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女囚

 我叫林雪,父親是川軍的軍長,母親是何鍵手下著名將領的的千斤,我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從小父母就把我奉為掌上明珠,從小學,中學,一直到大學,我一直是他們引為驕傲的乖乖女,已過不惑之年的父親更是盼望著我快點為他找一個乘龍快婿以繼承家族的產業。是什麽改變了我的生活軌跡,使我從一個出身豪門、衣食無憂大小姐蛻變成一名剝削制度的叛逆者,這一切還要從震驚中外的蘆溝橋事變談起。


  1937年7 月7 日夜,日寇借口演習中丟失一名士兵,蓄意炮擊宛平城,轟炸增援的中國軍隊,隨即相繼占領了華北重鎮北平和天津,掀開全面侵華戰爭的序幕。平津危機,華北危機,整個中華民族危機,這一條條滴著死難同胞鮮血的標題躍入每一個不願做亡國奴的炎黃子孫的眼簾。仿佛我們這個古老的民族一下子從百年睡夢中驚醒,我也和千千萬萬熱血青年一樣走上金陵街頭,然而腐敗的國民政府卻用警察的棍棒與軍隊的刺刀講述著他們所謂攘外必先安內的愛國理論。


  本來我對政治與黨派之爭不感興趣,一心想學成之後繼承父業,用實業為苦難深重的祖國貢獻自己一份綿薄之力,然而眼前的現實無情地擊碎了我的夢想,這就是我們的政府嗎?愛國也有罪嗎?中國真的會亡嗎?我該怎麽辦?這一連串問號使我陷入深深的苦悶與思考之中。也就是在這個國家與民族生死存亡的時刻,我第一次聽到前所未聞的有關延安、紅軍、gcd的事情,知道在偏僻的陜北農村有這樣一群以挽救民族危亡為己任的人。


  它深深吸引著我,就像幹涸的大地遇到雨露一樣,它促使我做出了十九年來最重要的一個決定。我離開了這個生養我的家庭,離開了這個舒適安寧的避風港,離開了疼愛我的雙親,告別了喧嘩的城市,富足的生活,只身前往了心中的聖地――陜北延安。條件雖然艱苦,但生活很充實,每天我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每天我汲取著新鮮的營養。


  不斷有各地的青年陸續到來,不知不覺愛情降臨到我的身邊。他來自松花江畔,有著東北漢子的豪放與熱烈,在黃土高原的窯洞里,在一盞小油燈的陪伴下,我羞澀地依偎在他的懷抱,默默地任憑他脫去遮蔽的衣衫。愛情的甜蜜是短暫的,抗大畢業後,我被分配到新四軍直屬部隊,在江南一帶與日寇與汪偽作戰,並且光榮的加入了中國gcd。


  經過長達八年的浴血奮戰,我和我的祖國終於迎來8.15這個永彪史冊的日子,我們勝利了,我們戰勝了武裝到牙齒的日本強盜,我們用無數個年輕的生命洗刷了將近一個世紀的恥辱。長期的戰爭使得我們這個貧弱的國家千瘡百孔,百廢待興,為了民族的大義,中國gcd再一次伸出手來,開始與國民黨舉行世界矚目的會談。也就是在那個時刻,我告別了與我朝夕相處的戰友,被派往當時的陪都重慶。


  很快地獨夫民賊蔣介石再一次背叛民族,撕毀了墨跡未幹國共和平協議,悍然发動全面的* 敏感信息過濾* 內戰,我的身份也由公開轉為地下。戰場連連失利,經濟瀕臨崩潰,百姓民不聊生,這就是1947年那個所謂國民政府的真實寫照。


  為了挽救行將滅亡的政權,敵人變得更加瘋狂,寧可錯殺一千,不要放過一個這個在抗戰前流行的口號再次成為這座南方城市的主流。


  跟蹤、監視、秘密逮捕、酷刑拷打、野蠻屠殺,白色恐怖籠罩著山城中每一個人,我這個曾經是中共代表團英文翻譯的女子自然早就成為特務們監控的重點。


  敵人的瘋狂嚇不倒我們,在我和戰友們努力下,反饑餓、反內戰、要民主、要自由的群眾運動如火如荼。後來由於組織內部一個判徒的出賣,在一個秋雨紛扉的夜晚我被他們逮捕了。


  連綿的秋雨下個不停,天空像一塊黑色的大幕遮蔽了宇宙中一切光明,歌樂山陰冷的風吹透了我的衣衫,在實槍核彈軍警的押解下,我被推搡著走上了那條泥濘的小路。審訊室的燈光像鬼火一樣時明時暗地閃爍,難友們受刑的慘叫聲清晰地傳來,我知道那里就是我今後的戰場。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爭,也是一場人的意志與野獸殘暴的不對等較量,魔鬼們擁有肆意淩辱他們獵物尊嚴的一切權利,擁有毀滅他們獵物軀體的各式酷刑,古老的,現代的,而我只擁有一顆跳動的心,一腔年青的熱血,一種對信仰的堅貞,以及一張寧死都必須緊閉的嘴。


  大幕就這樣的拉開了,我被推搡著走進一條狹窄的樓道,兩邊都是緊閉著的鐵門,到處是那麽的陰森,前面的軍警停下腳步,一扇鐵門吱吱呀呀地打開了。


  審訊室很空蕩,只有一盞昏暗的吊燈在風中搖來搖去,他們卸去我的手銬和腳鐐,示意我站到一個水泥砌成的台子上,就像古羅馬奴隸市場上一個待拍的女奴一樣。


  雖然對於我來說刑審被捕的女共黨早已輕車熟路,漸漸地我也喜歡上了這個特殊的職業,畢竟它有其他職業無法想象的樂趣,但最近接手的幾宗案子卻讓我索然無味。早就知道昨天他們從重大捕來兩個學生妹,本想開開葷,別老整那些華瑩山上* 敏感信息過濾* 婆娘,但那兩個嫩妞被沈養齋這個老滑頭弄去了。


  審訊台上那盞燈亮了,一束光線直射到我的身上,晃得我睜不開眼睛,過了好一會才傳來甕聲甕氣的問話聲。


  “你叫什麽?”我搜尋著聲音的來源,終於看清巨大的黑色台案後面那張兇惡的臉,就像閻羅殿里的判官一樣。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目光中流露著欲火,一年多的地下工作經歷,使我對於敵人的無恥有了更多的了解,我懂得寧死不屈對於一個女性意味著什麽,此刻的我只能默默地祈禱這個過程短一點,死得幹凈一點。然而這一切都只能是幻想,入獄後第一個夜晚就是一個不堪回首的猙獰之夜。


