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異世界但能力是視角切換的我展開了偷窺生活 #8 第八章  競技場的規矩 (Pixiv member : hatachi枼)

   在我找回意識以前,便能聽到外面有微弱的歡呼和鼓掌聲。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依然坐在盥洗室的馬桶上。我不知道時間,從身體估算大約是失去了一至兩個小時的意識。

  我温吞地步出隔間。雖然競技場藏在一個橫巷裡,但是卻絲毫不髒亂,就連盥洗室也是燈火通明,被打掃得一塵不染的,大理石之間的縫隙沒有一點污漬,不難想像負責清潔的女奴是被如何嚴格要求。


  當我步出盥洗室時,便發現有一個女奴站在門口。她的一身服裝很有兔女郎的感覺,赤紅的無肩帶束腹衣、漁網絲襪、假領、領結、 法式袖套、袖扣,就偏生少了最關鍵的兔耳和圓尾巴,反而在頭上戴了個帶着牡丹花的頭箍。

  察覺到我出來,女奴連忙九十度彎下腰,恭敬地道:

  「林夭大人,普羅米斯大人吩咐我在這裡等候,帶您到格雷大人的包廂。」

  看來競技已經開始了。我頷首,讓女奴走在前方。

  本來熱鬧的酒館只剩幾個員工在打掃。女奴把我帶到地下室,在樓梯後方有一道刻着魔法陣的木門。女奴從懷中拿出一個棒狀器物在門前比劃。女奴本身毫無魔力,能讓她們操作到魔法陣的器物應該價值不菲。她專心致志地以把棒子循魔法陣上的線條上劃過,魔法陣漸漸散發出光芒。


  從後面看去,我能清楚看到她身穿的絲襪有兩個大洞。絲襪是小一號的,她的臀部又比尋常女孩更豐腴肥大些,兩團肉從大洞裡擠出來至變形,臀部邊緣和大腿則被絲網勒緊。平日見到的女奴身上或多或少有被鞭打過的新舊痕跡,偏偏她的臀肉白白嫩嫩,好像有一陣子沒有被打過似的。更特別的是,她的屁股瓣上各有一個烙印,左邊印的像是一個徽章,右邊則是數字「62」。

  「妳身後的烙印是什麼回事?」我好奇地問道。

  明知道我盯着她屁股瓣看,女孩子不免感到害羞,但她更知道意圖遮掩只會給自己的屁股帶來更多痛苦。她低垂着頭繼續動作,臉紅到耳根後。

  「普羅米斯大人喜歡在他的所有物上留下印記。我們被普羅米斯大人買下來後,都會被燒紅的鐵往在身上烙下他的紋章,62則是我的編號,也是我的名字。」

  在自家女奴身上留下烙印我是第一次看到,但是也不意外。對這個世界的人而言,應該只是簡單如孩子在玩具上寫下自己名字一般普遍的事情。

  這時,62號終於完成動作,木門緩緩往右方滑動。

  明明只是薄薄的一道木門,但在它打開以後,我才意識到它隔去了多少嘈音,我在盥洗室裡聽到的僅僅只是冰山一角——


  「沙漠鷹被迫到了角落!她似乎還沒有掌握到站在浮床上的感覺,陷入了苦戰!綿花軟軟完全沒有打算放過她,又是一記飛踢——妙啊!沙漠鷹抱住了她的腿把她反壓下去,她有辦法成功反制嗎?」

  普羅米斯的聲音被放大了幾倍播放,響徹整個競技場。

  62號在我走進來後便拉上門。我們身處在一條環形走廊之中,光線以淡藍色為主,內側的牆壁全是透明的,能清楚看到中庭的景象。這裡的結構就似古時的鬥獸場,但場地中心是一片水池,水池上有幾塊充氣浮床,兩個身穿泳裝的女子就在浮床上纏鬥。

