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行記 #3 蒲公英的酒(下) (Pixiv member : Sisyphus)



 “嗚嗚嗚……哥哥,你在哪里……”


熒快要忘記了自己是怎麽從摘星崖頂一躍而下的,也快要忘記了是如何在酣醉中展開風之翼的。在酒精的麻痹下,熒感到遠方的星空和原野逐漸變得模糊,腳下也失去了松軟的泥土和草地,在一陣頭暈目眩後,就旋即因為耗盡體力而失去了知覺。


曾經有那麽一個瞬間,熒以為自己真的就要墜入那如同深淵一般幽暗的海面,從而告別這片略微熟悉卻依然陌生的世界。漂泊於異世的旅者,終歸還是回到了旅程起點的海灘,以這樣荒誕的方式結束這短暫的迷途,在另一個世界尋覓與至親重逢的歸宿。


“原來從高崖下跌落……真的會粉身碎骨呀……”


如果沒有在半空騰躍而起的風場,這大概就是熒的臨終遺言了。口中殘存的蒲公英籽粒和酒精的氣息,也將化作迷途的苦澀。酒精的醉意掠去了多余的記憶,但如同噩夢一般的絕望下墜感,即使不止一次地在禁閉室的床上驚醒,熒也依然會感到心跳加速、冷汗直冒。


也許只有一頓刻骨銘心的責罰,才能化解揮之不去的夢魘吧。


當禁閉室的大門再次被打開時,熒才意識到自己正在被繩索緊縛在拘束架上,嘴巴里塞著濕乎乎的內褲,剛挨過打的屁股上布滿了疼痛的腫脹,肛穴還恥辱地塞著一枚感電的水晶。懊悔、愧疚、痛楚、羞恥交織在一起,每一秒鐘都倍感煎熬。被放置的十幾分鐘,比整整三天的禁閉還要更加無助。


雖然已經是身經百戰的榮譽騎士,但是熒在冒險途中遭遇的各種對手和挑戰,都不如琴團長賜予的這頓“試煉”般的懲戒來得刻骨銘心。


而讓熒更加無助的,是琴團長手中的一根皮鞭。


和拘束架一樣,這種勞倫斯時代隨處可見的皮鞭,在暴政被推翻後就與鞭刑一起銷聲匿跡。出於蒙德居民對舊貴族的厭惡,除了紀念溫妮莎的文學作品,很少能見到對這類刑具的描述和記載。


但是這根皮鞭,琴卻珍藏至今。在十五歲的生日那天,琴就是趴在這台拘束架上,褪去了全身所有的衣物,接受了皮鞭抽打的“試煉”,這也是琴在少女時代唯一收到過的生日禮物。


當然,也正是在那天的“試煉”儀式上,琴被授予了“蒲公英騎士”的稱號。從那之後,每當來到風起地的參天巨樹下,琴都會追憶起初代蒲公英騎士溫妮莎的英雄事跡,追憶起接受這根皮鞭“試煉”的滋味。


被皮鞭抽打屁股的疼痛,琴已經記憶模糊了;被縛在拘束架上的煎熬和無助,琴也記得不再清楚;她唯一記得的,是在痛到快要難以忍受的時候,依然咬緊牙關念出的話語,

“永護蒙德”


在接任代理團長的職務後,琴就在用辛勤的工作踐行著這句誓言。

早餐後和榮譽騎士一起晨跑、午餐後幫榮譽騎士練習劍術、晚餐後處理居民們的委托、深夜飲一杯咖啡後繼續加班……盡管勞碌的作息時常讓琴心力憔悴,但每當和榮譽騎士並肩漫步於閑適安逸的蒙德城內,琴就感到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在這位異鄉人的身上,琴似乎察覺到了一些熟悉而又陌生的特質。

熟悉的,是同自己一樣的勤勉與堅毅。陌生的,則是這位旅行者身上的迷茫與無所適從。也許是因為失去至親的落寞,也許是因為對異世的疏離,這位溫順謙和的旅行者,似乎總是保持著不茍言笑的樣子;內斂的神情下,也鮮見情緒的起伏。

像現在這樣梨花帶雨、肆意哭泣的模樣,的確是第一次見到。


琴望著趴在拘束架上的熒,只見她原本白皙光滑的屁股已經遍布木板留下的腫塊和藤條留下的條痕,無論是兩片翹起的臀瓣、還是兩條豐腴的大腿,都已經呈現出連片的緋紅。被肛穴夾緊的紫色水晶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雙腿間的私密部位一覽無余,粉嫩的恥丘間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依稀的毛发上沾染著羞恥的粘稠液滴。


