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虐崎路,戀戀紅臀

 --------題記,故事的設定大約是在民國時代,軍閥混戰時期,本人歷史不是很好,所以請不要在意太多歷史細節。。。sp部分之前鋪墊較多,是因為我寫故事向來比較希望它能完整細膩而動人,所以我希望足夠的鋪墊能幫讀者代入足夠的情感,畢竟sp文不同於sp小電影。。。喜歡的回個帖留個言吧,好督促我及時填坑。..以下,正文開始。。。。

   

    已是春夏之交,細雨剛停,雲還未完全散去,下午4點半的陽光偶爾透過雲層的縫隙灑向這座對我來說全然陌生的城市,映得它時明時暗,如夢似幻。寧都的石板路堅硬,冰冷,拉腳的黃包車夫氣喘籲籲的拉著車,踏在馬路上面,腳下清晰的傳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看著他已然被汗水浸透的後背,我有幾分不忍。然而這也是他的生計,我必須尊重。何況,如果不坐車,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才能到那里去。於是我轉過頭去看四周,突然被一個女孩所打動。當時她正站在另一個身穿旗袍,打扮的很是闊氣的女人身邊像她訴說著什麽。她的穿著很是普通,然而蒼白清秀的臉龐上那焦急卻又青澀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在一剎那間吸引了我。

我張開嘴,想喊車夫停車,然而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畢竟,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先生,紫月樓到了!”車夫穩穩的停下了車。我加倍賞給了他車錢。他感恩戴德的鞠躬道謝。我急急的邁步沖了紫月樓,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迎賓老鴇攔住了我:“大爺,以前好像沒見過那!歡迎來紫月樓!我們這環肥燕瘦,什麽樣的姑娘都有,包您滿意!我來給您介紹一下吧!我這有畫冊。。。”

“不用費事了,我只是來找秋瀾的!”

“哎呦,”老鴇擰了一下脖子,笑了笑,“大爺真是識貨!秋瀾可是咱們這的頭牌啊!那自然是最出眾的。。。。不過呢,頭牌自然也是最忙的,想見秋瀾都是要提前預約的。如果沒有預約的話,只怕姑娘沒時間呢!這樣吧,我幫您看看什麽時候秋瀾有空,我幫您預約下,今次您也別白來,我們還有別的姑娘,您。。。”

“我只要秋瀾!”我沒有耐心在聽她說下去,直接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拍在了桌子上。“我今天一定要見到秋瀾!”

看見銀票,老鴇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直接伸手去拿銀票,然而,我一下子又把銀票抽了回來,她的手落空了。老鴇驚訝的看著我,我拿著銀票晃了晃,“我可以等,但如果超過了半個時辰,這張銀票你就別想得到了,我言出必行!”

老鴇的眼神跟著銀票晃了晃,隨後低下頭想了想,咬著牙說:“行,包在我身上,我現在就去安排!”

果然沒有到半個時辰,老鴇就把我領到了2樓靠里的一間房間,推開門送我進去之後閃身離開了。屋子很大,裝飾也比較奢靡,各種陳設充滿了濃濃的女人味道。房間靠里的位置掛著一個薄薄的布簾,隱隱透出里面的燈光和女人的剪影。嘩啦嘩啦的水聲傳來,從剪影的輪廓來看,她應該是正在里面沐浴。

我深吸了一口氣,輕緩著腳步來到簾子前,輕輕拉開。她背對著我坐在齊腰高的木澡盆里,頭发精巧的盤起,靠近脖子的地方已經打濕了。她擡起右臂,用左手輕輕的在右臂上滑過,舉手投足間充滿了挑逗魅惑的意味。

“公子,等不及了啊!那就過來,跟我一起洗啊!”她輕輕柔柔的說道,聲音溫婉媚骨,如果換做別人,可能早就被撩撥的六神無主了。然而,我並不是做這個來的。不一樣了,她的聲音終究是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努力的從她的聲音中尋找到當年她的影子,然而,雖然還能感覺到是她,雖然依舊讓我震動,卻終究夾雜著太多不同了!

“雨柔。”我深吸一口氣,對她輕輕叫了一聲。

聽到我的聲音,她怔了一下。

“雨柔!”我又叫了一聲,聲音有些顫抖。

她猛的轉身過來,看見是我。驚得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猛的向後一仰,幾乎倒在水里,水花濺了起來,打濕了她的秀发和臉龐。

“好久不見。”雖然驚恐,雖然狼狽,雖然一晃已是六年沒見。然而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已經被回憶填滿。她小時候的樣子一一浮現在眼前,淚水已是模糊了眼眶。

我向她伸出手去,想拉她起來,她卻忙不叠的伸手擋住了胸口,暈紅了臉頰。我這才意識到她已經長成了大姑娘,不再是當年的十來歲小丫頭了。我連忙轉身拉上了簾子,退了回去,對她說:“別慌。我在這邊等你。你洗好了再來見我吧。”

我在旁邊找了把椅子坐好。倒上了一杯茶慢慢品著。水聲嘩啦嘩啦的急急響了一陣子,隨後卻突然的靜了下來。明明有太多話想說,卻像是被這種沈默所俘虜,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熏香的味道在房間里輕柔的彌漫著,淡淡的茶香在嘴里漸漸暈開來,時間仿佛停止了一樣,我閉上眼睛,幾乎覺得現在就像是夢。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洗好了。雖然閉著眼睛,我還是能感覺得到她來到了我身邊,我真希望她還像以前一樣活潑的跳著,鬧著,笑著,跑過來摟著我的脖子撒嬌。而現在她的腳步確實緩慢而沈重的。連帶著我的心也沈了起來。

“哥哥,好久不見。”然而終究她只是淡淡笑著坐在了我對面。那一笑千嬌百媚,卻又似乎夾雜著無盡的苦辣酸甜。我不想去問這麽多年她有多麽可怕的經歷,我不想讓她再一次在我面前揭開心中的傷疤。

“你長大了。”我微笑著對她說,“變得越发漂亮了。”

“是麽!”她歡喜起來,這次的笑卻是驅散了不少原本的明媚,然而只是一瞬間,那種明媚又消失不見,被淡淡的惆悵取代,“誇我美的人不計其數,但是聽到哥哥你的誇讚,可是讓我最開心呢!”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子。這些年,在這種地方,終究太多的東西,無法回避。那一道道傷痕,只怕早已千瘡百孔了吧!

“雨柔,是我來晚了!”我咬了咬牙,“今天我就帶你走!”

“走?”聽到這,她噗嗤的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走去哪里呢?這里挺好的,就在這吧!對了,哥,你怎麽知道我在這的?難道也是碰巧過來尋花問柳的?呵呵呵呵。”        她掩著嘴肆無忌憚的咯咯笑了起來,現在看上去卻是跟煙花巷的窯姐並無兩樣,“哥哥,我可以不要你的錢哦!”

“放肆!”我啪的一拍桌子,怒火直竄腦海!“你看看你現在墮落成什麽樣子了!要不是鐵竹,我現在還找不到你呢!”

“鐵竹?”聽到這個名字,她渾身一震,收斂了笑容問道,“我是見過他一次。。。他,怎麽樣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半天才穩定住情緒,冷冷的說:“他被你們這的人打成了重傷,回去把你的情況告訴我之後沒多久,就死了。”

“死了?”她怔怔的重覆了一句,張了張嘴沒再說出話來。只是楞楞的盯著我。

我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麽。鐵竹和她年紀相仿,從小玩到大。鐵竹一直很喜歡她。雖然她對鐵竹並沒有男女之愛,但是這麽多年的感情卻是相當深的。這次因她而死,她的心想必又是如同重重被刺了一刀,總要給她點時間讓她穩定下情緒。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過去,感覺上她已經平靜了些,我對她說道:“你趕緊收拾下東西去吧,我帶好了給你贖身的錢,一會我就帶你走。”

“哥,再見到你這次已是奢望了。你走吧。”她淡淡說道,“就當這是一場夢吧,離開,然後忘了我吧。我也會忘記你,過去的只能是過去,不可能回頭了。”

“你這個倔脾氣倒是還沒改!”我皺了皺眉,想想以前她也總是這個樣子,死擰死擰的惹人生氣,“以前我倒是有辦法對付你這個小脾氣的,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用。”


“什麽?”她瞪大眼睛歪著脖子有點疑惑的看著我,我卻是走到她身邊一把把她拉過來,臉朝下按在膝蓋上。揚起手臂,“啪啪啪啪啪”用足了力氣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扇起了巴掌。

    她開始本能的掙紮了幾下,掙紮的幅度卻並不大,我剛打了兩下就停止了掙紮。後面的三巴掌是靜靜的挨過去的。

    我見她不再反抗,以為是想清楚了,於是問道:“想清楚了嗎,要不要跟我回去?”

   “噗嗤”一聲,她卻笑了。“哥,這幾巴掌,確實讓我想起了以前。你還記得你第一次打我的情景嗎?”

