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人期結束而開始的死神生活》 #34 （三十一）楠的請罪與救贖的輪回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天空轉向暗紅，薩納蘭城迎來了黑夜。在充斥著各種夜生活構成的白噪聲的死神公寓內，兩位少女坐在沙發上陷入了短暫的沈默。

    “那個，質美，自從上次任務結束後，我就想來找你。”留著棕色單馬尾的楠看著面前的紫發眼鏡娘，表情變得沒有往日共事時的自然。

    “上次的任務可真是驚險啊！多虧了楠楠的狙擊支援。”筱原質美回想起之前千鈞一發的場景，感嘆大家能平安回來真好。

    “對，我是狙擊了……”楠感到質美說到了點子上，她直接站起彎腰並低下頭說道：“真是對不起！我開槍誤傷了質美的妹妹，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狙擊手！”

    “誒誒？楠楠沒必要這樣呀，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質美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她同樣起身讓楠坐下，但楠並沒有配合。

    “如果我當時再多些誤差，我簡直不敢想象會有什麽後果，我真沒用……”楠認錯很直截了當。

    “楠楠雖然有一槍傷了理惠，但也正因如此理惠才脫離危險。而且楠楠最後還一槍把寒野慧那家夥解決了，所以楠楠沒有你自己想象的那麽沒用哦。”質美意識到楠這次是專程來認錯的，但自己並沒有責怪楠的意思。

    “不，既然我傷了不該傷害的人，那我就是錯了。”楠依舊低著頭，沈默了幾秒後下定決心說道：“請質美懲罰我吧！”

    “誒誒誒？”這句話更讓質美無法應對，原本今晚自己打算休息一會兒就去睡覺的，看來今晚還要發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看質美還沒有反應過來，楠走到自己帶的背包旁，之後從里面掏出來放在辦公室里的懲戒板，然後雙手遞在質美面前。棕發少女依舊低頭認錯道：“楠願意接受質美的懲罰！只要能讓質美消氣，能讓我贖罪，質美打多重我都會接受的！”

    “是格蕾雅前輩的懲戒板誒，楠楠為什麽要把這個帶出來嘛……”質美看楠的表現知道面前的死神小姐是認真的，但眼鏡娘還是開口道：“這，這不太好吧。”

    “因為我感覺用懲戒板才有‘懲罰’的感覺，如果只是挨質美的巴掌的話，我感覺我還不能夠贖罪。”楠將板子塞到質美的手心，之後將外套脫下並說道：“那個，就在這里懲罰，還是說質美有更好的打算？”

    “楠楠突然讓我這樣做，其實我會很困擾的啦……”質美握著沈甸甸的板子，她的親身經歷告訴她這種道具打在屁股上有多痛。

    “誒！？是這樣嗎？真的很抱歉！那……那果然還是去找格蕾雅前輩認錯領罰嗎？”楠繼續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質美：“其實我之前也這樣想過，但我感覺還是別讓前輩知道質美的妹妹卷入這件事，不然格蕾雅前輩也會對質美發火的。按照前輩對我們的標準，我做出誤傷人質這種事本來就該罰。所以質美沒必要在心理上過不去，像前輩一樣狠狠懲罰我一頓就好了。而且……”

    “而且什麽？”質美聽出楠的語調發生了變化。

    “而且經過我的分析，經歷這次任務後格蕾雅前輩一定會提拔質美，然後讓質美也像前輩那樣去親自帶下一波新人。質美也趁著這次機會……用我來練習一下怎麽懲罰未來犯錯的後輩吧。”

    “那個，我還沒有那麽可怕吧。不過既然楠楠一概要求，那我就同意咯。”質美空揮懲戒板熟悉手感，之後說道：“跟我來臥室，我坐床邊，楠楠趴我腿上。”

    “要去臥室里打嗎？那……那好吧。”懲罰還未開始，楠的臉頰就微微泛紅。兩位少女走進臥室，質美坐下後面容變得嚴肅，她擡頭說道：“楠小姐還在等什麽？把內褲脫了趴過來！”

