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報告:第七廳刑犯莫斯提馬的體罰懲戒記錄 (Pixiv member : Young fun)

 “嗚……嘶,啊嗷!混蛋,別摸我,疼啊!”

W一只手扶著墻,另一只手則用力揮舞著,試圖趕走旁邊討厭的兜帽男人那總想伸向她屁股的手掌。她顫顫巍巍地拄著墻走路,一雙修長的腿卻總是忍不住打彎,連雙腳都扭成一副內八字的模樣,看上去走得很是吃力,仿佛那每邁出的一步都會向她此刻有些佝僂的軀體上加諸難耐的痛苦。

她向來喜歡穿著的灰色緊身褲襪被褪到了幾乎觸到膝蓋的位置,紅色小短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上身的襯衫又並不長,就使得她從腰窩直到大腿這一大片的肌膚都裸露在空氣中,配合她有點滑稽的姿勢,看上去很像是……剛上完廁所,沒有提褲子。

還有一件單薄的小三角形白色內褲倔強地套在她的屁股上——盡管博士已經反覆跟她保證過,直到她走到專門給她休息用的臨時宿舍,這條路上都絕不會有其他人出現,她仍然無論如何也不肯舍棄掉這件最後的遮羞衣物走在走廊上,寧願因此而忍受更多幾分的艱難。而要說起她如此步履維艱的原因,只要打量一下她現在的模樣,就完全不難理解了。此刻,她挺翹的兩瓣屁股肉赫然已經變成了兩片深重的紫紅,從尾巴下面起,直到大腿根,都像是被紫黑色的顏料潑灑過一般找不到一點原本應有的白嫩肉色,臀峰處甚至有幾道被撕裂的已經烏黑的血跡,就連兩條肉乎乎的大腿背面上都交叉烙印著幾條細長的、觸目驚心的淤青,非常顯眼。三角形內褲遮擋不住她已經變成幾乎是星空色的兩瓣屁股,反而還輕輕地勒著臀溝兩側的柔嫩處。

她每走一步,臀部肌肉自然地隨之收縮舒張,這原本應該讓她呈現出走路時小屁股左右輕扭的媚態,但如今過分的腫脹和淤血卻只能讓她扶墻弓腰抖腿的滑稽模樣更加狼狽,更何況她那一看就已經遭受過可怕摧殘的屁股肉還要因此摩擦到內褲的布料,火辣辣地疼。

“別逞強啊,沒事吧你?要不我去給你找一台擔架床,你趴在上面吧?”

“不,不用你管……嘶,死不了……啊啊啊啊!”

W一邊艱難地走,一邊咬牙切齒地拒絕了博士的好意,反而又讓幾顆淚珠忍不住從她已經滿是淚痕的臉蛋上沖刷出幾條嶄新的小水溝。博士見她倔強地不領情,也當真沒慣著她,擡手一把撈過她的那條細長尾巴當做鞭子,又不輕不重地照著她的屁股抽了一下,差點讓可憐的薩卡茲小傭兵直接跪在地上。

“你……你這……”

W還想咬牙含淚說些什麽,但感覺到尾巴仍然正在被握著,終究還是把滿肚子的委屈和臟話咽了下去。

“行啦,落得現在這個下場也是你活該,這點你剛才挨打時不是也已經承認過好幾次了嘛。”

“哼……不然,嘶……我現在應該還趴在那台子上……撅著屁股呢……是吧?”

“確實,到時候你會愛上擔架床的。”

“別想!我就算爬……嘶啊……也要自己爬回去……*卡茲戴爾粗口*!”

“嘖,搞不懂有些時候你到底在犟個什麽勁,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今天沒再讓你嘗嘗咱島上的經典癢刑的滋味你就感恩戴德去吧,還有臉嘴硬呢?怎麽,瞪我幹嘛?要不要我現在胳肢你一頓?”

“噫……!”

“說起來,尤其是你那雙腳丫——你說,你挨屁股板,扒掉裙子褲子就算了,幹嘛還要脫了鞋呢?你是不知道你趴在那里,我給你的腳踝捆上束縛帶時,你兩只腳心正好對著我的臉,那畫面有多招人喜歡。”

“我*粗口*……那,那不是你讓的?而且你……那時候你撓我腳心來著!呵,我的記性可沒那麽差。”

“那才幾下?誒我說W,你好好想想,那個畫面擺在你眼前,換成你來,你真能忍住不手欠兩下嗎?”

“……不能。”

“這不就得了?你本來就要挨頓狠打,要是再折騰折騰你那一身的癢癢肉,疼癢交加誒,我可怕你受不了那個折磨~”

“感謝,感謝您的大慈大悲……今天還換了這全新的花樣整治我……打哪來的靈感?”

“打屁股來的。”

“滾!神經病……”

“那,作為咱島上第一個體驗過新花樣的優秀模範幹員,你說說你覺得是疼更難受還是癢更難受?被打屁股更爽還是被撓腳心更爽?”

“你他媽的……變態啊!”

“說說看嘛,等你好了請你吃飯。”

“呵,我可有點擔心……以後要落到你手上的倒黴蛋們了……這羅德島上,折磨人的地獄又多了一層啊……”

W並不能走得很快,博士也就慢慢地在她身邊陪著,邊走邊聊之下,不知不覺中便走到了W的臨時宿舍門口。

“好了,我就不送進門了哈。你現在這副樣子肯定沒法回幹員宿舍住了,你就先在這休息吧,我已經幫你安排了這幾天的假期——其實本來咱們島上也沒誰會在乎你這家夥消失一陣子的,真可憐。”

“嘁——隨你們開心!”

“你估計得過幾天趴著生活的日子了,房間里有給你準備好的傷藥膏——還沒殘廢到不能自己塗藥吧?我剛才放你下來之前已經給你上過一次藥了,記得我是怎麽塗的吧?”

“還以為你只是耍流氓,趁機摸我屁股呢。”

“當時應該再使勁掐你幾下的,不小心忘了。”

“按醫療部的說法,這藥效果不錯。雖然今天挨得不輕,但應該用不了兩周你就又能活蹦亂跳了,也不會留疤,不用擔心影響你的小屁股的顏值。還有,這里準備了足夠你用的吃喝用品,還有電子設備,趴著也不影響你玩,不過上廁所的問題你就自己想辦法吧——”

“等等等等——!我算是聽明白了,你根本就是還想再關我兩周禁閉吧?!”

“……嗯哼。”

“混蛋……算了,我也沒臉皮出去丟人現眼……至少平常關禁閉的條件可沒這麽好。”

“那麽,兩周後見。對了,出來後別忘了交檢討,這個還是不能免了。畢竟,你今天為什麽挨這種懲罰才是你真正需要想清楚的問題,Miss.W。”

“什麽?!我——哎?誒?”

已經走進房間的W還想對門外的博士抱怨些什麽,但是她的話只說了一半便戛然而止了,似乎是被房間里的布置完全吸引走了注意力。

W在房間內看到了一尊雕塑,栩栩如生的雕塑。

前任魔王、巴別塔曾經的盟友,特雷西婭的雕塑。

特雷西婭殿下面帶微笑地向前伸出手臂,似乎正在邀請W再走近一點。

於是W不由自主地光著紫黑的兩瓣屁股,衣褲淩亂、跌跌撞撞地走向了一塵不染、仙女下凡般的特雷西婭。

她仍然像曾經那般溫柔,也像曾經那般美麗,簡直就像W記憶中那已經一去不返的無數個日夜里,活生生的特雷西婭站在她面前,對她露出那仿佛能夠普渡大地上一切苦難的溫暖微笑時一樣。

W覺得屁股一下子就不疼了,甚至鼻子有點微微發酸。

然後W看到了特雷西婭雕塑向前伸著的手上拿著……給她塗屁股用的傷藥膏。

幸好,這臨時宿舍的隔音功能夠強,不然估計全島上下都能聽到W那持續了好半天的、拼命問候博士九族上下各種親戚朋友的污言穢語。

隨著幾分鐘前這間房間的艙門緩緩落下,W這一段不為人知的經歷便自然而然地成為羅德島內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的秘密,絕大多數幹員甚至確實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W悄無聲息地失蹤了一段時間,更不知道她的這段故事。直到兩周之後,W再次帶著她的標志性壞笑和精心構思了兩周的炸彈玩具出現在其他人面前時,大家對她的最不同以往的反應也頂多只是問了一句“好久不見”。


這天一大清早,還遠沒到幹員們上班的時間,能天使就靜悄悄地來到博士的辦公室門前等著了。身材纖細苗條的薩科塔少女站在空曠的走廊內,輕手輕腳地像是怕打碎周圍這直到深夜前都再難出現的片刻寂靜。

似乎是不小心睡過了頭的博士急匆匆地趕到辦公室時,能天使正在一邊搓手一邊來回邁著小碎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甚至當博士跟她打招呼時竟然還被嚇了一大跳,可愛的小臉蛋都唰地一下紅成了跟她的頭發差不多的顏色。

“誒誒!老板早啊!啊哈哈哈……”

博士原本插在兜里的手伸出了一半,剛想揩油似地掐一把能天使可愛的小臉蛋,看到她不正常的反應後又放回去了。

這古靈精怪的小姑娘又在搞什麽鬼?

小心為妙。

“阿能,你這是……?”

