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沃托斯的日常 #2 要對星星保密喲? (Pixiv member : 星野的鲸鱼抱枕)

 基沃托斯的夜色總是令人陶醉，我喜歡看漫天閃爍著的繁星，盡管我並不能準確地叫出它們的名字；我在夏萊的樓頂看柔和的月光鋪開的無限潔白的平面；還有在夜色下安靜祥和的基沃托斯——守護這一份來之不易的安寧也正是我的工作。

這種時候怎麽能不喝一大瓶可樂呢？無論怎麽說，酒精和青春氣息濃厚的基沃托斯一點也不搭，所以我延續了自成為sensei之前對可樂的鐘愛，因此總是要在冰箱里放上幾瓶，當然，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事實是，自從我上次熬夜加班病倒之後，芹娜就以對身體不好為理由全面禁止了我每天吃小零食的習慣，這自然也包括可樂在內，順便在昨天收繳了我的可樂庫存，手頭這幾瓶還是出差結束之後剛從天使便利店買來的，從這一點上看，今晚的夜色也成為了我的掩護呢。

正當我準備再品嘗一口這來之不易的“偷”來的美好的時候，卻發現我伸手抓住的是一個溫暖的水瓶，芹娜，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已經站在我身後了。嘛，雖然她能夠輕易繞開夏萊安保潛入大樓已經不是什麽新奇事了，不過令我吃驚的是她徑直走向衣櫃從里面翻出來剩下兩瓶藏好的可樂。

“我會去告訴小空讓她不要再賣給您零食的，還請sensei以自己的健康為重。”然後就留下了在原地一臉懵逼的我，奇怪了，就算她從小空那里知道了我今天買了可樂，又是怎麽知道我藏在哪里的呢？就在這時她放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我本無意偷窺學生的隱私，但是發來消息的群聊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原來是這樣嗎，我還以為自從上次我把和香抓了個現行之後她就沒有再來偷窺過的。不過嘛，畢竟學生們對我的事情這麽上心，這倒是讓大晚上偷摸躲著喝可樂的我感到有些內疚了……當然，如果我沒有看到這個群聊之前的內容的話。

我放下手機，忽然感覺腦子昏沈沈的。平日的談話里我就感覺和香似乎對我的事情知根知底，但是我並沒有特別放在心上，我一直認為我的學生們還是懂得方寸的，而現在展現在我面前的現實卻把這一份信任無情地踐踏，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學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理智告訴我這個時候應該保持冷靜，也許我的學生沒有惡意呢？只是現在我沒辦法當面找她對質，在那之後，回來的芹娜和我交代了些什麽，我都沒法集中精神去聽了，明天我必須得去找和香談談了……

第二天下午，為了抓和香一個現行，我比往常要更早地結束了校園訪問工作，夏萊附近本就沒有多少高樓，再和照片拍攝的角度一結合很快我就鎖定了和香每天所在的大樓，而我現在已經在那里藏好了。沒過多久我就聽到和香帶著望遠鏡上來的聲音，她輕車熟路地來到側對著夏萊的那個窗口前，不過她仔細搜索了夏萊的每一個房間之後也沒有發現我的身影，就在她好奇我是不是在路上耽誤了的時候，我輕聲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也許這個時候她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吧，因為上一次我抓她現行的時候和現在的場景簡直一摸一樣啊。

她的身體猛地繃直，回過頭來之後看到我掛著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大腦飛速運轉著，首先，她所站的地方是偷窺夏萊角度最好的一個窗戶，而且sensei也已經提前在這里蹲守了，顯然現在無論怎麽解釋都糊弄不過去了，sensei已經知道了一切，在明白了現在的處境之後，下意識地行動起來——

“和香！等等……”意識到她想要逃跑後我馬上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卻被她無意識地用力甩開了，我一下子無法維持平衡便側摔在了地上。然而和香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樓梯間。大抵是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吧，做壞事被發現的小孩子想要逃跑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我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想與和香見面之後該怎麽開口，在腦中模擬了幾百遍見面的場景，而現在差點就能說出口來的時候她卻逃跑了，這一肚子的話只能又重新憋會心里，老實說我覺得我快炸開來了，至少要把事情解釋清楚啊……現在憋著一肚子氣的我也顧不上剩下的那點工作了，稍微整理了一下之後便動身前往電車站。