少不經事的旅行者,一定還從未體驗過如此強烈的羞恥和痛楚。就算是再兇險的秘境,也不會像這頓懲戒一樣刻骨銘心。


那麽,是時候為這頓懲戒增添一個難忘的收尾了。


“還有最後七記皮鞭,希望榮譽騎士能堅持下來。”

“嗚嗚嗚……”


被內褲堵住嘴巴的熒,只能一邊流淚、一邊发出嗚咽的聲音。

盡管只有七下,但是作為尾聲的懲罰一定會異常嚴厲,這樣的預感讓熒不由得緊張起來。被緊縛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劇烈地顫抖著,紅腫的屁股也因後穴被異物填塞的不適感而來回扭動著。


“如果實在疼得難受,就盡情地哭出來吧。”


琴將皮鞭放在熒的臀尖,然後高高舉起,又卯足全力揮下。

“啪!”第一記皮鞭抽打在熒的左側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格外清晰的紅印。

“嗚!……”盡管隔著內褲的布料,但熒還是從嘴唇的縫隙中发出了號泣的悲鳴,強烈的疼痛使得眼淚也奪眶而出。


才第一鞭下去,就是出乎意料的疼痛。盡管被繩子緊縛全身,熒還是忍不住地劇烈顫抖,呼吸也急促不堪。一想到還有六鞭要挨,熒就发出了絕望的啜泣。


“啪!”第二記皮鞭也隨之落下,抽打在了熒的右側屁股上。

同樣是一道清晰的紅印,並很快就腫了起來,在熒的屁股上化作一道深色的隆起,和剛才挨藤條留下的腫痕重疊在一起,傳來了加倍的疼痛。


“嗚嗚嗚……!”在疼痛的驅使下,熒迫切地想叫出聲來,但是填充在喉嚨深處的棉質布料讓熒只能发出幹嘔般的吞咽。但是熒很清楚地意識到,若不是被內褲塞住嘴巴,自己的舌頭早就被牙齒咬破了。

第三記皮鞭,抽打在了屁股偏下的位置,貼近臀縫之間的私密地帶。下落的皮鞭有如掀起狂風的利劍一般,在雙腿間帶來了一絲直冒冷汗的涼意。耳畔傳來揮鞭聲的心驚膽戰,像極了墜崖那一瞬間的恐懼和無助。


第四記皮鞭,抽打在了臀腿交接的部位。和嬌小的屁股相比,熒的大腿顯得格外豐腴,大腿和屁股連接的部位白皙而又嫩滑,但是也對疼痛格外敏感。熒也因此品嘗到了不亞於被打屁股的疼痛。

由於被塗抹了感電的驚雷精油,熒的私處一直都在蔓延著難以抑制的強烈刺激。而在熒的大腿根部,已經沾上了從花瓣間隙滲出的蜜液,散发著淫靡的氣息。這一切都因為雙腿的分開而完全暴露在琴的眼中。


不同於前四鞭,第五記皮鞭是豎著落下來的,沖著兩片臀瓣的中間而去,擊中了屁股縫隙的嫩肉,在菊穴的褶皺間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猶如被烈焰花蕊灼燒的熾熱。

由於本能的收縮,緊致的菊門將尚未被完全吞沒的電氣水晶擠入了更深的位置,在屁穴的菊芯釋放出更強烈的刺激。


第六記皮鞭同樣自上而下揮舞,掃過了稀疏樹叢間的花瓣和恥丘。嬌弱的私密部位被擊打,不僅僅有鉆心的疼痛,更有難以言說的羞恥。在疼痛的作用下,一縷淡黃色的液體從樹叢的縫隙間噴濺而出,又順著布滿紅痕的大腿根汩汩流下,浸濕了纏繞雙腿的繩子。

被打到失禁的恥態,比挨打本身還要更加難受。這也難怪琴團長在捆住熒的同時,還要除去熒下身的內褲和靴襪。


“嗚嗚嗚……”在疼痛和恥辱的雙重作用下,熒的臉頰已經布滿了淚痕。但是又不得不以雙腿分開的羞恥姿勢,迎接最後一鞭的責罰。

最後一鞭,正中熒渾身上下最私密、最柔嫩、最嬌弱的花芯。


“嗚啊啊啊啊……哇!……”