    “居然立刻就進入狀態……好，好的！十分抱歉……”楠將塞進裙下的白襯衣掏出，之後掀起裙子卷好，最後將自己的蕾絲內褲褪到自己的膝蓋並趴在質美的大腿上。

    “楠楠很熟練嘛，我記得你沒有被格蕾雅前輩懲罰那麽多次呀。”質美不知道楠的屁股已經挨了戀空不少頓巴掌。

    “質美剛剛訓話的樣子，也很熟練呢……”楠同樣不知道自己身後的質美也私下懲罰過幾次某位不讓人省心的白發少女。

    “那我就開始了，楠楠撅好屁股就可以。”“啪！”厚厚的板子直接打在雪白嬌嫩的臀上，劇烈的疼痛直接讓楠輕啊了一下。

    “啪！”“既然是楠小姐主動請罰，那就不要嫌我打得痛哦！”質美繼續揮舞板子，三四下後楠的兩瓣屁股就開始紅了起來。

    “嗯……質美不用考慮我的感受……盡情懲罰我就好……啊！”又是一記板子無情地落下，質美將板子揮起後說道：“我當然會這樣，楠小姐恐怕今晚要趴著睡了呢。”說完後就又將板子落下。

    “啊！對不起……質美，原諒我吧……”劇烈的疼痛讓楠本能的說著這些話。面對此狀的質美並沒有說出“你這是何苦？”之類的話，而是真的像懲罰犯錯壞孩子那樣說著“不許亂動”、“不許繃緊屁股”之類的。

    “啪！”“啪！”縱使是主動請罰，宛如火燒的灼痛還是讓楠用手擋住屁股。質美直接攥住楠的手腕並拉到楠的腰上，之後說道：“用手擋的話，那我只能打的更痛一點咯。楠小姐在被格蕾雅前輩懲罰的時候也敢用手擋嗎？嗯？”

    “啪！”“唔嗯嗚嗚……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楠也感受到這一下的刺痛強烈了不少，但她現在能做的也只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被按住一只手撅高屁股挨打。

    大概打了二十多下，質美暫時將懲戒板放在床上並用手去揉楠紅撲撲的臀肉，按壓幾下沒有感到硬感後她說道：“楠小姐的屁股還沒有腫起來，所以就再忍一會兒吧。”

    “我會的……”楠紅著臉喘著粗氣，沒有被抓住的那只手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攥緊了床單。

    “那我就接著開始咯。”“啪！”沒有等楠回應，質美就繼續將厚厚的板子打在楠的臀肉上。

    “嗚嗯……”楠的單馬尾散落在質美的床單上，平時上班的同事們應該想象不到平日穿著整齊儀表得體的楠大小姐還會有如此狼狽的模樣。

    “啪！”“挨了這麽多下，楠小姐有反省自己的錯誤嗎？”

    “啊！有……有的，我不該在沒把握的情況下開槍，還誤傷了理惠……”楠用哭腔著覆述自己的錯誤，但說完後自己的屁股又被狠狠拍了兩下，棕發少女知道自己的回答並沒有讓質美滿意。

    質美依舊用力按著楠的手腕，她說道：“除此之外，楠小姐剛剛把人家說成了會狠狠懲罰新人的暴力前輩，真的有點過分哦。既然你那樣說，那我就讓你嘗嘗那種感覺吧。”

    “啪！”“嗚！對不起……我剛剛說的話有些不合適，對不起質美……”鼻梁泛酸的楠從眼角擠出淚珠，羞、怕、痛三要素齊全的懲罰讓紅著屁股挨板子的少女無助的喘氣。

    “另外吶，楠小姐是不是喜歡被打屁股的感覺才來請罰的？”質美認為這次好友間的懲罰並沒有前後輩之間的強制性。

    “沒……沒有哦！我是真心感覺自己需要被質美懲罰才過來的。如果我真的喜歡的話，完全可以讓戀空來滿足我嘛……”紅著臉的楠說完突然感覺暴露了什麽。

    “啊啦，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不過既然是來接受懲罰的，那我就打最後十下。”質美再次將懲戒板舉過頭頂，之後說道：“接下來的每一下都比之前任何一下都要痛，楠楠除了撅好屁股外還要克制一下自己不要掙紮的過於激烈哦。”

    “唔……好的。”閉緊眼睛等待板責的楠，此時她心中的恐懼就如同被格蕾雅前輩懲罰一般。但對於長時間高壓工作又高標準要求自己的少女來說，這種只需要做到任人宰割的處境也是一種解壓方式。

    “啪！”“嗚啊！”突然猛增的疼痛讓楠牙齒發顫。

    “啪！”“質美……別……”

    “啪！”“好疼……”

    “啪！”“別打了，求求您……”連續幾下毫不放水的板子讓楠出於本能說出求饒的話，在她的記憶里這是她第一次挨這麽重的懲戒板。

    “沒打到十我是不會結束的。嘛，看楠楠的表現這次的懲罰確實有效果了呢……”“啪！”又是一下後質美繼續補充：“或者說這樣才能讓楠楠滿足呢？”