“啊啊——老板!你,你來了啊~哈哈,那個,我有點事想跟您商量一下……不,不是蘋果派!也沒有你的快遞!哎呀,走走,這人多,咱們進去聊吧!”

“這也沒人啊?”

博士剛剛驗證身份打開艙門,就稀里糊塗地被能天使推搡進了辦公室里,隨即艙門落下,將兩人與外界的空間完全隔絕開來。

半小時後

辦公室的艙門再次打開,一個小小的身影迅速竄了出來,往走廊的另一端一溜煙地跑走了。


羅德島,能天使的幹員宿舍內。

“所以,對於你這次這麽長時間的不辭而別……還有什麽想解釋的嗎?莫斯提馬小姐?嗯?”

“啊哈哈……這個,這個嘛,別激動~聽我說嘛~”

在面前三雙神情各異的眼眸的注視下,藍發的墮天使少見地顯得有點局促不安。向來雲淡風輕的她也不得不端正起態度思考自己的措辭了,畢竟,現在空氣中彌漫著的這股無形的嚴肅氣氛完全是因她而起,而且也完全是沖著她來的。倘若她不給出個交代,今天一定沒法善罷甘休。

“我也有我自己的事要做嘛……你們知道的,我的外勤任務可沒那麽容易跑,這次接的活本就路途遙遠不說,又是崎嶇難行的偏遠地區,所以耽擱得久了一些……嘛,這對我來說難道不是常有的事嗎?何必這麽認真……”

“閉嘴!這就是你途中耍詐把我甩掉的理由?”

菲亞梅塔最先不想聽這種油嘴滑舌的辯解了,她氣沖沖地直接打斷了莫斯提馬的話。能天使難得一見地微微皺起了眉頭,雙手抱胸站在旁邊一言不發,顯然也是不太高興的樣子。

“莫斯提馬,你,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這樣也太突然了!”

“好啦,阿能,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喏,你看,完完整整的哦?”

“我說,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這種身份,怎麽能把我甩掉,獨自消失這麽久?”

“怎麽?你還是很擔心我的嘛……是這樣的吧?沒錯吧?微光守夜人?”

“你——!你這是什麽態度!”

“我們,都很擔心你。”

“……”

一陣很輕巧很柔和的嗓音接過了莫斯提馬的話茬,原本吵鬧成一團的三人突然整齊地噤了聲,像是聽到了什麽命令一樣。她們轉頭望向聲音的主人,那位只用了簡潔有力的一句話就奪走了所有話語權的,坐在輪椅上的粉發薩科塔。

蕾繆安的溫柔與深邃皆似聖泉的池水一般令人難以拒絕。

“蕾繆安……”

“姐姐,我們……”

蕾繆安輕輕搖了搖頭,目光依舊緊緊纏繞著莫斯提馬,像是千絲萬縷的線。若是在平時,這溫柔的絲線如神恩一般輕輕飄落在肩頭或胸口,會為每一個得見的過客帶來一整天的好心情,但這次卻仿佛是全都勒在了莫斯提馬的脖子上。

“在你不辭而別不久後,教宗閣下曾有很重要的外交任務找你去辦……但是沒人知道你到底去了哪,我們試了各種方法也聯系不到你呢,莫斯提馬。”

“啊?這……這也太不巧了……”

蕾繆安輕聲細語地講述著莫斯提馬不曾得知的消息,語氣聽不出是責備還是無奈。

“因為這件事,薇爾麗芙樞機對你意見很大呢。”

“哈——不是吧?這下可麻煩了,那,那個……以後有機會我會回拉特蘭認錯的啦,我,我還有事,就先——”

聽到薇爾麗芙的名字,莫斯提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真的很不想與這位麻煩的樞機打交道,尤其是當她處於不占理的一方的時候。這可怕的女人腦子里滿滿裝著都是不知從哪來的彎彎繞繞,連笑起來都像是藏了千萬把刀子,壞得要命。當年就差點栽在這位樞機手上,如今自己看起來又結結實實地闖下了一樁大禍……想到這里,即使是一向淡定的莫斯提馬也不由得後背直冒冷汗。

還是先開溜再說吧——什麽?回拉特蘭認錯?薇爾麗芙肯定會要了她的命的,不行,絕對不行。

“站住!”

菲亞梅塔可沒什麽和她打太極的耐心,大步跨過去就準備把試圖逃走的莫斯提馬揪回來。

然而,菲亞梅塔並沒有成功,因為空氣中突然間回蕩起了一陣晨鐘般的空靈聲響。原本氣勢洶洶的菲亞梅塔整個人像是一下子變成了一座蠟像,她保持著前一秒跨步擡手的動作凝固在了原地,就連飽滿的胸脯隨著她的動作搖蕩甩起的形狀、胸前領帶擺動的趨勢和她每一根發絲飄起的模樣,都隨著這聲鐘響一起定格在了下一個瞬間。

鎖與匙的杖尖有點點金色光暈灑開,緩慢地將菲亞梅塔整個人包裹在其中。

“哎呀,真是抱歉,雖然我很不想這樣做……但是對不起了,菲亞梅塔,這次我有絕對不能被你抓到的理由呢……”

無論怎麽說,對關心自己安危的夥伴施展她的時間法術實在是非常過分,莫斯提馬或許也確實很不願這樣做,但她知道,今天的場合可是動真格的,實在也是容不得她不過分。眼前的三人肯定是奉命來把自己帶回拉特蘭興師問罪的,這種事無論如何也不能發生。只要她還活著,以後可以慢慢和菲亞梅塔道歉,但若是回到拉特蘭,落到薇爾麗芙那個可怕的女人手里……這一次她就算想求薇爾麗芙饒自己一命,怕是都編不出借口來。

莫斯提馬略帶歉意地向卡在靜止時間里的菲亞梅塔搖了搖頭,這一次很難得地沒有再叫她什麽奇怪的外號。然而,可憐菲亞梅塔現在像是被按了暫停鍵,根本接收不到外界的任何消息,自然也就錯過這難得的被直呼名字的機會了。

“莫斯提馬,你……不要!別!”

能天使還急切地想上前對莫斯提馬說些什麽,不過莫斯提馬似乎並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淡金色的光暈像是結界一樣將能天使攔在了原地。她又急又氣地直跺腳,連腦袋頂上的光環都開始一閃一閃的了,卻還是不敢撞進那若有若無的金色光芒內,否則,旁邊菲亞梅塔的那種狀態就是下場。

“你真的,就這麽想讓我們繼續過為你擔心的日子嗎……?這一次,又想要多久?”

蕾繆安纖細的身體靠在輪椅上,清秀的兩彎眉毛蹙在一起,被金色光暈映照得發亮的眼眸里噙滿了晶瑩剔透的悲傷。

“啊,我——我……”

莫斯提馬的胸口突然像是被銃射中了一發滾燙的子彈,炸起一陣又酸又熱的疼痛。

“對不起,蕾繆安,我沒想——”

蕾繆安的神情映入莫斯提馬眼簾,如同一盆冷水順著頭頂澆下般,讓她一下子從沖動中緩過神來,意識到了自己剛剛情急之下究竟幹了些什麽。

淡金色光芒無聲地同時碎裂,化作星芒消散在時間的長河之中,那些被它們卡住的片段終於得以繼續流淌。

“莫 斯 提 馬!”

察覺到她周圍的環境像是在瞬間內發生了許多疊在一起的變化,片刻的楞神過後,菲亞梅塔便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了。莫斯提馬的手段,她可是非常清楚。

怒不可遏的火紅色黎博利此刻更像是渾身都被點燃了一般,徑直沖到了莫斯提馬面前。

“給我拿過來!”

菲亞梅塔怒吼著劈手將鎖與匙從莫斯提馬手中奪過,因激動而有些失控的力道將莫斯提馬結結實實地拽了個趔趄。

兩把法杖被順手丟到了同樣跟上前去的能天使的懷里,而菲亞梅塔粗暴地扯住莫斯提馬的手腕,將她的雙臂狠狠反剪到背後,沒給莫斯提馬一點站穩的機會便將她如同逮捕罪犯一樣按得半跪在了地上。

莫斯提馬並沒有過多反抗,只是帶著一絲苦笑和無奈的表情,乖乖地被菲亞梅塔按住了。

“我……”

“不用說了!我們不是來抓你回拉特蘭的!嘁,你知不知道蕾繆安花了多大的功夫,才從薇爾麗芙那里爭取來了讓我們自行處置你的機會?你闖起禍來倒是輕松!”

不得不說,菲亞梅塔還是很了解這位老搭檔的心理的,她劈頭蓋臉地訓斥著被她按住的莫斯提馬,同時卻也是拐彎抹角地給身下的罪人喂起了定心丸。

“哦……?你們……”

“雖然只能說是你罪有應得,但我們也實在沒辦法眼睜睜地任由薇爾麗芙來處理你的事呢,莫斯提馬。我們並不想看到那種結局哦?你怎麽做是你的問題,可我們幾個,怎麽說也要對你負起夥伴的責任來吶~”

蕾繆安輕柔地說著,平淡自然的語調卻讓莫斯提馬的心里著實泛起了一陣陣的愧疚。以薇爾麗芙的性格,怎麽可能輕易在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上讓步?不知道身邊的這幾位朋友們,為了給她爭取機會,為了保護她,究竟付出了怎樣的努力?她這次,可確實是給所有人都添了大麻煩了。

“我,我很抱歉……”

“道歉的話現在講已經太晚了呢——道歉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哦?我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只希望你趕快受到教訓……為你一時沖動的行為付出一些實際的代價呢,莫斯提馬。”

“這……我,我沒有怨言……我——嘶!輕點……我願意接受你們的懲罰!只是,蕾繆安……還有阿能和菲亞梅塔,你們不要因為我的事而傷心……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

看上去菲亞梅塔的動作因為氣憤而有些粗暴,並沒有照顧莫斯提馬的感受,力氣本就不如她大的莫斯提馬幾乎被按得腦袋都快磕到地上了,而且反剪著的手臂被菲雅梅亞扭得一陣生疼。

“沒有哦?不如說這次抓捕你的行動,比我預計的還要順利呢……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懂事一點~呵呵呵……”

“誒?”

