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所聯動 akame (Pixiv member : Akame)

 清晨八點,XX大學早已在晨曦中蘇醒了,適逢考試周,校園的街道上都是行色匆匆的學生,整個校園彌漫著一種緊張而無言的氛圍,就如同路邊那雕零的行道樹一樣。

洛雨煙抱著一沓文件,背著書包從宿舍大門里走出,口中喃喃自語,是在回憶昨晚剛看過的知識點。

“雨煙姐,早啊。”一個怯生生的少女聲音將雨煙拉回現實,她擡起頭,看到文學社的社員蘇月笙正在朝自己打招呼。

蘇月笙和雨煙其實是同級生,只是出於社團職級上的尊敬才這麽稱呼,畢竟雨煙僅僅入社半年,就當上了副社長的位置。

“早呀月笙。”洛雨煙笑盈盈地回應道,“你應該都考完最後一門了吧?”

“嗯嗯。”蘇月笙如同搗蒜般點著頭,“昨晚就考完啦,今天回宿舍收拾下東西。”說罷,蘇月笙盯著對方的臉看了看,有些驚訝地說道:“雨煙姐最近很辛苦吧,黑眼圈好重呢!”

“是啊……”洛雨煙無奈地嘆了口氣,試圖用笑容掩蓋一些疲憊,“今天連考兩門專業課,我昨天熬到三點半,實在忍不住睡著了。”說罷擺出一副祈禱的姿勢,“求上天保佑,不要掛科嗚嗚。”

看到洛雨煙憔悴的模樣,蘇月笙又想笑又心疼,畢竟在她心里,無論是能力還是外貌,雨煙姐都是社團里的佼佼者,她對對方的印象始終是帶著濾鏡的樣子,如今看到這麽厲害的雨煙姐居然也會為考試憔悴至此,就有種莫名反差的可愛感。

“沒關系的,雨煙姐一定可以的。”蘇月笙為雨煙打了打氣,眼神瞟到墻上的時鐘,“誒,雨煙姐快出發吧,八點十五分了,都怪我耽誤了你時間。”

“沒事啦,那我先走咯。”洛雨煙將文件塞進書包里,走向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自行車。由於校園很大,而雨煙的體育不太好,每天走兩公里上課簡直是折磨,便索性買了輛小自行車來通勤。

“啦啦啦……”雨煙蹬上自己心愛的小自行車,朝著宿舍大門騎去,遠遠地看到大門口似乎聚集了不少人。是在看熱鬧嗎,考試周還能圍這麽多人?雨煙心里嘀咕道,但也沒想太多。

來到門口時,雨煙才看到大家圍觀的是什麽。只見三個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站在門口,他們的肩膀上似乎還有徽章,為首的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冷峻的眼神一邊低頭看文件,一邊掃視著從校門口出去的人群。在這三個人身後遠遠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學生,竊竊私語地議論著。

怎麽會跑到女生宿舍找人?雨煙只覺得這幾個人的制服和徽章有些眼熟,但也沒多想,徑直便向外騎去。

“停下。”

一個清冷的男聲叫住了雨煙,雨煙回過頭,三個穿著制服的人正朝自己走過來。

“請問,您是在叫我?”

雨煙小心地提問道,然而冷汗已經打濕了後背。

為首的銀發男子仔細對比了文件和雨煙的長相,“洛雨煙,是吧。”

“是……我。”

男子點點頭:“那就對了。洛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聽到這話,洛雨煙的心臟猛然跳動起來,但她還是盡力保持冷靜地笑道:“那個,我就是個普通的女大學生,您是不是認錯了?”

"沒認錯,洛小姐。"男子的話語很平靜,卻有種不可違抗的命令感。“我們接到舉報,你在校園論壇散播懲戒所的負面和不實信息,特此前來將你拘捕歸案。”說罷,男子回過頭,“給她看拘捕令。”

旁邊一個戴墨鏡的男人拿出一紙文件,上面赫然寫著“拘捕令”三個大字,以及懲戒所的紅色公章。

聽到這里,雨煙不由得心頭一驚,她沒想到幾天前隨手發的一個帖子,竟然會鬧到被懲戒所拘捕的地步。

看到雨煙遲遲沒有反應,銀發男子說道:“洛小姐,如果您不配合的話,我們有權采取強制措施。”