    “啪！”“嗚嗚嗚……人家沒有那樣想……真的好痛，受不住了……”楠哭哭啼啼的樣子像個孩子。

    “啪！”“還在嘴硬呢，最後三下，好好忍著。”

    “嗯……”“啪！”

    之後質美打完了最後兩下，紫發眼鏡娘將板子放到床邊，用手去撫摸楠發腫發燙的屁股，此時楠的臀肉早因腫塊而發硬。此時少女的屁股除了曲線更加“翹挺”外，手感完全沒有當初那般彈且嫩。

    “那個……質美剛剛，是生氣了嗎？”在經歷過地獄般的十下後，楠依舊感覺痛苦的余韻讓她有些吃不消。

    “誒？沒有哦，剛剛突然加大力氣不就是讓楠楠體驗一下被懲罰時的絕望嗎？如果懲罰的閾值一直在楠楠的接受範圍內，那就稱不上懲罰了哦。”質美用手感受著楠臀上的硬塊，一邊揉一邊說道：“而且嘛……我也想看看楠楠真正挨罰時是什麽反應，畢竟之前格蕾雅前輩懲罰楠楠的時候我都不在場嘛。”

    “嗚……還以為質美生氣了，突然這樣做好腹黑哦。”楠剛哭哭啼啼地吐槽完，屁股就被狠狠掐了一下。

    “楠楠可還趴在我腿上哦，完全就是劣勢地位嘛，這樣說沒關系嗎？”質美又輕拍了兩下楠的屁股，之後說道：“楠楠其實是喜歡打屁股的對吧？不許騙我哦，不然就繼續讓你的紅屁股挨板子。”

    “沒……”楠猶豫了幾秒，然後立刻改口道：“質美是……是怎麽知道的？”

    “可能和晴子相處久了，就很容易看穿少女的心思哦。”質美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已經發現楠兩腿之間已經泛濕，而是說起了玩笑話。

    “這和沒回答有什麽區別嘛……”楠擦了擦眼淚，之後扭頭說道：“現在可以松手，讓我揉揉屁股了吧？”

    “可以哦，你先在床上趴好，我去找藥膏給你敷一下。明天還有格蕾雅前輩的會議，楠楠可不能屁股腫得不能坐椅子呢。”質美起身去拿藥膏，楠之後也在暴風雨一般的懲罰後經歷了春風一般的溫柔。

    楠重新穿好內褲和裙子後便摟住坐在床邊的質美，一邊輕搖一邊說道：“嘛，質美既然知道人家的小秘密了，那可一定要幫我保密哦。”

    “放心啦，我會的。”質美剛恢覆的纖弱身板經不住搖晃，幾下後她就起身對床上的楠說：“既然懲罰結束，楠楠就把這塊懲戒板帶回去吧，要是讓前輩發現你偷偷把這東西帶出來，怕是楠楠的屁股又要享用一頓板子。”

    “好～”楠拉著長音回答，之後起身和質美回到客廳聊了聊自己最近除上班外的雜事。

    第二天，質美、晴子、楠、茱莉亞等人同包括格蕾雅在內的死神高層參加了這次行動的總結會議。會議室中的光線昏暗，在作報告前死神們一片安靜。格蕾雅站在會議桌前，她的目光逐一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在例行的行動總結後，格蕾雅突然順勢提出了讓質美等人升職的觀點。

    “我知道，提拔質美為回收科的組長對一些人來說是個出乎意料的決定。但我相信她有足夠的能力勝任這個職務，她在表面上被組織開除的壓力下還能出色完成在人間的任務，憑借自己的小隊摧毀了人間的異能者組織。“ 格蕾雅的聲音如銀鈴一般清脆，她那墨綠的眸子隨著所說的內容轉向了質美。

    質美明白上次任務能出色完成是靠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自己並沒有表現出多少領導才能。但既然救了自己一命的前輩有意這樣，質美也只能頂住壓力接受。

    然而，會議室中不是所有人都對這個決定滿意。有死神開始表示異議，質疑質美是否有足夠的經驗和資格。筱原質美能感覺到那些異樣的目光，少女的心頭不由得更緊。

    之後一個管理科的死神舉手並說道：“格蕾雅，我認為提拔質美為組長實在是倉促了些。根據之前提拔的例子，她的工齡和經驗都不足以勝任。也許我們需要一個更有經驗、更成熟的領導者，而不是一個連幾十年死神都沒當夠的丫頭。”

