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光 (Pixiv member : 云尘)

 一望無際的荒漠中,太陽毫不吝嗇地向皸裂的大地投下一束束毒辣的光芒,暴露在太陽炙烤下的土地沒有一絲生物生活過的痕跡。但此時,這片本應寂靜無聲的死地中心卻爆發出了一陣陣與它不符的喧囂聲……


“麗茲,小心!”正與前方整合運動士兵周旋的臨光突然一臉驚恐地望向身後,一根散發著暗紅色光芒的箭矢以極快的速度越過她高舉的盾牌射向那正在治療同伴的金發薩卡茲少女。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放慢了無數倍,周圍兵刃碰撞時發出的金鐵交加聲,炮火的轟鳴聲,人群的叫喊聲……這些嘈雜的聲音臨光如今都已經聽不見了,目光所及,唯有那一支帶著紅色殘影的箭矢和成為其目標卻茫然不知的金發少女。箭比聲音先到,當那女孩聽到同伴的警告擡起頭來的時候,那支箭矢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


噗——


與周圍聲音相比,這只箭沒入女孩身體的聲音輕微到可以忽略不計,但傳到臨光耳中的確是天崩地裂般的響動。看著少女的身體被箭矢的力量帶動的向身後飛離了數米後才落地,她將手中的盾奮力向前一推,隨後顧不得落向她身後的各類攻擊,不顧一切地向少女所處位置沖去。


當臨光到達少女身側時,她正安安靜靜地斜靠在巖石上,如同一具被拋棄了的美麗人偶一般。金色的長發散落在已經染上鮮血的骯臟土地上,暗紅的血通過她的傷口將她潔白的衣服染上了妖艷的顏色,將她本就潔白無瑕的肌膚映襯地更加白皙。好看的眉毛緊皺著,似乎在忍耐什麽痛苦一般,手中依舊握著那拯救過數名幹員的手杖。


“麗茲?能聽到我說話嗎?”臨光聲音顫抖地問道。手中凝聚起光芒後將其貼在少女的胸口,暫緩女孩鮮血流出的速度。至於那根閃爍著暗紅色光芒的鐵箭,臨光目前還不敢將其拔出。


“瑪…瑪嘉烈?”


在進行了一次簡單的急救過後,女孩緊皺地眉頭舒展開了一些。胸口傳來的如同沐浴在陽光下一般的溫暖緩緩驅散了那股冰冷和麻木,讓她即使不睜開雙眸便能判斷出是誰在救治自己。


“嗯,是我,別說話了,我帶你去療傷。”在聽到少女細若蚊吟般的聲音後,臨光長舒了一口氣,動作輕柔地橫抱起少女的嬌軀,迅速向後方撤去。


“啊,是夜鶯小姐和臨光小姐!”身處後方的醫療人員只看到一道金光閃過,隨後金光消散,顯出了被光包裹住的兩人。


“怎麽傷這麽重?快,準備急救!”在看見被很抱著的夜鶯肩膀處沒入的箭矢後,嘉維爾迅速召集起附近的醫療幹員。


“麗茲她就麻煩你們了。”戀戀不舍地將女孩放在擔架上,摸了摸她蒼白的臉頰,隨後轉過身準備繼續奔赴戰場。但嘉維爾卻拉住了她。


“你身後的傷,不處理一下嗎?”


“不要緊,不會影響到戰鬥的。”臨光頭也不回的說道,但察覺到握住她的手不但沒有松開反而以更強的力道將她拽回後,她才詫異地望向這位綠色頭發的阿達克利斯女性。

“嘉維爾,怎麽了嗎?”


