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的傳統 04

 吳玉蓮的父親吳虎昌知道女媚要調往江城,也活動了大量關系,居然比趙進財還先調進江城,家也搬來了。

對此,趙進財略有不滿,對吳玉蓮說:“你老漢硬是愛湊熱鬧,在鄉鎮上工作好好的,非要跑到城里來。”

吳玉蓮心想:“你不也是嗎?”不過她沒吭聲。

不過,吳玉蓮的父母搬來也對。她父母家離學校近,兩口子又沒其他娃兒,他們二人的三個子女正好住她父母家,這更讓他們方便了不少。但就是這樣,吳玉蓮怕丈夫不高興,不敢隨便回娘家。

家從搬來兩個月多了,吳玉蓮也只回父母家去看過幾次。當然,被趙進財管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夫妻生活之需。要知道,原先在鄉下想暢快的過一過夫妻情趣生活並不容易。現在到了江城,成了單家獨戶,周圍又沒有丈夫的同事,兩人的獨立空間和時間也就多些了,爭分奪秒補償過去未能享盡的夫妻樂趣,自然也就無暇顧及娘家之事。

這兩口子的夫妻行樂,與眾不同。兩個月來,吳玉蓮的屁股,那是腫了消,消了腫,既疼痛難忍,苦不堪言,猶如苦難的地獄一般,又快樂交加,高潮連連;仿佛人間仙境。

好日子總是不多的。才痛快了兩月,趙進財的工作就忙起來了,下班回家也沒了定準,經常晚上也要加班,很晚才歸,這就苦了吳玉蓮。

丈夫忙工作,娃兒沒在家,她獨自一人,呆在家中,顯得孤零,又無多少家務可做,更是乏味。很多次,她都想在下班後約上團里幾個耍得要好的女同事一起去逛逛街,或找個地方聊聊閨房之事,但怕丈夫不肯恩準也就罷了。

這天,機會來了。趙進財忙,中午不回家吃飯。單位幾個女同事約起上街,吳玉蓮再也忍不住玩性,便與同事幾個在單位旁邊的小館子隨便吃了些,就一同去逛商店了。誰知,這一逛就不知天南地北,到了忘我的境界了,居然逛了好幾個小時,上班遲到了近兩個小時。

回到單位,吳玉蓮正覺過癮,主任找上來了,給她說了聲:“你丈夫今天來找過你,你不在,問我你上哪去了,我說我也不知道。”

吳玉蓮聽了,暗暗叫苦,摸了摸屁股,仿佛感到了生疼,不知丈夫今晚又要如何醫治她了。

下班後,吳玉蓮迅速地回到了家,趁丈夫還未回時就趕緊把可口的飯菜做好,讓丈夫吃滿意了,興許下手也就輕一些。

丈夫回來,起初並未提及去她單位看她的事,吃飯時一直有說有笑談及單位的趣事。吳玉蓮也應合著丈夫說話,滿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心里雖仍忐忑,但沒有在丈夫回來前的那份緊張了。但到了晚上要睡時,趙進財坐在藤椅上開始发問了:“吳玉蓮,下午上哪去了?”

吳玉蓮筆直地站地在丈夫面前,微低垂著頭,象個犯錯的女孩,聲音帶顫地回答:“和幾個女同事逛街了。”

“你做得對嗎?”

“女兒錯了,爸爸,女兒再也不敢了。”吳玉蓮趕緊作了檢討。

“為什麽做了錯事不主動向爸爸匯報呢?”

“女兒想說,但怕……”

“現在就不怕了?”

“更怕。”

“老子也不多說。知道該怎麽做嗎?”

吳玉蓮一下子就跪在了丈夫面前乞求原諒。

趙進財:“明知是錯事非要去做,做完了,幾句道歉話就想輕易過關,你說有這個可能嗎?”

吳玉蓮不敢再多話了,默默地直跪在那里。

“別傻跪了,去拿過來。”

吳玉蓮知道再說下去也是白說,便膝行著去了里屋,出來時,手上便捧著了一根皮帶,又膝行到趙進財面前,說:“請爸爸教訓。”

趙進財接過皮帶,也不多話,立即揮舞著將自己心中的怒氣发泄在老婆的屁股上……

也就折騰了半小時,便睡了。


不知哪家的公雞連連嗚叫,把吳玉蓮從熟睡中叫醒了。她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很不情願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可剛坐了一下,她就呻吟起來,一陣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她又躺倒在床上,呻吟聲也就變成了痛叫。

翻過身子,吳玉蓮輕輕揉摸著仍然腫著的屁股,這讓她想起了今天早上她將面臨的另一件事——早教(早上的教育)。這習慣已經成固定模式了很久了,雖然不可能更改,可她心里仍就乞求丈夫今天早上能放過她,不能再打屁股了。昨晚她已經挨得夠多了,屁股受到了她沒數清的劇烈鞭打,教訓已經領受了,她無法想象此時要再承受重重的一頓打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啊。她想,丈夫會放過自己的,畢竟丈夫不算是魔鬼,只是因為對太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丈夫才對她管教嚴厲的。他要是能看到她屁股上的顏色和皮帶蝒在屁股上的形狀,一定會對她心生憐惜。但願丈夫能破便取消這頓早教。