    格蕾雅微微一笑，她並沒有因為反對聲音而動搖。她示意其他死神先安靜下來，然後開始辯論：“我了解你的擔憂。但我們並沒有明文規定過工作滿多長才能提拔。更何況之前的那些人都沒有過‘搗毀人間異能者組織’這類的功勞，所以才會因為長時間工作而被提拔。質美雖然資歷不夠老但能力很強，執行力也很出色，更何況她還是新鮮血液，能為我們帶來新的視角和思考。我們需要一個不拘泥於過去傳統的領導人，能夠更靈活應對各種情況。”

    最終，格蕾雅的言辭說服了大多數死神。在經過一番辯論之後，提拔質美的決定被眾人通過。質美感到一陣巨大的壓力和責任壓在肩上，但她決心要不負眾望。

    除此之外，蓮見晴子也因超強的實戰技巧從回收靈魂的外派人員變成了擔任械鬥教學與預防突發事件的武官，楠因過去近乎全優的績效成績由回收科轉入管理科，跟著新的前輩共同管理者死神這一龐大的組織。茱莉亞為了其他獎勵而放棄升職，並說自己身為回收科的一員一定還會有機會立功。

    當其他死神們知道質美被提拔後，紫發眼鏡娘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有人祝賀她，有人關切地詢問她的感受。但質美心中仍有一些疑慮，她感覺到會議中有些人的質疑是對她的反感。質美心想或許她需要在接下來的任務中證明自己的價值。

    與此同時，格蕾雅走到了質美身旁並微笑著對她說：“恭喜你哦，質美。我相信你會成為一名出色的組長。既然你已經身處領導層了，有些道理你要明白。只要你堅持做自己，不必在意那些質疑的目光。”

    “感謝前輩的重用，質美真的感激不盡！我一定會更努力的！”質美向格蕾雅鞠躬致謝。提拔為組長，是一次機會，也是一次考驗。她要努力不辜負前輩每一個對她期望的目光。

    待周圍的死神們都走後，質美突然因一記飛撲差點摔倒。這熟悉的力道讓質美還沒回頭就說道：“好啦，晴子別鬧了，這里是公共場所，別摟人家這麽久。”

    “哎呀哎呀～質美成為組長後愈發注重自己的形象了呢。”白發少女松開胳膊後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之後說道：“嘛，我以後也得注意一下啦，畢竟我還得給那些訓練的新人留個好印象呢。”

    “你能有這樣的覺悟我很欣慰。”質美在一旁吐槽。

    晴子背著小手在質美身旁試探，之後說道：“既然今天發生這麽高興的事情，那麽我們下班後去居酒屋慶祝一下吧！叫上楠楠和茱莉亞。”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晴子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能讓你有正當理由喝酒的機會呢。”質美依舊吐槽，但她也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並說道：“不過晴子說的有道理。今晚去吧，但晴子不許喝多哦。”

    “是是是，組長大人。”晴子如同表演節目一般“行禮”，但嘴角的笑容卻絲毫沒有減退。

    隨著傍晚的來臨，死神們一行人來到了一家居酒屋。楠、茱莉亞也在邀請下加入了質美的行列。大家在歡快的氛圍中聊天笑鬧，喝著加著冰塊的啤酒。質美感受到了一種一如既往的氣氛，雖然如今每個人都有了各自的工作，但大家在彼此心中依舊是一個團隊的成員，這讓質美感到寬慰。

    “質美，為了慶祝，陪我一起把這杯啤酒幹了吧！”晴子因酒精紅著臉端起酒杯，笑嘻嘻地對眼鏡娘說。

    “嘛，大家一起幹杯才對吧！”朱莉亞也將酒杯湊了過去。

    楠同樣笑著說道：“對呀，幹杯幹杯！”酒杯碰撞出清脆地聲音。質美微笑著舉起杯，和大家一同幹杯。在這個屬於少女們的夜晚，她們放下了疲憊和壓力，共同慶祝著新的開始。

    大約一個月後，筱原質美才適應新職位的工作節奏。雖然現在外出回收靈魂的事情大部分可以交給後輩們來做，但遇到一些難解決的問題自己還要親自出馬。這些事情不僅僅是後輩在人間回收異能者遇到危險去營救，自己還要協調好不同部門之間的交接工作，以免回收名單上的指標和實際回收的靈魂出現差別。同時自己還要分類好上級下派的任務，然後再根據實際情況分配給最適合的後輩。

