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7 第七回 事變 (Pixiv member : 严微)

   當天晚上眾人下工後,呂靈韻與黃蓉、鄧燕雙方都默契地一語不發,誰也沒有再去尋對方的麻煩。這次“打通堂” 後,眾女皆被仔細地緊了皮子,更加謹小慎微規矩地上工服役,少見的一個月來都沒動用戒尺。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南宋鹹淳三年七月蒙古軍隊南下攻陷岳州,大軍並未入城而是在城南開闊地修築營寨工事,駐紮於此完成了對樊城西北至東南的合圍,蒙宋兩軍開始隔白河對峙,形勢急轉直下。

  

  宋庭深知襄陽府於國本之重,賈似道雖忌憚呂文德把持軍權但宋庭卻不得不倚仗於他。同年五月,朝廷在襄陽安撫使基礎上加授呂文德太子太傅銜,節制京西軍馬,增派軍、糧餉加速襄陽整軍、擴軍,並且抽調全國各府鎮廂、隸軍水陸並進馳援,一時間襄陽步水軍已超過二十萬。

  

  這一來城北酒廠任務更重,正好時值夏日,便施行早提前,晚延後制度,較此前每日需多上工半個時辰,苦不堪言。酒廠不比其他苦役,由於涉及生產衛生條件把控較高,配軍們冬季每周可洗澡一次,夏季每周四次不過只能在酒廠大院中內湖解決。這一日監工嬤嬤抽查黃蓉崗上一壇高粱酒由於高熱變質,由於任務量大疏忽大意,黃蓉也不饒舌坦然認了追責,晚省時立笞三十,兩臀腫燙地難受,便約了趙慈一齊去洗澡沖涼。

  

  黃蓉到時湖中已有不少女配軍在洗浴,她倆挑了一處人略少些的荷花池,脫光身體入水,這半年來同吃同住同睡彼此的身體都互相嫻熟,全無什麽需要避諱的。趙慈為她擦拭身子,黃蓉站在荷花中,滿頭烏發散在水面上,朦朧月光下黑白分明,性感的一字鎖骨,飽滿浮凸的胸部,以及肉感結實的馬甲線。趙慈擦至身下,於池水中捉住了兩團降過溫的腫肉,不懷好意地揉捏按扁,惹得黃蓉面上泛起一絲紅暈,嗔道∶“小丫頭有譜沒譜。” 趙慈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趙慈洗完夜已深了,倆人帶著水汽並肩而回,方到院中便聽見軍房內陣陣竹鞭著肉聲和嘶喊聲。“嬤嬤冤枉——啊——!” “啪!——我真不知啊——!” 是梁冰的聲音。

  

  黃蓉忙跨進門,只見屋內燈火通明,梁冰兩手反背腰後按在矮凳上,里褲並褻褲一齊褪到膝彎,一位管教嬤嬤正用竹鞭狠狠抽打赤裸的臀,房中眾女跪成一圈觀刑。看見黃蓉與趙慈進屋,為首的方嬤嬤也無意外,宋引章反應機敏,示意兩人在她身邊跪好,黃蓉心里大是疑惑,心說今日晚省不是已經結束了麽,梁冰是又犯了什麽錯才會於軍房中責打。

  

  “啪——!” “賤婢還不承認!今日你與鄧燕當職,庫房里少了兩壇御用的桂花酒,你不知道?” 梁冰臀上疼得死去活來,尖叫道∶“這庫房白日又不止我二人進出,失了東西我怎麽會知!” 

  

  黃蓉這才清楚原委,這城北酒廠承擔全城宴飲所用,這達官貴人們自然不會飲用粗制之酒,酒廠中也會釀造像菊花酒、葡萄酒、椹子酒、女兒紅等多種名貴酒品。其中桂花酒更是貴中之貴,可謂是普通酒品百倍成本,不光所用山泉水需從數百里外運來,用料更是考究,光是制成酒醅這一環節就是大大小小幾十個步驟,酒醅釀成後發酵時需不斷投入原料,加速菌化,同時剔除壞物保持最適宜的糖化環境,這期間需不斷用山泉水淋入器皿,轉攪搓壓反覆不已,最後再用冰糖、蜂蜜、鮮桂花加熱燒開制成桂花露融入白酒,而後長時間發酵乃成。整個流程至少需二到三年,是以庫房失了這兩壇桂花御酒責任重大。

