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吏》（五） 作者：江城故人

 【五】

 

“奴自知來了衙門，多多少少需要挨上幾十板子，變成一個皮開肉綻的爛屁股才能離開。而白捕頭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奴拿了來，大人必然也要審出個究竟才可結案。如若大人願意，明日可升大堂，在眾目睽睽之下審問奴，大人可隨意對奴行杖，將奴的屁股打爛，但無論打多少板子，屁股疼成什麽樣子，奴都會一口咬定黃舟山並未去過天香閣，奴之所以承認，是那白捕頭苦苦相逼。幾輪板子下來，旁人見奴被打成這般卻死不改口，自然會認為這是實情，大人便可就此結案。”

林大人似乎也被她帶了節奏，沒有駁斥，反而詢問：“這衙門的板子打屁股，可不是一般的疼，到時候你果真能撐住？”

“奴昔日在宮中，屁股不知道挨過多少板子，那宮里的番黃大板，其厲害不在衙門的毛竹大板之下，屁股大多時候都帶著傷，往往這頓板子打下的傷還未好，便又被扒了褲子打另一頓板子，且有一次惹怒了皇後娘娘，奴被下令打了最高的一百大板，杖完奴已經臀肉盡失，氣息奄奄，卻還是活了下來，最後康覆，故而大人盡管用刑，奴的屁股熬得住。”

林大人聽完，也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但卻不能當場答應，一來是不能落下口實，二來是不能被孟芙覺得自己受到了她的控制，便讓衙役現將其帶去女監，不做答覆。

留下來的林大人與蘇小婉商議此事，蘇小婉深知大人心思，便順著說：“公子，此女這一計策倒是不錯，怕是如此，才能最好的了結此事……”，不過蘇小婉卻像是自言自語地加了一句，“哎，也都怪那白玉英辦事不力，不然哪需要如此麻煩。”

林大人聽到這里，若有所思地看向蘇小婉。

次日清晨，白玉英來到衙門，第一時間聽聞大人要升大堂審訊孟芙，心中昨日的疑惑全然解開，在她看來，昨日之所以大人沒有對其用刑，是要在今日，光天化日之下讓其在眾人面前撅著屁股挨板子。

想到這里，白玉英特意去看了孟芙，此時孟芙尚躺在牢里睡覺，白玉英見狀一番譏諷，“嘖嘖嘖，撅著個屁股，睡得可真香。不過多睡一會兒吧，怕一會兒挨完板子，你且得有些日子睡不好了。哦，可能你還不知道吧，一會兒大人要升大堂審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脫褲子，露屁股，挨板子，不知道有多羞……哦，對了，你是個婊子，不怕羞，但你肯定怕疼，是人都會怕疼，毛竹大板打在屁股上有多疼，你一會兒就能體會到了。”

此時孟芙已經起身，白玉英尚在羞辱之時，卻有一衙役出現，稱大人喚白玉英去書房，此時，白玉英帶著羞辱過孟芙的快感，得意洋洋地來到了書房，嬉笑顏開見到林大人時，卻被林大人一句話當頭問蒙：“聽聞你昨日去天香閣拿人之時，因為一女子笑而將其杖責？”

“對……但……大人，是那女子蔑視官差，屬下這才讓人動手的……”

“笑就要挨板子，那你進來的時候我看也是笑著的，是不是也要挨板子？”

“大人，屬下知錯了……”

白玉英此時已哆哆嗦嗦地跪了下來，而大人則氣定神閒，完全不等她再說什麽，當即下令：“白捕頭目無法度，欺壓民眾，來人啊，將其重責二十大板。”

 

這一切當然只是理由，無緣無故打人板子就算目無法度，就算欺壓民眾，就要挨板子，那林大人自己早就被打死了。林大人之所以非要打白玉英的屁股，完全是為了懲罰她給自己帶來的麻煩，但那個理由又不能明說，所以才找了這個理由。

白玉英頓時慌張，不知道怎麽剛才還在盤算著一會兒看孟芙挨板子，怎麽轉眼就變成自己的屁股要遭殃了，還要求去衣行杖。

“大人，屬下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饒過這次……”白玉英立刻求饒，卻毫無用處，門外走進來兩名拿著板子的衙役，剛要將白玉英剝了褲子開打，卻被林大人喊停。白玉英以為事有轉機，擡著頭期待地看向林大人，卻見林大人只是揮了揮手，“拖到院子里打，另外，天涼了，別讓白捕頭趴在地上了，把刑凳搬過來吧。”