    蓮見晴子則每天教著新人們如何進行刀劍格鬥。雖然成為了教學的一方，少女依舊沒有將“提升自己”這一點放下。晴子一邊教學一邊尋找新人身上可以學習的優點，但她下班後對質美說的最多的內容不是吐槽今天帶的後輩，就是去喝酒。此外晴子同樣會參與外派任務，雖然頻率不如之前，但每次都是十分重要的那種。畢竟這類任務才會出動她這種死神中的高戰鬥力人員。

    楠進入管理科後很快適應了新工作，她理論上徹底擺脫了外派人間的任務，但她也不甘心當一名一直坐在辦公室的女職員。少女白天處理文件，偶爾加班。但晚上楠會和依繪戀空等人組織著薩那蘭城甚至整個地獄的情報網絡，順帶靠著上一輩留下來的家族關系進一步擴展自己的交際圈。

    就在質美一如既往的處理完後輩交上來的回收報告後，她的辦公室門突然被打開。質美看著門口的金發女郎朱莉亞，而朱莉亞身旁卻有一名被捆住雙手的矮個子淺黃短發少女。

    “朱莉亞，這是怎麽回事？”質美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我今天可抓到了一名可疑人員，這家夥一直在你的辦公室前徘徊，況且她連正式死神的身份都沒有，怎麽可能會進得來咱們這種地方？”朱莉亞死死按住被困住雙手的少女，之後繼續說道：“而且我問什麽她都答非所問，一直在說想見‘一個紫眼睛的眼鏡姐姐和白短發的姐姐’之類的話，所以我感覺把她捆好後帶到質美面前比較合適。”

    質美立刻明白少女口中的形容詞是在描述自己和晴子，而當被捆的少女擡頭後，質美的思緒瞬間拉回一個月之前在人間的時光。

    “你認識她？”茱莉亞疑惑地問道。

    質美皺眉思索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嗯，我記得她。一個月前，我和晴子親自回收了她的靈魂。她叫什麽來著……哦對了，是艾蓮娜，死於高空墜落，特別備注是自殺。”

    

    “您還能記得我，真是太好了……”艾蓮娜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充滿了欣慰。

    “自殺？”茱莉亞聽到這個詞，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死神們一直以來都處理著各種死因的靈魂，但自殺的情況基本上都會被閻魔直接打入永恒的地獄受苦。

    質美深吸一口氣，她回憶著自己遭遇的事情，之後帶著一絲凝重說：“你說的沒錯，但事情本應如此，這孩子在跳樓的時候被我和晴子救了，我們還坐在一起聊天，疏導這孩子放棄自殺的念頭。”

    “哦呀，原來你倆在人間除了做掉那些異能者，還會救人呀。不過就算是救了，名單上的人還會因別的原因在近期死掉，大多數死因是意外身亡。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茱莉亞皺起眉頭若有所思，之後說道：“只要不是自殺身亡，生前又沒做過分的事情，死後就不會被閻魔為難。質美也知道閻魔們是按照律法詞條嚴格執行的死板家夥，所以這家夥才沒有被打入地獄。這樣說來，質美還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呢。”

    “你是怎麽搞到死神制服的？”質美縷清來龍去脈後直接發問。

    “因為……”艾蓮娜突然陷入了糾結，之後她在捆著雙手的情況下土下座並懇求道：“我現在就是新人期的見習死神，我懇求筱原姐姐成為我的前輩並指導我！”

    “朱莉亞，快把人家扶起來，沒必要這樣哦。”質美也起身扶起艾蓮娜，她用紫色的眸子注視著艾蓮娜橙色的眼睛，之後說道：“如果你的身份是真的，那我可以考慮讓你當我的直屬後輩，但如果你想以後一直跟著我，那可要好好準備新人期結束時的考核哦。”

    “哇，原本我們那個時代都是被前輩們單項選擇，現在新人期的孩子們都可以主動選自己的前輩了嗎？”朱莉亞感慨著，之後轉身對艾蓮娜說道：“不過在你洗清嫌疑之前，就繼續捆著手跟我去人事科去一趟吧，另外以你的身份私自來充滿危險武器的回收科可是違規行為哦，這次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免得最終考核時受到牽連。”

    “真的……非常感謝！”艾蓮娜再次謝過質美後便被朱莉亞拉著去核實身份。

    “不知何時，我已經體驗過一次輪回了嗎？”只身留在辦公室的質美發出了感嘆，她轉身看著椅背對著的落地窗。少女看著遠處被赤色天空染紅的薩那蘭城，心中明白之後的事情絕對不會像之前回收完靈魂後再寫報告那麽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