  正壓在另一個女孩身上的「沙漠鷹」有着一身褐色皮膚,長期鍛鍊給了她結實的肌肉,深藍色的連身泳裝把她的線條完全秀了出來,扎着的高馬尾濕了以後黏在她的頸部。被她壓着的女孩「 綿花軟軟」看上去比較嬌小,穿着淡黃色的比堅尼泳裝。她一雙白晳的手試圖把沙漠鷹推開,但是她們的力度差距太大了,在糾纏之中,綿花軟軟的上衣正在往上滑,眼看就要蓋不住她胸前的肉團。

  我目不轉睛地看着競技場,盲目地跟着62號向前走。酒館的地下室絕對不可能容納這裡的空間,那段木門上的魔法陣想必是某種空間魔法或是傳送魔法。走廊每走十五步便有一部電梯,她引領我走進其中一部電梯(電梯也是全透明的方便觀眾繼續觀賞中庭的比賽)。電梯往上升起,來到其中一個貴賓室。


  格雷就坐在貴賓室正中的沙發上,從上而下欣賞着比賽。他兩旁各有一個女奴跪在地上給他捶腿。她們是一對雙胞胎,穿着和62號一模一樣的裝束,屁股瓣上分別印着48和49兩個數字。不同的是她們的屁股都是大紅色的,有着零落交錯的板印。

  貴賓室右邊是娛樂區,放着桌球桌和老虎機;沙發後放了食物和酒精飲料,份量多得以為在開十人聚餐;左邊則放了一張單人床,床後有一個大櫃子。

  我看向玻璃外,同一水平線有多個類似的包廂,一個個飄浮在半空中。所有包廂都是玻璃製成的,但我不能看到其他包廂裡的情況,看來是單向玻璃設計。我身處的包廂正在緩緩升起,來到一個更適合觀賞賽事的位置。

  「你終於來啦!」格雷沒好氣地看着我。「你是拉肚子了嗎?你差不多錯過所有八進四的賽事了!」

  我還沒回答他,就聽到嘩啦一聲,我們同時把注意力都放到競技場上。


  沙漠鷹一身蠻勁使勁把綿花軟軟往浮床邊沿推,卻忘了浮床很容易翻倒的事實。二人落水的重量濺起了巨大的浪花,我們一時看不清場內的情況。

  「沙漠鷹和綿花軟軟同時跌到水裡!看來這一場比試沒有任何勝利者!難度四強賽事要變成三強賽事嗎?已經晉級的對手們應該很高興吧!」

  隨着普羅米斯的廣播,大量的歡呼聲和少數憤怒的嘖聲同時在觀眾席中傳來,前者出自其他參賽者的支持者(或者說是在她們身上下了注的賭徒們),後者自然是押注在沙漠鷹和綿花朵朵上的客人。

  「好!」格雷也投入地喊道。在我能開口問他到底下注在誰身上前,局勢又出現了變化。

  「我們看到還有一隻手抓住浮床了!這樣她就不算是完全掉下去了!這反應也太快了!來讓我們看看勝利者到底是誰呢?」

  在眾人的掌聲下,綿花朵朵吃力地爬回浮床上。在剛剛的翻滾下,她的泳衣下身已經完全被沙漠鷹扯掉,上身也整個歪掉把她半邊胸部都漏出來。她不以為然,攤在浮床上,臉上露出勝利者的笑容,對觀眾們比了個V字手勢。

  一種直覺告訴我,剛剛她是故意讓沙漠鷹弄翻浮床的。

  在宣布她的勝利後,兩個男人便在水裡把沙漠鷹撈了出來。這隻天上的鳥兒似乎真的不譜水性,浮床一翻她就喝了好幾口水,甚至無力把綿花朵朵拉下來。被從水裡拉出來時,她狼狽極了,瘋狂地咳嗽,本來扎着的頭髮凌亂地散下來了,水滴沿着髮尾往下掉。

  但是工作人員一點都沒有打算讓她緩下來,她剛回陸地,身上的連身泳裝便被粗暴地扒下來。他們一手抓着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架住她的胳膊,便把人往場邊拖去。