蕾繆安擡手捂著嘴輕笑起來,似乎莫斯提馬從頭到尾的一切反應,都並沒有逃出她的意料。

“那,那你剛剛……”

已經被菲亞梅塔押送著往外走的莫斯提馬還是對剛才蕾繆安對她露出的差點就要哭出來神色很是過意不去。

“唉~我不把戲做得真情實感一點,就真的沒這麽容易抓住你嘍……好了,我們走吧。”

從能天使的宿舍走出,菲亞梅塔押著莫斯提馬、蕾繆安坐著、能天使在最前面走著,一行人緩緩來到了遠離羅德島生活區的一間有點偏僻的艙室前。這段路並不短,而且里里外外拐了好幾個彎,要不是有能天使一直在前面帶路,其他三人非走丟在半路上不可。能天使從短褲兜里掏出一張密碼卡,刷開了艙門,然後對旁邊的三人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可以進去了。莫斯提馬有點忐忑不安地被推著走進了這間艙室,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台類似床一樣的設施,只不過看起來和普通的床還有點不一樣。

“謔……我說阿能,真想不到,你是怎麽找到這麽一個房間來的?”

莫斯提馬東瞧西望了一下她即將接受懲罰的場所,這里燈光柔和,溫度適宜,周圍的墻壁和地面皆是由軟質材料砌成,一看就知道隔音效果非常好。周圍擺放著幾件很有生活氣息的居家裝飾和幾台擱置了各種物品的架子,甚至還有一些飲用水和袋裝零食。

那台最顯眼的奇怪的床擺放在房間中央。


“那麽,先把你的鞋脫了。然後脫掉褲子……趴到上面去吧,經教皇廳第七廳審定確認的特別刑犯——莫斯提馬。”

“誒?誒?!這——這是要幹什麽?你們……不,不是吧?”

蕾繆安的聲音還是很輕柔,但現在卻再也聽不出往常語氣里那種豐富的情感了,取而代之的是機器般的冷淡無情,即使是讓莫斯提馬脫掉褲子這種聽起來有些羞恥的命令,她依舊說得流暢,沒有絲毫起伏。

莫斯提馬卻確實被嚇了一大跳。雖然這位墮天使性格上一直沒邊沒跡,但她再怎麽說也是個年紀輕輕的女孩,突然被要求脫掉褲子什麽的,還是讓她一下子有點腦袋轉不過彎來。菲亞梅塔將她往那台床的方向上用力推搡了一下,順勢放開了一直擒著她的雙手。

“你,你們……真的嗎……?要這樣……?”

莫斯提馬有點慌張地轉頭用詢問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旁邊的菲亞梅塔和能天使,卻只得到了菲亞梅塔面無表情的瞪視和能天使輕微的點頭確認。

“這,這……好,好吧……”

事已至此,冰雪聰明的莫斯提馬已經將那三人準備用何種方式教訓自己猜個七七八八了,心頭羞恥之余,不由得暗自叫起苦來——竟然是這種懲罰嗎?還真有夠讓人難為情的。

但是已經別無選擇的莫斯提馬沒有任何發表意見的權力了——蕾繆安剛剛的表態很明確,現在她們之間可並不是什麽朋友關系,她是拉特蘭的刑犯,另外三人是懲罰刑犯的執行者,不容任何質疑和商量。

猶豫了片刻,莫斯提馬順從地脫下了自己腳上穿著的黑色運動鞋,將一雙穿著白色棉襪的腳露了出來,能天使主動過去接過她的鞋子,拿到了一邊。緊接著,俏臉微紅的莫斯提馬一閉眼睛,抿著嘴唇將雙手扶在她的短褲褲腰上,認命般地長出了一口氣,然後一把拉了下去。微涼的空氣自然地在一瞬間包圍了她的胯部、大腿根和屁股,而臉蛋和上半身卻羞臊得一陣燥熱,這不適的感覺讓她不禁輕皺起了眉頭。

“現在還讓褲子掛在腿上有什麽意義呢?完全脫掉,然後給小樂幫你放著——還有內褲,也不能留下,要脫光哦。”

沒有讓莫斯提馬再多習慣一下半脫掉褲子的感覺,蕾繆安的催促便緊接著向她逼近了。原本莫斯提馬心里還抱著一絲僥幸,想著她的朋友們並不會過分為難她,或許做到這種程度也就可以了。但是,蕾繆安的催促甚至並沒有讓她的這種幻想再多存活幾秒鐘。

“呼……”

莫斯提馬的呼吸變得有點急促,臉蛋也變得通紅。她的動作很慢,但是卻很服從地並沒有停止。她將兩條長腿刻意地並緊,脫下的熱褲便失去了腿肉的支撐,從她修長光潔的雙腿上滑落。隨後是一件白色內褲,也在被她的雙手拽下了屁股之後輕飄飄地飄落了下來。她穿著白襪的雙腳向旁邊小心地輕邁了一步,就這樣把地上疊在一起的她的短褲和內褲留在了原地。能天使紅著臉溜過來把莫斯提馬的褲子撿走。

菲亞梅塔又上前脫下了她的外套,現在的莫斯提馬上身還穿著那件米色的棉絨襯衫,下半身已經是完全光著的了,溜圓挺翹的屁股,光滑緊致的小腹,胯下若隱若現的私處,這些從未暴露過的部位裸露出來,和她那兩條長腿終於形成了一個美妙絕倫的整體。她的雙腿向來是喜歡露著的,並不需要絲襪或者長靴修飾的潔白光腿是她獨有的魅力,那盡量為雙腿讓出舞台的短熱褲與低幫鞋襪的穿搭習慣已經充分說明了她對自己雙腿的自信和展示欲。如今,在她徹底將下身裸露之後,她優雅誘人的雙腿看上去比平時更加修長妖嬈了,甚至讓一旁的菲亞梅塔偷偷吞了幾下口水。

不過她的腳上還套著一雙白棉襪,莫名其妙地給她平添了幾分羞意。

完全褪下了保護的莫斯提馬爬上了那台床,床面是經典的填充了海綿的柔軟皮革,並沒有很彈軟,卻也不至於讓她覺得硌得難受。她老老實實地趴到了床上一句話也不說,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她了。

菲亞梅塔和能天使麻利地展開了她們的工作:能天使拉過莫斯提馬的雙手,將床頭上安置著的一雙皮質手銬套在了她的手腕上,然後再小心地抽出更多的皮帶一圈圈勒住莫斯提馬的手肘,確定已經將她的手臂都捆得足夠牢固後將皮帶穿回床邊的卡扣內,再用床下設置的滑輪機關將皮帶全部收緊,直到勒在莫斯提馬的手腕和胳膊上的皮帶繃緊到讓滑輪的轉動都感受到了明顯的阻力。最後還不忘給已經完全沒法活動胳膊的莫斯提馬的雙手抓到一起,幹凈利落地又給她的手指也鎖上了金屬指銬。

“這,阿能,這多余了吧……”

莫斯提馬小心地發出了一聲顫巍巍的抱怨,但是沒有人回應她,能天使此時也像是完全不認識她了一樣,只是安分地做自己手上的工作。

隨後,能天使貼心地拿來一只軟墊給她墊在了下巴上,莫斯提馬現在保持著趴姿,這樣至少能讓她免於承受額外的來自頸椎的酸痛。

後續對她的一系列處理,莫斯提馬就沒法親眼看到了,畢竟她現在連扭一下頭都很困難。她只能通過肌膚的感覺來判斷發生了什麽:首先是她上身穿著的襯衫。旁邊的兩位行刑者似乎認為讓她裸著下半身還仍然不夠,她感覺到了一雙動作麻利的手撫過她的腰間,把她的襯衫又向上拉起了一截,幾乎提到了兩肋下方的位置,讓她的大半個後背也都暴露了出來。被手指蹭得腰間有些隱隱作癢的莫斯提馬左右扭動著,卻引得這雙手返回過來結結實實地在她的腰間搔了幾下,把莫斯提馬弄得一個激靈,不受控制地狠狠扯了一下拘束著手臂的皮帶,還讓幾根纖細的手指被指銬卡得生疼。

“這……好過分啊……就算是懲戒,也太……”

莫斯提馬現在有點欲哭無淚了。

隨後這雙手掐著她的腰向上托起,強迫性地將她的胯擡高,一只半圓柱型的墊枕同時被塞進了她身下擡起的空間內,墊在了小腹和大腿根之間。兩圈皮帶繞過她的上腰將她的軀幹向緊貼床面的方向固定住,胯部卻被貼著身體的墊枕頂著,這就使得她整個人雖然是趴著的姿勢,但本就挺拔的屁股卻撅得比正常還要高出來一大截,厚實圓潤、肉乎乎的一對臀峰已然成為了她身形曲線上最惹人注目的頂點。

