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人期結束而開始的死神生活》 #35 （三十二）導致後輩犯錯的前輩當然要挨罰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在質美遇見艾蓮娜的第二天，朱莉亞就將調查結果提交了上來。艾蓮娜確實是連一個月都沒有的見習死神，這也讓質美打消了顧慮。當天下午，紫發眼鏡娘就去自己前輩格蕾雅的辦公室去詢問意見。

    “質美，你成為組長後工作還適應吧？”格蕾雅看著面前自己親手帶到如今的孩子，心中有著出於本能的關心。

    “多虧前輩的教導，讓我能迅速適應新工作。”質美回應後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少女說道：“那個，前輩，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帶一名見習死神當後輩了？”

    “哦？難道說你已經看上某個新人了？”格蕾雅笑著回答。

    “是有啦……”質美如今雖成組長，但她在格蕾雅面前依舊扭捏得像和大人談條件的孩子。

    “既然有就付諸行動咯。”綠眼死神同意了質美的請求，之後她繼續補充道：“不過既然質美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你就要有像前輩的樣子。你到時候可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和後輩相處，即使是自己有什麽難處也不要像後輩流露出來。當然為了你帶的新人能順利通過最後的考核，你該嚴厲的時候就要嚴厲，明白嗎？”

    “我會的。”質美感覺今天的前輩真好說話，之後說道：“那個，前輩是不是也要去帶新的後輩了？”

    “如果質美因為當了組長就有這種想法，那你可就錯咯。”格蕾雅起身說道：“如果以師徒來類比，你離出師還有一些距離哦。就算成為了組長，你未來可還有一大截的成長空間呢。”

    “啊啊，對不起，我說了不合時宜的話。”質美連忙低頭道歉，但格蕾雅感覺這沒有什麽並說道：“對了，質美，你想帶的那個新人叫什麽名字？我可以幫你申請一下調動文件。”

    “她叫‘艾蓮娜·安潔莉卡’，死的時候和我妹妹一個年紀。”質美說到這里，表情有了一絲凝重。

    “這樣嗎？那還挺年輕的，不過死後能被篩選成為見習死神，也就談不上‘可惜了這條性命’之類的了。”格蕾雅尋找著質美口中之人的電子檔案，在和質美確認無誤後提交了申請，之後這位成熟的女性說道：“質美之後一定要盡職盡責來指導後輩，不然我可還會像之前那樣懲罰你哦。”

    “這……這樣啊，我明白了。”質美用手背隔著裙子貼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臉上露出尷尬的微笑。

    “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質美。”格蕾雅走到櫃子前找著什麽，一邊找一邊說道：“質美為什麽想要收留那個孩子呢？”

    “如果真要說有的話，讓我想想……”質美思考片刻給出了答案：“我從那孩子身上找到了自己曾經的感覺。”

    “模棱兩可的回答嘛，和我當時一樣，不過這都沒關系啦，質美做出選擇後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好。”格蕾雅回憶起自己剛就下質美後詢問自己收留的理由，自己當時也給出了差不多的回答。之後格蕾雅找出一塊懲戒板交給質美，紫發眼鏡娘剛看到板子的時候以為自己又要挨罰了，但仔細一想自己最近根本就沒有挨罰的理由。

    “前輩，您這是？”質美有些疑惑。

    “這塊板子是給你的，你把它放在辦公室的櫃子里，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用到哦。”質美雙手接過沈甸甸的懲戒板，格蕾雅繼續說道：“我知道質美可不是那種會慣壞後輩的人。當然啦，如果質美當前輩不稱職的話，就拿著這塊板子來找我挨罰，知道了嗎？”

