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訓誡” (Pixiv member : 青羽)

 天空蔚藍,潔白的雲朵在天空中慢悠悠的飄蕩著,午後的陽光懶洋洋的灑在沙灘上,如果在以往,指揮官大抵是會很喜歡這樣的場景的——如果不是她現在一身都是海水,在曬幹之後到處都是凝固的鹽巴的話。

海浪拍啊拍,木板飄啊飄,剛剛從暴風雨導致的海難之中逃生的少女將毫無淑女形象,張口閉眼的皇家財富號從自己身上推開,雙手合十向那殘破的木板拜了拜權當感謝,多虧了這壯烈犧牲的風帆船,她才能從那場誇張的風暴中幸存,不然她恐怕現在已經在海底某處安詳的躺著等待魚葬了。

想到這里,指揮官頓時怨念的盯住了那依舊在昏迷中的皇家財富號,就在昨天,這個自稱要成為最偉大的海盜的家夥興沖沖的拿著一個破舊不堪的羅盤說要帶自己去進行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冒險,自己腦袋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突然間短路了,就同意了她的請求,於是……便成了現在的的樣子。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皇家財富號在想什麽,她真的頭一回見到皇家財富號這樣子看到了海上的風暴不僅沒有選擇規避反而直接把風帆拉滿,宛如關了十幾天突然出籠甩著舌頭沖向剛買的新沙發的哈士奇一般全速沖進風暴里的人。

“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前所未有的大冒險……”指揮官嘆著氣戳了戳依舊處在昏迷中的皇家財富號,如果忽略那宛如跟甩著舌頭的哈士奇一般沖進風暴里的事情的話,皇家財富號毫無疑問是個美人,略有些卷曲的深棕色頭發因為海水貼在她臉上,更給她增添了一些柔弱的美感——如果忽略她跟個哈士奇一樣沖進風暴里的話——在海難之後之後變得淩亂不堪的衣服以及那破損的絲襪也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淒慘,讓人忍不住憐憫——如果忽略她跟個甩著舌頭的哈士奇一樣沖進風暴里的話——豐滿的胸部更是體現著屬於女性的魅力——如果忽略她甩著舌頭沖進風暴里的話。

“……完了。”

指揮官忍不住扶額,首先她必須承認她確實非常非常非常在意皇家財富號跟個鐵憨憨一樣沖進風暴里的事,其次是在她反覆在心里怨念的回想之後,現在原本是什麽情況她記不清了,但是她現在記憶里仿佛皇家財富號真的是甩著舌頭一臉憨笑的掌舵沖進風暴了一般,她可以肯定當初的情況肯定不是這樣子的,但是這個場景給她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以至於完全頂替了原先不怎麽深刻的印象,現在她只要去回想那個時候的場景,她腦子里第一時間浮現的就是皇家財富號跟個哈士奇一樣甩舌頭憨笑的的樣子了。

…………你別說仔細想想還蠻可愛的,畢竟這只哈士奇本身的相貌底子在那頂著了,就算做出來再搞怪的表情也是可愛的。

不想這些了……

強行終止自己暴走的思維之後,指揮官把皇家財富號拖到一旁,簡單收集一些枯葉後升起一小灘篝火,借助著火焰的溫度將身上的衣服烘幹。

好難受……想洗澡……身上都是幹掉的鹽巴……

指揮官皺著眉,用手指搓掉身上的鹽晶,雖然流落到了不知道什麽地方,但是她並不怎麽擔心自己的安危,以她對自家那些姑娘們的了解,只要自己沒有倒黴蛋到當場穿越異世界的話不超過十二小時就會有艦娘找過來帶自己回港區,之後就會有不少“和善”的艦娘會去和皇家財富號談心。

希望她到時候不要太慘吧。

回想起那群對自己的感情過度強烈的姑娘,就算是指揮官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看皇家財富號的目光里除了怨念之外又多了幾分憐憫。

先不想這些了,先想辦法填飽肚子才是正事……

指揮官揉著已經開始有些抗議的肚子,從皇家財富號身旁帶著的小皮袋里面翻出來幾塊被芭蕉葉包裹著的肉塊,在翻出來這東西以後她忍不住困惑的看了眼皇家財富號,她想不明白皇家財富號帶這玩意幹什麽,明明直接攜帶軍糧是更好的選擇,而且這保管方式未免也……太過粗獷了一些,而且這個皮袋也有些破舊,做工也很是簡陋。

咕~~

肚子的哀嚎讓指揮官決定暫時忽略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在自己心里進行了“她導致了現在這種局面=她應該負責=理所應到的給出賠償=我的了”的等式換算之後,帶著對於飽腹感的期待開始了烤肉。

嗅嗅……

似乎是被烤肉的香氣吸引,皇家財富號的鼻子動了動……迷迷糊糊的撐著沙地坐了起來,直接看向了指揮官手里用樹枝穿著的烤肉:“這個香味是……巴巴柯阿的香氣!我不會認錯的!”