她細長靈活的尾巴被揪著塞進了腰上捆著的皮帶的縫隙內,還來回穿插了幾個回環,以確保憑她自己的努力完全無法使這條尾巴恢覆自由。

“嗚……嘶。”

不知什麽時候,莫斯提馬的雙膝和腳踝也已經被緊緊地捆上了好幾圈皮質拘束帶,讓她的雙腿牢牢貼在了一起,再也沒有活動的余地。遭受了徹底的捆縛之後,她的雙腿也還是沒有逃脫被強行拉得筆直的命運,直到這雙完美無暇的腿完全失去了活動空間、一雙白襪腳丫絲毫動彈不得地乖乖停在了床尾的邊沿。

“嗯嗯~看來前置工作已經完成了呢。真是一位很漂亮的刑犯呢……”

端坐在輪椅上看著能天使和菲亞梅塔忙前忙後的蕾繆安終於開口發表見解了,現在的莫斯提馬整個人赤條條地高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從後背直到腳踝一整片的肉體都毫無保留地裸露,確實非常抓人眼球,白花花的肌膚令人目眩神迷。

“以律法的名義。拉特蘭教皇廳第七廳樞機蕾繆安,及協助者——第五廳外派特勤菲亞梅塔、拉特蘭公民蕾繆樂……於羅德島內,對違犯律法的萬國信使莫斯提馬……執行體罰懲戒。”

蕾繆安十指交扣,雙眼微瞇,動作虔誠鄭重,竟仿佛像是在做禱告一般一字一句地宣讀起了她對莫斯提馬的審判。

“嗚呃……”

在這種情景下,蕾繆安越是鄭重其事,莫斯提馬就越覺得羞恥,這位一向灑脫到有點沒臉沒皮的程度的墮天使,此刻已經幾乎把整個臉都埋進了墊子里,卻還是遮擋不住她那有點發紅的耳根。

“那麽,開始吧。”

蕾繆安終於對站著的兩人一聲令下了,短促的命令讓趴在床上的莫斯提馬狠狠地打了個寒顫的同時,卻也讓旁邊那兩位明顯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姑娘好一陣手忙腳亂。

“呃呃,首先是……”

能天使在那擺滿了各種各樣物件的台面邊推來了一輛平板推車,上面整齊地擺放著一排已經精心挑選出的,正在安靜待命的刑具。她動作有點僵硬地小心拿起了一條長約一米的黑色長尺,不知是何種材料制成的長尺握在手里沈甸甸的,扁寬的尺身表面雕刻著細小的凹凸花紋,用手摸上去,像橡膠一般軟而強韌,卻又有著超出一般橡膠材質的重量。長尺一端貼心地設計了握把,握把上方小小地刻著一個戒字,握在手里確實極像一把強悍的武器,讓人心里很踏實。

能天使握著長尺在空氣中用力揮舞了幾下,雖然長尺厚度較薄,但仍然能夠讓她纖細的手臂感受到一陣不小的慣性和尺身被甩彎後猛烈回彈的沖擊力,嗚嗚作響的破空聲讓趴在床上的莫斯提馬渾身的肌肉都為之一緊。

“咕嚕……”

如果可以的話,能天使很想拿著這把長尺去打一打拉特蘭城郊野地里那大片大片的春油菜花,肯定很好玩。至於要用這家夥來打人……還是打屁股,那確實是有點殘忍了。她不用想都能猜到,這上下每一處都仿佛是專門為了制造疼痛而設計的玩意抽在身上會有多可怕,何況她要打的不是別人,正是趴在床上被死死捆綁著全身、墊高著屁股,連躲閃和抵擋都絲毫做不到的莫斯提馬。其實,剛才她束縛莫斯提馬的時候,心里真還有點小興奮的。畢竟是她第一次親手做這種刺激的工作,那一直很不老實的莫斯提馬光著屁股在她手下乖乖地被綁牢,過一會還要老老實實地挨她打,多麽令人心跳加速又大快人心的場面。

然而等到現在即將真刀真槍地開始幹活的時候,能天使又忽然有點手足無措了,仿佛當她真正把長尺握住的時候,這條刻著戒字的刑具上所凝聚的壓力忽然化作了千鈞重的實體,死死壓在了她手上。

按拉特蘭的話說,拿起這把刑具,她現在就是律法。

第一下該怎麽揮出去?該用什麽樣的力度?會不會過輕或者過重?莫斯提馬會作何反應?自己會不會因此受影響?還有……她真的是一個稱職的懲戒者嗎?

“小樂,你在想什麽呢?”

“誒,能天使,你拿著那個做什麽?”

突然被兩句詢問拉回思緒的能天使楞了一下,她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看到菲亞梅塔正把一瓶白色的藥膏往手上擠了一大坨。

“啊?哦哦!”

察覺到自己因為太緊張而搞錯了步驟的能天使連忙也湊回床邊,像對面的菲亞梅塔那樣將特制的藥膏擠在手上,再將手掌輕輕揉上莫斯提馬的一邊屁股——當然是菲亞梅塔負責另一邊,像揉面團一樣把藥膏塗抹均勻。手指捏到莫斯提馬富有彈性的臀肉時的觸感很獨特,柔韌又厚實,非常舒服。兩位新手行刑者一人一邊,一下一下地將莫斯提馬豐腴的屁股瓣揉捏搓抹出各種形狀,能天使的手有些害羞地哆嗦,其實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對面的菲亞梅塔雖然在這種時候表現得比能天使更成熟穩重,但多少也有些難以抑制的緊張。

莫斯提馬把臉埋在墊子里,時不時因屁股初次被如此揉搓的刺激而輕輕發出一點哼叫聲。

“這種藥是羅德島醫療部專門研發的,敷在皮膚上後經過按摩吸收,形成浸潤的保護層,能夠有效減輕接下來承受擊打時可能對皮膚造成的破壞性傷害——的同時,會促進你的血液循環,使神經末梢變得活躍……也就是,會放大你對痛覺的感知呢。在拉特蘭可沒有這種神奇的藥給你用哦?”

蕾繆安坐在旁邊輕聲細語地解說,但只是讓莫斯提馬的哼唧聲更加頻繁了。

莫斯提馬感覺到屁股上先是涼絲絲的,然而經過一段時間的揉捏按摩後,涼意便又逐漸轉化成了滲進皮膚和肌肉深處的暖意,又有點熱騰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蕾繆安的一番話帶給她的心理作用,她確實覺得屁股上被揉搓的觸感正在逐漸變得清晰,像是肌膚表面神經的感知正在變得越來越敏銳。

“嗚……你們……輕點啊……”

莫斯提馬此時已經沒心思再為被揉屁股而羞恥了,她心里的恐懼正在因漫長的前置準備工序而越來越濃重……準備工作做得越久,豈不是說明她要挨得越狠?雖然她自認為並不是很怕疼,但畢竟是第一次要承受這種體罰的疼痛,自己究竟能不能受得了可確實是心里很沒底。她帶著一點哭腔試圖向旁邊的三人祈求,當然,還是沒有換來任何的回應。

“好了。”

菲亞梅塔輕聲說著,示意能天使停手。此時,莫斯提馬的屁股已經變得有些不同以往的紅潤,藥膏覆蓋在肌膚上的一層晶瑩的反光又讓這兩坨臀肉看起來油亮亮的,還正緊張地不斷地收縮著臀部肌肉,一彈一抖的,像是兩只滾動的果凍。

“準備好,我們開始了。”

菲亞梅塔在眼前的肉峰上輕打了一巴掌,然後從能天使手里接過了一把短而寬的紅色橡膠拍子,而能天使再次抄起了那條長尺。

“嗚啊啊啊!”

莫斯提馬突然顫抖地驚叫了一聲,整個人也劇烈地在床上猛彈了一下,把作勢要打的兩人嚇了一跳。

這不是還沒打呢?

“誒呀,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呢……我們的刑犯,腳心很怕癢哦?”

蕾繆安不知道什麽時候搖著輪椅來到了莫斯提馬伸在床尾的雙腳邊了,她面帶驚訝地搓著手,一臉無辜地回望著扭頭看向她的兩位助手。

“唉,我這副模樣,可是幹不了那種揮鞭子的體力活嘍……所以需要麻煩你們兩位多多出力呢。但我想,我就這樣只是看著你們辛苦又有些過意不去,而手指上的一些小小技術活我還是很有自信的哦~不用管我啦,做你們的事去。”

不用想,一定是她剛剛突然下手撓了莫斯提馬毫無防備的腳心。

看來,蕾繆安給自己找到了很合適的小零工。

啪!

菲亞梅塔揮起手中的拍子,率先照著莫斯提馬的屁股抽了下去,帶起了綿彈臀肉的一陣顫抖。

“嗚……!”

啪!

經過了一陣子的準備工作,能天使也終於放下了無謂的雜念,她動作麻利地揚起手中的長尺,然後迅捷地甩向了臀峰處肉最厚實的地方。

“嗚咿!”

莫斯提馬克制地輕哼著,咬牙忍耐著終於宣告開始的刑罰。

經過了第一次的試探,兩人心里迅速地對力度和反饋都有了大致的判斷,所以下手越發不再有任何迷茫,一下下地開始照著最能讓莫斯提馬吃痛的目標上調整起了手中的動作。

啪!