  

  正巧今日庫房輪到梁冰鄧燕當職,必然首當其中,方嬤嬤是蔣傳芳特意派來調查的,蔣傳芳可是個眼里不揉沙子的主,若是查不出責任所在要挨板子的可就是她了,所以她可不會聽梁冰的辯駁,道∶“鄧燕你也是如此說麽?” 鄧燕低頭道∶“嬤嬤明鑒,我與梁冰於此事絕無幹系,再者嬤嬤不是將這軍房上上下下搜過了麽?可有搜出什麽東西麽?” 鄧燕不動聲色提醒方嬤嬤事無證據便刑求於人,可以說是壞了規矩。

  

  方嬤嬤道∶“你也是酒廠老人了,不會不知道規矩,失了東西必然要查個水落石出,你是今日庫房執勤,這樣的交代可不成。” 鄧燕道∶“敢問嬤嬤是想要什麽交代,無中生有麽。” 方嬤嬤冷笑道∶“原本以為你身為伍正,會與梁冰有所不同,原來也是個滾案的。來呀,伺候鄧燕上凳。”

  

  立刻兩位管教嬤嬤上前,將梁冰放下換成鄧燕擒壓在矮凳上,腰帶一松就晾出一雙光溜溜的臀腿,鄧燕怨道∶“奴婢冤枉,請嬤嬤詳查!” 方嬤嬤只是擺擺手,道∶“換帶孔木板,屁股打瓷實了。” “啪啪啪啪!” 板子呼嘯而下,每一板的力度都浸沒臀肉,鄧燕承受著暴風驟雨般的抽打疼得直打哆嗦,很快就痛苦地慘叫起來。

  

  黃蓉見此心中不平,正欲出頭卻被宋引章拉住衣角,宋引章輕輕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觸怒方嬤嬤,免得惹火上身。黃蓉經她一阻也冷靜下來,方嬤嬤是接了投名狀來查案的,不得到一個交代必定不會幹休,單純的申辯非但救不了鄧燕,還要搭上自己的屁股。

  

  這一邊鄧燕的屁股已經被打得姹紫嫣紅,地上眾女皆心驚膽戰,生怕被牽連其中。方嬤嬤只想快速交差,譏諷道∶“鄧燕,你如果這次是打著屁股硬過板子就能過關的主意,那就是大錯特錯了,識相點早點招供,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鄧燕做為伍正她深知利害,若是這偷竊御酒的罪名被做實了可屁股挨頓板子就能饒過的,輕責延長數年刑期,重則直接充入隸軍上前線,她在酒廠已經服役四年多了,再熬半年就能熬出頭結束充軍刑期,她可不想在前線丟了性命。

  

  於是她緊咬牙關,道∶“你不過是為了自己交差,沒本事找出犯人就想拿我充數,做夢!我就不信蔣嬤嬤能允許你欺上瞞下——哎喲!” 屁股已經被打成兩只腫桃,疼得她直叫。

  

  “大膽賤婢,是頂嘴吧!給我掌嘴,掌下面的嘴!” 鄧燕被翻過身來騎在矮凳,一人扳住她肩膀兩人分開按住雙腳,把隱私部位晾出來。方嬤嬤親自操手,拿起鎮尺另一手探到鄧燕身下捏住兩瓣黢黑的外唇,往上一提,陰埠暴露在最適合發力的位置。鄧燕私處被拿捏住,羞忿反而讓她激起了脾氣,不肯求饒。

  

  方嬤嬤道∶“讓你這賤婢嘗嘗鮮。” 說著鎮尺狠狠掃在草叢中碾在陰唇上,“好受不!” “哇啊!” 鄧燕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雖然疼得慘叫但卻不服,上身拼命掙紮,“啪!” 又是一下,她奮力仰起頭,生生咽下呼痛聲,火辣的眼神死死盯著方嬤嬤。她這般倔犟,又招來數下鎮尺拷打,外唇已經腫起,形成油墨色的光澤,一連十幾下鄧燕終於開始哭喊,又一下鎮尺後奮力掙紮,將扳住她肩膀的掌刑嬤嬤奮力推開,一得間隙翻下矮凳拼命揉搓著下唇,緩解劇痛。

