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的傳統 05

 確定他們消失後,吳玉蓮才從廁所出來。心情異常。她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婆娘的事情,這是她興奮的原因之一。其次,對於沈艷梅這樣的美婦人,她和丈夫沒少在床上議論。她甚至還玩笑說:“爸爸,沈艷梅這麽讓你魂不守舍的,不如爸爸幹脆收了她做女兒,這樣就可以天天打她屁股了。”

這本就是私房玩笑,沒想到沈艷梅果然也是要遭打的,而且挨起打來不象那些個女的又潑又蹦又鬧又跳的要死不活,這是吳玉蓮興奮之二。等丈夫回來後把這新聞講給他聽,他準會激動不已。

戲還沒完,吳玉蓮太想知道接下來會发生什麽了,於是緊跑幾步,回到家中,迅速關上了房門。可是,只聽得到聲音見不著人,讓她急的恨不得在墻上挖個小洞看個仔細。不過洞是沒辦法挖的,只好把耳朵緊貼墻壁。

徐建中又吼又罵的,卻聽不太清楚。那聲音是從里屋发出的。於是吳玉蓮趕緊進了里屋。激動得連鞋也沒顧得上脫,便跪上床,膝行幾步,到了墻處,迅速貼上耳朵。

按理說,同為女人,隔壁出現了婚暴事件,她應該去勸阻的,就算老徐那牛脾氣她很害怕單槍匹馬不敢去,她也該叫上幾人去勸說。可是,她壓根兒就不想這麽做。她時常聽見老徐的吼罵聲就懷疑過沈艷梅可能也要挨打,但從來又不好意思問。今天見了,得到了證實。自己挨打是一回事,看別的女人挨打更有一番味道與刺激。於是跪在那里尖起耳朵一個勁兒地聽。剛開始確實有些害怕,怕老徐沒個輕重打出問題來。但聽了一陣,感覺就變味了。好象挨打的不是沈艷梅倒象是自己,渾身酥癢極了。尤其是她那屁股上的肉皮子跟跳舞似的隨著隔壁的啪啪聲也在上下跳個不停。

啪!啪!

聲音很清脆,八成扇嘴巴了。吳玉蓮心緊了一下,不知是害怕還是激動,控制住呼吸,靜靜地聽著……

“內褲脫了!”徐建中粗暴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屋子實在不太隔音了。平時老是聽到徐建中的大嗓門,但說的啥,沒注意聽,也就過了。可這次專門一聽,挺清楚的。吳玉蓮想,以後跟丈夫的房話可得小心點,免得讓人聽去笑話。

接著是一陣掙紮和衣服的悉悉聲。

“不敢啦……”沈艷梅聲音也清楚卻很小聲,聽起來有些吃力。

接著,啪!啪!幾聲,不知是打在臉上還是打在屁股上,總之肯定是打在肉上才能发出這樣的聲音。

“跪起!”徐建中說。

“啊,還罰跪啊?”吳玉蓮聽到“跪”字又激動起來。原來男人都喜歡女人跪的。她腦子立即想象沈艷梅跪起來會是個什麽模樣,估計就象丈夫讚美自己的跪姿一樣,好看。

啪!啪!啪!

“啊……不,啊……敢啦……啊……”

啪啪!啪啪!啪啪!

手掌打肉所发出的清爽的聲音充滿了吳玉蓮的耳朵。她屏住呼吸,細細聽著。說實在的,盡管自己時不時被丈夫捶打,但親耳聽到別的女人被她的丈夫責打,頓時有一種莫名的興奮與激動在心中升起。

打罵聲持續了很長時間,吳玉蓮跪著的膝蓋都有些酸疼了,但她忍著,直到那聲音慚慚平息了下來,才坐在床上揉揉跪紅了的膝頭。

有了隔壁這麽一出戲,吳玉蓮心情的激動久久不能平息。此刻,她盼望著丈夫快些回家。等他一回來,她就要把她的女兒心態盡數展現出來,給他溫存,給他柔順,給他情愛,給他孝心,給他以最高境界的服從——嘻嘻,怎麽孝心都出來了,當真是他女兒啊——她禁不住燦爛一笑。


九點半,敲門聲傳來,吳玉蓮曉得丈夫回家,興奮地跑過去給丈夫開了門。

“爸爸回來了!”

