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世責臀錄 #2 緣醫仙身授兒徒責臀技,安賊仙忽上淫尻落紅榜 (Pixiv member : 沐雨染尘)

   江寧有三分疑惑,大豫國力之強盛,千百年來無人可與之比擬,可自己所見到的災病禍傷當真比書中先輩少了幾許嗎?


  梁州寒災,百姓凍厄而亡無數,京城人卻以紅臀暖手灼橘,縱有仁人志士與朝廷共濟柴衣,可這載柴衣的馬車,當真跑得過天上飄搖的雪花嗎?


  江寧能有無數解釋,可思量萬千後,唯獨余下了一個念頭——命該如此。


  “命該如此……”細若蚊吟的呢喃透過了江寧醫仙的喉間,自然而然染上了淡漠的意味。只不過這淡漠在此刻卻顯得不合時宜,只因為方才醫仙弟子還有一問——


  “師尊因何翹臀受責?”


  ——————————————


  “列位,這江湖上有四捕三賊兩仙一師十位天嬌,這四捕三賊可謂人盡可知,我也不再多嘴饒舌,今兒啊,給您講講這二仙其一的緣醫仙!”


  青衣少年本是直奔誡器堂的,途徑一茶館,這茶館中有位柳鎮少有的說書先生,這先生是嗓門透亮,吐字清晰,擱著百來步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茶館掌櫃也是精明的主兒,特意把門兒半敞,誘那行人過來細聽,進了門花上倆銅子買碗茶暖暖身子,還能坐著舒舒服服地聽說書先生講這稀罕故事。


  “殘身問醫不索錢,完人尋診倒看緣,縱有仁心挽絕命,難救天下緣醫仙。”青衣郎將新入手的戒尺伸進長袖,一掏腰包竟是還有倆三銅子,向掌櫃的討了杯茶,把銅子攤在櫃台,自找了個僻靜地坐了。


  那掌櫃見青衣郎眉眼和善正氣,身姿挺拔,卻不似力工武生肩寬體闊,以為是哪家的君子,光耀門楣的讀書人,囑咐小二給這君子上了碗好茶,還附上一碗兒零嘴。


  這柳鎮雖叫個鎮,但已然具備幾分城的模樣,茶館的零嘴倒也還算豐富,除卻當地的野果兒,連花生大棗也有幾個。


  青衣郎也不推脫,只是不動聲色地把大棗花生塞進了衣兜,自己美美吃起了野果兒,聽那台上說書先生繪聲繪色地講這緣醫仙的逸事。


  “說緣醫仙喜穿白衣白裙,要說真像是京城名門穿的白衣那般白,倒也說的不真,畢竟緣醫仙遊歷四海,隨遇而安,少不了長穿一件白衣,這仙子的肌膚再白,也難免染色,說是素衣才正合適。”


  青衣郎讚同地點點頭,想啃上兩口野果,不過撇了兩眼旁人恨不得把耳朵湊過來的模樣,便轉啃作咬。


  “大夥可記住咯,緣醫仙穿的這白裙是素衣,說有一日,這緣醫仙遊經青州湖城,遇見一富戶一乞兒,富戶乞兒共患一病,頭昏眼花,手腳無力,富戶見多識廣啊,知道來人是緣醫仙,花重金求醫問診,緣醫仙卻擺擺手,言道:‘治你這病,七分在命三分在己,無有分毫在我身。’說罷轉身而去。”


  說書先生頓了頓,台下聽眾會意,有錢給錢,無錢的便喝幾聲彩,小二收了一圈錢,把攬錢的帽子遞到說書先生面前,先生卻看也不看,清了清嗓便又開始講。


  “緣醫仙走出幾十步,又見一乞兒,乞兒病重,看不清這眼前一襲白衣的女子,只以為是神仙駕到,忙叫幾聲神仙姐姐,緣醫仙聞言,皓腕輕舉一探這乞兒的脈搏,撕下富戶家中對聯一角,要來筆墨,隨手寫下幾味藥材,吩咐人買來,喂給那乞兒吃了,竟當真好了!”


