒舉起馬鞭朝楊季英的羞處打去,韌勁十足的鞭梢打在女人最嬌弱的肉上,滋味可想而知。馬鞭飛速抽打在楊季英的蔭唇上,鞭鞭見血,蔭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腫脹,眾將看的興起,竟無一人求情。楊季英发瘋似的狂叫不止,拼命夾合雙腿,大腿白肉亂顫,奈何雙腿難敵四手,任她怎麽掙紮也合不上腿。鞭子不斷抽打在嫩肉上,楊季英疼的抓狂,羞處抽搐間竟然失禁,肉縫突然張開,尿液噴灌而出,楊季英面紅耳赤,持鞭士卒眼疾手快,竟狠狠朝正在噴尿的肉縫抽去,鞭子擦在肉縫里側嫩肉上,其疼痛難以想象,只見楊季英慘叫一聲,昏死過去,士卒用水潑醒楊季英,繼續抽打。

    三十馬鞭打完,楊季英雙腿被放下,從蔭阜到蔭道口遍布血痕,兩片蔭唇腫脹滲血,蔭蒂如葡萄一般,慘不忍睹,楊季英羞痛難忍,仰天痛哭。雖然心中憤懣不平,但眼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再也不堪折磨,只好屈辱認罪。

    張廷範見楊季英認罪,微微一笑,說道:“既然楊將軍知罪了,本都統自然不再追究,這樣吧,傳我軍令把楊季英吊於賬內大梁四個時辰,令其好好思過。”

楊季英暗暗叫苦,但也只得謝過都統。就這樣女將楊季英下身赤.裸,被吊在大梁下整整四個時辰,供過路將士引以為戒,一時間門庭若市,直到晚上戌時才被解下。楊季英被部下扶回到帳中,坐立不得,只能趴在床上,部下為其洗臀上藥,疼的嗷嗷直叫。

夜里林婉兒跟秦冰鳳來到楊季英帳中哭泣,後悔白天害楊季英加了刑,楊季英安慰她們。這時林婉兒跟秦冰鳳勸楊季英早日逃離清軍,張廷範絕非善類,遲早要對楊將軍動手,並表示願意始終跟隨楊將軍。楊季英怒斥二人,稱自己絕不能再背叛朝廷,她相信朝廷不會負她,畢竟自己也為朝廷立下了汗馬功勞,今日之事只當是自己一時沖動,以後小心謹慎些便是,三人彼此安慰,宛如姐妹一般。

楊季英正在帳中休養,身著褻衣趴在床上,褻褲褪在膝蓋,裸.露著結著痂的白臀,雖隔幾日但屁股仍然隱隱作痛,再加上夏日炎熱,屁股又癢又蟄,著實難受。湘軍四日後就要開拔,截擊陳玉成的太平軍,楊季英也要上戰場,所以趁著這四日,楊季英想盡快養傷,不然等到湘軍開拔,免不了騎馬跋涉,到時屁股傷勢未愈,免不了吃苦頭。

就在楊季英安心養傷的時候,突然帳外傳來一陣嘈雜。

“站住,來者何人?”帳前女部問道,只見帳門口來了兩名士卒,手持軍令,其中一名士卒還拎著兩根三尺多長的紅漆木棍,一頭圓,一頭扁。

“我們是奉了張都統之命,前來辦事的。識相的趕緊讓開!”為首的一個胡子拉碴的肥胖士卒嚷嚷道,飛揚跋扈,仗著軍令在身,絲毫沒有把兩位女部放在眼里。

“大膽!這里是楊將軍的軍帳,不得無禮!”

“你又非楊將軍,黃毛丫頭叫喚作甚?再敢阻攔我便上報張都統,把你治罪!”

“不得無禮,讓他們進來吧。”眼看帳外就要劍拔弩張,楊季英怕事情鬧大,及時制止,穿上褻褲,勉強忍痛坐了起來。

兩名士卒小人得志一般,大搖大擺的進入了楊季英的軍帳,兩名女部也緊緊跟隨進來。

到了楊季英面前,抱著紅棍的士卒把棍往地上一放。

楊季英不明所以,問道:“這是?”

    持軍令的肥士卒不慌不慢拿起軍令,宣讀起來:“奉張都統軍令,因女將楊季英前幾日於軍帳中頂撞都統,軍規之罰已受,但軍威之損難覆,鑒於其軍中惡劣影響,有損湘軍威嚴,故要追加軍法,以儆效尤。經過斟酌,決定在今天和未來四日,楊季英將軍每天午時都要領二十軍棍,五日軍棍共計一百。楊將軍有何疑慮嗎?”

“豈有此理!太過分了!”兩名女部沒等楊季英說話就先鳴不平,說要找張都統說理,楊季英眉頭緊蹙,心里暗罵張廷範不是東西,卻也無可奈何,現在去找張廷範說理不是自討更多苦吃嗎?

女部和士卒吵吵起來,場面再度緊張,楊季英顧全大局,最終選擇妥協,她厲聲道:“不要吵了!既然是軍令,我自然會遵守。”

“可是楊季軍您的屁股...”女部擔憂道。

“夠了!我自己心里有數,不用多嘴,你們退下吧!”在楊季英的喝令下,兩名女部嘆了聲氣,無可奈何的退出了軍帳,只剩下楊季英和兩名士卒。

“那就得罪楊將軍了。”持令士卒笑瞇瞇的說道。

“不必多言,開始吧。”楊季英抿抿嘴咬牙說道。

兩名士卒把一條長凳擡到了帳中間,楊季英強忍著奇恥大辱,趴到了凳上,士卒又取來繩子將楊季英綁好,隨後胖士卒一把粗暴的將楊季英的褻褲扒到膝蓋,帶著疤痕的白臀一下彈了出來,臀上的肌膚與汗毛清晰可見,臀峰上橫布著板花,板花周圍的肉泛著紅色,只有碩臀周圍的肉白的如象牙一般,後庭花若隱若現,別有一番風韻,兩名士卒大飽眼福,露出猥瑣的笑容,門外的兩位女部替楊季英擔憂著。

兩名士卒各持一棍站在楊季英左右,手握紅棍圓端,用扁端打屁股。眼饞歸眼饞,但兩名士卒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也不敢徇私枉法,尤其是剛才跟楊季英的女部发生了爭執,要將這欲火跟怒火一並发泄到楊季英的玉臀上。

二人掄圓了紅棍,臂、腰、腿一並发力,朝楊季英的屁股打去。紅棍威力十足,裹著呼嘯的風聲,‘啪!’的狠狠擊打在楊季英的臀峰,玉臀猛的凹陷下去,又猛的彈起,臀肉翻飛,臀上的疤痕瞬間裂開,滲出鮮血,楊季英劇痛難忍,哇的慘叫起來,門外的女部聽到後更是急的直跺腳,又氣又憂。

士卒毫不留情,沒等楊季英緩過來,另一名士卒也掄圓了紅棍打來,結結實實落在楊季英的屁股上,疼的楊季英直夾屁股,忍不住顫抖起來,第三棍、第四棍......一下又一下急促的落下,只聽得‘啪!啪!啪!’的巨響,楊季英的屁股舊傷盡裂,在紅棍的肆虐下臀肉翻滾,肉浪不斷,楊季英慘叫不止,扭動著柳腰跟屁股,但無奈被綁的結結實實,動也動不得,只得老老實實挨棍,棍聲、慘叫聲糅雜在一起,帳外女部心急如焚,抱頭哭泣。

二十下軍棍打完,楊季英的屁股皮開肉綻,腫起兩塊深紫色的大肉檁,甚是駭人,屁股上的疤全都裂開了,滲出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屁股,紅棍上粘著許多碎皮、碎疤,往下滴著血。

楊季英面色慘白,喘著粗氣,總算是熬過了軍棍,但想到後面每日都要再挨上二十軍棍,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苦不堪言。

“今天的軍棍打完了,我等要回去覆命了,楊將軍告辭了。”兩名士卒相視一笑,對楊季英做了個揖。

未來四日,楊季英每日午時都要在帳內褫衣挨二十軍棍,直到第五日出征為止,著實苦不堪言。

待到第五日出征,楊季英的屁股已是傷痕累累,穿上鎧甲,騎上馬,一路上顛簸摩擦,更是苦不堪言。


自湘軍與太平軍交戰已有數月,轉眼已經入秋,毛嶺一帶秋風蕭瑟,野草橫生,湘軍駐紮在安慶城邊的山溝,條件十分艱苦,楊季英的碩臀養了小半個月才恢覆如初,羞處與屁.眼養了更久,淤紫才褪去,期間還要騎馬走動,大腚苦不堪言。在經歷的數次苦戰後,湘軍攻克了安慶西邊的清河縣,將士們都喜出望外,很快湘軍便入駐清河縣。

湘軍入縣,鄉民夾道歡迎,清河縣令潘安也來迎接,潘縣令又矮又肥,眉頭一個大痣,生得賊眉鼠眼,太平軍占據清河縣時他仍為縣令,可見其為左右逢源的墻頭草,在太平軍占領清河縣期間,潘縣令沒少幫太平軍做事,搜刮糧草手到擒來,常常把交不上糧的農戶家里的年輕女人抓去‘催稅’,晚一天交糧,五十小竹條,屁股必定要開花,再不交,扒光衣服打板子,等到屁股皮開肉綻受不住了,再翻過來,腿分開系到倆木樁上,用三指寬的皮寬條抽蛤肉,羞處兩塊大肉瓣抽的血腫膿紫,哪個女人受得住?個個叫的慘絕人寰,家里人不忍心,借糧也得交,要是這樣都不交,那就示眾打。太平軍期間只有兩三戶被示眾。