說罷,銀發男子身後的兩個男人走上前去,一左一右站在了雨煙面前。雨煙雖然有168的身高,在女生中也算比較高的了,但在兩個壯漢面前,無疑就太柔弱嬌小了。

“別,別動手,我跟你們走……”雨煙咽了口唾沫,努力掩飾心中的不安,“但我還有兩門考試啊,能不能等我考完再帶我去,我,我保證不會逃跑的!……”

“洛小姐,不可以。”銀發男子溫柔而冷淡的聲音打碎了雨煙的幻想,“不過你本人到懲戒局後,我們會通知你的學校,相信他們會做出妥善處理的。”

“啊啊啊,求求您不要告訴學校啊!!……”雨煙慌忙擺手後退,要是自己被抓去懲戒所的消息讓校領導知道,即便不退學,恐怕也得吃不小的處分吧。

銀發男子見對方有抗拒的動作,沒有言語只是輕輕揮了揮手,兩個壯漢心領神會,上前架住雨煙的胳膊:“請吧,洛小姐。”

雨煙就這麽被半強制性地帶上了一輛黑色的公務車,只留下絕塵而去的背影,以及議論紛紛的同學們。

“那是,文學社的洛雨煙吧。”

“那不很明顯嗎,就是她……”

“雨煙她人這麽好,怎麽會被懲戒所抓呀。”

“聽說是散布了和懲戒所有關的負面言論……結果被舉報了。”

“這個懲戒所到底是什麽呀,真的要被打屁股嗎?”

“那可不,前幾天隔壁學校有個女生無證駕駛,也是被抓進懲戒所,聽說屁股都得打開花了……”

“我的天哪……”

幸運的是,雨煙暫時是聽不見這些議論的,此刻的她正坐在懲戒所的專車上,命運未卜。


“姓名。”

“洛雨煙……”

“年齡。”

“19歲。”

審訊室的燈光十分昏暗,雨煙坐在審訊椅上,兩只手被牢牢銬在桌板上。透過令人壓抑的燈光,雨煙能看到正對面坐著的就是那個銀色頭發的男子,名牌上似乎寫著“雪風”他的身邊還跟著一位看上去很青澀的女孩在記錄,似乎是書記員,名牌上是“安琪兒”,她的動作似乎不太熟練,看起來是新人。

“你於2024年1月7日,在校園論壇匿名發帖,指責懲戒所的判決過於嚴酷,不符合司法正義,不符合文明社會的理念,同時還制造了不少懲戒所相關的謠言,以上事實是否有誤?”

雨煙不由得張大了嘴巴,自己可是匿名啊!這都能被舉報嗎。

“‘懲戒所真的很過分,說是類似少管所的部門,但是有很多成年甚至三十歲的女性也被懲戒了,這可是文明社會,怎麽能還有這麽嚴厲的肉刑呢?’這句話,是你發布的吧。”

“是……”

“‘而且那個懲戒等級根本就是亂定的吧,有的人是被迫做錯事的,也被重罰了。’這個也是你發布的吧。”雪風喝了口水。

“是……”雨煙低下頭,揉搓著短裙的裙擺。

“‘而且而且,你知道嗎,他們還雇傭童工,卻沒有人管誒。’”

“……”

雨煙頓時說不出話了,她瞟了瞟那個叫安琪兒的書記員,這小女孩才十一二歲吧喂!當面實錘了呀,這還不算雇傭童工嗎?

我說的話沒一點錯好吧?!

“屬實嗎?”雪風不緊不慢的提問打斷了雨煙的思緒。

“屬實……”雨煙立刻把所有心里話咽回肚子里,這些話要是說出來,自己的小屁股今天應該就不用要了。

“好,關於案件細節我沒有問題了,但是關於你,我還有一個最後問題。”

“啊,關於我?”

“洛雨煙,是你的真名嗎?”雪風擡起灰色的眼眸,眼神如同能看透人的心思一般。

“……”雨煙一時怔住了,沒有說話。

“根據所內高層的調查,你的背景有誤。”雪風平靜地繼續講道,“你向學校提交的所有證明都說明你出生在本市,但經過我們的調查,你真實的出生地甚至不在國內。”

“你於05年出生於日本神奈川縣,不過父母都是華裔,你在6歲時才回到該市上學。”

“而你的真名,也不是洛雨煙,應該是:akame,日語里,含義是赤紅的眼睛。”

雨煙沈默著低著頭,她想起了一些過去不好的回憶。

“所以,我應該稱呼你的本名,對吧,赤瞳小姐。”

赤瞳擡起頭,美麗到有些妖艷的紅色眼眸看向雪風,試探地問道:“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吧。”

雪風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只是在核實身份,這是必要的流程。”說罷,他將一張紙遞給赤瞳:“你的懲戒單,確認無誤的話,兩點就開始執行。”

赤瞳接過了那張單子,看到上面的內容時,要不是審訊椅有手銬,她差點就跳了起來。

“為什麽是重度一級呀!”赤瞳絕望地抗議道,險些就哭出來了,“人家撞車的都才中度好吧!”

