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所--雙子 (Pixiv member : akarenn)

 聖赫羅特院校是xx市的公辦學院,其中包含了小初高大等各個等級的學府,如果順利的話,說不定可以從小到大一直在聖赫羅特學習呢。因為是公辦學院,對學習成績並無要求,相反對學費和學雜費幾乎是做慈善的態度,也讓它成為了貧困學子的天堂,也同樣的是一些差生劣生滋生的下水道。雖然每年聖赫羅特都會清理一大批未能完成學業,以及違紀的學生,特別是出現過學生火燒大教堂事件後(見紮沃克篇)學院三令五申紀律問題,但是收效極低,今天,我們的故事要從兩個小家夥說起。

  卡爾文和塞薩莉亞是一對雙胞胎姐弟,分別就讀於聖赫羅特的小學分院的五年級部和六年級部。小卡爾文生性活潑好動,調皮搗蛋的他在學習里經常逃課打架,但是腦子很好使,即使是他這樣子的個性,在整個五年級組都能進年級前三,讓很多認真學習的學生都要吐血;也導致他經常被叫到老師辦公室訓話和接受懲罰。聖赫羅特作為一所外國引進的學校,前身是一所軍校,所以引進時,就連本身的懲罰制度也一並遷移過來。小卡爾文雖然調皮,但是本性不壞,再加上學習成績的優秀,成為了老師眼中的寵兒,每次班主任議論起他來總是長嘆一口氣:“小卡爾文啊,腦子是好用的,學習也不錯,就是太活潑好動了,我知道男孩子活潑一點好。但是要是能一門心思花在學習上,這個孩子會大有出息的。”

  塞薩莉亞的話,雖然年級比卡爾文高一級,但是兩人其實是同齡人,她中等的成績經常會讓人忘記她跳級的事實。塞薩莉亞只比卡爾文早出生幾分鐘,但總是喜歡用姐姐的身份淺淺的欺負自己的弟弟;兩人都智力超群,但性格上都格外調皮。小卡爾文擅長簡單直觀的小惡作劇,但塞薩莉亞更喜歡通過精密嚴謹的計劃造成一點添加樂趣的小混亂,再假裝無事人一樣安靜逃脫,因為她想的更周全,就連自己逃跑的路線都規劃好,往往現場只能發現她惡作劇的小手工而無法追兇到混亂源頭的罪魁禍首。殊不知角落里,這個小家夥正看著一頭霧水的老師,微微揚起嘴角。但是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偶爾她也會被叫到老師辦公室內,被迫撩起她心愛的小白裙,屁股上接受一下又一下的戒尺。明明犯錯的都是這個小魔女的小腦袋,最後挨打的卻都是她的小屁股,這個世界還真是有夠不公平的。


時值聖赫羅特百年校慶,學院方開始緊張籌備起來,當各級分院都開始鋪起紅地毯時,小卡爾文與塞薩莉亞就知道,該是他們調皮搗蛋的時候了。平日里,各級分院都是分開管理,各級分院都有自己的分院墻,而墻下的大門禁閉,唯有周年慶的時間,各個分院互通,就連學院的大門也對外開放,歡迎那些想要入學的學子,想要參觀院校的家長進入;而這個時候搞一場鬧劇,二人絕對會一戰成名,成為學院里的大名人。

卡爾文眨巴眨巴大眼睛:“我可以在演講台上倒一層油,老校長眼神不好,一定會甩個狗吃屎,然後等他講完話,一坐下時,超響屁墊就會發出整個禮堂都能聽到的聲音,到時候校長屁王的名號就會流傳開來咯。” “這算什麽啦?笨,校長看不清,但是提前清理場地的保潔難道也看不清嗎?還有你那個屁墊那麽明顯,放在椅子上,一早就會被發現了吧?”塞薩莉亞在他的小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

  “嘶,那塞薩莉亞有什麽好想法嗎?”

