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己,神罰 (Pixiv member : 云尘)

 影向山,鳴神大社——


早春的清風攜帶著冬末的微寒徐徐而來,如精靈般歡快地穿行於高聳的鳥居與屋敷之間,帶來些許微涼的同時也裹挾了陣陣櫻花的清香。一片花瓣隨風而落,似是迷路的孩子,想找尋回家的路,卻被那不解風情的風兒吹的越來越遠。當它終於掙脫了風的托持後,卻發現自己早已偏離了正常的軌道,最終在空中輕緩地打著旋兒,垂直地落下。


“滴答…”


伴隨著神社旁裝滿水的驚鹿觸碰到水面,那片小巧玲瓏的雛櫻竟巧合地落入神櫻下的一碗清酒中。杯中淡粉色的酒液瞬間蕩開數圈小小的漣漪,隨後又恢覆平靜,空留花瓣在微冷的酒液中緩緩浮沈。


神櫻樹下,一位有著粉色狐耳的巫女跪坐在木桌旁,如瀑般的粉色長發在末端被隨意束起,自然地垂落在腰間。一身精致合身的巫女服在跪坐地姿態下勾勒出飽滿圓潤的臀部,而在那臀兒之下,則是一雙套著純白足袋的玉足。一只纖細的素手自紅白相間的振袖中伸出,輕握著瓷碗,緩緩搖動著。一雙攝人心魂的淡紫色眼眸興致缺缺地看著另一只手中的書卷,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著。


美人,落櫻,佳釀,這本應是極美的景致卻因為那時不時傳來的嘆息聲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憂傷。


“唉…”已經不知道是第幾聲嘆息從那神櫻下的巫女口中傳來,她將還未看完的書本放在木桌上,櫻唇輕啟,抿了一口手中的清酒。隨後將目光望向了遠處聳立的天守閣,思緒也飄回到了幾日前她那好友來看望她時的情景……



“呦,也不知今日是什麽日子,竟能讓將軍大人屈尊來我這鳴神大社。讓我猜猜看,是想要新的小說了嗎?”和室內的燈籠中已經燃燒一宿的燈芯散發著昏黃的光芒,一圈圈光暈溫柔地灑在這位來訪者的臉上,描摹出的卻是一張冰冷淡漠的俏臉。精致的面頰上,一雙柳眉微皺著,似是不滿眼前之人的懈怠。


“呼~不管怎麽說也來的太早了吧,這太陽才剛剛升起來…就這麽著急嗎?”不同於平日較為正式的衣裝,巫女此時身披一件月白色的長袍,衣襟松散,裸露出大片的雪白,全然不顧形象地倚靠在桌旁,單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望著面前這位當今稻妻的統治者。


淡漠的目光只維持了半刻,來訪者便側過頭去將眼神從那雪白軀體上移開。已經略微染上紅暈的臉頰無聲地訴說著眼前巫女那就連神明也無法抵御的魅態。檀口微微開合,說出的卻是那不含絲毫威懾,略顯無奈的話語。


“不早了,神子。已經到卯時了,怎麽說你也是鳴神大社的宮司,如今這番姿態若是被外人看去成何體統?”


“這里又沒有外人…呵呵,不說笑了,你這麽急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將松散的衣袍系好,遮擋住那迷人的春色。隨後收起了那副嬌媚動人的姿態,素手輕擡,為客人斟滿一杯熱氣騰騰的花茶,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氣與從容。這一刻的姿態也為那抹在臉頰上從沒有褪去的妖魅笑容附上了一絲神性。


“確實有一件事需要你來幫忙,如果能再給我提些意見就再好不過了…”剛將微紅的面頰轉至正常的位置,在這句話說完後,又將其低低地垂下。


“……”看著面前友人的這幅姿態,神子罕見的將那好看的眉毛微微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將夾雜著好奇,擔憂與不解並存的覆雜眼神投向了木桌對面。


“是關於先前眼狩令的事。現在回想起來,在當時我的確是做錯了很多……如今雖然在盡力補救,但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來了。”緩慢地將頭擡起,聲音由猶豫逐漸轉為堅定,直視著神子投來的覆雜眼神。


