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國的監獄生活 #1.13

 1.13 無言者之死-13

*注:自本章往後可能有部分情節讓人難受，請接受不了的同學盡快退出。（好像一直挺血腥暴力的）

似乎還剩三天時我們都不覺得有什麽壓力，開開玩笑又過了一天，到了倒計時兩天的時候監室里有點沈重了。

“0523e！”獄警闖進來，直呼小e。空氣幾乎凝結了。

小e躲在被子里，似乎渾身发抖。

“你想吃點什麽？”獄警問，她語氣出乎尋常的溫柔，簡直換了個人。她刻意沒有提時間。

“我……嗚。”小e只露出來一個小腦袋，害怕的說不出一句話，“我還要和a哥哥在一起。”

她還是沒有做好準備。廢話，誰能平白無故準備好去死呢？心里多少接受不了。

“有什麽要求現在盡管提吧。”獄警溫和的語氣總是帶著一股老成的氣息，這種時刻，她見多了。

“今天晚上……”小d的聲音隱隱約約帶著哭腔，細細軟軟的讓人心疼，“我還能和a哥哥呆在一起嗎？”

我倒是沒有想到她對我這麽依賴，說實話，我或許真的應該冷淡一點，也省的驟然離別的痛苦了。

“按照常理，你今天是不能在監室住的，應該單獨收押。”獄警無情的說，但是她看到小e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心還是軟了，“不過……讓你們監室長照顧你應該沒問題的……我可以去提一下。”

小e終於把半個身子露了出來，像一只爬出來的蝸牛。不過我看到小c眼中似乎有點失望。

“今天就要走了？”獄警一走，幾個人都不說話，大有生離死別的感覺，其實處決那天，她們還能見小e一面，那種感覺就不一樣了。不過，無論是小e，還是其他女孩，雖然害怕，還是對死亡沒有概念，尤其被打屁股活活打死。我想著昨天小e那白嫩的像塗了脂膏一樣的小屁股要被打成肉醬，鮮血淋漓，我就一陣顫抖。我寧可小e被流行的注射或槍斃死刑，也不願她受這麽大痛苦。

她太單純了，單純到不會隱忍自己的感情，才釀下大錯。

告別儀式很簡單，大家輪流擁抱了小e，小e有點受寵若驚，呆呆站在那里。我不知道說什麽，於是先溜出門。

意想不到，門口一片大亂，是0529監室出事了，成箱亂七八糟的雜物被丟出來，里面持續不斷的傳來鞭子抽屁股的響聲和哭喊聲。聲音挺熟的，是之前小b介紹過的一個偷偷倒賣東西的麻花辮小姑娘，長的嬌小可愛，一肚子商機。這回是被发現了吧，那可慘了，屁股開花都是輕的。

東西種類繁多，不知道她怎麽弄進來的，有女性用品，藥品，衣服，酒，還有一些小“玩具”。東西丟完了，最後被扒的精光，屁股通紅的小丫頭也被丟了出來。

監室里其他幾個姑娘站在旁邊瑟瑟发抖，她們早早主動脫好了褲子，光屁股站在那里，看來知道自己逃不掉。

“這里是監獄，你以為是度假村呢，還是以為是百貨店？東西哪里來的？”獄警追出來，狠狠踹了小丫頭屁眼一腳，痛的她呲牙咧嘴，說不出一句話。

“說不說！”獄警揮動鞭子，對準可憐的屁股又是一頓狠抽，小丫頭嚎叫的如同殺豬。

“饒了我吧……”小丫頭跪下來哭著求饒，雖然她明白獄警不可能放過自己。

她犯了個錯，不應該跪下來的，她一低頭，就把脆弱的屁眼和私處露了出來，這粉嫩的小東西讓憤怒的獄警看了格外想打，獄警一把按住她的腦袋，讓她保持屁股朝天，另一只手揮舞鞭子，落入少女的股溝，少女感受到無法言喻的痛感，羞恥部位挨打的劇痛難以忍受。

“唔啊！對不起，我錯了錯了，東西你全拿去好了，不要再打了啊啊！”小丫頭委屈巴巴的捂著菊花求饒，話音未落，屁股蛋子又結結實實挨了幾鞭子，“疼疼疼啊嗚嗚。。。”

“說吧！東西哪里來的？誰送進來的？從哪里？”獄警一連串的发問，一邊問一邊抽。

“嗚哇！不要打了！我說了她肯定會殺了我的。”