  “要叫姐姐~”

  “哼……不就早我幾分鐘出生嗎?”卡爾文嘟囔起來。

  “那也是姐姐!聽好了,我有個計劃,耳朵靠過來。”塞薩莉亞貼著弟弟的耳畔低語道。

  “這,這能行嗎?”卡爾文明顯有些慌張。

  “怕什麽~別讓【那位】和白特知道不就好了嗎?”塞薩莉亞咯咯的笑著,把玩著衣裙放著的小玩意。她的手工一向不錯,精細把握著驚喜和驚恐的度量。

校慶當日,除了各級分院學生外,學院內還湧入了接近1500位學生及學生家長,這下可忙壞了xx市公安局,由張隊長帶隊了近100名警務人員負責安保工作,儀式之前,卡爾文看見學院幾名荷槍實彈的特警明顯慌了神“要不還是算了吧?沒見過這架勢啊……”

  “不行了,前天晚上就已經布置好了,現在就算想收手也來不及拆卸了…”

  嘭!!!隨著一聲巨響,原本還在看演講稿的校長,頭上幾根頭發被爆炸的氣流高高吹起,兩頰上耷拉的幹瘦的臉皮都被吹飛,就連眼鏡都被風浪吹的傾斜了45°,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股墨綠色的氣體就從禮堂彌漫開來。

  另一邊,張隊正在和下屬開著玩笑:“來,張隊,煙。” 一個年輕的警員畢恭畢敬的給人點上香煙。“好好幹小李,這次安保做得好的話,下個月我去上面說說,爭取給你提幹 。” “好嘞,多謝張隊提拔。”小李正點頭哈腰著,一擡頭,突然瞪大眼睛。“張,張隊,煙……” “知道,抽著呢。” “不,不是,您後面的煙!”張隊回頭瞟了一眼,這一瞟,就把嘴里的煙驚掉了。“媽個雞……”他抹了一把嘴,“別傻站著,防毒面罩戴上,快和我進去救人啊!”

  學校頃刻間爆發了軒然大波,滾滾綠色煙霧籠罩了整個學校,初步檢定是由禮堂出現,消防和救援人員加急出面,緊急疏散著四散逃逸學生和家長。

“咳咳,試音環節,聽得見嗎?好,試音完畢。各位學生家長們,學生們,救援人員們,你們好,首先希望大家不必驚慌,煙霧無毒無害。保持好節奏有序撤離即可,切勿擁擠推搡,請位於禮堂內的各位有序從...”一個成熟的男低聲由廣播傳來,但是人在緊張時,根本沒有閒暇質疑這個聲音。廣播室內,一個黑發男人一臉疲憊的依靠在辦公椅上緩神。半響,他緩緩睜開眼,眼神尤為堅毅,從監控台里尋覓到兩姐弟:“真是的……他們想做什麽?這種事件要是發展成惡性事件,被開除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幸好有及時的校園廣播指導疏散,所以並無學生受傷,唯一一個受傷的還是警隊里忙著疏散的人,一個警察小哥嗓子傷到了。後續消防人員在禮堂的天花板部位發現了奇怪裝置的碎片,但是奇怪的是正對這個方向的監控這三天的監控全部變成了花碼,仿佛被人刻意入侵修改,因為沒有造成實際上的影響,大費周章的出動各路人員調查明顯不現實。各方記者第一時間采訪報道,對校方的反應大加讚賞,居然有這種突發事故的預案。所以即使發生了這樣子的變故,學校的聲譽居然不降反升,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碰!張隊的辦案辦公室里,張隊長懊惱的敲打著辦公桌,這次事件雖然沒有造成惡劣影響,但是公安局還是限期一周,令其查獲罪魁禍首;原因也很簡單,這次沒有危險,但是那個機關很是精密巧構,如果里面真是毒藥或者火藥呢?哪怕是彈丸,被這種精度的器械引爆都會損失慘重。為此,他已經三天沒有合眼了,校方的安保隊也來來回回的尋覓多次,但是還是沒有任何線索。就在他頭疼時,一個匿名電話打進他辦公室的座機里。

“喂,您好,xx市公安局,是,我是張隊...什麽?!你再說一遍?”張隊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態度,他下意識想要查看對方的手機號碼,顯示的卻是匿名。

“是,非常抱歉,我家孩子給你們帶來了麻煩,請問,我們能否做一個交易?您最近應該苦惱怎麽抓住罪魁禍首,而你的目標就在我的手上,我也願意交付給你們,完成該有的懲罰,但是前提是,這些都是私密安排,不予公開,也不能在他們的人生檔案上留痕。您若同意的話。我會親自帶著他們去謝罪。”

  “你給我等一下?你說的句句屬實嗎?謊報警情可是重罪,好,你等一下,我去和學院方商量一下。”張隊剛掛了電話,就讓信息科去追查一下這個電話的來源,但是奇怪的是,這張卡的持有者信息都是空白,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和校方商議起來,雙方無奈同意後沒有多久,那個匿名電話再次打來,張隊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在公安局安裝了監控設備。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把罪魁禍首的名單提交上級。

很快,一個年輕的男人就帶著兩個孩子上了門。

“您就是...”