“那你想怎麽做呢,影?”聽到友人的話語後,神子小小地呼出一口氣,隨後投向對面的眼神中擔憂與不解逐漸轉為好奇,略帶玩味地打量著這位思想與見識都停留在數百年前的友人。


“犯了錯,就該罰。無論是誰都一樣。若是抱有僥幸心理,心便不再凈,從今以後的武藝便再難有所突破。在成為雷電將軍以前,我只是一介影武者,所以我想便按照舊時的軍規對我,對雷電影進行一場處罰。但細節方面我拿捏不準,需要詢問一下神子的意見。”終於將困擾之事全盤托出,影松了一口氣,隨後將飄著熱氣的花茶放到唇邊,輕抿了一口,感受著一縷淡淡的花香彌漫在口齒之間。唇角下意識地揚起,露出一抹笑容。


“舊軍規啊…對待做出錯誤選擇的將領無非就是公開杖責,責打程度與附加刑法則根據錯誤的具體情況而定。影的話…我實在不清楚該如何界定。而且公開懲戒將軍,會不會有些…”看著面前友人臉上浮現的猶如小孩子吃到喜愛糖果時一般的嬌憨笑容,神子有些無奈地說道。


“無妨,我已經考慮好了。在如今的稻妻,將軍的選擇是不會錯,也不能錯的。接受懲罰的是雷電影,而非雷電將軍。所以這次的處罰只能在私下,而非公開懲戒。至於程度,就按照最重的來好了。有關施刑人方面,神子有什麽建議嗎?”將已見底的茶杯放回到桌上,隨後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對面。


“既要熟悉整場事件的經過,又不能是稻妻當局的人的話,似乎只有那一位人選了吧……”八重神子一瞬間便想到了合適的人選,隨後疑惑地望向影。


“這種只有一種選項的選擇題怎麽會來詢問我的意見?難道說…”


當她瞧見影那略微閃躲的眼神和不知是否是在火光映照下顯得格外紅潤的臉頰後,問題的答案就昭然若揭了。


“呦~我的將軍大人啊,難道是因為要被打屁股太過丟人不好意思親自去和旅行者說,所以想要讓我當個說客嗎?真是可愛呢…”當初曾在一瞬間顯現出的神性在這句話說完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加掩飾地嬌笑聲從神子口中傳出。隨後似乎覺得此舉不雅,便用那玉手輕掩櫻唇,但依舊止不住那銀鈴般的笑聲。


“神——子——”被毫不掩飾地拆穿後,影那本就在燭光映照下帶著輕微紅暈的臉頰顏色更深了幾分,略顯濕潤的瞳孔瞪著那口無遮攔的妖狐。雖然說的是事實,但思想還停留在數百年前的影完全沒想到這等不雅的詞匯會從好友的口中不加任何修飾地傳出。


“你真的想好了嗎,影?若是按照最重的程度來的話,即使是你也未必受得了哦,畢竟懲罰的部位,可就不僅限於臀部表面了。雖然你在武藝方面確實登峰造極,但在挨打受罰這方面……”或許是笑夠了,神子又恢覆了淡雅從容,素手接過茶杯再度將其斟滿,緩緩推到對面。隨後單手撐著木桌,稍微偏側過頭,眼神瞟向影那隱於紫色和服之中渾圓飽滿的臀兒。


“這便不勞你來費心了,你只需要幫我把話帶到便可,相信旅行者會願意幫這個忙的。”影將雙眸緊閉,不再去理會那有如實質般的放肆目光。但白皙臉頰上猶如冬日里的寒梅一般浮現的紅暈則表明著她的內心並不像表現出的一樣平靜。


“好好好,是我多管閒事了,反正被打哭了也與我無關……”


“你…總而言之,這件事就拜托你了,這幾日我會切斷與人偶將軍的同步,以防在受罰時影響到她。受罰時的刑具我會準備好,屆時讓旅行者直接來一心凈土便好。”伴隨著一聲低沈的雷鳴,紫色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檀木桌的對面僅剩一只冒著熱氣的茶杯。


“唉,連聲招呼也不打便走了嗎?茶還沒喝完呢,真是浪費…”神子緩緩撐起身子走到木桌對面,將那依舊冒著熱氣的茶杯拿起,借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看到了那茶杯之上沾到的秀氣唇印。神子用粉嫩的舌尖輕舔了一下唇瓣,紅著臉將檀口對準那抹唇印的位置,一飲而盡……