    我自然是記得的。當時她只有9歲。活潑倔強,無憂無慮,無法無天。那年初冬,剛剛初雪,冰還沒有凍結實,她卻偏偏非要不理會我們的警告,趁著我們不注意跑到冰面上去玩。回來後面對我們的批評也沒有絲毫的覺悟。那次真氣的我第一次把她按在床上,扯下褲子狠狠的揍了一頓屁股,自那以後,她倒是當真老實了幾天。

   “我記得。而且很清楚。”我答到。

   “不一定哦,有些細節你好像忘了。不過怎麽說呢,還是有幾分相似,比如,都是一點不疼。”她有些挑釁的說道。

不疼?怎麽可能,我打的已經很用力了,連我的手掌現在還有點火辣辣的。忘了的細節?對了,第一次打她是冬天,已經穿上了棉褲,剛開始打的時候是隔著褲子的,確實她一點都沒服軟。後來我一生氣就把她的褲子扒掉了,光著屁股挨的巴掌她才知道嚷疼。莫非,她的意思是這個?然而現在並不是冬天,她也只是穿了一條薄薄的白絲褲而已。

   想那麽多沒用,不管怎樣,剝了褲子總是比穿著褲子更疼的。小時候她怕疼,長大應該也一樣。既然說了不聽,幹脆就還跟以前一樣,武力解決!想到這,我心一橫,拉住她的褲腰,一把將她的絲褲扯了下來。

    感覺到她的身體一下子緊了一下,隨後又放松了下來,似乎已經有了心里準備。然而還是能感覺到她似乎在微微的顫抖。雖然她已經長大了,然而她的身體還是讓我覺得似乎跟當年一樣柔弱。我深吸了一口氣,揚起巴掌,再次重重的扇了下去,毫不留情。

    她的翹臀和身體隨著巴掌一起顫動了一下。屁股卻並沒有像小時候一樣,只是一巴掌就印上一個紅紅的掌印。似乎隨著響聲的消失,這一巴掌的威力也在轉瞬間消失不見了。臀峰只是微微顫了顫就恢覆了原樣,白皙一如從前。

    這小丫頭終究是長大了嗎,這麽耐打了?怪不得要這樣的挑釁!如果屁股總是白白凈凈的,那所謂的懲罰自然無從談起。然而巴掌還會輸給屁股麽?那豈不成了笑話了!於是我再次揚起巴掌,這次不間斷的巴掌,如暴風驟雨般輪流侵襲著她的臀峰,以及左右臀瓣。

三十,也許五十?我沒有數自己打了多少下,也沒有理會手掌上傳來的疼痛。我只是在情緒的暴怒帶來的沖動和對她的憐愛激发的冷靜間掙紮。我期待她像小時候一樣扭動著對我喊道:“哥哥,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這樣我就可以停下來了。可是她依舊只是靜靜的趴在那里,緊繃的身體隨著巴掌微微的顫動,咬著牙跟我賭氣堅持。

    大概有一百下了吧,她原本白皙的屁股終於微微見紅,色彩美艷的如同天邊的晚霞。我最後五下全力的暴擊終於也讓她忍不住“啊~~”的哼了一聲。

   “丫頭,想好了麽?還不夠麽?你要嘴硬到什麽時候!”我忍不住沖她吼道。再說不疼,她絕對是撒謊!因為停下手來,我都覺得手震得发麻。

   “嘴硬?呵呵。”她冷笑了一聲說道,“這樣吧,你打開你右手邊的那個櫃子,看看里面有什麽吧。”

我讓她起身,滿腹狐疑的走到了櫃子前面,當我拉開的時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手指粗的皮鞭,繩子,或長或短,或薄或厚的板子,後庭塞,還有其它各種從未見過的各式物件擺滿了櫃子。

    “明白了吧。我所經歷的,已經遠遠不是你所能想象的了。當年只是巴掌就足以讓我屈服,但是現在,再多的巴掌對我來講不過跟撓癢癢一樣,毫無區別。”她出神的望著櫃子,淡淡的說著這些話。然而正是這種淡漠,才讓我的心感覺像堵住了一樣!是什麽樣的折磨才能讓她把那樣的痛楚說的跟沒事一樣!

  “這里面什麽打的最輕?”我問她。

   “最輕?”她走到櫃子前挑了一把一尺長,兩寸寬,八分厚的光滑的漆黑楠木板子交到我的手上。“喏,這個最輕。現在的我挨這個基本已經沒什麽感覺了。呵呵。你不是想用它吧?”

   “你說對了!跪到床上去,我就用它讓你乖乖聽話!”

   “呵,好啊,恭候!”她說著,順從的爬到了床上,身體繃得筆直,夾緊雙腿跪好,隨後褪下了褲子,翹臀再次一覽無余的露了出來。剛剛巴掌打的痕跡自然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白凈的臀峰依舊挺翹圓潤。我把板子在手里掂了掂,隨後讓板子輕輕的貼合在了她臀峰的中間。冰冷的板子觸到她屁股的瞬間,她還是本能的微微縮了下屁股。板子在她的屁股上停留的時間很長,差不多足有20個數的時間,直到她的身體微微晃動,似乎有些不耐煩,我才迅速的抽開板子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第一下。這一下力道並不算太大,但是很突然,正打在屁股中間稍稍偏上的位置。板子揮舞的幅度很小,所以打的夠快。她不知道是吃驚還是吃痛,我聽到她吸了一下鼻子。屁股上顯現出一道幾乎難以辨別的微紅印記,和板子同寬。雖然很淡,但是已經夠我努力就可以看清的水準了,很好。我的板子又一下打在了剛才一下的下面的位置。和第一下的板子痕跡剛好錯開。這次,似乎有了些心里準備,她沒有吸鼻子也依舊紋絲不動。但是我依然是沒有著急把下一板子打下去。

    “閉上眼睛。”我命令道。

    “嗯?”她驚詫了一下,不過還是聽我的話閉上了眼睛。

我的下一板子打在了她左邊屁股蛋上,在下一板子是右邊。這兩下開始不像前面打的那麽快,但是每一下都是掄開了手臂打下去的,所以力道上,卻是逐漸加重了。她不叫不躲不掙紮,我接下來的每一板子下去也都很注意的避開了上一次打到的地方。而且每板子之間都留出了足夠長的時間,讓那一絲絲或許對她而言並沒那麽重的疼痛,可以侵襲到她的每一寸神經,直到那感覺漸漸化開,消散,再用新的疼痛來取代。

    “感覺怎麽樣。”我問道。

    “不疼。這種痛感現在對我來講,幾乎微不足道。”

    “並不是只有屁股的疼與不疼才叫做感覺。”我靜靜地說道。

她猛的睜開了眼睛,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啪!”“閉眼!撅好屁股!”我對她吼道,同時板子也毫無征兆的拍在了她的臀峰上面。這次她“啊!”了一聲,我感覺到她的心,已經開始波動了。

    “之前的十板子,是我作為哥哥對你的懲戒和關愛。接下來的板子,你再仔細感覺吧!”隨後的板子,交替打在了她的左右臀峰上面。不同於前面的板子只用的6.7成力道,這次每一板子都幾乎用了9成力道。每一板子之間的間隔也縮短了許多。力道的增加讓她的身體和臀峰也隨著板子的擊打而輕輕顫動,我能切實的感覺到她的呼吸已經有微微的加快了。

    20板子過後,我停手了。屁股上已經滿滿的鍍上了一層淺淺的紅艷,一如我期望的一樣均勻。

    “這20板子,是我對你執迷不悟的懲罰!”我深吸一口氣,對她說道,“身體趴低,屁股翹高!”

這次她沒有第一時間遵循我的命令,而是猶豫了一下。畢竟這種姿勢不比前面的,對於熟悉的人來講是很難為情的。然而猶豫了片刻之後,她還是咬牙照做了。壓低了身體,高高的翹起了屁股。

    我轉身來到她的側面,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我一直當她妹妹一樣,讓她用這樣難為情的姿勢,自然不可能是為了看她的身體。我之所以這麽做,是為了將她的心理防線徹底的擊穿!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徹底冷下來,忘記趴在那的是我最愛的妹妹。我舉起板子,掄開了胳膊,用足全力重重的對著她屁股偏下的嫩肉打了下去。

    “啊!”她又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這一下看來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這正是我想要達到的目的。板子翻飛揮舞,暴風雨般的交織落在她的屁股上。狂暴而雜亂,再不像最初刻意避開同一個傷處。每一下都打得全力以赴,冰冷摻雜感情。這次,我沒有計數。我只是用我的眼靜靜的觀察著她的每一個細節。她身體的每一下顫抖,她輕輕緊咬的櫻唇,她漸漸鎖緊的眉梢,她止不住忽閃不停的長長睫毛。屁股的顏色漸漸從淡紅轉為緋紅,她的身體也從放松到緊繃,再到不自覺的輕輕扭動。如同一部交響曲漸入佳境,板子的揮舞越來越快,板子的脆響回蕩在房間里,只差最後的高潮到來。當她的鬢发間滴下第一滴汗的時候,我終於咬緊牙,用盡全力,板子的脆響在她的臀上爆裂開來,和著她突然抑制不住的哭聲,一切情緒終於等到了爆发的臨界點。我並沒有馬上停手。直到她的身體終於開始不受控制的扭動,幾下板子打偏到了腿上和腰上,她匍匐著身體往前蹭了幾下,然後終於無力的撲倒,我才把板子最後在她趴好的屁股下全力抽打了最後一下,隨後狠狠的把板子甩到了櫃子上,把里面的各色刑具全都震得掉在了地上。我拉起她的身體,把她緊緊的摟在懷里。左手撫摸著她的頭,右手輕輕的幫她揉著屁股。

她在我的懷里嚎啕大哭。多年的委屈和無助如同決堤的洪流噴湧而出。責罰的威力終究不止是身體上的痛而已。我很清楚再怎麽打我也不可能比那些人打她更狠更痛。但是,我有他們做不到的優勢——情感。我剛開始對她責罰的耐心就是要讓她感受到我對她的溫情。而後面冷酷又是想讓她突然感覺到我的絕情,讓這種心靈上的反差和震撼讓她絕望,一旦心理防線決堤,一直壓抑的情感就可以找到出口釋放。

    “哥。。。別。。丟下。。。我。我。。。錯了。。。”她在我懷里,抽泣著說。

    “雨柔,不用怕。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保護你。”我抱緊她,輕輕的安慰著她,此刻,她終於卸下了防備的外殼,像當年一樣的無助卻純凈。而現在的我,也終於可以成為她的一個寧靜安穩的依靠。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她才漸漸平靜下來。止住了抽泣。我幫她提上褲子,讓她換一身外出的衣服,收拾好東西我要帶她走。

    “哥,只怕是想走的話,沒那麽簡單。”提到這個,愁容重新掛到了她的臉上,“她們把我當搖錢樹,這些年沒少花心思,怎可能輕易放手呢?”

    “放心吧雨柔。秋瀾這個名字,從今天起就是過去時了,從今以後你只有一個名字,就是雨柔!一切交給我,你收拾東西吧!”我安慰好她之後就下樓了。

    老鴇笑臉相迎:“客官,這就回去了啊!怎麽樣還滿意吧?”

   “滿意自然是很滿意的。”我也對她冷淡一笑,接著說,“所以,我想幫她贖身。”

   “公子中意秋瀾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您隨時來我們都是歡迎的,自然也會給公子最好的上賓待遇。”老鴇楞了一下,隨後皮笑肉不笑的接口說道,“不過呢,贖身還是行不通的。秋瀾是我們這最好的姑娘,這些年看著她長大的,怎麽舍得放她走呢?”


“是舍不得她給你們帶來的錢吧。”我冷笑一聲,從懷里抽出一疊銀票在她眼前晃了晃,“300兩黃金,夠不夠她贖身的錢?”