“唉,雖然這次行動你是隊長,但有句話我還是想和你說。別太拼了,麗茲她就是不希望看見你回來後傷痕累累的樣子,才跟著你上前線的。”說完後,她放開了手,和其他醫療幹員一起離開了。


臨光呆站在原地良久後,看著眼前即將分出勝負的戰場,緩緩放下了左手的盾,右手緊握著戰錘,目光鎖定一處後,迅速向其沖去。她依稀記得箭矢是從那個方向射來的。


一道金光橫穿戰場,輕易便撕開了敵方在匆忙中布置的防線,隨後徑直奔向後方的術士與弩手。這時整合運動才意識到放下了堅實的盾牌後只專注於進攻的騎士有多恐怖。


看著那些向自己襲來的不知名薩卡茲巫術,臨光雙手緊握戰錘,將其高舉頭頂,源石技藝瘋狂運轉著,隨後一圈圈耀眼的白光以她為中心包裹住了整片後方戰場。


“這是什麽?我的…我的眼睛…”一時間,哀嚎聲四起,所有被波及到的整合運動成員都趴在地上用雙手捂住眼睛,中斷了施法的節奏。但更加令他們絕望的是,即使閉著眼睛,依舊能從眼眶處傳來一陣陣灼燒般的痛感。這讓他們不禁懷疑自己面對的究竟是人還是一顆人造太陽。


“呼…呼,找到你了。”如此大範圍的施展源石技藝對臨光自己的消耗也是巨大的,她強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緩慢地移動到一位弓手面前,此時的他痛苦地捂著自己的眼睛,將腦袋深深地埋向土地,試圖躲避那熾熱的光芒。看著他身後背掛著裝滿暗紅色箭矢的箭袋,臨光再一次舉起了手中的戰錘。


“該償還代價了。”


隨著戰錘落向那人的腦袋,一聲尖銳地哨聲突兀地出現在戰場中,隨後那些在跪趴在地上的術士迅速從地上爬起,向著哨聲的位置轉移。察覺到他們撤退後,臨光停止了源石技藝的釋放,隨後一個踉蹌,單膝跪倒在地上。雙目緊盯著他們撤退的方向,預防著他們再度出現。直到看見後方醫療幹員向著她跑來時,她才松了一口氣,隨後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嗚…”再次睜開眼時,臨光嗅到的第一口空氣就夾雜著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也讓她瞬間就明白了所處的地點。將自己的上半身撐起,斜靠在床頭,眼神望向安靜地坐在一旁雙手抱劍,身披黑色鬥篷的女人。


“閃靈,我睡了多久了?”


“不到一天,準確的說是15小時27分鐘。感謝你的源石技藝吧,即使你再昏迷中,它們也依舊在幫你修覆身體的損傷。”閃靈閉著眼睛,並沒有去看她。


“對不起,我…我沒能護好麗茲…”臨光降頭垂下,她知道麗茲對閃靈的重要性,所以此時她有些不太敢面對這位同伴。


“唉…麗茲那邊不需要你擔心,我已經檢查過了,等睡一覺醒來就會沒事了。倒是你……”閃靈終於睜開了雙眸,將劍放在腿上隨後將手伸向臨光垂下的腦袋,動作輕柔地為她整理額間的碎發。


“你的身體需要休息,瑪嘉烈,別太拼命了。有些時候可以試著依靠一下我們,別把自己逼得太緊。”


“閃靈,我…”看著面前如同姐姐一般的同伴,臨光不由得楞住了。作為臨光家長女的她從沒想到過有一天會被當成妹妹一樣教導,這種感覺對於她來說很新奇。


“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但努力之余不妨回頭看看那些支持你的同伴們吧。麗茲也好,我也好,我們都想成為你的力量而不是被你保護的對象……”


“我可沒有強到可以保護你,閃靈。”並沒有阻止那雙撫摸著自己腦袋的手,臨光望著閃靈放在懷里的劍,半開玩笑地說道。


“呵呵,好好休息吧,哦對了,明天出醫務室的時候注意著點嘉維爾。她可是對你這次深入敵後的行為非常不滿意,要讓她抓到,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說完閃靈便壞抱著劍離開了醫務室,空留臨光一人怔怔地望著窗外出神。



第二天離開醫務室後,臨光略帶躊躇地走向博士的辦公室,剛準備敲門就聽見里面傳來一陣談話的聲音。


“所以說我們下一站的目的地是卡西米爾?”