命中花芯的最後一鞭,徹底擊潰了熒最後的心理防線。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眼淚如同洪水決堤一般湧了出來,沿著早已哭紅的臉頰肆意流淌。


“嗚嗚嗚……”

堵住嘴巴的內褲終於被取出,濕滑的口水、黏稠的精油、透明的蜜汁……原本潔凈的內褲從嘴巴中取出時早已變成了一團濕乎乎的布料,沾滿了臟兮兮的羞恥痕跡,在張開的唇間拉出了一道晶瑩的細絲。


汗珠順著光滑的脖頸和脊背淌了下來,浸濕了緊縛著身體的繩子。被勒緊的雙乳、被拴住的手腳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解除了封印的嘴巴发出了聲嘶力竭的號泣,肆意宣泄著破防的情緒。若不是禁閉室的門窗緊閉,路過門外的騎士們一定會聽見熒淒厲的哭聲。


“嗚嗚嗚……琴團長……”

“熒知道錯了……嗚哇……”

“以後再也不敢了……”


淒厲的哭聲逐漸轉為零星的啜泣,強烈起伏的呼吸和心跳也逐漸平息下來。持續高強度的懲罰,讓熒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在積攢的情緒被盡情地宣泄後,熒逐漸模糊的意識被強烈疲憊和困倦占據,甚至還沒來得及從拘束架上下來,就保持著全身緊縛的跪趴姿勢,漸漸沈入了睡夢中……


當熒再次醒來的時候,发現自己的身下是溫暖而松軟的床墊,而不是冰冷堅硬的拘束架。床前的暖光燈讓裝潢華麗的屋子充盈著安心的暖意,床邊的木制浴盆里蒸騰著熱水的霧氣,和昏暗潮濕的禁閉室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束胸的連衣裙被掀到了腰間,屁股和大腿雖然還在隱隱作痛,但是敷著一條濕熱的毛巾。緊縛身體的繩子也被解開,取而代之的是手臂、腳踝和胸前勒出的繩印。被淡黃色液體弄臟的雙腿也被擦過一遍。


熒緩緩地睜開眼,雖然感覺哭腫的眼眶還是有些酸痛,但是臉上的淚痕早已風幹。


浴盆中冒著溫熱的蒸汽,衣架上掛著熟悉的騎士披風,床前的瓷杯中還留有咖啡的殘漬,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里就是琴團長的臥室了。


盡管經常會陪伴琴團長工作到深夜,但熒還從未踏進過琴的私人臥房,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赤裸著紅腫的屁股趴在琴的床上了。只是屁股上和雙腿間鉆心的疼痛,讓熒難以專心地享受如此溫馨舒適的休息環境。


“還疼麽,熒妹妹?”

不是“旅行者”,也不是“榮譽騎士”,而是自己的名字。

自從來到蒙德,熒已經太久沒有聽到這一聲熟悉的呼喚了。出於騎士團的禮節,性情嚴肅的琴團長總是和大家以帶有職銜的尊稱互相稱呼。即使是稱呼芭芭拉,琴也不常會使用“妹妹”這樣的詞匯。


“還是有些疼,琴……琴團長……”

“真是讓人心疼……”

琴一只手輕撫著熒有些淩亂的金发,另一只手輕觸著熒屁股上的腫痕和淤傷。熒忍不住发出了“嘶”“嘶”的低吟,布滿淚痕的臉蛋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如果願意的話,叫我姐姐就好……”

“姐……姐姐……”

不是“琴”,也不是“代理團長”,而是如親人一般溫暖的“姐姐”。

為了尋回這份溫暖,熒在陌生的異世旅途中,又經歷了多少迷茫和無助呢?

就像風中飄零的蒲公英,無根無葉,無依無憑。


“姐姐……我錯了……我不該……做那種危險的事情……”

說著說著,熒的聲音逐漸哽咽起來,眼淚再次啪嗒啪嗒地落下,沾濕了琴的枕頭和床單。就連熒自己也分不清楚,眼淚中究竟是愧疚的懺悔,還是被溫柔稱呼的久違感動。


琴將趴在床上的熒抱起來攬在懷里,一只手挽住熒纖細的腰身,另一只手輕撫著熒紅腫的屁股,任由熒將臉蛋埋在自己的胸口肆意哭泣。即使在和哥哥分離的記憶深處,熒也沒有像現在這般盡情地哭泣過。這位不茍言笑的榮譽騎士,有著和琴團長相似的穩重和內斂,也同樣不善於表達內心的情緒。