“叫我白特就好,我是兩位小朋友的家長,我家孩子為您添了麻煩實在抱歉。”卡爾文和塞薩莉亞低著頭,對白特說的一切都予以無聲的承認。

兩個小朋友在筆錄中對自己制造有色煙霧並釋放的事情供認不諱,並辯稱毫無惡意,煙霧根本沒有毒,只是想看看大家驚慌失措的樣子。在家里還放著錄制了的“驚慌失措搞笑視頻”,可以作為證據。張隊仔細核對了一遍筆錄,兩個小朋友的年齡都不滿14歲。想要拘留肯定不現實了,而且這個年紀居然做的出那種精密的儀器,不知道上報上去法制科相不相信啊。

“吼,沒想到居然是我們自己學院的學生,好哦,違反了校規校紀,直接開除學籍好了。”學院方的老校長收到驚嚇,派來的是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主任。本來以為事情歸於警方,但現在才發現,學校可以親自予以處置,便打算出爾反爾。

白特卻只是冷眼看著她,緩緩說道:“貴校的作風真是讓人嘆為觀止,您的決定當然是合理而有效的,但我知道你們除了事件的罪魁禍首還在查另一件事——各位學生家長們,學生們,救援人員們,你們好……”白特一字不落地用當初的口氣和音色重覆了那條疏散指引的廣播,每說一句話,那本來趾高氣揚的女主任臉色就蒼白一分。“其實貴校當天根本沒有做任何預案吧?那天進入廣播室散布消息的就是我,被新聞里大為讚美的疏散廣播,其實是局外人發布,設若真有危機,沒有那條廣播…呵呵,如果把這件事捅出去…想象一下吧。在百年慶典上留下一點墨漬,對大家都沒有任何好處不是嘛?”

“嘖……”主任瞪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公關問題確實嚴重,她不可能放著學校的聲譽不管。“……白特先生,那您的意思是,您家孩子做了錯事,就要被包庇,任何懲罰都不會降臨是嗎?”

  “恰恰相反女士,我在此提議,給他們安排更重一等的懲罰,除了私密性之外,他們該受的懲罰一項也逃不掉。”白特低頭看了看兩姐弟,兩人害怕的抱在了一起。

  “呵,那我就期待懲戒所那邊的動作了,張隊,筆錄也做完了,沒事的話,我就回學校了”

張隊點了點頭,讓文書立刻起草,經過各方討論,最終制作了兩張懲戒單給懲戒所送去。  

報應的日子終於到了,兩個小朋友被扭送到了懲戒所,在相對秘密的手續處理下,被專門帶到了同一個懲罰室里,並且少見地沒有在等候室內就去除衣物。懲戒所的工作人員接過了條例,她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子在程序上特殊照顧,但是懲戒內容卻是加重的懲戒單。因為毀壞校園百年校紀的準時進行,討論後特意設定了更嚴重的懲處方案,不是普通的一天,而是還有額外的回鍋一日,但是恐怕先前一天的懲罰過後,這兩個孩子再也不會想要回到這個地方來了吧?

“孩子們,來,把褲子裙子全部脫下來哦,對,疊好,然後是內褲,下半身不能有一絲布料哦。快點哦,別磨蹭,不然要加罰了。”女懲戒員嚴肅地催促他們脫下褲子,露出赤裸的屁股。面對嚴厲的女懲戒員,卡爾文已經忍不住哭出聲來,塞薩莉亞摸了摸弟弟的腦袋,咬住下唇,把自己的內衣完全剝離開。