    “知道了，人家一定會盡職盡責的。”質美在道別格蕾雅後，便將懲戒板塞進外套揣在懷里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將板子放在自己的辦公桌後，質美匆匆穿過死神總部的走廊去新人集訓的地方尋找艾蓮娜。迎面走來的同事紛紛與質美打招呼，質美微微一笑並禮貌地回應了每一個人。她快步走進集訓場地，向負責訓練新人的死神說明來意。在得到提示後，質美便尋找著艾蓮娜的身影。很快，紫發眼鏡娘在休息區的桌旁找到了心中的淺黃發少女。艾蓮娜正專心地學習著最終考核的文化課內容，臉上透著一種專注而認真的神情。

    “艾蓮娜，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談談，你有時間嗎？”質美溫和地問道，她看到面前少女的模樣，看到了自己之前的身影。

    艾蓮娜擡起頭，看到了前輩質美，她面上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點了點頭並說道：“當然，筱原姐……，不對！是筱原前輩。有什麽事情嗎？” 艾蓮娜將便攜筆記本塞入口袋，關切地看著前輩。

    “我問過你們的教練了，在晚飯前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都是自由時間，跟我去一趟辦公室吧，我們聊聊之前關於前後輩之間的事。”質美領著滿懷期待的艾蓮娜來回到辦公室，兩人坐在側處的沙發後。質美凝視著艾蓮娜，語氣輕柔地說道：“剛剛別人都在休息的時候你還在看書，是不是有些太過用功了？” 

    “其實還好吧，人家只是怕過不了最後的考核，到時候白白讓筱原姐姐……筱原前輩失望。” 艾蓮娜撓著後腦勺苦笑著回答。

    質美微微點頭並說道：“我記得理惠說過你還是人類時就成績優異，看來死後這些品質也是不會變的呀。”

    “理惠？是隔壁班被老師抓到吸煙並全校通報批評的那位嗎？”艾蓮娜只是感覺“理惠”這個名字耳熟，但筱原質美此時血壓突然升高，但是面對與之毫無關系的艾蓮娜，她還是堅強著微笑道：“嘛，這都是題外話啦。說起來艾蓮娜應該是被閻魔審判過後才來當死神吧？當時你為什麽會被選中呢？”質美知道艾蓮娜心底深處的誠意。但她對艾蓮娜如何成為死神預備役更感興趣。

    “因為……”艾蓮娜思考片刻，之後說道：“前輩，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會惹前輩生氣，但我感覺還是要講出來為好。我不知道閻魔與死神的關系，但將我帶到薩那蘭城的死神說過諸如‘閻魔故意挑年齡又小、又羸弱、又意志力不堅定的靈魂成為死神’、‘鬼族們想通過源頭來削弱死神’、‘你個連成年都沒有丫頭片子給我好好努力別拖後腿’之類的話。”

    “什麽！？”質美想起格蕾雅說過的話，雖然死神的最終考核會篩選相對弱小的人，但通過率是有一個保底值的。倘若總體水平較弱，縱使是有考核，成為正式死神的平均水平也會大不如前。之後紫發眼鏡娘將雙手放在短發少女的肩膀上並十分認真地說道：“不要聽那些家夥的話，其實那些都是刺激你想讓你努力的理由啦。而且就算你年紀小，身體弱又怎樣？就算是所謂的強者也不會讓這些因素成為自己變得更強的攔路石吧？所以我相信艾蓮娜以後一定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正式死神。”

    “本來我還以為這些話會讓前輩對我失望的……”艾蓮娜低下頭，之後她擡起頭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之後說道：“謝謝前輩，我以後一定不會辜負前輩的期望的！”質美清楚地看到艾蓮娜的眼角擠出了淚珠，看來這孩子之前被那些話折磨了很久。

    之後兩位少女便交流起來。兩人的談話並不局限於考核的準備，也聊到了彼此之前的生活和成為死神後的經歷。在這個交談的過程中，艾蓮娜才明白原來面前看起來比自己堅強和穩重的筱原前輩原來也有脆弱且不堪回首的過去。也許是之前經歷的相似性，兩位死神少女漸漸拉近了心靈的距離。