老鴇看到錢馬上雙眼放光,不過很快神情又恢覆自然,咳了一聲說道:“秋瀾來的時候才14歲,這些年我們辛辛苦苦的照應,當自己閨女一樣,花在她身上的錢又何止300兩黃金呢?”


我從懷里又抽出四張銀票:“500兩黃金。”

這次老鴇張大了嘴,低頭猶豫了一下,不過想了一會還是慢條斯理的接口說道:“500兩養育她的錢卻是夠了,可秋瀾是我們的台柱子,她走了,只怕是我們的小店就沒了招牌,這損失可大了去了。所以,公子,你在想想吧。”

我臉一沈,重新把銀票又放回了懷里,同時隨手一撩衣服,衣服里子的槍套露了出來,我冷笑一聲:“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秋瀾來的時候只怕是連50兩銀子你們都沒花到吧!這些年幫你們賺的更是多到不可計數了吧!何況她今年已經20歲了,最多在你們這也就只能在當兩三年搖錢樹,到時候恐怕連50兩黃金你們想賣都賣不出了吧!如果你們想得寸進尺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老鴇忙不叠的堆笑臉賠不是,“這麽大的事我自己可做不了主,容我下去商量一下!”

“去吧,不過我可沒耐性久等!”

“是是是,公子稍安勿躁!”


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老鴇終於出來了,接了銀票,裝的哭哭啼啼的好像感情多深舍不得的樣子。臨走了卻還要翻開雨柔的包裹檢查。雨柔的個性剛強,自然本就不想帶什麽的,也只是帶了幾件隨身衣物而已。倒是幾個姐妹聽到雨柔要走,很是不舍,大家哭哭啼啼的又耽誤了半天。等踏出紫月樓大門的時候已是申時了。


在踏上黃包車之前,雨柔回頭長久的回頭凝望紫月樓。14到20歲,女孩最美好的青春時光,是在這里度過的。苦辣酸甜,個中滋味,五味雜陳。送別的人群里,看得到小姐妹淚光中的不舍與哀怨,看得到老鴇的不甘與仿徨。石築的牌樓堅硬冰冷,霓虹閃爍耀眼,所有這里的一切繁華與痛楚終究要暫時的在雨柔的生命中畫上一個句號。然而,身體是離開了,心靈的過往掙紮,或許再過多少年也難以平覆吧!


黃包車靜靜踏上去旅館的路。月亮已經悄然升起。皎潔的月光給她鍍上了銀色的側臉。我這才注意到,她是真的是很美。即使不施脂粉也依舊如同畫上的女子般撩人。兒時的她是一種活潑動人的明媚之美,而此時的她則是積澱了歲月所鐫刻的沈靜之美。接下來的路依舊崎嶇而漫長,只希望這次我能用我的懷抱給她久違的溫暖吧!


回到了旅店,夜已深。數天來的緊張感剛剛放松下來,就覺得很疲倦。很想馬上躺下睡覺,然而還是放心不下,正想去看看雨柔,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正是雨柔。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有些怔怔的盯著我一陣子,我有些訝異問道:“雨柔,你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她這才回過神來,輕輕笑了一下:“只是覺得有點不真實,想好好的看著你確認一下。。。”她喃喃的說,“我一個人睡不著!我很怕!真的很怕!最初離開家的日日夜夜里,我每一夜都在孤寂的等著你來!徹夜難眠!然而,一直沒有等到你。後來,一個人日子久了,我不得不習慣了這種絕望感和孤寂感。徹底的拋棄了原來的自己,封存了記憶,不再是雨柔,變成了秋瀾。然而今天,作為雨柔的記憶,又被喚醒了!所以我很怕!害怕這只是一場夢,害怕會再次失去你!哥!這不是夢吧!我的。。。我的屁股還有點疼,應該不是夢吧,對不對?”

一番話說的我的心沈沈一滯!不由得伸出胳膊把雨柔緊緊的摟在了懷里。

“雨柔,對不起!我來晚了!這不是夢!不過,這次我絕對不會在離開了!”

她在我的懷里再次止不住的抽泣了起來:“哥,這麽多年了,為什麽你才來!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嗎?”

我苦笑了一聲:“我得知你離開的第一時間就出发去找你了。然而,卻過了這麽多年才把你找到。這幾年的經歷,我慢慢的說給你聽吧。”

其實當年的得知雨柔和鎮子里面的其它幾名女孩被拐走的第一時間,我和村里的幾個年輕人就動身去尋找她們了。然而在半路上卻相當倒黴的遇到了一隊軍閥征兵的隊伍,言語沖突发生了沖突,一個同伴被他們用槍打傷了腿當成了人質,其他人也被他們抓走送去了一處封閉的山溝里和其他被抓來的壯丁一起接受了1個月的基礎訓練,隨後,就被編進了一支隊伍送上了戰場。

剛拿起槍的時候,我們想的只是找機會逃跑好去尋找親人。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打了幾仗之後,當身邊的同伴倒下的時候,心里壓抑的仇恨也逐漸累積起來了。這時候才意識到,打仗的時候如果不是全力以赴,一個不留神就會送命。於是開始一場場戰鬥的拼起來,後來我還當上了排長。然而戰爭中,每個人的力量都是微不足道的,我終於在一場戰鬥的時候,肚子中了一槍,倒下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在一間陌生的房子里面。房間不大,陳設也很簡單。只有我住的這張床,和一張上面擺著油燈的桌子,還有就是坐著戰友小五的椅子,他正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打盹。


“小五!”我輕輕的喊了一聲。雖然他在打盹,我還是忍不住叫醒了他。畢竟感覺自己還很虛弱,不能一直等著他睡醒,那會沒準我又昏了。

小五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忙站起來走到我床邊:“排長,你終於醒啦!現在感覺怎麽樣!”

“傷口有點疼,沒精神,渴。”

“你等會,我拿水給你!”

  喝了水,小五簡單的介紹了下情況。這場仗終於還是打贏了。我中槍後被擡到了戰地醫院搶救,手術做完後不久部隊就要開拔了。於是把我暫時寄放在當地的一戶大戶土豪的家中,小五跟上面申請多留下來照看我一天,隨後要趕上部隊。看到我醒了,小五簡單交待了下情況就留了一些錢和一把手槍放到我的枕頭底下,追趕部隊去了。而我要在這里等到恢覆才能再上戰場。

房間里又空空蕩蕩的留下我一個人,正當我百無聊賴打算繼續睡覺的時候,一個穿著花布衫,梳著兩條小辮子,看上去十五六歲的挺好看的小姑娘走了進來。

“你醒啦!”她驚喜的向我走了過來。

凈在戰場上廝殺了,一轉眼已經好幾個月沒見過女孩。突然看見一個女孩明媚的笑臉,傷痛似乎一下子也減輕了不少。聊天得知她叫小憐,是這戶土豪里面的一個小丫頭,身世很苦,兵荒馬亂吃不上飯,為了保住弟弟家里沒能力養她,只好把她賣給了這戶土豪。她剛來這里幾個月的時間,還屬於最下等的小丫頭。每天的工作很重很忙碌。

說起自己的身世,她的嘴角一撇,睫毛閃閃的,像是要哭出來似的。看得我也跟著莫名的心疼。

正在這時,突然咣當一聲門響了,一個看上去十八九歲,穿的比較好些的丫頭帶著其它兩個稍小一點的丫頭沖了進來。

看到她們進來,小憐嚇得嗖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還不等說話,新來的大丫頭一把揪起小憐的耳朵對她吼道:“找了半天找不見你,原來跑到這里摸魚打混了!主子養你是白吃飯的嗎?”

“蓮姐姐別掐我,我沒摸魚打混啊!是總管讓我幫忙照看蕭大哥的啊!”小憐忙不叠的辯解道。

“還敢嘴硬!”大丫頭小蓮松開抓著她耳朵的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一口一個蕭大哥叫的挺親的啊!”說著,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你個水性楊花的小婊砸!”

“放屁!”我的火騰的就冒了起來,掙紮著想支撐起身體,不過這一動牽動的傷口猛地疼了一下,我按住傷口,感覺自己的冷汗一下子淌了下來。

剛聽到我吼叫的時候,小蓮嚇了一激靈。但是看到我現在這幅樣子,馬上嘴角一撇,滿眼譏笑的神情。

“原來是個廢物啊!真不知道總管幹嘛留下你這種廢物!不如在戰場上一槍被打死算了!還能給其它老百姓省點糧食,就算不為了老百姓省,那些糧食喂豬也比喂你這種廢物強啊!”

長這麽大也沒受過這種羞辱!我一咬牙,硬撐著坐了起來。小蓮她們看到我起來了,也稍稍變了臉色,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喂!我告訴你,在我們牛府,看家護院的家丁多得是,可容不得你放肆!”小蓮叉起腰,揚起下巴,硬撐著對我說道。

“從我這滾出去!”我陰沈著臉對她低聲吼道。

雖然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但是畢竟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人。身上總是帶著幾分戾氣。這畢竟不是狐假虎威的小丫頭能比的。小蓮的氣勢漸漸弱了下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跺腳,恨恨的退了出去。


小憐扶著我重新躺下,我也安慰了她幾句。然而過了沒多久,門又被撞開了,小蓮這回跟著一個老媽子進來了。

老媽子進來就直接用冷冷的目光盯著我,隨後冷笑一聲:“這位軍爺,您是當官的吃皇糧的不假,但是現在是在我們牛家!您管天管地管不了我們牛家的家事吧!更何況,現在您可是寄住在我們這,吃喝拉撒都是我們照應著,您在這還想說上句,欺負我們的人,這是有點失了禮數吧!”

她的話雖帶刺,但是卻不能說不再理。我也只能淡淡的回到:“我沒有欺負你們的人,你們的照顧我自然是會記著的,有機會定當回報!但是除了家法外還有公道!現在是小憐照顧我,如果她沒錯的話,你們還去找她的麻煩,那就是有違公道!家法總大不過公道對不對!”

“呦!沒想到扛槍的軍爺這張嘴卻也挺會說的呢!那如果家法和公道她都違了呢?”

我一皺眉,隨後看向了小憐,她連忙搖頭。

老媽子卻又冷笑一聲:“小蓮,你說小姐賞你的耳環丟了沒找到對不對?”

“對啊對啊,就是沒找見呢!”小蓮忙接話說。

“是不是就差她沒搜過了?”

“沒錯!”