  “乞兒連忙拜謝緣醫仙,正想看清治好的神仙長個什麽模樣,竟是天降大雨,緣醫仙一身素衣被淋了個透,那剛走出來的富戶竟看見這仙子顯出來的玉臀,比那素衣還要白上幾分,一時間鼻血迸出,竟是也好了!”


  台下聽眾足有四成是女子,卻也紅著臉喝彩,眼中閃過繁覆的思緒,竟是比方才亮了幾分!至於男子更不用說,怕是要有不少夫人肉臀橫遭無妄之災。


  大夥紛紛拋出賞錢,小二裝錢的帽子竟是被盛滿了,那說書先生這下倒移不開目光了,下了場還直勾勾盯著看。


  正當先生沈浸在滿是金銀響兒的美夢里,卻有一胳膊杵了杵,先生本想皺眉,打眼一看,是那青衣少年,忙扭了個笑臉出來。


  “小兄弟啊,你這故事當真巧妙,我也不能食言,這賞錢分你三成,別說三成,就是五成也好商量,只是不知道小兄弟那兒還有無其他故事?”


  “先生謬讚,這故事也是我偶然聽的,若是我再想起其他,一定和先生細說。”


  少年絲毫不像個初出茅廬的楞頭青,不進不退的回答堵死了先生的貪欲,老老實實分了少年三成賞錢。


  少年拿出一把銅子放在自己桌上,不做聲地走了,那小二收錢了遞給掌櫃的,掌櫃一數才知,那少年給了兩倍的茶錢,等掌櫃想要給少年找錢時,卻早已不見了那身青衣……


  “回來的晚了,戒尺買來了嗎?”


  青衣郎走入一僻靜房屋,許是主人家搬走余下的,柳鎮又少有乞丐,便宜了他們師徒。


  剛走進門,那素衣女子便舉音發問,等青衣郎跨過了門檻,這句話恰好說完,精準的似是那嚴絲合縫的榫卯。


  “路邊見了個說書先生,瞧著新鮮,多聽了些,戒尺納來了,柳鎮多產柳木,比預料中少花了幾文,給你帶了點幹果。”青衣郎先是把戒尺遞給那素衣女子,此刻把購置誡具禮稱作納的青衣郎單手遞過,口中滿無敬意的素衣女子卻是雙手接過。


  這青衣郎名喚江寒衣,而這素衣女子更是不言而喻,素衣難掩嬌雪臀,救病問緣不求恩,正是那緣醫仙江寧!


  江寒衣非是江寧的血親,乃是江寧遊歷天下時偶然撿到的棄嬰,許是見那孩子生的秀氣,便救下一命,卻不想其醫學天賦絕倫,江寧難得有了愛才之心,收作兒徒,既是當成弟子教醫考學,又是看作養子照顧其生活起居。


  如今江寒衣已二十有一,其師江寧歲數雖不可知,但因其駐顏保養有方,皮膚嬌嫩,精氣充沛,絲毫不見歲月洗刷的痕跡。


  “回去多背兩味藥材,幹果……你吃了去罷。”江寧雙手接過戒尺,先是摸,後是聞,又是置於小臂來回剮蹭,頭也不回地頒布了對江寒衣的處罰。


  “好嘞,不過幹果我已經吃過了,這是特意給你帶回來的。”


  “嗯……算你有心了,回去背五味,明日我會抽查。”


  “您不是嫌我給您帶少了吧……”


  “……快些去背!”江寧仍是那遊刃有余的平穩聲調,只是旁人卻不知,江醫仙臍下三寸的小腹處已然繃緊,若是漏出一點氣來,這語調就多出了催促和急切。


  “是是,師傅早休息,弟子總歸是休息不得了。”江寒衣告退,會了自己的單房背上師傅手寫的藥書。


  “呼……”江寧見徒弟告退,方才長出口氣,許是忍耐太過難熬,也或是江醫仙白衣直襟下的傲人過分優渥,這口氣竟是讓胸前白晃晃抖了三抖。


  這種旁人眼中難得艷景,江寧卻也不在乎,大豫風氣開放,女子穿著暴露也並非什麽稀罕事,江寧遊歷四方,還聽聞過,曾有王公貴女獨行九日到一偏遠鄉下,只穿一白銀項環,招搖過市,被官府衙役使大紅板子狠責白臀,回了京城這臀仍是遍布笞痕。