  哈!這幫家夥從哪里弄來這麽標致的獵物,她很高,大約有一米六五左右,皮膚白皙細膩,梳著城市女性流行的短发,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小,漆黑的劉海下閃爍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薄薄的雙眼皮,深深的眼窩,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梁,小小的櫻唇,尖尖的下頜,就像年畫上的仙女一樣俊俏。藍底紫花的旗袍既考究又合體,恰倒好處地勾勒出腰肢的纖細,豐臀的挺翹,美腿的修長,一點不像那些長年風餐露宿而曬得黑不溜秋、長期東躲西藏居無定所而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土共。


  兩抹淡淡的緋紅漸漸掛在那白瓷般的臉龐上,更使她的臉蛋鮮嫩得一把能捏出水來,啊!真的是要感謝黨國對我的信任,感謝毛局長對我的栽培,把這個美若天仙的共黨丫頭交給我來審訊,還賦予我使用一切手段的特權,我的哪里一下子硬了起來,體內的荷爾蒙在膨脹,在撞擊,我注視著那即高又挺的胸脯,還有兩顆豌豆大小的凸出,腦子已經開始幻想那旗袍後隱藏嬌軀的模樣,幻想著當我一件件剝開那些遮蔽物時她的表情。


  “你叫什麽,快回答!”對面的惡魔又在逼問,臭嘴中噴出一股煙油子的味道。


  “林雪。”我厭惡地扭過頭,躲開那雙色迷迷眼睛。


  “知道為什麽請你到這里來嗎?”他從案台後站起來,挪動著五短的身材走到我身旁。


  “知道。”


  “那就趕快坦白。”他在我周圍踱著。


  “我沒有什麽可隱瞞的,我能告訴你的只有我是一個gcd員,我的名字叫林雪,其余的那都是我們黨的秘密,就是打死我也不能告訴你們。順便問一句,審判官先生,你在那里還能坐多久,你們小朝廷又能維持多久,戰場的勝敗已見分曉,這座城市回到人民手中的日子不遠了,那時站在這里的不是我而是你們。” 我大聲說。


  “好一張靈牙利齒,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他用手擡起我的下頜。


  “把手拿開,別動手動腳的!”


  “林雪,少在這里耍大小姐的脾氣,這是軍統特別刑訊室,是改造你們這些危險分子特殊的地方,我也順便說一下,鄙人是臘月里出生的,在娘胎里就喜歡動手動腳,你聽清楚了嗎。”我解開她旗袍上第一粒扣帕,我知道一個年輕女人最怕什麽。


  “你無恥!”她罵了一句。


  “無恥!罵得好,我這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無恥!”他的話音剛落,在轟轟隆隆的聲響中對面的墻壁緩緩地打開了,一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子被捆綁在狹窄的木凳上,秀发散亂著,縷縷青絲粘在清秀的瓜子臉蛋上,胸脯、胳膊、手腕、大腿和小腿被幾道麻繩死死捆住,鞋襪被剝掉,圓潤的腳跟下墊著三塊青磚,不用說這一定是所謂的老虎凳了。


  “林雪小姐,好好看著,這就是我們為那些拒絕合作者準備的夜宵。”他得意地說。又一塊青磚塞了進去,那兩條秀腿明顯地反弓,劇烈的疼痛光裸的腳丫向前繃緊,足背弓起宛若新月,十趾極度向下勾去。黃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濕透了單薄的衣衫,藏青色的綢布裙,緊貼在她豐滿結實的大腿上。她的胸拼命地前傾,頭極度地後仰,仿佛這樣才能減輕那難於抑制的痛苦。


  “王靜嫻小姐,我仔細閱讀過你的檔案,你充其量不過是個* 敏感信息過濾* 的狂熱追隨者,沒有什麽大背景,何苦受這個罪呢?”一個佩帶上校軍銜的中年男子逼問道。女孩子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咬住嘴唇。


  “加磚!”又是一塊磚塞了進去,已經是第五塊了,她痛苦地叫了一聲,頭顱又極力向後仰去,腳丫猛然張開又扣緊,晶瑩的汗珠沿著紅潤的足跟滴落下來,腳下的磚面留下斑斑汗痕。


  “招還是不招?”打手們在吼叫。


  “不說就再給你上一塊,好好給你伸伸筋骨!”一個面目醜陋打手擡起她的下頜逼問道。


  “你加吧,就是把我的腿加斷了也沒有可招的!”女孩邊喘粗氣邊說,還是那樣堅毅。於是敵人用撬棍將姑娘的小腿撬起來,女孩的膝關節发出嘎嘎的響聲,一直緊咬牙關的女孩发出一陣陣淒厲的叫喊,她的臉色由煞白轉為蠟黃,身體劇烈地顫抖,嘴角留下一絲殷紅的鮮血。我為戰友的堅貞感到驕傲,心里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像她那樣,不管敵人用什麽樣的酷刑折磨自己,決不屈服,決不背叛。


  “小娘們,骨頭還挺硬,來呀,扒了她的衣裳,看她以後怎麽見人!”在那個中年惡棍的指揮下一個露著黃板牙的家夥惡毒地解開學生上裝的斜帕,姑娘痛苦地扭過頭去,我的心懸了起來,畢竟我們是女人,有著女人不能公開的秘密。


  衣襟被冽開,白色的胸罩也被掀了上去,一對豐滿白嫩的玉雕袒露在野獸們的面前。那還是少女雛乳,不是很大,但特別豐挺,沒有一點下垂,銅幣大小的乳暈鼓鼓的,一對淡紅色的乳頭若凸若凹,嬌羞地隱藏其中。


  “好嫩的奶子呀,一把就能捏出水來。”


  “瞧這奶頭子,粉粉的,八成還沒開過苞呢。”


  “讓我摸摸。”


  “硬了,硬了,這娘們的奶嘴硬了!”打手們圍上去,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骯臟的手揉搓著。


  “畜生!畜生!呀!你們不得好死!”姑娘哭喊著,躲避著,但哪里抵得住這群欲火中燒惡魔,更何況她的手腳還被綁著。上衣被扒了下來仍在一旁,乳罩也離開它的主人,黑色的稠布裙被撕成碎布條,月白色的內褲也被拉到腳踝,轉眼間姑娘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已經一絲不掛地袒露在眾目睽睽中。


  “其實我的問題很簡單,只要你供出你的同學中有誰是gcd,我馬上可以給你穿上衣服,否則這幾位先生可就要陪伴你度過一個讓你終生難忘的消魂之夜了,我知道王小姐還是個黃花閨女,怎麽樣,是立即招供,還是犧牲一個女人最寶貴的貞操去為你那個狗屁信仰殉葬,到底要哪個!”那個叫沈養齋的惡魔開始脫褲子。