第一天的懲罰相當尋常,一眼所見便是木板與皮帶兩樣重工具。女懲戒員手持一根結實的木板,冷冷地盯著他們。姐弟倆緊張地望著她,知道接下來將會面對嚴厲的懲罰。她冷漠地揮舞著木板,狠狠地抽打在他們二人的臀部上,發出清脆的拍打聲。姐弟倆忍不住發出疼痛哀嚎聲,求饒聲。女懲戒員畢竟受過專業訓練,面對兩個小可愛,面不改色,板子不斷的擡起,落下,形成一曲殘酷的演奏曲。

木板的力道越來越大,姐弟倆的屁股被打得通紅,但這還只是第一項懲罰啊。“我不行了……塞薩莉亞……”卡爾文哭哭啼啼的說道。“再堅持一下,我們能挺過去的……”塞薩莉亞的聲音細如蚊鳴,大概她自己也不相信吧?他們眼中滿是恐懼和痛苦,渴求著眼前的懲戒員可以高擡貴手,但女懲戒員冷酷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仿佛對他們的哀求視而不見,只顧施加懲罰直到足夠懲罰數,她把板子放進消毒水容器中,兩個小家夥這才松了一口氣,但懲罰還遠遠沒有結束。刷!皮帶隔著空發出淩厲的風聲,代表著短暫的休息結束。兩個孩子一回頭,懲戒員冰冷著臉,皮帶對折後顯得尤為恐怖。

  剛剛才結束木板懲罰,皮帶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狠狠落在他們赤裸的紅臀上。

她冷酷的眼神掃視著那對姐弟。兩個孩子被揍得齜牙咧嘴,卡爾文哭得特別慘,就連一開始故作鎮定的塞薩莉亞也被他的情緒感染,斷斷續續的慘叫起來。

鈍痛感在他們的小屁股上蕩漾,姐弟倆搖晃著鮮紅的屁股,幼稚的想要借此逃脫皮帶的懲罰,但懲戒師畢竟是專業訓練人員,皮帶落下發出的響聲回蕩在房間里,伴隨著姐弟們痛苦的哀嚎。“別,不打了大姐姐,屁股好痛……啊!!好姐姐,求求你……” “別求饒了,小卡,她也是工作,來,抓住姐姐的手。”塞薩莉亞疼的齜牙咧嘴,屁股上的疼痛讓她一度陷入恐慌之中,但是她還是強作淡定的伸出手想要安撫一下弟弟。眼前的姐弟情,如果是一般懲罰,可能就被他們感動而放過了,但是眼前的可是懲戒所人員。眼前的一幕她真是見了又見,用她自己的話來說,與其現在反省,為什麽當時沒有想過下場?所以她從來不會同情被懲戒者;她毫不留情地用力揮舞著皮帶,每一次落下都讓姐弟倆感受到難以忍受的疼痛,卡爾文的小手握著姐姐的小手,兩人身後的疼痛就像驚濤駭浪的海面,兩人用雙手支撐了一只親情之舟,抵御著身後的狂風暴雨……

碰!碰!兩人的屁股上被補了最後兩下後,皮帶也終於也放在裝滿消毒水的櫃子里。

  “結束了嗎……?”

“嗯……結束了……”姐弟倆像是喃喃自愈一樣的一問一答道。

“那個,老師,皮拍準備好了。”此時,懲罰室內的大門被打開,一個新人懲戒員恭敬的遞上工具。“嗯,很好,你可以退下了。” “是。”新人懲戒員給了倆孩子一個憐憫的眼神,貼心的鎖上了房門。