趙進財晚上喝了點,有些疲乏,連平常習慣拍打婆娘屁股的雅好也沒做,就徑直坐在了長藤椅上。

吳玉蓮很乖巧,泡了杯熱茶端在丈夫面前,又將雙膝跪在椅上,給丈夫按摩起肩來。此時,她耳里還依稀能聽到沈艷梅的求饒聲,便說:“爸爸……”

“啥事?”

“隔壁的沈艷梅在挨打。”

“是嗎?”

“你聽,好象還在打嘛。”

趙進財靜了靜,聽了一陣沒聽出啥動靜來,便在婆娘臉上擰了一把,說:“死女子,巴不得別人挨打啊,盡胡說八道!”

吳玉蓮見趙進財不信,就說:“是真的啊,爸爸,你去聽嘛。”

趙進財站起身,走到墻邊,把耳朵貼在墻壁上聽了聽,沒啥動靜,覺得婆娘在騙他,坐回到原位就把吳玉蓮放倒在大腿上,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幾巴掌:“敢騙你老子,揍死你。”

吳玉蓮“哎喲哎喲”直叫喚,聲音卻不敢大了。

趙進財並不多打,便把婆娘抱起來,讓她跪在藤椅上,笑罵道:“狗日的死女子,是不是幾天沒挨揍了閑得慌?啥子聲音在你這狗耳朵聽起都象打人的聲音。”說著又興奮地在婆娘屁股上狠抽了一掌。

吳玉蓮見丈夫不信,便把沈艷梅挨打的經過告訴了他。

不說還好,說了又換來丈夫幾巴掌。趙進財罵道:“人家打婆娘關你求事,還給老子盯鼓眼地去看,要是人家看到老子婆娘這副鬼鬼崇崇的樣子,由不是丟了你老子我的臉?”) |! O+ k9 x% W

“爸爸,你放心嘛。那個時候院壩頭鬼影子都沒得一個,哪會有人看見女兒偷看嘛。”吳玉蓮嘴上給丈夫解釋,可心里還在想到這一頭,感覺納悶:“剛才聲音還清清楚楚地,怎麽突然就沒了呢?唉……”

“瓜婆娘,這女人啊再怎麽經打也不能經到打啊?打出問題了,打傷了,到時候誰掏醫藥費?還不是只有自討腰包啊。那徐建中是有點文化的,分寸還是有。”趙進財笑說道。

“爸爸,你信了。”

“信了。”

“那人家給你講了半天你咋沒有反應呢?”吳玉蓮說。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女人嘛,不聽話就該打。”

“打歸打,總不能跑到外面打,這多丟臉啊。”

“也不一定,說不定那女人就是喜歡別人看她挨打,就跟我乖女兒一樣。”

“啊,不是吧,你女兒我可沒那麽賤呢。”

“呵呵,你就是個賤女兒啊,一天不挨打,渾身就发癢。”

“哪有啊。人家就是怕爸爸打才表現這麽乖的。爸爸叫女兒晚上不準出去女兒也就沒出去,爸爸要女兒跪在門口恭候爸爸,女兒也就跪在門口等候爸爸了。好幾次單位本來是有活動,女兒曉得爸爸不高興女兒參加,女兒都是能推就推,都讓單位同事笑話了。”

“笑你啥?”

“笑人家被爸爸用了根繩子拴在腰桿上了。”

“哈哈,他們果然沒說錯。不過不是用繩拴,是用的褲腰帶把女兒拴在了腰肝上。”

“褲腰帶?拴啊拴啊,看拴不拴得住。”

啪!