“量刑是根據社會影響定的。”雪風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見慣了這種反應,“沒其他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赤瞳只覺得有苦說不出,但又不敢提什麽意見,畢竟此前新聞上可是有因為不配合而加重刑罰的,只好拿起簽字筆,一咬牙,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雪風接過懲戒單,點了點頭:“很好。”隨後回過頭對身後奮筆疾書的女孩說:“安寶,帶她去懲戒室。”

“是!”名叫安琪兒的少女慌忙停筆站了起來,走到赤瞳的身邊,還是一副羞澀的樣子,“那個,請往這邊來……”

赤瞳戴著手銬,跟著安琪兒走出了審訊室,漫長的過道里是一個個緊閉的房門,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時不時還能依稀聽到里面傳來女生哭喊的聲音,這些聲音無疑讓赤瞳的心理壓力更大了,一想到自己馬上會成為其中的一員,一種莫名的絕望和無助感就湧上心頭。

走了不知道多久,安琪兒終於停了下來,在仔細核對後,她轉過身來:“408室,唔,是這里。”

“怎麽了……”赤瞳看安琪兒反覆核對的樣子,不禁有些疑惑。

“啊,應該就是這里。”安琪兒撓了撓小腦袋,尷尬地笑著說,“因為4樓以前都只開到407啦,安寶還以為這里廢棄了呢。”

“安寶,不認真熟悉懲戒局的構造,可是要受罰的哦。”雪風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安琪兒身後,朝女孩的小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記。

“啊!!”安琪兒被打得腳尖一踮,連忙彎腰賠罪,“對不起雪風老師,安寶知錯了。”

雪風拍了拍安琪兒的頭,隨後打開了懲戒室的大門。

“進吧,雖然我並不喜歡這里,但是依照判決,你的懲罰只能要在這里進行。”

赤瞳膽怯地走進去,眼前的景象讓她嚇了一跳,和傳聞中有各種懲戒機器和設備的懲戒所不同,這間房子顯得有些覆古,兩側墻邊各有一個刑具架,里面整齊擺放著一排刑具,但都以傳統的木制工具為主,只需要看一眼便足以讓人膽寒。進門正前方的墻上貼著一個大大的“戒”字,台上還呈放著戒尺,藤條等工具。熟悉歷史的赤瞳驚呆了,這懲戒室竟然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厚重感和神聖感。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懲戒所的歷史比你想象的更加漫長。”雪風一邊說著,一邊踱步走到赤瞳的面前,展開了手中的懲戒單,“現在,跪下。”

聽到這個命令,赤瞳一時不知所措,受過良好現代教育的她顯然不太能接受這種有辱尊嚴的命令,更何況還是跪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

“根據規定,受罰者不遵守命令的話,加打20。”雪風已經看透了赤瞳心里的小九九,這種犯了錯到了懲戒室還要面子的小姑娘,見過太多了。

“我錯了,馬上跪!”

赤瞳跪在對方的面前,低著頭不敢言語,兩手也規規矩矩放在裙子上。雪風則開始朗讀判決書的內容:“因你多次在校內論壇發布懲戒所相關的不實信息,現判決長木板責打50下,中型木板100下,藤條50下,均裸臀執行。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赤瞳差點被嚇暈,打這麽多下,我的小屁股還能要嗎?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好唯唯諾諾地答應。

雪風點了點頭,收起懲戒單,然後拿了一個收納箱放到赤瞳身邊:“起來吧。把你的下身衣物,包括鞋襪一同整理好,放到這個箱子里,我們會替你保管。”

“是……”赤瞳抱起箱子,四處看了看,卻沒有看到可以換衣服的地方。她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雪風,對方卻給她了個肯定的眼神。

“啊?……”明白意思的赤瞳頓時漲紅了臉,“您的意思是,就在這里脫?”