但是在強烈的疼痛感和羞恥感面前,一切偽裝都會被褪去。最嬌嫩、最脆弱的一面也毫無保留地袒露出來,就像此刻幾近赤裸的胴體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熒的哭泣逐漸轉為哽咽,臉上仍然掛著晶瑩的淚滴,淩亂的金发劉海下是哭腫的眼睛和紅潤的臉頰。


“知道錯了就是好孩子……”

在可莉、安柏或是芭芭拉挨過打後,琴也會這輕柔地安慰她們、幫她們擦幹臉上的淚痕。當然,這也是唯一能夠在琴團長的懷抱中依偎的機會。在平時的工作時間,哪怕是靠近琴團長半步,都會被她身上散发出的嚴肅氣場壓制。


但是此刻的琴,卻完全是另一副樣子。

褪去了厚重的騎士披風,抹胸的內衣上散发著淡淡的清香;隱約可見的是豐腴的雙乳,如天鵝絨一般細膩;口唇中散发出的微弱氣流,如蒲公英一般輕柔。


熒用臉蛋貼著琴半遮的雙乳,聆聽著琴的心跳和呼吸。傷痕累累的屁股乖乖地撅在一旁,享受著琴手掌的按摩與揉搓。滾燙的腫塊化作了溫潤的暖流。


“好喜歡被姐姐揉屁股……”

話音雖然輕盈,卻還是被琴敏銳地捕捉到了。

揉捏屁股的手掌變得更加溫柔,就連臀腿交界的部位,和屁股中間的縫隙,也被琴的指腹依次照顧了一遍。原本白皙細膩的嫩肉,卻留下了紅腫的檁子。


“嘶……好疼……”

“還要再敷一會麽?”

“嗯……”


熒委屈地點了點頭,眼眶中依然泛著忍受疼痛的濕潤。

琴彎下腰身,將抱在懷里的熒躺著放在床上,並順便摘掉了熒身上僅剩的連衣裙,又向上擡起熒的雙腿。熒就這樣上半身平躺、下半身懸空,以一種類似小孩子換尿布的羞恥姿勢,將屁股和雙腿間的私密一覽無余地暴露在琴的面前。


濕熱的毛巾敷在臀尖的腫塊上,傳來的陣陣溫熱讓屁股上的淤腫化解了許多。在醫治愈傷的方面,琴可謂經驗豐富。

琴又用濕熱的毛巾擦拭著熒赤裸的下身,從大腿到小腿,從腳踝到腳心,藤條抽打留下的紅痕都被小心翼翼地敷了一遍,羞恥的失禁痕漬也被清理得一幹二凈。

在毛巾的擦拭下,熒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赤裸的雙腿。


“姐姐……那里好痛……”

全身最嬌嫩、最敏感的弱點,卻挨了皮鞭抽打的責罰。只有夾緊屁股和雙腿,才能稍微緩解這難以啟齒的鉆心疼痛。熒痛苦掙紮的表情,琴自然也看在眼里。

臀瓣間隙的菊穴褶皺、稀疏的褐色樹叢、紅腫的花瓣和濕漉漉的恥丘,都被琴看得一清二楚。心理年齡依然稚嫩的熒,還從未體驗過如此強烈的羞恥感。即使是熒最親密的、每晚和熒抱在一起睡覺的哥哥,也未曾窺見過這片少女的隱私。


“嗚嗚……姐姐……好羞……”

熒的臉蛋已經羞到发燙,紅潤甚至蔓延到了脖頸,額前也緊張到滲出了汗。但是形成鮮明反差的卻是雙腿間的下體傳來了一陣微風般的涼意,和一股清爽的舒適。

是千風湧動的感覺,仿佛輕拂的和風,從纖細的肌膚間掠過柔順而絲滑的觸感;又仿佛凜冽的狂風,將房間內的窗簾吹得呼呼作響。


“誒……好舒服……”

清爽的涼意從雙腿之間的下體注入全身,難忍的鉆心疼痛被神奇地一掃而空。腫脹的屁股也恢覆到了原先的細膩光澤。

伴隨著清涼與舒適的,是半空中飛舞的蒲公英,漂浮在整個房間內。

難道說……是“蒲公英之風”?