聽到這里，白玉英居然有些感激林大人的體恤，全然忘了這頓板子原本來的就莫名其妙。只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英氣十足的白玉英被拖到了院子中，按在刑凳上，衙役將她的褲子脫掉，一個比一般女人略小，但是緊實感十足，又白又翹的屁股便暴露在了瑟瑟寒風之中。（這也是作者最喜歡的女生屁股類型，哈哈哈哈）

“打，”隨著林大人的一聲令下，一側的衙役舉起了毛竹大板，打向了了白玉英的小屁股上，那一版子將其覆蓋了大半，瞬間出現一個粉紅色的印記。

只見這白玉英死死地抱住刑凳，眉頭緊鎖，咬住嘴唇，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並沒有叫出來，一來是她自幼習武，身體素質和耐痛性的確比一般人高，二來是行刑的衙役只用了一半的力氣，因為大家都是衙門中人，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況且白玉英是捕頭，若是得罪了她免不了以後被她穿小鞋。

“二，啪……嗯。”“三，啪……嗯。”

左右的衙役各自揮著自己手里的毛竹大板，朝著白玉英的屁股打去，一板又一板，則白玉英的屁股上留下一條條板痕，紅腫得也越來越厲害，然而白玉英卻還是能夠忍住，並沒有叫出來。

 

十板子過後，白玉英的屁股已經從最初的粉紅，變成了深紅，也腫大了不少，變得與一般不習武的女子屁股尺寸一般，而屁股上越來越大的疼痛感，讓白玉英漸漸忍不住了，但還是憋紅了臉，努力不讓自己喊出聲來。

“不得徇私，用力打”，或是林大人看出了其中端倪，便如此下令，而白玉英聽後也有些驚恐地擡頭瞅了一眼林大人，此時，卻感覺到屁股上迎來的下一記板子，比之前要重太多，一時沒忍住，“啊……”得一聲喊了出來。

接著板子打屁股的聲音便與白玉英的喊叫聲交相輝映，就這樣打完了二十板子，只見白玉英原本白嫩緊俏的屁股此刻已經紅的如番茄一般，白皙的大腿，血紅的屁股，一身黑色著裝，再加上臉上痛楚的表情，以及口中微微傳出的呻吟聲，恰似一種江湖女俠慘遭蹂躪的感覺。

旁邊的衙役給白玉英穿上褲子，拽著白玉英在林大人面前跪下，白玉英口呼，“屬下謝大人的板子。”

白玉英鎖著眉頭，忍受著屁股上傳來的陣陣疼痛，又加上她英氣的裝扮，這番禁欲系的感覺，反而激發了林大人的興趣，於是便近身到了白玉英面前，對其一番挑逗。

“謝本官的板子，看來白捕頭喜歡被打屁股啊，那本官就滿足你，再打你一頓，如何？”

“不不不，”白玉英趕忙搖頭，此時慌亂的恰似了少女一般，“屬下的屁股，已經受不住更多板子了。”

“這不對吧，”林大人似乎像是在老友聊天一般，“那平常女子，無論是深宅大院的貴婦還是尋常人家的女兒，若是被拿到堂上，幾十板子打完了各個屁股開花，即便嚎叫痛哭，也沒有受不住一說。據聞你自小習武，身體了得，卻僅僅挨了二十大板，屁股尚未見紅便已經受不住，看來你的身體不行啊，不然，這個捕頭就別幹了吧。”

“不不不，”白玉英擔心自己會被免職，如若這樣那就糟了，畢竟當捕頭只會被大老爺一個人打屁股，而如果沒了這層身份，那很多人就都有打自己屁股的權力了，便只好一咬牙，“屬下的屁股挨得住板子，大人下令責打便是。”

白玉英本已經做好了繼續挨板子的準備，但林大人卻將他拿捏得死死的，一聲冷笑，“此次便罷了，你以後切不可再肆意妄為，否則加倍打爛你的小屁股，好了，你繼續當差吧，去把昨天抓來的孟芙帶到大堂上來。”

白玉英如遇大赦，趕忙忍著疼痛起身，拱手接令後，便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地朝著女監走去。

看著白玉英這種窘態，蘇小婉忍不住笑了出來：白玉英挨這頓板子，蘇小婉在一旁敲了不少邊鼓，實際上，自從與林大人赴任以來，她便發現這白玉英憑借著“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邏輯，一直相當專橫，女吏之中她最為跋扈，自己若是想成為林大人手下的第一號，必然需要把白玉英的氣勢下下去，而一切，都沒有比讓她脫了褲子挨頓板子要好，而且蘇小婉知道，這僅僅是剛開始，一會兒大堂上與孟芙唱雙簧，孟芙的屁股自然要遭大罪，白玉英也免不了要接著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