嗚——啪!

菲亞梅塔動作越來越熟練地揮起手中的橡膠拍子,這件寬短的刑具很明顯和能天使手中的那把不同,主要是以抽打的形式落在屁股上,力求為它創造出盡可能多的接觸臀部肌膚的機會,隨後它粗糙的拍面便會借助抽打的慣性狠狠地撕扯一下受刑者被拍子覆蓋到的每一寸皮肉,以及皮肉下密集的神經。

可想而知,那將是多麽劇烈而廣泛的疼痛。

拍子力大勢沈,打下去的一聲聲悶響很大,不過,這拍子不太能發得出那種劃破空氣的聲音,揮舞起來聲勢上差了一些。

黑色長尺帶著破空聲劈下去,甩在臀肉上發出清脆的反饋。

“嗚嗚——嗚啊!”

能天使握著長尺一下下照著莫斯提馬的屁股抽打下去,每揮一下手都能感受到一陣結結實實的沖擊力,聽到一聲皮肉與長尺親密接觸的脆響——啪!習慣了之後,這種奇妙的感覺還挺令人欲罷不能。

而且總是在她的長尺落下去時,莫斯提馬發出的哼叫聲更大,很有成就感。

拍子和長尺反覆不斷地往莫斯提馬的屁股上落,仿佛形成了一種你一下我再一下的默契。而莫斯提馬高高翹起的屁股此時已經大片地泛紅,兩坨高聳的臀肉在交錯落下的刑具的抽打下不斷地劇烈彈動著,有點分不清那究竟是刑具的擊打帶起的肉浪,還是她因吃痛而掙紮收縮肌肉產生的顫抖。

這場體罰並沒有被事先說明打她的次數或者時間,也沒有指明要把她打到何種地步,如果不是執行者們故意要讓她承受這樣不知盡頭的刑罰、讓她品嘗這種不確定的恐懼,那就只能說明,這場懲罰將會一直持續到她瀕臨極限,身體和精神都再也受不了為止。

不知道蕾繆安到底為她準備了哪種款待呢?

啪!啪!

嗚——啪!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過,揮向莫斯提馬屁股的刑具也一下一下地重覆著。

蕾繆安面帶著沈靜的笑容,雙手纖纖揉捏著莫斯提馬的一雙襪腳,看著這雙腳的腳趾不斷地隨著擊打聲時而蜷曲掙紮,時而猛地張開。想來,雙腳是莫斯提馬現在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部位了吧?蕾繆安一邊心想,一邊將圓潤粉嫩的食指指甲抵在足弓處的襪底上,隔著棉襪感受腳底皮膚隨著掙紮而一起一伏的褶皺。

“哎呀,看起來,莫斯提馬有一雙小汗腳呢~真是神奇的發現。”

她偷笑著品評莫斯提馬的雙腳,指甲和指肚同時也在輕輕地滑動著,卻像是心疼般地並沒有做出會給這雙腳底造成劇烈癢感的動作。也不知道,現在的莫斯提馬有沒有多余的精力感受到蕾繆安的慈悲與溫柔。

“嗚!嗚——!啊,疼——!啊啊啊!”

莫斯提馬第一次忍不住叫起疼來了。在這之前,即使屁股上傳來的一下接一下火辣的灼痛不斷地沖刷著她的大腦,無數次想要叫喊的沖動撞擊著牙關,她發出的聲音仍舊都是很克制的悶哼,並沒有過於失控地叫出來,於是對她施刑的兩人便不斷地一下下加重手里的力道,不斷地越來越重。

也許是能天使的體力比較有限,長時間地一下下揮動長尺對她來說也算是強度不低的勞動,她感覺到手臂逐漸有點發酸,對每一下動作的控制便不再有那麽精準了。更何況她還需要不停地加重力道,身形嬌小的薩科塔女孩暗中咬著牙,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吃力,她便越來越賣力,直到這一次擡起胳膊時的力氣終於失去了控制,長尺在能天使拼盡全力的揮舞下,帶著激蕩的風聲,狠辣地嵌進了莫斯提馬已經有些紅腫的臀肉里。

劈啪!

莫斯提馬的慘叫聲隨即爆發出來,她被這突然的劇痛刺激得拼命掙紮,一邊大聲喊疼,一邊將捆著她手腳的皮帶掙出了撲撲的悶響。

那雙襪腳也猛地在蕾繆安的手中撲騰了一下,原本正在溫柔撫摸這雙腳的蕾繆安一下子被踢開了手指。她瞇縫起眼睛,不太愉快地將十指重新彎起,重重對著面前的一對腳心抓了上去。

“呃哈啊啊啊啊啊——!”

莫斯提馬再次發出了一陣與剛才吃痛的聲調截然不同的慘叫。

“嗚嗚……蕾繆安,不,不要這樣……”

移開那把在臀肉上陷得很深的黑色長尺,可以看到一道非常顯眼的深紅色長條狀印子被烙在了莫斯提馬的兩瓣屁股上。除了在臀溝處的間斷外,這道烙印所覆蓋到的皮肉處很快地腫高起來了,皮下也漸漸泛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紫色淤痕。


“呼,呼……”

旁邊的兩人暫時停下了手中的刑具,能天使輕輕喘著氣,擡手抹掉額頭上的一把細汗。

“能天使,把那個給我吧,你去拿那根輕一點的藤條來。”

“呼……好,給你。”

“嗚誒誒!你們,太殘忍了——”

“閉嘴。”

啪!

“啊啊——!”

菲亞梅塔把手中的紅色拍子擱到一邊,擡手接過了那把以能天使的力氣似乎並不能完全掌握的長尺,而能天使則轉頭在旁邊的刑具車上掃視了一圈,撿起了一根細細長長的竹制棍子。這根竹棍拿在手里就明顯要輕很多了,纏繞了軟膠的握把很舒服,如果說先前的黑尺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那麽藤條就像是迅捷的刺劍,輕快靈動的同時,殺傷力也絲毫不遜色。

莫斯提馬再也沒法保持淡定了,她驚慌失措地喊出了聲來,卻被剛剛接過黑尺的菲亞梅塔一邊呵斥著一邊照著剛才被能天使打腫的那一條烙印上又抽了一下,讓紫紅的血痕又深了些許。

“嗯……看上去成色還不錯。你們兩個,已經大概熟悉了手感吧?還想不想再玩一會兒?”

“咿……嘶啊……”

蕾繆安驅著輪椅來到了莫斯提馬屁股的位置,擡起纖柔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兩瓣完全發紅的臀肉,在藥膏和抽打的雙重作用下,這兩團厚實的韌肉摸起來熱乎乎的,證明莫斯提馬雙臀處的體溫已經明顯高出平常了。撫摸揉捏了幾下球狀的臀肉後,蕾繆安的指肚攀上了那道高高腫起的紫痕,悄悄地掐了兩下。

“不,不用。我們隨時可以繼續。”

“很好。你呢,小樂?”

“啊!我,我也沒問題!”

“那,繼續吧。”

蕾繆安說完,又無聲無息地滑走了。

“你,咬起牙來,準備好。”

菲亞梅塔將手中的長尺往莫斯提馬的屁股上貼了貼,伴隨著一聲短促有力的命令。

嗚——劈啪!

“呃誒啊啊啊啊啊——!”

莫斯提馬原本大多數時候都努力地埋在墊子里的臉突然猛地仰起來了,同時發出了一串淒厲的慘叫。

以能天使的力氣,那柄本來堪稱神兵利器的黑尺確實沒法完全地發揮出它的威力來。如若連揮舞起來都需要刻意地出力,那自然沒辦法將它運使自如,像能天使那樣僅僅讓它起到抽打的作用,屬實是浪費了設計者為它雕琢細小花紋的巧妙構思。

菲亞梅塔的力氣明顯比能天使要大很多,她揮起手中的長尺而後淩厲地劈下,很輕松地就打出了更甚於能天使全力出手時的效果。黑尺抽上莫斯提馬雙臀時帶起了層層的肉浪,差點讓莫斯提馬整個人都往前彈了一下,而且黑尺在菲亞梅塔自如的控制下並沒有急著離開她的屁股,而是選擇了在短暫的停頓後迅速地抽離,使得長長的尺身一整個地擦過臀部肌膚,那些細碎的小花紋和紅腫的屁股肉之間劇烈地摩擦,發出了撲的一聲悶響。

啪。

能天使手中的藤條緊隨而至,輕快地抽打出一聲脆響。

“嗚啊啊——!呃啊!啊啊啊——好疼!嗚啊啊啊啊!”

黑色長尺每一次抽打的落點範圍並不大,總是嚴密里被控制在從臀峰到大腿根的位置內,以這條長尺的寬度,用不了幾次就可以打滿一個來回,再來這麽多次就可以對範圍內的全部臀肉完成第二次覆蓋。而相比之下看起來像是有些湊數用的藤條就很隨意了,落點沒什麽規律,選擇目標的範圍也很大,有時候落在臀峰剛被黑尺抽過的位置上,有時候甚至會落到大腿上。細長的藤條很容易在皮肉上打出印痕來,莫斯提馬兩條光潔的大腿上也因此出現了幾條紅印。

現在,已經完全忍耐不住的莫斯提馬終於放聲叫喊起來。在身後的兩人對著她的屁股奮力抽打的驅使下,腦袋時而一下子埋進墊子里,又忽而猛地高高揚起,甚至將眼眶里噙起的淚珠都甩得飛了出來。她不管不顧地張著嘴叫喊、四肢用力掙紮,雖然並不能在重重束縛下讓她的身體產生什麽明顯的移動,但那些束縛帶被拉扯、捆著她的床被沖擊時的猛烈震顫還是讓人無法忽視。莫斯提馬試圖左右翻滾的身體不斷被皮帶拉回到原地,只是讓她的屁股看起來顫抖得更厲害了。

嗚——啪!劈啪!