  “嘖……”兩條勻稱又格外修長的光潔白腿相互糾纏,江醫仙不屑又煩躁地嘖嘖嘴,把腿纏得更緊,似是覺得這樣就能遮擋住自己明顯變色的襠部衣料了。


  作為對自己胡思亂想的懲罰,江寧決定讓自己吃光徒弟剩下的幹果,這已經是很重的懲罰了吧……


  貝齒輕咬,咬開半個幹棗,又將棗核咬出,靈動粉舌把棗核上殘存的棗肉舔凈,纖長玉指取來花生一枚,夾在這去了核的大棗之中,整個丟進嘴里,略帶韌性的甘甜棗肉,掩映著花生的清香和幹脆。


  翹起的小腿搖搖晃晃,活潑靈動的動作下是被美味觸動的欣悅,一邊剔除著棗核,一邊思考明日該教些什麽知識,寒衣如今治病救人的本事有了,心性也不差,可唯獨這誡臀訓女,少有接觸。


  誡臀訓女,乃是大豫男子在兒時便要學習的一門技藝,往往是父教子揚尺,母受子落尺,倘若有年齡大上許多的長姐,那戒尺也會分一些給長姐的臀,年齡相仿或者小妹,則完全不會參與其中,責臀只會發生在身心成熟的女子身上。


  畢竟責臀本是為了打去大豫女子過強的侵略性,在幾代人的演化下,雖已變成了一種常見的娛樂,但其沒有失去對強大幹練女子的針對性,毫無理由地責打柔弱乖巧的幼女,會受到男女老少的一致唾棄。


  而毫無理由地責罰幹練颯爽的成熟女子,非但旁人愛看,就連那撅臀受罰的女子也會頗感興趣,至於究竟是興趣還是性趣,就要看誡臀人的手段了。


  先前有言,江寧把江寒衣當做兒徒,自有教他誡女抽尻之責,只是自己帶著這徒兒漫遊八方,居無定所,能給他試手的也就只有自己身下這小木凳上的兩團臀肉,其中羞恥,自是難言。


  可這責臀技還真是非傳不可的,尤其是她們這闖江湖的行醫,能把屁股抽的又紅又腫,也好討個方便,江寧本是下準了主意的,只是難過面子的那一關。


  “收了徒弟的禮,多少也要教幾分本事嘛,十余年沒受過了,撿起來回味回味也好。”江醫仙將夾好花生的大棗挨個兒排開,邁著正步一一蹦進了嘴,吃罷零嘴,洗漱後醫仙便睡下了,卻是把那戒尺用一細繩橫掛梁上,垂於面前。


  次日初升,朝霞迎露,露照佳人,這不請自來的腮紅妝得江寧平添幾分嫵媚,紅潤俏臉將江寧原本縹緲出塵的仙人氣一掃而光,倒有了幾分紅塵仙的意味,只是這仙子擡眼卻窺見一戒尺橫置於前,不由得塌腰撅臀,做那翹臀受誡姿。


  反應過來後一股羞赧湧上心尖,眉挑眼瞪下本想將那戒尺一把扯下,卻是突生懼意,只得把那窗簾一拉,再沒有紅霞照進來,可如今倒也不再需要了。


  穿衣洗漱,又是抽查講學,一口氣忙到了晌午,和弟子一同吃過午飯後,江寧方覺得時機恰好,卻因那教書時的架子放不下,素裙下這雙肉腿扭捏個不停,偏偏還非要裝出那處變不驚的淡定樣兒來,可真是難為壞了緣醫仙。


