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人期結束而開始的死神生活》 #36 （三十三）安撫受罰的後輩也是前輩應該做的事情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啊啊啊，怎麽辦怎麽辦！？”在目睹帶著自己喝酒的前輩蓮見晴子被懲戒板重責一頓後，艾蓮娜在心里將這句話重覆了無數次。在少女的眼中剛剛的懲罰十分恐怖，但比起疼痛，她還是更害怕自己的前輩筱原質美生氣的眼神。

    質美看著面前不知所措的後輩，又補充了一句：“我說，艾蓮娜，接下來該輪到你咯。你的晴子姐姐剛剛怎麽挨罰你都記住了吧？那就像她一樣準備好後趴到桌子上吧。”眼鏡娘說完便用板子輕敲了兩下桌面。

    臉紅的艾蓮娜一言不發地走到桌旁，她俯下身子趴在桌上，之後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自己那被內褲包裹的圓潤臀部。由於身高的原因，艾蓮娜要是想保持這個姿勢挨罰，就要全程踮著腳。

    “看來只看一次不會全部學會呀。不過沒關系，就讓前輩幫你脫內褲吧。”質美將手指伸進艾蓮娜內褲上沿，之後很輕松地將其褪到大腿中部。當自己整個屁股接觸到冰涼的空氣後，艾蓮娜的臉蛋便變得更紅。

    “什麽叫‘只看一次’呀？質美你這是話中有話啊。”早就挨過一頓板子的晴子想通過有趣的吐槽來減輕艾蓮娜心中的恐懼感，之後白發少女走到艾蓮娜的對面並說道：“雖然接下來有點疼，但不要太害怕哦。晴子姐姐相信你能乖乖挨完的，對吧？”

    也許是有了晴子的鼓勵，艾蓮娜緩緩開口道：“那個，人家已經知道自己做了錯事，所以我會乖乖受罰的。筱原前輩，您不用手下留情，您打多重艾蓮娜都會受著的。”

    “希望你說到做到哦。”質美雖然現在很嚴肅，但她心里也在思考待會兒如何安慰挨罰後哭哭啼啼的艾蓮娜，以及下班後如何安撫腫著屁股的晴子。

    “啪！”強而有力的一板子直接落到艾蓮娜不算豐腴但還算翹挺的屁股上。雖然對於人類來說十七歲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但她的臀肉配合腰部來看還是有著十足的曲線美。在感受到艾蓮娜條件反射般的顫抖後，質美開口道：“像這麽重的板子還有三十九下，你可要好好忍著呢。”

    “啪！”“啪！”前兩下板責時艾蓮娜還能咬牙堅持，但三下板子過後疊加的痛苦還是讓艾蓮娜叫出了聲，但板子並沒有因為艾蓮娜的呼痛而停止。短辮少女除了感受到臀部火辣辣的痛外，自己的鼻子也開始泛酸。又是幾下過後，她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哭出來了。

    “嗚嗚……前輩打得好痛……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缺勤的……”十幾下過後，艾蓮娜開始哭著認錯，並連同自己為何犯錯都說了出來。質美看著艾蓮娜的可憐模樣心里便有些動搖，但為了能讓後輩用身體牢牢記住這次錯誤，她還是力度不減地繼續揮舞板子。

    “啪！”“啊！好痛！不要……”雖然艾蓮娜之前答應會乖乖受罰，但她那不老實的小手向後伸擋住了屁股。

    “把手拿開。”質美暫時停止了拍打。

    “嗚嗚……前輩……”艾蓮娜用可憐的眼神祈求質美，但她的手還是被質美抓起來按在了腰上。

    “啪！”又是一下板子落在早已大紅一片的臀肉上，艾蓮娜痛得雙腿亂踢，內褲都滑落在地板上。紫發眼鏡娘高舉板子說道：“真是不聽話的壞孩子，我之前說過不能用手擋的對吧？那就別怪前輩不客氣哦。”說罷質美就又將板子狠狠責打在艾蓮娜紅腫的嬌臀上。

    劇烈的疼痛徹底讓這位見習死神失聲痛哭起來，但質美還是鐵了心要把剩下的十幾下打完。由於一只手按著艾蓮娜的腰有些不好發力，質美想要將手移開。但這次是換作艾蓮娜主動伸過去抓住了質美的手腕，之後二人十指相扣。質美突然想起自己上一次和別人十指相扣，還是和晴子下班後親熱的時候。

