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國的監獄生活 #1.14

 1.14無言者之死-2

晚上獄警本來告訴小e是可以要點東西吃的，小e想了半天，似乎沒有什麽喜歡的食物可以配上最後一頓屁股的，索性就不吃了。我也跟著她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

呆在這樣一個密閉的小囚牢是很壓抑的，可能因為獄中原本都是嬌滴滴的女孩子的緣故，一般監室都很大，顯得這個異常狹小。各種味道混合，臭氣熏天。但是當我抱住小e睡覺的時候，還是能聞到淡淡的體香。

行刑的那一天，獄警早上八點半就來了，小c她們也來了，實際上，我們都是一晚上沒有睡覺。

小e眼皮垂著，緊緊咬著下嘴唇，死死揪著我的胳膊。獄警上前想拉開小e，但是小e就是不肯撒手。於是她們只好由著她，在我們身後押著我們兩個人。

身後的門碰的一聲關上，昭示著，小e離開了這個她最後生活過的寓所。

走過長廊，繞到處罰區的最里面一間，這間是專門用來處決的，雖然在科國平時法律做的很隨意，但是處決還是非常嚴肅的。

早起還有不少重刑的女孩沒有處罰完，處罰區充斥著各種妹子的呻吟與慘叫。處決的刑室旁邊就是臭名昭著的拷問室，門口粘著淩亂的血腳印還沒有人打掃，不禁讓我想到了小詩，不知道現在她怎麽樣了。

“奉吾皇誥：犯人木菲兒（這是小e的真名，不要吃驚，我也是第一次聽），殺害長役國一名男性公民，影響甚巨，對國家形象，公民安全造成嚴重損害，據《科國刑法典》第四十一條，據《科國皇帝敕令》淑尤元年第一〇二號，參考《判決案例》相關案例，立法院，司法院批準，余特許處決責杖斃刑罰，以儆效尤。”一位穿正裝的年齡稍大的婦人走過來，以皇帝的名義宣讀了小e的處理決定。當然科國每天處決的人都不在少數，小蘿莉皇帝自然不可能給每個人都寫處理決定，只是一個範本罷了。  

這一刻來了。我感到小e在不停顫抖，不扶著我幾乎站不住了。

“a哥哥……嗚嗚嗚嗚嗚我還是好害怕！”小e聲音斷斷續續的說。

說實話，所謂影響甚巨，想必長役國也知道他們的公民幹了什麽才死的，欺負小e完全就是捏軟柿子，可憐小丫頭了。

“沒事，我會陪著你的，我說了。”我輕輕摸著小e的頭，她的发絲還是那麽柔軟。

“小e！小e不要啊！！”小b也終於忍不住了，哇的一聲撲到小e身上，“我們一直冷落你，其實是舍不得你啊！對不起……”她對小e說了實話。

“不要說這個，大家都愛你就是了，不要有什麽遺憾……”本來，小d想裝作冷靜的樣子，但是還是失敗了，她抱著小e，還是哭了起來，同時，小c說不出一句話，也哭成了淚人。

“謝謝……”四個女孩抱成一團，我感覺我也快要落淚了，但是我突然知道，我不能哭，我是這里唯一的男生，男生，就要穩住局面。

“你們不要進去了，我陪小e進去吧。”獄警不斷催促，我不希望她們看到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小e。直到這一刻，我還是想不到小e那麽可愛的小丫頭被打到死是什麽樣子。

“好吧。”小b擦了擦眼睛，拍拍小e，“不要怕了。”