“影這家夥…真是一刻也不讓人省心,不過這次似乎不是壞事呢。”神子的目光從天守閣處收回,唇角微微上揚,將已然見底的瓷碗再度斟滿。隨後將目光投向面前的神櫻,淡紫色的眼眸微微瞇起,似乎透過這棵古樹望見了舊時的好友。


“真,她真的已經很努力的在改變自己了哦,若是你能看見也一定會欣慰的吧。所以請一定要守護好她,也守護好如今的稻妻……”


手中瓷碗輕斜,淡粉色的佳釀沿著碗口流下,澆灌在神櫻前的土地上,酒液緩緩滲入大地之下,空留一片水漬以及幾片巧合之下落入碗中的殘櫻。


“八重宮司大人,旅行者已經到了,您看是不是該…”隨著緩步走來的年輕巫女將低垂的腦袋緩緩擡起,她那明亮的雙眸也漸漸變得朦朧,失神地眼眸中倒映著在神櫻下伴隨著櫻花翩翩起舞的神子,玉手輕掩檀口,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叮鈴…叮鈴…”


“山頭雲,天上月。雲月有殊,光影無別……”


神櫻樹下,巫女手持神樂鈴,粉色長發隨風輕舞,如同神女在此刻謫落凡塵。粉色的花瓣如精靈般圍繞在她周身,伴隨著她的身姿輕快地跳動。她此時眼眸微閉,纖纖玉手輕撚神樂鈴,聲隨人動,鈴隨手動,沒有其他伴奏,有的只是她手中的神樂鈴以及她口中清唱的不知從何處聽來的詞曲。


年輕的小巫女癡癡地望著這猶如神話畫本中所描繪的畫面一般的景象,竟產生了想要膜拜的念頭。但現實終究不是畫本,起舞之人也並非雲上不食煙火的神明,注意到來人的神子將長闔的眼眸睜開一條縫隙,停下了那尚未完成的舞蹈。將那如同會說話的眼眸望向來人。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見他。”素手一揮,那神樂鈴便化為一道紫光鉆入了寬大的振袖中,蓮步輕移來到還在楞楞的望著她的小巫女面前,微笑著替她理了理衣襟,稍微低下頭伏在她耳邊輕輕道:


“還楞著做什麽?去幫我把這里收拾一下。”


說罷還對其耳邊輕呼出一口氣,看著小巫女紅著臉垂著頭的樣子,不由得又嬌笑幾聲,向著前院走去,空留小巫女一人呆呆地望著神櫻樹下散落一地的櫻花瓣。



幾日後,天守閣——


“來了?呵,她已經在里面等你了。”察覺到來人後,和室內居坐於正位的將軍睜開了緊閉的雙眸,隨後瞳孔不微可察的一縮,但很快就恢覆了正常。


“這里沒什麽變化呢,我們在里面…會影響到你嗎?”金發旅者在台前站定,打量著四周,出言詢問道。


“不會,不過容我冒昧地問一句,你一直…都這麽閒嗎?”緩步走到旅者身旁,略帶好奇地打量著這位與她有過數次交手的金發女性。


“呼…那得看找我幫忙的人是誰了,將軍什麽時候也會關心旁人的閒事了?”還沒等到回覆,旅者便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眩暈,等緩過神再次睜開雙眼後,所見到的便是那名為“一心凈土”的奇異空間。


在這里,時間的流逝似乎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沒有堅實的磐巖,自由的清風,有的只有近乎無限的空間和間歇傳來的雷鳴。一抹紫色的倩影乖巧地跪坐地上,雙目閉合,絕美的臉頰上看不出一絲外露的情緒。


“影,我來赴約了。”金發旅者走到影的面前,手作怪般的在她緊閉的眸前晃了晃,似在測試她是否真的在入定。


“呼…你來了,神子應該已經和你說過了吧,感謝你能滿足我的無理要求。畢竟在這件事上,你確實是最佳人選。”將雙眸微微張開,散發著淡紫色的瞳孔注釋著來人,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最近過得如何?聽說你在離開稻妻後就去了須彌,怎麽樣,還順利嗎?有沒有遇到像我一樣的…呃,暴君?抱歉,我對璃月文化的了解僅停留在百年前,不太明白這個詞用的對不對…”略顯笨拙地語句從那恬靜的人兒口中說出,她向來不善言辭,但獨在面對“她”時,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