    下班後，質美詢問艾蓮娜是否要一起吃飯。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蓮見晴子歡快地走了進來，她手里還拿著類似於卡片的東西。

    “質美我來啦！誒？這個人是誰呀？怎麽感覺有點面熟呢？”晴子剛笑嘻嘻地對質美打招呼，之後才發現面前還有一位意料之外的少女。

    “誒！？白發姐姐！”艾蓮娜看到了另一位救命恩人後便控制不住一般抱了上去。

    “等等，您哪位啊？”晴子並沒有推開面前穿著新人制服的孩子，她立刻比畫著讓質美對現在的情形做出解釋。

    “嗯？”晴子在聽說面前少女名為艾蓮娜後做出了這種反應。

    “哇！”晴子在聽說艾蓮娜之後成為了新人死神後做出了這種反應。

    “誒？！！！！”晴子在聽說質美要收艾蓮娜作為直屬後輩後做出了這種反應。

    在捋清楚來龍去脈後，白發紅瞳的少女將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並自我介紹道：“我叫蓮見晴子，是你前輩的同期。比起‘蓮見前輩’我更喜歡你叫我‘晴子姐姐’哦。如果今後有什麽麻煩，就去訓練場旁邊的辦公室找我，我最近在訓練新人們用刀哦。”

    在得知面前的晴子姐姐和自己那兇神惡煞的體能教練在一間辦公室後，艾蓮娜立刻取消了這個念頭。晴子起身後無意間看到質美桌子上的懲戒板，之後便對質美說道：“我說‘前輩大人’吶，你該不會對小艾蓮娜做些過分的事情吧？”

    “小艾蓮娜？”艾蓮娜對這種稱呼表示驚訝。

    質美順著晴子的眼神才發現自己忘了把懲戒板放到抽屜里，她立刻搖手搖頭並說道：“才沒有呢！我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對後輩做那種事情！只是格蕾雅前輩把這個東西給我後，我忘了把它收起來就去找艾蓮娜了。”

     “哦？原來這種道具還有著代代傳承的意味嗎？”晴子拿起懲戒板並把玩，在感受到記憶中熟悉的重量後，她才知道自己被這塊板子狠狠揍過。

     “那個，筱原前輩，那個是做什麽用的？”艾蓮娜從來沒有被打過屁股，生前也沒看過相關的書籍或漫畫。

    “這個是……”質美剛想解釋，她便被晴子牢牢按在桌子上。

    “這個呀，是懲罰壞孩子的道具哦，就像這樣。”晴子隔著裙子象征性地拍了一下質美被迫撅高的屁股，之後繼續補充道：“不過真的要懲罰的話力氣可是要比剛剛重很多的。所以艾蓮娜要加油哦，不要給你的筱原前輩懲罰你的機會。”說完後她便松開質美並將懲戒板放回桌上。

    艾蓮娜也不知道晴子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的都是真的，但她並沒有多想，而是說道：“我一定不會讓前輩失望的！”

    在收拾好一切後，晴子突然從口袋里掏出進門時拿著的卡片，少女活潑地說道：“這是最近新開烤肉店的會員卡哦。艾蓮娜要一起去嗎？我感覺三人餐品鑒的美食要比雙人餐多哦。”

    “誒？我……我當然去。筱原前輩，可以嗎？”面對晴子的邀請，艾蓮娜轉頭懇求著質美的同意。

    “當然可以，多多相處才是前後輩良好關系的基石嘛。”紫發眼鏡娘穿好外套，之後帶著艾蓮娜一起去了夜空下薩那蘭城繁華的市中心。

    “喝酒？那個……晴子前……晴子姐姐，我還未成年誒。”艾蓮娜面對晴子遞給的一紮冰鎮啤酒，心中一時有些猶豫。

    “嘛，那都是尚活之人的標準啦。我們成為死神後靈魂便永遠地定格在那個年紀。除了那些壽終正寢的老者，死於意外身亡的我們即使是過了上百年我們的樣貌都是生前最後一刻的樣子。如果還抱著‘未成年’這一點不放的話，可就永遠的喝不到啤酒咯。”晴子眨了眨眼。