其中一戶陳家還是母女一起被示眾,女人三十多歲,女兒十五六歲,家里男人去遠親家借糧還沒回來,母女被潘縣令惦記上了,交糧的日子剛一過就急著把母女抓走,扒了衣服一起打,竹條、板子、皮寬條都上了,疼的倆人光腚直顫,站都站不起來。最後讓母女光著身子趴在縣菜市口架子上示眾,爛腚撅高,衙役拿長馬鞭、藤棍在後面,半個時辰抽三十下,讓來往的人好好瞧瞧這是誰家欠糧不交。陳家女兒的屁股雖然不小,但畢竟年紀小,受不住藤棍昏死過去,潘縣令開恩饒了她,讓她撅著光腚示眾,但是不打她了。陳氏繼續抽打,半天下來,陳氏的屁股已經血肉模糊,藤棍打在血臀上直往肉里陷,濺起陣陣血珠,周圍看戲的鄉民卻津津有味,時不時討論母女倆誰的屁股夾起肉棍來舒服。最後陳家男人借到糧回來才把母女倆給放了。

張廷範與潘縣令一見面,可謂‘相見恨晚’,一路上有說有笑。

夾道歡迎的鄉民並沒有在意隊首的他倆,目光倒是全被楊季英吸引去了,楊季英騎馬時挺拔的身姿颯爽俏麗,為了方便打仗,楊季英將衣裝改得貼身,豐腴有致的身材暴露無遺,尤其是纖細腰枝下那對撅著的大屁股,肥潤飽滿,粗長的大腿夾著馬鞍,巨臀沈沈的壓在鞍上前後摩擦,腚上的厚肉擠得變形,街邊站著的鄉民哪見過這般銷魂的身子,個個望眼欲穿,黑壓壓的人頭跟著楊季英的屁股攢動著,唯恐少看了幾眼。

“沒想到朝廷軍中還要這樣漂亮的娘們。”

“喲喂看這大腚,比俺村里花兒的還大,肏起來肯定飄一樣!”

“嘖嘖,俺聽說屁股越大的娘們越騷,床上功夫更是不得了”

“她這騷腚得累死一頭牛!私底下肯定是個騷貨。我要有本事不把她大屁股肏裂!”

“我要能攤上這樣一個媳婦,累死俺都值了!哈哈哈哈”

“噓,別讓聽見了。就你倆這德行,還是老老實實種地,下輩子再想吧”

......

轉眼湘軍在清河縣駐紮了半月,一日,楊季英奉命征糧,有戶人家主人是李寡婦,四五十歲,乃潘縣令的娘家親戚,但是丈夫死得早成了寡婦,平時仗著跟潘縣令的關系,飛揚跋扈,收糧的人都識趣的繞過李寡婦家。可楊季英初來乍到沒幾天,根本不知,跟李寡婦发生摩擦,附近的農戶都來看熱鬧,楊季英以抗拒糧稅為由,強行從李寡婦家里征走了糧,這點糧對李寡婦而言雖然不算什麽,但李寡婦看楊季英不順眼,竟辱罵起楊季英,言辭不堪入耳,楊季英沒有理會,但副官婉兒一氣之下給了李寡婦兩耳光,直打的李寡婦嘴角流血,不敢再罵,楊季英走後,平時沒吃過虧的李寡婦左思右想也咽不下這口氣。

第二天清晨,楊季英與往常一樣正在巡視馬廄,突然有士卒來報,讓楊季英速去操練場報到。楊季英不明所以的來到了操練場,一進場中大帳便看到台上坐著張廷範與潘縣令,二人正在喝茶,再一瞧,台下還跪著個熟悉的身影,正是昨日的張寡婦,楊季英隱隱感覺有些不安。

張寡婦一見到楊季英就開始哭訴楊季英如何欺辱於她,時不時指指自己帶著巴掌印的臉,聲淚俱下。楊季英解釋,李寡婦胡攪蠻纏,不承認自己拒交公糧,控訴楊季英欺壓民女,羞辱自己,潘縣令也表示李寡婦的糧早就交過了。實際上在楊季英之前,李寡婦的糧並沒有交過,是潘縣令在賬上做了手腳,但楊季英並不知情,一時百口莫辯,神情窘迫。

“楊季英,還不快快跟李夫人賠個不是!”張廷範率先打破僵局。

楊季英滿肚委屈,吃了啞巴虧,勉強跟李寡婦作了個揖說道:“昨日多有得罪,還望李夫人見諒”

“哼,多征了我糧還打我,一句賠禮就完了?天理何在?”李寡婦沒好氣的說。

“多征的糧會退還給你,楊將軍也賠了不是,算了吧。”潘縣令打圓場道。

“那你說說你想怎麽半?只要合情合理本將一定滿足。”張廷範大義凜然道。

“張將軍英明,替小人做主!那我就直說了,昨日楊季英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我,今日我也要打回來!”

“嗯,你接著說。”張廷範興致勃勃說道。

“楊將軍副官的手勁我比不了,我要用鞭子,就不抽楊將軍的臉了,改抽楊將軍的屁股吧。小女子的力氣小,抽三十鞭子不過分吧?”

“不過分,判楊季英給李寡婦抽三十鞭子,楊季英,你可知罪?”

“這......末將知罪!”楊季英咬著牙道,心中滿是憤懣。

“我還有兩個要求。”李寡婦道,引來楊的怒目,李卻絲毫沒有理睬。

“哦?說來聽聽。”張廷範饒有興致道。

“第一,楊季英的副官打我臉時我可沒戴什麽,我打楊將軍時也要光著。第二,楊季英大庭廣眾下打我臉,我也要在大庭廣眾下打回來。”

張廷範思索了一下,表示同意。

楊季英跟著李寡婦來到操練場,場上放著一條長凳,不一會兒操練場外就圍了一圈鄉民,聽聞李寡婦要鞭楊季英的光腚,都想要一睹為快。

張廷範見狀下令準許鄉民進入,鄉民歡呼謝恩,很快楊季英跟李寡婦四周就擠滿了人,還有鄉民絡繹不絕的趕來,黑壓壓的人頭攢動著,幾名士卒橫著兵器維持秩序,張廷範與潘縣令坐在前面一邊喝茶一邊說笑。

“還不趕緊把衣物脫了!今天可得好好教訓教訓你這騷腚!”李寡婦一臉兇狠道。

楊季英沒有理會,自顧自把褻褲脫去,露出一對白臀肥潤隆翹,大腿肉多粗實,腰細如柳,皮膚油亮,姿色驚艷眾人,周圍看客爆发一陣驚嘆,潘縣令也瞪大了眼睛,滿臉橫肉擠出笑容,嘴里嘟囔著:“好一身美肉!”鄉民更直言不諱。“俺嘚天這大腚真白!白嘚发光”“嘖嘖肉不少...”“天天雞鴨魚肉,這腚才能養恁大”“哈哈哈”......

李寡婦見了更來氣,連聲沖楊季英喊:“快點趴好,把騷腚撅起來!”

楊季英害臊的臉通紅,心里想著趕快完事,便趴到長凳上,撅起光腚。李寡婦看出楊季英害臊,嚷嚷著讓楊季英兩腿分開,跪在長凳上,雙手撐著地。

楊季英不願意,李寡婦便說:“楊將軍的屁股可比小民的臉都精貴,哎呀呀看來我們賤民就是賤民啊......”一旁鄉民也都跟著起哄,迫於壓力楊季英只能一咬牙,跪在長凳上,肉腿張開,伏身用手撐地,肉臀隨之一拱,一張,股溝張開,形如受肏之母狗。

圍觀群眾看到楊季英幽深的臀溝大開,黃褐屁.眼微微隆起,羞處兩塊飽滿肥肉垂在腿間,很多人的陽物已經豎起,燥熱難耐。眾人目光都聚焦於一點,就連維持秩序的士卒都直勾勾盯著看,潘縣令繞到楊季英身後駐足,場間一片寂靜,只聽到蕭瑟秋風的嘶鳴,楊季英的蔭毛被風吹動,不停搖晃。

李寡婦妒火中燒,二話不說,從旁邊士卒手中奪過馬鞭對折,再一扭,兩股做一股,卯足了氣力,對著楊季英的屁股抽打起來。

“嗖啪!”“嗖啪!”的聲響打破了寂靜,眾人伸直脖子,瞪大眼珠,看馬鞭狠狠落在楊季英臀肉上,大白屁股立刻隆起一道道血檁,激起陣陣肉浪,李寡婦一點也沒有客氣,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楊季英雖然做了心理準備,但沒想到這李寡婦力氣竟然如此大,有些招架不住,連喘粗氣,“嗯啊”叫喚著,屁股隨著鞭子扭動起來,“啪啪啪!”轉眼十五鞭過去,楊季英額頭冒汗,咬著牙堅持,李寡婦見狀竟奮力抽打楊季英的臀溝,一鞭子下去楊季英猛的一激靈,黃褐的屁.眼變成深紅,肉縫聳起一道駭人的血檁,楊季英連喊三聲“莫打!”,李寡婦沒有理會,揚起馬鞭惡狠狠抽向楊季英屁.眼,楊季英疼的尖叫不止,屁.眼淤血腫大起來,如泡開的大洞果。

    “李寡婦真是歹毒啊!專打屁.眼。”“哈哈不然怎麽會成寡婦了呢”......