“那還等什麽?你還想不想找著了,小姐賞的東西丟了,當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小蓮一拜手,帶著旁邊幾個女孩就圍住了小蓮,撕扯著她的衣服,小蓮掙紮著抗拒著。我恨恨的攥緊了拳頭,然而我卻沒辦法去阻攔,因為我沒辦法證明小憐的清白。

“找到了!”突然一個丫頭一揚手,把一對耳環舉過頭頂。

老媽子接過來交給小蓮看了看:“你看是不是你的。”

“對對,沒錯!就是這個!沒想到真被這小婊子偷去了!”小蓮惡狠狠的瞪著小憐。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小憐帶著哭腔爭辯道。一邊爭辯一邊向我看來。

看見小憐純凈的眼神,我當然是相信她的。於是接口道:“我相信她是無辜的,剛剛人多眼雜,根本就沒看清楚你們是怎麽把耳環拿出來的!”

老媽子冷冷接口道:“莫非您覺得我們四個人8只眼睛不如您一個外人的兩只眼睛看得清楚麽?軍爺,我們的家事,勸您就不要再管了!對誰都好!”老媽子隨後目光轉向小蓮,“偷東西,按照家法應該怎麽懲處?”

“初犯,主動交出來的認錯態度好的,裸臀杖40.偷盜被抓的,杖60。偷盜被抓死不承認的,杖80!”

“家法帶來了嗎?”

“帶來了帶來的!”後面的丫頭捧過一個長兩尺,寬三寸,厚一寸的烏黑发亮的硬木板子交到了老媽子手上。老媽子掂了掂板子,隨後又交到小蓮手上,說道:“我老了,幹不動這種粗重的體力活了,今後懲罰的事,你來做吧!”

“是,張媽!”小蓮欣喜的轉過身,對著另兩個小丫頭使個眼色,“別楞著了,動手吧!就在這罰她得了!”

“不要不要!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小憐拼命掙紮著,然而還是被按在了桌子上,撩起上衣,解下褲腰帶,因為過去褲子都是寬松肥大,褲帶解開幾乎不用扒,褲子就一下子從腰部掉到了腳踝。整個白凈挺翹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隨著屁股的裸露,小憐的哭聲也馬上響了起來,不用說,此刻她正遭受著巨大的屈辱!

“住手!”我又掙紮著起身想去阻攔,但是那個老媽子此刻又往前幾步來到我面前:“軍爺!我已經說了幾遍了,我們的家事您還是少管,這其中的是是非非不是您一個外人能理清的!就算你今天管了,管的了初一還管的了十五麽?回頭別忘了,您走了這里誰做主?”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沈默了下去。看來事情並不像我想的那麽簡單。

“啪”的一聲伴隨著‘啊’的一聲驚呼響起,我一皺眉,不自覺的扭頭往小憐那邊望去。小憐原本白凈的臀瓣中間上已經赫然印著一道清晰的紅痕。心莫名的疼了一下,牙緊緊的咬住,咯咯的響,然而剛才老媽子說的話還是讓我非常在意,確實,我現在或許可以阻攔她們,但是以後呢?我總有離開的那天,那以後她們對她的折磨,肯定會變本加厲!而現在的我自顧不暇,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帶小憐一起走!

在我矛盾的時候,板子聲又在響起了。混雜著小憐的哭聲和抑制不住疼痛的叫喊,攪得我心焦不已,我偏過頭向里不去看她挨打。這時候卻又聽見小蓮說道:“咱們這麽打都沒個見證的,喂,軍爺,您來做個見證吧,不然我們打的都不算數了啊!”

簡直欺人太甚!這分明是要加強對小憐內心的折磨和羞辱,我真不知道她跟小憐之間有什麽恩怨,要這樣欺負人!我的手伸到枕頭下面,幾乎忍不住要去拿槍出來了,這時候一個念頭突然從心里閃現,我緊咬了咬嘴唇,硬生生的又把手抽了出來,冷冷的盯著她們。

看到我聽她的話了,小蓮越发得意起來,揮起板子毫不留情,一下緊似一下的輪流抽打著小憐的左右臀瓣。少女的白嫩屁股哪里經得起這般肆虐板子的蹂躪,只消十幾板子,屁股整個就一片紅彤彤了。

這時候小蓮又在故意使壞,連著兩三下都打在臀瓣靠下的嫩肉地方。打的小憐止不住的哀號,屁股也忍不住的扭動起來。老媽子卻是伸出手再小憐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挨打還不老實!給我老實點,我看你再動的!”

小憐被掐的疼的尖叫了起來,小蓮卻越发的興奮了起來。拿起板子連續十幾下不停的抽打在小憐的臀峰上,邊打邊喊著:“叫啊!你倒是叫啊!姑奶奶就是喜歡聽你這叫喚的聲音!”

聽她這麽說,小憐反而一聲不吭的緊咬嘴唇忍了下去,接下來的5板子硬是忍住了一聲沒吭,連哭都止住了。

這下子小蓮不樂意了,停下了手。感覺的到小憐還是非常疼的,因為即使沒在挨打,小憐的身體還是止不住的不停的哆嗦。屁股也從原本的緋紅顏色逐步加深,常常挨打的嫩肉部分已經有幾處青紫了。這時候小蓮擡眼四處掃視了一下,突然像是发現了什麽似的樂得跑了過去,我一看,心里跟著一緊!這房間里怎麽還有個雞毛撣子!

小蓮拿過雞毛撣子揮了揮,揮舞時帶著的呼呼風聲似乎讓她很滿意。她把板子交給了另一個人,自己拿了雞毛撣子,得意的說道:“小綠,你拿這個板子打她,我用這個雞毛撣子打,咱倆一人一下!小蘭你按住她,你一個人應該夠了,我估計她也不敢躲,躲一下就加倍打她兩下!”

小憐回頭瞅著雞毛撣子,嘴一撇,淚水幾乎又要忍不住流下來,她委屈的神情楚楚可憐,真是讓人心痛。不過隨後她卻一揚下巴,一抿嘴扭頭轉臉過去,靜靜說道:“打吧打吧!我不怕!”

“不怕?”小蓮看到她倔強的樣子也是再度发起火來,冷冷的說,“那就試試看你究竟能嘴硬到幾時了!”


她們幾個把桌子往屋子中間擡了幾步,隨後再次把小憐按倒,上身匍匐在桌子上,翹起屁股。留下一個丫頭在前面死死按住小憐的肩膀。小憐卻也沒有反抗,只是雙手死死摳緊桌子的邊沿,做好了挨打的準備。

小蓮的雞毛撣子先輕輕的接觸到了小憐的屁股。然而只是這剛輕輕的一觸就讓小憐的屁股猛地收縮了一下,可見小憐的神經已經繃緊倒了極點。

“看你那嬌滴滴的樣兒!還沒打就裝疼嗎?”看著小憐的反應,小蓮卻是很滿意,揮舞起手臂,雞毛撣子夾帶這風聲就往小憐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下去。

“嗖——啪”“啊——”雞毛撣子打在屁股上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小憐卻控制不住的慘叫了出來。屁股上可以很清晰的看見一道檁子很快地浮現了出來。小蓮一使眼色,對面的丫頭板子也輪了起來,一聲脆響,板子準確的拍在了剛剛雞毛撣子抽打的位置上。

一道紅痕壓在檁子上,小憐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劇烈的抖動起來。能清楚的聽見她急劇的喘息聲。

小蓮對著對面的丫頭讚許的點了點頭,示意她配合的不錯。隨後再次揮起雞毛撣子,和對面丫頭的板子配合著。往小憐傷痕累累的屁股上一下接一下的抽了下去。從臀峰的中間,再到上面,再到屁股下面的嫩肉。板子的印痕隨著檁子的印痕疊加覆蓋,很快布滿了小憐原本幼嫩的小臀。小憐已經疼的汗水浸透了衣衫,頭发也被打濕成一縷縷的貼合在臉上身上,放佛剛剛被洗過了一樣。

“還有最後10下!”我咬著牙提醒她們,看她們這投入的架勢,如果不提醒她們,將來搞不好又找借口不認賬,到時候不見得多打多少。

小蓮撇了我一眼,有點掃興的慍怒著說道:“不用你多嘴!我們記著呢!”

“最後十下,怎麽打才好呢?”小蓮停下了手,盯著小憐的屁股來回踱著步轉圈,隨後又四周看看,“有了!”她喊著跑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手里卻又多了一樣家什!是打馬的馬鞭!

“把她的衣服給我扒光!吊在房梁上!”小蓮興奮的喊道。

“住手!”這回我真不能在容忍下去了!硬撐著站了起來,“即使是你們的家事!也不要太過分了!”

小蓮現在卻早已進入了一種非常亢奮的狀態,再對她說這些話似乎已經不大奏效了。

“軍爺,小憐犯的可是我家的規矩!我們要怎麽打怎麽打!您一個外人,有這不花錢的戲看,還想怎樣呢?”說著,小蓮對著那兩個丫頭命令道,“別管他,動手!”

“如果我花錢想不看戲呢?”

“嗯?此話怎講?”聽了我的這話,老媽子第一個借口道。

我從枕頭底下把小五留給我的銀元掏了出來:“這些錢,買她剩下的10下責打。”

小蓮還在猶豫,但是老媽子卻接口道:“怎麽個買法?”

“錢給你們,剩這十下免了!”

“不行!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該打的數目必須打完!”小蓮急迫的接話道。

“規矩是人定的,想改什麽時候都可以,又沒人盯著。這錢你們真不想要?那好,我拿回去。”

“哎哎?慢著!”老媽子看到我想把錢收回去,急忙攔住我,對小蓮說道:“他說的沒錯,打已經打了。老祖宗的規矩也算有些交待了。多出來的錢,就算給老祖宗們買香火也是挺好的吧,只不過,這錢買香火是少了點啊!”

“死老家夥!還想訛錢!”我心里暗暗咒罵著。可是我們軍餉有限,一共也就這點錢了,我只能孤注一擲的說道,“錢就這麽多了,不行就算了。”

“哼,既然拿不起錢,就按老祖宗的規矩來,動手!”小蓮急急的想催促著動手,不過那兩個丫頭卻也沒有馬上動,猶豫了一下。

這時候還是老媽子再度開口了:“這樣吧,我有個好辦法,可以兩全其美,既能不破壞規矩,又能留住老祖宗的香火錢。”

“什麽辦法?”