到227特別班去！

無論她是在我之前或者之後回到赤冬，她總是要會舊校舍的，我想我一定能在那里見到她，而在那之後呢？見到和香之後又要做什麽？老實說我並不清楚，從昨晚開始準備的那一堆話應該是只能爛在肚子里了，而且無法得知和香真實意圖的情況下我只會無法控制的瞎想，和香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理才會做出在每天偷拍我的事情呢，如果是換做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話恐怕我還不會想這麽多，但是偏偏是和香，是我重要的學生，加上這一層關系之後事情又變得覆雜起來了。也許我現在不應該去找和香，至少要等我冷靜下來再說，不過這個時候電車已經開動了。好吧，看來無論之後會發生什麽，現在也只能等見到和香之後再說了。

通往舊校舍的路上幾乎看不見學生，獨自一人走在林間雪路上也許在平常看來有些寂靜得可怕，但是在我看來卻不是如此，我曾不止一次同和香一起趕著夜色在這條路上閒遊，她偶爾會談論起將來要重新開起來的溫泉浴場該如何經營，不過更多的時候是在一個夜色晴朗的時候，她指著天上那些閃爍的星星一顆一顆地向我介紹它們的名字，我想那時她的眼里也閃爍著星光吧。只是現在，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我實在無法把眼前的景象同那些流光溢彩的美好日常聯系在一起，倒不如說去喚醒那一些回憶只會讓我的心更亂，那些回憶好似蒙上了一層灰黑色的霧紗，而此刻與我相伴的只有赤冬境內照常呼嘯著的寒風，我把它們盡數吸入肺中，一股寒意從內心深處蔓延開來。

舊校舍安靜地矗立在雪林之中，當我走進去的時候，一股破敗的氣息撲面而來，一樓空曠的大廳里只有時雨一個學生，她在背風的地方升起了一堆小小的篝火，微微躍動著的火苗照亮了大廳。

“時雨，和香她回來了嗎？”

“和香啊，她剛剛才回來來著，一回來就跑到房間里去了。”

“對了sensei，和香回來的時候……”時雨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是我已經上樓找和香去了。

說是房間，其實舊校舍哪里有什麽房間啊，不過是一間廢棄了的教室而已，我走進去的時候，和香正坐在褪色的睡袋上發呆，她的眼眶紅紅的，眼角好像還掛著淚痕，似乎是剛哭過一場——當然，那個時候的我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她的天文望遠鏡正對著一扇用木板簡單封起來的壞掉的玻璃窗，能夠依稀看到外面漸濃的夜色，卻漏不進一點星輝。

“啊！sensei！那個……我……”見到我進來之後，她似乎還沒有做好和我見面的準備，一邊囁嚅著一邊後退。

“對不起……誒誒誒誒？sensei？”

事實證明，當初我就不應該來這里的，在見到和香那一刻，我一下子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人在憤怒和煩躁之下是會失去理智的，現在我親自體驗到了這句話的分量。我幾乎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就立刻采取了行動，我一把抓住逐漸後退著的和香的手臂，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我拉到了一旁的舊課桌前，下一刻，沈悶的巴掌聲便從她身後炸裂開來。

“啪！”“啪！”

這兩下力道極足，發出的聲響好像還在這間空蕩蕩的教室里回蕩著，和香像是鯉魚打挺一樣翻起身來，想要用手護住吃痛的臀部，但是被我另一只空閒著的手反剪到了背上，然後連著腰一起按回到桌上，她劇烈地掙紮著，連帶著課桌也嘎吱作響，我花了很大一番力氣才把她重新控制住，然後我繼續出手。

“哇！好疼！sensei，對不起！”

我並沒有理會她的求饒，回應她的只有我帶著怒氣的巴掌。這完全稱不上是管教，只是單純的施暴，是我在把怒火燒向我重要的學生。一直到窗外漏進來的寒風把我凍得清醒了一些，我才意識到在剛才沖動之下我都幹出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情。

我松開了壓制著和香的手，這里的空氣好像忽然變得非常沈重，就連呼吸也變得很艱難。什麽啊，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把氣全部撒在學生身上，像我這樣的sensei真的是太差勁了！明明應該道歉的才對，但是我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好像這個地方在排斥著我一樣，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沒想到這次輪到我落荒而逃了，也許當初逃跑的和香也是懷著和我現在一樣的心情吧。