沒抽幾鞭子,楊季英屁.眼上的皮便滲出血來,一對肉腿止不住抖動,神色扭曲。李寡婦不管三七二十一,猶如潑婦一般,一只腳踩著凳子,左手抓著楊季英的屁股往外掰,把股溝撐大,右手握著鞭子對準了楊季英的屁.眼使勁抽打,楊季英臀溝里皮肉翻滾,屁.眼如同被千針紮穿一般,叫聲直哆嗦。眾人看入了神,對著楊季英的屁.眼指指點點,有說有笑,全然不顧楊季英的慘叫。

李寡婦打完了鞭子,往楊季英屁股上一掛,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幾十雙眼珠仍盯著楊季英的後庭,此時已是血痕淋淋,腚溝里更是血紅一片,屁.眼鼓的像顆大紅棗,滲出粒粒血珠。楊季英慘痛喘著氣,感覺似有無數只螞蟻往臀溝的肉里鉆,只覺天旋地轉。過了好一會楊季英才回過神,想起自己下身裸露在眾人面前,楊季英連忙起身,把褻褲拉上,羞得面紅耳赤。

楊季英心想總算完了,忍痛夾著屁股,正準備回去,不料張廷範卻說:“楊將軍留步,你和李夫人的私人恩怨暫且了了,現在要談談公事了。”

楊季英心里咯噔一下,怎麽還有公事?什麽公事?正欲離開的眾人聽到,連忙圍了回來,夠著頭、豎起耳朵,想看看還有什麽好戲。

張廷範對潘縣令點了點頭,潘縣令接著說:“楊將軍啊。這個多征糧是要按貪贓處置,按照官府規定,要懲以五十大板。還有,你羞辱良婦,目無法紀,要再懲以笞刑五十,二罪並罰,一共百下。還望楊將軍體諒,不要讓本官為難,來人吶!”

“等等!”還沒等楊季英說完話,從人群中走出來四名衙役,兩人抓住楊季英,另外兩人將楊季英的上衣、褻褲和靴子扒了個精光,圍觀的鄉民頓時炸開了鍋,紛紛伸直脖子、瞪大眼珠、微笑的默嘆的還有議論的,好不熱鬧......風韻美婦一絲不掛的站在眾人中間,豐滿挺拔的乳房、肥大的屁股與纖細的腰形成強烈反差,白凈的身子與屁股上的血檁相得益彰,場間氣氛熱烈起來,四名衙役迫不及待的抱住楊季英,把她按趴在長凳上,楊季英掙紮起來,豐滿的屁股一拱一擡,牽動起眾人心扉,最終一女難敵四男,楊季英還是被死死綁在了長凳上,渾身赤.裸,烏黑長发散在脖間,豐滿的屁股自然撅起,芳香四溢,眾人的褲襠早已一柱擎天,有些竟已濕潤。

“楊季英難道你還不認罪?是想加刑嗎?”張廷範見楊季英掙紮便問道。

“我.......認罪,願意受刑。”聽到加刑,楊季英膽怯了許多,好漢不吃眼前虧,楊季英最終鐵下心認了這頓打。話音剛落,兩名衙役便掄來兩把毛竹大板,板子經過油浸、陰幹,結實耐用,眾人看到毛竹大板,不禁冒出冷汗,生怕哪天打到自己臀上。

一旁的李寡婦冷嘲熱諷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哼!今天定叫你的騷腚皮開肉綻!”周圍看戲的人不嫌事大,催促衙役快打。

衙役幹練的往楊季英屁股上倒一瓢冷水激臀,楊季英打了個冷顫,屁股瑟瑟发抖,衙役二話不說,舉起毛竹大板,腰背发力,左右開弓,只聽“呼...啪!”兩聲清脆的聲響,勢大力沈的毛竹大板裹挾秋風猛然落到楊季英的大屁股上,掀起一陣巨大肉浪,毛竹大板陷進肉里兩寸多深,可見其威力之大,勁道之猛烈。

“啊!!!”楊季英疼的尖叫起來,屁股上立刻隆起一道兩邊紫中間发白的檁子,這是因為毛竹大板有弧度。一板子下來屁股明顯腫起,如面團膨脹,腫起的肉上泛著血光。楊季英心中大為驚愕,沒想到這毛竹大板竟比軍棍還要生痛,剩下那麽多板子這可得了?衙役看著楊季英的大屁股慢慢腫起,欲火中燒,不知不覺便用了十二分的力氣。

“啪!啪!啪!”“啊!!!啊!!!”板子如雨點般落到楊季英屁股上,沒幾下楊季英就嚎叫起來,衙役全神貫注在屁股上,沒有理會楊季英的嚎叫,有條不紊的揮舞著毛竹大板,往肥屁股上打去,楊季英的臀肉隨板子凹凸彈跳,熱情的鄉民齊聲替衙役報起數來,“四!”“五!”... 空曠的操練場上一時間回響起板子震天的聲響與嚎叫、報數的聲音,上下翻飛的肥臀慢慢變成了血紅,沒到三十板子就皮開肉綻,鮮血從破開的皮間流出,楊季英一次次失聲慘叫,汗水浸濕的黑发散亂的貼在臉上,股間的汗水蟄咬著臀溝,楊季英疼的高高撅起屁股,拱來拱去,卻被誤以為是在迎合板子,使得眾人更加興奮,指著楊季英說:“看這個騷貨,還一個勁的撅屁股”“她肯定是喜歡這樣,真是下賤!”“咯咯早說嘛”......

     一陣熱火朝天後,五十大板一板不少的打完,楊季英的屁股血肉模糊,腫脹的屁股直冒熱氣,兩瓣肥臀上掛著兩塊血口子,不停冒血,浸濕了板子,有的碎皮碎肉粘在板子上,掉在地上,血臀慘不忍睹。圍觀的人卻仍有說有笑的移論著,眉飛色舞。

“這腚打成爛番茄啦!”

“再打能受得了嘛?”

“你擔心啥,又不是打你,看就行了!”

“五十板子打完了,該到笞五十了。”

.......

潘縣令走過來,用指頭按了按楊季英的血臀,沒有說話,把指頭上的血擦掉,然後說:“五十大板打完了,下面是笞五十,趕緊開始吧。”

“還楞著幹嘛,趕緊打,給我狠狠打。”李寡婦耀武揚威,催促著衙役。

衙役把楊季英的腿分開綁到了凳子腿上,手並攏綁到前面,楊季英由趴在凳上變成了騎在凳上,羞處又能看到,此時已經被汗水浸濕,蛤肉不停張合,有經驗的衙役知道這是快尿出來了,群眾們屏氣凝神,期待著好戲。

衙役拿出一根拇指粗的藤棍,表面光滑,泡了許久,韌勁十足,甩動起來发出颼颼的尖銳聲,讓人聽得膽戰心驚。

楊季英騎在凳上,單憑聲音就知道這藤棍的兇狠,嚇的直往外滴尿。

“看,這妮子嚇尿了,咯咯咯......”

“這藤棍換你你也得嚇尿。”

“這騷婆娘還知道害怕?晚了!”李寡婦譏諷道。

衙役試好了藤棍,便對著楊季英的血臀抽打起來,衙役卯足了力氣把藤棍往肉里扣,藤棍辣辣的抽進肉里,揚起時臀肉隨之彈起,“啊!!!啊!!!”楊季英疼的怪叫起來,伴隨著‘嗖啪嗖啪’的聲響,楊季英血臀上的皮肉被藤棍撕開,一些破皮被打飛在空中,楊季英聲嘶力竭的慘叫起來。不多久肥屁股上的皮已經被打掉了一片,露出肉來,藤棍不依不撓,打在楊季英的肉上,鮮血直流,藤棍被染成殷紅,楊季英感覺眼冒金星,屁股发麻,除了哀嚎外毫無反抗之力。

圍觀的人大聲報著數,李寡婦一邊笑一邊盯著衙役,怕衙役沒用力。張廷範對潘縣令說:“潘大人果然治理有方,用刑有條不紊,張某佩服。”

“哪里哪里,張都統過獎,小人不過是盡些父母官的本分。”

“啪!啪!”“啊!!別打啦!!”“二十四!二十五!”......楊季英的血臀漸漸變爛,像兩顆爛掉的桃子,藤棍打在臀肉上如同打在死面上,彈性不如之前,濺起陣陣血霧,楊季英有氣無力的叫著,羞處止不住流出尿來,一張一合,被眾人看了個一清二楚,血順著臀間流到長凳上,藤條濺起的血珠迸濺到幾米開外,濺到李寡婦及鄉民身上,冒著熱氣,眾人站開了一些。李寡婦叉著胳膊,得意的說:“這力道還差不多,有這騷貨好受!”