吳玉蓮話剛說話,趙進財就扇了她一耳光。

“褲腰帶拴不住,就用這個湊。”趙進財得意地笑笑。

因為耳光來得突然,吳玉蓮沒啥防備,打得有些重,頓時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不一會兒就呈現出若隱若現的手指印。

吳玉蓮揉摸著挨打的臉,嚶嚶地哭:“討厭爸爸,都不說一聲就給人家一耳巴子。”

趙進財說:“蠢。要是說了再扇,你哪里還會有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人家又沒犯錯就被打耳光子,真是冤枉呢。”

“早上頂嘴的事沒忘吧?”

“早上的事情早過了。再說,我整個一晚上又沒東跑西跑。”

“說得有些道理,那今天就小懲。”

“有道理還要懲啊,不公平。”

“呵呵,這世上就沒有太公平的事。現在你下去跪在地上。”

吳玉蓮說:“不,我沒犯錯。”

“呵呵,正因為你沒犯大錯才讓你跪地板的,真是犯大錯了,跪地板豈不是讓你太舒服了,那得跪搓板,而且是棱角那面。”

吳玉蓮驚呼:“啊,我成爸爸的奴了。”

趙進財笑笑,在她臉上擰了一把,讚許道:“說對了。”

吳玉蓮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從趙進財大腿上下來,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她現在已養成了習慣,每次跪時腰桿總是挺得直直的,大腿與小腿之間成九十度。盡管人已經跪下了,但嘴上還在叫冤:“幸虧今天沒犯錯呢。”

“呵呵,……”

“天啊,女兒的命苦啊,居然給自己攤上個虐待狂丈夫。”

吳玉蓮兩手焐住臉大叫:“後悔了、後悔了……”

趙進財把她的手拿下來,擰擰她的臉蛋:“後悔了?好,老子現在就送你回老家,呵呵。”

“你女兒我年輕貌美,離死還早著呢。

“送你回家,誰讓你死了?

“爸爸不是說送人家回老家嗎?

“老子說送回你媽那個家。老子這個是新家,你媽那個是老家。”

“啊,爸爸不要女兒了……”

吳玉蓮佯裝傷心而哭。本是假哭,但她哭得很真,眼淚都冒出來了。

趙進財說:“女兒啊,你教書真是可惜了,你應該去學表演。”

吳玉蓮兩眼一抹,說:“本姑娘沒那興趣。”

趙進財說:“那是那是,我女兒就喜歡挨打,別的統統沒興趣。”

吳玉蓮說,”哼,說反了吧爸爸,不是本女想挨打,是爸爸好揍人。”

“錯,是老子和女兒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天生一對。”

“誰與爸爸天生一對了,盡磨人。”

“不喜歡?那好,爸爸即刻送你回家。”

“啊,爸爸,這麽急著趕女兒走,是不是想把韓梅那狐貍精娶回家啊。”

啪啪!

這會兒趙進財打在吳玉蓮臉上的兩耳光是當真的了。

“叫你張口亂說話。賤人,看你腦子成天都胡思亂想個什麽?蠢東西,我想要她哪還輪到你?真是賤貨,不打不成器的東西!”

吳玉蓮看趙進財真動了氣,收起了任性和玩性,馬上討饒:“爸爸,賤女兒說錯了,求爸爸饒恕女兒。”

“饒恕可以。呆會兒你就去面壁而跪!”

“嗯!”吳玉蓮此時特別乖順,過了一會兒,她仰起頭,撒著嬌,說:“爸爸,揉揉啊。”

“揉什麽揉!”

“爸爸把女兒的臉打得這麽痛,幫女兒揉揉都不行啊?”

“揉個屁,等它痛。痛了你才會知道要少犯錯!”

“哼,爸爸不幫女兒自己揉!”

“敢!手放下!”

吳玉蓮不敢再任性,把手放在了大腿兩邊。

趙進財說:“不得亂說話,否則,小心屁股,還有嘴巴!”

吳玉蓮嘀咕道:“我還情願爸爸打屁股呢。打了臉蛋咋見人啊。”

“去,面壁!”

“是!”

