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的傳統 06

 第二天一早，趙進財上班時，出門碰上了沈艷梅，給她打了個招呼。沈艷梅笑得一臉燦爛地說：“喲，趙主任，這麽早就上班啊？”

趙進財也沖她點點頭，看她舒展的表情，哪象是挨過打的樣子，越发覺得婆娘是打胡亂說。

兩家的丈夫都上班後，吳玉蓮本想把屋子收拾幹凈之後再舒舒服服的睡個回籠覺。誰知沈艷梅過來了。

“喲，玉蓮姐，還在忙啊？”

“沒了，剛收拾完。艷梅，你坐啊，我給你倒杯水。”

“哎呀玉蓮姐，你我兩姐妹還客氣個啥嘛。”

吳玉蓮笑子笑，拿了盅盅去倒水。

“等會兒還去買菜嗎？”沈艷梅問。

“不買了。昨天買的還沒吃完呢。”吳玉蓮倒了水過來。

“哎呀，玉蓮姐你太客氣了。”沈艷梅忙接過水放在茶幾上，屁股就往椅子上坐，可剛坐下，突然又驚叫喚起來：“哎喲……”就象椅子上有彈簧似的彈了起來。

“怎麽啦艷梅？”吳玉蓮忙過來看凳子，以為沈艷梅的屁股坐在硬東西上了。椅子上什麽東西也沒有。

沈艷梅忙解釋：“不是椅子上的東西。”

吳玉蓮突然想起了沈艷梅昨天晚上挨的打，可她不好意思問，忙拿了個墊子放在椅子上，說：“墊起坐軟和些。”

沈艷梅說：“謝謝。”然後小心翼翼坐了下去。

吳玉蓮說又把糖盒拿出來放在茶幾上，沈艷梅說：“玉蓮姐，你也真是的，又不是小娃兒吃啥子糖嘛。你坐下嘛，趁男人不在，我們姐妹擺會兒閑條。”

吳玉蓮坐下問：“艷梅，你男人昨天又吼你了？”她不好意思說“打”。

沈艷梅笑了笑說：“我那死老漢，就那德性。他要是一天不吼個人罵個人打個人，你還替他擔心嘛，怕他是不是病了吼不出來了。”

吳玉蓮聽了笑嘻了：“艷梅，你說的真安逸呢。每次他一吼，我心里都怕嘛，替你擔心呢。”

“有啥好擔心的啊。我從13歲那嫁給他到現在都15年了，早習慣了。”

“啊？那麽早？”

“唉，說來這話就長了。”

於是沈艷梅就講了她嫁給徐建中的經歷。

沈艷梅的家原來是農村的，她爸爸沈元初和媽媽蘇金梅就是一普通村民，是徐建中改變她家的面貌。

徐建中原是省城人，因為有點技術，退伍後就來到江城縣東華公社劉家溝大隊幫助農業建設。因為他人聰明伶俐，肯鉆研，對農機具頗有興趣，不久就成了遠近聞名的技術人才，在全公社都很吃香。公社書記很看重他，把他從大隊弄到公社當了農機技術員，安排他住在了村民沈元初家。

這徐建中不僅技術好，人也長得高大帥氣，關鍵的是因為他的能幹，沈家得到了不少實惠。那沈元初沒什麽本事，為了得到更多實惠，拉近與徐建中的距離，就授意自己的老婆蘇金梅去用她的身體勾引徐建中。

那蘇金梅26歲，雖說是個天天在家挨揍的貨，但她的美是實實在在的。徐建中又是個地地道道的處男，哪禁得住蘇大美女的勾魂媚眼呢？一來二去，兩人就裹上了床。當然，若不是為了服從男人的旨意，蘇金梅也犯不著去做這樣的事。論床上功夫，徐建中並不如沈元初。