想不到“神之眼”的能力,還可以用在這樣的場合……


在蒲公英之風的吹拂下,熒被打到腫脹不堪的屁股和私處頓時得到了療愈,藤條和皮鞭留下的紅痕也隨著微風的湧動而消散。

挨打時的哭泣有多麽痛苦,挨打後的撫慰就有多麽溫柔。此刻的琴團長,全然沒有執行責罰時的那般嚴厲,而是展現出了如蒲公英般輕柔的一面。

既能如凜冽的寒風一般堅韌,又能如溫潤的微風一般治愈,正是蒲公英騎士——琴的魅力所在。只是這位蒲公英騎士,此刻正趴在旅行者的身上,挑逗著這位情竇未開的少女。


“唔……呃……”

下身的清涼,讓熒的雙腿之間再度泛起了潮潤,奇妙的愉悅感也湧上了身體。

“好癢……但是好舒服……”

似乎有一只毛茸茸的蒲公英,在摩挲著熒嬌弱而敏感的下體,透過濕漉漉的樹叢,把恥丘間的花穴攪動得一片泥濘。從花瓣間隙滲出的蜜液順著濕漉漉的樹叢,黏濕了臀縫和大腿內側。

如果能看見自己的私處,熒一定會被這番淫靡的景象羞得說不出話來。

青澀的身體,還從沒有過這般情欲高漲的體驗。蒲公英纖細的絨毛,撥弄著少女被花瓣包裹的蜜穴,挑動著恥丘上方最敏感的神經。

在蒲公英般輕柔的挑逗下,熒赤裸的身體滲出了淋漓的香汗,混合著微風吹拂過的氣流,散发著少女胴體的青澀氣息。被雙臂攔住的膝蓋和雙腿也在半空中瑟瑟顫抖。


“琴……琴姐姐……”

熒的呼逐漸急促起來,意識也開始模糊,即使琴的胸口就在自己面前。

隨著一陣電流般的湧動,熒发覺琴的手指順著谷間的秘密花園,輕盈地劃過自己的小腹和肋骨,沿著腋下和鎖骨的曲線輕輕掠過,來到了隆起的乳尖。

是熒從未體驗過的刺激,盡管自己曾試著撫摸過胸前的凸起,但是遠不如被琴的手指撫摸這般的酥癢。

在強烈的刺激下,熒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琴充滿深情的眼眸,微張的口中呢喃著含糊不清的低吟,下巴也因仰臥的姿勢而微微擡起。


“呃……啊……唔……”

張開的嘴巴突然被某樣柔軟的東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吞咽的聲音。

是琴團長的嘴唇。

突如其來的吻,讓熒的身體如同全身經過了感電的刺激一般顫栗,比趴在拘束架上時經受的試煉還要更為強烈。未曾經歷過這一切的熒,只能被動地張開嘴巴,接受琴團長雙唇的吮吸,和舌尖舔舐口唇的試探。

如蒲公英一般輕盈的、柔軟的唇,緊緊地貼在一起。

原來……接吻是這麽奇妙的感覺啊……


雙腿間的私密處,似乎也更加潮潤了。熒只想夾緊雙腿,遏制毛茸茸的蒲公英在蜜穴柔嫩處的挑逗與刺激。但是琴團長壓在熒膝蓋前的雙腿,讓熒不得不保持極為羞恥的換尿布姿勢、忍受下身的泥濘和泛濫。

突如其來的吻讓熒難免有些慌張失措,由於毫無經驗,只能任由琴的舌頭撥開自己的唇齒、肆意地在自己的口腔中來回攪動,又輕輕從唇間掃過,抽出一條晶瑩的細絲。

而琴的手指在熒胸前和下體的攻勢,也絲毫沒有停下來。熒乳尖的凸起像臉頰一般潮紅,雙股間的泥濘也洇濕了琴的床單。


“好……好癢啊……”

從下巴到脖子、從胸前到後背、從小腹到屁股、從膝蓋到足尖,熒赤裸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琴修長的指尖劃過,被蒲公英纖細柔軟的絨毛挑弄著,在酥癢難耐的情欲刺激下不停地顫栗。

呼吸急促、香汗淋漓……像極了酒精刺激下的燥動不安。

琴的指尖沿著熒撅起的臀縫劃過,撥弄著熒被異物填充的菊穴。

從挨打的時候算起,這枚堅硬的電氣水晶,已經在熒柔軟的肛穴內填塞了數個小時。附著的雷元素也早已化作了下體顫栗的刺激與興奮。而琴的手指上,也占滿了雷元素附著的精油。

琴的另一只手指,輕輕撥開了熒濕漉漉的花瓣,揉搓著花瓣間的敏感凸起。


“呃……嗚……啊……”