    質美看了看引誘少女喝酒的晴子，說道：“你這家夥不要帶壞這孩子，你想喝就自己喝嘛，我又不是不讓你喝。”

    “討厭，一起喝才有意思嘛。”晴子將下巴貼著桌邊撒嬌的樣子確實讓人聯想不到這是一位能將飛馳貨車斬成兩截的武官。

    之後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肉片和下酒菜。晴子興致勃勃地拿著架子為大家烤肉，但烤煳了兩片後質美就主動奪過了這項任務。三人在輕松的氛圍中享受著美味。

    “艾蓮娜，來，吃肉。”質美夾起烤好的牛舌放到艾蓮娜的盤子里。

    “謝謝筱原前輩。”艾蓮娜微笑著感受著久違的溫暖。

    “質美，我也要，你喂我。”看到此景，晴子閉上眼睛並張嘴等待投喂，她也迫切地想體驗一下這種感覺。

    “燙不死你，到時候烤牛舌會變成烤晴子舌的。”質美語氣冷淡地將烤好的肉放到晴子盤中，但只有親密無間的人才會這種看起來的冷漠。

    質美看著吃著食物的晴子和艾蓮娜，心中湧動著一種莫名的溫暖。她知道接下來的時間一定會發生很多自己未曾體驗的事。在這個夜晚，三位少女在烤肉的油煙中一同享受難得的歡樂時光。

    回到公寓的艾蓮娜在酒精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泡澡，清醒後便伴隨著酒後的輕微頭痛進入夢鄉。第二天少女站在鏡子前，取來發卡將自己淺黃色的妹妹頭紮成低位雙馬尾。由於頭發長度剛到下巴，紮出來的辮子顯著短小可愛，瞬間有了一股可愛高中生的感覺。艾蓮娜留起生前在學校的發型，下定決心即使有著不堪回首的過去，自己也會克服困難迎接未來。

    質美因為成了艾蓮娜的直屬後輩，所以能在教練那里直接獲取關於艾蓮娜最近訓練的消息。兩周過後，教練突然對質美說艾蓮娜昨天下午沒有來。得知後輩缺勤的質美在第二天上午就將艾蓮娜叫到辦公室並詢問緣由。

    “那個……”面對有些生氣的前輩，艾蓮娜最終還是支支吾吾地說出自己缺勤的原因。少女說道：“昨天中午遇到了晴子姐姐，她說教了一上午有些累，就拉著我去附近喝酒去了。結束後我就迷迷糊糊地回了公寓，然後也忘了和教練請假就睡著了……之後醒來就到了晚上，我去訓練場後那里都沒人。因為……因為怕前輩生氣，我就……就沒有給前輩說……”艾蓮娜越說聲音越小。

    “看來還有意外收獲呀。”陰著臉微笑的質美拿起電話打給晴子。

    “哦？是質美呀。找我有什麽事嗎？正好我今天我只負責下午的訓練，現在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話我很樂意幫忙哦。”電話里傳出來晴子活潑的嗓音。

    “你現在來見我就算幫了最大的忙。”質美平靜地回應後便掛斷了電話，艾蓮娜也從前輩的語氣中得知自己接下來可能會有些不好過。

    看著面前變得不知所措的少女，筱原質美開口道：“所以說就是因為醉酒缺勤，而且還對我隱瞞對吧？艾蓮娜，我沒有冤枉你吧？”

    “沒有……”比起害怕，艾蓮娜更不想讓前輩失望，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說道：“前輩不要生氣，如果要受罰的話我一定會接受的。”

