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的傳統 02

 趙進財和吳玉蓮之所以沒有與周圍鄰居往來,完全是興奮所致。這兩口子,結婚十幾年,幾乎沒有過個一天舒適的夫妻生活。以前在鄉上,基本上是兩地分居,雖說也常回家,可趙進財又不太習慣古板的床上運動,總想和婆娘玩點什麽花樣,又擔心弄出點什麽響動讓父母聽去總不太方便,一直放不開手腳苦熬著。

兩口子搬來新居後心情異常高興,總算有了自由的空間,可以無拘無束的過二人世界了,就在搬來的頭個晚上,趙進財就施展了手腳,把婆娘吳玉蓮的屁股胖揍了一通。

其實趙進財起初也沒打算立即拿吳玉蓮屁股取樂,只是兩人吃過了晚飯進了臥室,雙雙躺在床上抒情著這來之不易的快樂,扯著閑話就說到了上班的事。

趙進財說:“女兒,以後叫床的事就交給你了。”

“哎呀爸爸,說得好難聽喲,啥子叫床嘛?”吳玉蓮很不好意思叫了起來。

“死女子,你果然蕩啊,一想就想到搞事上面去了,盡給老子胡思亂想。老子說的叫床是說指你早上負責叫老子起床上班。”

“喔唷爸爸,你說的也太簡省了嘛,再簡省也不是這麽個簡省法啊。爸爸,你女兒我早上可是起不來,你可千萬別指望我喲。再說了,我們百貨店又不象你們單位八點鐘上班,我們領導說了我們可以九點鐘去。”

趙進財笑笑,說:“老子起不來遲到了,你死女子屁股要遭殃。你起不來,那就好辦多了!”說著屁股往起一坐,把吳玉蓮車了個轉轉,讓她雙膝跪著,兩手撐著,屁股高拱,接著一手按住她的背,另一手就在她肥屁股上抽起巴掌來,啪啪啪地,每一巴掌都十分有力。


吳玉蓮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丈夫的力量大,動著快,等她屁股結結實實的挨上了四、五個巴掌有了痛感後才反應過來,於是驚風火扯,大叫不已。

趙進財可不會因為婆娘的大叫就停止手上的動作,相反,那上下運動的速度更快了,力量更大了,嘴里還吼著:“叫,叫,使勁叫,老子現在可啥都不怕了,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老子認識的,也沒有一個是認識老子的,就算被人聽見,丟面子的是你不是老子。讓人家曉得,這麽大個婆娘還被男人打屁股,丟臉啊,哈哈……”

吳玉蓮被男人這麽一說,覺得男人說的有道理,索性不叫了。

婆娘不叫了,趙進財覺得少了快感,打起沒勁。再打一陣,手又疼了,婆娘穿的是厚厚的軍褲,摩擦力大了些,磨痛了手。於是,趙進財放下了婆娘,坐在床邊上看著自己紅紅的手,罵罵咧咧地說:“看來老子以後還得先把你褲子挎了再打,不然,美的是你死婆娘的屁股,虧的卻是你爸爸我的手。”

吳玉蓮在一旁“哎喲哎喲”的叫喚了一陣,好半天才有了說話的力氣。 

“爸爸,你還說風涼話呢,好端端地,人家又沒犯錯誤,卻把人家的屁股打好筋痛,還說人家的屁股把你的手打痛了,黑心腸爸爸!”

“你屁股痛,那是正份,因為婆娘的屁股長出來就是讓爺們打的,別管有錯沒錯都該打。可是,老子的手疼卻是十分的意外。來,給老子吹吹!”

吳玉蓮說,“霸道爸爸,打了人家還要人家吹。”說著,捧起趙進財的手就要吹。 

趙進財把手扯出來,一巴掌打在吳玉蓮臉上:“跪起吹!”