吳玉蓮想到這,迅速地下了床,穿好衣服,走出了屋。

她絕望地看到丈夫已經把讓她心驚膽顫的发刷拿在了手上,她緊張得有點发抖,慢慢地走向他。趙進財正在看報。

“乖女兒,終於出現了。”趙進財笑了笑,一邊看了鐘,“難得啊,這麽早就起來了。”

“爸爸,求求你,今天早上別打了吧。”

吳玉蓮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幽默的眼睛,希望能從那兒发現一點兒同情。可她发現這麽做太困難了,她目光往下移動看著他手臂上結實的肌肉和那雙有力的大手。可這樣還是不行。這雙手和手臂最擅長的就是在她的屁股上制造各種各樣無盡的疼痛,就算是只用巴掌打,也同樣可以使她痛得受不了。不過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希望今天早上他只用巴掌就好,有幾天就是這樣的。他只是要求她每天早上把发刷拿出來,至於怎麽用那完全是他的選擇了。

“不打了?為什麽?今天和以往有什麽不同嗎?需要爸爸給你寬容?難道你已經好到不需要爸爸每天給你適當的提醒了嗎?”

吳玉蓮看著她的腳尖,眼淚充滿了她的眼眶。

“只是……只是昨晚那頓皮帶……”

“昨晚那頓皮帶確實重了些,可是對於你所犯的錯而言,那是你應得的。你知道我的原則,象這種輕率不負責任的行為,會給你帶來無法估計的麻煩。也許昨天早上打得你更重一些的話,昨天下午我就不至於曠工兩小時了。正因為如此,我決定加強每天早上晨訓的力度。”趙進財向她伸出了手。

吳玉蓮畏縮了一下,這意味著他要用发刷了。她原本以為他不會用的,可是……可是……!

趙進財抓著她的胳膊,把她用力按在他的膝蓋上,左手按緊她的腰,右手把她的衣服撩上去。趙進財看著吳玉蓮青紫腫脹的屁股。不錯,昨晚真是打的不輕。他輕輕撫摸著這些傷痕,吳玉蓮在他手下蠕動著。嗯,不錯,至少這些傷痕已經足夠提醒她今天的行為了。他想今天早上還是不要對她太嚴厲了。他拿起发刷,決定意思幾下就行了。

他用力地把发刷迅速地打在吳玉蓮傷痕累累的屁股上。很快,吳玉蓮的整個屁股都象是有火在燒一樣,她哭叫著,用力地掙紮。

趙進財輕易地就把她按在位置上,他當然知道她正在經受痛苦,不過很快就會結束了,他象開始一樣地迅速。一分鐘後,趙進財把還在抽泣的吳玉蓮抱在了腿上,緊緊擁著她,輕輕地前後晃著。吳玉蓮用力抱緊他,把臉埋在他懷里。他把手指插進她潮濕的頭发里,濕潤的頭发緊緊地纏繞著他的手指。他吻著她的前額,從桌上拿起毛巾替她擦了淚……

中午,吃飯時,趙進財說:“晚上不得回來吃飯,單位又要加班。”

吳玉蓮聽了,說:“爸爸,今天上午,我妹到單位來找我了。”

“嗯,找你幹啥?”

“說我媽媽病了,要我回去看看。”

“是嗎?什麽病啊?”

“我妹說有些嚴重呢。昨天都打針吃藥了,今天還躺在床上爬不起來。”

“是麽?行,我下午上班時去看看。”

“爸爸工作忙,就讓女兒去吧。”  

“你好生在家呆著別東想西想的。”

吳玉蓮說:“爸爸啊,就算我媽沒有病,我也該回去看看了,我爸爸媽媽搬來快一個月了,我也只回去過兩、三次。我是他們的大女兒呢,老不回去,別人要說。”

趙進財擰了擰吳玉蓮的臉,說:“死女子,忘了你是誰了?你是老子趙家的人,是吳家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喊你一天到晚少想你娘家的事你給我聽不進。要回,老子打斷你浪腿。”

吳玉蓮見丈夫動了真格,嘴再嚼再硬,也不敢再違拗丈夫的。下午上完班還是乖乖回到了自己家,沒去娘家。在屋里歇了會兒,該弄晚飯了。丈夫不在家,吳玉蓮沒那麽忙碌。晚飯很簡單,一碗面條下了肚。

可吃過不久,估計是鹽味放重了,多喝了幾杯水,尿意來民,急上廁所。老式的院,老式的房,屋里沒廁所,公廁在後院。於是,她鎖上門直奔廁所。

當把問題解決後,正要從廁所出來,突然看見住隔壁的沈艷梅,正躲廁所前的那棵大樹底下,好象在跟人藏貓貓。吳玉蓮覺得好笑,沈艷梅硬象個小女子,都20好幾了,怎麽還玩捉貓遊戲呀?剛想到這,突然又覺得不對。

“噫,她跟誰藏貓呢?怎麽沒看見她那幾個女兒呢?”