“如果你確實做不到,也可以讓我協助。”雪風表情平靜到像是說了句很平常的話。

“不不不用了,我可以。”被這麽一挑逗,赤瞳的臉已經紅成了桃子,她一咬牙,硬著頭皮解開了下身的裙帶,笨拙地脫掉身上的裙子,小腿襪和小皮鞋,露出了帶著蝴蝶結的內褲。脫內褲前赤瞳懇求地看了雪風一眼,知道沒用後只好咬牙脫掉,然後將裙褲疊好,放到了收納箱里。

雪風看著赤瞳做完這些準備,只見赤瞳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衣服里,兩只小手努力地拉了拉衛衣的下擺來試圖遮羞,即便如此,也擋不住那對白皙發抖的雙腿,赤瞳本就還算高挑,褪去下身的裙褲後,黑色的衛衣搭配白嫩的長腿反而有種格外的美感。

“準備好的話,就過來吧。”

雪風把赤瞳帶到懲戒室正中的位置,隨後按趴在地上,手腳的位置正好有兩道鎖銬,顯然原本就是這麽設計的。赤瞳只覺得赤裸的下身一涼,隨後手腳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霎時間整個人就已經動彈不得。更讓人感到羞恥的是,

由於身高原因,腳上的鎖銬似乎有些太靠前了,赤瞳那圓潤白嫩的少女之臀也隨之微微翹起。

赤瞳的臉上已經燒的不能再燒,但留給她羞恥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因為雪風已經從墻邊的刑架上拿來了一根一米多長的長木板。

“誒,這個板子……”赤瞳倒吸了一口涼氣,向她走來的雪風,此時就如同閻王一般令人害怕。

“這個板子,你們是認真的嗎?……”赤瞳下意識地想要逃,但手腳的束縛讓她動彈不得。

“懲戒中沒有玩笑,赤瞳小姐。”隨著雪風雲淡風輕的話語,板子輕輕放到了赤瞳那粉團似的屁股上。

“我知錯了,求求您不要……唔啊!!”

求饒的話還沒說完,板子已經揮舞下來,結結實實抽在赤瞳的光屁股上。

“好疼!”這一下疼痛直接超出了赤瞳的心理預期,她從來沒有想過,挨板子居然能這麽痛,赤瞳也是個古裝劇迷,想起劇中女主角挨揍時若無其事的樣子,在聯想到自己現在的感受,差距之大簡直都不能用雲泥之別來形容。

然而懲戒員的板子並不會因為她的反應而有所減輕,只過了不到兩秒,長長的木板很快破空而下,再次抽在赤瞳的屁股上,又一道紅痕在白皙的肌膚上腫脹起來。

“唔!!……”赤瞳咬緊牙關忍住了這一下,板子帶來的疼痛還沒來得及擴散開,第三下又緊接而至,接下來是第四下,第五下……

“啪!”“啊!”“啪!!”“啊!!”

板子抽打的聲音和赤瞳呼痛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編織成一支絕望的變奏曲,在空蕩蕩的懲戒室里回蕩。破風落下的板子,就如同沈重有力的鼓錘,而赤瞳那充滿彈性的屁股就如同鼓面,在板子的責打下上下彈動,最終繪制成一副令人惻隱的殘忍畫卷。

“還,還有多少下……哇啊啊!!”

隨著懲罰的進行,赤瞳已經分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板子了,她只覺得這頓打是如此的漫長,如此的遙遙無期。嬌嫩的屁股已經紅腫起來,強烈的痛苦赤瞳再也無法理性地面對懲罰,她開始拼命掙紮,然而結實的束縛卻讓這些努力成為泡影,所能做的也只是微微扭動著傷痕累累的屁股罷了。

“不要動,赤瞳小姐。”雪風突然停了下來,用長木板點了點赤瞳裸露的後腰,“還有五下,如果這五下還有明顯的反抗行為,我會加罰20。”

雪風並不喜歡這個懲戒室,它似乎是所里某位大人遺留下來的產物,設施都太老舊了,連自動計數都做不到。

不過有一點倒是優點,那就是沒有系統自動判定加罰。想到這里雪風搖了搖頭,他一直認為系統設定的加罰規則,對這些年輕的女孩子都太過嚴厲了,十八九歲的女生說白了也還是大孩子,有幾個做到在被打腫屁股的時候還極力克制呢?