“還好,須彌和稻妻環境差別挺大的,我和你慢慢說……”一時間,那本古井無波的凈土中也染上了塵世間的喧囂,旅者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般,不斷向影描述著外面世界的新奇。而影只是安靜地聽著,嘴角時刻都掛著一抹微笑。兩人就像是久為謀面的好友一般,一位傾訴,一位作為傾訴的對象。櫻花飛旋在她們周圍,輕啄著她們的臉頰…

“總而言之,有時間你一定要去一次。”


“嗯。會有這麽一天的…”自旅者開始描述後,這是影說的唯一一句話。隨後她玉手一揮,這片空蕩的空間中就多出了幾樣格格不入的物品。


“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語閉,在對面旅者那略顯震驚的瞳孔下,輕俯下身,將頭低低垂下,額間的碎發遮擋住了微紅的面龐,卻遮擋不住傳來的話語。


“拜托了,旅行者,請,請給予我,給予雷電影一次難忘的懲罰。”


“呼…既然你依舊沒有改變接受懲罰想法的話,我知道了,那我們從什麽開始?”旅者慌忙站起,避開了來自於影的行禮。隨後走上前去將擺出土下座的影輕輕扶起。


“按你的意願就好,神子應當與你說過懲罰的標準和程度…尋常的刑具無法對我造成傷害,這些…這些都是我最近改造過的。至於用哪些,你來決定便好。”面色羞紅地說完,便再也不敢看旅者的表情,將頭低低地垂下。親口介紹將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比她想的要羞恥的多。雖然這些天在制作刑具時已經不斷地在進行心理建設,但等真正要進行處罰時,思想極為保守的她還是不免有些心慌。


“呵~那我就不客氣了。”察覺到身旁之人的緊張,旅者不由得感到新奇。素手輕拍那紫色和服下緊繃的臀兒,毫不意外地察覺到了對面那一瞬的顫抖。正欲將其拉到自己腿上,卻意外的受到了阻礙。


“請稍等片刻…”影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輕擺袖口,面前便多了三只精致的玉碗。長呼一口氣,面頰上那抹潮紅便盡數褪去。拿起第一只玉碗,擡頭望向空中,眼眸微閉,唇瓣微微開合,猶如為遠赴邊疆的戰士送行的君王一般威嚴的話語便從檀口中傳出:


“第一杯,敬守護稻妻出征的將士們,你們的勇敢與忠誠,我感受到了。”

“第二杯,敬反抗軍的將士們,你們的智慧與果敢,也毫無保留地傳達到了我的面前。”

“第三杯,為稻妻所有因戰爭受苦的民眾,是我辜負了你們的期待…你們的痛苦與掙紮,我看到了。”


旅者面容覆雜地望向那抹紫色的倩影,在這一刻,那掌管雷霆的神明猶如虔誠的信徒一般,向著不知名的地方默默為已逝之人祈禱著。她玩鬧的心態也如同那被倩影飲下的三杯酒一樣緩緩消散了。影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訴她——這是一場嚴肅的懲罰,她作為被選中的施刑人也應當嚴肅處理。


“我們開始吧。”收起那三只玉碗,轉過頭去迎向那略帶覆雜的目光。影順從地走到她面前,輕俯下身,趴在此刻旅者那略顯僵硬的腿上。將手背到身後,撩起和服的下擺,示意自己已做好準備。


隔著一層褻褲撫摸著那飽滿圓潤的臀兒,感受其上傳來的微微顫抖,旅者稍微平覆了一下心情,將手舉向半空後,迅速揮下。


“啪”


清脆的聲音在掌心接觸臀瓣時響起,影的嬌軀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但二人都清楚這不是因為痛感。隔著那柔軟的布料撫摸著緊繃的臀兒,待它恢覆柔軟後,下一記掌摑也隨之到來。


“啪”


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並不著急給眼前的圓潤上色,旅者打的極為耐心。每一記掌摑後都是長達數秒的撫慰。隨後手臂舉起,達到合適高度後再次揮落……但力度以及每次責打後撫慰的時間卻在緩慢地發生變化。