    “你也真是的，以後遇到這樣要學會拒絕。既然我沒有冤枉你，接下來就好說了。”質美剛說完，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兩下後便打開。蓮見晴子再次看到意料之外的艾蓮娜，但她感覺質美和艾蓮娜的臉色都很差，所以自己也頓感不妙。

    質美扶了扶眼鏡後直接問道：“晴子，你昨天中午是不是帶艾蓮娜去喝酒了？你知不知道按照規定，‘工作日中午喝酒’是絕對不允許的？”

    “誒誒誒！？質美怎麽知道的？”晴子能明顯感覺到質美在生氣，當她得知陪自己喝了兩大杯冰啤的艾蓮娜因醉酒而缺勤半天後，晴子很小聲地說了一句：“這點量，不至於吧……”

    “晴子，你剛剛在說什麽？”質美開始學著格蕾雅前輩收拾桌面，她一邊這樣做一邊說道：“我都說了艾蓮娜現在還是未成年的身體，你就不要把這孩子培養成酒桶了。拋開這些不談，身為前輩沒做榜樣就算了，怎麽還能拉著後輩一起違紀呢？”

    看著面前的辦公桌清空了一半，晴子感覺到似曾相識的感覺，她鬥膽問道：“真的要這樣做嗎？要不要讓艾蓮娜先回避一下？”

    面對開始緊張的晴子，質美掏出懲戒板對淺黃短辮的少女笑了笑，之後說道“對了，艾蓮娜也知道那樣做是違規的吧？身為你的直屬前輩我可不能讓你在新人期就染上這些壞習慣哦。所以今天艾蓮娜也要挨罰。”

    “那個，只有艾蓮娜是質美的後輩對吧？人家又不是質美的後輩，所以在這里挨板子不太合適吧？”雖然晴子並不排斥被質美打屁股，但懲戒板還是太痛了，更何況自己還要當著艾蓮娜的面脫去褲子挨打。

    “我原本也想著回公寓之後再算晴子的賬，但我感覺晴子先對艾蓮娜示範一下如何挨罰會是一個更好的選擇。”質美用板沿輕敲兩下被清空的桌面，之後對著晴子說道：“脫下褲子和內褲，乖乖趴過來撅高屁股。”

    “回公寓之後？”就在艾蓮娜思考面前的兩位前輩到底是什麽關系的時候，晴子扭扭捏捏地走到桌旁，解開自己的腰帶並將西褲脫到大腿中部，之後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質美。但得到否決後，晴子才紅著臉將內褲緩緩褪下。當晴子趴在桌子上撅好後，少女私密的部位毫無保留地映入艾蓮娜的眼簾，也正因如此這位短辮少女也羞紅了臉轉過頭去。

    “艾蓮娜，轉過頭來好好看著你的晴子姐姐是如何挨罰的，不可以轉頭也不可以閉眼哦。”質美明白在看著別人挨罰時心頭也會有一股莫名的恐懼，而這份恐懼也能讓犯錯的孩子長長記性。

    “質美，別打那麽重嘛，要是人家在後輩面前失態可就不好了。”這句話晴子說得非常小聲，但眼鏡娘還是微笑著給予回絕。在舉起懲戒板後，質美開口道：“還記得你第一次挨罰的場景嗎？那次格蕾雅前輩念在你是‘從犯’給你減了十下，但這次晴子確實是‘教唆犯’呢，所以要罪加一等加十下，那就挨五十下好咯。”

    

    雖然從剛才的對話中艾蓮娜知道自己接下來要挨四十下，但她感覺那麽大的板子自己怕是挨幾下就痛得哇哇大哭了。

    “啪！”第一下的劇痛讓晴子抖了一下，同時艾蓮娜也因為害怕也抖了一下。為了讓晴子好好體驗每一下的疼痛，質美看著第一下帶來的矩形紅暈開始浮現在面前的兩瓣臀肉後，才重重地將第二下落下。