五十藤棍打完,楊季英的屁股皮開肉綻,屁股上的血口子有巴掌大小,臀肉露在外面,鮮血直往下淌。眾人心有余悸,對楊季英的慘痛唏噓不已,但眼睛卻片刻也沒有離開楊季英的血臀。楊季英騎在凳子上虛弱般喘氣,顧不上身後一雙雙眼睛。一些鄉民看著楊季英的身子,幹起淫事來,不一會地上便出現幾灘白漿。

衙役給楊季英松綁,過了好一會楊季英才勉強爬了起來,張廷範見狀笑著說:“楊將軍,還不快謝過潘大人?”

“多謝...潘大人,末將受教。”

“不敢當不敢當,楊將軍能體諒本官難處,實屬不易,還望楊將軍日後能遵紀守法,不要再讓本官為難啦。”說罷潘縣令咯咯笑了起來,喝了口茶。

“潘大人的事結束了,下面該軍里的事了。”張廷範話鋒一轉說道。

“還...還有軍里的事?”楊季英難以置信的說。

“民有民法,軍有軍規。楊季英你已服民法,但還沒有服軍法。根據湘軍軍法,你羞辱百姓,擾民休息,應當重打八十軍棍!今天當著那麽多鄉村父老的面,如果徇私枉法,你叫湘軍日後如何在百姓中立威?”張廷範大聲說道,話音剛落,鄉民寂然,只有幾個地痞無賴還在叫好,李寡婦樂呵呵看著楊季英。

“這...這...”楊季英無話可說,可眼下自己的屁股怎麽能再經得住八十軍棍?想到這,楊季英嚇得癱軟在地。

張廷範笑了笑,一聲令下,兩名膀大腰圓的士卒走來,把赤.裸的楊季英架了起來,尿順著楊季英大腿流了下來,楊季英請求開恩,士卒不予理會,架著楊季英來到幾十米外的軍中刑台。一眾鄉民嘴上說著可憐,但還是蒼蠅似的跟在後面,蜂擁而至,生怕少看了幾眼楊季英的身子。

士卒把楊季英按到台上綁好,把木墊墊到楊季英腹下,頂起楊季英皮開肉綻的血臀。楊季英瘋了似的哭喊求饒,士卒拿出兩根四尺長兩寸寬的紅漆軍棍,楊季英神色絕望的左扭右扭,士卒掄起軍棍,猛的往楊季英的血臀上砸去......

“呼...啪!”“啊!!!”一棍下來,掀起一陣血滴,楊季英淒厲怪叫起來。士卒左右開弓,對著楊季英的血屁股狠狠打去,只聽“啪!啪!啪!”的聲響,軍棍打在皮開的臀肉上,鮮血四濺,滋味比之前疼痛數倍不止,沒幾下軍棍就裹了一層血,楊季英疼的发狂,鄉民見到如此慘狀,皆默默然,那幾個地痞無賴還在大聲報數。

“啪!啪!”“十二!十三!”... 楊季英的肥屁股在軍棍猛攻下狂顫不止,血肉直飛,羞處的肉不受控制的痙攣,濺起的血滴雨點一般落下,台上地上士卒衣服上全是血,軍棍剝掉的碎肉有的掛在屁股上、有的落下來、還有的粘在軍棍上......沒到二十下楊季英就昏死過去。士卒用水把楊季英潑醒,接著打,楊季英叫聲越來越微弱。

“這樣打下去怕是真要打死人了。”

“是啊,太嚇人了。”

“打死才好,讓這騷婆娘沒機會再禍禍別人!”李寡婦惡狠狠的說。

打了四十多下,楊季英已經半死不活,張廷範見狀叫停了軍棍,拿出了準備好的書紙,來到楊季英面前說:“楊將軍,你的屁股都爛得不成樣子了,本都統出於仁心,這樣吧。剩下的軍棍就不打了,但是你屢次違反軍紀,本都統還是要親自管教管教你才行,這是軍令狀,你簽了,以後本督統有權管教你,你不能違抗,否則軍法處置。你看怎麽樣?”

楊季英現在哪里還顧得上什麽,二話不說就簽下了軍令狀。潘縣令一臉橫肉的瞇著眼笑,羨慕張廷範收了個如此俏麗玩物。

鄉民見事兒已經完了,便紛紛散去,李寡婦出了氣,心滿意足的回家去了。


深秋到了,天氣越來越涼,安慶城內的太平軍已經快撐不下去,不幾日就將攻克安慶。自從簽下了軍令狀,楊季英的日子可謂苦不堪言,短短兩個月,楊季英已經挨了不下十頓,稍微出點差錯就要軍法伺候。就說最近的一次,因為早期監操忘了戴帽子,按說也不是什麽事,操練的士卒許多也沒有戴,偏偏被張廷範的副官撞見,報給張廷範,判了楊季英一個軍儀不整的罪,打了一頓鞭子。

雖然楊季英這兩個月挨了不少頓打,卻也多以軍鞭、皮帶為主,雖然疼但傷身不多,好的也快。這也是張廷範故意的,他現在揪住了楊季英的辮子,反倒看楊季英順眼了起來,楊季英也察覺到了,不然以這樣的頻率挨軍法,早就一命嗚呼了。

“啟稟楊將軍!張都統召將軍商議軍情。”“知道了”。楊季英隨傳令士卒一起往張廷範軍帳走去。想到距上次挨鞭已有七八日了,想必今晚又是‘兇多吉少’。穿過軍營,楊季英飽滿挺翹的屁股扭動著,又引得身後士卒側目偷看,對此楊季英已經習慣了。

推開帳門,張廷範坐在帳內:“是季英啊,快進來!”

楊季英進入落座,周圍空無一人,只有張廷範和兩名侍衛,便問道:“怎麽不見其他將軍?”

“哦,今日之事只用和楊將軍一人商議就行了,季英前幾日的傷勢如何了?”

“謝都統關心,已經沒事了。”

“我近日從城里潘縣令那討得幾副上好膏藥,對皮外傷有奇效,只需敷上一日,連傷疤都能祛除,特地拿來給楊將軍試試。”

“末將謝過都統。”楊季英作揖道,張廷範面露悅色。

“楊將軍客氣啦!”

稍作停頓後張廷範又道。

“今天找楊將軍來其實還有一事。”

張廷範幹咳了兩聲面露難色,楊季英見狀請他直言,張廷範這才繼續說道:“幾日後,八旗協都和德光要來巡視軍情,你也知道,咱們綠營的糧響得依仗人家八旗...”

“和大人來巡查和我有何關系?還請督統明示。”楊季英一頭霧水道。

“聽聞和德光好女色。”張廷範嘿嘿一笑接著說:“楊將軍是咱們軍里出了名的美將,擱到哪里都是萬人傾慕!所以...能否委屈委屈楊將軍...”

“這是要污我的清白?!”楊季英发了火,這跟做娼有甚麽區別?

“不敢不敢!楊將軍誤會了!只是委屈你演一出黃蓋,我當周瑜,咱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讓和德光飽飽眼福就成,絕不幹別的事,更不敢臟楊將軍的身子!”

楊季英仍然不肯,張廷範又說:“楊將軍,這事兒要是辦好了,也算是大功一件吶,咱們軍里多少張嘴要吃飯,全都得靠和德光......放心我決不讓楊將軍白挨,事成之後,我給楊將軍以‘督糧有功’請賞,這一風光,楊將軍以後的路也好走啦!”

楊季英陷入沈思,雖說要犧牲一下自己,但張廷範的條件著實是吸引人,她以降將身份入清,最缺的便是軍功以表忠心......左思右想之下,楊季英心一橫點了頭。

“末將明白了。”

“季英真是深明大義啊!”張廷範喜笑顏開,忙替楊季英斟了杯茶說:“這幾日你好好歇息,軍務無需勞煩,到時候只管同我演戲便可。”

......

幾日後,潘府庭院內,張廷範與潘縣令正在陪和德光喝酒。

和德光,滿洲正黃旗人,出身滿人貴族,領八旗之一,節制湘淮綠營各軍。長得是五大三粗,一臉橫肉,瞇瞇眼,頭上紮著小辮。和德光仗著出身飛揚跋扈,誰也不敢怎麽招他,就連宮里的大太監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傳言他有次在怡紅院尋樂,強迫一名妓女一邊交媾一邊斟酒,妓女不慎將酒杯跌碎,和德光便將她綁在桌上,叫侍從把一個銅漏鬥插進妓女後庭,再往里倒熱茶,妓女疼的亂叫,和德光拍手叫好,又令侍從用粗馬鞭抽她屁股,侍從一開始沒把握好勁道,幾鞭子下來女的屁股就掉了半層皮,妓女身子骨弱,慘叫幾聲暈了過去,和德光見狀讓侍從把她澆醒,吩咐侍從把握力道,既要讓她疼的死去活來,又不能暈過去......和德光的侍從是獄卒出身,自然懂得,立刻換了打法,改用鞭梢发力,雖鞭鞭皮開肉綻,但傷口細長,不至於疼昏,可能打的數量卻變多了,原先那妓女的屁股最多挨二十鞭就沒了皮,現在可以打近百鞭也不至出血過多,這下妓女可算是倒了血黴了,被綁在桌上足足挨了二百多鞭,叫的是撕心裂肺,晃扭得整張大桌都跟著咯吱作響,房外過廊的人聽得不禁膽寒,老鴇在屋外急得直打轉,生怕和德光打壞了姑娘,又害怕和德光連她一塊打,只能眼巴巴看著,等和德光一走,趕忙進屋,卻发現那姑娘渾身赤.裸的趴在桌子上,人已經昏了過去,從後背到大腿密密麻麻的都是傷痕,尤其是屁股,反反覆覆抽了三四遍,紅的紫的白的黃的一並綻在臀上,羞處更是布滿鞭痕,抽了不知道多少遍,血流不止,把老鴇嚇得不輕。從此以後,和德光在京城妓院里算是惡名遠揚,妓院的人都管他叫‘和閻王’。