沈元初假裝捉奸成功，沒事了就把蘇金梅收拾一頓，這就更引起了徐建中的同情。

晚上，沈元初和徐建中總要喝兩杯的，蘇金梅跪在一旁侍候著。

睡前，蘇金梅打來洗腳水，跪著給沈元初洗腳。洗完後，倒了水，以為沒事了，就要去整理床鋪，侍候丈夫睡覺。結果被沈元初叫來，給她一頓耳光，說她不懂事，怎麽就不給徐技術員洗腳呢？真是調教少了。

蘇金梅挨了耳光，帶著火辣辣的臉，屁顛屁顛地就打來一盆熱水，也跪在地上給徐建中洗腳。那徐建中起初還有些不好意思，再三推辭，沈元初說：“讓她做，這鄉下女人就是幹這個的。”徐建中也就由著蘇金梅洗了。

洗過幾回之後，徐建中也就有了與沈元初一樣的脾氣。水冷了熱了，也是開口要罵的，再熟一點，也會象沈元初那樣，先給上一記耳光，再訓斥一通。其實呢，水熱溫度也就是個說辭，重點是巴掌打在漂亮女人的臉上總是比較爽快的。

蘇金梅是把沈元初叫“爹”的，徐建中覺得聽起很舒服，也讓蘇金梅叫他“爹”。蘇金梅不敢自作主張，擡頭看沈元初，沈元初一記耳光上去：“叫你叫你就叫，那麽多過場幹什麽？”

蘇金梅也就叫徐建中“爹”了。可是兩個“爹”有時候還真分不清楚叫誰呢，徐建中說：“這樣吧，你把沈叔叫‘爺爺’，把我叫‘爸爸’，這樣就不亂了。”

徐建中當上了“爸爸”，在蘇金梅面前更沒有了生分，高興不高興，只要情緒上來，也是會在蘇金梅身上甩巴掌的。當然，當著沈元初的面打蘇金梅巴掌的次數不多，背著倒是打得歡。有時候，沈元初想打蘇金梅屁股時，脫了內褲一看，滿屁股的傷痕，沒辦法下手。

誰知，好事不長。

徐建中實在過於能幹，把農機具发揮了高效率，生產的糧食，節約的人力，節約的時間，在全縣出了名。公社楊書記慧眼識人，被縣委提拔，任組織部長。徐建中也就被調到農機局當了專業技術員。

徐建中臨走前的三天，蘇金梅跪在丈夫沈元初面前說：“爺爺啊，我們沈家好不容易遇到這麽個貴人，卻馬上要走了，孫女不甘心啊。可他又是個前途遠大的人，我們是留不住他的呀，爺啊，咋辦呀？”

沈元初對此事也是心焦潑煩，一籌莫展，蘇金梅在他面前跪了半個小時了，就等他拿主意，雖說膝蓋都跪酸了，但她一點也不敢催促當家的。沈元初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了一個餿主意，他橫了一條心，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決定把大女兒沈艷梅嫁給徐建中，才有可能搭上這只順風船。可是沈艷梅才13歲啊，而徐建中已經21了，大了8歲，雖說年齡差距這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問題是徐建中願意嗎？實在沒有把握。於是，他把他的想法給婆娘講了。

蘇金梅說：“爺爺，你莫著急。只要你同意了，孫女子是有辦法的。”

沈元初一耳巴子打在婆娘的臉上：“你媽的有毬的辦法，無外乎就是跟他上床，讓人家日。”

蘇金梅一下子泄了氣：“爺爺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

沈元初又一耳巴子扇過去：“算你媽個屄，你跟他在床上又不是一日兩日了。”

蘇金梅說：“那爺爺說咋辦就咋辦吧。”

沈元初說：“還能咋辦？今晚上你就給我把事辦踏實了。辦不好，老子剮了你的皮。”

當天晚上，蘇金梅在床上百般獻媚，弄得徐建中如醉如癡，萬般不舍。蘇金梅乘機說：“爸爸，女兒有個想法，不知要得不要得？”

徐建中也在為這些发愁，聽蘇金梅有辦法，就說道：“你有啥法子就趕緊說。不過，老子可提醒跟你啊，你要是說與沈叔離了婚跟老子，你死女子想都莫想。”