  

  “反了你了,還敢抗刑。” 方嬤嬤看似生氣實際歡喜,立刻吩咐嬤嬤們擡椿凳,打水板,宋引章剛來酒廠時因為就逃刑被蔣傳芳斥令一百沾水湘竹板,這可是大刑,不同於晚省時的小打小鬧,若不是當時黃蓉替她求情饒了七十板,屁股非要打爛不可。鄧燕也知道自己一時沖動給了把柄,小鹿亂撞,待看清椿凳和湘竹板擡入院中,兩股戰戰。只聽方嬤嬤冷笑道∶“鄧燕偷盜御酒在先,反抗條例抗刑在後,罪無可赦,當眾處以二百大板,以儆效尤。”

  

  鄧燕聽到“二百” 之數兩眼一黑腿都軟了,心說方嬤嬤是要把我活活打死來個死無對證,大喊道∶“這麽多雙眼睛都看著呢,連物證都沒有你就算殺了我我也是被冤的!”

  

  “被冤枉的?” 方嬤嬤獰笑道∶“梁冰你說,你與鄧燕一同當值是不是她將兩壇御酒藏起,偷偷倒賣出酒廠?你想清楚再說,若是檢舉有功,本嬤嬤可恕你無罪,若是包庇,這湘竹板可有得是!”

  

  梁冰猶豫了,一面是待己不薄的鄧燕,一面是刑求加身,躊躇不前。方嬤嬤道∶“看來你也是得到鄧燕的甜頭了,既是同犯就一起板責伺候罷,兩人給我壓上凳,重重地打!”

  

  梁冰方才挨了竹鞭,兀自疼痛,二百大板是定要被杖斃的,嬤嬤們來拖她時,大叫道∶“嬤嬤饒命,我沒有偷盜御酒!” “哦?那就是鄧燕偷的了?” “這……” 方嬤嬤臉色一黑,道∶“原來也是個嘴硬的皮子,杖臀伺候。”

  

  梁冰哭道∶“嬤嬤不要,我說我說,是……是鄧燕……” “是鄧燕什麽?” 鄧燕心里一沈,大聲道∶“梁冰你不要被蠱惑了,只要咱倆都不招,她就不能拿我們怎麽樣!”

  

  “是麽?給我把鄧燕嘴堵上,壓椿凳上杖臀。” 一聲令下鄧燕被伺候光臀上凳,一張破布團成球塞入嘴里,一桶冷水潑在臀腿上,兀自紅腫的臀部受激鄧燕一個激靈。接著便是三尺長的板子沾水,清脆地響在皮肉上,十幾下後臀肉開始青紫,而且皮下漸漸滲出血絲來,鄧燕被堵著嘴嗚嗚慘叫,只是死命地抽搐、掙紮。

  

  “梁冰,你若是還想包庇鄧燕,我也可以讓你品嘗水板的滋味,說吧。” 方嬤嬤淡淡威脅道。鄧燕一邊挨打一邊投去覆雜的眼神,祈求梁冰不要背叛她,可梁冰卻不敢與她對視,這讓她的心瞬間跌落谷底,果然,下一刻梁冰仿佛用盡力氣道∶“是鄧燕倒賣了御酒,並讓我不要說出去。”

  

  此言一出院內瞬間安靜,鄧燕絕望地挨著屁股板子,二百板,她熬不住。眾女都知道鄧燕是冤枉的,對梁冰這種賣友求榮的做法不恥。方嬤嬤只是要找人頂包,若是讓梁冰頂包,她一個小小的配軍哪個那個本事倒賣御酒?不如讓鄧燕這個伍正頂包令人信服。於是道∶“人證已在,這鄧燕罪無可恕,就在這發落了她,給我重重地打。梁冰檢舉有功,伍正之位就由她暫代。”

  

  掌刑嬤嬤知道這是要對鄧燕下死手了,用出手段轉挑腰臀、腿根這些部位毒打,二百板內就要杖斃了她。

  

  “嬤嬤等一下,我知道此事是何人所為。” 眾人紛紛看向聲音方向,黃蓉站在起身來,道∶“鄧燕確是被冤枉,還請嬤嬤重新詳查。”

  

  方嬤嬤道∶“你是何人,竟敢質疑我的命令。” 黃蓉道∶“奴婢黃蓉,案發之時奴婢見到了拿走御酒之人。” 此話一出,宋引章趙慈等都不明所以,梁冰神色張皇。

  

  “竟有此事?那你方才為何不說?” 