“是,在去維多利亞以前,我想請你去拜訪一下監正會和商業聯合會,有一些具體的合作事宜需要修訂一下。”


“這兩邊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啊。呵,凱爾希,你可真會安排,凈給我找些苦差事。”


“這對你來說應該算不上難吧,博士。如今的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各方勢力的近況,倫蒂尼姆的潛入計劃,以及在維多利亞可能遇到的各項事件,這些都需要時間整理。我希望你能幫助我分擔一部分力所能及的工作,而不是坐在辦公室悠閒地喝著茶和幹員們聊天。”


“好好好,我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凱爾希大人~”


“你——”


臨光本想敲門的手垂了下來,隨後似乎想通了什麽,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終於可以休息一會了,這是…瑪嘉烈,她不是應該在醫務室嗎?”在敲定完卡西米爾的行程將凱爾希送走後,博士回到了辦公桌前,正準備休息就看到了終端傳來的信息。隨後懷著疑惑的心情走向了瑪嘉烈的寢室。



“博士,請進。”輕輕扣響門扉,門便從內打開了,身披浴袍的瑪嘉烈站在已打開的門邊,手拿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額,如果不方便的話,我過一會再來?”博士略有些尷尬的別過了頭,但眼神卻不受控制地向著某些位置瞟去。


“沒關系的,進來吧。”看著眼神飄忽不定的博士,瑪嘉烈頓時感到有些好笑,心中的緊張又散去了不少,隨後轉身走進了屋內。


“那就打擾了……”看到瑪嘉烈頭也不回地走後,博士連忙停止了糾結,快步跟了上去,隨後視線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少女曼妙的背影上,隨後定格,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臨光的寢室收拾的相當整潔,每一件物品都放在它們該在的地方。博士剛想稱讚一番卻發現在這一切都井井有條的房間中,位於正中央的桌子上卻擺放著一些給人帶來無盡遐想的小玩意。


“瑪嘉烈,這些是?”看著桌子上擺放的木板,藤條,馬鞭…博士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博士,我今天叫你來主要是為了兩件事。”並沒有回答博士提出的問題,瑪嘉烈坐到了沙發上,隨後將博士拉到自己旁邊,自顧自地說著。


“第一件事,我想請一個不定期的長假。”看著擺好認真聆聽架勢的博士,她慢慢開口道。


“我能知道原因嗎?”並沒有明確表示是否同意,博士看向少女,期待著她的回答。


“我…我無意間聽到了您與凱爾希女士的對話,得知了羅德島下一站的目的地。等這次事情辦完後,我想在卡西米爾留一段時間。在羅德島的這段時間里,我學到了很多以前不曾了解到的知識,也結識了值得托付生命的同伴……我覺得如今的我已經有能力面對那些以前一直在回避的問題了。”


“洗耳恭聽。”


“‘不要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這是我在博士辦公室讀到的一本詩集中令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它讓我漸漸理解了羅德島身為一個醫藥企業卻要插手各國政治的原因。這片大地上存在著某些比礦石病還要可怕的病癥,僅靠藥物是治療不了的,唯有鬥爭。如今的卡西米爾已病入膏肓,光鮮亮麗的外表下隱藏的是早已被蛀蟲啃食的殘破不堪的內在。需要有人站出來指引那些被表象迷惑的人們。我會站在他們搭建的舞台上,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他們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齷齪手段,掩蓋不住一位真正的騎士所散發出的光芒。”瑪嘉烈注視著博士,緩慢卻堅定地說道。


“準了,希望我們的臨光能給所有人帶來一場完美的表演。”博士欣慰地看著面前身著浴袍的少女。


“那第二件事是?”


“呼…針對上次的作戰,我…我想請博士給予我一場難忘的體罰。”不同於剛才的堅定,此時的瑪嘉烈將頭垂下,用極小的聲音說道。


“等等,瑪嘉烈,我記得這次的任務你完成地很出色。人員傷亡數幾乎是零,運送的貨物也安全抵達了,你為什麽會想要懲罰?”終於理解桌子上東西的用處後,博士有些疑惑地問道。


“沒能護好身後的同伴,之後又不顧安危的沖進敵軍後方泄憤…這兩條錯誤若是放在臨光家就已經足夠打斷兩塊木板了。因為羅德島沒有相關的體罰部門,這些工具自從我帶上島後就沒使用過…但這次在臨行前,我希望博士能用它們給我留下一場足夠鞭策我成長的回憶。”