  或是連上天也垂涎這醫仙嬌臀,只吹來一股寒風,不偏不倚地正吹起了那素凈長裙,裙下風光一時暴露無遺,正對著自己那從小看他長起來的小徒弟。


  江寧本是又驚又羞,可被風銜著過了那羞人的心坎,那見眾生相的閱歷便顯了出來,趁那裙擺滑落之前,使那攥得溫熱的戒尺一挑,這白潔屁股便又挺出來了。


  “睜眼,隨你看去。”熟知自己這小徒弟會閉眼回避的江醫仙,還說上了這麽一句,只是那淡漠嗓音里偏倒夾了幾分刻意的挑逗。


  江寒衣這才得了特赦,一擡眼便是人間絕色,腿較玉枝腴,臀勝綿雪皎,雖在行路中已偶然窺見不少,但師尊主動用戒尺挑起裙擺給你看的沖擊力,是哪次偶遇都難以比擬的。


  江醫仙這戒尺使得還頗有講究,素手高擡,那戒尺卻是往低了去的,戒尺前端被那素裙遮擋,在這個姿勢下,理所當然地會好奇起這戒尺尖是不是落在了那白臀上,而這仙子自誡的挑裙姿勢,一下子就確定這抽臀誡仙的基調。


  這一個動作,又是引人遐想,又是定下基調,還能勾起責臀者的性趣,可見江醫仙經驗之豐富,也難免好奇起來,這搔首弄姿,誘人責臀的經驗是從哪兒學來的。


  “今日再開一門新課,誡臀,教材是我,教學時間……視傷勢而定。”等小徒弟看夠了江醫仙方才收了戒尺,卻是拿了一彎針別住了後擺,許是醫仙臀凈,周遭都顯得亮了幾分。


  “眼饞很久了吧,本就是懵懂的年紀,許你興奮,也準你腦袋里隨便怎麽亂想,只有一個要求,打疼為師的屁股。”江寧回過頭,滿臉嚴肅地訓到,不過卻因那身後白臀,少了三分肅穆。


  而滿臉嚴肅地要求弟子打疼師傅的屁股,自然也頗為刺激,江寒衣咽了咽口水,正想應答,卻被師傅搶了話頭去。


  “第一課,先是教你辨器,柳鎮的誡器堂還算不錯,你買來的戒尺算的是中等,柳鎮盛產柳木,這戒尺自然也是柳木所造,柳木質地細密,性柔,那做出來的戒尺會有何種效果?”江寧就這般裸著白臀,手握戒尺教起了學。


  “戒尺不易折……?”縱使江寒衣心眼頗多,卻也是初次接觸,只是往經驗里靠。


  “說的不錯,但不好,以往你說錯了都是打你手板,這次戒板兒倒要落在為師屁股上了,自己拿好,抽三下,觀察細了,為師要考你看出了什麽。”江寧將戒尺一遞,竟是在院前撅臀扶墻,本就挺翹的白臀,如今更顯飽滿。


  “這……”


  “遲疑加五板,現在是八板了,還想再加嗎?……嗯……”


  如此下來江寒衣也不再猶豫,學著見過的樣子舉尺狠抽了師傅凈臀一下,和江寒衣見過的其他受罰女子不同,師傅這白臀顯色奇快無比,恨不得這戒尺還沒離開屁股便已經起了一道紅痕,而著紅痕也非同一般,凈是格外的細膩,紅的像讓江寒衣望而生畏的名貴胭脂。


  這下狠抽本就是江寧逼出來的,自然又快又厲,可這下凈是只讓江寧悶哼一聲,若不是這雪天凈的很,江寒衣怕是都聽不見這聲,難免心生挫敗。


  擡眼卻和師傅鼓勵的眼神正對上,啪!啪!啪!又是抽上三尺,初學下來自然是打的歪歪扭扭,不過有良師美臀作陪,倒也窺見了些門道。


  這柳木戒尺抽在江醫仙那美翹臀上,會略略彎曲,再加上師傅臀翹尻彈,給了江寒衣一個撤手的力道,使得再擡手狠抽下一下更加方便省力。


    雖有師傅的訓誡在前,江寒衣要收了神去留心柳木戒尺扇在屁股蛋上究竟是何種感覺,可仍舊窺見了師傅那扶墻挺臀的媚態,每一下戒尺都能隱約感受到師傅嬌軀下的洶湧,一時間便深深愛上了這責臀之道。


    啪!啪!啪!啪!四下連抽,毫不留情地連抽四下,除了想測試師傅的忍耐極限,也是驗證自己的手感,打下來方才確認,這性柔的誡具,越是連打越是省力。


    “手法淩亂,發力不準,除了有把子力氣,一無是處。”已經不是白臀醫仙的江寧不留情面地把弟子否認了個遍,可身後的斑駁紅印卻讓江寧的無情帶上了幾分報覆和挑逗意味。


    “師傅教訓的是,弟子定會認真學習,還請師傅發問。”江寒衣明白師傅所言屬實,卻也難免心生不服,想著用自己細致的觀察讓師傅大吃一驚。


    “好,那我便考考你,為師的屁股可算漂亮?有幾分挺,幾分翹,幾分肉?”