影面色紅潤地趴在旅者的腿上,身後傳來的陣陣酥麻感不斷挑逗著她的神經。她清楚的知道眼下不過是熱身,是為了讓她盡快適應身後那羞人之處被觸碰時的感覺。這麽做的成效是顯著的,隨著責打數目的增加,她身體的顫抖逐漸消失不見。但施刑人不清楚的是,在這近乎於“愛撫”的懲罰下,雖然影的內心不斷告誡自己這場體罰的嚴肅性,但身後那私密之處被人觸碰時所帶來的奇異感覺是神明也無法抵御的,那位於腿心的嬌嫩的之處傳來的陣陣黏膩感讓她不得不加緊雙腿,祈求著這“難熬”的熱身階段能快些過去…


“呼…”察覺到腿上之人已經適應了責打後,旅者呼出一口氣,準備結束第一階段的懲罰。緩緩褪下那最後一層布料,露出了嬌嫩白皙的臀兒。雖然並不奢望剛才的掌摑能給這位神明帶來什麽實質性的損傷,但在看到依舊白皙,找不出一絲瑕疵的玉臀後她還是不免有種挫敗感。


“看來只能再多花一些熱身了。”略微思考過後,旅者並沒有去挑選影準備的那些刑具,而是取出了一柄閃爍著紫光的光滑木尺。將它壓在那白皙的翹臀上微微摩挲著,似是找尋到了合適的位置後快速擡起,又迅速揮落。


“啪!”


攜帶著紫光的木尺夾雜著勁風落向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臀兒上,所發出的響聲是掌心無法比擬的。木尺在接觸到臀瓣後被迅速擡起,在看到那臀瓣上浮現的一抹微紅後,旅者悄悄松了一口氣,斟酌了一下力道後再次抽落。


“嗚…”影的貝齒輕咬唇瓣,靜靜地忍受著身後那沒有絲毫停頓的連續責打,與剛才不同,此時的她確實在這木尺之下感受到了久違的痛感。這讓她不禁有些癡了,朦朧的雙眸直視前方,雖然已經過去了太久,但從那柄木尺上傳來的熟悉觸感依舊能令她回憶起往年被真按在腿上教訓時的場景。百年前的記憶再次浮現,不過此時將她按在腿上的不再是那個和自己有著同樣容顏的她了。身後責打之人並非神明,雖有那柄木尺,但能發揮的力道屬實有限。影在受到痛責後也由最初的驚嚇逐漸轉變為渴求,似乎不滿足於那和記憶中相差過大的力道,她想要更多,更重的責打……


並沒有察覺腿上之人內心的想法,旅者依舊不間斷的用木尺抽向那已然染上淡粉色的臀兒。攜帶著紫色光暈的木尺在空中畫出一道道殘影,不斷落向那乖巧翹起的臀瓣,帶出一聲聲的脆響。察覺到腿上之人輕微地扭動,旅者的臉上也慢慢浮現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紅暈,感受著那嬌軀輕輕地摩擦,她不禁將並攏的雙腿再度收緊了一些,木尺揮落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覺中增大,似是想快點結束這略顯旖旎的熱身環節。


“啪!”


隨著一記明顯加重力道的抽打過後,旅者放下了手中的木尺,掌心輕撫上那夾雜著抽打後余溫的粉色臀兒。輕拍兩下示意後,便將影從腿上攙扶起來,走向那早已準備好的長凳。


“那柄木尺,是神子給你的?”走到長凳旁,影便順從地趴了上去,看著旅者細心地將自己雙腿與雙手用柔軟的棉麻固定好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那尺子曾給她帶來過數次難忘的記憶,但在真消失後便再也尋不到了,現在想來,被那妖狐帶走的可能性倒是極大。


“嗯…她說,我說不定會用的上。”將影的身體固定在那刑凳上後,旅者又不知從何處取來了一個軟墊,將之塞到她的小腹下,讓那將要受罰的臀兒處於身體的最高處。處理好將要受罰的人後,旅者便轉身去尋那合適的刑具。


“謝謝…”


“這有什麽可謝的?先說好,我可不會手下留情。”旅者最終選擇了一根木質的長杖,暗紅色的木杖厚約寸余,看不出是和材質所致,掂量在手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它那沈重的分量。