“既然你強烈要求的話,也不是不行,但請記住,這不是懲罰。你可以隨時讓我停下。”看著面前低著頭請罰的少女,博士無奈地說道。


“請…請博士責罰。”聽到同意的話語後,臨光羞紅著臉將上身俯在了博士腿上,隨後雙手將浴袍輕輕撩起,露出剛沐浴過的如同剝殼後的荔枝一般白皙的臀兒。


“還請博士用那雙手銬將我的手拷住,這是一場正式的體罰,我不希望我的源石技藝在這種情況下發動。”


“唉……”看著將手乖巧地背到後面等待的少女,博士再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就連接受體罰都盡可能做到完美的少女,博士實在有些不忍心對她施以過重的處罰。


“要開始了。”在將少女的手用限制源石技藝的手銬鎖住後,博士摘下手套,用手撫摸著面前白皙飽滿的翹臀,心中不斷思考著懲罰的力度。


“啪!”


帶著五成力道的一掌親吻向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皙臀兒,響起的清脆的響聲代表懲罰的開始。


“一”


“啪!”


“二”


並沒有要求在責打時報數,但這個做什麽都一絲不茍的少女還是做了。想到可能是臨光家的嚴苛教育促成的,博士不免對腿上的少女產生一陣憐惜。但他不知道的是,由於父母在她年幼時就失蹤,她的叔叔也不曾幹涉過她太多,所以給少女定下嚴苛規矩的從來都只有自己,這些工具也都是自己買來在夜深人靜時自省時用的。


“嗯…”瑪嘉烈臉色微紅地趴在博士的腿上感受著身後傳來的陣陣刺痛,想起了平日里自省時的樣子,只不過博士打的要比自己輕多了,刺痛過後帶來的酥麻感則給她帶來了不一樣的奇異感受。


“啪!”


“二十”


察覺到腿上的少女絲毫沒有叫停的意思,博士便加大了些許力道和速度。掌心夾雜著勁風不斷落到少女撅起的屁股上,傳遞著溫度的同時也在為這抹白皙染上更深的顏色。


“博士,只靠手的話,可起不到懲罰的效果。”在這如同綿綿細雨般的掌摑下,瑪嘉烈漸漸連那輕微的刺痛感都感受不到了,有的只是掌心在離開臀兒時傳來的陣陣酥麻。在察覺到雙腿間傳來的濕黏感後,忍不住叫停了這場如同獎勵般的懲罰。


“……”看著面前已經被染成粉色的屁股,博士停止了拍打,用微紅的掌心摩挲著散發著淡淡熱量的臀瓣。隨後拿起了桌子上的木板,輕輕拍了拍臀兒示意少女做好準備,隨後高舉木板迅速揮下。


“啪!”


“一”


新一輪的責打又開始了,相比於手掌,木板親吻臀部的聲音要更加清脆,也更加沈重。但少女報數的聲音卻沒有任何變化,像是早就習慣了這種力度的責打一樣。


“啪!”


“二”


瑪嘉烈乖巧的趴在博士的腿上,默默忍受著略微有些生疏的責打。在她看來,博士打人的手段算不上高明,但卻足夠細心。每一下下落的位置都與上一次責打不同,避免了短時間內同一處位置被打兩次的可能。而且每一輪責打又會在將整個屁股都照顧一遍後才回到原點,確保臀瓣的每一處都受到了平等的對待。


清脆的響聲和報數聲有規律地在宿舍內響起,瑪嘉烈調整呼吸適應著博士責打的節奏。博士的打法雖然在短期內不會造成劇烈的疼痛,但腫痕是會慢慢累加的。當博士手中的木板第七次回到初始位置時,少女明顯有些不覆之前的從容了,報數的聲音也不像之前的那般平穩有力。


“呵…”察覺到腿上的少女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博士嘴角不由得上揚了幾分。隨後繼續不急不慢地“照顧”起面前已經染上布滿腫痕的臀瓣。


“啪!”