言歸正傳,現在張廷範對和德光是盡力巴結,但接風宴上和德光表現的不冷不熱,張廷範特地又在潘府再擺盛宴招待,還安排了楊季英的兩位副將林婉兒和秦冰鳳侍宴左右,有美人在側果然就是不一樣,和德光這回甚是高興,一掃之前的冷淡態度。張廷範看在眼里,樂在心中,一旁的潘縣令也跟著偷樂。

“來來和大人,我再敬您一杯!”張廷範舉起酒杯,潘縣令也趕緊舉起酒杯,這里就數他的官最小,對誰都得恭恭敬敬的,生怕惹著誰,把他小小的潘府掀了。

“張大人客氣,客氣啦!”和德光笑呵呵道,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身邊的林婉兒斟酒,和德光趁機揩油,林婉兒因楊季英之前特別交代,故而敢怒不敢言,只裝作若無其事,和德光見狀更加肆無忌憚,手在林婉兒的屁股上捏來掐去,好不快活,林婉兒兩團屁股肉讓和德光抓得火辣辣的,也只忍著默不作聲。

“和大人真是好酒量啊!在下佩服佩服!”潘縣令時不時拍馬屁,和德光也就敷衍回應,眼神全在林婉兒跟秦冰鳳二位女副官身上。

時至晌午,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秋風涼爽宜人,就在幾人交談正歡之時,侍衛突然來報:“稟報都統!前幾日征的軍糧方才已送至糧倉,督糧的楊將軍正在驛館歇息。”

“哦知道了。”張廷範淡淡說道。

“督糧的楊將軍......是楊季英將軍麽”和德光昨日聽潘縣令說過軍中有一女將楊季英,生的貌美身材傲人,風韻十足。潘縣令把她誇的是天花亂墜,和德光但是聽著就覺得心癢癢的,一下子就惦記了上了楊季英。

“正是楊季英,怎麽,和大人還認識楊將軍?”張廷範順著話說,他和潘縣令早就設計好了,就等著和德光接這茬。

“不認識,只是略有耳聞。”和德光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尷尬笑笑,連忙擺出清高模樣。張廷範也不著急,故意岔開話題聊些別的,但和德光早已心不在焉,說了沒幾句,就忍不住繞了回來:“楊將軍督糧頗為辛苦,今日宴席何不請楊將軍同樂?”

“和大人所言甚至,來人,速請楊將軍!”張廷範笑道,一旁的潘縣令連連附和。

不一會兒,楊季英走了過來。

和德光一見到楊季英,兩顆眼珠子像粘在人身上似的,眼前這位楊將軍,可謂是英姿颯爽,腰肢纖細,豪乳挺立,高高隆起的肥臀好似昭然若現,兩腿勻稱修長,雖身著戎裝,仍看得出風韻無窮,和德光心里不禁暗暗讚嘆。

“末將楊季英參見和大人、張都統,見過潘縣令。”

“哦哦,楊將軍不用拘禮,快請入座!”和德光緩過神來,忙獻殷勤,眼神仍在楊季英身上不停遊離,楊季英頗有些不自在,幾番敬酒之後,張廷範適時說道:“楊將軍啊,方才到的這批軍糧,是不是二日前就應該送到啊?”

楊季英心領神會,立刻回答道:“這…確實是二日前就應該到的,因為末將疏於督促,運糧士卒怠工偷懶,誤了些時日......末將有罪。”

“既然如此,那楊將軍說說該當何罪?”張廷範笑著說。

“督糧不力,導致軍糧誤期三日以下者,當打軍棍五十。”楊季英利落道。

“恩,不過念你是初犯,且督糧一事勞苦功高,就不打軍棍,改打皮板吧。”

“謝督統開恩!”

張廷範瞄了一眼旁邊,果不其然,和德光已是躁動難耐,嘴皮子抿個不停,但仍裝作矜持,硬是一句話也沒說。張廷範心里一笑,看你能裝到甚麽時候,於是又說道:“行了,我現在公務在身,楊將軍自己回軍營領罰吧。”

“遵命!”楊季英起身就要離開,這下和德光總算是急了。

“且慢!我奉命前來視查,自然要盡心盡職,今天楊將軍受罰,我理應親自監罰。”和德光言辭急切的說道,眼睛直勾勾看著楊季英,生怕楊季英走掉。

“和大人事必躬親,真是我輩之楷模!”一旁的潘縣令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勞借潘縣令衙內的刑具,在此就地執罰,如何?”

“好!這樣甚好!”和德光一聽更是喜出望外,連連稱是。

張廷範揮揮手,士卒從院後搬來一台松木刑床,刑床色澤深沈,構造穩重,床沿中部有兩根豎桿,豎桿上高中低有三個洞,和德光看到心里立刻猜到了個大概,反倒是楊季英一頭霧水,松木刑床她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張廷範事先也沒跟她說。

面對楊季英疑惑的神情,張廷範只對她點點頭,示意她不要擔心,楊季英心里雖然不悅,但眼下還是以大局為重。於是楊季英二話不說,爬上了刑床。

“且慢,楊將軍是不是忘了甚麽?”張廷範笑了笑,扯扯自己的衣領。

“末將明白了,謝督統提醒。”楊季英反應過來,連忙把軍靴和褲子脫掉,瞬時一對雪白肥碩的屁股露了出來,長期騎馬鍛煉,楊季英的屁股又大又翹,兩團屁股肉像面團一樣白,又不乏緊實的質感,頗有異域風情。這讓只見過妓院女子的和德光看呆了眼。

楊季英在士卒指引下,跪趴到刑床上,士卒把她雙腿綁在刑床兩邊,又把她胳膊反綁到兩根豎桿上高的洞上,拿來一根粗圓木棍,橫插在兩根豎桿中部的洞里,楊季英的腰被粗圓木棍這麽一壓,屁股自然就撅得更高,楊季英這才反應過來,只感覺後庭到羞處都涼颼颼的,羞的臉一紅。身後和德光探著腦袋,如狼似虎般看著,楊季英的屁.眼深紅偏黃,周邊褶皺比妓院里嬌弱的妓女粗礪一些,頗具豪粗野性之美感,死死勾住了和德光的魂兒。

張廷範走上前,把粗木棍抽出來比劃比劃,按到了低的洞里,楊季英的蜂腰又給壓下去一些,整個呈凹陷狀,屁股也撅得更高,兩瓣肉臀張的更開,姿勢更加屈辱。楊季英臉憋得通紅,小聲嘀咕著:“這是幹甚!”張廷範笑笑也會不回話,又走到前面,不等楊季英反應,一把把楊季英的上衣扯開,兩顆石榴般的乳白奶子被剝了出來,在空中提溜著,楊季英急得連忙小聲說:“張廷範你...快給我穿回去!”

“做戲要做全嘛,楊將軍莫怪”張廷範湊到楊季英耳邊說到,楊季英回了句“你個殺千刀的!”,張廷範笑了笑,知道楊季英還是會顧全大局的。果不其然,楊季英狠狠白了張廷範幾眼,也沒了後話,就這樣撅著大白屁股,兩顆奶子露在外面,等著挨皮板子了。

張廷範回到座上揮揮手,林婉兒和秦冰鳳一人拿著一根牛皮板子走到楊季英身邊,潘府衙門用的牛皮板子和軍里用的差不多,只是表面打磨過,更加光滑,打起女犯來皮破的比較慢,流血少,可以打久些,女犯也得忍受更久的痛苦滋味,很多女犯都撐不過牛皮板子這關,該招的都招了,不該招的也招了。

“等下打的時候務必用力!千萬不能手下留情,知道嗎。”楊季英再次叮囑身旁的副官,林婉兒和秦冰鳳心里也明白,連連點頭。

隨著張廷範一聲令下,林婉兒和秦冰鳳便左右開弓開始抽打。“啪啪啪啪啪!!!”牛皮板子急促的抽打在楊季英的屁股上,楊季英運足精氣,任由牛皮板子重重打在臀上,也沒有夾緊屁股,這樣牛皮板子打的臀浪更漂亮,這是張廷範交待過她的。只見楊季英兩團屁股肉搟面似的晃來晃去,臀浪陣陣不停,一道道紅印接連浮在臀上,彼此交錯縱橫,重疊處漸漸變紫,一幅姹紫嫣紅的肥臀圖漸漸清晰。

和德光看得興高采烈,嘴唇幹燥起皮,也顧不上喝口茶酒,看到楊季英肥碩的屁股隨皮板子晃來晃去,厚實的臀肉凹彈不止,心里也跟著癢癢。

林婉兒和秦冰鳳謹遵指示,每一下都卯足了勁,劈里啪啦像放炮似的,楊季英咬緊牙關,疼的冷汗直冒,原先乳白無暇的肥臀很快就布滿紫檁,五十皮板子打完,已經有很多處破皮,滲出血來。

“回稟督統,皮板打完了。”

“好,辛苦兩位副官了。”張廷範又說道:“怎麽樣,和大人可還滿意?”