沈艷梅雖說年輕,卻有四個女兒。大的徐柔14歲,二的徐敏12歲,老三徐倩10歲,老四徐艷8歲。她外婆蔣清霞58歲,身體不錯,成天無所事事,在徐建中的遊說下,就把孩子送到她那里幫著帶了。

吳玉蓮還覺得有個奇怪的現象。那徐建中在家里總愛吼來吼去,每次卻只聽見他的聲音,沒有沈艷梅的。沈艷梅在日雜站工作,做倉庫保管員,工作跟吳玉蓮一樣,清閑得很,大都數也只上半天班。人長得漂亮,個頭也高,只要老徐不在,她性情就顯得外向開朗,又比較好玩,愛串門子。不過趙進財管得嚴,吳玉蓮很少與她閑聊,因此雖說是兩隔壁,互不往來,平常在路上見著面也就是點個頭招呼一聲而已,並不太熟。

沈艷梅生得體態嬌美。那徐建中國字臉,滿臉胳腮胡,說話向來粗聲粗氣,不象是個有文化的人倒很具有工人階級本色。兩人,一粗一細,一黑一白,一剛一柔,在人眼中也算是絕配。象徐建中那樣死板性格的男人,怎麽可能與婆娘做藏貓貓遊戲呢?

吳玉蓮好奇心上來了,便止住了腳步,躲在廁所門後面想看個究竟。

等了一會兒,徐建中走進後院來了。吳玉蓮開始覺得有些滑稽,她沒想到徐建中居然還這麽好玩,跟婆娘玩起遊戲來了。可當徐建中再走近點時,吳玉蓮看清楚了,頓時驚訝不已。那徐建中手上居然拿的是藤條,臉面上也是氣匆匆的,很有些嚇人。

這哪是玩什麽遊戲啊,分明是即將上演打婆娘的戲碼。

這下吳玉蓮全明白了。這類事,她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丈夫幾乎每天都要上演一回,只不過從來是在家里做而絕無可能在外面做,如此丟臉的事,就是她肯丈夫也不肯。說句老實話,挨打的事她自己經歷過不少,也看過不少,媽媽挨打、婆婆挨打,但別人家女人挨打的事,她很少親眼所見。今天見了,令她既害怕又渴望,靜靜躲在那里大氣不敢出。

徐建中大刀闊步走了過來,似乎早曉得沈艷梅在大樹背後,到了院中間也就不走了,只是叫道:“沈艷梅,給老子滾出來!”

吳玉蓮看見隨著徐建中的兇叫,沈艷梅的身子明顯抖了一下,可她仍躲著沒挪動半步。

徐建中看沒動靜,又吼:“聽不到?老子要抓出來,打爛屁股!”

沈艷梅實在躲不下去了,只好硬著頭皮從大樹後面走出來,見著丈夫的面,怕得不敢說一句話。

徐建中見了沈艷梅,罵罵咧咧地說:“還敢給老子跑?”向前緊走幾步,到了沈艷梅面前,沈艷梅忙說:“爸爸,不敢了,饒了我嘛。”

話音未落,啪一聲,徐建中立即甩了她一個響亮幹脆的大耳光子,接著又在她的小腿上抽了一藤條,說:“老子叫你跑!”

沈艷梅挨了耳光、藤條,痛得“哎喲喲”的叫喚。挨打的那條腿不由自主擡離了地面,迅速用手撫摸了一下挨打的部位,怕丈夫責怪,又趕緊放下。她的哭聲不大,畢竟是在院里,臉面還是要的。

不過,沈艷梅今天運氣不錯,因為後院住的人家本來就不多,此時又已近黃昏,院里的人都在屋里,做飯的做飯,吃飯的吃飯,院壩空蕩蕩的沒有人,自然也就無人看熱鬧。被人看著挨打,比挨打本身還羞人,吳玉蓮是有這個體會的。所以她盡可能把自己掩藏好,不讓他們发現。

徐建中叫沈艷梅閉嘴,然後大手一揮,腦売一甩,說:“走,回去!”他轉身走了兩步,回頭一看,沈艷梅還扭捏著沒動身。他氣匆匆地過來照著她腿上又是一藤條,說,“再不走,老子打的更狠!”說著,抓起她的手腕拽起就走。

吳玉蓮很想去勸,可她不敢。她天生性格膽小,又怕暴脾氣的男人,何況住這里的時間不長,這種架勢又是頭一回見著,早嚇得一聲也不敢響了,哪還敢跑去勸呢?

好在沈艷梅也沒反抗,乖順地由著丈夫拖曳著回去了。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