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北翔與於蘭

 第一次認識老婆,是在茶館。她18,剛中專畢業,我22,剛大學畢業。

我們的介紹人是她的小姨於雪。於雪在我爸公司上班,我爸是搞房地產的。

見到老婆時,第一眼,如於雪所說,她很漂亮、高挑、白凈,衣著不那麽誇張,卻顯得洋氣。不知為何,我無動於衷,漂亮的女人見多了,多少有些麻木。

於雪把我二人簡單介紹了一番就走了。她男人戴雄提醒過她,話要少說,介紹完就走,讓我們自己聊。

於雪走後,我們開聊,與她初聊,我很漫不經心。

我老婆說她見過我。有一次她小姨於雪要給我送什麽東西,她小姨父戴雄不放心她一個人去,就叫我老婆跟隨。不過她們送了東西就走了,我老婆問我對她有沒有印象?

我完全沒有印象,對任何與我不相幹的女子,我都很難保存記憶。

就這樣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我老婆的話多,我的話少,總是提不起精神。


我想她肯定是家中獨女,特受寵愛的那一種,與這種嬌氣十足的女孩,誰知道有沒有未來?

可我老婆說,她不是獨女,她還有個弟弟,小她兩歲。她也十分不受寵愛。在她家,最受寵的是她弟。她爸重男輕女,不止一次對人說過,男孩子是要尊嚴的,不能打。在老婆的記憶里,她弟確實從來沒被打過。挨打挨得最多的是她媽,其次是她。

老婆的爸汪北翔是做服裝生意的,開了個制衣公司,在各大超市都有經營部,人稱“汪總”。這位汪總在公司是一把手,在家更是說一不二的絕對主宰。老婆和女兒對他的權威一一點也不敢違拗。

老婆中專畢業自然是要工作的,可汪總不準,說她年齡太小,容易招惹麻煩,讓她在家呆上幾年再說工作的話。

老婆汪燕妮和她媽媽於蘭一天到晚在家也沒什麽事情可幹。她爸爸汪北翔不準她們出門,要出門,必須事先向他請假。

每天八點過,於蘭是要去菜市場買菜的。臨走前,就用座機打電話給汪北翔說一聲:“爸爸,我去買菜了。”汪北翔說:“去吧,早點回。”買完菜回到家,於蘭第一件事就是用座機給汪北翔銷假:“爸爸,我回來了。”汪北翔表揚一句:“還蠻快的嘛!”

這一去一回,兩者之間不得超過1小時。否則,汪北翔回到家,於蘭就要跪在他面前把超過的時間說清楚。說不清楚,雞毛撣子就在光屁股上发揮作用了。

就在我認識老婆的前一周,於蘭出去買菜,很長時間沒有回家。汪北翔九點半鐘打一次電話,是汪燕妮接的。

汪北翔說:“你媽怎麽還沒有回來?”

汪燕妮說:“我也不知道。”

汪北翔十點鐘又打電話來問,於蘭還沒有回。

汪北翔很生氣,正打算直接從公司回來找人。這時,於蘭回家了。汪燕妮說:“媽媽,你怎麽才回來呀,爸爸都打過兩次電話了。”

於蘭慌了,忙把電話打給了汪北翔:“爸爸,我買菜回來了。”

汪北翔說:“怎麽這麽長時間?”

於蘭說:“路上遇到了一個熟人,說了一會兒話。”

汪北翔說:“男的女的?”

於蘭說:“……是男的……”

汪北翔說:“怪不得,感情深啊,戀住了,舍不得走了?” 

於蘭連忙說:“爸爸,不是的,不是的!”

汪北翔說:“回家我再和你算賬。”


中午汪北翔回到家中吃飯,冷著個臉,半點笑容沒有。

於蘭臉上也沒有笑容,低著頭,只顧吃飯。

吃過飯,汪北翔坐在沙发上喝茶抽煙,吩咐汪燕妮收拾桌子,叫於蘭站他面前。

於蘭低著頭,立正的姿勢站在汪北翔面前。

汪北翔翹著二郎腿,嘴吐煙圈,對於蘭說:“說說今天上午啥情況。”

於蘭低著頭,小聲說:“我去菜市場的路上,遇到一個熟人,我們只顧說話,忘了時間,所以回家遲了。”

汪北翔說:“熟人?幹什麽的?多大年紀?”

於蘭說:“我初中時的老師,四十多歲。”

汪北翔說:“叫什麽?現在又在幹什麽?”

於蘭說:“叫顧世忠,還在當老師。今天他到教育局辦事,在路上遇上了。”

汪北翔說:“你們過去接觸多不多?”

於蘭說:“我過去語文成績比較好,他讓我當語文課代表,所以接觸比較多。”

汪北翔說:“過去他就很喜歡你,現在你們重溫舊情,難舍難分了,是不是?”

於蘭低著頭,沒吭聲。

汪北翔甩起膀子在於蘭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於蘭的白屁股上立即暴起五個鮮紅的手指頭印子。

汪北翔說:“你說,他過去是不是喜歡你?”

於蘭還是不吭聲。

汪北翔在於蘭另一邊屁股上又是重重的一巴掌,又暴起五個手指頭印子,看起來挺對稱的。

於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在了汪北翔面前,抱住他的大腿,說:“好爸爸,不要打了,我說。”

汪北翔伸手托起於蘭的下巴,叫她直挺挺地跪好。

於蘭說:“過去他是喜歡我的。”

汪北翔說:“喜歡到什麽程度?”

於蘭說:“有時候會揪我的嘴巴子,拍我的屁股。”

汪北翔說:“就這些?我不相信,你給我老老實實交代!”

於蘭又低著頭,不吭聲了。

汪北翔一巴掌甩在於蘭的臉上:“說!”

於蘭只好說:“有一次下午放學後,他把我帶到宿舍里輔導功課,輔導完了,就把我抱到腿上親。”

汪北翔說:“還有呢?”

於蘭小聲說:“還摸我乃子。”

汪北翔說:“還有呢?”

於蘭停了一會說:“還剝光我衣服,要暴我,我不肯,拼命跟他廝打,他的臉都被我抓破了,才放我走,以後我就再也不到他宿舍去了。”

汪北翔聽了,非常生氣,“劈、劈”又打了於蘭兩個嘴巴子:“就這麽品行的人,你居然還跟他聊?”

於蘭哭著說:“爸爸,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理他了!”

汪北翔非常憤怒,恨不得把那姓顧的碎屍萬段——可畢竟是快二十年以前的事了……於是,他把氣泄在了於蘭身上,把她壓在自己的大腿上,利利索索在她的屁股上給了一頓巴掌,然後警告她:“以後你要再和他啰嗦,老子扒了你的皮!”

於蘭說:“爸爸,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汪北翔讓於蘭跪了10分鐘,氣消了之後,替於蘭擦幹了眼淚,拍著她的嘴巴子說:“以後要乖,要聽話。”

於蘭說:“爸爸,我以後保證乖。”

汪北翔就把於蘭抱到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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