“恩,張督統果然是治軍有方,賞罰分明。不過嘛.....”

“不過甚麽?”

“不過,二位副官畢竟是女子身,氣力還是差些,楊將軍的屁股只滲了少許血,微微发紫。”

“這是因為官衙和軍里用的牛皮板子不一樣,官衙用的表面滑,不容易出血,方才二位副官的確是用足了力氣。”潘縣令打圓場道。

“非也,我看就是二位副官沒有用真勁兒,既然如此,楊將軍就得重新打,而且楊將軍教導屬下無方,要再加五十,打一百下!”

張廷範出乎意料的反駁潘縣令,潘縣令一聽,趕忙改口附和:“是我眼拙沒看出來。”

潘縣令和張廷範心里都清楚,和德光這樣說無外乎是想多飽眼福,先順著他的意思說,張廷範自然有轉圜的余地。林婉兒和秦冰鳳一聽急了,但想到之前因為沖動讓楊將軍受了加罰,這次便不敢貿然開口,紛紛轉頭看向楊季英,此時楊季英還撅著紫屁股,結結實實的綁在刑床上。

張廷範走到楊季英身邊,俯身問道:“楊將軍是想回軍營受罰,還是在這里受罰啊?”言外之意,如果楊季英不想演了可以離開,回去自然也不用挨皮板子,張廷範不愧老謀深算,既順了和德光的意,又給楊季英留了退路。

現在局勢全握在了楊季英手里,她如果要回軍營,和德光也不好再阻攔,況且已經挨了五十牛皮板子給和德光欣賞。午後秋風蕭蕭,庭院里眾人都沒了聲音,好幾雙眼睛都聚集在楊季英身上,關切的、擔憂的、如狼似饑的......

“末將願意在此受罰。”

“楊將軍,可想好了?”

“末將想好了。”

楊季英心想糧餉要緊,還是穩妥些好。身後的和德光一聽果然高興的不得了,張廷範見狀便也隨了楊季英的意思。


“二位副官也累了,這次就讓潘府的人代勞吧。”張廷範說道。潘縣令領會了意思,趕忙答應下來,隨即離開,走到府外喚來兩名牢卒,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行刑老手。潘縣令交待道:“等會打楊將軍皮板子的時候,要慢慢打,聲響要大,但不能真傷著楊將軍,懂了嗎?”

“請大人放心!交給屬下。”

潘縣令是何等左右逢源之人,張廷範要整楊季英時他幫著咬,張廷範想護楊季英時他就得幫著照顧,跟著張廷範混,他小小的縣令才能當的長久。

不一會兒,兩個獄卒就拿著兩根牛皮板子進了庭院,這兩根牛皮板子比之前兩根稍微薄些,表面粗糙,容易打出效果,實際威力卻小一些,不至傷到筋骨。潘縣令手里拿著一壺東西也回來了。

“潘縣令這壺里裝的是甚麽?”張廷範和和德光都沒看出來。

“油。”潘縣令呵呵笑道,接著說:“秋天幹燥,臀皮容易皸裂,塗了油打更好,傷也更好恢覆,不耽誤楊將軍幾日後再去督糧。”

“原來如此!潘縣令真是心思縝密,佩服佩服!”和德光誇道,張廷範卻笑道:“我看,潘縣令所謂保護皮是假,塗了油,打得聲音更響亮,讓她更害臊才是真!”

“真是甚麽都瞞不過張督統。”潘縣令道,一旁的和德光聽見哈哈大笑起來,潘縣令和張廷範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楊季英的屁股澆上了油,陽光照下,磨盤一樣的大屁股油光亮麗,屁.眼周邊的雞皮疙瘩像一粒粒黃米粒兒,皮上掛不住的油順著臀溝,匯聚在蔭毛處,啪嗒啪嗒的往下滴......“啪!啪!啪!”牛皮板子有條不紊的落在楊季英的臀上,塗過油的屁股打起來聲音格外的響亮,楊季英摒足氣,本想又是一場煎熬,卻不料這牛皮板子雖然聲音響,卻沒有方才那麽難熬,只感覺兩瓣屁股被皮板子抽得亂顫,雖火辣辣的,但後勁不足,秋風一吹,屁股麻酥酥的,楊季英不覺把屁股撅得更高,痛並充滿快感。

“啪!”“二十五。”“啪!”“二十六”......

桌前三人觥籌交錯,談笑風生,面前兩個獄卒正慢慢抽打著楊季英的油亮肥臀,汗香夾雜著微微血味慢慢彌漫,哪幾下抽的重了,楊季英也疼的叫出來,聲音颯爽明亮,兩顆奶子隨著皮板子的節奏搖來搖去,看得眾人心曠神怡。

等皮板子打完,楊季英的屁股已經成了豬肝色,兩塊巴掌還大的紫檁子腫得很高,上面帶著斑斑血跡,像兩顆熟透的油桃,裂開的皮彈指可破。

和德光停下酒杯,上前驗刑。

“不錯,這里還有這里都吃足了皮板......嗯?...楊將軍的羞處怎麽?”

楊季英這才发覺自己的羞處已經流出了許多白黏黏的濁液,粘的哪兒都是。原來楊季英挨皮板子時竟然起了感覺,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淫態百出。

“末將知錯!”

“楊季英知的是甚麽錯啊?”和德光色迷迷的問道。

“末將不該...不該在行刑時...行淫穢之事。”

“楊將軍不要害怕,這也不是甚麽大事兒...這樣吧,楊將軍你說一個自罰的辦法,如果我和張兄潘兄都滿意,這事就當沒有发生過,怎麽樣?”

“謝和大人開恩。”楊季英思索了一會說道:“末將辱沒軍法,請鞭五十以正法典。”

“好!不過嘛,鞭五十太多了,我看打二十鞭子就夠了。但是這二十鞭子還需由我的侍衛來打,要是你能挨完這二十鞭子不叫出聲,這事便作罷,要是你叫了,咱們就按宮里處罰宮女淫穢的法子來辦怎麽樣?”

楊季英雖然不情願,但為了糧餉大事,還是點頭同意了。

“張兄,你意下如何?”

“既然楊將軍願意,我自然沒有異議。”張廷範客氣道,心里把和德光祖宗罵了個遍。         

和德光向潘府借了把長凳,很快就搬到了庭院。

楊季英剛從刑床上解下來,就被迫趴到了長凳上,和德光的侍衛三下五除二把楊季英手腳綁好,特地留一對肥臀可以左右扭動,和德光看著楊季英肥美的巨臀與兩條白膩的肉腿,春心蕩漾。

侍衛解下腰間的鞭子,楊季英扭頭看了看,棕黑色的鞭身二尺多長,比之前的挨過的鞭子粗的多,鞭梢還多纏了層牛筋,滋味恐怕......楊季英的心涼了半截。

和德光笑了笑,沒有說話,搬了個馬紮坐到楊季英面前,對侍衛揮了揮手,示意開打。

上文說過,和德光的侍衛獄卒出身,最擅長鞭子。

只見侍衛揚起軍鞭,雙腿半分,腰身一扭,胳膊猛的一甩,棕黑的粗鞭颼的朝楊季英的肥臀狠狠打去,霎那間空曠的大帳回蕩一聲爆裂聲,楊季英的肥臀猛然一抖,皮肉瞬間裂開,一條醒目的血紫色鞭痕乍現而出,楊季英一個激靈,差點叫出聲來。沒等楊季英緩過氣來,第二鞭子也狠狠落下,打的楊季英肥臀又是一顫,留下一道與上道交叉的鞭痕,冒出血色,像是在楊季英大屁股上畫了個‘血叉’。

“唔...”楊季英深深吸了口氣。沒想到這鞭子竟如此狠毒,比之前挨過的所有鞭子都疼數倍不止,這下可怎麽消受的了?都怪自己自作聰明,現在騎虎難下了......楊季英絕望的咬緊牙關,腸子都悔青了。

鞭子颼颼的抽打起來,聲音異常凜冽,打的楊季英肥臀亂顫,大屁股扭來扭去,油水汗水和血水鋪滿大臀,十分銷魂。雖然楊季英竭力掙紮,但鞭子長了嘴眼似的盯著楊季英肥臀咬,任由她怎麽扭動,總能狠狠抽在兩瓣肥臀上,楊季英繃緊身子,发出嗚嗚的哽咽聲,兩串淚珠從眼角滑落。

“好狠的鞭子,楊將軍怎麽受得住啊...”潘縣令小聲嘀咕道。

“唉,這也是楊季英自找的,早聽我的回軍營不就好了。”張廷範嘆了口氣。

“楊將軍也是為了糧餉著想嘛,回去好好休養休養便是了。”潘縣令慰道。

“嗯,潘兄所言極是。”

和德光看著楊季英扭動著碩臀硬撐的樣子,甚是美艷,不禁欲火中燒,一把拽起楊季英的長发,楊季英被迫揚起頭來,白脯脯的奶子挺立在半空,隨肥臀一起擺動起來,姿勢更加銷魂,楊季英害臊的閉上眼睛。