“對不起,我不會,不會再動了……”赤瞳帶著哭腔的聲音打斷了雪風的沈思,只見她擡起頭來,露出已經紅腫的眼眸,“懲戒師先生,可以求您輕一些嗎……我實在有些受不住了,嗚嗚嗚……”

“赤瞳小姐,我只是一名懲戒員,我的職責就是給你懲戒單對應的懲罰,僅此而已。”

“可是屁股真的好痛,能不能……哇啊啊啊!”

突然落下的板子直接打斷了赤瞳求饒的話語,好不容易獲得一些休憩的小屁股又再次蒙受劫難,被板子打得凹陷了下去,火燒火燎的劇痛再次從身後襲來,猝不及防的赤瞳只能通過放肆的哭喊來試圖緩解一些身上的痛楚。至於什麽尊嚴,什麽少女的面子,什麽羞恥心,早就在這無情的板子雨中被丟棄殆盡了,如果盡情地喊叫可以不那麽痛一點,那為何不這樣呢?

最後五下終於打完,雪風停下了板子,赤瞳癱軟在地上,只剩下了哭泣的力氣,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啪塔啪塔滴落下來。雪風注視著這個少女,她那原本白嫩如雪,圓潤如丘的屁股已經腫了一圈,上面遍布著暗紅色的板痕,兩團深紅色的圓球丘隨著主人的抽泣而輕輕顫抖著,與腰腿白皙如玉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足以體現這頓懲罰的可怕威力。

“第一輪懲罰結束,現在你有五分鐘的休息時間。”

雪風走到旁邊桌子邊,將刑具仔細地放下,隨後走到赤瞳身邊蹲下,從制服中掏出手帕,幫她輕輕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和淚花。此時的赤瞳已經哭成了小花貓,雪風簡單的安撫,讓她的情緒總算冷靜了一點點。

“休息下吧,時間不多了。”

雪風站起身後,赤瞳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到了地上。人在極度虛弱的時候,思緒就會不受控制地飄向遠方。赤瞳想起這個學期自己研究的笞杖刑文化時,曾查到過女子受杖刑很多時候都是去衣執行,可無論自己怎麽了解,看的相關文章再多,也比不上親身體會所帶來感受的萬分之一。萬萬沒想到,自己作為歷史的研究者,居然也有被束縛在地裸臀挨板子的一天,這就是另一種層面上的風水輪流轉嗎?

“時間到了。”雪風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中等尺寸的木板。

“第二項,中等木板100下。請做好準備。”

聽到命令,赤瞳努力壓制住內心的害怕,深吸一口氣,做好受罰的準備。等待的時間沒有太久,板子就結實地落到了已經紅腫的小屁股上。

“啊啊啊!”挨了第一板後,赤瞳才發現短暫的中場休息未必是好事,經過小憩後的屁股,痛感原本已經漸漸平穩,可突然落下的板子卻再次打破了平衡,就像往漣漪漸漸褪去的湖面上扔了塊磚頭,劇烈的疼痛如烈火燎原般,很快染指到赤瞳的整個下半身。這樣的疼痛赤瞳自然招架不了,再次哭喊出聲,連白嫩的雙腿也瞬間緊繃起來。

“啪,啪啪!!”身後的板子還在像暴雨一般落下來,雖然單次擊打的力道不如之前那個像刑杖一樣的大板子,但勝在頻率更高,連綿不斷的疼痛同樣很難忍受。赤瞳拼命咬牙忍耐著,兩只手想要抓住什麽轉移下注意力,但最終撲了個空,只能通過不斷扭動的身體來做無謂的掙紮。

雪風顯然注意到了赤瞳的掙紮,但他這回選擇了閉一只眼。規定上沒有寫“反抗行為”和“掙脫行為”的具體定義,這個懲戒室也沒有判決系統。既然定義是模糊的,那他也不打算繼續為難這個可憐的少女。

在連續挨了幾十下下板子後,赤瞳的腦袋已經暈乎乎的了,她的眼前仿佛有無數的黑影在晃悠,甚至覺得自己是處在虛幻的夢境當中,只是身上傳來的強烈痛感告訴她,那根本不是夢,而是無法逃避的現實。至於那可憐的屁股,已經腫得有些發青,變成了慘不忍睹的成色。

好疼,堅持不住了,唔……赤瞳的上半身衣服已經被汗水淋濕,此時的雪風終於也停了下來,伸出手輕輕撫了撫少女那對飽經創傷的小團子,這是規則內他能做的最多關照。

“最後三下,堅持住,赤瞳小姐。”