  “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開導開導你呀!”污穢的手指在鮮艷的花蕾上肆無忌憚地舞動,骯臟的臭嘴吞噬著聖潔的雪峰,白皙的大腿被扯到兩邊,神秘的宮闕徹底袒露出來,肥碩的身體壓了上去,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不能設想世上還真有這麽下流無恥的審訊!盡管深秋的天氣已經涼氣襲人,但我的身體卻陣陣发熱,臉上燙得厲害,我想一定很紅。那種莫名的躁熱使我的胸口悶悶脹脹,好象有一塊石頭壓在上面喘不過氣來,兩粒乳頭不自覺地勃起,脹得生疼生疼。雖然我在極力地掩飾,企圖不讓那群色魔发現,但是我想是根本瞞不過去的。


  “放開!――放開呀!――你這老畜生――啊――”王靜的頭偏向一邊。沈養齋侵入了她的身體,我看見那美麗的大眼睛中噙滿了淚花,在一陣提插之後,一絲殷紅從兩腿之間的那里流出。當那個老畜生帶著獰笑離開的時候,另外幾個也一絲不掛地趴了上去。當他們都行使完他們的權力後,我看見晶瑩的淚花終於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她的眼中撲簌簌落下來。


  “說不說?”那個穿好衣服的上校又正襟危坐在審訊台後面。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陳靜姑娘,別在充英雄了,再不招老子可就只不是嘗你的香香了,瞧你的小奶子,可真嫩呀,那句話是怎麽說的來著,噢,叫吹彈可破,這麽嬌嫩的奶子要是用火燒,用針紮,用鞭子抽,用搟面杖碾,那個罪可就受大了,你能熬得過去的嗎?還有你那小穴,可真緊呀,要是用前面鑲嵌鐵刺的雞巴這麽一搗,這輩子你可就做不成女人了,怎麽樣,招了吧?”依然沒有回答。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來呀,伺候王小姐!”一個打手獰笑著把點燃的煙頭按了上去,按在女兒家自珍如命的乳峰上!


  白色的煙霧冉冉升起又緩緩散盡,柔美的酥胸痛苦地抽搐著,但是那張棱角分明的唇始終緊閉著。那紅色的點再一次湊過去,這回這個堅貞的小妹妹竟然沒有叫出聲來。一次,兩次,三次,已經數不清幾次了,刑訊室里充斥著皮肉燒妁的焦糊味,豐滿堅挺的乳峰上布滿黑褐色的斑點。


  “這回想說了嗎?”堅貞的王靜扭過臉去,依然一字不发。


  “小娘們,不簡單呀,居然敖過來了,來呀,給我專門烙她的奶頭子,看她還熬得住熬不住!”嫣紅的蓓蕾被打手捏住,紅紅的煙頭劃過一條曲線,惡毒地落到上面。


  “啊――哎呀――啊――”淒厲的叫聲響起來了,王靜的頭顱又一次向後仰去,痛苦地搖晃,被捆住的手掌拼命地張開,好象要抓住什麽東西,袒露的胸脯劇烈地起伏,弧型的足背極力地弓起,就連赤裸的腳丫也向前摳去。我驚呆了,下意識地用手護住自己的胸膛,仿佛受刑的不是那個不知姓名的小妹妹,而是我自己。


  “林小姐,好好看清楚了,這可是你們女人最不吃痛的地方,如果你還頑固不化,我們也會這樣一點一點烙你的奶頭子!我想你的奶子一定比陳靜小姐的更大,也更成熟,烙起來也一定更愜意,你說是不是呀,林家大小姐?”他站在我背後惡毒地說。淡淡白煙從那個地方升起,嬌嫩的黏膜泛起一層白膜,美麗的椒乳在痛苦的聳動,淒厲的喊叫縈繞在陰森的刑房。雖然從組織上派我從事秘密戰線的工作開始,我就做好了被捕、受刑、犧牲的思想準備,但還是沒料到敵人竟然會如此的下作和歹毒。


  “林小姐,你看――”我知道他後面的半句是什麽,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熬得住這麽兇殘的折磨。


  “就在這里嗎?那就開始吧,畜生!”我已經別無選擇。


  “看來你是要吃罰酒了!”他的臉色很難看,聲音也變得惡狠狠的。


  “這里只不過是普通的刑室,我專門為你準備準備了一間,帶她去!本來以為我會被直接帶到臭名昭著軍統刑訊室,去見識那些來自於友邦最新式的刑具,去領略傳聞中那些聽上去都讓女人羞於啟齒的刑罰,但是他們並沒有這麽做,而是把我押解到一間空無一人的房間。沒有赤裸著長滿黑毛胸脯的打手,沒有插著烙鐵烈焰騰騰的碳火盆,沒有滴著辣椒水的皮鞭――。


  那個漂亮妮子不再那樣咄咄逼人,只是默默地站在我面前,小臉蛋煞白煞白的,長長黑黑的睫毛下垂著,真的是楚楚動人。我設想等會當這個文弱的小妮子受刑後可能的樣子,內心不是像以往審訊那樣感到愜意的滿足,竟然湧起一絲久違的憐愛,很久沒有這種人性的共鳴了,到底是為什麽,我在自己拷問著自己。


  是的,是她的清純得讓我感到自慚,是她的美在驅散我心中魑鼯的陰霾,喚醒了連我都感到驚訝的良知,甚至使我對一會要做的事有些猶豫。當然這並不意味著我會放過她,我只是希望剛才的節目能讓她很快地就範,以至於不要讓那些五大三粗的家夥們有機會動真格的,用鋼針紮爛她的乳頭,用烙鐵燒焦她的陰門。


  “林小姐,剛才的事你都看見了,那就是頑固不化的下場,千萬不要因一時的沖動而一誤再誤,你聽清楚了嗎?”耳邊又傳來他幽靈般的聲音。我當然聽清楚了,從我落到他們魔爪的那一刻起,我就很清楚這幫在毒液中孕育出來社會渣子摧殘女人的能耐。我知道他們不會放過淩辱我的一切機會,我更清楚我唯一的武器就是守口如瓶。


  “既然落到你們手里我就沒想活著出去,要殺要打隨你們便,我沒什麽可招的。”我回答道,雖然我也害怕。


  “那就休怪我無情了,來人呀,讓這林雪小姐先參觀參觀專門為她準備的閨房,再來點小節目,也許有助於消除林小姐的火氣。”