啊……畢竟就是你教我怎麽烤的啊,四舍五入一下也就是你自己烤的,肯定認得出來啊。

指揮官無所謂的這麽想著……然後便聽到了皇家財富號近乎破聲的尖叫。

“官……官軍??”

什麽?

她在說什麽玩意?

實在沒跟上這是怎麽個回事的指揮官眨了眨眼,左右看了一圈,確定周圍沒人之後大概明白了這聲官軍是在叫自己——雖然說確實是沒問題,自己作為碧藍航線的指揮官確實是官方的軍人,但是這個稱呼濃濃的一股土匪味是怎麽回事,而且那個反應也絕對不對勁吧。

在指揮官越發疑惑的注視中,皇家財富號小姐抱著腦袋滿臉三觀崩壞的表情碎碎念著,具體的她聽不太清,只能夠隱隱約約的聽到“不能接受………怎麽可能會這麽正宗……”之類的語句。

“呱!!我和你拼了!!”在哪里自閉了一小會之後,皇家財富號突然一下子恢覆了精神,張牙舞爪的撲向指揮官,已經徹底跟不上到底是怎麽個回事的指揮官過了將近一秒多才反應過來,看著那已經沖到自己面前的皇家財富號,她一時間也顧不上形象什麽的,狼狽的翻滾躲閃過去之後有些憤懣的瞪著皇家財富號。

“你冷靜一點……”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

這只憨憨哈士奇到底是在犯什麽新型的蠢!

好一番鬧騰之後指揮官終於制服了脫韁的野皇家財富號,身體本就不太好的指揮官坐在被面朝下壓在石頭上的皇家財富號背上,有些氣喘籲籲的擦著汗。

到了現在這個情況,就算她再遲鈍也該反應過來不對勁了,無論是皇家財富號身上那些完全不像是過去自己熟悉的時代的古樸事物,還是這完全不認識自己的陌生反應,都處處透露著不對勁,就好像她是來到了一個時間線和過去不同的平行世界,見到了一個還不認識自己的皇家財富號一樣。

話雖是這麽說,但是……

這段時間的種種浮上心頭,從犯蠢往風暴里面沖,再到那危險的海難,再到幸存之後渾身海水的難受,再到睜開眼之後就冒著傻氣撲過來等等。

再往前推,還可以想到那在港口里開著裝著馬達卻還要掛著風帆的木船到處“劫掠”的“大海盜”的“犯罪記錄”,還有那“雖然這個任務危險但是它給的錢多”的對自己安危不負責任的行為……

不行……不能再想了……

指揮官感覺腦仁一陣陣的疼,太陽穴處的血管也在突突的直跳,雖然她也知道自己坐著的這只蠢哈士奇可能不是自家那只憨哈士奇,但是現在她心里的惱火已經不允許她什麽都不做了。

或許是這段時間的指揮官的壓力確實有那麽一些大,在回想起來了這些事之後她突然一下反而平靜了下來,或者說是……腦袋里名為“理智”的弦徹底的崩斷了。

“皇家財富號小姐。”指揮官拽開了皇家號腰間固定著燈籠和水手刀的皮帶,將上面的雜物解下,令其變回了最樸素的模樣,隨後對折再對折,在手里輕拍著,測試著手感:“現在,讓我們來探討一下,你都到底做了些什麽蠢事吧。”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不對不對!你要做什麽!放開我!!”意識到情況不妙的皇家財富號掙紮扭動著身體,但是她的手腳都被指揮官用從水里撈出來拆開的船繩給捆住了,雖然是一條船繩拆成了兩股,但是船繩本身就很粗,而且是用來固定船只的,皇家財富號根本沒法掙脫,只能像一只上了岸的海魚一般撲騰著:“我警告你啊!我可是海盜!未來的海盜之王!你……你要是……”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應該算是官軍。”指揮官起身在一旁冷眼看著在石頭上扭動的皇家財富號,用一句話讓對方徹底僵住。