侍衛十分賣力,十多鞭下來,楊季英的肥臀已經皮開肉綻,紫紅的大屁股上炸開道道血花,楊季英只感覺天旋地轉,劇痛難忍,無力的扭動著血臀,和德光見楊季英仍未叫喊,心里暗暗佩服,笑著說:“楊將軍好耐力啊!”,便給侍衛使了個眼色。

侍衛接到暗示,往邊上站開了一點,使鞭子的揮舞半徑更大,力道更猛。侍衛舉起胳膊,把軍鞭掄到身後,再猛的往前揮動,畫了個滿圓,偌大的勢力集中在鞭梢,以及周圍纏繞的牛筋上,狠狠砸到楊季英臀上......啪的一聲巨響,竟硬生生撕掉塊皮,濺起血花,楊季英猛然睜開眼睛,青筋直爆,兩條白腿抽搐起來,眼看就要慘叫,侍衛如法炮制,又來一下,楊季英再忍不能,“嗚哇”一聲尖叫出來,聲音如同殺豬一般,屁股死死夾緊,兩道異常寬的血口子十分醒目,和德光見狀,又做了手勢,侍衛便按照原先的力道繼續打,楊季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不再顧及什麽,連連慘叫起來,嘴中不時叫著:“饒了我吧!別打了!”

侍衛勒緊軍鞭,不予理會,快速抽打剩下的幾鞭,庭院內傳出楊季英淒慘的叫聲。鞭子打完,楊季英的肥臀皮開肉綻,血流不止。

“楊將軍,這可是你自己不爭氣啊...來人,扶楊將軍起來,準備宮刑。”


侍衛把楊季英扶起來,順便把她的上衣扒光,只留下件勉強蓋住腹部和雙乳的紅肚兜,楊季英挺直了身子,標志的蜂腰肥臀,一身好肉盡顯。

“你說,按照宮里淫亂的罪,楊將軍應該怎麽處置啊?”和德光指著一名侍從道。

“稟大人,按宮里規矩,對淫亂的宮女輕則處以‘淫臀五刑’,重則死罪,楊將軍是...?”

“廢話!當然是輕罪!”和德光罵道,隨即變回笑臉對楊季英說道:“楊將軍應該不會反悔吧?”

“嗯...”楊季英一千個不願意。

“哈哈好!楊將軍果然痛快,這里不比宮中,沒有宮里那些刑具,我們借些潘府的將就用吧,潘縣令你說呢?”

“哦哦!甚好甚好,和大人這邊請。”潘縣令趕忙引路,帶和德光去刑房。

等他們走後,張廷範面帶慍色問楊季英道:“你說你,何必逞這個強?現在好了,你自求多福吧!”楊季英心里委屈,但也怨不得誰,眼看就要受更大的罪,悔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張廷範見狀也消了氣,讓楊季英再忍忍,散了宴席自己再去幫她討幾幅藥膏便是。

不一會兒,和德光和潘縣令就回來了。和德光的侍衛讓楊季英重新趴到長凳上,把她綁好,兩個侍衛各自手持一把竹板,竹板是從毛竹大板上截下來的,有三尺左右長(90厘米),表面萃光,浸好了油,打在屁股上又響又疼,而且板子很寬,乍一看像把木船槳,一竹板下去整塊屁股都得顫上幾顫。

“稟大人,淫臀五刑第一刑,‘竹板燴肉’,用三尺的竹板,浸好油,責打罪女的屁股若幹。要把屁股打至血腫,不能留一點白肉,兩瓣臀心要皮開肉綻,血口子至少和碗一般大。”侍衛說得有板有眼,聽的楊季英心里直打顫。

“嗯好,不過楊將軍也不用太擔心,你的屁股想必不用打太多下就可以結束。開始吧。”

“啪!啪!啪!”左右侍衛抄起竹板左右開弓,浸好油的竹板打在肥臀上清脆響亮,好似爆炒臀肉一般。

“啊!疼死我啦!啊!!!”竹板打在縱橫交錯的血痕上,疼的楊季英嗚哇慘叫起來,拍過的臀肉很快充血腫起,把一道道血口子慢慢擴大,連在一起,臀上的皮一點點被竹板打的泛白,侍衛很有經驗,一看便知是皮快掉了,於是提高力道,再打幾下,楊季英的肥臀立刻皮肉分離,碎皮和鮮血粘在竹板上,把竹板染成了紅色......這滋味比剛才的鞭子還要疼上數倍,楊季英哀嚎不止,侍衛毫不留情,加快節奏拍打,竹板打在臀峰兩塊掉了皮的血口子上,竹板邊楞的毛刺狠狠紮進楊季英的臀肉里,疼的楊季英渾身打冷顫,嘴唇直哆嗦,“饒了我吧!!!疼死我了!!!”,雙腿直蹬,屁股瘋扭,侍衛繼續對著兩塊血口子猛打,“啪啪啪!!!”血口子直往外濺血,慢慢擴大,終於是有了碗口這麽大,侍衛這才停下,總共打了約莫七八十下竹板。

侍衛放下沾血的竹板,楊季英的兩塊屁股蛋子還在不停的震搐,腫的不成樣子。

“不錯,沒想到楊將軍的屁股還能熬這麽多下,不愧是常年習武,和某佩服。”和德光笑道,楊季英勉強站起來,屁股上的血直往下滴。

“稟大人,淫臀五刑第二刑,‘辣炒苞菜’,用牛皮做的細梢散鞭抽打女犯的羞處,外唇打完後剝開外唇,抽打內唇,每層鞭打二十。”

“這個好,楊將軍本就是羞處犯的錯,羞處要仔細伺候,每層鞭三十,多加十下。”

“不要啊!大人開恩吶!”楊季英此時已經顧不得面子了。

“是!”侍衛沒有理會楊季英,把她架起,面朝上按到刑床上,兩條腿綁到刑床兩側的豎棍上,楊季英面朝天兩腿岔開,動彈不得,血臀在刑床上壓出了個血印。

侍衛拿來一根短鞭,總共也就小腿長,一半是木把手,另一半是四五根牛皮鞭,每根鞭子都是由三股細牛皮擰在一起,頭尾一般粗。“別!不要!!!”沒等楊季英說完,侍衛揚起散鞭對著楊季英飽滿的蔭部抽了下去,散鞭勁道十足,楊季英的整個大唇都凹陷下去,隨即反彈充血,留下幾道醒目的鞭痕.......“啊!!!”楊季英雙目瞪大,青筋直爆,緊接著第二鞭、第三鞭...接踵而至。打完三十鞭,楊季英的蔭唇血腫不堪,表面是一粒粒血紅的顆粒,乍一看就像荔枝殼。

侍衛又拿出兩把夾棍,每把夾棍上直留兩根棍,侍衛把兩根夾棍分別夾在楊季英兩片腫唇上,用力一拉繩......“嗷啊!!!!!”楊季英殺豬一樣慘叫一聲,眼淚奪眶而出,兩片腫大的外唇被擠壓成了紫色,侍衛拽著繩子,把楊季英的兩片大蔭唇左右拉開,露出里面光滑的內唇。“不要啊!!!”楊季英聲音顫抖。

“楊將軍再忍忍,很快就結束了。”和德光揮揮手示意繼續,張廷範和潘縣令在一旁愛莫能助。

“颼...啪!”侍衛馬不停蹄的抽打起來,鞭子又狠又準,時不時某根鞭梢就能抽到內唇之間的肉縫上,疼得楊季英死去活來,叫的如殺豬一樣。

侍衛打完後,和德光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抓住楊季英的蔭蒂揉來揉去,楊季英滿臉通紅,被刺激著扭來扭去,呻吟不停,和德光笑瞇瞇的說道:“楊將軍終究還是女人吶,受不得這般刺激,一下就原形畢露了。”楊季英心神恍惚,沒有反駁,只屈辱的閉上眼睛。

和德光趁楊季英神情銷魂之際,用力一捏,楊季英疼的猛夾雙腿,可惜被綁的結結實實,只有腿上肌肉鼓起,卻無法合上。

“哈哈楊將軍好腿力,咱們繼續吧。”

楊季英從刑床上被解了下來,她捂著羞處,倚在刑床邊大口喘起氣。

“淫臀五刑第三刑,‘泡紅棗’,用檀木短棍敲打臀溝一百。”

“正好楊將軍的屁股寬大,不用費勁就能留出臀溝的空隙,宮里有的宮女屁股小,還得人幫忙掰著,有的太監下手黑,不忘宮女屁.眼上翹,專門往人家尾巴骨上敲,打得她們一個多月都彎不下腰,不過楊將軍放心,咱們肯定規規矩矩的來。”       

楊季英還沒緩過勁來,又不得不繼續,在侍衛的引導下跪趴到了刑床上,侍衛把楊季英兩腿分開綁在刑床兩邊,又在壓腰的木棍上綁好幾圈棉被,再次卡到低的洞里,木棍因為綁著棉被變得粗很多,楊季英的腰也被迫壓的更低,臀溝也張的更大,加上楊季英本身的胯比較寬,臀溝已經張的有常人的小臂那麽寬,黃褐色鼓起的屁.眼甚是醒目。

侍衛拿起一根短的檀木棍,足有搟面杖那麽粗,是檀木桌椅剩下的角料做的。

“啪!!”“嘶!!”