聽到這句話,赤瞳勉強咬住牙,“啪!”“啪!!”“啪!!!”三下打完,赤瞳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虛脫一般地癱軟在地上,整個小屁股紅腫還帶著點青紫,很難想象這個屁股在半小時前還是多麽嬌弱而白嫩。

雪風放下板子,抹了一些藥膏在手上,在赤瞳的臀上輕輕摩挲著。 

“還有……五十下,嗎?”赤瞳忽然開口了,虛弱的嗓音似乎有些沙啞。

雪風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短暫的遲疑後又繼續揉起來,“嗯。不過放心,我會基於你的身體狀況,采取對應的懲罰力度的。”

“那能不能,輕一些……”赤瞳怯怯的聲音帶著些許哀求。

雪風沒有回答,他的職業素養要求他不能這麽做,而他一直是恪守規矩的人。

只不過,控制懲罰力度這種事,還是可以做到的。

“我是懲戒師,我會保障你的安全。”

“請相信我,赤瞳小姐。”

這句話說完後,赤瞳似乎遲疑了一下,隨後,雪風聽到對方輕輕松了口氣。

這算信任嗎?他不知道,也許是胡思亂想了,自己明明算是傷害她的人吧。

休息時間很快結束了,赤瞳也慢慢恢覆了些力氣,神情清醒了不少。然而,盡管有了心理準備,當長長的藤條放到赤瞳屁股上時,她還是不由自主地發抖起來。

“嗖——”的一聲,藤條伴隨著大得多的風聲呼嘯而下,抽打在赤瞳的臀上。赤瞳感覺身後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襲來,強烈的刺痛感直接讓她挺了挺身子。天哪,太疼了,這撕裂一般的痛覺感覺比板子難捱的多,然而事到如今,赤瞳也只能安慰自己這個可怕的下午很快就會結束了,自己這輩子也不會再來這個地方了。

“疼疼疼!”赤瞳呻吟著埋怨道,“不是,不是說好了輕一些的嗎?……哇啊啊,好疼!”

藤條不由分說地繼續抽打著,雪風沈著地控制著力道,他打算將五十下藤條均勻地打在赤瞳屁股的每一個位置,這樣她受的痛苦相對最小。當然已經屁股開花的赤瞳顯然體會不到這點良苦用心,她只覺得新痛疊加著舊痛,說不出的難受。最可惡的是,都說挨打挨到後面人會麻木,可藤條這種與此前不同的痛感再次喚醒了原本已經有些遲鈍的痛覺神經,將懲罰帶來的苦痛一次又一次,毫無衰減地帶到了赤瞳的小屁股上。

事實上,不僅赤瞳本人在梨花帶雨地咬牙堅持,這樣重度級別的懲罰,又沒有設施的幫助,對雪風的技術和體力也是一種考驗。作為一個懲戒師,應該為自己的受刑人負責,而不是成為施虐的工具,這邊是他一直恪守的原則。

“啪!”“啪!!”“啪!!!”

“哇啊啊……嗚嗚……”

最後三下藤條打完,代表著這場懲戒終於走向落幕。雪風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珠,幫赤瞳解開鐐銬,赤瞳已經沒了動彈的力氣,只是把頭埋進雙手里,自顧自地啜泣著。

雪風輕輕撫摸著赤瞳的腦袋:“結束了,你忍的很好,是個堅強的孩子。”聽到懲罰結束的話語後,赤瞳的心理防線再也守不住了,她緊緊抱著懲戒員的手臂,嚎啕大哭起來,“好痛……你這個壞蛋,混蛋,騙子,不是說輕一些嗎,為什麽下手這麽重!嗚哇哇……”

雪風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別哭了,起來吧,懲戒室的地上很涼。”

“我沒哭,誰哭啦。”赤瞳的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眼睛腫得像桃子一般,只有嘴還是撅著的。“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麽起來嘛,快把頭轉過去!嗚嗚……”

雪風無奈地轉過頭,拿起手里的對講機:“安寶,進來一下。嗯,408。”

很快,名叫安琪兒的小女孩跌跌撞撞地推開門跑了進來:“主管大人,您找我?”

“傻丫頭,把門關上!”雪風略帶責備地說了一句。“把這位小姐帶到療養室去,她受的是重度懲罰,需要休養一會才能離開。”

“是!”安琪兒馬上拿來一床毯子,輕輕裹披在在赤瞳的身上。赤瞳實在沒有力氣站起來,雪風索性將她連人帶毯子抱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安寶,把她的衣服帶上。”

“是!”