  

  “方才奴婢未曾捋清線索,是以不敢妄言,且嬤嬤自然可探清真相,奴婢人微言輕怎敢左右嬤嬤之想呢?”

  

  方嬤嬤很是受用,她也知道鄧燕是冤枉的,於是道∶“既然如此,真兇是何人?” 黃蓉道∶“嬤嬤見諒,奴婢現下不能說。” 

  

  “放肆,你再戲弄我!” 方嬤嬤怒道,“來人,把這個膽大包天的黃蓉杖責四十。” 立時就有掌刑嬤嬤擒住黃蓉,就要按向椿凳。黃蓉不慌不忙道∶“嬤嬤莫急,奴婢敢立軍令狀,明日天亮之前,親自壓來犯人交於嬤嬤,若是不能,任由嬤嬤發落。”

  

  黃蓉心里也沒有底,自己已經在椿凳前,若是方嬤嬤不同意,這鄧燕便誰也救不了了,而自己的屁股也要品嘗水板的滋味。

  

  “等一下,你說的是真的?” 黃蓉忙道∶“千真萬確,奴婢哪敢糊弄嬤嬤。” 方嬤嬤沈思良久,雖然有梁冰當人證,但沒有物證沒法定死鄧燕的罪,經不得深究,只能先斬後奏處理了鄧燕才行。可刑斃一名伍正蔣傳芳真追究下來自己也免不了要挨一頓板子,既然這樣莫不如把黃蓉推上前,若是她真能抓住罪犯皆大歡喜,若是不能,哼哼,她便是最大的嫌疑,她加上鄧燕,兩個人擔責也算夠了。

  

  “好,本嬤嬤就信你一次,明日天亮之前你若不能交出真兇,你便……” “我便與鄧燕一起,承擔罪責。” 見黃蓉如此懂方嬤嬤也是會心一笑,道∶“把她和鄧燕放開,黃蓉,我給你的機會只有這一次,我們走。” 說完,方嬤嬤等人浩浩蕩蕩離開軍院。

  

  方嬤嬤走後,眾人把她扶起,她挨了一頓帶孔木板還有四十余記水板,受傷不輕,穿好衣褲後鄧燕一言不發走到梁冰面前,左右開弓就是八記耳光,梁冰被抽得眼冒金星,跪倒在地,磕頭道∶“燕姐,我真的錯了,是方嬤嬤威脅我,我沒辦法啊!” 鄧燕恨鐵不成鋼道∶“我真是瞎了眼,真心把你當姐妹,屁股挨頓打看清一個人,也是不虧。” 眾女沒有同情梁冰的,眼光都帶著鄙夷,鄧燕拉起黃蓉的手,感激道∶“好妹妹,你是救了我,可你怎麽交代啊。”

  

  黃蓉道∶“先回屋上藥罷,別受涼了。” 眾女簇擁著回房,梁冰不敢回房,就在院中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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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引章驚道∶“什麽?你真的知道兇手是誰?那你剛才怎麽不說,我還以為你是緩兵之計呢!”

  

  鄧燕也是不可思議,黃蓉也不故弄玄虛,道∶“我若是早早說了,非但起不到效果,反而會添亂子。”

  

  趙慈掃視了一圈,道∶“難不成是……” 黃蓉做了個噓的手勢,囑咐了幾句,靜悄悄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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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蓉在夜色中翻過幾座院墻,走過甬道,在一處院門外駐腳,伸手一推,屋里熱氣騰騰,直撲面門,此處正是冬日沐浴所用澡堂,而現在是夏日,里面卻有人在沐浴。

  

  黃蓉邁步進去,揭開浴簾,頓時一股甜醇的酒香撲面而來,一位女子正在浴桶中泡著,上身露出水面,流水般的削肩,豐腴挺翹的奶子,細細的蠻腰晃出一道美妙的曲線,惹火至極。

  

  而浴桶邊上,正兩壇已經空了的桂花酒,真兇不言而喻。黃蓉強忍怒氣,去拉她手,斥道∶“呂靈韻你瘋了,連御酒都敢偷喝麽?” 