“噫!啊啊——嗚啊啊啊!對——對不起啊啊啊!嘶啊啊啊——!”

倏——啪!

淩厲響亮的抽打聲聲不絕,莫斯提馬的掙紮與慘叫也就無法停歇,或許直到這時,她終於才算以受刑者的身份參與進了與身後兩位行刑人的互動當中,之前那種咬牙忍耐的反應可著實讓人提不起興致。落在屁股上的刑具似乎被她激烈的反應勾得更加鬥志高昂起來,抽打聲與慘叫交織著,慘烈的回音在這並不大的房間內陣陣回蕩,聽得人心里發怵。

房間內的氣氛開始漸漸變得令人膽戰心驚起來。

“嗯嗯~叫得不錯。打得也不錯,就是這樣。現在看起來,才有那麽一絲行刑的意思嘛……剛才你們的表現可一點都不像在懲戒犯人哦?”

蕾繆安的笑容和語氣還是那麽柔情似水。

她停下了從剛才起就一直在莫斯提馬的腳心上輕輕爬搔的手指,不再花心思去照顧那雙拼命扭個不停的可憐腳丫,而是又悄悄地換了個地方。可能她覺得,按現在的情況來看,莫斯提馬也完全分不出更多的精力來享受腳心上的搔癢了吧。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走,莫斯提馬的雙臀在長尺和藤條的不懈抽打下,此時已經大片地呈現出了暗紅到發紫的顏色,臀部的整片皮肉都高高腫起了一層,並且仍然在連續的猛力抽打下不斷加深那可怕的顏色,顯然已經是被打出了不輕的傷勢來。

“喂喂?聽得到嘛——看得到吧?薇爾麗芙……?”

蕾繆安的聲音在稍遠的地方再次響了起來。

“噫誒誒誒——呃啊!嗚啊啊啊!什——啊啊啊啊什麽!不啊啊啊啊!”

看來薇爾麗芙給莫斯提馬留下的心理陰影還真是不淺,即使是正處於如今這樣淒慘的境地,一浪更甚一浪的劇痛不斷沖擊著她的神智的情況下,薇爾麗芙的名字鉆進耳朵,依舊讓她拼命地發出了一陣抗拒的悲鳴。

“誒呀,蕾繆安,有夠狡猾的。怎麽,你是特意挑了在這個時候聯系我的嗎?直接讓我看到這種——嗯,已經漸入佳境的場面?”

“自作主張替您跳過了您可能會覺得無聊的時間呢……您不會怪我吧?呵呵~”

“前提是你最好沒有偷工減料,不然我可不能保證。”

“向您保證,當然不會。”

“真是沒法懷疑你啊,尤其是你這麽沖著我笑的時候。話說回來,這個——就是你懲罰這家夥的方式?……嗯,打屁股?”

“怎麽,您不滿意?”

“有你做指揮,我倒是不懷疑這一招也能讓她吃足了苦頭……不過那邊那兩位,要出夠力才行。不滿意嘛,說不上。只是用這種辦法——呃,還真像是你的風格。”

“呵呵~您滿意就好。”

蕾繆安竟然在這種嘈雜的抽打和慘叫聲中,與正在她手中的設備上閃爍著的薇爾麗芙聊起天來了——當然,是通訊用的全息投影。薇爾麗芙左右打量著通訊剛一接通就直接映入了眼簾的震撼場面,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有些耐人尋味。

菲亞梅塔和能天使的額頭和臉蛋上都開始掛起了細細的汗珠,身後的監工一下子變成了兩位,這讓兩人雖然已經感到有些疲憊,但手中的刑具依舊不敢有絲毫怠慢。

“嗚嗚!嗚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別——別看啊啊啊啊啊!”

莫斯提馬現在的聲音已經可以說是哭嚎了,不僅僅是因為已經被打得快要變成深紫色、皮膚泛著血口的屁股上鉆心的劇痛,更重要的是在她肉體上承受著從未有過的可怕責打的同時,旁邊薇爾麗芙突然接通的通訊更讓她的心理防線也一下子崩塌了七七八八。她的眼淚像是決堤了一樣不停流出眼眶,可憐的墮天使拼勁全力的掙紮和哭喊仍然沒法改變此時她正在被無情圍觀的現狀。

嗚——啪!

“……就是這個過程有點吵。不然我說不定會考慮把它列入到拉特蘭的官方刑罰里面哦?每個公證所都配備設施,每位執行人都接受培訓……”

“勸您不要。或者求您也行,告訴我您在開玩笑。”

“好吧,確實是玩笑。你知道的,我敢這麽做,教宗閣下肯定會讓我自己成為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被這麽處決的混蛋。誒——那邊,好了,先停一下。”

薇爾麗芙一邊圍觀,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蕾繆安聊天,聊著聊著突然把菲亞梅塔和能天使叫住了。

“呼,呼——”

“薇爾麗芙樞機……呼。”

突然間獲得了休息機會的兩人連忙停下了手中的活,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趕緊喘幾口氣。她們放下手里的刑具,伸伸胳膊,捏捏手腕,然後轉頭看向了蕾繆安……和她懷里的薇爾麗芙。

“蕾繆安,勞駕——近點,好了。唉,可憐的家夥,聽起來嗓子都要叫啞了呢。”

“嗚嗚嗚嗚……”

蕾繆安搖著輪椅把薇爾麗芙送到了莫斯提馬面前,可莫斯提馬並沒有理會薇爾麗芙譏諷的腔調,甚至沒有擡起頭來看她一眼,只是一個勁地把頭埋在墊子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嘖嘖,闖禍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麽沒出息。”

薇爾麗芙在蕾繆安的慢慢移動中圍繞著莫斯提馬看了一圈,從她埋在墊子里的腦袋到被牢牢捆住的雙臂,再到被指銬卡得滲血的手指和已經大片絳紫、慘不忍睹的屁股,最後再到雙腿雙腳,全都無死角地徹底打量了一番。

“看起來可是怪慘的。我說,你覺得你受夠教訓了沒?……行了!這種時候知道哭了嗎?!你們兩個,接著打,我要接拉特蘭全城的電視頻道——”

“別——別嗚嗚嗚……薇——薇爾麗芙嗚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我知道錯了……真的對不起!不要嗚嗚嗚不要啊……”

原本還在埋著頭哭的莫斯提馬被薇爾麗芙連呵斥帶恐嚇地弄得一個激靈,連忙擡起腦袋來,涕泗橫流地不停道歉,語氣要多卑微有多卑微。莫斯提馬對體罰的痛苦心生恐懼是真的,認識到錯誤也是真的,還有……怕薇爾麗芙真的給她來一手全城直播,這點更是真的。

“跟我道歉有什麽用?你現在跟誰道歉都沒用——算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難道還要我也像蕾繆安一樣,管教小孩子一樣地管教你?道理你自己去想清楚。你現在告訴我,犯錯的滋味如何?還受得了嗎?”

“嗚嗚嗚對不起——滋,滋味?疼……!疼啊……嗚嗚嗚……受,受不了了……”

“哼,疼就好。至於你還受不受得了——要考慮你受不受得了的話,還算是懲罰嗎?哦~聊了這麽久,全城直播的頻道已經準備好了,那邊的兩位,準備開工嘍?要讓大家全都欣賞到你們的風姿呢。”

“什——什麽?不,不要……!救,救命啊——!蕾繆安!饒了我吧——”

聽到了薇爾麗芙危險的話語,莫斯提馬驚恐地拼命搖起腦袋來,她瞪大了眼睛用祈求的神色望向蕾繆安,也顧不上眼淚和口水流了老長了,一邊用力掙著身上的拘束,一邊歇斯底里地求饒。

蕾繆安無奈地輕輕嘆了口氣。

“唉……薇爾麗芙,她挨了這麽久的打,已經不禁你嚇了呢。這樣做沒意思的吧?”

“你的語氣可不像覺得沒意思——怎麽,你們兩個也不動彈嗎?沒聽到我讓你們繼續?呃……嘖嘖……沒想到啊,只有那邊趴著的家夥願意捧我的場子呢。”

薇爾麗芙瞪了兩眼同樣也沒有把她的話當回事的菲亞梅塔和能天使,有些無趣地搖了搖頭。

“行了行了,不跟你們鬧了。莫斯提馬你給我聽好了,這事還沒完。——當然,你以為有這麽容易就過去?!不過看你現在的樣子,再這麽沒頭沒腦地打下去的話,我都有點怕你以後再也沒法走路了呢。這可不行,萬國信使的腿可是很寶貴的。所以,我就給你個準確的期待吧,再打你五十下……對,菲亞梅塔,就用你手上那個。”

“你,一會挨打的時候自己數著點!挨完這五十下,這次我就先放過你……蕾繆安,你幫忙看著她,要是數錯了就從頭再來,讓她重新數。”

薇爾麗芙拿出了樞機主教的氣勢對在場的所有人發號施令起來,當然,沒有人對她的指令表示出任何異議。

“誒,那個瓶子里裝的是什麽?湊近一點我看看——風油精?嗯,這里還有一塊什麽東西?看著像削過的生姜……誒,蕾繆安,這些不會是什麽沒用的擺設吧?”