“要我說這樣吧,剩下的10下,就有軍爺您來執行吧,怎麽樣?這是不是就都能保全了?”老媽子盯著我,瞇著眼睛促狹的說道。

我皺了皺眉,又看了一眼小蓮,她還是滿眼不甘心的樣子,想要爭辯什麽。而老媽子又在拼命對她使眼色。這其中的關系我早看出來了。很明顯小蓮對小憐是有仇恨的。而其他人只不過是賣她個面子,來幫她的忙。這個老媽子有經驗,而小蓮多少有點地位,應該是哪個主子身邊的丫頭,所以她倆身份差不多互相忌憚著。

“好吧,我答應。”思考了一陣子,我也只能做出這種決定。雖然不是上好的辦法,但是終歸局勢已經控制住了。

她們把小憐架到我的床邊,小憐還疼的不住的輕微抽泣著,忽閃著睫毛,吸著鼻子,小臉也是因為疼痛和害羞,整個都變得紅撲撲的。我不想耽誤太長的時間增加小憐的痛苦,擡起手,輕輕的拍在小憐的屁股上。

“這也叫打嗎?”小蓮不甘心的在一旁撅著嘴嘟囔著。

我自然不可能用勁打小憐,所以這下目的只不過是給她揉揉屁股做些安撫,像我以前對待雨柔那樣。檁子凸凹不平的觸感和臀部傳來的熱辣辣的感覺,讓我的心猛的一揪。這十下每下打完我都給她一陣按揉的安撫,果然,這十下過後,她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了。

“好了,懲罰完畢,拉出去晾臀!”老媽子說道。

“晾臀?那是做什麽?”看到她們又來拉小憐,我連忙我問道。

“這是我們家的規矩。誰犯了家規,挨了家法,都要光著屁股對著院子,頭頂一碗水跪上一個時辰。殺雞給猴看這句話您也聽過吧!”老媽子回我道。

“不這樣不行嗎?她可是女孩!”

“呦!女孩怎麽了,這家里女孩比男孩多,下人的身子可沒那麽精貴。臉面這事,如果主子不給你,你就是沒有的。軍爺,今天我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您就好好歇著吧!”說著,她們連拉帶拽的把小憐帶了出去。我硬撐著傷口的疼痛走到門口,輕輕把窗子打開一條縫,只見小憐已經像她們說的那樣跪好,一只手扶著一只大碗頂在頭上,另一只手拉起衣服的裙擺好讓屁股能光溜溜的對著院子。小蓮則搬了一把椅子得意的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盯著她。

我的拳頭恨恨的砸在墻上:“小憐。。。對不起!今天是我無能為力沒能幫到你什麽。不過,你今天的屈辱,我一定會幫你找回來的!”

白天的发生事情,終究還是讓我很懊惱。所以夜里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覺。這時候,門突然吱呀響了一聲,我吃了一驚,睜開眼睛往門的方向望去,一個黑影已經閃了進來。待我把手伸到枕頭底下摸到槍的時候,那個人也已經沖到了我的床邊,揚起手一道寒光就向我刺了過來!

如果我那會睡死了,這會可能還沒反應過來就沒命了。還好我有幾分準備,堪堪頭一偏,在抽出槍的當口還躲開了這一刀。我壓低聲音說道:“別動!我有槍!”

那人楞了一下,隨後卻又舉起了刀:“有槍又怎麽樣?老子就是想要你的命!”

“你是為了小憐?”情急之下,我脫口而出。畢竟不到萬不得已,我不能開槍。

“你知道?”那人的動作又再次頓了頓,冷冷的說,“你知道就好!省的做個冤死鬼!”

“蠢貨!你現在動手,不但我,還有你和小憐都是冤死鬼!”

“你說什麽屁話!怎麽可能小憐也是冤死鬼?”聽到小憐的名字,他有些猶豫的停了下來。

“如果你不想讓小憐受連累,就冷靜的聽我說完!”見他的情緒稍稍穩定些,我開始低沈著聲音跟他說道,“你喜歡小憐對吧。”

他沈默著沒說話。不過月光透過窗子傾瀉在他的臉上和身上,看得出來他的高大健壯,雖然看不清五官,但是從依稀的輪廓也能看得出來應該長相是蠻不錯的。結合著白天的種種,我的心里也八九不離十,有了串聯完整的答案了。

“今天小憐口中的蓮姐姐,她也喜歡你是不是?”

“你說這麽多廢話有什麽用!什麽喜歡不喜歡的不用你管!我只知道是你害小憐挨得打!”他說著又煩躁起來,又把刀舉了起來。

“閉嘴!老實做下!聽我把話說完!”這次我卻是動也沒動,直接對他命令道。因為我知道我話說一半,他是不可能再動手了。

果然他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卻喘著粗氣沒有進一步動作。

“你現在可以殺了我。但是,我問你,殺了我你怎麽辦?你也知道,我是部隊留在這里的人。我不歸隊,仗打完了回頭難保部隊來要人。交不出人來牛家也是吃不了兜著走。你覺著牛家會善罷甘休麽?就算不讓你償命,至少也要送你頂替我去上戰場,到時候還不是留著小憐孤苦伶仃?而且,這些麻煩事都是因著小憐而起,你覺著牛家會輕饒小憐麽?”

對方沈默著沒有吭聲。

於是我繼續說道:“而且,不要忘了,今天帶人來找碴的是那個蓮姐姐。她們安給小憐的罪名是偷東西。小憐是什麽人你肯定清楚,不用我說了,至於那個蓮姐姐為什麽要故意陷害她,給她安這個罪名,起因好像並不是我這個剛來的半殘的外人。”


沈默了差不多半分鐘,他突然蹭的一下又站了起來:“你的意思是小憐挨打是因為我?水蓮嫌我對小憐好,她吃醋了?”

“嗯。不然呢?除了這個解釋還有什麽可能?”

“荒唐!荒唐透了!不可能!怎麽可能!”他煩躁的在房間來回的踱著步。

“這麽關心小憐,那麽小憐挨打還有在院子里被示眾的時候你在哪呢?”

“我今天被老爺派進城里辦點事。。我。。。”

“嗯。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呢?”我靜靜的盯著他,

“我去找水蓮問個清楚!”他一轉身就要出去。

“慢著!”我叫住他,“現在找她你能做什麽?質問她還是責怪她?你對小憐的維護只會讓她變本加厲的恨小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水蓮應該在這個家里的下人里面算是等級比較高的。如果有她在這個家里整天給你和小憐找麻煩,只怕小憐的境遇會更淒慘!”

“那怎麽辦?小憐這打就白挨了嗎?”

“不會的,如果你信任我,我會想辦法讓你和小憐將來能離開這里,過你們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

“哦,此話當真?”即使看不清,我也能從他的聲調中覺察的出他的興奮。

“當然了。我用我手里的槍发誓。不過你要做到按我說的做,不要意氣用事!因小失大!”

他猶豫了下點點頭答應道:“好,我聽你的。”

“還有,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林堂!”

第二天一早,我剛剛醒來不久,敲門聲響了。

“進來吧。”

門打開了,小憐端著飯桶進來了,隨後依次從里面拿出了一碗粥,兩個饅頭和一些鹹菜。從進了房間之後她就沒有看我一眼,飯菜放下後轉身就馬上要出去。

“小憐。。。對不起。沒能救到你。”

她停下了步子,沒有轉身,只是側過頭對我說道:“軍爺這是什麽話!不怪軍爺,這只怪小憐命苦。小憐知道,要不是有軍爺的幫忙,只怕我可能會被打的更慘。只是。。。我現在手里也沒什麽錢,您的錢我暫時還不上,您放心,等你走之前我一定想辦法把錢湊夠的。”

“小憐!”我氣的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對她吼了一聲,“誰要你還什麽錢!好好養傷,不用发愁!我會幫你的!還有一件事。。。林堂,你對他的感覺怎樣?”

“林堂?”聽到這個名字小憐轉過身來,“您見過他了?”

“是,見過了。一種很特別的方式見得面。而且,我也知道了,他喜歡你。”

“軍爺胡說些什麽!”小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神情也一下子有點扭捏,手不自己的擰起了衣角。

“那麽,我想知道的是,你喜歡他麽?”看她的神情,我也多少有了答案,不過這是大事,保險起見我還是覺得問問清楚比較好。

小憐依舊扭捏著一言不发。

“你不說話的話,那就當你是默認好了,我數三個數,如果你不否認,這事就算成了。”

“一。”

“軍爺,您看您。。。”

“二——”

小憐的臉越发的紅艷,像秋天熟透的蘋果。頭也拼命的低下去,衣角已經被擰的快打成結了。

“三!”看她這個樣子,我的心里也跟著開心起來。“很好,既然你們都喜歡對方,那麽我會想辦法幫你們撮合的。而且,等我傷好了,我會努力想辦法給你們期待的自由,不讓你們繼續呆在這籠子里了。”

“軍爺?您說什麽?”小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望著我。

“我會給你們自由的,相信我!”我用一個自信的微笑回答她。

畢竟還年輕,也沒有傷到要害,過了些日子槍傷慢慢的也好了七七八八了。一天吃完午飯後,我想著去找林堂商量點事,於是往他住的地方走去。

然而沒走幾步就发現林堂跟著水蓮的背影在前面一拐轉到了另一個院子里面。他們不是應該矛盾很大的麽?我心下好奇,也跟著走了回去。

這處院落很是偏僻。我進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人影。院落里面也只有幾間破舊的柴草房。我猶豫了一下,隨後決定謹慎一點找找看他們究竟來去到哪間院子里了。很快的,我就在右手邊的第二間柴房中聽到了他們的聲音。我自然沒有敲門打擾他們,於是順著窗縫往里面看去。雖然覺得這種偷看的方法怎麽都不像君子所為,然而畢竟終於好奇心還是戰勝了道德感。

“剛才說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你讓我來這究竟想說什麽?”林堂說道。從我的方向能大概看到林堂的側背面,和水蓮的多一半正臉。這時候兩個人表情各不相同,林堂明顯有幾分慍怒,而水蓮,則顯得緊張又委屈。

沈默了一會,水蓮終於鼓足勇氣說道:“林堂哥,剛才我怪你這些日子一直疏遠我,你不說其實我也知道是為什麽,是因為小憐吧。”

林堂沈默著沒有答話。

“林堂哥,我知道你喜歡小憐,我真不知道她哪里好了!你那麽維護她,心心念念都想著她,難道我對你不好嗎?我哪點比她差了?”水蓮緊盯著林堂說道,眼里的委屈更甚。

    “你?呵呵。”林堂冷笑了一聲,:“起碼她不像你這麽心腸歹毒!”