  特務們圍攏上來,在一片污言穢語聲中我被他們推搡著來到旁邊的一間屋子。


  剛跨進鐵門一股血腥就迎面撲來,兩個光膀子的惡漢一邊一個抓住我的胳膊,熟練地用繩子套在我的手腕上,隨著繩子被拉直,我被呈Y 字固定在刑房中間。一個惡漢撥弄著燃燒熊熊烈焰中的烙鐵,另一個惡漢正把一根手指粗的皮鞭浸泡在水桶里。剛才審訊我的家夥舀起一瓢水潑到我的臉和胸脯上。


  水沿著那個叫林雪的小娘們尖尖的下頜流到那天鵝般欣長的脖頸,濕透的衣襟貼到那隆起的胸脯,還能隱約看到凸起的兩點紅暈,很就沒有刑訊過這麽嬌嫩的女人了,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千金,我幻想著包裹在里面嫩奶子的形狀,恨不得立即扯碎掩蓋在上面的布片。我熱衷於給女人的奶子用刑,尤其喜歡給那些城市女學生的奶子用刑,可能是戴乳罩的緣故,她們的奶子比那些鄉下妹子发育的好得多,即豐滿又挺翹,如果不是在這里,我又哪來得這樣的艷福呢刑?


  “招是不招?”我偏過臉去置之不理。他從桶里拿過滴水的皮鞭,呼嘯著抽到我的身上。那個惡棍肯定是受過專門的訓練,每一鞭都準確地落到我的那個地方,雖然還隔著兩層布,但依然疼得我心里发顫,畢竟那是女性最不堪肆虐的部位。胸前的衣裳裂開一條條口子,裸露出里面水紅色的乳罩,又是一鞭抽了上去,我禁不住叫出聲來。


  這時就聽門外的特務喊到,“毛――老――板――駕――到。”毛人鳳進來了,酷刑也暫時告一段落。


  那個叫毛人鳳的家夥我見過,那時我還是個小姑娘,大概是奉了他主子的旨意,他經常來我家找我父親攀談,每次還都給我帶點好吃的糖果和我們那里沒有的洋娃娃。他瞪了鞭打我的惡棍一眼訓斥道:“不得無理,退到一邊去。”剛才還窮兇極惡的家夥像狗一樣悻悻地溜到了一旁。


  “林雪小姐,受苦啦!下屬有得罪之處還望多多包涵,來人!給林小姐松綁。” 毛人鳳笑吟吟地走到我面前,假惺惺地說道。綁繩松開了,我顧不上胸脯陣陣疼痛,急忙掩住撕開的衣襟。


  “呵呵。”毛人鳳哼了兩聲,接著慢條斯理地說:“林雪小姐,多年沒見,小妮子長成大姑娘了,王軍長可好?”


  “我已經幾年沒回去了。”


  “哦,我忘了,林雪小姐是共黨要員,可這又何必呢?令尊是威震八方的川東名將,令堂更是黨國棟梁楊將軍的令媛,林小姐又是這麽年輕漂亮,為什麽要死心塌地投靠共黨呀!他們鼓吹的階級鬥爭是要打土豪的,他們怎麽會真心信任像您這樣出身的人呢命?他們只是利用你,利用你的無知,別固執了,只要林小姐把重慶地下黨的名單提供給我們,我就保證把林小姐送到香港,或是澳門過自由自在的日子。”


  “你別做夢了,一個gcd員不是會出賣自已的靈魂的!”


  “林小姐,先別把話說絕,據我所知,貴黨規定凡被捕者都將被視為自動退黨,您現在已經不是gcd員了。”


  “即使我不是黨員了,我也永遠不會背叛。”


  “林雪小姐,別這麽沖動,每天被請到這里的共黨分子不下幾十人,有誰知道是誰招供了呢?我不想為難你,只要你把知道的痛痛快快地全招出來,再寫個悔過書,我可以請示上峰赦免你,就像什麽也沒发生過一樣,沒有人知道是你說的,你可以像過去一樣幹你喜歡的事,我們不會再找你。”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不會背叛自己的諾言。”


  “這是什麽地方王小姐不會不清楚吧?就不要逼我讓他們撲上來,把你帶到那個你不該去的地方。到了那個地方我就無能為力了,好好想想,鮮花一樣的年齡,鮮花一樣的容貌,就這樣結束了,那樣太可惜了,太可惜了,怎麽樣,聽你毛叔叔一句勸,招了吧?不要再作那些無謂的抵抗了。”


  “住嘴,你是誰的叔叔?請帶我去那個地方!”


  “難道你真想嘗嘗軍統幾十種肉刑的滋味嗎?別傻了,別說像小姐這樣細皮嫩肉的千金大小姐,就是那些皮粗肉厚鄉下土共婆子也受不了。”毛人鳳威嚇道。


  “別說幾十種,就是幾百種你們也休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東西!”


  “娘希匹,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是不是還想嘗嘗抽胸脯子的滋味?” 毛人鳳火了,臉色像豬肝。


  “你抽吧,打吧,野獸!無論你們用什麽方法也別想使我屈服!”


  “林小姐,我再最後問你一句,招還是不招?”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閉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來啊,給她上刑,上婦刑,上最厲害的婦刑,看她的嘴還能硬多久!”毛人鳳一轉身走出了刑訊室,後面的保彪也跟在他屁股後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伺候林小姐更衣!”呼啦啦竄上來幾個特務,七手八腳地撕扯我的衣服,為了不讓敵人的手碰臟我的身體,我只好對他們說:“放手!我自已會脫!”


  “什麽?”特務們仿佛沒聽清楚,接著是一陣淫言穢語,當時我那個羞呀,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畢竟我還是一個年輕女人呀。我一邊用顫抖手解開破碎旗袍余下的紐扣,一邊將眼眶中噙滿的淚水強咽下去,當旗袍被脫下後,如雪的肌膚便袒露出來,只有窄窄胸罩和褲衩遮擋住我豐滿的酥胸和女兒家最嬌羞的地方。


  “喲,奶罩還是美國造的,讓哥哥我聞聞香不香!”一個特務帶頭羞辱我,其它特務像開了鍋似的哄笑起來。


  “快脫呀,讓我們看看你的奶子白不白,嫩不嫩,奶頭紅不紅,挺不挺。”


  “看吧,你們這幫畜生!流氓!我的奶子和你們母親的一樣,要用刑就快來吧!”我莊重地解掉在睡覺時也很少離身的罩杯,雖然此時我已經悲憤欲絕。


  “用刑?別急呀,林雪小姐,長官的意思是給你上婦刑,所以還得麻煩小姐把褲衩脫下來。”我閉上眼睛,含淚脫掉身子上最後一塊布片,雙手護住胸脯,兩腿緊緊夾在一起。


  “長官,是先吊奶子,還是先坐春凳?”一個打手問道。


  “林小姐是上等女人,哪能先用那些粗刑呢,先試試剛進口的電刑吧,還楞什麽,伺候林小姐呀!”特務們把我按在一張周圍擺滿有著紅紅綠綠小燈椅子上,先把我的腿最大限度地分開到兩邊,又把我的手腕和腳踝用厚棉布包住,然後用鐐銬銬在一起,酷刑並沒有隨即開始,接踵而來的是比酷刑更可怕的淩虐。