雖然皇家財富號之前看指揮官的衣服就感覺指揮官是官軍,但是指揮官並沒有表達出來惡意,以至於她有些疑惑指揮官是不是並不是官軍,而現在指揮官直接承認了自己是官軍之後,她腦袋里頓時浮現了海盜被官軍抓住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絞死溺死燒死刺死槍決斷頭,皇家財富號小姐你中意哪一種呢?”指揮官滿臉無辜,仿佛只是在說格外尋常的事物:“哦,忘記了,為了平覆民憤,往往還會吊起來行鞭刑,直接被鞭子活生生抽死的也不是沒有,那淋著海水,帶毛刺的牛皮鞭子,抽在身上一下就是一條肉沒了呢,如果是皇家財富號這樣子姿色不錯的女海盜,據說還會被買進窯子里面,只要給了錢,就可以隨意淫奸,就算因為虐待而死,也不會有人過問,屍體都會被隨意的扔進垃圾堆里,慢慢的腐爛或者被野狗拖走吃掉。”

顫抖……海盜小姐的臉上失去了血色,身體忍不住的抖動著,她很清楚對方說的並不是虛構的,她目睹過那在鞭子下哀嚎的海盜,圍觀過那被吊在樹上,已經腐爛被蠅蟲環繞的屍體,看到過那被扔在垃圾堆里被野狗啃咬的妓女——那甚至比對方描述的還要絕望,因為那妓女還是活著的,只不過窯主見那個妓女奄奄一息,不想浪費錢去給她治病,就幹脆把她扔在垃圾堆里等死。

這自然不是編的,因為這一切便是指揮官聽皇家財富號吹牛的時候說的,據皇家財富號自己得瑟的說法,她在海上闖蕩多年一共只失手過一次,其他時候無論多麽危急的情況,偉大的皇家財富號都可以順利的化險為夷——但是只要指揮官一追問翻車的那一次是什麽情況,皇家財富號就會立馬開始支支吾吾,無論怎麽樣都不肯說到底經歷了什麽。

不過現在看來,她好像有點知道那一次失手翻車之後,發生了什麽了。

因為失去了皮帶的束縛,皇家財富號那松松垮垮的裙子已經滑落了大半,僅有一點還被那飽滿圓潤的臀部掛住,露出了那里面棕紅色的內褲,而這僅剩的遮羞之物也被指揮官無情的拽下,讓那未經摧殘的白嫩臀瓣暴露在爽利的海風之中,隱私處被涼風吹拂的感覺讓皇家財富號心里湧上難言的羞澀,也讓那恐懼略有些消退,勉強找回一點思考能力。

可是指揮官可不打算讓她能夠慢慢冷靜下來徹底捋清楚怎麽回事,如果讓皇家財富號徹底緩過來肯定能想明白自己並不會經歷那些,如果指揮官抱有惡意的話根本沒必要這麽費事——指揮官從來不懷疑自家姑娘們的智商,就算是那傻里傻氣的聖地亞哥,實際上也聰明得很。

所以,她要做的,便是不給皇家財富號可以冷靜思考的時間,在第一波詐唬嚇住皇家財富號之後,便不斷的繼續用語言幹擾恐嚇皇家財富號,讓她持續的處於恐懼和絕望中——在這種情況下,判斷力會明顯下降,繼續恐嚇也更加輕松。

得益於艦娘本身的堅韌精神,她可以確定應該不至於直接把皇家財富號在精神上玩壞,但是絕對足矣給皇家財富號留下足矣讓指揮官解氣的深刻印象。

“啊呀,意外的挺幹凈的呢,我還以為海盜都是那種十天半個月不洗澡的邋遢形象呢。”指揮官肆無忌憚的用手指在皇家財富號那如孩童一般光潔的隱私處撫摸著,感受著少女肌膚的軟嫩:“很光滑呀,是前不久才自己剃幹凈的還是天生如此的呢?如果是天生的話,在窯子里恐怕可以賣出非常不錯的價格呢。”

片刻後,似乎是又想起來了什麽,指揮官笑呵呵的糾正了自己先前的話語:“不,以你的相貌直接賣到窯子確實有一點浪費呢,出售給那些富翁或者軍官好像更合適,那些有錢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癖好可是很樂意花錢的呢。”

“不……不……不要,求求你……”很清楚那群人能做出來什麽事的皇家財富號低聲下氣的懇求,在恐懼的壓迫下,什麽海盜的驕傲都被拋棄了。

啪!!

宛如訓誡罪犯一般,皮帶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少女的屁股上,伴隨著皇家財富號的痛呼,白皙的肌膚上浮現了鮮紅的印記。

“很遺憾,皇家財富號小姐,看起來我有必要讓你認清楚現在的情況呢。”指揮官用皇家財富號的皮帶在其主人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的輕敲著,每敲一下,皇家財富號的身體都會如同觸電一般明顯的顫抖一下:“現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皇家財富號小姐你就是我的戰利品,作為戰利品是沒有權利提出要求的,而且……”

指揮官用手指掐起一塊臀肉,慢慢用力揪起,一點點扭轉。

“啊!!啊!!痛!!放開!快放開!!”皇家財富號失態的尖叫著,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指揮官的黑手,但是被完全束縛的她能做的了什麽呢?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徒勞的演出滑稽劇讓指揮官更感覺有那麽幾分有趣罷了。

“而且……既然選擇了當海盜……”指揮官松開了手,慢悠悠的揚起了皮帶。

嗖啪!!

