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的傳統 03

 星期天到了,這是搬來南街居民段的頭一個休息日。趙進財想好好休息,便推掉了外面所有的應酬。

一大早,吳玉蓮按時醒來了。雖說是星期天,丈夫不用上班,無需起得太早,但因過去養成的早起的好習慣她仍然保留著,所以沒有懶床就起來了。可就在下床穿衣時,聲音弄大了些,把丈夫吵醒了。

趙進財很生氣。他本想美美地睡個懶覺以解平常睡眠不足之乏,沒料到大清早的卻給婆娘吵醒了,他狠狠斥責了一句:“搞球啥明堂。”

吳玉蓮自覺有愧,心里发慌,趕緊跪在床前地上,說:“爸爸,對不起嘛,是女兒不小心。”

趙進財並不想過分发作,還想繼續再睡,也就閉上眼睛不再吭聲。

吳玉蓮舒了口長氣,輕腳輕手出了門去了廚房。

可趙進財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天睡不著,大清早的醒來了再睡確實比登天還難。他氣得不行,好不容易遇上個休息日卻沒有睡成個舒適的覺,於是翻身爬起來,大喊一聲:“吳玉蓮,給我滾進來!”

吳玉蓮聽得丈夫大吼,不知发生什麽事了,屁滾尿流地進了臥室:“爸爸,怎麽了?”

趙進財腦殼一點:“給老子跪起!”

“爸爸,女兒又犯什麽錯了呀?”

“拖鞋拿來。”  

吳玉蓮雙手遞上拖鞋。

趙進財叫她轉了個方向,屁股對著自己,他一手按著她的背,另一手拿起拖鞋就在她屁股上一頓毛抽。

吳玉蓮從丈夫邊抽邊罵中知道了還是因為剛才吵醒了丈夫而受的懲罰。

趙進財抽過一陣,解了氣,便扔了拖鞋,叫吳玉蓮起身把褲子脫了,他想看看戰績如何。 

吳玉蓮聽命脫了褲子。

趙進財看到她屁股紅了一大片,感覺還算滿意,便叫她繼續去做早餐。吳玉蓮剛要提褲子,趙進財說:“不用穿了,就這樣光著屁股去弄飯。”

吳玉蓮覺得這太羞人了,想求他,可又不敢。只好紅著臉快速溜進了廚房,用圍腰圍了起來遮遮羞,繼續弄早飯。

睡是睡不著了,趙進財索性就起了床,進了廚房洗了臉,看見婆娘的光屁股隨著她的身體的運動抖一抖的,便情不自盡在她光屁股上捏捏拍拍,還戲言一句:“老子婆娘這溝子現在是越來越肥潤厚實了,打起來硬是巴實。”

吳玉蓮撒嗲地說:“哼,爸爸,你要是哪天把女兒的屁股打爛了可就沒得打的了。”


趙進財笑罵道:“說你媽的蠢話,打爛了就不會長?” 


吃過了早餐,趙進財坐在客廳拿了本書看起來,吳玉蓮忙著收拾屋子。到了十點,趙進財書看累了,把書往茶幾上一擱,叫道:“臭女子,滾過來。”

吳玉蓮正在臥室收拾衣櫃,聽到丈夫喊,知道丈夫又要收拾自己了忙跑出來站在他面前。

因為她還是光著屁股的,趙進財仔細看了看她的屁股,屁股上的紅顏色都快褪得沒了,他覺得不好看,說:“顏色都快沒了,老子再給你補補。”

吳玉蓮聽了,哀哀地說:“爸爸,你看今天天氣不錯,等我把衣櫃里的衣服、被子拿到外面曬了再施家法吧。”

趙進財在她屁股上狠甩一掌,罵道:“狗日的,敢跟老子講價錢?是你說了算還是老子說了算。去,把木椅端在屋中間放好!”

吳玉蓮不敢再求了,走過去,把靠在墻邊的椅子端到屋子中央放好。

趙進財站起身走過來,指著椅子對婆娘說:“跪上去。”

吳玉蓮雙膝跪了上去。

趙進財站在吳玉蓮身面,先用巴掌亂抽一陣,手都抽麻了,婆娘屁股上的顏色還是淡談的,便拿來板子又抽。吳玉蓮受不了,想大叫,剛叫了一聲,趙進財就用一張毛巾堵了她的嘴,然後又抽,抽到後頭,他就看哪里顏色不深就抽哪里,直到吳玉蓮屁股上的顏色充足到令他滿意為止,才在她臉上親了親她叫她去做家務。