檀木棍結結實實的打在楊季英的整條臀溝上,发出炸雷一般的響聲,楊季英感覺屁.眼像被針紮了一樣疼,整條臀溝都火辣辣的,檀木棍威力不容小覷,楊季英不知道好戲還在後面。“啪!!!啪!!!啪!!!!”侍衛連續敲打著楊季英的臀溝,等到楊季英的臀溝慢慢變腫,尤其是屁.眼上的褶皺都充血腫起後,檀木棍打在上面越來越疼。

“啪!!!”“啊!!!”

楊季英終於受不了了,感覺屁.眼像是被越來越長的針狠狠紮入,連整個腸子都跟著一起痛,臀溝更像是被用蠻力撕開一樣,已經不是火辣辣可以概括的。“啊!!!疼!!!!疼!!!!”打到一半,楊季英已經受不了後庭的劇痛,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看著痛苦扭動的楊季英,和德光興奮不已,連連拍手叫好,一旁的張廷範和潘縣令也只得隨聲附和,林婉兒和秦冰鳳更是無可奈何,心里替楊季英默默祈禱。

侍衛打完最後一下,楊季英癱軟在刑床上,整條臀溝腫得像一串火紅的辣椒,臀溝兩壁都滲出血來,溝里的肉都是紅紫的顏色,屁.眼腫得像一顆泡開的大紅棗。

“‘泡紅棗’果然是名不虛傳,哈哈哈論對付女人,還是宮里的太監厲害!”和德光看著楊季英火紅的臀溝,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淫臀五刑第四刑,‘金剛杵’,用和驢鞭一樣大的木棒...捅進罪女的兩洞,來回抽動...每洞各一刻鐘。”侍衛有些不好意思。

“哦,聽說宮里用的木棒一般是表面不平,有的鑿上凸起的疙瘩,有的是螺旋紋,被這金剛杵捅上一捅,下輩子也不敢再做床事了!我聽說有的妃子更狠,給木棒表面鑿上幾排四棱的錐...嘖嘖,恐怕要把後庭捅爛嘍,也不知道會是哪個宮女兒這麽倒黴。”

楊季英在一邊聽著,早已是面色慘白,撲通一下跪地,求和德光饒了她,這樣的刑罰是個女人都不願意承受。

“和大人,末將求你千萬不要上金剛杵!”

“哈哈哈,楊將軍放寬心,我剛剛所言都是宮里的嘛,咱們就不用那麽嚴格啦,你看看這個行不行?”

說著和德光從衣袋里拿出一根形似陽具的木棒,比一般男人的粗很多,足有小臂長,這是和德光剛才從潘府刑房里的木驢上卸下來的,雖然粗大,但至少表面光滑,不像宮里的凹凸不平。

楊季英看著木棒,臉羞的通紅,憋了半天說出兩個字:“好...吧”

“哈哈這就好,咱們意思意思,走個形式就行啦!”說罷和德光看向張廷範,張廷範明白這是給他面子,和德光還是會做人的,畢竟以後還會有來往。

“楊季英,還不趕快謝過和大人!”

“謝和大人。”

和德光讓楊季英側躺,他走到楊季英身邊,左手一把擡起楊季英的一條腿,扛到肩上,楊季英把臉扭向一邊,羞恥不已。和德光右手握著木棒,侍衛拿來油壺,還剩下一半油,和德光把木棒插進去沾滿油,把棒頭頂住楊季英的蔭門,慢慢往里捅......

“唔...嗯...”楊季英羞處紅腫,被木棒頂開,疼的嗯哼起來,但更疼的還在後面,和德光把木棒送進去一半多,然後開始往外抽,再往里捅,如此反覆抽插......“嘶...”速度越來越快,楊季英的內道慢慢從刺癢感到灼熱,木棒又快了一些,楊季英感覺內道越來越熱,仿佛鉆木取火,快要燒起來了。

“啊...啊!!!疼...慢..慢些!!!”終於疼痛蓋過了一些,楊季英感覺內道的肉都隨著木棒不停抽動,攪的天翻地覆,和德光聽到楊季英呻吟求饒,更加興奮來勁,速度一下超過了楊季英的承受範圍。“啊!!!!!啊!!!!!!!”楊季英大叫起來,木棒仍不依不饒的來回抽動,速度有增無減,楊季英扭動起來,姿勢更加妖嬈嫵媚,慢慢的木棒表面沾了一圈白漿......

和德光猛的往里一捅,木棒直接插進去三分之二,疼的楊季英一陣顫抖,和德光拔出木棒,上面滿是白漿,棒頭還沾了一點血。隨後和德光又讓楊季英跪趴起來,把木棒頂入楊季英的屁.眼里,疼的楊季英又是一陣哭喊,一番攪動抽插後把木棒拔了出來,楊季英的屁.眼張開黑漆漆的大洞,久久不能閉合。

“哎呀,楊將軍騎馬有余,女人的技巧還需要磨練嘛!哈哈哈”和德光看著楊季英張開的屁.眼調侃道,林婉兒和秦冰鳳也都看紅了臉。

“淫臀五刑最後一刑,‘油潑辣臀’,用宮里特制的蠟塊,裝在大鐵勺里,用火烤成滾燙的蠟油狀,澆到罪女的屁股上。”

“哎呀呀,這個可是最精彩的,宮里特質的蠟油比普通蠟燭的蠟油燙多了,而且涼的慢,不易結固,滾燙的蠟油會黏在肉上,甩也甩不掉,非得燙熟塊皮不可......這宮里的宮女啊,被這特制蠟燙一燙,臀溝里的皮都得爛掉,第二天還得照常值班做活,又折騰又出汗的......可太慘了,少說也得難受一兩個月啊。”

“和大人...”楊季英再次脊背发涼,哆哆嗦嗦的想要求饒。

“哈哈楊將軍你也不用害怕,這回咱們用火漆蠟,雖然比普通蠟燭燙些,但比宮里的特制蠟還是好多了,頂多起點泡,蛻點皮,一個月內肯定能好。”

說著侍衛已經拿出大鐵勺,在里面放上幾塊火漆蠟塊,然後在火上烤,慢慢的蠟塊融化成油,咕嘟咕嘟的冒著泡,熱氣撲面。

“楊將軍請吧?”

楊季英上身伏在刑床上,兩顆奶子壓成柿餅,雙腿跪撐,屁股高高撅起。

“煩請楊將軍請把屁股再掰開點。”

楊季英伸出雙手掰開自己的兩瓣肥臀,和德光從侍衛手里接過鐵勺,里面是滾燙的蠟油,和德光舉起鐵勺,將里面的蠟油全部倒在楊季英後庭……

“啊!!!”楊季英一聲慘叫,雙手一松,兩瓣屁股對撞发出‘啪’的一聲,臀溝里滿是滾燙的蠟油,楊季英感覺後庭快要熟了一般,又張開臀溝,像讓蠟油涼快一些,可惜火漆蠟粘性也比較好,死死粘在楊季英肉上,持續灼燙著臀肉。

過了好一會兒,蠟油才慢慢變成泥狀,和德光把蠟油扣下,楊季英的屁.眼邊緣的褶皺已經不見,肉孔上生出水泡,臀溝兩側的肉也起了好幾個泡,臀溝里的肉由紅泛白......接下來的數日楊季英還要押解糧草,恐怕會苦不堪言。

“恭喜楊將軍受完了刑,我敬楊將軍一杯!”和德光抓起酒杯一飲而盡。楊季英接過一杯酒,不禁苦笑一聲,也一飲而盡。此時的楊季英和一個時辰前簡直判若兩人,屁股皮開肉綻不說,羞處、屁.眼全都傷痕累累,早知道今日要受此大罪,楊季英說什麽也不會逞能留下來受罰,秋風吹過,楊季英的心里是萬般委屈。

太陽也快下山了,楊季英穿上衣服正想離開,沒想到和德光還要拉她陪酒,無奈只好在潘府稍作治療,就換上了潘夫人的綢緞,繼續陪和德光吃晚上的酒席。

    晚宴擱在了潘府堂里,屋內燈火通明,一道道美味佳肴擺上桌,還有三位佳人作伴,和德光高興極了,楊季英的屁股不一會兒又滲出血來,把潘夫人的綢緞染透,潘縣令很是豪爽,直接把衣服送給楊季英,和德光還讓楊季英起身,掀開她的綢緞品鑒了一番,幾人談笑風生,楊季英忍痛陪笑陪酒,額頭上的汗擦了一陣又冒出來一陣,她說什麽也不能辜負今天的犧牲。

“我說這淫臀五刑真是個好東西,楊將軍以後還敢不敢放縱淫體啊?”

“不敢了…末將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好,楊將軍知錯能改,來來來再喝一杯”

林婉兒和秦冰鳳看見楊季英如此低聲下氣,也都倍加努力的侍候晚宴,怕壞了楊將軍的計劃。和德光非常滿意,還特地賞了屋里屋外忙活的丫鬟,給她們也要了一桌酒席,在外屋吃,夜晚的潘府難得如此熱鬧,屋里屋外都充滿了歡聲笑語。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