皮帶狠厲的抽打在皇家財富號的屁股上,柔軟的臀瓣在皮帶的抽擊下宛如被按壓的面團一般凹陷下去,回彈之後迅速浮現一道方正的,鮮紅色的印子,仿佛要滲出細小的血珠一般。

“……那政府也就沒必要保證你們的人權了吧?海盜小姐。”伴隨著皇家財富號的慘叫,指揮官用手指撫過那有著兩道紅印的臀瓣,從容的說道。

雖然實際上在現代,海盜居然受國際人權法的一般保護以及日內瓦第四公約的保護就是了,不過現在這個時代可還沒有這種東西。

指揮官在心里小聲地嘟囔著。

“求求你……求求你,官兵老爺……就饒了我吧,我當海盜只是為了尋刺激,我沒殺過人的,我劫掠也只是把那些人的錢搶走,從沒真的殺害過誰的。”皇家財富號哀求著,但是聽著她的話語,原本只是帶著些許惡趣味欺負皇家財富號的指揮官表情突然平靜了下來,不再有笑容。

啊啊……對啊,都差點忘了。

指揮官在心里嘲笑著自己。

面前的這家夥,可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時不時犯二,蠢得不行的海妖少女。

現在的她,還是一個海盜。

一個為了追逐利益和刺激出海劫掠的海盜。

一個高唱著海盜之歌奪走他人血汗錢的,混賬的海盜。

現在的她啊,可還沒有真的從良呢,現在還有一點原則,只是搶錢,不傷人命,但是再這樣繼續發展下去呢?而且那錢財被劫掠走的商人們……

指揮官目光幽暗的凝視著那苦苦哀求的少女,心中已無遲疑。

不僅僅是為了報覆和滿足心里的惡趣味。

現在還沒有成為颶風船團團長的皇家財富號,確確實實的,需要一頓足夠狠厲,讓她再也不敢作亂,痛改前非的【行為糾正】。

如果說是陌生人,指揮官或許會選擇忽略或者幹脆直接上交給現在的政府機關,但是皇家財富號不同,她不僅僅是是這個時代的海盜,也是未來的,自己的艦娘。

作為指揮官,她有義務糾正走上邪路的艦娘。

皇家財富號和自家的那些姑娘們是不一樣的,就算是惡趣味的歐根,在口頭上調戲之後依舊會去幫助他人,而如今的皇家財富號,只是一個還不算罪不可赦的海盜罷了。

這可不是自家港區的那些好孩子們吶。

理所當然的掠奪,理所當然的作惡,就算不殺生,僅僅是奪走錢財,給他人帶來的損害也沒有絲毫可以辯解的余地。

那麽,她應當做的是什麽呢?

指揮官揚起了手臂突然頓住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並沒有能力改變這個類似於平行世界的時代的情況,在港區里她是幾個陣營共同的指揮官,但在這里,她並沒有任何的地位,也無法讓這個混亂的局面改變,強行讓皇家財富號終止海盜生涯也沒有用,還沒有成為颶風船團團長的皇家財富號如今如果不當海盜,那麽她去當什麽呢?她唯一拿的出手的便只有烤肉了。

嗖啪!

“嗚咕——”

皮帶再次落在了皇家財富號的臀肉之上,讓海盜忍不住發出哀鳴。

困惑的少女強行讓自己忽略掉了自己如今的無力,不管如何,她是無法放任皇家財富號這樣的——說她自私也好,自大也罷,她認為,不能讓這位未來的姑娘在這泥潭之中沈淪,她也不知道怎樣才是正確的,但是繼續作為海盜的話,毫無疑問是錯誤的。

“官兵老爺,官兵老爺,我把我的財寶都藏在一個島上了,求求你放過我吧,那些財寶都歸你了,都……嗚啊!!”

討饒沒有取得任何作用,指揮官沈穩的將手中的皮帶揮舞而下,抽打在皇家財富號被石頭墊起的屁股上,讓她原本圓潤的臀肉逐漸腫脹,深紅色的印子交錯著為海盜小姐的屁股染色。

無人的海灘上,皮帶落下的聲音與海盜的慘叫回響著,構成了訓誡的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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