    “……哈?”


    “為師猜到你想說什麽了,無謂是回彈,省力,正確,可也僅僅只是正確,誡臀時要保證自己的主導地位,不要被套入對方的領域,再給你一次機會,剛剛我那樣回答,你該怎麽做?”


    江寧側撐著墻,一手揉著自己耳畔的發絲,一改之前的仙氣,滿眼皆是嫵媚。


    “…呃…抽上一戒尺?”江寒衣不確定地回道。


    “嘖,笨,抽啊!非要為師把屁股撅到你手邊,你才……嗯!”嬌臀上又結結實實挨了一下,江醫仙才滿意地停止了玩頭發,恢覆了仙子模樣。


    “記好了,可以給受戒者短暫活虛假的主動,但主導地位只能是自己的,不然你把戒尺抽斷對方也不會服你。”


    “是,那……”


    “我這是教學,不能算。”雖說語氣平淡,但總感覺江醫仙有幾分緊張呢,不過好在江寒衣並沒有察覺,亦或是放過了自己的紅臀師尊。


    “說回辨器,誡具無非分為兩種,硬板和軟鞭,硬板看形,軟鞭看質,這是誡具的基本屬性,責臀盛行百年,自有繁多種類,但都離不開這兩種基礎,這柳木戒尺便是硬板中帶軟性的。”江寧又板起臉講了許多,只是有那紅臀擾心,集中注意去聽課卻是更難了。


    似是注意到了小徒弟的心不在焉,江寧又使戒尺拍了拍自己身後的翹臀,明明力道不大,響聲卻是出奇的大,一下便把注意力引了回來。


    “責臀雖有諸多門道,但歸其還是一門手藝,為師見過諸多,見識頗多,連當初抽大豫初代女帝的誡具材質,來歷都一一回答,卻連屁股最嫩的少女都打不疼的文人。”江寧說這話的時候,時不時瞥向自己的小徒弟,自然是激起了不服。


    “還有一典故專用來譏諷此類人呢,昔有葉公喜責臀,常捧一紅臀美人畫像,睡覺也不肯離手,葉公一日捧畫而眠,忽覺身上發沈,睜眼一看,卻是那畫中美人橫坐在自己身上,豐滿肥翹的肉臀置於畫原本的位置,被那葉公抓在手中。”


    江寧講著故事之余,有條不紊地拉著自己小徒弟的衣領進了屋內,推他坐一椅子上,橫趴在小徒弟的腿上,撅臀塌腰,作翹臀受戒姿,瞪了江寒衣一眼,他方才明白這是要扇自己師傅翹臀的意思,擡手使戒尺抽了起來。


    “嗯……葉公問那女子是何人,女子一一作答,說自己本是畫中紅臀女,見葉公如此心愛,日夜欣賞,羞赧之余心生歡悅,想以責臀會知己,隨即……用力一點,啊……隨即便橫趴在葉公腿上。”


    江寧繪聲繪色講著故事,卻時不時插進幾聲悶哼,那自然是江寒衣的功勞,江寧雖是經驗頗豐,可也久疏戰陣,再加上今天大大小小也挨了數十板子,傷勢累積下,難免真切痛上幾次。


    而江寧這白臀也難辭其咎,旁的白臀無非是更容易顯色,江寧這卻是柔軟細膩,極易顯色不說,還極其敏感,與其說是白臀,凈臀倒是更貼切一點,抽上時是如何形狀,臀上紅痕便是如何形狀,纖毫不差,毫無雜色。


