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散文】玫瑰與紫羅蘭之夜 (Pixiv member : 松鼠毛绒)

 注意:並非整個實踐的紀實,而是實踐第二天回鍋後,給我留下最大震撼的心境記錄。

更多詳細內容可看本人投稿的插畫


那天,好像兩條世界線劇烈碰撞,將我的平靜生活擾動,命運拐了個彎撲面而來。

兩天的重責無疑已將不聽話的壞學生狠狠教訓,最後的最後,以一場酣暢淋漓的小紅結束,無疑是滾燙又優美的選擇。

手腕的束縛已解開便於擁抱,腿彎和腳踝還被靜電膠帶緊緊綁在一起,上半身倒進懷中,通紅腫脹成面包的屁股再次被劇痛洗禮,熊貓發出夾雜著興奮的哀鳴,痛苦與快感,竟在這一刻達到了微妙的平衡。

隨之盛大綻放,宛如夜空中絢爛的煙火。

無需言語,熾熱的臉龐與誘人喘息已表達了一切,貼上她柔軟的胸膛,我不禁脫口而出:“這讓你感到自己在真實的活著。”

嘴上是抗拒的,心里卻是想要的,熊貓可愛一笑,眼神渙散迷離,她仿佛中了名為快樂的毒。

快樂的毒雖然是毒,但它至少讓人快樂,在回到現實世界之前,請盡情的沈溺其中吧。

我背過身去收拾東西,少女拿紙巾擦拭幹凈泥濘不堪的下體,等回過頭去時,壞學生竟又跪在床上,雙手托起了小紅。

“請老師懲罰我……”

如果學校真有懲戒室,熊貓大概會一天去三次吧。

心滿意足的帶了雙紅手爪下樓,因為懶得等電梯,就一起走了樓梯。到九樓時,壞學生和懲戒師對視,似乎猜中了對方的心思。

九階樓梯之上,就是燈火通明的廊道,眾人說話聲,來往腳步聲隱約能聽到。

壞學生被懲戒師扒掉了褲子,抽出戒尺在屁股上打了四下。

樓道里瞬間蕩滿了不應屬於這里的柔聲喘叫。

最後還是一身正氣的懲戒師先慫了,拉上褲子改為打手心,一時間真有種老師在路上被學生氣急而打手板的感覺。

16層兩個人一起走就不長,踏入喧鬧街道,這里是S市最繁華的市中心,也是雅俗共賞的交界線。

我看見啤酒和紅酒流淌在一起,高跟鞋與破皮鞋相並排前行,高高在上的華貴霓虹和刺眼的蒼蠅館招牌發出一樣的光。

快樂的沿著馬路行進,話題在正經與不正經間光速切換,前一秒在討論煙花爆竹燃放,後一秒又討論起如果在大街上跪著挨揍,我會不會被好事者捉去。

也許有一天,夢境真會照進現實,黑色的車窗簾後,點燃著低溫蠟燭,若有若無的音樂聲壓不住少女的呻吟,寬敞的後座任四肢踢蹬,卻擋不住外冷內熱的皮革與通紅肌膚親個正著。

綠燈馬上變紅,我和熊貓像兔子一樣撒腿瘋跑,到了馬路對過。

熊貓疼的跳腳,方才奔跑時扯動到了受傷的屁股,叫痛的樣子格外可愛。

公園已就在眼前,綠蔭瞬間阻擋了剛剛的喧囂,瞬間世界沈寂下來,並非四周真的悄無聲息,這是一種心靈上的享受和安寧。

我絕非聖人,更不是大徹大悟的賢者,可當兩個擁有默契,互相理解的人走在一起,隨心所欲地坦白心中一切想法時,我感到無限的自由。

這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是多麽難得,又多麽令人陶醉啊。

整個人像被吹透明,我覺得如果這樣走下去,真的可以做到大隱隱於市,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像醉酒般飛入雲霄,我們談論的話題是那麽露骨甚至——在圈外人看起來——近似於低俗,可談論時的心境,又是無比單純而澄澈。

心中絕無雜念只為享受,大概這是許久來的第一次。

在熊貓中毒半小時後,我也徹底染上了快樂的毒。

討論著流行音樂與老歌,討論著適合平趴的長凳,討論著女人雕塑的酮體,屁股被摸的發光,讓熊貓忍不住打了兩下。

這里的風兒很柔,這里的樹枝還很纖細,這里的燈光明暗剛好,照出人影美的不像話。戀痛屬性大爆發的熊貓蠢蠢欲動,恨不能真的趴在石頭上,再好好挨一頓。

走過石橋,轉過枯水,熊貓一陣發瘋,手舞足蹈說著記不太清了的話,反正必然是清醒後在人前說不出來的。

“你多少沾點瘋批屬性啊。”

“是啊,沒錯!”