赤瞳醒來時,天色已經有些暗淡了,緋紅的夕陽從窗戶照進來,灑在療養室的病床上。

我,睡著了?赤瞳摸了摸昏沈的小腦袋,轉過頭,看到一個雙馬尾的可愛女孩正杵著腦袋在床邊打瞌睡。

“安琪兒小姐……?”

“誒誒?”安琪兒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慌忙說道:“對不起,雨煙姐姐,我剛剛打了個盹!你現在好些了嗎?”

“嗯……”赤瞳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受完罰才昏昏沈沈睡著的,屁股上還有隱約的痛感。

“那家夥呢?……”

“那家夥,您是說雪風主管嗎?”安琪兒做了個噓的手勢,“您可別讓他聽見了,萬一……”

“安寶,你說我壞話。”雪風突然拍了拍安寶的腦袋,安寶嚇得一個激靈,“啊啊啊對不起主管大人,我剛剛只是擔心……”

“好啦,逗你的。”雪風的目光投向赤瞳,“怎麽樣,好點了嗎?我讓安寶給你塗了懲戒所比較受歡迎的藥膏。”

“嗯,感覺好點了……”赤瞳沈默了片刻,看著面前的男人。雪風有些奇怪:“怎麽了,我的衣服哪里不太對嗎?”

“沒什麽。”赤瞳翻了個白眼,“只是難得看到你不是那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有些意外罷了。”

“行吧,還能嘴貧,說明恢覆的還可以。”雪風無奈地聳聳肩,遞給她一張懲戒單,“我可不是專程來看你的,等休息的差不多了,把這個單子簽名後交到前台,就可以離開了。不過記得及時交罰款,我可不想沒過幾天又見到你哦。”

“放心,這地方請我來我都不來。”赤瞳生氣地朝著雪風的背影揮舞下拳頭,表示自己的抗議,雪風自然知道她在做什麽,也只能無奈地揮揮手表示告別,這丫頭,還真是秉性不改啊……

一聲關門的聲音響起,偌大的療養室只剩下了赤瞳和安琪兒兩個人。

“姐姐,你不要生他的氣啦。”安琪兒眨巴著大眼睛,“雪風主管不打人屁股時,還是很溫柔的。”

“是嗎?我不信。安琪兒你可別被他騙了。”赤瞳撅了撅嘴。不過赤瞳其實明白,自己的嘴硬主要還是為了面子上不熟,她其實大概能感覺到,這個叫雪風的家夥是個什麽人。

聽到這里,安琪兒只好捂著嘴,不讓笑容被赤瞳看到。

“對了安琪兒,你為什麽在這里工作啊?你看起來才十一二歲呀!”赤瞳握住安琪兒的手,悄聲說道,“他們是不是強迫你當童工了,告訴姐姐,姐姐會去揭發他們的!”

姐姐,你不是剛因為這個被打了一頓屁股嗎?……安琪兒心里小聲念叨著,“沒有強迫啦姐姐,安琪兒是因為一些特質被破格錄用的,具體的還是機密啦……”說罷,安琪兒撓了撓頭,有些尷尬補充了一句:“而且,安琪兒只是個子小而已。”

“人家,已經15歲了呢……”

“誒?”

淩亂的風很合時宜地吹進療養室,吹過彼此有些尷尬的二人。


“這樣就可以了吧?”

赤瞳用前台支撐著身體,有些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微信余額。

“已收款1000元。”櫃台小姐是個看起來很溫柔的大姐姐,她點了點頭,微笑道:“希望你今後遵紀守法哦。”

“嗯嗯,一定……”赤瞳看著自己手機里500塊不到的存款,勉強擠出半個笑苦笑,隨後便轉身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1000塊?這也太貴了!赤瞳心里抱怨道,開車撞路牌才500塊,罰我就罰1000,憑什麽嘛!然而眼下也是有苦說不出,只可惜買新衣服的希望又泡湯了。

不想跟爸媽要錢,月底只能過點苦日子了。想到這里,赤瞳嘆了口氣,看著門外的月色發起呆來。

“雨煙姐姐!”

“赤瞳?你的家人還沒來接你嗎?”