    見到此景，一旁的晴子俯下身子撫摸艾蓮娜的後腦勺，之後如同安慰般說道：“別怕，懲罰馬上就要結束了，我相信艾蓮娜能做到哦。”說完她將艾蓮娜的頭埋進自己的胸里。雖然晴子的胸部不算豐滿，但女孩子特有的柔軟還是讓艾蓮娜感到了一股親密。然而艾蓮娜死死抓住質美的手是有原因的。當質美發問後，艾蓮娜只是小聲地說道：“人家只是怕……怕前輩對我失望，打完後……打完後就不要我了……嗚嗚……”

    質美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將板子落在艾蓮娜腫起的紅屁股上。晴子則一邊安撫一邊說道：“啊啦，怎麽會呢？事情還沒有艾蓮娜想得那樣糟糕哦。”

    “嗚嗚……”聽完晴子安慰的艾蓮娜一直在哭，晴子也因此將面前孩子的頭埋得更緊，企圖來給予對方更多的安慰。在此期間，白發少女一直在來回撫摸艾蓮娜的後腦勺。

    “啪！”“啪！”板子清脆的拍打聲伴隨著少女的哭聲響徹房間，厚實的懲戒板對於艾蓮娜嬌嫩的身體來說還是太重了。一板子下去艾蓮娜只感覺自己的整個屁股都炸開一般疼。這種疼一次又一次在臀上炸開，讓艾蓮娜渾身發抖。而在質美眼中，面前的屁股只是隨著板子的拍打而變得越來越紅、越來越腫。

    “啪！”當最後的一下板子從艾蓮娜腫起硬塊的屁股上移開後，質美也將板子放回桌上。眼鏡娘先是用手揉著艾蓮娜發紅發燙的屁股，然後開口道：“有反省嗎？”

    “嗚嗚……人家知道錯了，我再也不缺勤……再也不去喝酒了。”在質美的允許下，艾蓮娜伸手摸著自己剛剛飽受摧殘的屁股，她也第一次感受到原來自己的屁股可以腫成這般硬硬的質感。

    “為了屁股上的傷不會影響之後的訓練，我去給你上點藥，你先在這里乖乖趴好哦。”質美撫摸了兩下艾蓮娜的後腦勺後便走到櫃旁尋找消腫藥膏。藥膏還剩半罐，用過的部分有的是自己之前被格蕾雅前輩責打而使用的，還有的是自己教訓令人不省心的晴子後使用的。

    “晴子姐姐，對不起，我好像連累你了。要是我不缺勤的話，您也不會和我一起挨罰的。”艾蓮娜擦拭著自己眼角的淚珠，之後用自己橙色的眸子看著同樣因哭泣而腫著眼角的晴子，她希望獲得面前之人的原諒。

    晴子剛想對艾蓮娜說這都沒什麽時，質美拿著藥膏走到兩位少女身旁，她盯著晴子的紅瞳說道：“在我看來，這次晴子反而是連累了艾蓮娜呢。要不是晴子的酒癮，艾蓮娜也不會缺勤，你說對不對呀？”

    “質美說得沒錯……”這次是換做晴子有些不好意思，之後她雙手合在一起對著趴在桌子上的艾蓮娜說道：“對不起，是姐姐連累了你，你以後可不要討厭姐姐，請原諒我好嗎？”

    未等艾蓮娜開口，質美說道：“晴子，你也過來脫掉褲子趴好，要是不上藥的話之後屁股還要再腫一圈，穿褲子的你就不怕同事們發現你的屁股很反常地變大了嗎？”

    “嘖，知道啦，真是的……”被調戲的晴子重新解開自己的腰帶，然後趴在桌子上露出屁股。

    質美熟練地將藥膏均勻地塗抹在兩位少女腫脹不堪的屁股上。對於晴子來說，她已經習慣了藥膏特有的夾雜著刺痛的冰涼感，但藥膏的蜇痛還是讓艾蓮娜臀肉發抖。見到此景，質美一邊撫摸自己後輩的屁股一邊說道：“忍一忍哦，等藥膏完全被吸收了，你的屁股會好受很多的。”

