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吏》(十一) 作者:江城故人

 韓秋成為孤兒的時候還很小,小到她已經記不清了自己父母的樣子,只記得那是十幾年前,北邊受災,自己跟著爹媽一起逃到了這里。父母死後,自己流浪街頭,差點餓死,幸好被衙門負責看夜的老差人給救了。老差人見她孤苦無依,自己又無兒無女,於是便收留了她,由於自己姓韓,又是秋天轉冷的時候撿到的她,便給她起名為韓秋。


自那時起的連續兩任縣太爺都是衛道士,講求的就是仁愛慈善,聽聞此事後便將後衙閒置的別院給這父女二人住,韓秋也是衙門的一眾差人看著長大的。三年前,老差人死了,韓秋還沒到16歲,尚不到婚配的歲數,當時的縣太爺便讓她繼續住在了那里,想著她沒有生活來源,便讓她領著老差人的糧餉,看看衙門里有什麽要做的事情便幫襯著,而白玉英身邊正好缺一個跟班,於是韓秋便跟著她。


韓秋不動武義,身手不行,並且也不像白玉英這樣就喜歡舞槍弄棒,所以盡管韓秋名義上是捕快,但卻很少跟著白玉英外出辦差,而是替她處理其他雜事。


因為身份卑微,養父活著的時候一直讓韓秋要學會低眉順眼,低三下四,所以韓秋便養成了在所有人面前低人一頭的性格,這樣自然不會招惹是非。先前的縣太爺不喜歡打女犯人的板子,對於打縣衙中女仆從、女差使的屁股更是不感興趣,囂張跋扈似白玉英,也不過挨過一頓板子而已,韓秋這種乖乖女更是不會有過挨板子的經歷。


然而新的縣太爺上任,情狀卻陡然發生了變化,先不說公堂上每隔幾日便會有女子被剝去下衣,撅著屁股挨板子,犯人的屁股自然是絕不放過,原告的屁股也保不準會遭殃,往往是找個什麽理由便打一頓板子,幾乎做到了但凡女子上了大堂,人人都要挨板子的局面,以往小小不然批評幾句的問題,如今也必然會以“屁股開花”來解決。


後衙的局面也好不了哪里去,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由於沒有了朝廷法度,後衙中女差使和女仆從的屁股雖然不像大堂上打得那樣重,但是卻挨打得更加頻繁,而且打屁股的樣式更是被林大人玩出花來:


比如他會讓兩個犯錯的女奴仆從互相打對方的屁股,打完之後不但比對誰打的更好,還要讓兩人互相用語言描述對方屁股的慘狀,看誰描述得更好,輸得那位當場會再挨一頓板子,可謂是“杠上開花”。


再比如他會下令只打女奴仆的一瓣屁股,並且打得很重,屁股開花都算輕的,往往是要打爛才行,這樣一瓣屁股鮮血直流,如同爛柿子一般,另一瓣則白嫩如初,像是一輪半月一樣,一半血一半月,於是林大人給這項刑罰起了一個雅稱,為“血月”。


另外還有一個針對女差使的,女差使不像女奴仆那樣地位低下,不能肆意羞辱玩弄,但是林大人還是想到了辦法,但凡有女差使因為工作上的失誤被打了板子,林大人都要在打完板子後,對其進行訓誡。這本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林大人讓這些屁股剛剛挨過打的女差使停訓的姿勢卻不是跪著,更不是趴著,而是坐著。被打開花的屁股不碰都疼的厲害,更何況坐在硬實木的凳子上面,況且這個過程往往會持續幾刻,甚至將近一個時辰,那種女差使不情願中,強行試圖讓屁股接觸硬實木的凳子,第一次觸碰到大概率會伴隨著痛苦地呻吟和扭曲的表情,直接彈起來,接著經過幾次嘗試,終於讓爛屁股和凳子親密接觸在了一起,接著便是持續的疼痛,女差使會努力忍受,或是攥著拳頭,或是咬住嘴唇,或是眉頭緊皺,中間實在忍不住了,也會低聲地發出幾句呻吟——這都是林大人極為受用的。


 


乖巧的韓秋還沒有挨到板子,或許也是後衙中少數幾個沒有挨過板子的女人了,人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韓秋見了無數個屁股在笞打下皮開肉綻,心想早早晚晚會輪到自己,心中一直想著這件事,甚至到了晚上做夢,夢到自己挨打:


韓秋跪在大堂上,眼前是高高坐在那里,一臉肅穆的林大人,左右兩側則是拿著板子的衙役,身後是密密麻麻看不清楚多少人的圍觀群眾。只聽得林大人重重拍下了驚堂木,無做多言,兩旁的衙役便直接將韓秋按倒在地上,接著剝去她的下衣,直接舉起板子就朝著她的屁股打去。板子一下下地打在韓秋的屁股上,韓秋除了感覺到疼之外,更多的是羞恥感,畢竟衙門外面有許許多多的人看著她光屁股挨板子,韓秋盡量讓自己不要發出喊聲,扭動屁股,卻不知道為何,屁股卻不由自主地扭動了起來,嘴里也開始喊叫了起來,而且屁股扭動幅度越來越大,喊叫的聲音也越來越淫蕩,更重要的是,自己被責打的屁股已經不再疼痛,而是產生了一股湧遍全身的快感。


韓秋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下體已經汁水充盈,這讓她一面為自己的淫蕩而羞愧,一面又細細品味剛才的快感,甚至心想被板子打屁股是不是真的會有這種感覺,如果確真如是,那倒是想真的去挨一頓板子試試。