  這是讓天下女性汗顏的淩虐,他們一個個脫得精光,輪流把手指桶進去掏挖,接著挺著上翹的陽具摩擦我的乳房、乳暈和奶頭,直到我自己都能感到乳房脹得難受,乳頭硬棒棒的,下體濕濕漉漉有東西流出。驚鄂,羞恥,還有那女人高潮時才有的幻覺向我襲來,讓我很難自持。


  “長官,這個小妮子出水了,出水了。”


  “還是長官高明,一下子就找到共黨妮子的命門。”


  “瞧她的騷勁,奶頭小嘴紅紅嫩嫩的,一摸保準能捏出水來。”


  “她的逼真流水了,這小娘們還真騷,怎麽樣,共黨妹妹,舒服嗎?”


  “瞧這乳暈鼓得像小包子似的,真她媽得撩人。”這幫下流坯東一言西一句地說著。下身被充滿了,我知道敵人在執行聖母瑪利亞受辱的刑罰,就像剛才他們對王靜那樣,每一個落入魔爪中有些姿色的女gcd員都免不了受到這種世上獨一無二刑罰的照顧。同樣是輪奸,不一樣的只是我已經不是處女,這幫惡棍沒有得到我的初夜。


  “好了,弟兄們,該幹正事了。”


  特務們把用鱷魚皮包裹的鉗子桶進陰道,夾在那粒平時連我自己都沒有碰過的瑪瑙上,一頭桶進後庭的菊門,死死地夾住直腸黏膜壁上,接著他們惡毒地合上電閘,一波一波的電流如海潮般從我的前陰後庭那兩個要命的點沖擊進來。開始是震顫,難言的震顫,接著仿佛有成千上萬的小蟲子爬了進去,癢得我如坐針氈,再下來就是那種只有在與心上人消魂的感覺,渾身每個孔隙都在告訴我,女性那致命的高潮來了。


  “林小姐,招還是不招?”我拼命搖著頭,一連串性高潮使我頭昏眼花,渾身像棉花一樣癱軟在刑椅上,還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了。


  “調整電壓,延長放電時間,再讓她來幾個高潮!”女兒家最見不得人的地方酥麻得更厲害了,而且開始不自覺的收縮,我甚至希望那個東西不要被拿下來,久違的漿白色液體像潺潺溪水從黑色鱷魚皮包裹的鉗子兩邊流淌出來。自從延安抗大畢業之後,我們兩人就天各一方,沒有再嘗過性愛的滋味,而且我也主動地將自己的感情禁錮起來,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但畢竟我是一個生理和心理都健康的女子,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也想。


  “林小姐,舒服嗎?你已經嘗了上天堂的滋味,說吧,說了我就饒過你,要不然可就要品嘗媚刑的滋味了!”他得意地拉下電閘。


  林雪披散著秀发,小臉紅撲撲的泛光,奶子更挺了,奶頭子和陰戶水水嫩嫩,用紅粉欲滴形容一點也不誇張,這是高潮中女人所特有的,他又一次侵入這具美妙絕倫的胴體,這次那里不再幹澀,每一瓣花卉都像久旱的禾苗遇到雨露那樣張開臂膀,奉上甘美的佳釀,這是他惡毒計劃的一部分,在盡情发泄出剛才刑訊中膨脹起來的獸欲後,一幕在刑訊史上最醜惡的酷刑開始了。


  他打開一瓶全是洋碼子的容器,將里面乳白色的膏體慢慢塗抹在林雪乳頭和陰戶上,然後命令打手們輪流玩弄那兩處男人朝思慕想的地方,直到它的主人发出輕微的吟叫聲。


  在魔鬼的狂呼嘻笑中,那種羞於啟齒的感覺再一次降臨,只能在閨房中獻給丈夫的秘密又一次赤裸裸展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人的意志力在生理反應面前是那麽的蒼白無力,我又一次在野獸面前泄身了。人格被肆意的扭曲,羞恥吞噬我的自尊,時間的流逝悄悄地改變著我,放縱的欲望越來越強烈,終於他們聽到我斷斷續續的求歡聲。


  “小雪,小雪,”好象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那聲音很陌生又有些熟悉,我在哪兒?下體的那團火又燃燒起來,吞噬著我的記憶,思維模糊起來,只有那羞於啟齒的快感。


  是誰在呼喚我,是他嗎?是我的志強哥嗎?我輕聲呼喚著他的名字,此刻我是多麽地需要他呀!


  “我是志強,小雪,我是志強呀!”志強哥,你是志強哥嗎?你怎麽在這兒?


  “是組織派我來的,小雪,你得救了,得救了!”啊!我得救了,而且還見到多年未見的志強哥,好象是做夢一樣,自從延安分別以後,我和志強就天各一方,只是偶爾通過其他同志帶來口信,秘密工作的紀律使我也不能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真想不到我們不僅相見,而且我還被他抱在懷里。


  “志強哥,抱緊我,抱緊我!”那嫩藕般的雪臂緊抱住我,小屁股也一挺一挺的,這個小妮子還真把我當成那個叫志強的* 敏感信息過濾* 丈夫了,看來這種玩意加上足量的性興奮劑還真他媽的管用。


  “強哥,強哥,別老吸妹妹的奶奶,小雪受不了。”她輕聲呼喚著。


  “雪妹,舒服嗎?”我進一步調整了乳頭上電極的頻率,使它更接近人嘴吸吮的效果。


  “這些年都在哪兒?為什麽不給我來信?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強――強――好舒服――別停下――使點勁呀――”顯然她的精神已經迷亂,我翻開淫水連連的包皮,直接將電棍觸及到她的陰蒂上。


  “強――強――插我――噢――哦哦――插呀――”


  “林雪,我現在代表組織正式審查你,請你詳細報告你在獄中的表現,不許對組織隱瞞。”我加大了電棍的頻率。


  “哦”


  “敵人拷打你了嗎?”


  “哦――哦――拷打了――。”


  “都打你哪兒了?”


  “打我――我的奶――還有――下邊――”


  “你招供了嗎?”


  “哦――哦――哦――沒有――。”


  “那你告訴我,電台藏在哪里?”


  “我不能說――喔――喔――這違反組織紀律――。”


  “我就是組織,難道你聽不出來嗎?”