    “謝謝前輩……”在得知前輩還是關心自己後，經歷過一番皮肉之苦的艾蓮娜如釋重負般閉上了眼睛。對於這位少女來說，剛剛並非簡單的藥物塗抹，更是一場心靈的撫慰。

    待面前的兩位少女臀上的藥膏都被完全吸收後，質美讓二人穿好衣服。艾蓮娜起身後用手擦拭眼角的淚珠，晴子則一直隔著褲子撫摸自己的腫臀。質美對晴子說道：“我和艾蓮娜還有些事要說一下，晴子等下班後我們一起回公寓，可以嗎？”

    “當然可以，那我就先走咯。”晴子知道質美想一對一和自己的後輩談心，所以也很知趣地答應。

    晴子走後，質美坐在沙發上說道：“沒必要一直站著，我們坐下來說吧。”

    “可是前輩……我屁股疼。”艾蓮娜有些為難。

    “沒關系，你可以靠在我身上，把你的重量全部交給我哦。”面對質美的邀請，艾蓮娜也不好推辭。但當少女完全按照前輩說的做後，她才發現自己和質美靠在一起並被摟著的姿勢實在是過於親昵。

    “那個……前輩是不是摟的太緊了，這樣不太好吧……”此時艾蓮娜的臉蛋再度泛紅，但此時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屁股被別人完全看到，而是感到此時自己與質美的距離已經突破普通上下級的範圍。

    “我只是擔心艾蓮娜如果用屁股支撐體重的話，會很痛哦。”質美看著艾蓮娜的眸子，說道：“我剛剛打疼了吧？你不會被我剛剛的行為嚇跑吧？”

    “沒有……雖然剛剛被打得那麽痛，但人家沒有後悔選您當前輩。更何況我被您懲罰，也是因為我犯錯在先……”在二人貼得如此近的情況下，艾蓮娜說出的話都是發自真心的。

    “要是你以後犯錯，我還會這樣做哦。即使是這樣你也不跑嗎？”質美繼續追問。

    “誒？怎麽感覺前輩突然……變得好恐怖。”艾蓮娜的額頭上出現了汗珠，但她還是說道：“使我主動來找前輩的，而且如今自己能成為死神全是前輩的功勞，不然我就因為自殺被打入地獄了。我之前也說過，前輩對我做什麽我也不會有怨言的……”

    “我也不會對你做過分的事情啦。”質美撥正艾蓮娜剛剛因掙紮而雜亂的劉海，之後說道：“我們曾經生活的世界中，公司里前輩體罰後輩會被定罪‘職權騷擾’和‘故意傷害’，所以這種方式對你來說應該是意想不到的，對吧？”

    “這種事情，之前只在昭和時代的故事里聽過。不過……”艾蓮娜突然停口，她看到面前的質美示意繼續說後，少女才開口道：“我之前生活的環境里，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真是太冷漠了。我沒想到在我絕望地自殺時，居然還會有人來救我。到了這里我才發現，原來真的會有人對自己好，原來這個世界還存在犯錯後會被原諒的地方……”

    也許是艾蓮娜的話讓質美回憶起自己悲慘的往事，紫發少女將艾蓮娜緊緊摟住並說道：“放心吧，只要不是原則性錯誤，我都會原諒你，但懲罰可是會有的哦。就像這次似的，我打完了，你哭完了，這件事就算翻篇。至於過去的事情，艾蓮娜還是忘記為好，畢竟你和我一樣都有了新的開始。我相信你以後一定能成為一名優秀的死神哦。”

    “嗚……我不會辜負前輩的。”聽著前輩對自己的期望，艾蓮娜的眼角再次濕潤起來。

    “啊啦，你怎麽又哭了，讓前輩幫你擦擦。”質美掏出手帕為面前的少女擦淚，之後說道：“你先回去吧，要是屁股還是腫得厲害，你就再來我這里上次藥吧。另外如果你周末有時間的話，我想帶著你去薩那蘭城逛逛。畢竟平時你也沒怎麽出去過對吧？”

    

    “誒？”面對前輩的突然邀請，艾蓮娜沒有反應過來。

    “難道說，艾蓮娜和我在一起就會緊張得不自在嗎？”此時質美說話的語氣就像對小孩子一般。

    “誒？沒有沒有……那好呀，我其實很喜歡和前輩在一起哦。”

    “那就好，其實前輩沒那麽恐怖，甚至有時還會多愁善感呢。”質美笑著看著艾蓮娜起身彎腰道謝，之後面前的孩子便離開了辦公室。質美獨自一人將辦公室布置成之前的模樣後就繼續處理文件。