吳玉蓮轉身去跪的時候,很為難,墻有四面,該面向哪堵墻呢?她拿不定主意,扭頭問道:“爸爸,我跪哪里啊?”

聽著吳玉蓮這麽一問,趙進財想笑,但他沒笑。他覺得她問的確實是個問題。不同的墻有不同的感觀,由此而產生不同的感覺。讓她面向電視機這堵墻而跪,倒是很方面,看電視時就順便看她的跪姿了;但離電視太近了,電視機发出的聲音會不會對聽力有影響?面向窗的這面而跪吧,那風要是把窗簾吹開了,會不會讓對面的人有了偷窺的機會?面向放長沙发的這堵墻吧,他每次看她跪姿時,時不時要扭動脖子,會很不舒服的。那就讓她跪進屋的那堵墻,這會比較好。可以想象,當他到家時,有個漂亮的女子跪迎他的歸來。

“去門口跪著。”

“哦。”

吳玉蓮膝行過去,跪在了進屋的門口。她的跪姿倒不需要糾正,她跪得很標準。雙膝並得攏攏的,身子挺得直直的,雙手垂放在大腿兩邊,微微低著頭。這符合趙進財的標準。有的人喜歡女人跪的時候分開雙腿,似乎是想表明女人那個最隱秘的地方是向為她的所有者敞開,歡迎隨時進入。但趙進財沒這樣的習慣。他不喜歡女人裸體而跪,所以每次讓吳玉蓮跪時,很少讓她脫掉衣服或者褲子,除非是為了作歡。他就是要讓她穿著上班的服裝跪在哪里,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他說不清楚,但控制與征服的快感充滿著他的整個神經。他不知道她的跪姿能保持多久,但他會盡量延長時間。他不知道,此時她跪在哪里在想什麽,但她早已習慣聽從他的命令,有時,他甚至覺得是她在向他发出懲罰的某種暗示。她哪里濕了嗎?嗯,肯定濕了。

吳玉蓮跪在那里,確實有一股羞辱之情油然而升,但更多的是一種刺激……

趙進財坐在那里,吸著煙,估計是工作累了的原因,他慢慢閉上了眼睛……居然忘了他的側面還跪著一個美女。他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清醒點,然後對吳玉蓮說道:“過來!”

因為他只說了“過來”,沒說站起來,吳玉蓮自然又是膝行,盡管有些艱難,好在房間不大,膝行十幾步也就到了趙進財的面前。他居然忘了是在懲罰她,他親了她。抱著她的頭,在她的臉蛋一陣狂親,雜亂無章的,並不輕柔。

吳玉蓮的臉被他親得很疼,不象是種享受,更象是一種懲罰。但除了呻吟之外,別無它法。

趙進財要打她的屁股了,其實他更想扇她的耳光,但事實上,他確實打了她的屁股,不過,這次沒有用手,用的是拖鞋。沒有脫掉她的褲子,而是直接打下去的。因為夜深了,房里並不關音,那啪啪地聲音會讓左鄰右舍從睡夢中驚醒,然後明天又會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和她。

拖鞋在她屁股上打過五十下之後,趙進財說:“算了,今天便宜你了。”

“那叫便宜啊?明天單位要開職工大會,女兒這可憐的屁股啊肯定得不到安寧了。”

“好了,結束吧,我們現在就去‘安息’吧。”

吳玉蓮笑了笑,突然親了一下他的臉--

“口水!”他學她。


原本有些困乏,但站起身,去洗了冷水臉,趙進財又來精神了。他走進里屋,坐在靠床邊的椅子上。剛一坐定,便命令吳玉蓮過來。

吳玉蓮很吃驚:“爸爸,你不是說睡了嗎?”

“少廢話,脫!”趙進財冷冷地命令道。

吳玉蓮非常迅速地把長褲脫下。

“內褲也脫了。”

吳玉蓮將內褲拉到了膝蓋處。

趙進財仔細檢查著吳玉蓮的下面,他喜歡女人有著無毛的下體。他的手來回撫摩,沒有感到紮手的地方。突然,他感覺她下體變得濕潤起來,狠狠瞪了她一眼,手中一捏:“誰允許的,小賤貨?”