我幾乎是全程扶著生銹的扶手才從樓梯上走下來的，精神恍惚，看到的東西好像也不真實，我用手扶住額頭，這才發現那上面已經布滿了一層虛汗。我的目光捕捉到了那一點微弱的，亮著的火光，那火光越來越亮，但是我卻感覺不到一點溫度，那火焰好像燃燒得很“冷”。

“啊咧，sensei？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那火光旁邊坐著一個人，啊，對了，時雨一直都在樓下烤火來著。

“啊啦，好像是發生了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情的樣子。”也是啊，搞出了這麽大的動靜，一直在樓下的時雨也不難猜出發生了什麽吧。現在我也沒什麽好依靠的了，與其去找別人，倒不如就向時雨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都像倒苦水一樣全部倒了出來，她坐在靜靜燃燒著的篝火旁，聽著我把事情講完，我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故事講述者，特別是當這個故事的主角之一是我的時候，我停下來好幾次重新整理混亂的思緒，即使是這樣她也耐心地聽完了，老實說有那麽一瞬間我以為我見到了天使。

“原來是這樣的……我說怎麽和香回來的時候是哭著跑上樓的，想來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吧，畢竟辜負了sensei的信任什麽的……”

“我相信她是沒有惡意的，倒是我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嘛，這倒也不是什麽大事，我想sensei只要老老實實找和香道個歉的話事情也就解決了吧。”

“我也知道啊，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如果硬要說的話，事情不是你知道該怎麽做就能辦好的，你能理解吧……”

“啊我懂我懂，畢竟大人也有自己的難處嘛~不過啊，要是楞在原地什麽都不做的話，事情只會變得更糟糕哦。這樣吧，我先上去找和香談一下，sensei你之後要來道歉哦~”

“……”也許和香可以選擇逃避，但是我是最不能逃的那一個，不僅僅因為事情變成現在這樣子都是我的責任，更重要的是：盡管我非常差勁，但是我確確實實是她們的老師啊，至少，我不能辜負這一份信任才是。就這樣想著，我站起身來，而時雨已經在樓梯口等我了。

“吶sensei，快點上去吧，對了……要喝點‘飲料’壯壯膽嗎？”盡管知道無論如何我都是絕對不會喝酒的，但是她還是像往常一樣開玩笑地把酒壺遞了過來。

“切，喝酒壯膽是懦夫才會做的事情。”不知為何，只是在那一瞬間，沈悶的氣氛被一掃而空，一切好像又回歸了輕松愉快的日常中去，我想這就是學生們的魔法，是學生們帶給我的奇跡吧？

“對了……一直以來，都謝謝你們了。”

……

再一次回到和香的“房間”，在角落里發現了蜷縮成一團躺在睡袋里啜泣著的和香，我運轉著幾乎所有的腦細胞拼接出了幾句我認為能夠被稱為道歉的話語，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都要痛心疾首與自己實在是稱不上出彩的語言表達能力，至少我已經感覺到了那在空氣中彌漫著的尷尬的氣氛了。

和香從睡袋里探出頭來，我不敢去看此刻她臉上的表情，不過我想我已經做好了接受所有後果的準備，哪怕是被學生討厭，也比做一個逃跑的懦夫要強不是嗎？出乎我意料的是，和香拉著我坐到了學生椅上。

“那個……sensei……我……時雨和我聊過之後，我也想好了……我覺得，這是我應該接受的懲罰……”

我連忙把趴在我腿上的和香扶起來，時雨那家夥到底和和香說了什麽有的沒的啊。但是和香的眼神告訴我，她分明是下了決心的，她睜開了我拉著她的手，然後又趴回我的腿上。

“倒不如說，是我應該先向sensei道歉才對，就連sensei都做好了回來面對的準備，要是我還再逃避的話……也太不像話了吧？”

盡管現在我腿上的和香仍然緊繃著身體，分明是很緊張的樣子，但是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我想她已經做好了覺悟了吧。結果事情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嗎？不過也許對於和香來說，也許這也算一個不錯的解決方案？因為是小孩子，所以無論犯下什麽過錯都可以憑打一頓屁股然後得到原諒，倒不如說如果不這樣子做的話，也許和香也無法原諒自己吧。那麽……

“啪！”“啪！”