    薩那蘭城的天空在夜幕降臨時彌漫著一抹深紅，街道上行色匆匆的死神們紛紛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筱原質美卸下了公務的負擔，但她心情卻沒那麽輕松。眼鏡娘想起了白天對蓮見晴子的責罰，她明白自己待會兒還要哄一位少女。

    與此同時，晴子也走到事先和質美約定好的地方，之後對著穿著外套的紫發少女說道：“筱原大人，一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哦。可以給我變回可愛的質美嗎？”

    “你生氣了？”質美直接開始撫摸比自己矮一點的晴子。

    “沒有，玩笑話啦。只是人家真沒想到你會當著後輩的面懲罰我。”晴子被摸頭後便嘟起嘴來。

    

    “誰叫你教唆艾蓮娜中午陪著你喝酒。不過話說回來，你當時為什麽不找我呢？”質美拉著晴子的手走過夜色的街道。

    “誒嘿嘿，如果是找質美的話，質美一定會拒絕並訓斥我一頓吧。”晴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

    “結果到現在卻是從‘挨一頓訓’變成‘挨一頓屁股板子’，得不償失呢。”質美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晴子來到超市，她說道：“你去買點壽喜鍋的食材，我去買點別的。”

    聽到這里，晴子突然說道：“誒？今晚會吃到質美親手做的料理對嗎？”

    “怎麽，你不喜歡吃？”

    “怎麽會？質美親自下廚安撫人家，人家都要感動到哭呢。”

    質美笑了笑並說道：“俏皮話待會兒有的是時間說，現在你去用我的卡買點牛肉，多買點也沒關系哦，算是我請你的。”

    看到晴子開開心心地去生鮮區後，質美也去其他區域選購。幾分鐘後，晴子已經買好了食材，她發現質美手里提著一打啤酒，而且還是自己最喜歡的牌子。對於質美來說，她知道有時候，一罐啤酒可能比任何言語都更能安撫那位可愛的白發少女。質美說道：“白天的時候委屈你了哦，所以特地為你帶來了一些解壓的好東西。”

    “啤酒！果然還是質美懂我。”不過晴子轉念一想後又說道：“可是白天質美打我不就是因為我喝酒嗎？怎麽質美還會主動給我買酒呢？”

    “我打你屁股不是因為你喝酒，而是你上班的時候喝酒，而且還帶著老實的後輩一起喝。而且我和你相處了這麽長時間，我有過像禁酒令一般不讓你喝嗎？”

    “好像是哦，那我以後不會那樣做了。”就這樣，兩位少女拎著食材一起回到公寓大樓。兩人走進了晴子的公寓，片刻後，略顯狹小的公寓里便彌漫著牛油與壽喜鍋的香氣。晴子拿出兩個杯子與冰塊，質美拉開啤酒罐。兩人正坐在餐桌兩側，杯子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幾口酒下肚後，上班時一直故意做出嚴肅模樣的質美此時也開始臉頰泛紅，注視著晴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說道：“晴子，你覺得我這個前輩當的合格嗎？說實話，我在打艾蓮娜的時候其實還有些於心不忍的。”

    “誒？那你打我的時候就沒有於心不忍嗎？”晴子開著玩笑，之後開始認真說道：“之前格蕾雅前輩不也是這樣對我倆和楠楠嗎？所謂合格與否可不是通過是否體罰後輩來評判的。格蕾雅前輩可一次都沒有冤枉過我們，而且還一直幫我們變得更好，所以我們不僅不恨她打我們的屁股，反而會尊敬她。我想艾蓮娜對你差不多也是這樣的想法吧。我知道艾蓮娜畢竟是新人，有時候需要我們的耐心和特殊關懷。我想在懲罰之後，你已經和她耐心地溝通了吧？”

    “是啊，看到那孩子哭的樣子，我的心也有點難受。難道說之前格蕾雅前輩對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嗎？”質美意識到晴子說得有理，於是繼續說道：“果然嚴厲與否和合格與否是沒有必然聯系的。我以後一定會好好教導那孩子的。還有晴子也是啦，可不要帶壞那麽好的後輩。”

    “放心啦！既然質美這樣說，那我肯定照做咯。不過話說回來，質美不再往鍋里加點水嗎？我們聊了這麽多，鍋里的湯都快燒幹了哦。”晴子輕輕拍了拍質美的肩膀。

    “果然啊，那我去拿水壺吧。”