  “喂!不是!為毛中途還能加工具啊?!”卡爾文幾乎是抓狂一樣起了身。“從一開始就沒有說你們的懲罰只有那兩樣吧?”女懲戒員微微一笑,甩了甩拍子上的水滴。“太壞了吧……給人解脫的錯覺之後,突然宣布還有一項懲罰沒有完成……”就連剛剛情緒還比較穩定的塞薩莉亞也被情緒渲染,開始氣憤的攥緊拳頭發抖起來。“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吧?懲戒單上明明標明了懲罰項目,而且,如果你們不犯錯,誰會來罰你們?重新趴好!屁股撅起來。”兩人被懟的啞口無言,有一句白特常說的“自食惡果”用在這里在合適不過。懲戒員也不和兩個小淘氣廢話,拍子掄圓就打在屁股蛋上。“哎呀!?”才一下,卡爾文便明白了為什麽這拍子是中途加入;它是個乒乓球拍一樣的圓形拍子,但是要比球拍寬大厚實——畢竟它要處理的“球”要大的多。如果只是拍子那倒也沒有什麽新奇,但是它外面裹的是一層記憶海綿,之前泡在熱水內會把它的拍面加熱並控制恒溫,打在完好無損的屁股上都格外難熬,更別提兩個小家夥現在屁股一片鮮紅的屁股蛋,啪!啪!臀肉被拍子打的又疼又辣。兩個小東西們沒有挨幾下就哭得稀里嘩啦了,“別打了,屁股要爛了,好姐姐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卡爾文不助地求饒,搖晃著他那顆紅如番茄的屁股,塞薩莉亞則知表現的成熟些許,求饒已是無用功,沒有告饒。但是拍子打在屁股上的疼痛是實打實的,她還是忍不住流出淚水,咦咦嗚嗚的發出可愛的痛呼。


懲罰結束後,兩個孩子昏昏沈沈的睡下;考慮到如果讓他們回家修養,屆時兩個小鬼肯定會想出一萬個理由來逃避後續的懲罰,這是白特最頭疼的,於是提前和懲戒所打好了招呼,給他們兩個安排了兒童監室。曾經,懲戒所內是沒有收押的地方的,只有在特別嚴重的罪行需要分期懲罰或者長期懲戒時才會啟用監室,兩個小家夥原來還夠不上。兒童監室采用2-4人一間,但是在白特強烈要求下,卡爾文和塞薩莉亞並沒有室友,兩張高低鋪上垂直擺放著,兩個人趴附在被褥上養著屁股上的傷。因為她們並不是正規途徑關押來的少年犯,所以有一些優待,不需要勞動也不需要責打;只是被關在房間里,明天有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給他們準備的三餐里,早餐多一個雞蛋和一瓶牛奶,午餐會多一小份水果。但從小嬌生慣養的兩小只哪里受得了這樣子的寂寞,對卡爾文來說,不讓他看動畫片簡直是一種酷刑,而塞薩莉亞也差不多,沒有玩偶抱著睡覺,她時常從噩夢中驚醒,所幸身邊的卡爾文會及時親親自己的小臉蛋,一種家人的安心感湧來伴她重入夢鄉,小小年紀的兩人體會到了牢獄之災的滋味,總在夜里的熄燈時間流著淚相互傾訴著。

大概三天後,懲戒所發的治療軟膏已經見了底,卡爾文對著鏡子照了照屁股,粉色的臀瓣上隱約還有幾條皮帶印子。

“我有預感今天會很痛苦……”

  “別說了……卡爾文,越想越疼……”塞薩莉亞咽了口唾沫,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她和卡爾文恢覆的差不多,只能說屁股勉強療愈。但是回鍋就是要在這種狀態下才有效果。兩個孩子被一位懲戒員帶回了懲罰室,來看看今天的懲罰項目有哪些...竹尺,帶孔木板,藤條,附加刑是灌腸和姜罰哇!卡爾文嚇得立刻丟掉了懲戒單,把它撕破捏碎丟進垃圾桶里,仿佛罪行也被他一齊丟掉一樣,但是這明顯是不太可能的。塞薩莉亞倒是沒有這麽大的反應,她的臉上毫無血色,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認命。

  兩人的屁股被竹尺和帶孔木板的雙重摧殘下一片鮮紅。懲戒員還是前兩天的兩個,她想不通,一個輪班下來這麽又輪到自己教訓這兩個小鬼的屁股,但是既然輪到自己,她就會毫不留情的把兩人的屁股按照要求打的血紅甚至開花;現在兩人的屁股通紅,屁股蛋子遍布大一塊小一塊的板子和戒尺印子,她拿出早已備份好的懲戒單覆印本,應該是最後一項懲罰和附加刑了。她從冰水桶取出一根粗大的藤條,準備對姐弟倆的鮮紅屁股進行最終審判。這倒不是懲戒員用刑過量或者公報私仇。因為藤條本身就是針對成年人才應該有的,如果不是白特強烈要求,兩姐弟的懲罰應該到此為止,不知道如果讓兩小家夥知道,會怎麽對白特說出多麽勁爆的話。

刷!啪!