  “你不是――不是――你是我的強――噢――噢――我沒有罪――沒有罪――哦――哦――組織不能――不能這樣――強――強――。”顯然她又陷入新一輪迷茫中,幾次我都到達了成功的邊緣,但遺憾的是最終我沒有達到目的,我知道再這樣下去她就會因為時間太久脫精而死,所以只好暫時作罷。不過沈養齋那里傳來好消息,那個叫王靜的小妮子在這種獻媚劑的作用下徹底崩潰了,不僅供出了共黨在重慶大學的秘密組織,而且還供出了他們在嘉陵兵工廠的聯系人,看來當初我們的判斷有點失誤,還真的釣上一條大魚。


  當我和沈養齋共同向上峰匯報這個意外驚喜,並且布置下一步抓捕行動這段時間,林雪也清醒過來。


  “林雪,沒想到你這麽頑固,在這樣下去我可就不再這麽客氣了。”他的手捏住我的乳頭,仿佛要把它們碾碎一樣。


  “野獸,流氓,你整吧,我就是下地獄變成厲鬼也要找你算帳!”我怒視著他,拼盡全力說道。


  “好!好!不愧是* 敏感信息過濾* 的巾幗英雄,我成全你,用刑!”電閘又合上了,電流表的紅線一個勁地攀升,一直到六十安培,发出劈劈啪啪的響聲,幽幽的蘭色弧光在林雪的濕滑陰戶和肛門之間竄動,那個小妮子頓時打著挺尖聲喊叫著,嫣紅的乳頭一聳一聳的,小屁股一翹一翹的,就連勻稱白嫩的小腳丫也緊繃成彎月,真是美妙極了。


  “這回該招了吧?”眼前出現他那得意的嘴臉,陰毛被燎糊了,強大的電流擊打著我布滿神經末梢的粘膜,宛如無數根鋼針在最為敏感的皺折不停地戳挑,好象無數條火蛇撕咬著最為嬌嫩的秘道。疼痛,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我的前陰和後庭逐漸擴大,好象無數只大手在我的肚子攪動,使我死去活來,我不知道在地獄里有沒有這種專門折磨女人的毒刑,如果有的話,我相信世上沒有一個人願意再去做個女人。


  “還不說嗎?”他又在逼供,我已經沒力氣說話了,只好拼命地搖頭。


  “再給她加點碼!”我看見他們又拿過兩條前面細著夾子的電線,示威似的把兩只金屬夾子碰到一起,讓它們发出耀眼的火花,然後像拔蘿卜似的拽起我胸前的蓓蕾,一陣生疼之後我看見它們被夾在上面。劇烈的疼痛隨著一股白煙從那對花蕾那升起,我的乳房頓時彈性全失,像被抽空了似的突突跳聳,很快乳嘴被烤焦了,形成兩點黑褐色灼斑。


  不知是什麽力量支撐著這個美人,竟然堅持了將近一個小時,我開始煩躁起來,畢竟這是我加官晉爵好機會,難道就這樣溜走了嗎!我顧不上再保留什麽,只要不把她整死,就是弄爛了她的嫩奶子和小嬌穴也再所不惜。林雪呀,林雪,難道你不是女人嗎?無論如何我也不能敗給你!我命令他們先停下來,換上威力更大的電棍,我要看著她如何被打挎!


  他們像拆卸一具木偶一樣折磨著我,一會我被竄升到紅色區域的電流擊得像一條油鍋里被煎烤的魚翻來滾去,慘叫連連,一會又被降到綠色區域電流弄得陰唇大翻,春情難耐。如果說世界上真的有最殘暴的野獸的話,那麽他們這幫混蛋肯定是當之無愧的。他們惡毒地變換手中控制器的頻率,讓我在冰與火兩重天中痛苦地掙紮。


  下體那只鉗子被卸下來,剛剛舒了口氣,他們又把一根黑棍子插了進去,又開始了!汗水、淚水迷住我的雙眼,我看到那雙手又按到控制器的受柄上。紅色!


  紅色!又到紅色的區域,叫喊,連聲不叠的叫喊劃破淒風冷雨的夜空,在潮濕陰森的魔窟里回蕩,從淒厲到嘶啞,從忍耐不住的呻吟到只求速死的狂叫。


  那里棍子的溫度急速上升,如同燒紅的鐵杵一樣,刑房里飄蕩著略帶腥臊的焦糊氣味!我快崩潰了,沒有了矜持,沒有了含蓄,只有野性的狂嚎,連我自己都懷疑那幾乎不像是人類聲音是從我的口中发出的!一個女人,尤其一個有姿色的年輕女人是不能落到他們手里的,他們的酷刑不僅慘絕人寰,而且還史無前例地無恥。誰也不會想到共振也是他們制服女性的手段之一,在一陣讓我大叫著幾乎暈厥過去的疼痛之後,隨之而來的是那里隨著電擊的頻率而有節奏的收縮。


  “停下來吧――停下來吧――”已經是她第五次求饒了,可以每次停止後她的態度又會變得強硬起來,我命醫生再次給她測量血壓和脈搏,畢竟這種電刑不可能無限度地使用。她的血壓開始下降,脈搏已經接近180 次,這是一個極限的數據,我知道實際上我已經敗給了這個不可思議的姑娘。


  歹毒的刑訊終於停了下來,當我再次蘇醒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這是哪兒?我還活著?我看著周圍的白色問自己,四肢被捆綁在鐵床上,只是胸前覆蓋著早被撕成布條的衣衫,下體依然袒露著,以便隨時供他們发泄。幾個穿著白衣的中年悍婦進來,面無表情地撬開我的嘴,將那些湯湯水水強行灌進我的嘴里。


  黎明時分,派出的特別行動組展開行動,很快就在重慶大學逮住四川省委學運負責人和他的秘書,又在兵工廠尋找到他們秘密藏匿的武器,而且還捕捉到與之聯絡的交通員,這回毛老板沒有再搞平衡,而是把男的交給沈養齋那個老油條,女的全部押解到我這里,一下子我又成了大忙人。


  我知道在這次較量中我已經處於下風,如果審訊這些女犯再來個顆粒無收屁股下這把椅子就得讓給沈養齋那個混蛋,一股無名的惡氣堵在我的胸口,如埂在喉,於是我決定先用林雪的身體來測試一下這些新來女犯人的心理防線,找準主要的突破口,一舉拿下一個兩個的,在上峰那里重新找回失去的信任。


  第二天的傍晚,一陣急促的梆子聲打破黃昏的寂靜,我又被他們帶到那里,而且還多了幾位陌生的女觀眾,我預感到是那個叫王靜的小姑娘已經叛變了。惡棍們先反剪我的雙手,捆綁在一張有很高扶手和靠背的椅子上,一個打手把一塊木版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使我的乳房恰好放在木版之上。那些女觀眾像昨天的我一樣站在不遠的地方,他和書記員坐在一旁,冷冷地逼問道:“林雪,我知道你是鐵了心了,所以我也不得不專門準備幾道特殊的小菜伺候你。這是第一道,叫做拶奶子!怎麽樣,是現在說,還是等嘗完了再說?”