    兩位少女在共進晚餐後，質美被興高采烈的晴子拉著看血漿電影。雖然質美對這類影片並不感興趣，但她還是陪著電影迷晴子一同觀看。當臨近睡覺時間後，晴子又提議兩個人一起去泡澡，然後一起睡覺，畢竟二人在衣櫃里都留了彼此合身的衣服。待一切準備就緒後，兩位少女便度過了獨屬於二人的親密夜晚。

    然而今夜，薩那蘭城中還發生著別的事情。為了服務不同生物鐘的居民，夜晚的咖啡屋里依舊彌漫著淡淡的咖啡香。身為咖啡學徒但好久沒有來過的縵曦今晚突然走進了店內，她靜靜坐在吧台，而對面則是那位紅色雙馬尾的少女，同時也是這家咖啡屋經營的店主——依繪戀空。

    “縵曦，我還以為你身為鬼司大人受不了學徒身份而跑路了呢，今天怎麽突然來了？”戀空對著面前的情報老友開起了玩笑。

    縵曦微微一笑，說道：“最近有點事情，我覺得有必要給你說一下。”

    “哦？是關於你們鬼族的情報嗎？”戀空將咖啡杯放在桌上，坐下來看著縵曦。

    “你還記得你之前的遭遇吧？那個判無辜的你永墜地獄的閻魔，這個周末要來薩那蘭城。”縵曦語氣平靜，但眼里的寒光搭配她的紅眸卻讓人不寒而栗。

    戀空的表情微變，她深深地吸了口氣：“閻魔……我當然不會忘記那家夥。”雙馬尾少女自己也沒意識到她此時已經將手中的攪拌勺掰彎了。

    縵曦笑著繼續說道：“聽說，她這次是私人行動，與他的身份無關。估計是度假吧。如果你想報仇的話，就給她一個難忘的假期吧。”

    戀空默默地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她的湛藍的眼睛突然變得認真：“繼續說。”

    “由於我的身份原因，我不會幫你去覆仇，你也不要把我的事情透露出來。不過到時候我會向你提供她的具體位置，之後的事情你來做就好。”縵曦將自己的垂到胸前的黑色直發捋了捋，之後繼續說道：“而且我相信現在的你靠著各種關系也能擺平後續吧？我可是看著你一點一點成長的哦。更何況這里能成為一個情報據點也有我的一份力嘛。”

    戀空神色一動，反問道：“說起來閻魔和你們鬼族是合作關系吧？你為什麽要做對盟友不利的事情呢？”

    “都是些私人恩怨啦，你縵曦姐姐我之前也算闊過，所以見識過很多事情。身為審判是非的那些閻魔們自身也是有不端行為的哦。要不是那些長老們護著那些家夥，我早就想把她吊起來抽三天三夜呢。而且那家夥正好和戀空有仇嘛，所以我感覺這種事情找你來做更合適哦。”縵曦言辭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戀空咬著下唇，仿佛下了很大決心才說道：“那我答應你。但這件事你不能告訴楠，周末我出去的那幾個小時你來幫我做咖啡。”

    “放心吧，我會做到的。”縵曦看著面前的少女，心里想著自己果然沒看走眼。

    戀空長嘆一口氣，她看著窗外熙攘的街道說道：“果然我還沒有忘記過去的仇恨啊。不過那些事情怎麽可能輕易地放下呢？楠之前也對我說過，但我感覺未經他人苦的人還是沒有資格說服別人放下仇恨。”

    “是啊，我懂無辜人身處地獄的痛苦。但現在機會就擺在你面前，看在好友的份上，我也就只能幫到你這里了。”縵曦凝視著戀空，語氣中透露著深邃的意味。

    隨著縵曦的離開，咖啡屋里漸漸回歸平靜。戀空凝視著窗外的夜色，腦海中閃過過去的點點滴滴。閻魔的到來無疑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打亂了戀空之前的安排，戀空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麽。

    幾天後的周末，陽光透過窗簾投射在苦&戀咖啡館的地板上，戀空早早地來到店鋪，縵曦也換好工作裝來接待客人。

    而在薩那蘭城的另一角，質美和晴子帶著艾蓮娜在熱鬧的街道上逛著。質美深知，作為前輩的她需要花時間和艾蓮娜一起了解彼此，而晴子當然不會錯過和質美一同逛街的機會。三人有說有笑，直至質美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