“那是應該的…”說罷,感受著和服被再次掀起,她那染上紅暈的白皙臀瓣再次暴露在空氣中時,影便將臉埋向長凳上,輕嗅著從那木凳上傳來的夢見木的香氣,緩緩平覆著內心那抹悸動。


“要開始了。”用手中刑杖那扁平的一頭輕拍了幾下那微微顫抖的臀肉後,緩緩將之舉起,越過頭頂後又將其迅速揮落。


“啪——”


“啊!”一陣略顯沈悶的聲音過後,隨之而來的是影那沒有收斂住的呼痛聲,並沒有著急揮落下一板,扁平的木板帶著自身的重量繼續壓在受刑者的臀部上,感受著臀肉沿著木板傳來的顫抖逐漸平息後,旅者才將其再次擡起。沒有粉色的過度,一道深紅色的腫痕突兀地現於那白皙的臀瓣之上,如白雪中的一支寒梅一般刺眼,惹人憐惜。


似是沒有料到這刑杖的威力,旅者斟酌了一番後便將其再次舉起,只不過此次擡起的高度相較於上次略低了一些,後又將其迅速揮下。木板夾雜著風聲再次落向那顫抖著的臀瓣。


“啪——”


“嗚…”影緊咬住唇瓣,強行咽下了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呼痛聲,就連她也不曾想到過經由她手制作出的刑具威力會如此可怕,那在改造時親手注入其中的雷元素力在接觸到臀瓣時瞬間便爆發出來,如驚雷般刺激著她臀部表面的神經,讓其對於痛覺更為敏銳。


“轟隆——”


每當木板夾雜著風聲抽落向臀瓣時變會傳來一陣低沈的雷鳴,似是在替那受刑之人發出痛呼,也似乎預示著神罰的降臨。只不過蘊含神罰之力的木板抽向的卻是那神明本身。


“啪——”


並沒有在意周身那間歇般響起的雷鳴,木板依舊精準的落在影那已經變得分外鮮艷臀瓣上,炸裂般的脆響再度伴隨著雷聲響起,遭到木板打擊的那片已經隆起腫痕的臀肉肉眼可見的再度凹陷下去。依舊是待她消化完疼痛後才緩慢擡起。除卻第一次責打後降低了刑杖擡起的高度,其余每一下責打時的高度都與上一次平齊,沒有因為眼前那已經隆起數道腫痕的臀部放水,每一下責打帶來的痛苦都被毫無保留地印在了受罰之人的臀上。


二十板過後,旅者將那刑杖緩緩放下,輕輕按壓著已經遍布腫痕的臀肉,影感受著那如同被花瓣啄吻般溫柔地撫摸,已經有些麻木的臀兒也漸漸地恢覆了知覺。按壓過一陣後,旅者走到了影面前將一杯冒著熱氣的花茶放到了她的唇邊,緩慢地喂著她喝下。


“這也是神子準備的?”入口的花茶沿著喉嚨順流而下,淡淡的花香在口腔中蔓延開來。也讓她的心再度平靜了下來。


“嗯,她說你會用的上的…”


“呵,那等這件事結束後,我一定要去好好謝謝她。”看了一眼將準備好的茶具擺放在她面前的旅者後,輕笑了一聲。


“如果影依然堅持責罰自己的話,那我就繼續了?”


“嗯,請繼續吧。”


“啪——”


沒有絲毫放水,旅者手中的刑杖夾雜著風聲再度抽向了那經過片刻休息後格外敏感的臀瓣。帶來一聲脆響的同時依舊傳來一陣沈悶的雷聲。待木板擡起後,腫痕交錯的部位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紫色。


“嗚…”感受著身後再次傳來的如同被毒蛇撕咬一般的疼痛,影依舊緊咬住唇瓣,努力維護著那身為一方神明的尊嚴。但濕潤的眼眶中閃爍的點點淚光則隨著那刑杖的下落漸漸凝聚了起來。