  

  誰料呂靈韻上身玄妙地一擰,竟讓黃蓉拉了一空,看見是黃蓉後嬉笑道∶“是蓉姐姐啊,你也要來喝酒麽?” 原來這桂花酒雖然甜香,後勁卻是十足的,呂靈韻一下喝了兩大壇,早就醉得暈乎乎的了。

  

  黃蓉見她喝醉了皺起眉頭,道∶“你知不知道惹了多大的禍事,鄧燕被你害慘了,快跟我走。” 說著再去拉她,這次黃蓉運上功力,直接扣住她手腕,誰料呂靈韻當真身法精妙借黃蓉之力握住她的衣領,將她拉在自己面前,臉貼臉四目相對,嘴里的酒香撲在黃蓉臉上,聲音酥酥麻麻∶“幹嘛這麽著急,你看這水也是熱的,你把衣服脫了一起洗好不好嘛,人家想看你的胸好久了。”

  

  她是不羞不臊,黃蓉卻大皺其眉,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麽,跟我走。” 這次黃蓉再不留手,四指搭在她左肩鎖骨上,甫一用力疼得她大叫一聲,同時一把將她手臂擰到背後,呂靈韻被黃蓉制住,卻回頭無辜道∶“蓉姐姐,你好兇啊,你想摸人家的胸摸就是了,不要弄疼人家呀。” 

  

  黃蓉耳尖一紅,才意識到她渾身裸體,濕漉漉的,上身兩只胸器跳動起伏,黃蓉暗想穿著衣服時可沒顯現出這般大,這個念頭一出就趕緊甩掉,暗罵自己胡想什麽,把正事忘了。

  

  黃蓉惱火道∶“你醉得徹底,得罪了。” 一下按住她的頭沈入浴桶里,呂靈韻手腳不停掙紮又怎是黃蓉氣力的對手,咕嚕咕嚕地響了一陣,黃蓉揪起她的腦袋,呂靈韻嗆了水,剛咳嗽兩聲喘了口氣黃蓉就又把她摁入水中,又是一陣咕嚕才放她起來,呂靈韻這回咳嗽半晌,終於酒醒了。

  

  “黃蓉,你要幹什麽!” 呂靈韻見她臉色不善,用手捂住胸器道。

  

  “這酒是你拿的?” 說著一指,呂靈韻順她手指看去,“我喝的,怎麽了?” 黃蓉見她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你知不知道這是御酒,拿了要掉腦袋的?”

  

  “知道啊,就是御酒我才拿來喝,別的酒我還看不上眼呢。” 

  

  “你!” 黃蓉一時語塞,聰穎伶俐的黃幫主卻被這麽一個小姑娘懟地說不出話。

  

  “你跟我走。” 

  

  呂靈韻哼了一聲∶“去哪?”

  

  “去找方嬤嬤認罪。”

  

  “不去,你盡管去告狀,讓她來抓我就是。”

  

  黃蓉道∶“不行,你要跟我去。”

  

  呂靈韻突然嘿嘿笑道∶“怎麽,你知道她不敢來抓我是麽?你說鄧燕怎麽慘了?是了,今天我拿酒的時候看見是鄧燕執勤倉庫,是不是因為酒不見了被罪責?我想想,定是方嬤嬤那個老東西為了推卸責任全賴在鄧燕頭上,我說的對不對?”

  

  見她三言兩語就猜出事情八成黃蓉也是一驚,自己一個天下第一幫的幫主難道還拿捏不了一個小丫頭?

  

  黃蓉秀眉緊促∶“你究竟是什麽人,你的武功在哪學的,你既是配軍你的胸上為何沒有金印?”

  

  呂靈韻霎時收起笑臉,小手捂緊胸口,只聽黃蓉道∶“你是蒙古的內奸,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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