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付百振和安璇

 汪莉的外婆付霞的家原來是農村的,她爸爸付百振和媽媽安璇就一普通村民,是汪莉的外公於廣雷改變了她家的面貌。

1976年,於廣雷18歲,農機校畢業,被安排在江城縣東華公社劉家溝大隊搞農業建設。因為他人聰明伶俐,肯鉆研,對農機具頗有研究,不久就成了遠近聞名的技術人才,在全公社都很吃香。

1977年,公社書記很看重他,把他從大隊調到了公社當了農機技術員,安排他住在付百振家里。

於廣雷不僅技術好,人也長得高大帥氣,關鍵是他能幹,付百振和安璇得到了不少實惠。外婆的爸爸付百振沒什麽本事,為了得到更多的實惠,想方設法拉近與於廣雷的距離,竟授意老婆安璇用她的身體去勾引於廣雷。

安璇那年26歲,在她男人付百振的嚴厲管教下雖說是個天天在家挨揍的貨,但她的美卻是實實在在的。於廣雷那時是個地地道道的處男,哪禁得住安璇大美女的勾魂媚眼呢?一來二去,兩人就裹上了床。當然,若不是為了服從男人的旨意,安璇也犯不著去做這樣的事。論床上功夫,於廣雷並不如30歲的付百振。

付百振假裝捉奸成功,有事沒事就把安璇收拾一頓。這自然引起了於廣雷的同情。為了平息付百振的憤怒,於廣雷給了他不少好處,這樣,安璇挨打的頻率才從每日一打變成了每周三打。

那時候的農村,沒有電視可看,晚上能有電照明就已經很不錯了。天黑了沒事幹,總不能老跑到床上躺起吧?付百振和於廣雷總是要喝上兩杯以打凡難熬的日子。安璇就跪在一旁侍候著斟酒、添菜、盛飯什麽的。

睡前,安璇打來洗腳水,跪在地上給付百振洗腳。在鄉下,女人給男人洗腳天經地義,而且洗的時候還不能蹲著,必須跪著,這是規矩,古往今來。

給付百振洗完腳,安璇把洗腳水倒了後,以為沒事了,就要去整理床鋪,侍候丈夫睡覺。

付百振大吼一聲:“安璇,你過來。”

安璇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麽,顫顫驚驚地走到付百振面有,又規規矩矩地跪下,等待男人的審問。

付百振腔不開氣不出,先不先伸出手在安璇清亮的臉蛋上給了一頓耳巴子,正扇反扇了七、八個,打得安璇是莫名其妙。

付百振打完後,甩了甩手,這才慢悠悠地問道:“知道為什麽挨大耳巴子嗎?”

安璇說:“知道。做錯事了。”

付百振問:“做錯什麽啦?說來聽聽。”

安璇說:“倒了洗腳水後沒有向爹請示就要去屋里整理床鋪了。”

付百振並沒有想到安璇會說出這麽一條錯誤來,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這算一條。還有呢?還有呢?”

安璇說:“請爹指證,女兒實在不知。”

付百振見安璇不知了,心里頗為得意。因為這樣他才有了訓詞。於是罵道:“你這死婆娘,實在太不懂事了。於技術員住進了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了,至少也是我們家的二把手,也是你的家長。你只侍候了大家長的腳,卻把二家長涼在一邊,你說該打不該打?”

“該打,謝謝爹指正。”

“起來,再打盆熱水來。”

“是,爹爹。”

安璇這才明白,男人的意思是要她給於廣雷洗腳。她立即帶著火辣辣的臉,屁顛屁顛又打來一盆熱水,同樣的跪在地上給於廣雷洗腳。

於廣雷起初覺得有些不妥,再三推辭。

付百振說:“於技術員啊,別客氣啊。鄉下女人就是做這個的,她今天要不把你腳給洗了,我就得讓她跪一晚上。”

於廣雷推辭不了,也就由著安璇洗了。

這腳洗過幾回之後,於廣雷也就有了跟付百振一樣的脾氣。水冷了熱了,也是開口要罵幾句的。再熟一點,也會象付百振那樣,對安璇先給上幾個巴掌,再訓斥一通。其實,水熱溫度也就是個說辭,重點是巴掌打在漂亮女人的臉上總是比較爽快的。

這稱呼也得改改了。安璇是把男人付百振叫“爹”的,於廣雷聽起很舒服,也讓安璇叫他“爹”。安璇不敢自作主張,擡頭看向男人付百振。付百振一記耳光上去:“叫你叫啥,你就叫啥,哪來那麽多過場?”

安璇也就叫於廣雷“爹”了。可一屋子兩個“爹”,有時候還真分不清楚叫誰呢。於廣雷就出了主意,說:“這樣吧,付叔年齡大些,你叫他‘爺爺’,叫我‘爸爸’,這樣就不亂了。付叔,你看如何?”

付百振聽了,點了點頭說:“我看行。”

19歲的於廣雷就成了26歲女人安璇的“爸爸”了,在“女兒”安璇面前,他完全沒有了生分,高興不高興,只要情緒上來,也會在安璇身上甩巴掌的。當然,當著付百振的面打安璇巴掌的次數不多,背著倒是打得勤打得歡。有時候,付百振沒事了想打打安璇的屁股,脫了內褲一看,滿屁股的傷痕,弄得他也沒辦法下手了。

本來這日子過得如此抒情,誰知,好景不長。

於廣雷實在過於能幹,把農機具发揮了高效率,生產的糧食,節約的人力,節約的時間,在全縣出名了。公社的楊書記因為慧眼識人,被縣委提拔,任組織部長。不久,楊書記便調於廣雷到縣農機局當專業技術員。

這可把安璇急壞了。在於廣雷臨行前三天,她跪在丈夫付百振面前說:“爺爺啊,我們付家好不容易遇上了這麽個貴人,卻馬上要走了,孫女不甘心啊。可他又是個有前途遠大的人,我們留是不住他的呀,爺爺啊,咋辦呀?”