吳玉蓮撒嬌地說:“爸爸,這很正常啊……”

趙進財也覺得這正常,但她違背了他的命令。

“轉身,蹶屁股,浪貨!”

吳玉蓮立刻遵命。

“把屁股扒開,快!”

吳玉蓮的手放在屁股上,用力向兩邊扒開,這姿勢實在有些丟人……

趙進財開始檢查起來,仍是手在上面上下移動,東摸西摸,沒发現沒有刮幹凈的毛。

“多滑溜啊……這才象個乖女兒的身體嘛。”

“謝謝爸爸,女兒都是照爸爸要求做的。”吳玉蓮呼吸急促討著好。

趙進財繼續撫摩,在她的後面停下來,用手指肚輕撫它的邊緣,慢慢滑動手指進入,伸進了里面,另一只手抓起她的乳房,溫和的愛撫,當他的手指摸到她肛門里的前列腺時,開始一邊按摩那里,一邊越來越用力揉動她的乳房。當他聽見她大聲喘氣聲時,停下來,拿桌上放著的塞子。

“用你的嘴潤滑它。”

她毫不猶豫的吮舔那塞子。

趙進財把滿是吳玉蓮自己的唾液的塞子對準她的下面的眼……慢慢插入,隨意扭曲逗弄。插了進去。然後,一巴掌扇在吳玉蓮豐滿的大屁股上:“把自己整理好,小賤貨。”

吳玉蓮趕緊站起來,提上內褲。 

趙進財冷笑著看見她內褲下流出的淫水,說:“小騷貨,讓老子的腳舒服點,清潔按摩。”說著,他伸出腳。

吳玉蓮再次跪下,脫下他的襪子,開始按摩他的腳,使他放松。

“真是老子的好女兒,小賤貨。”

“謝謝爸爸……”

“做的不錯。現在清潔我腳上的東西。”

吳玉蓮緩緩伏下頭,開始舔他的腳。吮吸每一個腳趾,如同是吮吸她的小爸爸那樣。

“你很喜歡舔腳趾,是不是,賤貨?”

“是的爸爸,女兒願意為爸爸舔任何東西。”

吳玉蓮漸漸躺在趙進財的腳下,仔細地舔他的腳底,從腳跟到腳間。

趙進財有些倦意,打起了盹兒。不一會兒,他醒了。

吳玉蓮還躺在他腳下。

趙進財將腳踩在她胸口上:“喂,騷女兒,老子餓了,弄點吃的。不過,先別慌,老子要尿……跪起來。”

吳玉蓮立即跪起來,輕拉下他的內褲,用嘴包裹住她的小爸爸。

趙進財警告她,必須一滴不漏,否則他將嚴懲。

趙進財控制著速度,戲弄著吳玉蓮。時而洶湧,時而緩慢而穩定,她卻一滴不拉的喝下了。

“舔幹凈!”趙進財命令道。

吳玉蓮立刻用舌頭舔他的馬眼,舔凈每一滴尿液。

“夠了,賤貨!弄吃的。不過弄之前,把你這張臭嘴洗幹凈,還有你這臟手。”

當吳玉蓮站起來去廚房時,趙進財注意到她跨下的濕痕,警告她:“要是你不能控制自己的水兒,老子幫你,明白嗎?”

“是爸爸,請寬恕女兒。”吳玉蓮低頭回答。然後去了廚房準備霄夜。

過了會兒,吳玉蓮進來,低著頭站說:“爸爸,霄夜做好了。”

趙進財進了外間,食物已擺放在桌上了。他從桌上拿了一只碗,放在右面的地上。吳玉蓮拉開椅子,請他坐下。他將一只腳慢慢踩在她碗里的食物上,然後說:“把腳給我舔幹凈,賤女兒!”