不可能不怕，獄警押著小e進去，小e還悄悄用手護住小屁股。身後，鐵門深鎖。

屋里很暗，只有一盞吊燈，氣氛陰森可怕，燈下有一條木制寬凳，作為刑台。刑台後站著十個黑衣大漢，一人提著一根齊腰的大板子，很難把這樣的板子和女孩的小屁屁聯系在一起。

小e快嚇傻了，呆呆站在原地。

“脫衣服，要求全裸，受罰部位，臀部，連同私處與肛門共同洗凈。”獄警命令。

小e沒有絲毫反抗，先脫去上衣，露出白嫩的胸部和肚皮。然後脫去褲子和鞋襪，小屁股蛋光光的，讓人忍不住摸下，一會這屁股不知會變成什麽樣子，至少血淋淋。

小姑娘赤裸著身體，無精打采的立在那里，她的皮膚很白，但是在燈光的照耀下，變得慘白，病態一樣的慘白，讓人憐愛。

兩個獄警架著小e，一個獄警舉起一根水管，粗暴的朝小e的身體噴去。

“嗚呀！”冰冷的水噴的小e一激靈，本能的躲開。結果立馬遭到了獄警憤怒的矯正。

“喂，躲什麽躲？今天你死定了，再怎麽躲也沒有用。”獄警一巴掌拍在小e的小屁股上。手勁很大，小e痛的顫抖。

“嗚嗚嗚啊！a哥哥……”小e害怕的下意識叫我。

“沒事，我在這里。”我趕緊摸摸小e的頭。

說實話，我很討厭獄警的行為，休說小e沒有犯什麽錯，就算犯了，將死之人不能對她好一點嗎？這樣欺負人家不怕遭報應！

“我來吧。”我輕輕握住獄警手里的水管。

水管抖了一下，水泥地面逐漸殷濕變黑。

獄警以詢問的眼光看向正裝的婦人，她作為女皇帝的使者，全程注視著行刑過程，一切決定都要由她批準。

“那個男士，請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問你。”她叫我。

“停下來。”獄警命令把水關掉，把我推向前面，“使者大人傳喚你。”

“是。”我低下頭來到使者身前，“參見使者，請代我向皇帝行禮。”

“沒有必要，0523a，你和0523e有什麽關系？”使者抱著臂，正視著我。

“是……”我猶豫了一下，我們雖然在這段時間建立了一種超越友情的關系，但是確實沒有什麽關系，“只是監室的室友罷了。”

“我知道了。”使者點點頭，“好好幫她走過這最後一程。”

“嗯！當然。”我點點頭，“只是小e這個案子……”

“沒什麽，我知道，我已經命令她們，打昏一次就好了，接下來一刀解決。”她說。

“謝謝使者大人。”我有點失望，到頭來她還是要死。

“記住，孩子，悲劇是總要上演的，只是你看不到罷了。如果不幸遇到，不管主角是不是你，你總可以接受的更快樂。”使者拍拍我，意味深長的講。

獄警接到使者的命令，把水管遞給我，我握住水管口，讓水輕輕從我指縫里流出來。

我用指頭揉搓著小e的肌膚，小e的屁股真的軟的讓人無法相信，小小的，嫩嫩的，不同於又大又翹的臀部，這種可愛的屁屁根本讓人難以想象。

接著，我抱著小e，輕輕沖著她的肛門和私處，女孩子的密處獨特的觸感不管什麽時候都讓人動容。無論是小小的褶皺還是軟軟的陰唇。

“好了。”我拍了拍小e的後背，像怕拍碎了一樣。

“a哥哥，嗚嗚……嗚嗚嗚……”小e終於痛哭起來。

“沒事沒事。”我安慰著她，“我一直都會在。”

“謝謝……嗚嗚，a哥哥太好了，a哥哥……”

“走吧。”我拉起她，盡管她有些不情願，但是時至現在，一切也無法挽回了，不如和使者說的一樣，把悲劇化為喜劇。

固定好身體，刑罰正式開始。所有“儈子手”兩人一組，輪流打屁股，一板子照顧整個屁股，每人打五十板，打完再請人驗傷，如果死掉也不知道這兩人是誰打死的，減輕一點儈子手的負罪感。

小e如同待宰的羊，直直綁緊，小屁股凸起，第一波儈子手把板子壓在小e身上。

“開始！”使者冷靜的命令。

啪！趴！飛起兩板，準準砸在小e的嫩臀上，這個從沒有挨過打的屁股當即崩潰，瞬間紅腫起來。

“嗷嗷！”小e像一只小狼一樣慘叫，痛到渾身顫抖，我緊緊攥住她的小手，手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啪！啪！兩板子又打下來，這一次打在臀峰偏下的敏感部位，雪白的肌膚上又是一道粗痕。在此之前，除了被我試探性的拍兩下，她從沒有挨過重罰，屁股的肌膚像蒸蛋一樣滑嫩，相當敏感。