眼尖的薇爾麗芙一眼就掃到了平板車上一排排的刑具之外,角落里還擺放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物件。

“呃,這些……當然,當然有用。不過……”

“不過什麽?有用的東西就用上。”

“這……既然是您的意思,沒問題。小樂,菲亞,照做吧。”

“嗚誒誒?什……什麽?”

莫斯提馬被薇爾麗芙的話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當她看到能天使和菲亞梅塔手中的動作後就一下子明白過來即將發生什麽了,這讓她原本有些漲紅的俊俏臉蛋又唰地一下白了三分。

“不,不是吧……別……別呀……”

莫斯提馬顫巍巍地請求著,但是現在的情況並沒有與剛才薇爾麗芙不在時有什麽不同,在場的其他人要麽根本不會,要麽就是不能對她的任何反應作出回答。

濃濃的綠色風油精被一點點地噴灑到了她泛著血痕的深紫色屁股上,然後再被兩雙手慢慢地塗勻。

手指撫摸上莫斯提馬飽受摧殘的臀肉,從手上傳來的觸感已經不再像是往常的肌膚一般光滑柔韌,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令人心驚的熱燙,屁股表面的皮肉因過分腫脹而產生了一種粗糙的觸感,皮下大量的淤血也使得原本柔嫩的臀肉摸起來有些硬邦邦的。

能天使有點於心不忍地擡頭望向菲亞梅塔,菲亞梅塔撇開目光,輕嘆著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還要繼續手上的工作。

“嗚噫噫噫——!好,好痛啊啊啊……!嗚嗚嗚!別,別塗啦——嗚嗚嗚!”

刺激性極強的綠色精油很快便在莫斯提馬那已經變得格外敏感、脆弱不堪的臀部肌膚上發揮起了威力,她只覺得已經腫痛難耐的屁股上先是一陣冰涼的刺癢,隨後就疼得像是被掀開了皮膚、直接將肌肉和神經暴露在空氣中一般難以忍受。

“呃呃,這個……這個該怎麽……”

能天使手里拿著那塊被削得尖尖細細的、有些老的深黃色生姜,帶著粗糙刺毛的裸露表面上還隱約可以看見裹滿了濃汁。她心里大概猜出了被削成這個形狀的生姜應該是該怎麽用的了,但是——畢竟是對這種脆弱而私密的部位下手,生澀稚嫩的能天使還是有點不太敢行動。她將手里的姜塊往菲亞梅塔手上遞了遞,菲亞梅塔也是一臉驚慌地半天不敢把那可怕的小玩意接過來。

“唉……算了,把那個給我吧,讓我來弄。菲亞梅塔,你準備好接下來最後的五十下……不要松懈哦。”

蕾繆安搖著輪椅滑了過來,輕輕地從菲亞梅塔手里接過了那塊塞子一樣的生姜,然後用一只手撫上莫斯提馬正在瑟瑟發抖的臀溝,輕快地左右搓了兩下,便順利將兩瓣臀肉完美地撐開了,暴露出一只驚慌地試圖不停收縮的嬌嫩菊穴。

“嗚嗚嗚……蕾繆安……不要啊……”

莫斯提馬絕望地對著空氣喃喃自語,似乎已經對蕾繆安會手下留情這件事上不抱希望了。

“忍住哦,刑犯小姐。”

“噫——啊啊啊!嘶——慢,慢點啊啊啊啊!”

生姜塞子在蕾繆安緩慢但堅定的動作下一點點地頂開並擴張著莫斯提馬從未被外物觸碰過的純潔菊穴,向下擰幾圈後又往上提一提,一寸寸、一點點地逐漸旋進了她同樣嬌嫩的直腸。

莫斯提馬的眼淚和口水又在拼命地流個不停了,生姜對菊穴和直腸的火辣辣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地一個勁淌眼淚,後庭傳來的被初次擴張的疼痛、強烈的異物感和巨大的羞辱感更是讓她痛苦到想一死了之。莫斯提馬淒慘的嚎叫一浪高過一浪,然而現在可並沒有人會可憐她——或許從表情上看,菲亞梅塔和能天使心里是有一點看不下去的,但其實她們倆在這種事上的決定權也並沒有比趴在那里的莫斯提馬多太多,便只好一個扭過頭去,一個瞇起眼睛,盡量讓自己少看到點眼前正在進行的令人膽寒的酷刑。畢竟她們都是年紀沒差多少的年輕姑娘,看著眼前的莫斯提馬被如此殘酷地虐待著私密部位,多少會情不自禁地代入一下自己——那真是一種不敢想象的恐怖體驗。

“蕾繆安到底是怎麽做到面不改色地做出這種事來的?還看上去那麽輕車熟路?”

旁邊的兩人在心里默默地升起了這樣一個問題,卻誰也沒敢往下想太多,不約而同地將這個問題故意無視掉了。

“啊啊啊……”

蕾繆安手上的活總算是做完了,莫斯提馬啞著嗓子、直著眼睛喘氣,被淚痕和口水弄得花里胡哨的臉蛋上寫滿了生無可戀。

“喏,叫累了吧?來,要不要潤潤嗓子?對受長刑的犯人來說,中途補充體力也是很有必要的哦。”

蕾繆安把一杯插著吸管的蜂蜜水端到了莫斯提馬嘴邊,嘴上問著她要不要,手里卻不由分說地就把吸管捅進了莫斯提馬嘴里。此時的莫斯提馬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思考什麽了,一邊哼哼著一邊機械般地蠕動著嘴唇,像幼獸喝奶一樣吸著嘴里的吸管,一點點地將整杯蜂蜜水喝進了肚子里。

“嗚……蕾繆安……疼……”

“你活該哦。”

蕾繆安擡起手,動作溫柔地撫摸起了莫斯提馬的腦袋,看上去像是安慰哭鬧的孩子的慈母一樣體貼,但嘴里卻依舊說著冰冷又殘酷的輕聲細語。

“唉,不得不為我之前對你還不能抱有完全的信任而向你道歉呢,蕾繆安。那麽這里就交給你來負責吧,我有其他事要忙。事後別忘了交給我一份詳細的工作記錄。那麽,再見。”

安靜地看完了全程的薇爾麗芙在空氣中閃爍了幾下,消失不見了。

……

空氣里突然泛起了一陣有點尷尬的安靜。

“呼——耶~走了走了!終於走了~”

還沒等菲亞梅塔和能天使先松一口氣,蕾繆安有些雀躍的聲音就急急忙忙地響了起來。眼看著終於把薇爾麗芙這個大麻煩給送走了,坐在輪椅上的粉發薩科塔輕快而狡黠地笑出了聲,雙手甚至輕快地合在胸前鼓起了掌來,把旁邊的兩人都弄得一陣大眼瞪小眼。

“蕾繆安,你這是……”

莫斯提馬淚眼婆娑地望著蕾繆安,明顯是因為薇爾麗芙的離去而膽子大了不少,但屁股和菊穴上鉆心的劇痛仍然時刻提醒著她蕾繆安的可怕手段,讓她還是不太敢在蕾繆安面前多嘴。

“好啦好啦,放輕松些~她已經走啦。可以不用那麽緊張了哦?當然——五十下,你還是逃不掉~而且你要自己數著,輸錯了可是要從頭打過的哦?這個沒得商量呢,呵呵~”

“嗚……好……菲,菲亞梅塔……你,你動手吧……給我個痛快吧……”

也許莫斯提馬這輩子都沒有過像現在這麽蔫頭巴腦的時候,讓人難免一陣心疼。

“當然,菲亞梅塔~噓……力氣什麽的,你自己控制一下……好不好?”

蕾繆安搖著輪椅來到了再次舉起黑尺的菲亞梅塔身邊,悄悄示意她側過耳朵,聲音細如蚊蚋地耳語了幾句。

對蕾繆安的柔聲細語心領神會的菲亞梅塔長籲了一口氣,緩緩地再次揚起了長尺。

啪。

“嗚嗚!呃……一。”

啪!

“噫呃!二,二……”

……

嗚——啪!

“呃啊啊啊啊!二,二十三,嗚嗚嗚……”

嗚——啪!

“嗚嚶!二十四……!”

……

啪。

“嘶……啊!四,四十……四十?呃呃——!”

令人放松的是,這最後的五十下並沒有像莫斯提馬想象中的那麽難以忍受。菲亞梅塔非常仁慈地控制起了長尺的力道,雖然也有重重打下、讓莫斯提馬慘叫連連的狠手,但是也還夾雜著次數可觀的輕輕拍打,就像是蜻蜓點水一樣,一下子就過去了。莫斯提馬心里非常清楚這是菲亞梅塔對她無言的關心,心里不由得蕩漾起了陣陣的感激和溫暖。回憶起二人結識多年以來相處的點點滴滴,甚至忍不住對她之前那麽多次地戲弄菲亞梅塔、叫她的各種搞笑外號而心生了一絲愧疚。

恰好菲亞梅塔這幾下打得也很輕,然後她就忘了自己已經數到哪了。

“誒?四十——?幾呢?”