  這時我才注意到場邊放了七個A字刑架,其中三個刑架已經被佔用了,上面各自趴着一個身後佈滿傷痕、有氣無力的女孩子。從腰部以下她們就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交錯着各種鞭痕和板痕。

  「不要!求求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贏的——」

  沙漠鷹自然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麼,在被拖曳的過程中掙扎尖叫不斷。她的不聽話引起了工作人員不滿,甫把她按上刑架上便結結實實往她的屁股呼了兩巴掌。隨後,工作人員熟練地把她的手腕、腳踝和腰部用皮帶扣好,她便掙扎不出什麼花樣來,只能在刑架上無能的尖叫。

  不出所料,在泳裝遮擋的地方,她的肌肉曲線依然很完美,胸部和臀部又挺又翹的。在刑架上這麼一趴,更是把她的線條完美展現出來。她身上的水還沒有乾,水滴沿着髮絲打到刑架和地上,肌膚上的濕潤使她本來黝黑的肌膚多了一份光澤。

  其他工作人員麻利地收拾競技場。同時,我注意到部分懸在半空的貴賓室包廂往場邊他們的方向飛去。而貴賓室左上角的屏幕播放畫面,也從競技場上移開,聚焦在沙漠鷹身上。屏幕右邊放着她的照片,左邊放了一個菜單。


  【標準懲罰:八進四失敗 - 鞭子責打屁股200下

  加罰清單:

  15號貴賓室提出以荊棘責打背、屁股、大腿及小腿共500下 - 獲得通過,馬上執行

  15號貴賓室提出以鞭子責打背及屁股共300下 - 獲得通過,馬上執行

  15號貴賓室提出以砂紙磨擦傷口十分鐘 - 獲得通過,在懲罰後執行

  2號貴賓室提出以皮拍責打屁股及大腿共1000下 - 獲得通過,馬上執行

  ⋯⋯】


  察覺到我的視線後,格雷馬上貼心地解釋道:「這也是競技場裡的規矩。六十四進三十二輸掉的會罰800鞭、三十二進十六輸掉的罰600鞭、十六進八輸的罰400鞭。另外,之前下注在她身上的人因為她輸了錢,心裡不舒服也能提出加罰。當然,他們提出的加罰內容和他們投注的金幣要成正比。有一個菜單對照的,比如10銀幣就能換50下皮拍,而且至少要投注超過10銀幣才能提出,提出後普羅米斯同意就可以執行了。」

  不得不說普羅米斯不止會炒氣氛,也很會做生意。我看着屏幕上依然在源源不絕出現的加罰內容,能進入八強的女孩得到加多人下注,自然地她們受到的加罰也會比六十四強就輸掉的女孩來得要多,算下來愈晚輸掉的女孩可能被罰得愈重。

  「那她們勝利了有什麼好處嗎?」我好奇地問道。

  「會給她們獎金的,而且,聽說取得冠軍的人直到下次比賽以前,除非普羅米斯干渉,不管幹什麼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我點了點頭,也許後者對這些女孩子來說的確很吸引,值得她們冒險拼上一拼。

  加罰的數目還在不斷更新,但是時間緊迫,沙漠鷹已經要開始接受最基本的200下鞭子懲罰了。工作人員們使足力氣地朝小麥色的肌膚擊去。會選這份工作的人本來就不是憐香惜玉的料子,何況沙漠鷹要強的態度向來不得他們歡心,下手自然更狠些。

  比起其他參加者更倒楣的是,沙漠鷹剛剛抽到的是水的場地,她剛從池中被撈出來,身上的水跡還沒乾透,鞭子擊下來要比一般更難挨。

  「啊——————————!」

  沙漠鷹的號叫聲遠遠傳來。她的叫聲很淒厲,相信很快便會把聲叫啞了。


  「你要下注嗎?這樣好玩一點。」格雷提議道。默默跪坐在一旁的62號默契地操縱控制台,便把我們貴賓室內的屏幕播放內容改了一個頻道。

  屏幕展示了一個菜單,是四個進入了四強的女孩子的相片、名字和賠率。當中我就只認識剛剛贏了的綿花朵朵。

  「你投注的是哪一個?」我詢問格雷,以他這副悠然自得地喝着酒的模樣,我肯定他選中的女孩還沒落敗。

  格雷嘴角輕勾,朝62號示意,62號便瞬速地調出資料。

  資料包括了選手的種族、身高體重、過往戰績和過去賽事片段。格雷選中的魁星高近190cm,光是個頭就比其他參賽者有優勢,加上流線型的肌肉和長腿,站着就像一個天生的模特兒,長相也是偏向成熟幹練,帶着強者的氣勢。