平時吃過了午飯,趙進財有午睡的習慣。經常是飯後他先去院子里蹓跶一轉便回屋躺在他和婆娘的那張寬床上,兩眼一閉,雙腳一挺,睡去。可今天他心情很激動。以前無論是在鄉下還是在公司的單身宿舍,他沒有一次幹凈利索、心情爽快地在婆娘屁股上練巴掌,主要還是擔心打婆娘這事讓人看到了別扭,因而無法充分體嘗其中的快樂。到了這個新家,也就有了新天地。這里由他主宰,可以隨心所欲想怎麽发揮就怎麽发揮。一想到這里,他情緒就亢奮起來,了無睡意。散完步回來,在長椅上躺下,點上根煙,等著在廚房收拾碗筷的婆娘,準備就在這里幹上一番夫妻私活。

吳玉蓮收拾完了出來,見丈夫還躺在沙发上,覺得奇怪,問:“爸爸,你怎麽還沒去睡啊?”

趙進財說:“你給老子動著搞快點,老子在等你。”

吳玉蓮說:“等女兒做啥嘛,女兒還要洗衣服呢。”

“洗個球啊,先給老子泡杯茶來。”

吳玉蓮十分乖巧地拿起杯子泡來一杯茶放在趙進財旁邊的凳子上。

趙進財坐起身,把婆娘的腰一摟,說:“來,老子親一個。”

吳玉蓮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圓臉就被趙進財狂親了一陣。

吳玉蓮跟丈夫這麽多年了,除了打得有這麽狂之外還沒有見他親的也這麽狂,十分矯情地扭動身子很調皮地掙脫了,又誇張地擦了擦自己的臉說:“好討厭喲,爸爸的口水都親到女兒的臉上了。”

“這話怎麽說的,嫌老子?”趙進財笑著,出其不意,伸出巴掌,“老子叫你亂說話!”接著照準婆娘圓滾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屋子里頓時发出清脆的“啪”聲。

“哎喲。”吳玉蓮大叫,閃在了一邊。丈夫出手向來很重,就算開玩笑也是如此。

吳玉蓮屁股本來就痛,這一巴掌就讓她痛上加痛,她忙起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說:“爸爸,好疼喲。”

趙進財哈哈一笑:“死婆娘,還敢口無遮掩亂說話不?哈哈,老子的口水怎麽了?老子的口水是老子婆娘的護膚液。”

吳玉蓮先從鼻子里“哼”了聲,見趙進財有下椅子與她理論的趨勢,趕緊改口:“對對對,爸爸的口水又香又美面,行了吧?好了,爸爸,女兒要去洗衣服了。”

趙進財說:“洗個球啊,放著,等老子爽過了再慢慢洗。”

吳玉蓮執意不肯,說是留著還是她做,而屋里還有一大堆事等著,加起來太多,不如分散來做。

趙進財感到掃興,又覺得她說得沒錯。於是,佯裝生氣,又在她屁股上打了幾巴掌:“快點做了過來!”

吳玉蓮說了聲“爸爸,女兒曉得了。”便轉身去了臥室,拿了幾件衣服,又穿好衣服褲子,拿到外去洗了。

趙進財感到不睡午覺是有點困,索性上床去睡了一會兒,等他醒來,爬起了床,吳玉蓮的衣服居然還沒有洗完。

吳玉蓮做事極慢,又沒有多少程序,總之事情不多,時間卻花得不少,都快兩小時了,還在洗,令趙進財很不耐煩鬼火直冒,大叫:“吳玉蓮!”

吳玉蓮應了一聲,趕緊把洗好的衣服涼好了進了屋。

“給老子磨蹭個啥?把門關好滾過來。”

“好啦,就來就來。”

吳玉蓮應聲的速度得倒是蠻快的,可她真的進來時,已是10分鐘以後的事了。

收拾個廚房居然花了一小時五十分鐘,趙進財看了看表,竟讓老子等了這麽長時間……

吳玉蓮進來時,趙進財那升起的欲火早在等她時就消磨了不少,怒氣倒沖上了天,忍無可忍,坐起身子,大聲訓斥:“死婆娘,屁點點的事你居然做這麽久。”

吳玉蓮趕緊做了解釋,說一大衣服怎麽樣,褲子怎麽樣,總之一大堆的事不花點時間怎麽行。

對那些雞毛蒜皮之事趙進財懶得多聽,吳玉蓮還沒解釋完他便熱情洋溢地叫她過來親熱親熱。

可吳玉蓮不失識務,本來晚了已惹了丈夫心中一肚子火沒有道歉不說,居然還打起喝欠伸起懶腰來:“什麽嘛?我疲倦了,我要去睡了。”

趙進財聽了,覺得這婆娘成心是跟他過不去。平時午睡時,叫她一塊兒上床,她總是東找理由西找借口賴著不睡。今天他有雅興了,居然要去睡,真把他氣得夠嗆,立馬將怒氣升級為火焰:“MD,你給老子成心找揍!”