  “我還是那句話。”雖然我不知道還能不能熬得住接踵而來的酷刑。


  “不說是吧!給林小姐上菜!”一個惡棍拿過一根搟面杖,兩手分別握住搟面杖的一端,惡狠狠地壓在我的乳房根部上。那對讓同性都羨慕的美麗圓錐體被一點一點擠癟,前所未有的劇烈的疼痛使我禁不住高聲呻吟起來。時間仿佛靜止了,搟面杖前面的乳房被壓成兩只膨脹的圓球,缺血使得白皙的它們逐漸變成絳紫色,好象馬上就要被擠掉了似的。


  “林雪,說不說?”他板起我的臉。淚水、汗水已經蒙住了我的雙眼,我疼得死去活來,別說沒有力氣回答他的逼問,就是連求饒的氣力也已經被消耗光了。


  電擊留下的累累傷痕重新綻開,不用說敵人給我上這樣的重刑,即便他們只是觸摸我的那里也足以疼得我幾乎昏厥過去。但人的適應能力是驚人的,渡過最初那難熬的幾分鐘之後,疼痛仿佛不那麽讓我不能忍受,我也可以勉強咬住牙關不再叫喊。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老子親自伺候你,看是我的搟面杖硬還是你的嘴巴硬!”那個畜生開始惡毒地來回滾動搟面杖,特別是滾到乳尖的時候還獰笑著加大力量,每滾動一次都疼得我大汗淋漓,渾身抽搐。這還不算,每滾壓兩三個來回他們就停下來把那種白色的液體抹在我的陰戶上然後指使這幫畜生輪番把手指伸進我的陰戶揉搓,還惡毒地摳摸我的小陰唇和陰蒂頭。不知道這幫畜生是從那里學來的這種毒辣之極的刑罰,一會我被搟面杖拶的死去活來,一會又被他們的手指弄的連噓帶喘。真的不知道是怎麽熬過來的,反正我沒有招出組織的秘密。


  “大小姐,這上疼下癢的滋味不好受吧?”


  “呸!惡棍!”


  “招還是不招?”


  “我――我――沒什麽――招的――”


  “林雪,你以為gcd還會信任你嗎?看看這個?”刑房的一面墻成為銀幕,一束光線打了上去,我幾乎要暈過了過去,這幫惡魔竟然將昨晚我的恥辱偷偷地錄了象,正在惡毒地當著幾個新來難友的面播放。


  “這個東西我們已經通過李先生透露出去,我相信它很快就會到達你的上司手里,看到你與我們如此親昵,又有誰還相信你所謂的忠貞呢!所以我勸林小姐還是別再硬撐下去了,硬撐下去一點意義也沒有!”


  “你們真無恥!無恥!”


  “那好,再給林小姐換換口味,也讓另外幾位貴客好好欣賞欣賞,想想一會自己該怎麽辦!”兩個剛才用夾奶棍對我施暴的打手每人手持一根黑色的豬鬃,沿著我的奶眼一點一點紮了進去,開始只是胸前的兩點火燒火燎地疼,畢竟那是女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呀!接著像過電一樣,疼痛迅速傳變整個前胸,就連後背和肩膀也疼的鉆心,我知道這是豬鬃觸及到里面密布的神經末梢了。他們開始熟練地變換著豬鬃的方向,一會戳一會挑,一會又惡毒地撥拉,疼痛如海潮般一浪高過一浪拍擊著我的胸膛,幾次我都幾乎快要堅持不住了,心想只要他們再彈撥一次我就告訴他們,但是我還是挺了過來。


  “臭娘們,我就不信整不了你!”那種致命的東西又一次抹在上面,他的手指插進我的陰道,按在女人最要命的陰蒂上撥弄著,直到我被弄得陰唇大翻,陰水連連,高潮叠起,接著他又命令剛才施暴的惡棍用鐵鉗子夾住我的乳暈一陣亂擰,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再次叫喊起來!這些惡棍在充分利用女人身體的特殊部位,胸前敏感的兩點鉆心的疼,下體內又被他搞得難熬的癢,痛苦與快感交織,暴虐與欲望疊加,直到我精疲力竭昏死過去。


  當我被冷水重新激醒的時候,周圍的女觀眾已經不見了,我知道她們也要在這魔窟里演繹各自的忠貞了。兇惡的逼供和下流的穢語又回想在耳邊,為了我自己的崇高理想,為了那些與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我還是緊咬住嘴唇,緘口不招。盡管我的乳峰已經滿目創痍,白皙細嫩的乳座上留下深深的壓痕,玲瓏的花苞內還插著兩根豬鬃的殘端。


  我被吊了起來,這次是橫著吊起來,繩索栓在我的大拇指和大腳趾,兩根血淋淋的豬鬃也從我的奶頭中間的凹陷中拔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兩根鋒利的鋼針。


  鋼針沿著乳暈的基底穿了過去,一個惡棍點燃一只蠟燭放在鋼針露出的部分,熱流通過針體滲透進來,烘烤著布滿神經末梢的腺體。


  我知道我引以自豪的它們已經被摧殘得面目全非,雖然它們曾經是那樣的美,那樣的迷人,那麽的嬌嫩,但是現在,現在它卻成為我痛苦的源泉。我頑強地依靠最後一點意志支撐著,雖然我不知道還能支持多久,蠟燭終於燒盡了,但是我的苦難並沒有結束。系著線繩的秤砣掛在曾經讓我驕傲的乳頭上,他們管這叫掛炸彈,乳房被重物一點點拉長,乳尖形成倒置的傘狀,他們還嫌不夠,不時地搖動兩枚秤砣。沒有親身體驗過這種毒刑的女人很難想象它的威力,尤其是對你內心的傷害,喊叫聲中我用盡了最後一點氣力,終於那種瀕死的感覺出現了,我像兒童盼望聖誕老人那樣盼望著那個時刻的的來臨,因為只有那時我才能暫時擺脫疼痛的煎熬。


  我真的弄不懂像林雪這麽漂亮的女人怎麽會有這麽頑強的意志,要命的地方已經弄了一個來回,竟然還是一句象樣的口供都沒有,已經吊了十幾分鐘了,那美得讓人賁血的奶苞子也快被拽掉了,估計再僵持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我知道我又一次敗給了這個看上去非常嬌弱的女人,看來今天只好這樣收場了,畢竟還有幾個獵物等待我去征服。