“你不說我現在就打死你！”獄警狠狠抽過去，可憐小丫頭的屁股鞭痕縱橫，已經发紫了。

她之所以敢把生意做到監獄，肯定背後是有關系的，但是監管監室的獄警不吃這一套，監室獄警幾乎是鐵飯碗，不升職不貶職，如果不違規，什麽領導她們也不在乎，這才讓她們自由的打人。

小e這時走出門，看見走廊上一片狼藉，似乎吃了一驚，不過還是拉拉我的衣角，讓我走。

“對小e好一點。”小b跟了出來，眼圈紅紅的，意味深長的對我說。

“照顧好自己，沒有事的。”小d沒有看我，又抱了抱小e。

小c在後面，沈默不語。

小e猛然一抖，似乎要哭，可是她沒有哭，這段時間她一定想通了許多吧，小e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瞬間長大了，雖然只有幾天，但是和我剛剛來見到的那個迷迷糊糊的小丫頭差遠了。

走廊上幾個獄警匆匆走來，壓住幾個女孩，往懲罰區去。幾個女孩全嚇的路都走不好了。

“慢！主犯這丫頭，我得好好審一下，看看是哪門關系。”之前打麻花辮小丫頭的獄警一把拎起哭的梨花帶雨的少女。

“不要啊！！！”小丫頭絕望的大喊，渾身無力的跪在地上，顫抖的兩條小肉腿之間淅淅瀝瀝流出一條水流，她竟然當場嚇尿了。

獄內案件的審訊是幾乎遊離於法律之外的，我只是聽小b說過，她也只是見過挨過審的人，講起來就瑟瑟发抖。

就算一到審訊室就招，那也得挨上十八般刑罰，和外面的打屁股之類的懲罰不是同一個量級的，每一個都是地獄，敢稍有狡辯，就是一地鮮血，很少有堅強到如此都不屈的。

就說電擊，聽說在被審訊過的女孩面前按電器任何開關都會ptsd的感到下體痛，可見有多可怕。這也是那小丫頭嚇成那樣的原因，並且這種情況按理根本用不著審問，獄警只是想借機折磨她一頓罷了。只可惜這開心的折磨大概只屬於獄警一個人，對於那小丫頭就是地獄走一遭了。

“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啊啊！饒，饒了我吧！我全都告訴你，呃呃呃，不要啊。”小丫頭話都說不清了，掙紮著被獄警拖走。

“當然歡迎你交代，不過，到了審訊室慢慢聊吧。”獄警捏了捏小丫頭肉肉的屁股，現在已經发腫了。

“那那那，能不能不用刑啊。”她還在講條件。

“我正在考慮用帶虎頭夾的電極夾住你的陰蒂頭電擊是什麽場面。”獄警不無興奮的說，“還有你那小屁眼能不能承受拉珠塞拉一百次。”

“啊啊啊，求求你，饒了我吧！”小丫頭臉都嚇青了，使勁搖著獄警的胳膊，“那那那只打屁股好不好，你打我的屁股吧，重點也行。”

“你以為你的小屁股跑的掉？帶有倒刺的鐵皮鞭，你想象過打屁股是什麽體驗嗎？”獄警拖著小丫頭，恰好走過我和小e面前，“一下就能掀起肉皮，血幾乎是噴出來的。”她竟然饒有興致的講述這麽恐怖的場景，我都感覺後背发冷，那小丫頭絕望的話都不敢說了，哭聲慘的不行。

“小e，走吧。”我默默的扭頭。

“小詩她，會死的吧。”小詩就是0529那丫頭的名字。

不會的，獄警就這麽說說，她們會有度的。不過有可能生不如死，至少屁眼啊，屁股啊，陰蒂啊這樣的部位的確是重災區。但是我不想和小e討論這個問題。

“不會的，放心吧。”我告訴她。但是明天小e是真的會死，我想著鼻子有點酸。

待打的單獨監室是一個個很狹小的單人間，除去死刑犯上刑的前一天會在這里住一晚上接受單獨照顧之外，挨打重刑的犯人也會在這里做準備。總之，這是個絕望之所，一進走廊就感到壓抑，因為沒有像正式監室那樣有隔音，仔細聽有小姑娘啜泣的聲音。