    “葉公聞言卻是大驚失色,鼓起狠勁抽上那肥尻肉腚幾巴掌,卻是分毫不顯,畫中女自以為葉公憐惜,一時更加感動,高撅肉尻,飽滿豐腴的肉臀放在葉公觸手可及的位置……就像我這般,楞著幹嘛,抽啊。”


     面對江醫仙的情景還原,江寒衣反倒愈發遲鈍,坦白來說,見到師傅裸臀時小徒弟身下便已有了反應,江寧一點也不在乎,因為這是男孩的正常反應嘛,也證明了自己這嬌軀也還風韻猶存,可江寒衣卻難忍羞恥。


    只得用上衣遮遮掩掩,可如今這個姿勢,天上美寒仙一屁股坐在自己腿上……挺翹柔軟的屁股直挺挺地露出來,那豐滿的肉腿還時不時蹭過那處……自是羞恥得呆了,只是機械化的舉尺狠抽,卻不敢深究那臀浪的顫動,生怕自己冒犯了師尊,雖然現在便已然很冒犯了。


    “葉公卻大驚,面色難看,拿來一捆誡具,對著這豐臀挨個抽了一遍,可最後這肥腚才堪堪粉紅,那畫中美人自是滿眼鄙夷,奪過葉公手中藤條,將自己的肉尻抽了個青紫遍布,一頭紮進了畫中。”


    “那原本紅臀回眸的畫中美人,已然變為持藤自誡,滿臀青紫,卻用不屑鄙夷眼神看向畫外的形象,葉公難堪羞辱,把自己收藏的誡具名畫一並出售,再不碰女人肥臀。”


    “為師可以起身嗎?”


    江寧故事講罷,這醫仙凈臀已是通紅,得到了小徒弟的允許,江醫仙才起身撫臀,那柔軟細膩的臀肉又附上一層溫熱,揉臀之際,醫仙兩條豐腴肉腿間,清晰可見一道銀絲搖搖晃晃,墜於雙腿間的私密之處。


    江寒衣毫無疑問是先看到的,而追本溯源也是人下意識都會做的舉動,可隨即他又側目回避,被師傅拽了過來,正視師傅那水流不止的私處,和……修剪整齊的毛發。


    “用不著回避,既然師傅裸著下身,自然是叫人看的,裸臀的羞恥也是來源於私處裸露,受人矚目,若是你在訓女誡臀時也翩翩有禮,那恐怕故事中又要添一個江公了。”


    “若不想做那江公,就盡快改正,這樣,為師裸身晾臀半個時辰,你想看便看,為師全不阻攔,可若是為師放下裙擺,你還盯著不放,那戒尺便要落到你手心了。”


    江寧仍舊保持著師者的威嚴,只不過裸露的紅臀,和墜下銀絲的私處,卻給這份威嚴添上了錯亂的淫靡。


    “不過,現在該做點早就該做的事了。”江寧赤裸下身向江寒衣走來,離得越近,江寒衣便越是能看的仔細,自己師傅那私處是如何收縮流涎的,而自己那處……也便愈發挺立。


    江寧一把扯下自己小徒弟的褲子,熾熱挺立的男根便挺了出來,纖手一彈,那忍耐許久的灼精便噴了出來,隨手扔過一塊布,搭在仍舊挺立的小小徒弟上,江寧才閒庭信步地走回了墻角,抱頭站立,晾著自己那同樣熾熱的紅臀。


    “小孩子可不能憋壞了,反正你之後也會自己意淫著為師來弄,不如我幫你一把,自己去洗幹凈,準你用盆里的水,洗完給為師再倒一盆,便可以回來賞臀了。”


    “……師傅,明日有責臀課嗎?”