加長型藤條,只是一下,就能同時料理好兩人腫脹爆滿的屁股,發出刺耳的聲響。姐弟倆的痛苦呼喊充斥整個房間,藤條就像一條嗜血之蛇吐露信子,每次抽打都像是要將他們的皮肉撕裂開來,吮吸他們的血液,沒有幾鞭下來鮮血順著皮膚的傷痕滲出,將屁股染紅,形成一幅駭人的畫面。

女懲戒員毫不手軟,她用盡全力將藤條抽打在他們身上,不斷換位,讓每一寸肌膚都嘗到疼痛的滋味。姐弟倆已經快要支撐不住,痛苦的表情凸顯出他們心靈深處的恐懼和絕望。淚水在二人的眼眶不斷流轉滴落,這種堪比司法鞭刑的藤條責打數目不多,十二鞭,但已經把他們推向了身心崩潰的邊緣,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恐怕他們以後的人生當中,哪怕屁股上的傷痕痊愈,只要聽見藤條一詞,身體就會本能地顫抖,臀上不由自主的酸疼,這是血與淚注澆的肌肉記憶。

  “啪”大門和那日一樣再度打開,那個青澀的懲戒員彈出頭來。“老師,姜和注射器已經準備好了”

  “知道了,拿進來吧。”小懲戒員迅速端來一個臉皮,里面是削好的汁水充足的鮮姜和兩管裝滿清水的注射器。注射器並沒有什麽好說的,對兒童采用的還是150ml的小管注射器,當然這個小管可比平常注射藥水的注射器大多了,小孩子看見針管本能的就會一哆嗦,特別是這種加長款的。而鮮姜是專挑那種幹凈細長的款式,洗幹凈後削成前細後粗的款式方便進入菊洞。“別亂動,趴好,誰再亂動,一巴掌忽屁股上了哦。”懲戒員警告一聲後,注射器噗嗤一聲插入兩人後穴,溫熱的液體通過注射器的壓力注入他們的腸道,讓他們感受到肚子里湧動的不適和痛苦。卡爾文和塞薩莉亞痛苦地感受著小腹的收縮,他們想要捂住屁股不讓注射器繼續灌入,又畏懼懲戒員口中的加罰,只能默默忍受這種羞辱和折磨。灌腸結束後,女懲戒員拿出一根剛剛削好的姜塊,故意用指甲擠出一點姜汁,姜條很快被插入他們的肛門,炙熱的姜汁刺激著他們的肌膚,疼痛感迅速傳遍全身。他們的身體顫抖著,蜷縮著忍耐身後火辣辣的刺痛,女懲戒員看了腕上的腕表:“5分鐘,提前排出姜條,重新計時,且我會用更加粗的姜塊。”她冷酷地觀看著男孩和女孩面對著煎熬。姜塊的灼熱感他們涕淚交流,痛苦和恥辱交織在一起,很快兩人不同程度地失禁了。

隨著最後一秒過去,腕表的倒計時結束,懲戒員替兩人取出姜條,用消毒濕巾擦拭幹凈他們的密處,靜置一段時間後,兩人才終於解放。

懲戒所外,白特如放學接小孩的家長一樣等著,看著兩個蔫蔫的娃兒捂住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來,他苦笑著地為他兩人打開車門。

“屁股疼死了……”卡爾文哭訴道。

  “至少它能讓你們乖巧幾天。”白特安靜的操控著方向盤。

  “……你不覺得他們對我們太嚴厲了嗎?白特,又沒有人受傷,但是我們的屁股已經要開花了。”塞薩莉亞接過手帕擦拭一下眼淚。

  “就我看來,這些懲罰對二位還遠遠不夠。”白特頓了頓。“啊對了,這次的事,【父親】知道了,我看見了,他在家里的地下室制作了一台簡易式的打屁股機。”

  “好哇!白特你敢向那家夥告密!”卡爾文氣憤地一躍而起,很快牽扯到屁股的傷口,嘶哇嘶哇的呼氣。

  “不要我告密,現在整個xx市都知道你們的【壯舉】了。【父親】的臉色很差,恐怕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你們還要挨一到兩頓打。”

  白特淡然的踩下油門,隨著發動機轟鳴的是兩小只絕望的悲鳴聲,某種程度上,這就是自己常說的自食惡果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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