“其實我也是。”

我忍俊不禁,突然就想到了童年,當時的周末和假期,都是在樓下和小區里的小朋友們在瘋玩中度過的。學的時候要認真學,玩的時候就要像個瘋子一樣玩,我從小到大一直將其奉為不二法則。

想不到,時隔十多年後,以為自己早已忘了如何瘋玩的我,又在一座小小公園里和曾經的自己相遇。

像是為了應和我們的話,不遠處的左邊,傳來一聲似哭似笑的嚎叫,兩人都眉頭一皺,熊貓有點害怕的樣。

然而過去一看,竟是一幫老頭老太太,齊刷刷的做著動作,朝天空喊出“共同健康,祝你健康”之類的話,最後,伴著一二三的號子,大家一起像猿猴,像狼群,用最原始的方式,朝天空發出長號——

“嗷——~~”

我想笑,熊貓卻覺得有趣,非要拉我一起喊,讓我卸下偽裝。

其實我哪里有偽裝,我只是覺得現在太愜意,太美好,我能感受到喜悅的音符一個個零落在肩膀上,心中沒有煩惱,又怎麽喊的出來呢?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換成小時候瘋玩的我,難道尖叫還需要理由嗎?

心里念頭轉過來了,嘴巴自然也張開了,我們從大爺大媽身邊走過,一路上也跟著他們喊了起來。

“嗷——”

手挽手的情侶從身旁路過,也帶著羞澀的笑喊了起來。

“嗷——”

早已脫離稚嫩卻還未步入老年的叔叔阿姨,也帶著滿足的笑喊了起來。

“嗷——”

大家互相不認識,也無謂認識不認識,只求心靈在這一刻產生共鳴。瞻前顧後的人是享受不到這種快樂的,在乎的越多,心中的負擔越多,越難以喊出中氣十足的一聲吼。

於是,幾萬年後,某個北方的小公園里,人們像祖先一樣朝著月夜發出拉長的嚎叫,回蕩在鋼筋水泥叢林里,回蕩在燈紅酒綠市井中。

快樂的毒開始擴散,我希望大家都染上這種毒。

紫羅蘭色的夜幕寬容了我們的挑釁,她將喜怒哀樂一並包起,揉碎在滾滾歲月長河,擡頭望,我和熊貓竟然已走回了原處,出口越來越近了。

“不行,我還是想挨揍。”

“我要是打你,你肯定會還手是吧?”

“不用這麽機智也可以的。”

“我把書包背到前面去,給你機會了。”

“你會不會跪下來哭?”

“不會不會的。”

於是,我一邊走,一邊將巴掌重重打在熊貓的屁股上,雖然隔著外褲和秋褲,但久經摧殘的小臀無疑是有感覺的。

紅著臉趕緊跑過偉人雕像,過去之後在屁股上又補了一掌,回到最初的起點,我們又不約而同的看到了那張長凳,隱藏在樹木陰影下的長凳。

“來,試試。”

“這里有點亮,往里面一點……”

“可以,就這個吧,趴到我腿上。”

熊貓笑了,又是那種夾雜著沖動和興奮的笑,她放下書包和手套,最後左右看了看,趴在了我膝頭。

隔著褲子巴掌可以使出全力,很快,在返祖現象的嗷嗷高喊幾分鐘之後,公園某個樹蔭角落,出現了另外一種,為了最初欲望而出現的“返祖現象”,少女在我的膝頭,被巴掌一下下打在已經腫脹的屁股上,輕聲嬌喘。

和生物幾萬年的演化相比,這點小小的欲望微不足道,然而落在兩個個體上時,它可以是整個宇宙。

夜色愈加濃密,城市的車水馬龍,似乎慢慢與我們無關了。

回到燈光下時,春風里,有股欣欣向榮生命生長的味道。

“看那邊老太太還在跳廣場舞呢。”

“幾十年之後你也和她們一樣。”

“哈哈,確實是。”

“幾十年之後你還會喜歡挨揍嗎?”

熊貓沈思了片刻,說道:“既然是與生俱來的,大概一輩子也忘不掉吧,只要我還有欲望在,哈哈哈……”

“以前我退過好幾次圈,卻每次都是退了幾個月又後悔萬分的加回來了。”

“對,小的時候搜這方面的詞條,還會有種罪惡感,”我嘴角忍不住上揚,“每次都告訴自己是最後一次,結果每次都不是最後一次。”

“沒錯沒錯!後來長大了終於想開了。”

走出公園,路邊,地鐵站的入口燈光正亮,像是返回正常世界的入口。

我們兩人都沈默了,站在那里像是在回憶什麽,像是在緬懷什麽。

“現在要是下午六點該多好啊。”熊貓低聲說。

“要是下午三點更棒。”我也輕聲回答。

因未知原因交匯的世界線終於緩緩錯開了,一切都要重回正軌。

“走吧,前面就是地鐵站,後會有期。”

快樂的毒也許終究會被生活的解藥解掉,但永遠不會被戒掉。我一直在追求的愉悅和刺激,在玫瑰與紫羅蘭之夜被徹底滿足。

她走向2號線,我走向1號線,低頭看表,已是夢醒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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