  資料上還說她是前三屆的冠軍,賠率也是所有人之中最低的。片段中的她以雙腿絞進對手的腰部,雙手往後面地下一按躍起,把對手從空中摔下,靈敏度和力氣都很卓越。

  「這姑娘可敗不了,我看好她四連冠的。」格雷愉悅地道,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相信競技場的老顧客和他的想法也類似。

  我不置可否,從經營賭局的角度來看,我不認為他們會讓一個人長期不敗。

  62號看我沒有反應,便自動調出下個選手的資料了。

  另一個進入四強的女孩名為九命橘貓。頭上的兩隻貓耳和金黃色的瞳孔說明她是真正的貓妖。我又想起了第一次在廚房裡碰到的鳥妖西安娜。離開魔法學院後,碰到魔法生物的機率比我想像中要來得高。她手上天生的雙爪似乎就是她最強的武器。和魁星相反,長得很矮小,看着就比綿花軟軟高一點點。

  「她也在競技場裡好幾年了,長相是挺令人印象深刻的,但還是第一次打入四強,也許只是運氣好而已。我可不太建議。」格雷補充道。


  最後一個女孩的名字是一刀英。

  我瞬間被她的雙手吸引住了。她的種族顯示是人類,但是右手被改做成了機械手臂,左手從手肘位置開始是一把長達2.5米的大刀。影片裡的她英氣凜凜地站在木柱上,扎起來的馬尾隨飛飄動。

  她的眼神中有種在這世界的女孩少見的高傲冷冽。

  「這個女孩有什麼情報嗎?」我直接問起了旁邊的百科全書。

  格雷瞥了一眼屏幕,單挑一下眉毛,有點吞吞吐吐:「你對她有興趣嗎?她倒也不是不行,技巧不錯的⋯⋯」

  「但是?」

  「她運氣一直不太行,抽到的場地都不適合她,有傳言說是她性格不討普羅米斯歡心,一直在暗中操作刁難她。」

  難怪大家都不看好,她的賠率就比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綿花朵朵高一點兒。我凝視着她的冰冷的雙眸和機械的身體,聽着她因為性格而被排擠更讓我生出一點憐意。

  「就她吧!」我拍拍沙發的扶手道。「小賭十銀幣支持支持,添點投入感也好。」


  62號在控制台上把我的選擇傳達到賭場,整個貴賓室突然散發出淺藍色的光芒,昭告整個競技場的人剛剛又有人下注了。

  普羅米斯放大的臉突然出現在屏幕裡。他身後是另一個貴賓室包廂,看起來比起我們的貴賓室大了一倍不止,前面放了幾個麥克風。他的兩邊跪着十數名和62號打扮相似的女奴,她們每個人面前也有一個屏幕,管控着各個貴賓室以及競技場準備的情況。水晶倚在他的懷裡,正往他口中餵櫻桃。