晚上的重刑時間馬上就開始了，我們將呆一夜的地方剛好是第一批挨打的一個女孩作準備的地方，我們要等房間里的那個女孩準備好出門去挨打才能進去。

這里的監室是沒有自來水的，也沒有廁所，屋里會有一個尿盆供臨時便溺。挨重刑的女孩有一個規定，要端著一個盆和毛巾，到了重刑區，先把屁股私處洗幹凈再挨打。

大概十分鐘，我們的屋里走出一個看上去很有活力的白白的馬尾辮小姑娘，不過現在很沈默，端著盆，一只手輕輕捂住屁股，眼睛也完全哭腫了。

“哭什麽，一會有你哭的！”獄警教育她了一句，然而顯然沒有用，小姑娘還是哭哭啼啼的離開了。

“好了，你們進去吧。”獄警把門打開，押我們進去，里面出奇狹小，只有一張板床，淩亂的被子留下剛剛那個姑娘待過的痕跡，枕頭還有一點點被淚水濡濕。

我們……怎麽睡？這是我考慮的，小e看上去精神狀態一般，坐在床上默然发楞。算了，我隨便湊合一下就行，小e好好休息一夜吧。

一個人知道自己的死期是什麽感覺？這一天馬上來臨是什麽感覺？我難以想象，不過小e這麽嬌小的女孩能夠不崩潰，已經很不錯了。

晚上，獄警送來了兩份套餐，很豐盛（死刑餐嘛，還有我一份挺驚喜的）小e沒有提任何別的要求，比如吃什麽好吃的什麽的。我們也沒有說什麽話，只是小e開玩笑的說想讓我喂她，於是我就像照顧小孩子一樣讓她坐在我的膝蓋上，一口一口喂她，這是我第一次這麽近的觀察小e的小臉，嘴巴紅紅的很小，眼睛卻很大，水靈靈的，長長的睫毛似乎沾著眼中的水汽，嬰兒肥的小臉軟乎乎的。

不管她犯了什麽錯，在這個時候，我也不忍心怪罪她，說什麽“罪有應得”畢竟我本身也是帶罪之身。

吃完飯準備睡覺，我打地鋪，她睡床，反正這一晚上我應該很難睡著。鋪好床，擡頭看見一個小小的光屁股在墻角，不停調各種姿勢。

“奇怪？你們男生……”她低聲的呢喃著，“你們是怎麽尿尿的？”

“你在幹什麽？”

“我試一下站著撒尿。”她扭過頭，臉一下紅了起來。

我哈哈大笑，這個小丫頭怎麽這麽可愛，好奇心怎麽這麽旺盛？可能是離開前，想體驗一下吧。

我幫她了半天，她始終找不好位置，尿了一地，我手上也全是。

啪！我輕輕打在她的屁股上：“現在滿房間都是臭味了。”其實如果是這麽可愛的美少女的，我一點也不討厭，只是那紙巾擦了擦。

“對……對不起。”小e揉了揉屁股，“你可以再打我一頓屁屁。”

我加重了手勁，狠狠拍到小e的軟屁股上，嚇了她一跳：“算了，你的屁股還是白白凈凈的好看。”

“那a哥哥……”小e欲言又止。

“怎麽了？”我看她扭扭捏捏的，“有什麽困難？”

“有沒有很喜歡。”小e紅著臉奇怪的說，“我的屁屁。”

“我們今天可以試一下，那個嗎？”小e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

“什麽？”我有一點疑惑。

“就是那個。今天沒有別的人，而且我們可以睡在一張床上。”

我大概知道她的意思了，但是很驚慌她會有這種要求，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過奪走她的第一次。她太純潔了，純潔的讓人不忍心褻瀆，何況男女之事正是她受到傷害的來源。

她只是好奇才這麽說的。

“a哥哥，現在我才发現，男生其實也可以是很善良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小e說著，撲到我的懷里，她溫暖的體溫讓我心跳再一次加速，“你答應我吧！只有今天晚上了。”

小e有強烈的痛苦的情感，只是年紀不大，不會表達罷了，就變成了好奇，與追求性欲。這也是她排解壓力的方式吧。如果我還是害怕明天不忍別離而拒絕她，反而成了我的自私。

“今天晚上我會陪好你。”我緊緊摟住了她。

黑暗之中，我們依偎在一起，難以進入夢鄉，我聽到她低聲哭泣的聲音。

幸好在這個恐怖的夜晚，有一刻她是幸福的，我就是做個人渣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