我稍微試了幾下之後很快便找到了一個自認為合適的力度，之後我嚴格控制著力道，那種差勁的事情我可不會讓它再發生第二遍，老實說，重新被理智接管的感覺真好。

“那麽，和香知道今天自己為什麽挨打嗎？”

“因為我，嗚，用望遠鏡偷窺sensei……對不起！”

顯然和香還沒有老實交代完所有問題，作為懲罰，我稍稍加大了一點力度，繼續逼問著少女。

“嗚嗚，還有……還有什麽啊？”

“你還偷拍了我的照片，並且還把它發給了其他學生，不記得嗎？看起來和香還沒有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喲。”我一連在同一個部位補了好幾下，一直到和香哭著向我保證今後不會再犯了我才罷手。

懲罰仍然在繼續，在這個星光透不進來的房間里。向往著星輝而一直帶著望遠鏡行動的和香，現在又因為望遠鏡而被懲罰，掌風帶起了堪堪能遮住臀部的短裙，在那之下是一條厚實的灰黑色連襪褲，因為這一層保護的關系巴掌發出的聲音有些沈悶。

“啪！”“啪！”

感受著趴在我身上的和香的反應，我想到這里為止，作為熱身已經足夠了，那麽接下來便是褪下這一層連褲襪了，老實說雖然我啪學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每次輪到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內心還是會有不小的罪惡感。比起這個，赤冬的天氣實在是冷得嚇人，讓學生一直光著屁股暴露在冷風里也不是個事，稍微思考了一會之後，我決定把剩下的懲罰一口氣打完。

稍微往前拽了一下快要滑到下面去的和香，然後我抽出一條墊在和香下面的腿，從另一邊牢牢鉗住了和香的雙腿，失去支撐的上半身被迫向下傾斜，形成了一個倒“V”型，屁股正好就在這個倒“V”的頂點。

我用手指勾住褲襪的一角，稍稍用力，連著內褲一起拉到了臀腿交接的位置，恰到好處地蓋住了少女的私處，經過剛才的熱身，少女的臀部已經染上了一層櫻花一樣的淺紅色，美中不足的是有幾處的地方明顯要比其他地方更深一些，破壞了它整體的美感，我知道那是我一時沖動種下的苦果。

我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拍著和香的背示意她懲罰將要開始。對不起了，和香醬，接下來的懲罰也許對你來講有些嚴厲的過頭了，如果要怪的話就怪赤冬這該死的天氣……不，還是怪我是一個差勁的老師吧。

“啪啪啪！”

巴掌的聲音連成一片，隨之而來的還有和香近乎失控著哭鬧，幾乎沒有留給她多少消化疼痛的時間，上一記的刺痛還在表面停留的時候，下一記便接踵而至，和香像受了驚的小鹿一樣掙紮著，以至於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氣才能拘束住她，順便把她企圖遮擋的右手一起反剪到了背上。

“嗚嗚，sensei我再也不敢了啦！”

這場狂風暴雨並沒有持續太久，我想以一個緋紅的屁股作為這件事情的最終結果再合適不過了。我把哭成淚人的和香抱在懷里，應該訓斥的話已經才剛才都說完了，到了現在也只剩下安慰和香的話語了。

待到和香的情緒平靜下來之後，在我的監督之下她刪完了全部偷拍的照片，我一開始還以為最多也就十幾張來著，直到我看到了那個0.5GB大小的相冊……有那麽一瞬間，我忽然覺得自己下手好像太輕了。盡管我告訴她如果想見面的話隨時可以到夏萊的，不過她還是固執地認為毫無防備的樣子才是最有魅力的，我突然開始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在反省了……算了，大不了之後多注意把窗簾拉上吧，況且，和香也會稍微收斂一點的吧，稍微？

“對了，和香啊，你的房間里好像看不見星星啊。”雖然多少都能猜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我還是看著被木板釘起來的窗戶問道。

“嘛，畢竟玻璃早就壞掉了，一直開著窗戶也太冷，所以就只好釘起來了。”

“和香不會覺得有點遺憾嗎？”

“如果是平常的話，稍微有那麽一點點吧，但是如果是今天的話……”她忽然停住，臉上泛起一抹潮紅，神秘兮兮地說。“對於今天來說的話正好呢，畢竟這樣的事情……要對星星保密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