赤瞳回過頭,只見雪風和安琪兒都換上了常服,看樣子是準備下班了。

“身上的傷,還很嚴重嗎?”雪風仍然是一副讓赤瞳看了就想生氣的表情,不過這一次,眼神里好像多了一些關心。“需不需要我……”

“不用關心啦,我媽……不對,我姐姐馬上就來接我。”赤瞳仍然生著些悶氣,但語氣比下午緩和了許多。

雪風點了點頭:“那就好,這麽晚了,挨完打一個人走回去容易著涼的。那我們先走了?”

“拜拜!”赤瞳對雪風吐了吐舌頭,“再見,這輩子也不要見你了!”

“我也希望你不會再來懲戒所。”雪風微笑道,拿出車鑰匙,送安琪兒上了車。雖然他更喜歡騎摩托車,但今天要送安琪兒,還是開車更安全。

“雨煙姐姐!再見啦!”小安琪兒從車中探出頭來。

“再見啦安寶!”赤瞳笑著搖了搖手,“以後還會見面的!”

汽車的聲音漸漸遠去,赤瞳獨自一人站在晚風中。喧囂的城市已經燈火通明,許多學校已經放了寒假,街道上隨處可見穿著校服的孩子們,大多數都是家人陪伴著出來逛街的。

一個小女孩牽著父母的手,蹦蹦跳跳地從赤瞳身邊走過。孩子的媽媽指著旁邊的建築跟孩子說道:

“月月,你看,這里就是懲戒所,以後你要乖乖聽話哦,不然會有叔叔把你抓進去的哦。”

“好,媽媽!”小女孩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回頭看向赤瞳,“媽媽,你看,那個漂亮姐姐的眼睛怎麽是紅色的呀。”

“噓,小聲點月月。”孩子的媽媽回頭撇了一眼,“那個姐姐剛才是從懲戒所走出來的,還是紅眼睛,看著有些怪呢,快走吧……”

赤瞳靜靜看著遠去的一家人,美麗的血色雙眼似乎有些迷離。擡起頭,皎潔的月光正安靜地灑在少女的臉龐上。

“這麽晚了,都不知道宿舍關沒關門,回去又要被說了。”赤瞳撅了撅小嘴,但很快便掛上了平時那樂觀的笑容,“月亮呀,今晚就辛苦你陪我回學校吧!”

就這樣,少女身披華光,一瘸一拐地走在回校的路上。

世人皆有萬家燈火,但赤瞳也擁有只屬於她的月亮。



後記:

當來到培訓室時,雪風原本惺忪的眼睛頓時瞪的老大。

眾人都沒怎麽見過他這個表情,紛紛面面相覷,只有蕙在一旁偷笑。

“你不是說,永遠不見的麽?”雪風的臉上寫著無奈。

“誰要見你啦,我是來找安寶的,好久不見我都想她了。”眼前的赤瞳穿著制服,笑意盈盈,看上去一點都不像當時受罰的那個小丫頭。

雪風只好轉過頭:“椿姐,您同意了?”

椿回答道:“其他高層也有人同意。”

雪風有些無奈:“椿姐,可是她在這的工作和她的研究方向,未免……”

椿聳了聳肩:“我不關心履歷,只要在這能好好幹就行。”說罷睥睨了雪風一眼:“你有意見?”

“沒有……”雪風只得把話咽了回去。

“那就沒問題了,你帶著赤瞳,好好走一下新人流程。沒有別的內容了,散會。”

員工們紛紛散去,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去了,房間里獨留兩人。

“今後請多多指教咯,雪風大人。”赤瞳恭敬地向雪風鞠了個躬。“安寶是請假了嗎,真可惜。”

“來都來了,今後你得多加注意。”雪風一臉嚴肅地說道,“我看過你的論文和提案,太冒險了,不該提,不該研究的,還是早點止住,不然到時候受罰我可幫不了你。”

“我是研究員,屬於文職。”赤瞳面不改色地笑道,“您應該是懲戒員的主管吧,好像無權揍我哦。”

“我是懲戒所主管,不是懲戒員主管。”雪風黑線道。

“是嗎。”赤瞳故作驚訝地說道,“那,請您今後手下留情。”

說罷,赤瞳開心地哼著歌,蹦蹦跳跳地走開了。

“別亂逛,四樓和五樓很多房間是不能進的,八點半記得過來走新人流程!”

雪風也不知道赤瞳聽沒聽見,眼下還有很多事要忙,他也只能盡力而為,渡凡人不渡憨憨了。

“日程表,八點十五有一場懲戒,是布貍執行的。咦,她人呢,這丫頭又睡過頭了……!”

雪風主管又一個操勞的工作日,就這麽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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