強烈的刺激,讓熒開始了不顧形象的呻吟。

盡管夜深的時候,熒偶爾也會用自己的手指小心地撥弄自己嬌嫩的隱私,但也僅僅是淺嘗輒止的程度。琴團長如此嫻熟而又富有經驗的指法,讓熒對琴嚴肅正經的印象大為改觀。

可是,琴團長的經驗又是從哪里來的呢?每天工作到那麽晚,恐怕沒有時間和精力探索這種消磨意志的事情吧……


“嗚嗚……姐姐……好舒服……”

琴修長的手指,輕柔地鉆入了熒溫熱而濕滑的花穴深處,並繞著花穴內的嫩肉來回攪動,直到所有的指節全部沒入花叢中。

“呃啊……”


熒微微張開口,想要发出愉悅而舒爽的呻吟。可是嘴巴一張開,就再次被琴的嘴唇和舌頭輕輕吻住了。琴探出舌頭,肆意地在熒張開的口腔內攪動,舌尖深入到了熒的喉嚨。

溫潤的口唇、黏濕的花穴、緊致的後庭,全部被異物肆意地侵入著,強烈的充塞感,讓熒忍不住地发出了低沈的呢喃和嗚咽。

而將身體緊貼著熒的琴團長,此時也是渾身发燙,緊身騎士褲的襠部,也顯現出了洇濕的痕跡。扭動的身體也讓低垂的雙乳和熒的乳尖來回摩擦。


在情欲的刺激下,熒鬼使神差地扒開了琴的束胸內衣,用兩只纖細的小手抓住了琴若隱若現的雙乳。

天吶,竟然……比目測的還要更豐腴些……

望著自己胸前相形見絀的一對玲瓏,熒不禁羞澀地閉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著下身的前穴和後庭被填滿的快感。

但是鉆入前穴深處的手指,似乎停止了令熒愉悅的攪動,開始積蓄著某種力量……


“唔,怎麽突然就……停下來了呀……”

隨著攪動的停止,下身如潮水般的愉悅也漸漸消退。對快感的強烈渴求,讓熒的心頭浮現出一股虛空的失落。

這究竟是挨罰後的治愈、還是未結束的懲罰呢……

“姐姐……求求你……不要突然停下來……”

由於嘴巴被堵住,熒無法將強烈的欲求傾吐出口,但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還想要更強烈的愉悅”。

琴的身體散发出了熒似曾相識的氣息,是陪同琴練習戰技時感受到的。作為身經百戰的蒲公英騎士兼代理團長,琴十分善於引導和利用風元素的力量。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盡管嘴巴被吻住,但熒還是忍不住在強烈的刺激下发出了顫栗的呻吟。

就在熒因為愉悅的消退而失落時,股間花穴最黏稠的深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極為強烈的顫栗感,似乎是琴指尖匯聚的風元素注入了熒的下體。

如電流一般酥麻震顫的雷元素刺激,從花穴深處的指尖擴散到了熒的整個身體。從屁股到肛穴、從腹腔到胸腔、從頭頂到足心,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絕頂的興奮與快感吞噬著。強烈的顫栗和愉悅讓熒瞬間失去了意識……

與此同時,琴用舌頭貪婪地吮吸著熒的嘴巴、臉頰、脖子和雙乳,和顫栗的少女分享著絕頂的高潮體驗……


……


“姐……姐姐……”


當熒再度從模糊的意識中清醒過來時,才发現窗外已經籠罩上了一層漆黑的夜色,而自己依然赤身裸體地躺在琴的身邊,溫暖的房間中彌漫著蒲公英的氣息。


“糟了糟了,還有兩天就是周末了!”


同樣赤身裸體的琴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把熒嚇了一跳。


“琴團長……啊不,琴姐姐,怎麽了……?”


“噢,沒什麽……剛才突然想起來,還有工作沒有做完……蒙德城老舊住宅改造工程的立項申請還沒有審批……騎士團例行會議記錄還沒有整理……提瓦特酒業聯合會的邀請函還沒有回覆……”


“哎呀……琴團長還是一如既往地工作狂呢……”


熒嘟著小嘴,將身體重新縮回了被窩中,臉上浮起了一道略微失落的神情。


“並非如此。之所以這麽著急,是為了給這個周末留出一天假期……”


“誒,我沒有聽錯吧?琴團長竟然會主動給自己休假……”


“這周末晚上,一起去天使酒館吧。”


“什麽……天使酒館?”熒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畢竟,自己正是因為“未成年人不得擅自飲酒”而挨了琴團長的責罰。


“雖然我並不完全清楚你的年齡和過往,但是在我的心中,你已經完成了你在這個世界的成人禮。”


“唔……真是難以啟齒的……‘成人禮’呢……”


“所以,我會請迪盧克前輩準備一桌豐盛的晚宴為你慶祝,還有……”


“還有什麽……?”