  黑牢里我赤條條地躺在水泥地上,不時有一雙又一雙貪婪的眼睛透過狹小的鐵窗掃過我的身體,被撕爛的衣服近在咫尺,可是我卻沒有爬過去的勇氣。每一次微小的移動都會使我疼得昏死過去,而在清醒與昏死之間的那段過渡我實在熬不住了!就這樣在半昏半醒中我迎來了入獄後的第二個晨曦,那個穿白大褂的青年終於來了。幾個看守跟進來捆住我的身體,一根針頭刺進我的手臂,維持我生命的液體源源輸了進來。


  我真的感到沮喪,沈養齋那里已經搞定了一個王靜,而我這里依然顆粒無收,我開始把我的怨氣发泄到另外幾個獵物上,那幾個顯然比林雪好對付多了,沒有幾個回合就有熬不住的了,只有絕大多數還是緘口不開。不過這已經無礙大局,只要有一個開口就是我們的大勝,畢竟像她們自己所說得那樣,這些女gcd員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看來原本想征服林雪,以達到長期占有她的計劃已經不可能實現,是到了不得不另辟蹊徑的時候了。


  第三天的那個時辰,那幫惡魔又準時而至,我再次一絲不掛地被帶到那個魔窟。這次敵人沒有再理睬我的胸膛,而是一上來就對我的那里下手。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將手指從我被玩弄得陰唇大翻,陰水連連的陰道里抽了出來的時候。那兩個曾經用豬鬃桶我花蕾的家夥用細麻繩栓住我的腳踝,使勁扯到兩邊,固定在那里的掛鉤上。我屏住呼吸,心里在暗暗哭泣,我知道他們要對我的那里動刑了。


  雖然它現在已經被魔鬼玷污了,早已不是像三天前那樣冰清玉潔,甚至我都無顏面對我的強哥,但對於即將來臨的對那里的折磨還是讓我忍不住向他們发出哀求。當然這是徒勞的,因為我還沒有招出他們所需要的名單和密碼。也許我還不夠堅強,也許就像他們所說的那樣,我還需要徹底地改造,連我自己都不明白我為什麽要向他們求饒。


  兩片豐腴的大陰唇被鐵夾子夾住,然後最大限度地被掰開,嬌嫩的黏膜上滿布晶瑩的銀絲,那是我的傑作,現在那晶瑩的瓊漿還如潺潺的溪水緩緩的流出呢!


  我的手指再次挑逗她的情欲,我已經非常了解她的每處敏感地點,我需要聽到她那難以自持的喘息聲,即便那對於審訊的結果已毫無幫助。


  剛剛被他恣意蹂躪過的陰門相當的敏感,當敵人惡毒地將鋼針紮進我的陰唇時,那種疼痛立刻讓我淒厲地嚎叫起來。一個女人是無論如何不能落到他們手里的,他們有的是打挎女人意志的方法。那個畜生按住我的頭,強迫我看他們施暴,鋒利的針尖在上面來回地滑動,接著猛然紮了進去,活生生地把它挑起來。


  我想死,可以死不了,惡魔們變換著花樣作踐著我最不堪肆虐的部位,陰戶已被燭火烤成淡黃色,陰毛也早就被燎焦,他們又惡毒地把針頭插進我陰蒂頭!


  我嚎叫著,那聲音已經不像是人類发出的,但這絲毫不能打動他們鐵石般的心腸,剛才燒燎得我陰戶滿是燎泡的蠟燭燒烙著插進我花芯的針尾,火焰吞噬了我的花冠,熾熱由針體迅速傳導至女人最柔弱的瑪瑙上。


  那粒美妙的珍珠在瑟瑟跳聳,痛苦地呻吟,林雪大叫一聲昏厥過去。這次這個堅貞的女囚昏迷得很深,一連幾桶冰水都沒有讓她蘇醒過來。我命令獄醫再次給她注射足量的強心劑,並且再次使用大劑量的性興奮劑,因為我堅信沒有女人能夠連續忍受如此強烈持久的疼痛,也許她已經崩潰了,只要再來一次,我就可以從那張一直緊閉的嘴里得到源源不斷的情報,就像多米諾骨牌那樣。


  我命人用麻繩緊緊勒住林雪的陰戶,反覆地來回搓拉,然後大把大把的往翻開傷口上抹鹽,灑上四川紅辣椒磨成的粉,並且親自用一根鐵絲桶進她的尿道上下濫桶,最後我還在鐵絲上接通電源――但是最終我還是失望而歸,我知道我已經無法征服這個我最想征服的女人了,當然我也不可能放過她,所以我懷著覆雜的心情上報總局,決定處死她。


  第四天的傍晚,敵人沒有像以往那樣把我押上那條熟悉的小路,我預感到屬於自己的時日不多了,使我感到欣慰的是畢竟沒有背叛我的信仰,雖然就連所有人都無法避免的排泄都使我死去活來一回。死亡對於我來說已經不再可怕,雖然生命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只有一次,但比起辣椒水灌陰道、腌子宮、倒灌膀胱、鐵條通尿道、打結的麻繩磨陰戶等這些讓每一個女人都魂飛魄散的酷刑來說已經算不了什麽了。更何況還有用燒紅的鐵棍插入女人陰道燒烙、用前面鑲嵌有鐵針的棍棒女人陰道提插那些慘絕人寰的超級酷刑呢!


  行刑的前夜,遍體鱗傷的我躺在陰冷潮濕的死牢里,腦海中浮現出許多快樂的情景,我想起了延安,想起了我住過的窯洞,想起了我的初戀,我的初夜,想起了黨旗下那莊嚴的一幕――紛亂的腳步打斷了我的遐想,劊子手破門而入,他們兇惡地扒光我受刑後首次能夠遮住乳房和下體的衣裳,開始了他們最後一次的淩虐――驗明證身。


  前陰和後庭被一次一次掰開,手指一次又一次的反覆插入,第二天一早,我被一絲不掛地牽著奶子上了刑場,背後的一個特務還不時地狠狠擰我的屁股。淩遲開始了,劊子手開始一刀一刀地割,不知是眼花了還是疼得麻木了,在朝陽的照映下,我竟然看見了葉挺軍長在向我招手,親切地對我說:“小林子,革命就要勝利了,天快要亮了”。我知道革命的勝利就在眼前,天快亮了!我崩发出自已身上的最後一點力氣,叫到,“中國gcd萬歲,人民解放軍萬歲!”余音回蕩在歌樂山間久久不散,終於熬完了,我垂下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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