付百振對此事也是心焦潑煩,一籌莫展。

安璇在他面前跪了半個小時了,就等他拿主意,雖說膝蓋都跪酸了,但她一點也不敢催促當家的。

付百振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了一個餿主意,他橫下一條心,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決定把大女兒付霞嫁給於廣雷,才有可能搭上這只順風船。可付霞才13歲啊,而於廣雷已經20了,大了付霞7歲,雖說年齡差距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問題是於廣雷願意麽?實在沒把握啊。於是,他把想法講給婆娘聽了。

安璇說:“爺爺,你莫急。只要你同意,孫女是有辦法的。”

付百振聽了,一耳巴子打在婆娘臉上:“你媽的有毬的辦法,不就是跟他上床讓人家日麽?”

安璇一下子泄了氣:“爺爺要不願意,那就算了。”

付百振又一耳巴子扇過去:“算你媽個屄,你跟他在床上又不是一日兩日了。”

安璇說:“那爺爺說咋辦就咋辦吧。”

付百振說:“還能咋辦?今晚你就把事給我辦踏實了。辦不好,老子剮了你的皮。”

當天晚上,安璇在床上百般獻媚,弄得於廣雷如醉如癡,萬般不舍。

安璇乘機說:“爸爸,女兒有個想法,不知要得不要得?”

於廣雷也在為今後如何與安璇再敘床事发愁,聽安璇說有辦法,就說:“有啥法就趕緊說。不過,老子可提醒跟你啊,你要是說與老付離了婚跟老子,你死都莫想。”

“哎呀爸爸呢,女兒哪是這個意思喲。女兒要敢有那樣的想法,別說爸爸同不同意,就是我爺爺那關都過不了,他不把你女兒我打死才怪了。”

“那你是啥想法,說!”

“女兒是想爸爸不如把我家大女兒付霞娶了吧。這樣,以後女兒再跟爸爸往來也方便啊。”

於廣雷其實也想過這個辦法,只是覺得實在太荒誕,畢竟付霞那丫頭才13歲啊,把她弄來給自己當婆娘,這話怎麽也說不出口。沒想到卻被安璇說出來了,他心頭大喜,說:“那行。”可喜過之後,又歸於平靜,擔心付百振會不會同意。

安璇見於廣雷同意了,心里也激動不已,但她不能表現過頭,於是說:“好爸爸,既然你有這想法,那你就去給我爺爺說蠻。”

於廣雷一聽,這球不是又踢到自己腳上了,心里勃然大怒,一巴掌打在安璇的肥屁股上:“你瓜兮兮的瓜婆娘,喊老子去說,老子咋說?虧你龜兒死婆娘想得出來喲。”

安璇的屁股被打得燒疼燒疼的,但她顧不得去揉,安慰於廣雷說:“哎呀爸爸,你莫急,爸爸不好說,女兒去說就是了。”

“那你爺會同意麽?”

“女兒也不曉得呢,只能試試看了。”

於廣雷想把這事辦踏實了,就給安璇出了些主意,教她怎麽說。


第二天,安璇趁於廣雷去公社開會之際,把昨晚上跟於廣雷說的事一五一十地匯報給了付百振。付百振拿起黃棘條子,把安璇褲子一扒,在她的光屁股上一頓猛抽。安璇嚎叫不已。

等付百振抽累了,坐在板凳上抽煙之際,安璇跪在他面前,哭著說:“爺爺,是你同意了的呀,孫女又辦錯啥事了?”

“今天你爸回來,就把你這個爛屁股給他看。”

“給他看屁股幹啥呀?”

“你媽的蠢啊。老子要是輕易同意了,他不就曉得我們是事先商量好的了?”

安璇心里一想,頓時是徹悟:“哇,爺爺,你好聰明啊,這樣一來,我爸爸就不會想到是爺爺的想法了。”

“還沒挨夠是不是?滾去煮飯。”

“是,是,爺爺,孫女馬上就去。”

 

於廣雷上午開完回來吃過了飯,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安璇進來,跪在床前的地上,對他說:“爸爸,我給我爺爺說了,他同意了。”

“同意了?”

安璇起身把褲子脫了,露出了鞭痕累累的屁股:“爸爸,你看嘛。我開始給爺爺說的時候,爺爺氣得不行,把我狠狠抽了一通。”

“那最後他又怎麽同意了?”

“爸爸昨晚上不是教了女兒的嗎?女兒就照爸爸教的話給他說了一遍,我爺爺這才同意了的。還說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今晚上就讓付霞來侍候爸爸。”

盡管如此,於廣雷還是擔心付百振不同意,怕惹出事端來。

安璇沒辦法,只好把付百振叫來,當面答應了於廣雷的求婚。

此時,於廣雷全明白了付家的企圖,可轉眼一想,這不也是自己的好福氣麽,他哪舍得推開呢?當晚就把付霞給日了。

到農機廠上班後的第二天,於廣雷便向組織上打了結婚報告,當然順便把付霞的年齡多報了幾歲。獲得批準後,又通過老領導組織部楊部長,順利的把付百振安排在縣委夥食團做飯,安璇和付霞以及她妹付琴的農村戶口名正言順地轉成了城鎮戶口。付霞的妹妹付琴還在上小學五年級,就把她轉到城關鎮一小上學。

付家突然脫離苦海,讓鄰居們艷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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