按理說,吳玉蓮對丈夫的脾氣應該是了如指掌的,他火氣上來她就會吃不了兜著走,這時她就該拿點女人撒嬌的看家本領事情也就煙消雲散了,可她卻使起性子非睡不可。

趙進財見吳玉蓮如此臭脾氣,也不想廢話,便說:“給老子趴起,老子不把你屁股打爛老子不是你爸爸。”

吳玉蓮上午已經挨了兩頓了,屁股還在疼,這會兒聽丈夫又說要打,她哪有那麽肯聽話,轉身想跑。

趙進財從沙发上跳下去,一把抓住她,扯過來,兩腿夾住她,也懶得歷數她的罪責,便用空著的那手往她屁股上使動抽打。

由於力量用得猛,吳玉蓮被抽得雙腳直跳。這倒不完全是因為疼,主要是不老實,有點小孩子脾氣。小孩子挨打時雙腳都是要亂跳的,她雖說成年了,那性子也與頑童差不多,喜歡亂跳。不過,她也有個特點,挨打時還算順服,並不反抗,除了腳亂動之外手卻不亂舞。要是她真想掙脫,也還是容易。趙進財抓她的那只手並沒有用太大的力,她要想跑也是能跑脫的。

趙進財甩打過幾巴掌後,吳玉蓮就開始說軟話了:“爸爸,爸爸,莫打了嘛,女兒錯了。”

可女人家哪里能懂。男人對女人的處罰就象是高速行駛的列車,不達目的絕不收手。這是有道理的。女人挨打道歉,只是一種權宜之計。如果男人因此停止處罰,危害是很大的。既沒有達到對婆娘教育的目的,又對她的任性起到了嬌縱的作用,同時,因被她牽著鼻子走而會嚴重喪失男人的權威。

趙進財沒理睬她的求饒,繼續扇她的屁股。但老這麽扇著,既枯燥乏味,又費力不討好。巴掌也是肉長的,那屁股再軟、再柔,厚度還是有那麽厚。巴掌扇過一陣也是通紅一片;手臂甩上一陣也甚感酸痛。所以,連續打了她10分鐘之後,他停下了手。但沒給她說他手已經酸了,那樣會讓她笑話的,笑他體力不支。

趙進財松開抓住吳玉蓮的手,叫她去沙发邊跪著,告訴她:“老子得找樣東西來收拾你,否則你不知道厲害。”

吳玉蓮婆根據以往的經驗和教訓,知道反抗與求饒無濟於事,便很聽話,在沙发前乖乖跪好,上身伏在沙发上,一動不動地等著。

不一會兒,吳文集從臥室的門背後拿來一根滕條,有一米多長,很有張力。說起這根滕條還算是吳玉蓮送的。前天晚上,他們從吳玉蓮的父母家回來,在路上,趙進財渴了,去買水,吳玉蓮無事,看見路旁這根光光滑滑的條子,覺得可愛,揀起來。正在手上在玩時,見趙進財過來,便把榺條交給他,說:“爸爸,送給你。”

趙進財說,“我要這玩藝這幹什麽?”

吳玉蓮笑著說:“萬一哪天你那牛脾氣上來,用得著。”

趙進財一想,呵呵一笑,連連說:“是啊是啊。”便親了婆娘一口,表揚了幾句:“真乖,真不愧是老子的好婆娘。”

拿回家後,趙進財就把它放在臥室的門背後。本來只是作象征性的東西,起作威攝作用,沒料到這麽快真派上用場了。

趙進財拿起藤條,走到吳玉蓮身後,先在她穿褲子的屁股上抽了幾下,覺得不太過癮,便叫她站起身,把褲子、內褲脫幹凈。吳玉蓮說:“爸爸不是擔心外面聽到聲音麽?”

“大天白日的,外面的聲音那樣大,哪會聽得到?脫!”