“哎呀爸爸呢，女兒哪是這個意思啊。女兒要敢有那樣的想法，別說爸爸同不同意，就是我爺爺那關都過不了，他不把你女兒打死才怪了。”

“那你有啥想法，說。”

“女兒是想爸爸不如把我家大女兒沈艷梅娶了吧。這樣，以後女兒再跟爸爸往來也方便啊。”

徐建中其實也想到了這個辦法，只是覺得這想法實在太過荒誕，畢竟沈艷梅那丫頭才13歲啊，把她弄來給自己當婆娘，這話怎麽也說不出口。沒想到卻被蘇金梅說出來了，他心頭大喜，說：“老子也有這想法。”可喜過之後，又歸於平靜，擔心起沈元初會不會同意。

蘇金梅見徐建中高興，心里也激動不已，但她也不能表現過頭，於是說：“好爸爸，既然你有這想法，那你就去給我爺爺說蠻。”

徐建中聽，這球不是又踢到自己腳上了，心里勃然大怒，一巴打在蘇金梅的肥屁股上：“你瓜兮兮的瓜婆娘，你喊老子去說，老子咋個說？虧你龜兒死婆娘想得出來喲。”

蘇金梅說：“哎呀爸爸，你莫急，女兒去說就是了。”

“那他會同意？”

“女兒也不曉得呢，只能試試看了。”

徐建中也想把這事辦踏實了，就給蘇金梅出了些主意，教她怎麽說。

第二天，蘇金梅趁徐建中去公社開會之際，把昨晚上跟徐建中說的事一五一十地匯報給了沈元初。沈元初拿起黃棘條子，把蘇金梅褲子一扒，在她的光屁股上一頓猛抽。蘇金梅嚎叫不已。

等沈元初抽累了，坐在板凳上抽煙之際，蘇金梅跪在他面前，哭著說：“爺爺，是你同意了的呀，孫女又辦錯啥事了？”

“今天你爸回來，就把你這個爛屁股給他看。”

“給他看屁股幹啥呀？”

“你媽的蠢啊。老子要是輕易同意了，他不就曉得我們是事先商量好的了？”

蘇金梅心里一算，頓時是徹悟：“哇，爺爺，你好聰明啊，這樣一來，我爸爸就不會想到是爺爺的想法了。”

“還沒挨夠是不是？滾去煮飯。”

“是，是，爺爺，孫女馬上就去。”

徐建中上午開完回來吃過了飯，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蘇金梅進來，跪在床前的地上，對徐建中說：“爸爸，我給我爺爺說了，他同意了。”

“同意了？”

蘇金梅起身把褲子脫了，露出了鞭痕累累的屁股：“爸爸，你看嘛。我開始給爺爺說的時候，爺爺氣得不行，把我狠狠抽了一通。”

“那最後他又怎麽同意了？”

“爸爸昨晚上不是教了女兒的嗎？女兒就照爸爸教的話給他說了一遍，我爺爺這才同意了的。還說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今晚上就讓沈艷梅來侍候爸爸。”

盡管如此，徐建中還是擔心沈元初不同意，怕惹出事端來。蘇金梅沒辦法，只好把沈元初叫來，當面答應了徐建中的求婚。

此時，徐建中全明白了沈家的企圖，可轉眼一想，這不也是自己的好福氣麽，他哪舍得推開呢？當晚就把沈艷梅給日了。

到農機廠上班後的第二天，徐建中便向組織上打了結婚報告，當然順便把沈艷梅的年齡多報了幾歲。獲得批準後，又通過老領導組織部楊部長，順利的把沈元初安排在縣委夥食團做飯，蘇金梅和沈艷梅以及她妹沈艷茹的農村戶口名正言順地轉進了江城的城市戶口。沈艷茹還在上小學五年級，就把她轉到江城城關鎮一小上學。