“伊啊，a哥哥……好痛好痛。”她的兩只小腳丫痛的來回磨搓。

往後，這組行刑官幾乎都是一下臀峰，一下臀腿交界輪換打。新板子落在舊板痕上，疼痛翻倍，可憐的小e已經快疼瘋了。

“嗚嗚嗚……為什麽還打屁屁啊，屁屁受不了啦，求求你們了不要打我屁屁啦……”小e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夠了！換下一組。”就在她快被打虛脫的時候，下一組上，繼續折磨這個可憐的屁股。

每一組的計劃不一樣，第一組主要是臀峰和臀腿交界輪換打，第二組更加變態，故意一人只打一邊屁股，板子頭下壓，板子能夠很好照顧臀縫和私處的嫩肉。

啪啪！板子落下來，肉眼可見砸進了私處的嫩肉中，小e像觸電了一樣爆发出慘叫。

“嗚啊啊啊！受不了啦，不要打那里啊！”小e不斷擺動雙腿，奈何開始綁的時候小e雙腿被固定分開了，她只能把私處暴露在空氣中。

“女生，只打屁股豈不是很無聊？”處刑人微微一笑，繞到小e身後。小e意識到她要幹什麽，大聲吼叫。

啪！豎著一板子打下來，肛門私處完全暴露於板子下，小e痛的又是喘不上氣。

“不要虐待。”使者也忍不下去了，振聲說。

“a哥哥嗚嗚……”小e嗚嗚哭著，突然臉一紅，身下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我好像，忍不住了嗚嗚……”

少女晶瑩的聖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對應紅紅的屁股，可憐極了——我對這種場景見怪不怪了，處刑人也是，根本沒有停下手里的板子。

“啊啊！不要打……無啊！”在板子下，小e話都說不清了。

又過了兩組，小e的屁股由紅腫，走向发黑，變硬，再到出血，不斷的流血，我以及處刑人身上都撲了一層薄薄的血霧。

“嗚……呃……a哥哥。”除了呻吟和偶爾叫我的名字，小e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身後的屁股也軟軟的使不上一點勁，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血汩汩流下，滴落在地，混在一攤金黃的尿液中。

我知道那一刻要來了，這時我才真切感受到，那一刻要來了。小e真的要和我永遠的說再見了。

如果她不死，那一天我出獄或她出獄後，我們也很難見面了，就當作她還活著吧！

我輕輕撫摸她的濡濕的頭发，撫去她頭上的汗水。

啪！叭！身後的板子還在響，聲音已經趨於粘膩。小姑娘的屁股已經不堪入目，血與尿混作一團，皮膚幾乎失去了應有的彈性。呃我見過被打爛的屁股，但是女孩子這樣可憐的屁股我還是很害怕。

“a哥哥……我，感覺……好像不行了……”小e擡起頭眼睛泛著淚光，卻不如之前那麽有神，“a哥哥，不要離開我……”

“我在呢在呢。別害怕。”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於是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微微的燈火算不了什麽，在我看來，四周完全是黑暗。

又一組打完了，醫師前來查看傷情，回頭向使者打了個手勢。

“她已經昏過去了。”使者告訴我，“你出去吧，剩下的交給我們。”

“不行，我最好還是陪著她走完。”我搖搖頭。

“為了你好，出去吧，不是陪伴就是最好的，看不到結局好歹還留有一絲幻想。”使者走過來，輕輕撫摸了一下小e，然後拍了一下我，“放心，她不會痛苦的。”

剛才的盟約都化為烏有。我感到無比心碎，但是……至今我依然接受不了。

“走吧。不要想了，你已經做的夠好了。”使者突然嚴厲的轉頭對一名獄警說，“送他出去吧！”

獄警一把扭住我的手，把我推向門口。

“等等！”我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小e，她靜靜地趴在那里，沒有一絲動靜，臀部的血液滴落在地，发出“啪”的響聲。

我掙脫了獄警，獨自走出了門。

門外陽光明媚。小b她們等在門口，聽到板子聲停了，見我出來，大概知道怎麽回事了，我們沒有一個說話的，我終於忍不住了，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所有人崩潰大哭。

在科國監獄，這個最無情的地方，這個眼淚沒有用的地方，人本不應該有什麽情感。但是我們依舊為所愛的一切失去付出淚水。

小b她們脫褲子挨屁股時，也沒有現在哭的這麽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