    “怎麽?急眼了?想聽便有,用你那說書先生分的錢,把誡具堂的誡具買個遍,為師讓你挨~個~試~,江公~子”


    ……………………………………


    梁州一奢華酒樓內,對坐兩名女子,一女身穿裙甲,身姿高挑,一女黑衣裹身,豐乳肥臀的身材盡顯無余。


    “顧郡主,你這次可是出了好大的名啊,風光無兩風光無兩。”那穿著黑衣,動作幹凈利落得像是刺客,又似是神偷的女人開口言道,嗓音是沙啞磁性,倒叫不少偏好同性相歡的女子瘋狂。


    “哪里,被人抽紫了屁股還要給人家寫詩讚譽,傳的全天下都知道我挨一小男孩抽屁股了,哪算得上是風光。”那裙甲女子正是那郡主顧安青,雖是對坐,可顧郡主卻時不時皺眉,似是在強忍什麽。


    “獻臀捐布,本就是一種本事,能寫詩傳頌便又是一種本事,你我皆在梁州,我比你早來幾日,賑災的布匹沒到的時候,別說獻臀了,為了些柴火賣臀的都大有人在。”黑衣女子喝上一杯燒酒,再度開口。


    “如今有布有柴了,病又來了,嘖,說是王公貴族聲色犬馬荒淫無度,可這話連我也不信,賑災柴衣遠的又快又足,監管分發的也是大公無私的好官,還有你這無償賑災的義士郡主,比上之前,當真算的海清河晏。”黑衣女子說到這賑災柴衣時,踱步到窗邊,街上的行人很少,卻都穿著嶄新的棉衣,幾日前這街上方還有不少房倒屋塌無所容身的乞丐。


    “但為何還會有如此慘劇呢,梁州百姓連恨誰都不知道,只道是命不好罷。”


    “生死無常,天災也是如此,不然也不會有你那位緣醫仙了。”郡主夾了筷子花生米,飲了杯酒,坐的卻越發不實了,豐滿柔軟的屁股有大半都在外面。


    “說不定那心口不一的家夥正往這兒趕呢,嘴上說著自己看病只看緣,其實便是小孩性情,真有什麽慘劇,恨不得飛過去治呢。”黑衣姐姐坐回椅子上,坐下時她也略略皺眉。


    “哈哈,世人都知道兩仙一師曾結伴而行,卻不知那兩位出塵仙子,為了能挨上誡師的板子爭鬥不休,到了現在還互看不順,當真有趣。”顧郡主噗嗤一笑,想起了自己這摯友醉酒時講這故事時,自己的震驚神情。


    “剛才便是打你打輕了!一會兒非讓你臀綻青紫!”黑衣女子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全然沒了方才的深沈。


    “看我們的賊仙安瀾還能有如此精力,郡主我不由得懷疑官府的戒板質量啊,抽斷七板還能如此生龍活虎,嘖嘖嘖,誡師調教屁股的本事確實一絕,前有江寧凈臀皎白勝雲,後有安瀾豐臀百抽不爛。”郡主雖是言辭犀利,藏在桌下的翹臀卻自顧自地夾緊了些許。


    “喲,郡主挨了幼兒板子,說話確實有分牙牙學語的韻味呢,不過……她調教的本事確實不錯……”安瀾提到她時眼神隱隱飄動,似是在想些遙遠的事。


    “可惜誡師素來神出鬼沒,連你們都找不到她,旁人自是難尋,不然我還想試試天下獨一的馴臀技呢。”郡主搖搖頭,從懷中取出一折好的紙張,遞到安瀾面前。


    “帶出一份可不容易,據說這榜便是她搞的,也算是有些線索了吧。”


    安瀾接過那溫熱且帶有淡淡乳香的紙張,打開一看,不由得身子一顫,顧不上自己臀上的累累傷痕,癱軟在了椅子上

    “只有一份?”


    “這天上的東西,不好弄,不過快弄好了,就會降下來,像外面這雪一樣。”


    “我會找到她的。”


    “你也不用急,方才不是還說海清河晏嗎,誡師絕非被迫,多半是興趣所在吧,說不定她做完這個就回來抽你屁股解悶了呢。”


    “……我手冷,給我暖暖!”


    “誒……你幹嘛!?”


    啪!!!勢大力沈的一掌墜下了酒樓屋頂的積雪,也吹翻了那張紙,其上寫著:


    淫尻落紅榜其四,隱痕流霞,安瀾


    二仙其一安賊仙,黑紗裹臀影翩翩,豐臀高撅不留痕,千抽萬打倒顯輕,隱痕入戶不見影,流霞透見紗後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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