沈家突然脫離苦海，讓鄰居們艷羨不已。

一年後，沈艷梅14歲，生下了大女兒徐柔。16歲時生下了二女兒徐敏，18歲時生下了三女兒徐倩。徐建中不甘心，又繼續努力，但命運不濟，沈艷梅20歲時雖說生下了第四胎，可還是個女兒，取名徐艷。可是從那以後到現在，沈艷梅的肚皮再沒有大起來過，讓徐建中很是氣惱。

徐建中開初把沈艷梅娶進門時，多少為有這麽個水嫩水嫩的漂亮媳婦感到高興。可隨著一個又一個的女兒落地，沈艷梅慢慢地淪落為一個在家里沒有地位，常被周圍人笑話的女人了。親戚舅子老表些笑話她被男人徐建中叉了四次，也就生了徐柔等四個丫頭片子，硬沒叉出個兒子來，而且生了四女兒徐艷之後，她肚子再也沒冒過泡了。在普通人腦子里，一個家，有兒子才算有本錢。家里的兒子越多，本錢也才越多。相當於現在城里人有車有房，才可能算得上是富人一樣。徐家沒兒子，徐建中的社會地位再高，也是被人瞧不起的。

沈艷梅沒能給徐家生兒子，自知有罪，很擔心男人棄她而去，為了抓住男人的心，她只能使出點手段來勾住男人。平常在家，時常脫光了自己，跪在屋子中間的板凳上，自摸、搖nai子，要不，把屁股撅起，不斷地搖晃著，來吸引徐建中的眼球。

這很見效。徐建中禁不住那沈艷梅屁股的誘惑，不時摸一把，揪一下，也就放下了丟棄她之心，因為沒有幾個當老婆的女人能做到沈艷梅這般創意。

當然徐建中也有不高興的時候。他的權威也就立即能顯現出來。他兩眼一瞪，沈艷梅就嚇得屁滾尿流，趕緊跪地，撅起屁股，啪啪揍自己的屁股，扇自己的嘴巴子。她這樣做了，大多時候也能逃過徐建中一頓胖揍。

當然，也有躲不過去的時候。徐建中原本就不是個善人，除了正常的夫妻生活，虐妻也是一種必然的快感。他會經常找碴，挑蘇沈艷梅的錯。比如飯菜鹹了淡了之類的，二話不說，一腳就踹在沈艷梅高聳的屁股上，把她踹個狗吃屎。然後起身上前，一手抓著她的頭发，另一手，就象扇風似的，啪啪啪的扇著沈艷梅的大嘴巴子，直扇得她兩眼金星四濺，要再不解恨，會把一口濃痰吐在她臉上。

沈艷梅被耳光扇得舒服、興奮，也為了討好徐建中，不僅不會用手去擦臉上的口痰，還會張起她那個大臭SHAO逼嘴，用手把痰趕進嘴里，然後喳吧喳吧地咽下去當晚飯。

徐建中在沈艷梅的一副賤相中更有了激情，一把將她拖到家門口，當著左鄰右舍的面狠抽她的屁股，不把她那個屁股抽開花，他是不會停手的。

而沈艷梅不哭不鬧，還主動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配合著徐建中，嘴里還念著他愛聽的話：“揍死你個沒用的臭SHAO逼，賤SHAO逼，沒用的大屁股，兒子生不出來，就知道生賠錢貨，抽死你個SHAO逼賤婆娘……”

徐家這類表演太多了，所以左鄰右舍的女人們都說：“沈艷梅的大屁股沒有豬屁股值錢，大家可以隨便看。”

沈艷梅聽了這些話，根本無所謂。她對女兒些說：“別看那些個婆娘嘴碎，她們哪個在家不挨揍呀？我的大屁股就是我們爹的臉面，我們爹不揍我的大屁股，他就沒有了臉面，我們家沒有兒啊，別人都看不起我們，爹當著大家夥的面揍我的大屁股，也就能找補回點面子，也能在鄉親面前風光風光。我這大屁股值不值錢算啥，只要我們爹有臉面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