“我心腸歹毒?我怎麽歹毒了?就因為我打了她的屁股嗎,她偷東西那是她咎由自取!活該!”

“住口!”林堂大吼一聲打斷她,“東西是不是她偷的,你比誰都清楚!”

“我。。。”水蓮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低下了頭。看來她本質上卻並不是那樣壞,至少現在,她沒有再堅持自己的謊言,顯然並不是一個常常說謊的高手。

短暫的沈默之後,水蓮突然擡起了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林堂哥。其實我知道,你心里想什麽我都知道。所以,我找你到這來已經做好準備了。既然你覺得我對不起小憐,不原諒我,那好!欠她的我還她!今天就在這,我怎麽打她的,你怎麽打我,然後我和小憐各不虧欠!也希望在那以後,在你心里把我們同樣的對待!”

“打你?開什麽玩笑?雖然小憐的打不能白挨,但是要報仇也是她來報,跟我有什麽關系。”

“有關系!因為我不能容忍她來打我,所以,想報仇的話只有用你的手!”水蓮斬釘截鐵的說道。

“簡直莫名其妙!”林堂說道。不過思考了一陣子,他又接著說道:“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水蓮咬了咬嘴唇,隨後轉過身去,“你想怎麽打都行,只要你覺得解氣了,不再恨我就好。”

林堂卻是猶豫了一會後說:“好吧。那麽你怎麽打小憐的,我就怎麽打回來好了。你是怎麽打她的?”

“就是那樣子,剝了她的褲子,把她光著屁股按在桌子上,然後先是用家法板子抽,最用雞毛撣子和板子一起打。。”

“你還真狠那!”聽到她說到這,林堂冷冷的說道,顯然想到了這里他還是很生氣,“你讓我像打她一樣打你,板子呢?雞毛撣子呢?”

“唔。。。板子我現在肯定是拿不出來。那。。這樣好了。”水蓮在柴房里選了一根長木板和一根粗樹枝。“用這兩樣先代替好了。”

林堂接過木板在手里摸了摸說道:“不行,這個做板子的話,是有點太粗糙了,都是毛刺。即使是報仇,我也不能那麽過分。”

“林堂哥。。。”水蓮臉上微微漾起一抹紅潤,顯然這些微的關懷,還是給了她一絲絲感動,她想了想,突然一跺腳,臉也馬上變得像紅透的蘋果。她伸手解開了腰帶,褪下了外面的一層褲子然後一層層的把板子纏了起來交給了林堂。

“哥,這下子就好了。你放心的打吧。”說著,水蓮趴在了柴房的破桌子上,桌子看上去還很幹凈,應該是剛擦過,看來水蓮是真的在這之前就做好了挨打的準備了。

見她趴好了,林堂拿起板子剛要打,水蓮又突然說道:“等等。”隨後站起了身體,把貼身的褻褲直接褪到了大腿根處,露出了整個白白凈凈的屁股,隨後重新又在趴好。

“哥。。。我打小憐的時候,也是這樣。。光著屁股的。所以。。。你也這樣打我吧。這樣才公平!我想把欠的賬一次還清,不想這次挨完打還讓你們覺得不公平似的。”

如果說小憐的屁股還是少女的那種幼嫩,水蓮的屁股就有了幾分成熟女孩的味道。屁股更加圓潤,看上去宛如成熟的桃子。突然面對女孩子赤裸的屁股,林堂似乎也是有些不知所措,過了一陣子才緩過神來,咳嗽了兩聲,隨後揮起了板子。

一聲脆響,“啪”板子重重打在裸臀的正中,臀肉微顫,紅印初現。“啊!”水蓮一聲輕叫,顫音說道,“林堂哥,輕一點,疼。”

“打小憐的時候,你沒想過她疼不疼吧。”林堂卻是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手起板落,連著五板子確實越來越熟練了,每一下都伴隨著水蓮的一聲嬌呼,和幅度越來越大的扭動,這五下打完水蓮終於忍不住用手伸到後面撫摸著自己已經大面積泛紅的屁股。

“把手拿開!”林堂低聲吼道。

水蓮沒有動。

林堂二話不說,走過去把板子放在一邊,隨後掰過水蓮的兩只胳膊用一只手死死掐住,隨後又抄起板子,一下緊似一下重重的打了下去。邊打邊說:“我讓你擋,我讓你擋!”

“啊啊啊。。”水蓮的驚呼持續不斷,身子被按著動彈不得,只能夾緊雙腿,嘗試著扭動著屁股。林堂打的迅速果斷不留情,落點也全無章法可言,有時候打兩下在左邊屁股蛋兒上,隨後可能又打一下右邊,打一下中間。所以水蓮也全無什麽心里準備可言,整個屁股蛋兒無處幸免。林堂打的很快,我也沒有去數,然而短短的時間里,當他喘著氣停下手的時候,至少四五十下總是有的。

水蓮已經疼的嗚嗚嗚的哭了起來。這次即使林堂松開了,停下了手,她也知趣的沒有回身去摸。只是老老實實的趴在那邊哭邊不住的顫抖。原本白嫩的屁股此刻也已經切切實實的變得徹底一片紅艷,少數地方甚至已經有些深紅发紫了。

“多少下了?”林堂問道。

“不知道。。我沒有數。”水蓮可憐兮兮,幽幽的說。

“你打了小憐多少下?”

“80。”

“剛才我也沒有數,就按60算吧。接下來該換雞毛撣子了。”說著,林堂拿過樹枝在空氣中揮了揮,好,就用這個。”

水蓮回頭抽了一眼,長長的哼唧了一下。但是依舊老老實實的趴在那不敢動彈。直到“嗖——啪”的一聲,樹枝抽到她的屁股上才突然直起身跳了起來。

“好疼啊!”水蓮跳著腳,轉過頭瞅向自己的屁股,一道檁子清晰的浮現在臀峰的正中,“哥,這個真太疼了,不打了行嗎?”

“趴回去!”林堂命令道。

“林堂哥,求求你了!”

“我再說最後一遍,趴回去,馬上!”林堂提高了音調。

水蓮沒辦法,只好重新回到桌子旁趴好,再度翹起屁股。

樹枝這次打在了臀峰稍稍偏上的部位,這次大概是有了上次的經驗,水蓮只是輕叫了一聲,反應沒有那麽誇張。但是緊跟著的一下正打在臀峰下的嫩肉處,水蓮還是忍不住又回手去揉屁股,而且半天也沒有拿下來。

這次林堂卻是二話不說,直接原本把纏在板子上的褲子扯了下來,回來把水蓮的兩只手捆了個結結實實。隨後樹枝再次夾帶著風聲侵襲向傷痕累累的屁股。這次也只是堅持了三下,水蓮沒法子再伸手擋,卻是用了一個新辦法。直接蹲了下去。這回屁股倒是又被保護了起來。

“你這丫頭,鬼主意也太多了吧!跪桌子上去!”

水蓮試著掙紮抗拒了一下,隨後還是從了林堂的意見,林堂把桌子換了個方向放好,水蓮跪在了桌子上,桌子比較小,水蓮放下了勉強手和膝蓋就在沒什麽移動的空間了,一部分小腿和腳都是懸空的,所以想動也再也動不了了。

樹枝依舊不留情的一下下打了下去。這回每下之間間隔的比較長,因為每次打完,水蓮還是止不住的要小幅擺動一下,為了不讓她掉下來,還是要給她足夠的調整機會。不過她調整的時間越來越長,眼見著也接近臨界點了。20下也終於打完了。

林堂扶著水蓮從桌子上下來,汗水已經浸濕了她的衣服。屁股更是檁子遍布,看上去早已不覆最初的彈性和光澤。水蓮噙著淚,仔細的揉了一會屁股。隨後停下了手,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終於還是沒說出口,只是一跺腳轉過身,顯得有些生氣。

“都打完了,你幹嘛還不提上褲子?”林堂說道。

“我就不提!打得我這麽狠,你都不說給我揉揉。。”水蓮紅著臉嗔怪道。

“揉什麽屁股?男女授受不親!”

水蓮又是一跺腳,提上了褲子,臉越发漲的紅的发紫:“不揉就不揉!誰稀罕了!”

    “今天打完之後,小憐和你之間就算兩清了。我也就原諒你了。”林堂說道,“不過,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不要再去找小憐的麻煩了。”

“小憐,小憐!你心里想的全都是小憐!!”水蓮突然吼了起來,徹底的爆发了,“小憐挨了打你百般撫慰,為什麽我挨了打你沒有一句安慰而每句話都離不開她!走!你走!我不想見到你了!滾!”

林堂楞了一下,隨後轉身回頭,我也急忙快步撤到角落里,林堂拉開了門,隨後大踏步的離開了院子,沒有回頭,更沒有注意到我。

我的心里也覺得有些壓抑。忍不住回頭又回到了窗邊,水蓮歇斯底里的把柴草扔的滿地都是,然後突然又褪下了褲子,跪在地上,隨手抄起了剛才的木棍狠狠的抽打著自己已經傷痕累累的裸臀,邊打邊抽泣著說道:“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誰讓你這麽下賤!人家不喜歡你還死皮賴臉的湊上去,你活該!你活該!”

我忍不住幾乎想推門去阻止她這樣瘋狂的舉動,然而手放在門上了還是覺得這樣恐怕事情會更難收場,只好又退了回來,抽打了大概一兩分鐘的光景,水蓮突然把木棍丟在了一旁,整個頭臉和胳膊都匍匐著貼在地上,褲子也沒有提上,就那樣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離開了柴房。心里也跟著揪的死死的。我還沒有戀人。但是看到水蓮現在的樣子,我突然體會了單戀的那種苦楚糾纏。原來,水蓮也是這樣苦命的人啊!此前對她的恨,也在此刻煙消雲散,反而被更多的同情所替代了。然而愛情本是天意,如果注定有緣無分,即便再如何努力掙紮,改變這一切的機會也終究是渺茫吧!