“嗯…四十二…”在這類似“溫水煮青蛙”般的打法下,瑪嘉烈也漸漸發出了輕微的呼痛聲,屁股也不似之前那般乖巧,在受到痛責後不免小幅度地扭動起來,喘氣聲也漸漸加重。感受著腿上越來越不安分身體,博士不但沒有手軟停下反而加大了木板揮落時的力道和速度。


“啊…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隨著木板快速下落,之前積累的疼痛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全部爆發了出來。絲毫不給少女報數的時間,博士手中的木板落得一下比一下急,力度一次比一次大。


“五十九…六十…”當少女終於報完數後,博士已經放下了木板,輕輕搓揉著她散發著熱量的紅腫臀臀兒,緩解著她的痛苦。


“好了,如果是作為上次作戰懲罰的話,我認為已經夠了。”掌心感受著臀上傳來的熱度,指腹劃過在其上的道道腫痕。揉捏了一會後便將瑪嘉烈從腿上攙扶起。


“你好好休息,我…”剛想轉過頭拿鑰匙解開少女手上的手銬便被少女拉住了。博士不解地望向雙頰微紅的少女,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其嘴唇上殘留著淡淡的咬痕,看來少女在承受責打時並不想他以為的那般輕松。


“還不夠,博士,請繼續。”若是作為自省的話,剛才的懲罰已經完全足夠了,但一想到接下來就要回到卡西米爾,面對那個她曾經闊別數年的家鄉…還有她的家人,她就不由得有些無措。雖然已經決定用自己的方式對抗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但她還沒想過怎麽面對那些“被定格在6年前記憶中的”家人。她不知道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否正確,做決定的是她自己,而非她的家人。在當時的自己看來,這個選擇很正確,但現在回憶起來,自己確實有些太過自我而沒有考慮到家人的感受。所以如今她想讓博士懲罰的是那個曾經年少的自己。


博士望著她微紅的雙眼與遞過來的馬鞭,似乎也讀懂了少女此時的心思,伸出手接過的不僅僅是鞭子,還有那份沈澱了六年,過於沈重的責任。


察覺到博士似乎理解了自己,瑪嘉烈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轉過身雙手扶住沙發,腰部下榻,將已經布滿腫痕的臀部高高翹起,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痛責。


“請博士…代為…責罰。”與之前完全相同的話從瑪嘉烈口中說出,不同的是相比之前,這次瑪嘉烈的聲音能感受到明顯地顫抖。而且兩人的此時的關系也發生了微妙的轉變,由博士與幹員變為了長輩與晚輩。


“呼…”手握住鞭尾,感受著其上傳來的沈重,博士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這來自幹員的信賴讓他不禁有些受寵若驚。緩緩走到瑪嘉烈旁邊,將她腰間的尾巴用手固定住,隨後高舉短鞭,斟酌了下力道後便迅速揮落。


“嗖——啪——”


“啊…一!”


淩冽的皮鞭夾雜著風聲重重撕咬在瑪嘉烈那已經承受過責打的屁股上,隨後帶來的痛處似乎將之前責打的全部痛處結合在了一起,即使是她也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呼,隨後才開始新一輪的報數。


“剩下的不用報數了,好好受著就行。盡量別亂動,我怕傷到你其他地方。”看著少女在遭受痛責時身體本能的扭動和雙腿止不住地顫抖,博士就不由得感到一陣憐惜和心疼。


“多好的女孩啊…有能力,懂事,聽話還那麽有責任心…”博士此時對卡西米爾的臨光家不由得產生了濃濃的興趣。但此刻懲罰還是要繼續進行,再次將手中的鞭子舉到半空,隨後落向那個正在消化上一次疼痛的依舊在顫抖的屁股…


感受著身後持續傳來的如同被獵狗撕咬般的痛處,再也止不住的淚水從眼眶內流出,低落在沙發上。即使是現在她也依舊不想給其他寢室的幹員添麻煩。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其泄露出半點聲音。


僅僅五下便將少女紅腫的臀兒染上了紫色,察覺到其威力的博士連忙停下了抽打。


“再用這根皮鞭打下去,絕對會傷到骨頭的。”博士內心迅速做出了判斷,將皮鞭放下。雖然同意了“代為”責罰,但他也要為島上的幹員負責。


“博士…請繼續…”察覺到身後的動作後,帶著哭腔地聲音從瑪嘉烈口中傳出。少女此時腦中回憶的滿是她臨走前的景象: 淚眼朦朧地望著她的妹妹和沈默著一言不發的姑姑和叔叔。


猶豫了一會後,博士拿起桌上的藤條,用它輕輕點了點少女已經發紫的臀瓣。


“最後二十下,別在咬嘴了,附近的宿舍都沒人,不會打擾到她們的。”博士自己都沒意識到就連他的聲音也略微有些顫抖了。


“嗖——啪——”


“啊!”