不過韓秋還是沒有膽量去故意招惹是非來換一頓板子,因為先不說那樣過於變態,就說尺寸韓秋也怕把握不好,萬一事兒鬧大了不但屁股遭殃,還被免職趕出了衙門那就得不償失了。而且韓秋每當有這樣的念頭,便能看到挨板子的女子被打得屁股開花,除了疼的死去活來,也沒有什麽享受的樣子,於是便退縮了回來。不過韓秋料定這個局勢發展下去,按照林大人的癖好,即便自己不招惹是非,屁股挨板子這件事也早早晚晚會發生,為了屁股挨打之後能更好的治療,韓秋便開始了解各種治療和護理臀傷的方法,還提前買好了傷藥,就等著自己的屁股挨板子的那天,但或是韓秋過於乖巧,或是地位低下被忽略,衙門內外無數女子都因為各種理由被林大人下令打了屁股,唯獨韓秋躲過了一劫,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不過韓秋這段時間的努力倒是沒有白費,雖然沒有經過實踐,但是對於臀傷的治療,已經有了豐富的理論知識,只是萬萬沒想到,今天師傅白玉英被板子打得屁股開花,自己趕鴨子上架,有了一把實踐的機會。


 


韓秋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將白玉英剛剛穿上沒多長時間,已經被臀血浸透的下衣給脫下來。其實對於已經被打開花的屁股來說,最好是不要再碰觸任何衣物,但撅著一個血淋淋的大屁股光著走路,先不說有沒有人看到,單說被打的人本身就難以接受,所以即便會弄臟下衣,一會兒脫下來也會很疼,但是所有姑娘挨完板子退堂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硬撐著將下衣提上,遮蓋住青紫紅腫,血淋淋的屁股。


“韓秋,你去替我請牛郎中過來。”白玉英提到的,是城里最擅長治療杖傷的牛郎中。


“白姐姐……這……傷處在那里,讓男人看,不太好吧。”韓秋的一番話,讓白玉英也認為有些道理,“況且,牛郎中此刻肯定在天香閣,剛才我在大堂外聽到有人說,天香閣的老鴇子早預料到有人會挨板子,已經提前請好了牛郎中。”


“那怎麽辦啊?”


“要是您不嫌棄,我這里有些傷藥,要不然……”


“你會啊?”白玉英推頭看向韓秋,韓秋則有些不自信地點點頭,“行吧。”


“白姐姐,那我先給您……”韓秋顯得有點不好意思,雖然白玉英光著屁股挨板子被韓秋全程看到了眼里,但提及屁股這個字眼,並且親手將如同師傅一般的白玉英的下衣脫掉,然後給她屁股上擦藥,這還是讓韓秋別扭,“可能有些疼,您忍著……”


白玉英聽後也開始做準備,將頭埋到雙臂之間,緊閉雙眼,咬著嘴唇,做出一副要受刑的樣子,然而韓秋輕輕扯動白玉英下衣的一瞬間,白玉英便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頭也不由自主地擡了一下,屁股則疼得扭向一邊,這態勢如同剛才在公堂上挨板子的樣子。


“輕一點,輕一點……”韓秋聽後也有些慌了,停了下來,白玉英緩了幾口氣,“你拿個帕子我咬住,然後你也別管我如何叫喊,直接給我脫褲子,擦屁股便是。”


白玉英將一個帕子疊好,讓白玉英咬住,然後狠一下一條心,不顧白玉英的哭嚎,將白玉英的下衣從血淋淋的屁股上褪下來,其中有幾處已經有粘連,韓秋脫的時候白玉英幾乎要疼得昏死過去,褪去下衣再看白玉英,已是涕淚漣漣,香汗淋漓。


白玉英的屁股此時已經是血紅一片,就連沒有被打破的地方也沾上了血跡,韓秋需要先用清水將血紅一片的屁股擦一下,分清那些地方有傷口,哪些地方沒有,因為皮開肉綻的地方需要灑藥粉,青紫紅腫的地方需要擦藥膏。其實還有一個更極端,也更有效的方法,那就是用燒紅的刀將爛肉割去,這樣屁股反而能更快恢覆,但白玉英沒有,也不敢用這個技術。


韓秋正準備上藥時,卻突然想到了什麽,拿了一個碗,將一些藥面倒在里面,用水沖開,拿到白玉英面前,將她口中的帕子取下。


“這是什麽?”


“這是我問牛郎中討要的,既清熱祛毒,又讓人昏沈,這樣上藥就不會那麽疼了。”


白玉英拿過來幾口喝下,砸吧砸吧嘴,不知道是太苦還是屁股太疼。


“你怎麽會有這麽多專業的家夥事兒。”


“咱們這個新的縣太爺脾氣……我擔心自己有一天也會……所以就提前備上。”


“不就屁股挨板子嘛,有啥的,還說不出口。”


韓秋笑了笑,見白玉英又張開了嘴,便將帕子給白玉英又塞上,然後開始幫白玉英處理屁股,先是用沾水的帕子將屁股上的血跡輕輕地一點點擦拭掉,然後用藥粉和藥膏將白玉英的屁股蓋上了厚厚的一層,而白玉英由於嘴里塞著帕子,所以也說不出什麽,只能“嗚嗚”的呻吟,開始比較慘烈,到了後面不知道是喝下去的藥發揮了功效,還是白玉英適應了,聲音小了很多,到最後上藥結束,給白玉英輕輕蓋上棉被時,白玉英居然已經睡著了。


“保不準這也是一條門路?”韓秋見自己幫白玉英上了藥,心想在這個縣太爺手下,保不準以後會有多少個慘遭笞責的屁股,若自己能成為治療屁股的女郎中,或許比現在要更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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