幫忙林堂和小憐離開的計劃有了初步的雛形,為了計劃的順利進行,我來到了附近四處轉轉考察地形。走上了一處偏僻的小徑之後不久,剛好看見一只新生的小鳥掉在了地上的草叢里嘰嘰喳喳無助的叫著,於是把小鳥托起來小心的放在上衣的口袋里,帶著它爬上了樹,小心的把它放回原來的窩里。

正在這個時候,卻突然发現一個女人急匆匆的從小路上走過。走走還會回頭瞅兩眼,鬼鬼祟祟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眼熟,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我見過的能穿著旗袍,打扮得如此光鮮又有如此身材的,應該是偶爾在牛家看到過兩次的牛老爺最小的姨太少奶奶了。

她這行跡確實有點可疑。我心下好奇,於是偷偷溜下了樹,遠遠地跟了過去。

走出了大約兩里路光景,來到一處雜草環繞的大樹附近她才終於停下腳步。那樹下早有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等在那里。

“怎麼才來,可想死我了!”看到她來了,那男人就興奮地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上下其手,親個不停。少奶奶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很快就放棄了抵抗,迎合著他的糾纏擁吻,嬌喘不停。一番激烈的耳鬢廝磨過後,男人開始甩掉了自己上身的衣服,隨後開始扯少奶奶的衣扣。

“當心,別那麼粗暴!衣服弄壞了被人看見了怎麼辦!算了,我自己來!”少奶奶紅著臉嗔怪道。說著,一個個解開了旗袍的扣子,脫了下來掛在旁邊的樹枝上,只余下身上的粉紅肚兜和內褲。富貴人家就是富貴人家,連內衣都是綢緞的,看上去十分的典雅絲滑。

“可別再脫了,剩下的兩件交給我!”說著,剛剛的男人撲了過去,解開了她肚兜的扣子,肚兜刷的一下子滑落下去,胸前挺翹翹的一痕雪脯和兩顆殷紅的櫻桃跳了出來。

男人用一只大手揉捏了一陣,隨後有張嘴過去吮吸那嬌艷的蓓蕾。當時我還沒談過戀愛,哪里見過這種場景,只覺得面紅心跳,血脈噴張。雖然心里想著在這偷看遠非君子所為,然而雙腳就是像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雙眼卻也一時也離不開眼前的畫面。

親熱了一陣,男人突然抱起女人,一把丟到了旁邊已經鋪好的幹草上面,隨後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一下子扯掉了她的內褲。她雖然瘦的腰肢纖細,那屁股卻偏偏並不幹癟,不但水嫩白皙,而且峰是峰,谷是谷,挺翹緊致,曲線玲瓏。那男人又將這美臀親吻一陣子,隨後在上面輕咬一口,引來少奶奶歡愉的驚呼,隨後又揚起巴掌,不輕不重的在那臀峰上扇起了巴掌,直扇的臀肉蕩漾,緋紅美艷。而少奶奶挨了著不輕不重的打,卻也沒怎麼叫疼,只是有些吃痛的輕聲的隨著巴掌的啪啪聲“啊,啊”叫個不停,臉上的紅暈卻是跟臀上的紅暈一樣,越发的濃卻也越发的誘人了了。眼見著高高翹起的誘人嬌臀和柔媚蝕骨的絕美嬌娘,那男人也開始興奮的不行,三下兩除二扯下了衣服,抱起少奶奶的美臀,挺槍刺了進去。

嬌喘陣陣,香汗淋淋。但見雪脯搖搖,雪股顫顫,嬌軀蕩蕩,嬌顏緋緋,兩個人你來我往肆意狂歡。不多時這場歡愉終到高潮,男人猛地沖刺了一陣隨後終於卸了力氣,喘著粗氣趴在了少奶奶的身上。

休整了片刻,兩個人重新起來收拾整理打扮停當,那個男人突然拿出一個紙包交給少奶奶:“把這個給他們下了,今後,咱們就不用這麼偷偷摸摸了,今後想怎麼樣怎麼樣,牛家就都是咱們的了!”

少奶奶接了藥,仔細端詳了一下,隨後放到隨身的手袋里:“好,都依你!不過,下完了怎麼辦呢?”

“這樣,我告訴你。”男人四下又看了看,隨後來到了少奶奶的耳邊跟她耳語嘀咕了幾句。隨後,兩個人不依不舍的道別,少奶奶也轉回頭往牛家走去。

我沈吟了一陣子,如果只是偷情的話,那確實不幹我什麼事,我也不會管,然而這包藥我卻是很在意。萬一是要下在廚房的飯菜里面只怕全家都跟著受牽連,思來想去這是大事,何況,畢竟這段寄宿在他們家也算是對我有恩,還是不能置身事外比較好。

眼見著少奶奶回了牛家不久,我也跟著進去了,叫開門之後我就吩咐家丁,帶我去見管家。

管家聽我說完,也驚得面色凝重。不過畢竟是出事沈穩的老管家,吩咐下人悄悄盯緊少奶奶,一旦少奶奶有什麼異動,比如說去廚房的話一定第一時間報告並且控制住她。

我回到自己房間後大約一個多時辰,就有下人過來通報,說是老爺讓我去一趟大堂。

來到了大堂,牛老爺,管家和幾個老爺信任的下人都在。牛老爺坐在正中,少奶奶跪在堂下。我來後的一切事宜都是管家一直在安排的,所以雖然偶爾見過牛老爺,卻是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話。他大約50幾歲年紀,肥頭大耳,滿面紅光。不過此刻卻是面沈似水。

“蕭先生,請把您知道的事情再說一遍。”管家看著我說道。

於是,我把經過簡單的又講了一遍,少奶奶的臉漸漸變得煞白。

牛老板一拍桌子喝到,“賤人!他說的你可都聽見了?你是在廚房被抓到的,在你拿著的手袋里面就找到了這包東西!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老爺,冤枉啊!冤枉!”少奶奶忙得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大概磕了十幾個頭她突然擡起頭說道,“老爺,我真的是冤枉的,是他嫁禍於我的!”

“哦?怎麼個嫁禍法,說來聽聽。”牛老爺一撇嘴,斜瞅了我一眼,隨後說道。

少奶奶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今天下午,我突然想起來前幾天聽說鑫衣坊進了一批新料子,於是就想著自己去看看有沒有好看的布料給老太太買些做件好看的衣裳。沒想到剛走到半路,突然,突然。。。。。”她說著說著故意停了下來。

“突然怎麼了?快說!”牛老板生氣的催促道。

少奶奶突然回身指向我:“突然這個人出現了,然後就摸我親我要非禮我!”說到這,她突然掏出手帕,掩面嚎啕哭泣起來。

好個賤人!居然倒打一耙!我倒吸一口冷氣,攥緊了拳頭。眼看著滿堂的目光齊刷刷的盯向我,我又氣又恨,還好盡管憤怒,心里卻還算是冷靜。

我冷笑一聲對少奶奶說道:“你說我陷害你,你倒說說看我是怎麼陷害你的?紙包是從你的手袋里搜出來的。而從我回到這個院子起,我就第一時間先聯絡家丁找到了總管。這個看門的家丁可以作證。隨後我也讓總管第一時間找人盯緊你,敢問總管,你安排的人可有報給你過我跟少奶奶有過任何接觸嗎?”

總管想了想,上前一步說道:“回稟老爺,確實自打我安排人盯緊少奶奶後,沒有報告過少奶奶跟蕭先生今天見過面。”

矛頭又重新指向了少奶奶,少奶奶一時語塞,不過她眼珠轉了轉,片刻停頓過後她接著說道:“我想起來了,應該不是進家門以後才陷害我的。我出去的路上一時尿急。。於是躲在路邊小解來著。而解手完畢之後把手袋落在草叢里了。想必是他一直跟著我都看見了,然後偷偷把藥放在我的手袋里,然後追上來想非禮我!一定是這樣的,他來找我的時候手里確實是拿著我的手袋的,後來我掙紮反抗的時候他又把這個丟下了,不過最後他還是把這個還給我了,原來是別有用心!”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妖精!面對這種危局還能有這種瞎話張口就來的能力,確實不簡單!

“那麼,你到廚房去做什麼?”我問道。

“我餓了,想去找些東西吃。”

“找東西吃為什麼要拿著手袋。”

她稍一遲疑,馬上答道:“因為你的關系,我沒去成布莊,我想吃點東西然後直接再去啊!”

居然對答入流!我卻是一時語塞了。皺著眉頭陷入了沈思。

然而就在這當口,或許是瞅見我的窘境她瞥見了反戈一擊的希望,她緊跟著對牛老爺說道:“老爺!您得為我做主啊!就是他!他就是那個想非禮我,又想用蒙汗藥把咱們全家都毒翻好搜刮錢財的人啊!他本就來路不明,您千萬要當心啊!怎麼能相信一個外人而不信自己的結发妻子呢!”說著,又掩面哭泣起來。


然而,這句話說完,卻讓我突然升起了起死回生的希望。

“少奶奶,”我緊盯著她緩緩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前面敘述的時候說的只是那人把一個紙包交給了你,讓你找機會給我們下藥。我好像並沒有說這紙包里面裝的是蒙汗藥吧!又沒有打開看過那麽你是怎麽知道這是蒙汗藥而不是毒藥呢?”

“我。。。我是猜的!在廚房里下的藥還能是什麽?除了蒙汗藥還有什麽?”

“那麽,我又是怎麽知道你會去廚房的呢?為什麽我偏偏要陷害你這麽麻煩,而不自己去下藥呢?”

“那。。。誰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呢?你的惡毒心思誰知。。。”

“夠了!”她的“道”字還沒說出口,牛老板就惡狠狠的拍著桌子打斷了她。

牛老板站起身來,指著她的鼻子怒氣沖沖的罵道:“你個不要臉的蕩婦!你當我是傻子麽?從你最開始的神態我就看出來你有問題了!我就是想看你究竟要怎麽演這出戲!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還真是能編會演啊!好,我今天就配合你演完!來人~請家法來!”

不多時,春凳就被擡了進來,後面緊跟的是家法。這個家法顯然更莊重些,遠不同於責罰小憐用的小板子。這個長足有三尺,寬八寸,也有一寸板厚,烏黑发亮,很是鎮人。

看到板子少奶奶大驚失色,磕頭如搗蒜,不住地求饒。然而自然是無用的,兩個家丁把她架了起來放在春凳上,一個按住肩膀和胳膊一個按住腳踝,死死地把她固定住。隨後一個家丁擡眼瞅了瞅牛老爺,等著下一步指示。

“把她的褲子給我扒了!”牛老爺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是!”聽到這樣的指示,家丁自然是樂於從命的。於是麻利的把少奶奶的旗袍裙擺撩了起來,隨後唰的一下把她的綢子內褲從屁股上褪下,接著順著光滑的大腿一直拉到腳踝,最後幹脆一把扯了下來,丟在了一邊。

少奶奶的屁股和腿徹底的裸露在了空氣中。她原本個子就很高,又比較瘦,雙腿分外的筆直修長。而屁股又不失年輕女人的挺翹緊致。現下裸臀在空曠的大堂之上,看上去當真是無比的美麗誘人。然而牛老爺自然是沒有欣賞美臀美腿的閑情逸致了,一揮手,喊了聲:“重重的打!”