一板接著一板,沈重的刑杖毫無憐惜地落向那顫抖著的臀瓣,每一下沈重的責打都會讓影那已經腫起的臀肉上再度腫起幾分,深紅色的腫痕也在漸漸向著紫色轉變。影的嬌軀在此番責打下也不似原先那般乖巧,伴隨著刑杖的下落本能地扭動著。她作為神明的尊嚴在這一下一下的板子中漸漸地消融了。凝聚而成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到木凳之上。腥甜的味道自口中蔓延開來,沖淡了那抹淡淡的茶香。


“啪——”


“啊…”可能是刑杖砸落在臀腿間嬌嫩之處的腫痕帶來的疼痛太過尖銳,影還是沒能將那抹痛呼與口中的腥甜一起咽回腹中。但還未等消化完這抹難挨的疼痛,便再度被新一輪疼痛肆虐。她再度緊咬住唇瓣,感受著那熟悉的味道充斥口腔。緊握玉手,感受著指甲緩緩刺進掌心,擡起頭忍耐著這過於嚴厲的刑罰。看著那受刑之人高昂的頭顱和那傳於耳中的過於粗重的呼吸,旅者握住刑杖的手微微顫抖了,但還是依舊將它舉到半空中後再毫不留情地揮下,為那已經布滿紫痕的臀肉一次次地加深著顏色。


三十板過後,旅者再度放下手中的刑杖,輕撫著那飽受摧殘的紫腫的臀兒,這一次連按壓都不敢,旅者只是輕輕觸碰著那腫脹的臀肉,指尖每劃過一道腫痕便能感受到那抹嬌軀傳來的陣陣顫抖。再度斟滿一杯花茶來到了影的面前。慢慢地喂其喝下。


“謝謝,我的樣子很難看吧。抱歉,我其實不想讓你看到我這幅模樣的。”沙啞的聲音從喉嚨中傳出,僅靠一杯花茶只能驅散那縈繞與口中的血腥味,卻滋潤不了依舊幹涸的喉嚨。


“影,還要繼續嗎…”略顯顫抖的聲音從旅者的口中傳出,她低垂著頭,不去看影那被濕潤的眼眶和被血染紅的唇。

“請繼續吧,杖責理應還有一輪的,不是嗎?我雖然對如今的刑罰不是很了解,但過去軍中的任何一項刑罰我都記得很清楚。”


“好…我知道了。”顫抖地說完後,旅者便再度起身拿起了刑杖,沒有著急揮落而是轉頭望向影那埋於長凳上的螓首。


“別咬著嘴了,疼就哭出來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好…”正欲咬緊唇瓣的影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反應過來在剛才她似乎從來就沒有望向自己後,腦中快速思考著。


“是察覺到空氣中的血腥味了嗎?真是個敏感的小家夥。”


沈悶的雷鳴聲伴隨著刑杖地下落再度響徹在凈土中,預示著新一輪懲罰再次開始,只不過這次其中還夾雜著一陣尖銳的呼痛聲。當第一下刑杖劃破空氣落到影那布滿紫痕的臀瓣上時,她那略顯淒厲慘叫便沒有絲毫阻礙地自口中傳出,但很快就被再度響徹的雷鳴聲淹沒。


旅者微微顫抖地將手中的刑杖一次次舉起,又一次次落下,每一下責打都伴隨著受刑之人慘叫,臀部也在這一次次的責打下如痙攣一般抽搐著,但她依舊控制著身為武者的本能,強行壓制著扭動幅度越來越大的嬌軀,將那臀兒乖巧地擺在受刑的位置。


隨著責打的繼續,那受刑的臀上紫色逐漸加重,與未收刑的白皙玉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猶如那純白宣紙上的一滴墨漬,顯得格外紮眼。之前緊握的玉手也緩緩張開,抓向那木凳邊緣,將已被指甲刺破流出的鮮紅血液塗抹在那凳腿之上。


似是想快點結束這場折磨,旅者的每一杖落下後都沒有絲毫的停留便再次擡起。一杖接著一杖,影那口中無法壓抑的喊叫聲也從最開始的淒厲轉變為無力。淡紫色的瞳孔也在一次次的責打下漸漸變得黯淡,身為武者的知覺不斷向她傳遞著危險的信息,但她依舊憑借著那已經殘破的意志力強撐著不讓自己昏過去。


“啪——”