  「啊哈,你終於被我們的資深顧客說服了嗎?林夭老弟。」普羅米斯的嘴巴咧開,把櫻桃的核吐另一個女奴的手掌上。「初次過來,你對我的競技場感覺如何?」

  「我大開眼界。普羅米斯你絕對是辦競技場的天才。」我讚美道。

  這不是奉承,雖然只待了不久,但從賞罰制度到貴賓室的招待到對女奴的調教,我都能感受到普羅米斯投放的心思,足以令所有賭客無論輪贏也感到賓至如歸。

  我打從心底裡理解到他對競技場的熱誠,足以讓他明明天生有富裕的生活,也要偷偷摸摸地辦起這門非法生意。他享受這一切。

  「這是我的榮幸。」普羅米斯驕傲地道。「派來的女奴侍候得還周到嗎?怎麼我沒看到她在你身邊的?」

  聞言,一直跪在角落62號忙不迭地上前走進鏡頭內,朝屏幕的方向五體投地拜下。她全身都在顫抖,似乎極度懼怕普羅米斯。

  在她一出現在屏幕,普羅米斯的臉便沉了下去。

  我沒有理解原因,有心為她美言幾句:「她侍候得挺好的。」

  「是嗎?」普羅米斯瞇起眼睛。「我看起來倒不像啊,她有好好告訴過你她的職責嗎?」

  我略帶茫然地看向62號,只見她的肩膀大幅度地一顫,頭貼到地上。我再轉頭看向格雷,後者一副才想起來的模樣。我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給我說明一下情況;


  「林夭你第一次來不知道,每個進入貴賓室的客人都會分配到至少一個女奴的。在這裡,被派過來的女奴在我們在競技場的時間裡,就算是我們的所有物了。我們可以隨意用她們做任何事的。她們除了侍候我們以外,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她們是要給客人帶來運氣的。賭徒一般都迷信嘛,一般我們會在進場前挑個合眼緣的丫頭。不過你晚了進來,62號是普羅米斯給你挑的。」

  格雷微微聳肩:「我挑的48號和49號,她們和我一樣是雙胞胎,我看得比較順眼,何況前幾次她們也給我帶來好彩頭了。」

  「「那是格雷少爺本來就好福氣。」」48號和49號同時軟軟地開口,她們連聲音也是一模一樣,就像給彼此和音般。

  「最普遍大家公認的討運氣方法,就是讓這些屬於我們的女孩頂着一個紅屁股。這才是她們在這裡的主要功能。也是賭場的老規矩了,根據傳統說法,把女奴們的屁股親手打得愈紅愈腫,代表運氣愈好。所以我們一般進場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女奴們打一頓屁股。」

  解釋到這裡,格雷分別擰了一下48號和49號的紅臀,叱責道:「我忘了也就罷了,妳們也不主動提醒林夭,是不是討罰?」

  雙胞胎姐妹們嬌呼一聲,連聲向我和格雷討饒,發誓賭咒說自己只是忘了。依我這兩天對格雷的觀察,他對下人比較和善,也不是特別喜歡懲罰別人,果然他只是打趣了兩句,又和兩姐妹嘻嘻哈哈地打鬧在一起了。

  我盯着兩姐妹被絲襪勒住的緋紅屁股,想來格雷也只是討個彩頭,也不會刻意為難女奴們,48號和49號能長期被格雷點名侍候,不知得被多少同伴羨慕。


  我的眼睛掃過跪在地上的62號,心下恍然。她自然是知道規矩的,可是眼見侍候的對象對賭場規矩一竅不通,格雷又是個心大的,便心存僥倖地假裝忘了提起,妄圖逃過一劫。

  可惜她沒有料到普羅米斯會親自發來視頻訊息,一眼看穿這個狀況。

  我冷哼一聲,我可不喜歡被人當做傻子。

  普羅米斯也看出了我的不悅,馬上道:「62號就交給你處置了,工具都在貴賓室裡的大櫃子中。這是絕對是我們管教不善。我也會額外免費再加派一個女奴給你的,務求讓你在欣賞決賽賽事時更舒心。作為道歉,你在這裡的下注會自動翻倍。」

  我同意了,普羅米斯又對我們討好了幾句,便關閉了視頻。

  老實說,他對我的好態度毫無道理,唯一的可能性是因為我是來自封地王府的客人。無論是在學校還是來到封地,學姐的地位還是這麼好用。


  競技場內除了下注在沙漠鷹身上的人以外,已經沒人在理會她那邊的情況。主場地裡正在一堆工作人員在匆忙改變佈置,看來下一場四進二的比賽快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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