相較於之前皮鞭擊打在臀肉發出的低沈聲音,藤條就要清脆多了,但帶來的卻是少女再也不加掩飾地痛哭聲。



“姐姐,你別走好不好,一定會有其他辦法的…”

“你真打算要走嗎?不過是些不良媒體的炒作,我們不在乎這些…”

“姐姐,你一定要回來啊……我…”



思緒被疼痛拉回到現實,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前浮現了那存在於六年前的少女的容貌



“姐姐,等我長大了,我也要參加騎士競技,也要像姐姐一樣為臨光家爭光!”



“對不起,瑪利亞…對不起…”感受著身後傳來的如同被刀割一樣的痛處,她心中所想的只有對家人的虧欠。


藤條依舊夾雜著風聲落在那已經看不出一絲好肉的臀瓣上,博士此時已經放輕了不少力道,但受罰的少女已經判斷不出這水份十足的責打了。


痛哭聲逐漸轉為哽咽,身後傳來的感覺也由劇痛逐漸轉為麻木,此時的瑪嘉烈依舊強撐著不讓自己昏迷,唯有藤條落在臀部時,身體本能的顫抖才能顯示出她此刻還抱有為數不多的意識。


察覺到少女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墜了,隨時有倒下的風險,博士猶豫了一下後將藤條舉高,又卯足力氣揮下。


“啊!”有別於放水時的責打,劇烈的疼痛將少女為數不多的意識重新喚醒的同時,也讓她發出了痛呼。


聽到聲音後的博士馬上將藤條放下,轉過身拿過鑰匙解開瑪嘉烈手上限制其源石技藝的手銬,隨後將其輕柔地抱在懷里,坐到了沙發上。


“結束了,都結束了。你不必抱有自責的心態,你已經很努力了…”將瑪嘉烈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胸口,聽著少女口中傳來的似有似無地道歉聲,博士不由得將她摟的更緊了。


“博士,你知道臨光家族的家訓是什麽嗎?”被解除束縛後,她體內的源石技藝快速運轉著,修覆身上的傷勢的同時將她模糊的意識再次喚醒。朦朧的眼神逐漸恢覆堅定,但其眼神下似乎隱藏著極深的一抹感激與依戀。


“似乎是,不畏苦暗?”


“這四個字,我學習了20年,都沒理解其真正含義。但在羅德島的六年里,通過和你們一起戰鬥,感受著那渺小的希望逐漸變得龐大,我才終於理解其意義。謝謝你,博士。能遇到你,是我瑪嘉烈的運氣。”將頭靠在博士的胸口,少女終於沈沈地睡去了。


“不,羅德島能招募到你,才是我們羅德島的運氣,才是那些被你保護的感染者們的運氣。”博士抱起沈睡的少女,緩緩將其放在了床上。



“瑪嘉烈?你怎麽一個人在這里,我找了你好久。”


“麗茲?你應該好好休息,艦橋上風大,你傷還沒好…”


“沒關系的,我聽閃靈說這次你準備留在卡西米爾了?”即使還沒到日出,看不清眼前少女的相貌,但僅僅從聲音就能聽出她的不舍。


“嗯,有些事,需要我去做,也只能由我去做。不過你放心,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你們面前。”牽起少女柔若無骨的手,將她護在身後,抵擋著吹來的寒風。


“快要到日出了”


“嗯”


瑪嘉烈望著地平線盡頭冒出的第一抹光亮,似乎望見了那曾經阻隔在她與家人面前的商業聯合會大樓,口中喃喃自語道


“卡西米爾,耀騎士臨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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