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之主 #3

 “今天的小考延期舉行。”科學老師沈著臉向全班同學道。同學們不約而同地望著筱欣。凱茹被傳召去訓導處後，她們都有預感東窗事发了。

“據了解， 全班同學昨天都收到了今天試題的照片。但只有一位同學，懂得判斷什麽是對的事情。我對你們太失望了。你們可否知道，考試中取巧，跟作弊沒兩樣。梁主任不是已經強調，作弊是多麽嚴重的事？”

筱欣感受到很多對怨恨的眼神向她拋來，不禁臉紅。

“你們都覺得是班長的錯嗎？如果她沒告发這件事你們就可以瞞天過海？事實上，你們要萬分感激班長。”老師打開她的手提電腦，把屏幕轉向學生。屏幕里的人正是拿著手機的凱茹。“閉路電視完全紀錄了凱茹昨天的行為。如果在考試後才被我們发現，你們全班會被記一個大過，這學期小考分數將算是零分，而且訓導處梁主任可能還會選擇在周會上懲罰各位。還好班長提前向我們報告，還替全班同學向老師求情。李筱欣，請站起來。再說一次，剛剛你在辦公室對我說什麽。”

“我。。。我身為班長，班上出現作弊行為，是我領導能力不足。我願意以身作則，代替全班同學接受老師的處罰。”

同學們怨恨的眼神此時都換成了吃驚的表情。

科學老師感嘆道：“我教書這麽多年從未見過如此盡責的班長。這甚至已經超越了你的職責了。你們要好好珍惜你們的班長啊。”說畢，便指示筱欣站到課室前，從櫥櫃里拿出了一塊板子。

“雙手抱頭站直，面向同學。”接著指示全班同學：“其他人給我站起來。板子班長替你們挨，照樣還要罰站。之後一個月的每堂科學節你們都得一邊上課一邊罰站。明白了嗎？”

“明白！”同學們都站了起來，大多都低著頭，不敢直視在前面的筱欣。

“李筱欣，班上有四十位同學。一人一下，所以我將打你屁股四十下。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請老師打我的屁股。”

板子快速地接連落下。筱欣忍著疼痛，努力維持受罰姿勢。板子的威力遠遠不如藤鞭，而且老師也明顯沒用上全力，但筱欣屁股昨天已經被婉瑜狠狠地鞭打了，現在傷上加傷，筱欣知道她整個屁股都將會是紫黑色的。四十下板子打完，筱欣早已滿身大汗。老師只道筱欣從未被重罰過，心想著把校長女兒打成這樣，該怎樣和她交代。

下課了，凱茹依然沒回到教室。筱欣心想她應該被打得很慘吧，就到訓導處去看看她。辦公室外一個隱蔽的角落，只見凱茹和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在談話。忽然，凱茹雙手交叉到身後，男人揮手一個耳光打在凱茹右臉頰。

“啪！”“你說你是不是犯賤？”“是，女兒犯賤。”

“啪！”輪到左臉頰。“該不該打？”“該打。”

打了幾個耳光後，男人整理下自己的外套，說道：“我還要趕去開會。今晚繼續修理你。”然後轉身就走。凱茹仍然站在原地，筱欣走到她面前才察覺到有人。她臉部被打得紅腫，但她還是擠出了笑容。“我爸終於有時間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