“還有天使饋贈的蒲公英酒。”


臥室的空氣突然陷入了寧靜,只有夜色中搖曳的燭火,和蒲公英飄舞的氣息。


……


周末的天使酒館格外熱鬧。夜幕剛剛降臨,貼著海報的門口就已經聚集了絡繹不絕的食客和酒客,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是為了“天使的饋贈”而來的。


就像“哪一種花能代表風之花”的討論一樣,“哪一種酒能代表蒙德城”也是經久不息的坊間話題。


有人喜歡麥芽原汁的香氣,會給出“啤酒”的答案。


有人偏愛葡萄成熟的酸甜,會給出“葡萄酒”的答案。


甚至有熱衷於黑暗料理的酒客,對迪奧娜小姐用蜥蜴尾巴制作的“貓尾特調”情有獨鐘。


但是最具人氣、最受公認的,一定是被譽為“天使饋贈”的蒲公英酒。如果非要問有什麽依據的話,那就是來自巴巴托斯……啊不,來自吟遊詩人的認證。


“嘛……什麽吟遊詩人,不就是個賣唱的嘛……對了旅行者,你這幾天到底去哪了?”

一聽說晚上有聚餐,派蒙就屁顛屁顛地跟在了熒的身後。


“哇!甜甜花釀雞、稠汁蔬菜燉肉、烤蘑菇披薩……嗚嗚,怎麽可以這麽美味!”

一坐在餐桌前,安柏就流下了激動的口水。


“迪盧克老爺,最近生意熱鬧得很呀,看來這蒲公英釀的酒真是了不得!”

凱亞端起酒杯,將杯中的蒲公英酒一飲而盡。


“查爾斯先生,這杯冰鉤鉤果汁……可以幫我加一點辣椒嘛?”

面對酒保迷惑不解的目光,芭芭拉露出了一分羞澀的神情。


“啊!這看似渾濁卻又入喉即化、初嘗苦澀卻又回味無窮的蒲公英酒,是風一般飄飄然的味道、是故事一般久遠醇厚的味道、是自由一般閑情逸致的味道!……有如高天之上蒼風的呼嘯、有如清泉池畔悠揚的琴聲……”

飲下第三十九杯蒲公英酒的吟遊詩人溫迪,已經醉醺醺地吟起了即興的詩作。


“嘖嘖,這個家夥又開始胡言亂語了……話說琴團長,你竟然有空組織大家聚餐,真是令人意外呀。”

對於琴罕見地給自己放假,就連吧台後的老板迪盧克也感到驚訝不已。


“迪盧克前輩就不必故作驚訝了……為尊敬的榮譽騎士舉辦成年慶祝派對,是在下義不容辭的責任,”

即使進入微醺的狀態,琴也不忘把“責任”一詞掛在嘴邊,


“同時也是為了給我們的榮譽騎士踐行——再過幾天,她就要踏上前往稻妻的旅程了。所以,我想請大家為榮譽騎士送上臨別的祝福……”


旅行者暫別蒙德的消息,為喧鬧而歡快的晚宴注入了一絲略帶苦澀的離愁,猶如杯中蒲公英酒的味道。


“感謝琴團長和各位的關心,等我旅途空閑的時候,會回來看望大家的……”

身為旅行者的熒,對“旅行”似乎有了新的理解。


“旅行者,請容我敬你這杯蒲公英的酒。”


琴端起了手中的酒杯,舉到了熒的面前。在座的諸位也一同為熒舉起了酒杯,並將杯中的蒲公英酒一飲而盡。


在觥籌交錯間,大家都不知不覺地陷入了微醺的醉意,燭光搖曳的餐桌前也是杯盤狼藉。鄰桌的酒客們已經喝得酩酊大醉,連買單找零的摩拉都忘記了索要,就一邊互相攙扶、一邊跌跌撞撞地離開了;滴酒未沾的芭芭拉也起身離場,準備早點回去休息;只有溫迪和騎士團的眾人們還在談笑風生。


“琴團長和榮譽騎士還要再來一杯嗎?”