趙進財一聲令下,吳玉蓮趕緊脫光了。

很快,吳玉蓮光溜、彈性、豐滿、性感的屁股便映入了趙進財的眼簾。雖說這屁股早已見慣不驚,習以為常了,但趙進財還是情不自禁在那臀上捏了捏。吳玉蓮纏綿地叫起來,浪叫浪叫的。趙進財想如果繼續摸下去,估計,此時,手上的那根滕條也就沒什麽用處了。他當然不會放棄教育婆娘的機會。他清楚的知道,培養女人的柔順,不是件輕松容易的事,需要男人作長期艱苦的努力。要提高施教與管教的效果,也不是一成而就,需要一點一滴的積累。此時,當她正需要丈夫嚴加責罰時,丈夫卻因她嬌媚的誘惑失去了定力,那將前功盡棄。因小失大,得不償失。

趙進財花架子也懶得做了,藤條很幹脆抽在了吳玉蓮的屁股上,聲音脆響,十分有力。這從吳玉蓮的驚叫聲中很快就得到了證實。只是她的叫聲中所帶出來的詞匯不夠精彩。

“哎喲呢--”不太誘人,很容易讓別人誤會以為是誰家又在打小孩了。看來,對挨打時的“叫”法,趙進財想,還得給婆娘培訓培訓。

趙進財根本拿不定主意究竟在她屁股上抽幾下比較合適。事先沒考慮那麽周全,有點打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的打算。所以只抽了她十幾下也就算了。

吳玉蓮很聰明,不管她挨打時叫得多麽慘烈,哭得多麽厲害,可一旦丈夫住手了,她也就立即停止了那些噪音,換之輕柔地抽泣,讓人不得不多幾分憐惜。

趙進財把滕條放在茶幾上,挨著吳玉蓮坐下來。她依舊跪趴著,沒起身,頭埋在沙发上幹抽。

趙進財點了支煙,摸著她柔順的发,嘆口氣,說:“死女子,你真夠笨的。老子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也就沒有如此結果,可你偏不聽,非打到身上才老實。唉……”

吳玉蓮很傷心,抽泣時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趙進財覺得這也不是辦法。便說:“起來,乖女兒,別哭了。以後吸取教訓就行了。來,頭擡起來,看著爸爸。”

吳玉蓮擡起了頭,直起身跪著,看了丈夫一眼,那眼神有些怕他,又趕緊低下了頭,不吭一聲。

趙進財側了側身,抱起她的頭,在臉蛋上拍了拍,說:“乖,不哭了。都這麽大了,要懂點事。以後不準再頂嘴了。來,乖,把眼流水擦了。”

趙進財欲火早已升空,便牽著吳玉蓮進了屋。他上床後想抽煙,叫吳玉蓮點了,便叫她直跪在床邊,看著他把煙抽完,然後叫她上床,行了夫妻之活……. 

本來是睡過覺的,趙進財不知道自己怎麽如此疲倦,幹過了之後又疲乏得睡著了。等他醒來時,只見吳玉蓮倒在床邊睡著了。他推醒了她問:“你咋又跪在床邊了呢?”

吳玉蓮揉揉眼睛說:“我看爸爸睡得那麽香,怕又打攪了爸爸,就下床跪在床邊趴著睡。”

趙進財說:“瓜婆娘,你這樣睡不怕著涼?”

“我要是吵醒了爸爸又要挨打。”

“還給老子狡辯,老子現在就打。”說著,就又在她屁股上扇了好幾巴掌,又說,“以後沒老子允許,不準跪在床邊睡覺。”

“知道了爸爸。”

趙進財起床後,說是去外面辦點事,晚上不回家吃飯,便出門了。

到了晚上,吳玉蓮以為自己不會再挨打了,誰知她剛躺到床上,趙進財從外面回來,見婆娘上了床,罵道:“你膽子不小啊,老子還沒有回來就敢擅自上床睡覺。滾下來給老子跪下。”

吳玉蓮只好從床上起來,跪在屋子中央。趙進財拿來雞毛撣子,叫她趴好後,就往屁股上一頓結實的抽打。

吳玉蓮一直喊著求饒,說:“爸爸啊,女兒的屁股已經挨了上百下了,經不起再打了,望爸爸原諒。”

可趙進財還是照打不誤,等他覺得打夠了才停了下來。

吳玉蓮回過頭看屁股。又紅又腫,整個屁股橫起豎八的條子印子。連上床都很費勁。

趙進財躺在床上,叫吳玉蓮跪在床邊總結今天共了幾頓打,又為何挨打?吳玉蓮說:“四頓。清早一頓,因為吵醒了爸爸;上午一頓,因為女兒的屁股沒有了顏色;下午一頓,因為女兒做事太啰嗦,讓爸爸等得辛苦;晚上一頓,因為女兒不守規矩,睡在了爸爸之前。”接著趙進財又叫她做了檢討後才讓她上床,摟著她睡了。

這就是兩口子行夫妻之樂的方式,確實與眾不同。兩個月來,吳玉蓮的屁股,那是腫了消,消了腫,既疼痛難忍,苦不堪言,猶如苦難的地獄一般,又快樂交加,高潮連連;仿佛人間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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