在第三十板過後,影如同虛脫般將螓首垂下,徹底卸下了緊繃著自己的力道,癱軟在了長凳之上。旅者連忙扔下刑杖跑上前去,將她的腦袋抱在自己懷中,眼淚不受控制地低落在懷中之人那被汗液浸濕的紫色長發中。


“結束了,已經結束了…”哽咽的話語從那金發旅者口中傳出,隨後便想要去解開影被捆綁住的雙手。


“還沒有,杖責結束後,應當還有別的懲罰吧。神子沒於你說嗎?”影擡起頭,略顯黯淡的瞳孔注視著那布滿淚水的臉龐,沙啞的聲音從那幹裂的口中傳出。


“沒…只有杖責,其余的事我不知道。”將腦袋像旁邊側去,固執的伸手去解那已被被勒出腫痕的玉手。


“神子,這是命令。懲罰還未結束。”雖然嗓音依舊沙啞,但那夾雜著威嚴語氣的話語還是傳遞到了那“旅者”耳中。


“你…你說什麽?”


“做你該做的事,神子。繼續吧”說罷影便繼續趴在長凳之上,已經被解開的雙手依舊固執地抓在凳腿之上。靜靜等待著那“附加刑”的到來。


“我…我知道了”雖然相貌沒變,但口中傳出的聲音已變回了自己的音色。神子從那刑具刑具中取出一根細長的藤條。緩緩走到了影的身後,將影被並攏綁起的腿慢慢分開綁向長凳兩邊,輕輕分開那深紫色的渾圓,露出了隱藏與其中那微微開合的穴口。


“嗖——啪——”


“啊!”藤條夾雜著風聲落在那臀縫間的嫩肉之上,傳來一聲較為沈悶的響聲。隨之帶來的刺痛也完整的傳遞到了受刑之人腦中。雖然神子已經放輕了力道,但擊打在那羞人之處上的劇烈疼痛還是在一瞬間就淹沒了那僅存的意志力,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一絲力氣也隨著這聲慘叫消磨殆盡。


“嗖——啪——”


“嗖——啪——”

………


沒有絲毫停頓,藤條不斷抽打向那依舊白凈的臀縫間,在從左到右細致的將臀縫兩邊的嫩肉鞭過一遍後,藤條便攜帶著風聲抽向那臀縫正中間的粉嫩菊穴處。


影玉手緊握凳腿,指甲深深陷入到了那夢見木之中,高昂著頭顱消化著這份疼痛,檀口開合,大口呼吸著空氣,卻發不出一聲慘叫。


隨後接連三記藤條都毫無保留地抽向那已經微微腫起的菊穴,影那強撐著的身體也伴隨著這三記責打緩緩癱在長凳上,沈重的眼皮再也無法支撐,最終緩緩地閉上…



再次醒來時影便發覺躺在一片柔軟的毛毯之上,那粉色的絨毛不斷輕輕撓著她的臉龐。睜開淡紫色的雙眸,望著頭頂之上那有著粉色狐耳的巫女。


“醒了?還敢在逞能嗎?”略帶不滿的聲音在影的頭頂上方響起。


“好久都沒有躺在你的尾巴上休息了。別吵,讓我在睡會。”並沒有理會那不滿的聲音,換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將雙眸再次閉上,唇角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先別睡,你什麽時候發現是我的?”散發著淡紫色光芒的玉手越過那靠在自己尾巴上的腦袋,輕輕揉捏著那飽經折磨的臀兒,緩緩揉捏著,刺激著其上的傷痕加速愈合。


“不要小看身為武人的洞察力,雖然你那妖術模仿出的相貌確實無可挑剔,但有些神態是模仿不來的。而且那柄木尺,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是絕對不會把它交給別人的。”並沒有阻止那在自己臀瓣上作怪的手,影那略帶笑意的語氣從口中傳出。


“那這麽說,外面的將軍也能看出來?”


“當然。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我好奇的是她竟然沒有拆穿你。”


“這個家夥……”想著她進天守閣後,將軍那略帶疑惑的眼神以及那個問題,神子頭一次覺得無地自容。


“不過我也挺好奇的,你究竟用什麽籌碼才像那旅者換來了這個機會?據我了解,你這妖術是需要媒介的吧,若是沒有旅者同意,你是絕對變不成這幅模樣的。”


“這個嘛…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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