吳玉蓮說:“吹就吹嘛,還要跪起吹。”說著話就把兩腿跪在了床邊,兩手捧著趙進財的手,就在那里吹個不停……


早婚早育就是好。別看大兒子趙金龍已是16歲的大小夥了,吳玉蓮的年齡卻不大,也就32歲,雖說生有兒女三個,可身材依然不肥,模樣比以前還漂亮了,有了一種成熟的美。她那性情又活躍,又是從農村來的,對城里的事樣樣好奇、新鮮。

趙進財怕婆娘管不住自己,迷失了方向,就想給她行為規範幾條。

第二天晚上,兩口子吃了晚飯,在街上散步。走著走著,趙進財就開始教育起身邊的婆娘來:“我看這居民段人多嘴雜,你呢又是個鄉下上來的婆娘,不太容易把握自己,老子得給你立幾條規矩約束約束。”

吳玉蓮自然深知丈夫立規矩的意思。在鄉下就立過不少規矩,硬讓她寸步難行。雖說被打屁股的事不算太多,不是丈夫舍不得打,而是丈夫怕打的聲音傳出去左右鄰舍聽到了影響他的前途。雖然打挨的不多,罰跪卻不少,十來年下來,那跪功確實不賴,要說在屋里頭跪著幾個圈圈,手上再端著東西什麽的,對吳玉蓮來說那簡直是輕易而舉不在話下。現在丈夫又說要訂規矩了,硬性反對是沒有用的,只得放低身段撒撒嬌了:“不嘛爸爸,不要再定什麽規矩了,好不好嘛,女兒曉得自覺,不會給爸爸惹麻煩添亂子的。”

趙進財“哼”了一聲,在婆娘的屁股上擰了一圈:“還由得著你了!等會兒回家,你呢就把筆和紙準備好,然後跪在地上,老子說一條你給我記一條,然後背到起。”

吳玉蓮又開始耍賴了,說:“喔唷,爸爸,以前都有那麽多規矩了,現在又要加,女兒哪里記得過來嘛。”

趙進財說:“記得記不得都得給老子記住。實在記不到,簡單得很,老子的皮帶一來,你記不到,也能記住了。”

吳玉蓮一聽,忙迎合著:“那是那是,爸爸的皮帶是女兒的催化劑,再覆雜的難題,有了皮帶,也就化解到無形。不過,爸爸,你放心,你女兒從小就是個記憶專家,所以不用勞煩爸爸使苦力了。”

“能記住?”

“能!”


回到家後,吳玉蓮主動自覺地就拿來了筆和紙,跪在一張小桌旁,等候丈夫指示。

趙進財稍想了一下,說:“第一條、不得在外嚼嘴根子。”嚼嘴根子就是說閑話的意思。他解釋道:“這里啥子人都有,嘴雜得很,老子再怎麽說大小也是個官,你少在外面給我說三道四的影響老子的形象,記到沒有?”

吳玉蓮趴在地上寫了下來,然後立起身子說:“女兒記下了,爸爸。”

趙進財接著又說:“第二少串門戶。”

吳玉蓮又一字一句的記著。

趙進財解釋道:“除了上班和上街買菜之外,沒事了就給老子規規矩矩呆在家里,做做家務、看看書,不準有事沒事串了東家跑西家,也不準把人帶到家里來,明白沒有?”

吳玉蓮直起身子說:“明白了,爸爸。”

趙進財又說:“這第三條要勤快守時。”

吳玉蓮又趴下身子記下來。

趙進財說:“每天給老子按時做好飯菜,不要太早,讓老子吃冷飯,更不能晚了,讓老子空著肚子等。明白沒有?”

吳玉蓮說:“知道了。”

趙進財擰著她的臉說:“不光是嘴巴子說得好聽,要記到心里面。”

吳玉蓮甜甜地說:“爸爸,你老人家就放心嘛。你女兒聰明伶俐,爸爸說的啥,女兒不僅記在了腦海里,而且是堅決執行的,是不是啊?”