板子高高舉起,重重落下,沒有一絲憐香惜玉,拖泥帶水。只是一板子拍上去,“啪”的一聲,雖然沒有小板子的脆響,少奶奶卻如殺豬般淒厲的呼號起來。“哎呀!老爺饒命啊!老爺!”再看剛剛白嫩嫩,嬌滴滴的美臀,此刻卻是一個碩大的板子印清晰的浮現在上面,紅艷艷的煞是好看。以往看到打屁股,我更多的都是憐惜,心痛,只有這次,卻是抑制不住的爽快!

盡管被死死的按住,少奶奶還是忍不住想要掙紮,屁股上的肌肉一緊一縮,還微微拱了拱,不知道這種無謂的掙紮是否能幫她減輕些痛感。然而沒有老爺的命令,家丁哪里敢停。

“啪!啪!啪!啪...!”接連的幾板子又依次侵襲著美臀。打板子的家丁也有了些年紀了,顯然打板子的經驗也是相當的豐富了。板子的時機落點都恰到好處,板子每一下都打的她臀肉微顫,疼而不傷,眼見著屁股上的紅潤層層加深卻均勻沈穩,沒有絲毫破皮的跡象。少奶奶喘著粗氣,疼的額上汗珠都漸漸滲了出來。每一下板子都和著她的“哎呦”一聲,上身和小腿雖然被按著動不了動不了,她的屁股卻是左扭一下,右擰一下,全沒注意到這種扭動掙紮會讓自己的私密花園都跟著若隱若現。

打了大概二十幾板,少奶奶掙紮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變得越发的有氣無力。屁股也早從最初的緋紅轉到現在的深紅,眼見著再打個十幾板子,恐怕就要變得青紫了。

“最後三板子。”牛老爺发話道。

少奶奶顯然是松了口氣。而板子家丁卻是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按著少奶奶的兩個人也暗中繃緊了肌肉。板子家丁的板子高高的揚了起來,“啪!”的一聲重重拍在少奶奶屁股蛋兒略靠下的嫩肉上。

“啊——”少奶奶淒厲的叫了一聲,剛剛軟趴趴的身體也一下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顯然剛剛放松的神經被這一板子徹底的摧殘個徹底。不過還沒等她做出絲毫調整,後兩板子緊跟著迅速的拍了下來,無比精準的全部打在剛才的那個位置上。

按著少奶奶的松開了手,打板子的也退到了一旁放下了板子,對老爺抱了抱拳說道:“行刑完畢,請老爺驗傷。”

牛老爺點了點頭,離開了椅子走了過來。少奶奶早沒了平日的光彩照人,喘著粗氣四肢癱軟趴在凳子上。臉蛋緊緊的貼著凳子,頭发也全被汗水浸濕了緊貼在額頭上,長長的睫毛忽閃著,掛滿了淚珠。畢竟是個古典美人,雖然可恨,不過此刻看上去還是有幾分楚楚可憐的。

牛老爺探出手去,剛剛觸摸到她的屁股,少奶奶就觸電似的猛地一抖,屁股也跟著一縮。牛老爺的手頓了一下,隨後又輕輕的撫上的她的臀。這次少奶奶沒有再抗拒,任憑他肥胖的大手在她如熟透蘋果般的嬌臀上摩挲。

突然,“啪”的一聲,牛老爺卻是揚起手不輕不重的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隨後說道:“你可知錯!還不把全部事實都從實招來!”

“是,老爺。”少奶奶噙著淚,忍著疼從春凳上下來,覆又跪下。老也沒发話,褲子自然是不敢自己穿上的。只得撅著屁股紅著臉把經過說了一遍。

老爺走到少奶奶身邊,擡起她的下巴緊盯著她的眼睛,少奶奶自然是不敢直視的,目光急忙低低的垂了下去。大概有半分鐘過後,“啪”的一聲,牛老爺突然揮起手重重的扇了她的臉頰一個巴掌。

少奶奶被打蒙了。一個趔趄摔倒在一邊。牛老爺冷冷的說道:“取繩子和我的馬鞭來!”


“老爺,不要!老爺,您不是饒了我了嗎!老爺!!”少奶奶哭著爬了過來抱住老爺的大腿。

牛老爺哼了一聲,冷冷的說:“原諒你?我幾時說過?家法不打了,是因為家法是對宗族的交待,你背叛我這關可還沒過呢!何況,要不是看在你跟我這幾年的情分,你的小命都保不住!最輕也要打斷你的腿!如今,只是挨些馬鞭,算你便宜了!”

聽到這話,少奶奶頹然松開了手,攤在一旁。早有家丁取來了繩子和馬鞭,等著老爺的命令。

“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吊在房梁上!”牛老爺命令道。

家丁二話不說,上來就解開少奶奶的旗袍扣子,生生褪下。接下來是貼身肚兜。不消幾下就把她剝了個精赤條條。少奶奶卻絕望的沒在做一絲反抗,面如死灰,如同木偶一般任人擺弄,直到系上雙手吊了起來,腳尖也離地足有半尺。

牛老爺上下打量著少奶奶精致的身體,豐乳盈盈,腰肢纖纖,現在這幅樣子似乎卻平添了幾分平時難見的嫵媚。牛老爺圍著她轉了幾圈。最後還是冷笑一聲,揚起馬鞭抽了下去。

一道深深的鞭痕自右後背起左臀下止,直接貫通整個背部。少奶奶低聲哼了一聲,隨後咬緊牙關閉上眼睛不发出一絲聲音。

看到她的這幅樣子牛老爺卻是勃然大怒,揮鞭連續抽了下去,隨著鞭子的力道,少奶奶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緩慢轉動。腰,臀,胸,背。整個身體每個部分都無一幸免。很快駭人的鞭痕就遍布了全身。打了一陣子,牛老爺想是久未活動了,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喘著粗氣。眼見著少奶奶疼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牛老爺用鞭尾指著少奶奶問道:“你知不知錯!”

“錯?”少奶奶睜開眼,仰起頭望著遠處說道,“我確實是錯了!當初就不該為了錢來這個家嫁一個我不愛的人!”

“混賬!”牛老爺氣的暴跳如雷,臉都變了顏色。片刻過後,他冷笑一聲用鞭尾順著少奶奶的大腿根直接滑到了她的私密花園。少奶奶一下子緊張的夾緊了腿。

牛老爺緊跟著冷冷說道:“那我娶你又何嘗是為了感情呢?你也不過就是我用來縱欲的玩物罷了!”

“哦,哈哈哈啊哈哈。。。”少奶奶嘶啞著聲音笑了起來,那笑聲回檔在房間里卻是顯得有幾分可怖。

“她的身上臟了,拿桶鹽水給她沖洗幹凈,然後丟在院子里晾晾吧。”牛老爺說完擺了擺手,幾個下人過來解開了繩子,把少奶奶赤條條的拖到了院子里。又取了桶鹽水一瓢瓢的潑在她身上。剛剛兩瓢鹽水下去,她就疼的失禁了。鹽水混著黃色的尿液淌了一地。家丁一邊罵著,一邊繼續潑著水。其實當潑到一半的時候,她就疼的已經休克了。家丁卻哪里管她的死活,一直到潑完一桶水才走。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按照老爺的吩咐,把她的手腳都綁了,嘴也堵上了。

我走到她的旁邊,心里五味雜陳。她渾身赤裸,弓著身子蜷成一團,看起來分外的可憐。然而此刻的她或許也是得到了幾分解脫吧!引狼入室這絕對是大錯特錯,不可原諒,但是牛老爺和她從最初,或許就注定了是這樣的結局。沒有感情的婚姻,想維系住哪有那麽容易呢?其實當板子打完後,我對她也便是沒有恨了。後續牛老爺的做法實在是有些過頭。然而,我卻不能出言阻攔。因為以我的身份這樣做無疑是火上澆油,可能還會增加牛老爺的猜忌。在她的身旁,三三兩兩總會有下人經過,有的同情的搖頭嘆氣,有的解恨似的說風涼話。只有一個丫頭從開始就在遠處躊躇著不敢上前。我仔細回想了下,這個大約是她的貼身丫頭吧,平素應該跟她也是一條心,得了不少好處的。然而時過境遷,即使心里憐憫,終究還是被恐懼阻擋著不敢向前。猶豫了再三,終究我還是覺得心里過不去,牛家人不敢違抗上意,只有我硬著頭皮上了。於是寫了個字條讓下人遞了進去。上面只寫了寥寥幾個字,寫著:“不過只是女人罷了,老爺可於高風之處見亮節。”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老爺发話終於把少奶奶擡回了房里。那時的少奶奶已經是渾身都變得蒼白,顫抖不已。只希望她這回回去調養還來得及。

那天晚上,我們將計就計,按照少奶奶和他們的約定发了信號,然後在土匪接近的時候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們丟下了十幾具屍體倉皇而逃,這次算是牛家大獲全勝。能識破這樁詭計我自然是功不可沒,牛老爺自然打算嘉獎我。而我剛好就這這個時機提起了我想要的獎賞是給林堂和小憐自由。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牛老爺卻皺了皺眉,沒有馬上答覆我。這讓我不由得心下煩悶起來,因為本想這件事了了,自己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該動身去找雨柔了,沒想到又要意外地耽擱了。

事情剛剛過去三天,情況就變得越发的覆雜起來。莊子里頻頻曝出遭到土匪攻擊的事件,有的是村民被搶,有的店鋪被劫,更有甚者,一些良家女孩也被擄走糟蹋了!牛家加大了布防的力度,然而土匪卻是來得快,去的也快,還常常幾處一起來,打牛家個措手不及,弄得莊子上下人心惶惶。生產生活都進入了半停滯狀態。而差不多十天後突然管家風風火火的沖進我的房間找我,說牛老板有事找我商議。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