    “啪！”“嗚啊！質美……你今天怎麽打這麽痛？”晴子只感覺自己的整個屁股正在被火燒。

    “是晴子太久沒挨過打，所以屁股又變得嬌嫩了吧？而且啊……”質美又將第三下落下，之後開口道：“受罰的時候就不要吐槽了，不然我可會打得更重哦。”

    聽著板子清脆的拍打聲響徹房間，瑟瑟發抖的艾蓮娜此時連逃跑都不敢，她只能默不作聲地看著面前恐怖的板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晴子姐姐裸露的雙臀上，而經歷過幾下拍打後晴子的屁股也開始紅腫起來。

    “晴子一個人中午去喝酒就算了，居然還拉著艾蓮娜一起，真是太過分了！”質美一邊訓斥著咬緊牙忍耐疼痛的晴子，一邊將板子重重落下。

    “啪！”“啪！”“錯了！我錯了！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雖然身為教學武官的蓮見晴子身材結實臀部翹挺，但十幾下過後劇痛與羞恥還是讓晴子忘了自己身後還有艾蓮娜看著，她開始哭哭啼啼地求饒，一點前輩的樣子都沒有。

    “把之後的板子挨完我就饒了晴子哦。”說出讓晴子絕望的回答後，質美繼續將板子狠狠落下。二十多下後白發少女的臀上便起了硬塊，質美也因此在晴子的臀腿交界處來了幾板子。而無助地撅高屁股的晴子也因此擠出了淚花。

    “好可怕……”艾蓮娜楞在一旁，將雙手放到自己胸前觀賞著自己接下來的處境。

    “啪！”“啪！”又是十幾下後，蓮見晴子用發燙的紅臉貼著冰涼的桌面。由於狼狽地喘氣，她就連失態的口水都流在了桌子上。少女攥緊雙拳，但雙腿卻在發抖。對於晴子來說，質美很少在沒有巴掌熱臀的情況下就用板子責打。

    “最後十下，晴子給我忍好了！”“啪！”懲戒板的力道並沒有將要結束而減輕，當痛感疊加超過神經所能承受的閾值後，晴子只感覺自己屁股那一片肉有只有純粹的針刺與火燒感。

    “啪！”“我再也不敢拉著後輩去喝酒了……”

    “啪！”“還有呢？”質美繼續在旁邊責問。

    “嗚嗚……我自己也不會中午去了……啊！”“啪！”“啪！”晴子剛哭哭啼啼地說完，紅腫發燙的屁股便又挨了幾板子。

    “我希望晴子說到做到哦！”“啪！”質美將最後一下狠狠落在腫起硬塊的臀峰上，晴子也因此再度渾身發抖。當清脆的拍打聲結束後，辦公室內只有白發少女可憐巴巴的喘息聲。

    “質美，打完給人家敷一下嘛，要是腫得太厲害影響活動的話，下午教學的時候我會尷尬的……”看著身旁的眼鏡娘將板子放回桌上後，晴子希望用撒嬌的語氣來平息質美的怒火。

    

    “你中午去喝酒的時候怎麽不考慮酒精會不會影響你下午的教學？嗯？”質美一邊說一邊掐晴子那腫起的臀肉。

    “嘶……啊！疼疼疼！我真的錯了……別……別掐！”剛剛的那一下重新激活了晴子臀上的痛覺神經，這位白發少女也因此從眼角處湧出淚水。

    “真是的，會給你上藥啦，不過晴子先穿好褲子，等一下再給你上藥。”聽完質美的吩咐，晴子抽噎著穿上自己的粉紅波點內褲，穿上之前合身的西褲感受到擠壓感後才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腫了一大圈。穿好衣服的晴子走到了桌子的一旁，而艾蓮娜看著面前光滑但沾了幾滴淚珠的桌面，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眼鏡娘質美重新拿起剛剛給予晴子疼痛的懲戒板，一臉溫和地對著面前可愛的短辮少女說道：“艾蓮娜，接下來該輪到你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