吳玉蓮趴在地上舔他腳趾間的食物。

“好吃嗎?”

“好吃,爸爸,”

趙進財滿意的微笑,告訴她就這樣舔幹凈她碗里的所有的東西。

吳玉蓮表現得很滿足的樣子。

趙進財吃完了,靠在桌子上,將一只手伸進她的內褲,開始一次次扭曲她下面的塞子。

“繼續吃,不許停。”

吳玉蓮繼續趴在地上吃……

當趙進財扭動塞子時,她輕輕蠕動著。

趙進財告訴她,如果想的話,可以用一只手做。

吳玉蓮一邊做一邊吃,吃完時幾乎快要高潮了,趙進財笑了起來。

“起來,能我洗澡。”

吳玉蓮收拾飯碗去廚房,然後在一個很大的木腳盆里要滿了水。試了試水溫,很合適,然後為他寬衣解帶,然後仔細的清洗他的身體、腳、胳臂,然後是臀部,和她最崇拜的“小爸爸”。

當趙進財從腳盆里出來時,吳玉蓮用浴巾為他擦幹身子。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她跌倒在地。

“蠢貨!!!誰叫你那麽用力搓你的‘小爸爸’的?”趙進財低聲怒視。

“對不起,對不起,爸爸,我太激動了,請寬恕女兒吧,女兒求爸爸了。”

趙進財進了臥室,坐在床邊。

“過來,趴我腿上!”

“求您,爸爸,對不起,”吳玉蓮低著頭懇求著,但還是順從地走了過來。

“趴好!!”

吳玉蓮趴在他的大腿上。 

趙進財撩起她的短裙,扒下她的內褲,開始緩慢但毫不留情的拍打她的大屁股。

啪!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她哭出來。

“你下次還敢嗎?賤貨!”

“不……不敢了……爸爸,女兒保證不會有下一次!女兒會更加溫柔的崇拜小爸爸的!!!”

趙進財拉起她的內褲,把她拽起來,注意到她的下體又濕了,又一個狠狠的耳光!

“我剛說過什麽來著!!!我告訴過你,什麽時候你的賤體可以濕?”

“當女兒侍候爸爸時,和爸爸任何需要女兒濕的時候,爸爸。”

“做起來就沒記性了?”

“女兒再也不敢了。”

“現在吻爸爸的寶貝,讓爸爸舒服!”

吳玉蓮跪下來,顫抖的將頭伸向他的跨下,開始溫柔的親吻他的老弟弟。

“哦,媽的,用你的舌頭仔細舔!讓我更爽!”

趙進財開始用力在她的口中抽動他的小DD。他抓住吳玉蓮的頭发,用力把她的臉使勁地按在自己的下體。她入迷的呻吟,他聽到她幸福的呻吟聲……

“你是不是喜歡舔我的小DD,賤貨?你想讓我舒服快樂?舔你最崇拜的地方?”

“是,爸爸,是……我可以繼續舔,讓你更快樂嗎?”

“當然,我的小騷貨。”

吳玉蓮將又將臉深埋在趙進財的跨下。

趙進財感覺到她柔軟的舌頭在他的小DD上滑動,在他的馬眼上吮舔。當他用手愛撫吳玉蓮的秀发時,她的舌頭在他的蛋舔動……

“哦,哦,臭婊子,你的舌頭還真管用。哦”

“謝謝爸爸誇獎,它隨時可以取悅爸爸!”

吳玉蓮跪在他面前,小臉深埋在他的跨下呢喃。趙進財開始興奮,用手抱住她的頭,盡可能將她拉近自己……他聽到她的呻吟。他感覺到她在高潮的邊緣,他用手指深入她的下面……

夜里,兩人淫雨連綿不斷,剛泄過了,沒說上幾句,又濕了,於是又來;中途趙進財為了控制发射,還把下身用冷水洗了洗。他那個寶貝是見水就軟,多少能起得點控制作用。但要不了幾分鐘,很快又挺拔向上了。

一夜連續发射了四、五次。好在他的身體還算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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