蕾繆安惡魔般的聲音在莫斯提馬身後飄了出來,差點把莫斯提馬嚇得暈過去。

“呃,四十,四十——呃呃呃……”

“好啦,四十五。就當是四十五吧,怎麽樣?”

“誒?”

“嗯哼。你以為我們陪你耗在這里難道不要花力氣的嘛?我可沒耐心看你一會兒哭著一會兒喘著再數五十個數啦。從四十五開始——當然,你數斷了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也希望你以後能記得,無論是什麽行為,你都需要對其負起責任來,一直逃避可不是辦法呢。”

“嗚……我會的……我知道了。”

“嗯嗯,沒事的~知錯能改就好嘛,我相信你。好啦,菲亞梅塔,最後五下——”

終於,仿佛是為了慶祝這場漫長的刑罰即將迎來尾聲的時刻,蕾繆安再次展露起了她那如神恩般溫暖美麗的笑顏。

“——把你吃奶的勁都給我用出來。”

“咦?誒誒!別——!”

菲亞梅塔有點想說些什麽,但是沖到嘴邊的話語卻被蕾繆安溫柔的微笑給嚇回去了。

“這,這……好吧。你忍住,我要來了!”

嗚——劈啪!劈啪!

“不要嗷啊啊啊啊啊——!嗷嗷啊啊啊——!”

在菲亞梅塔的全力施展下,絲毫不拖泥帶水、幹凈利落的五下抽打迅速地落向了莫斯提馬的屁股,幾乎將五聲爆響連成了一線。莫斯提馬慘叫的淒厲程度也終於在這最後的時刻達到了自她受刑以來的頂峰,尖銳的嚎叫聲讓能天使幾乎想要捂起耳朵來了,也讓人不由得一陣擔心她的喉嚨會不會就此被喊破。

這極為厲害的最後五棍打得確實沒有留半分情面,每一下都能夠將莫斯提馬屁股上已經腫的老高、結了紫黑色硬塊的皮膚抽得幾乎皮開肉綻,五下過後,黑尺上細小的花紋溝槽內已經積起了分不清是皮膚碎屑還是膿血的污濁,看樣子要是再這麽多來幾下,非把莫斯提馬的屁股打成兩灘爛肉不可。

還有一下因為擊打的速度過快,不小心地砸在了那根正塞著莫斯提馬菊穴的生姜塞子上,讓菲亞梅塔都心里一陣哆嗦。

“嗚嗚嗚……嗚嗚……”

莫斯提馬此時看起來幾乎已經奄奄一息了,她虛弱地趴在床上低垂著腦袋,只顧著有氣無力地哼唧,連說其他話的力氣都沒了。

“好啦好啦,懲戒結束——大家,都放松一些吧~”

蕾繆安笑著拍拍手,宣布這場特殊的刑罰正式結束。

“誒,終於結束了——好累!沒想到會這麽累啊……莫斯提馬,你,你沒事吧?”

能天使放松地伸了個懶腰,然後湊到莫斯提馬身邊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下她的狀態,確保現在一聲不吭趴著的莫斯提馬並不是暈了過去。

“嗚……我……沒事……”

莫斯提馬沙啞地從喉嚨里擠出了幾個詞來,但聽起來有氣無力的,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放松些,莫斯提馬,先恢覆一下體力。唉,還真是慘不忍睹呢……小樂,去取冷敷用的冰袋來吧,等下再幫你塗醫療部準備的傷藥——需要額外來點止疼藥嗎?”

“嗚……我想我很需要……感覺屁股現在疼得像正在著火啊……”

“看樣子,你可是需要老老實實地趴上一些時日養傷了呢。”

“嘶——誒誒!別,別碰嗚嗚嗚……!”

蕾繆安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那根塞在莫斯提馬屁股上的生姜,把莫斯提馬疼得又是一陣哆嗦。能天使從架子上取來了兩只涼涼的冰袋,小心地將它們貼在莫斯提馬的屁股上。

“嘶——啊,疼疼疼——好涼!好疼嗚嗚……”

“忍忍吧,看起來即使有羅德島的特效傷藥給你用,你也得足足疼上好幾天了。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守規矩!還敢甩掉我嗎?還敢對我用你的法術嗎?”

菲亞梅塔一邊幫莫斯提馬一點點拆解開身上的層層束縛,一邊嘴上還不停地嚴厲訓斥著,一副好像還是沒有消氣的樣子。

“菲亞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習慣看來是改不掉咯~呵呵呵~”

蕾繆安坐在旁邊無情地拆起菲亞梅塔的台來,輕輕捂著嘴巴將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

“不過……莫斯提馬,你確實需要好好地向菲亞道歉呢。這頓打挨完,你就已經不欠我和小樂什麽了,但是菲亞——她當時可是被你的事害的幾天幾夜都睡不好覺,而且你早些時候對她出手的賬可還沒跟你算哦?”

“啊?這——菲亞梅塔,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是我做事不考慮後果,給你們添麻煩了,都怪我……而且今天——”

“夠了!不用說了。雖然我確實很生氣——”

“誒誒誒!”

菲亞梅塔打斷了莫斯提馬的道歉,反手又照著敷在她屁股上的冰袋拍了兩下。

“——但不得不說,你今天不做出這種事來,倒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無法無天的莫斯提馬了。哼,最後那五下我可是真拼了命打下去的,就當是向你討的賬。最好不要有下次,能做到嗎?”

“能!當然能!”

已經被解開了身上束縛的莫斯提馬蠕動著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胳膊,費力地在床上撲騰了兩下,卻還是沒有敢不識時務地嘗試活動腰或者腿——她短時間內估計要和一切需要臀部肌肉參與完成的肢體動作告別了。

“嗯,很狼狽嘛。怎麽樣,還是不太能動對不對?”

蕾繆安看著莫斯提馬在床上蠕動卻沒法做出太大動作的樣子,悄悄地勾起了嘴角。

“誒,好像是……不太能動……嘶,身上沒力氣……腰以下的地方稍微一用力屁股就疼得要命……”

“不錯,和我想的一樣,要的就是你這副樣子呢~”

“什……什麽……?”

“從剛才起我就想找機會問問來著,你是不是……挺怕癢的?”

“啊——?我,沒,沒有!我不怕——不是,你你你,蕾繆安,這,這是什麽意思……?”

莫斯提馬慌亂地在床上掙紮,拼命地扭動起身子試圖逃離開蕾繆安越來越危險的視線。聽到蕾繆安這麽一句突兀的問話,一陣不祥的預感猛地在她心頭升起。

“回來。”

“嗷啊啊啊啊!”

屁股上的冰袋被莫斯提馬的掙紮給甩了下去,蕾繆安彎起五指的手緊隨其後,一把抓在了莫斯提馬的一邊屁股上,然後用其余的手指牢牢摳住手下的臀肉,食指和中指飛快地探了出去,準確地夾住了那仍然沒有被拔出來的生姜塞子,兩根手指在肉眼不可見的幅度下偷偷地往塞子上用起了一絲絲力氣來。

“嗷嗷嗷!不要啊啊啊啊——對不起!我錯了蕾繆安!別,別這樣啊啊啊啊!饒了我吧啊啊啊啊——!”

“老實交代,你怕不怕癢?”

“嗚嗚嗚怕!我怕,我怕癢啊啊啊啊——!住,住手——!求你了嗚嗚嗚——!

莫斯提馬拼命地用重獲自由的雙手捶著床,卻再也不敢做出更多的掙紮了。

“你現在這個樣子,唉,看來接下來的好多天都要我們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了呢,你不會嫌棄我們的吧?”

“不不不——當然不會!”

“那就好。”

蕾繆安松開了折磨莫斯提馬屁股的手掌,轉頭把能天使和菲亞梅塔叫到了身邊。

“小樂,菲亞,你們看,她說她怕癢誒!你們想不想玩個好玩的遊戲?”

面面相覷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在蕾繆安甜美的微笑中看到了一絲惡魔般的氣質。

“什,什麽遊戲……?”

“喏,看看這位屁股受了重傷,不方便行動的可憐病人,想不想看看現在撓她癢癢的話,她會是什麽反應?”

“這,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姐姐,就讓她好好休息吧,她都這麽慘了……別欺負她啦。”

察覺出蕾繆安話語里包藏的禍心,心軟的能天使有點看不下去這個殘忍的計劃了,她可憐兮兮地幫莫斯提馬求起情來。

“是啊,蕾繆安,我們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吧。”

“嗯,說的也是呢——好吧好吧~既然你們都沒興趣,那不玩了,要給病人的屁股塗藥了呢~”

蕾繆安見兩人堅持拒絕配合她的主意,也沒有再勉強,她無奈地擺了擺手,搖著輪椅去取一旁放著的傷藥了。

背對著三人的蕾繆安臉上的笑容依舊甜美和煦。

“莫斯提馬呀,你要在我手上養傷的日子還長著呢~今天有她們兩個救你,那麽明天、後天……你又該怎麽從我手上逃掉呢~呵呵呵……”


博士坐在辦公桌前擺弄著手里的一沓文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轉過頭對旁邊的凱爾希問了一句。

“凱爾希。”

“我在。什麽事?”

“你……想不想放個假?”

“什麽?”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