“時間不早了,我想和榮譽騎士隨處轉轉,各位請繼續享用吧。”


“將喧鬧的宴會拋在腦後,享受二人獨處的靜謐時光,世界仿佛僅剩兩人……嘖嘖,是書本里經常出現的浪漫橋段呢。”

望著二人並肩離開酒館的背影,醉意朦朧的麗莎調侃般地慨嘆道。


循著蒲公英飄散的軌跡一路前行,沿著城外低語森林間的幽靜小道,穿過星落湖畔的山間谷地,邁著微醺的步伐攀向了摘星崖。就像忙碌之余並肩散步那樣親近與閑適。


“品嘗蒲公英酒的感覺怎麽樣?”


“上次闖禍的那天晚上,喝著還很不習慣……但是今天似乎能領略到它的精髓了~”


“有什麽不一樣呢?”


“就像溫迪說的那樣,看似渾濁卻又入喉即化、初嘗苦澀卻又回味無窮……有像風一般飄飄然的味道、還有像故事一般久遠醇厚的味道……”


“能從中品味出這些,是因為今晚熱烈的氛圍呢、還是因為離別的思緒?”


熒沈默不語。面對琴的提問,熒陷入了糾結。


“還是說,因為熒的身上增添了新的故事呢?” 不茍言笑的琴,難得露出了一絲魅詭魅的笑容。


“哎呀……”


 熒的臉頰頓時紅得发燙,就連酒精也沒有這樣立竿見影的效果。


“不過,也有幸見識到了琴姐姐的另一面呢,像蒲公英柔軟的那一面……明明那麽嚴厲,卻又那麽柔情……”


“哎,在大家面前,也很難去暴露少女的那一面吧……”


“畢竟是會將 少女薇拉的憂郁 擺在床頭的琴團長呢……”


這一次輪到熒來調侃琴了。


清涼的夜風吹拂在二人的臉頰,驅散了酒精帶來的燥熱和潮紅。


遠處的蒙德城,閃爍著夜幕下的點點燈火。摘星崖邊的風呼嘯而過,回蕩在墜星山谷的懸崖和峭壁,奔行於蒼風高地的曠野與山巒。


“崖下那片海灘,就是你旅程的開始的地方對吧。”


“嗯,也是尋找親人的起點,雖然……還不知道終點在哪……”


熒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似曾相識的落寞。在廢墟和哥哥短暫重逢的那一刻,熒差一點就以為尋覓到了旅程的終點。但是旋即而來的再度分離,讓熒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幻滅和迷茫。


就像在遍布迷霧的海面失去了羅盤,就像指引方向的星辰墜入了深淵。


“哎,也許我的旅行,注定是沒有意義的……”


“倒不如說,‘旅行’本身才是意義。”


“旅行……本身?”


琴隨手掏出一株蒲公英,輕輕地吹散在風中。


“蒲公英帶著種子起飛的時候,也是不知道自己會飄向哪里。最終飛向何處、又在何處落地生根,只有聽憑風的指引。”


“難怪琴心目中的‘風之花’是蒲公英呢。”


“對於蒲公英來說,旅行的意義不在於遙遠而未知的終點;對奔波於世間的旅者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


凝望著蒲公英騎士的眼眸,旅行者陷入了沈思……


獵鹿人餐館的漁人吐司、貓尾酒館的門前海報、西風教堂的長椅、風神廣場的噴泉、還有天使酒館的蒲公英酒……


是時候重新思考旅行的意義了。


“不必擔憂在旅途中迷失方向,也不必擔憂暫時的徘徊不前,因為風會吹散一切的疑慮和迷茫。旅行者,願風與你同在。”


“那麽,當我下次回到蒙德城,請贈我一杯蒲公英的酒。”


“嘿,有蒲公英酒喝的話,記得叫上我呀!”


琴和熒不約而同地擡起頭,才发現了披著綠衣的吟遊詩人在風中的身影,和夜空中傳來的熟悉而悠揚的琴聲。


詩人吟誦的歌謠,伴隨著天空之琴的旋律,再度縈繞在無邊無際、自由自在的風中——



風帶來了故事的種子

時間使之发芽

風帶來了新的故事

時間使之成為神話

陷入迷途的旅人啊

請品嘗這蒲公英的佳釀

願你聽憑風的指引

將這故事的種子

灑向星辰和深淵的遠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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