“好了,暫時就這三條,好好遵照執行。哪條沒給老子做好,你死女子溝子上要栽白菜。現在,把規矩給老子重覆一遍。”

吳玉蓮聽了,忙跪直身子,兩手垂放大腿兩側,一字一句背起來:“第一條、不得在外嚼嘴根子。第二條、少串門戶,不得帶人進屋。第三條、要勤快守時,按時做飯。不得讓爸爸吃冷飯餓肚子。”


自有了新的家規,吳玉蓮執行得還好,既不多言多語,也不亂串門子,下了班就回家,幾乎沒與鄰居相往來。但即便這樣,她的屁股仍就幾乎天天要挨頓打。

趙進財說了,打,不只是因錯才打,為了快樂也是需要打的。

不過,這屁股的打法也要適應環境的變化而變化。

第一次趙進財正兒八經地打吳玉蓮屁股時,不想太麻煩,就叫她脫光了褲子,跪在床邊,上身趴伏,然後自己坐在她旁邊,用手在她光屁股上狠甩巴掌。可甩了一陣,他就发現問題了。這打法雖說輕松、痛快,還能隨時看到屁股上顏色的變化,又能聽到清脆悅耳之聲,可算是比較完美的打法了。但正是這清脆的啪啪聲,令他甚是緊張。這房是老房,雖說是磚混結構但並不十分關音,巴掌聲很容易傳到隔壁。再加上吳玉蓮挨打時情不自禁发出的呻吟聲,很自然容易讓人猜到七、八分。男人打婆娘不是什麽稀奇事,尤其是這居民段的男人,層次不高,文化沒幾分,脾氣倒不小,經常能聽到、看到打婆娘的事。但趙進財卻是個要面子之人。不管怎麽說,他在公司好歹是個中層幹部,孬死了讀過高中也還算是文化人,要讓別人知道了他和居民段的人一樣,也屬低層次打婆娘之人,臉面上並不光彩。於是第一次也就草草收了兵並沒有死打。

第二次再打時,趙進財改變了打法。打時,不再叫吳玉蓮脫褲子,而是讓她穿著褲子跪在椅子上,他站在一旁用巴掌抽。這打法雖說因看不到屁股上顏色的變化而有些遺憾,但清脆聲沒有了倒讓他安心了不少。不過打一打的,問題又來了。打過一陣,婆娘的屁股疼不疼不知道,可他的手倒是麻疼得不行,非常受罪。打完之後,他就坐在長藤椅上,叫婆娘跪他面前捧著他的手又吹又揉。

他說:“這打法要不得。本來是教育婆娘的,卻讓老子的手遭罪。女子,你給老子說說看,怎麽解決?”

吳玉蓮心想:“哼,爸爸打人的還要挨打的女兒出主意,女兒才沒那麽笨呢。”但這話不敢說,說了正好給他扇耳光找了理由,這跪姿正好是扇耳光的位置。於是,她柔聲柔氣地說:“好爸爸,女兒也不曉得啊。”

趙進財知道婆娘故意裝傻,擰了擰她的臉說:“你不曉得,老子曉得。”

於是第三次打時,趙進財就拿了一塊木板,不算厚,也不太寬,但硬紮,拿起很有手感。他叫婆娘跪趴在床,翹起屁股,就用木板抽打起來。打時並不很用力,一則怕聲音大了讓隔壁偷聽去,二則畢竟是自家婆娘,又不是階級敵人,沒有那麽苦大仇深,三則打出了毛病還得自掏醫藥費不劃算。他喜歡邊打邊訓斥,說到生氣處,也會使點勁抽幾下。吳玉蓮自然就疼得厲害了,趕緊求爹爹告奶奶的求丈夫饒恕。但這對趙進財作用不大。他不是那種女人一求饒心就軟的男人,所以一頓板子下來,讓婆娘脫了褲子檢查屁股,滿屁股通紅,讓人很有成就感。

到了晚上睡覺時,吳玉蓮申請道:“爸爸,女兒可不可以不穿褲子啊?”

趙進財說:“為什麽?”

吳玉蓮說:“褲子巴到肉好痛喲。”

趙進財想了想,也就同意她光著屁股睡了。

即便如此,吳玉蓮感覺屁股火辣辣的痛,沒法躺著,只能趴起睡。

趙進財一看,這很方便呢,高興時就直接往光屁股上打巴掌就行了,不需要再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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