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吏》（九） 作者：江城故人

 

【九】

 

林大人回到臥房，脫去了官服，關上了一身幹凈利落的便服，來到書房時，蘇小婉早已站在那里等著他。

“給公子請安了。”蘇小婉朝著林大人行了一禮。

林大人擡眼觀瞧，見蘇小婉已經在自己之前，換上了一身連疊三層的白色紗衣，飄飄然身體若隱若現，似是一般美妙至極的感覺，相當的攝人心魄。

林大人恰似閒步走在書架前，從中抽出一本有些年頭的書，翻到約莫書中間的部分，放在了蘇小婉面前的書桌上。

“今天就讀這篇吧。”說完，林大人回身朝著蘇小婉的背後走去，去櫃子里拿準備使用的工具，而蘇小婉則瞟了一眼，見這是一本宋版書，卻刻印著唐詩，是白樂天的《長恨歌》。

按照蘇小婉的學識，《長恨歌》這樣人盡皆知的唐詩，幼年時便已經背的滾瓜爛熟，完全不用照著書讀，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大人想要怎麽玩，包括選的文章長短也無妨，若是林大人沒有玩夠，那即便自己念完一篇還會再念一篇。

林大人素來喜歡笞責女人的屁股，蘇小婉跟著他這五六年，從伺候他讀書科考到跟著他來此地赴任，被他打過無數次，因是即便他這般貴族子弟，現在又是朝廷命官，也只能下令由家丁或者衙役來執行，而沒有辦法親手去打那些白嫩香糯的屁股，所以只能用自己身邊的婢女蘇小婉的屁股來滿足自己的這般欲求。

 

不過讓蘇小婉並不恐懼的是，林公子責打自己大多數只能算得上是玩鬧，就以書房這個場景來說，蘇小婉會雙手撐著書桌，弓著身子去讀上面的文字，這樣屁股會微微地撅起來，顯得並不情色，而林公子則會將她的下衣褪去，在她念書的過程中，以聲音大小，節奏快慢，讀音語氣為理由，不時地用竹板、戒尺或者皮帶抽打她白嫩的屁股，不過一般也就打個百十來下，而且這並不是大堂上用來責打犯人的毛竹大板，即便打了一百下，也不過是個紅腫，等同於衙門打板子的十下，而且分攤到了一百下，所以痛感也減小了很多。

這一番同樣如是，雖然林公子已經成了林大人，地點也從京城的家中換到了這千里之外的縣衙後宅中，但看到林大人拿著一塊單手持握的紫檀木板走過來，蘇小婉還是像之前那樣用手撐住桌子，等待林大人給自己褪去下衣，下命令讓自己開始讀書。

果然林大人將她的下衣一層一層地剝去，蘇小婉只覺屁股一涼，但是臉上卻開始發熱，盡管這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但蘇小婉還是會有些害羞。

“讀吧……”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蘇小婉順暢地讀了起來，不過很快便感覺到有些異樣，自己已經讀了多句，往常期間林大人總會找些理由給自己的屁股上來上幾下，然而這次林大人卻沒有打自己，甚至是毫無反應，這種異樣讓蘇小婉感覺有些發虛。

蘇小婉的這番感受沒過多時，第一下便打了下來，蘇小婉的屁股上一疼，身體不由自主地超前一傾，然而臉上卻露出了笑容，這大約是一種石頭終於落了地的踏實感。

然而蘇小婉沒有想到，自己的屁股被打了一下之後，林大人並沒有教育或者訓斥自己，而是接著打了第二下。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與以往類似於玩耍一般不同，這次林大人則像是無情的機器一般，拿著手中的板子，一下一下地打在蘇小婉嬌小白嫩的屁股上，而且用的力氣也比以往大了不少，打得又快又狠，蘇小婉屁股上的紅痕剛剛浮現，後面一下便又打了上去。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連續的責打，讓蘇小婉再也念不下去了，而是口中發出了克制的呻吟聲，“啊……”“哎喲……”

林大人沒有管蘇小婉是不是繼續念書，也不管她能不能忍受得了這份疼痛，一連打了蘇小婉屁股三十多下，似乎此刻他不是什麽大人，而是一名大堂上的衙役，痛打面前的這個屁股只是自己的工作，至於她為什麽被打，是否應該被打，認錯求饒，哭喊傲嬌，屁股扭來扭曲，都不影響自己一下一下地將應該打得數目打完，最終將原本白嫩的屁股打得皮肉翻卷，紅雨斜噴。

林大人一句話也沒說，突然被這麽重打了屁股的蘇小婉卻開始求饒，“公子，輕一點，疼……啊……大人……輕一點……哎喲”“我錯了，不要再打了……”“再打屁股就要爛了，求求別打了……”

最初二十幾下，蘇小婉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盡量不叫出來，下面又打了幾十下，蘇小婉實在忍不住了，低聲呻吟，而此刻，屁股上的疼痛已經讓她無法顧及體面，疼得開始大聲哭喊求饒，淚珠噗嗤噗嗤的向下流，直接打濕了下面的書，而連續的責打讓她無法繼續保持最初的姿勢，直接趴在了書桌上。

若不是被打得已經堅持不住，蘇小婉是絕對不會趴下的，因為此刻雖然也是光著屁股挨打，但露出來的僅僅是自己小小的屁股，然而若是趴在那里屁股自然就大幅度撅了起來，藏在兩瓣屁股之間的花蕊自然會被人看到，又因為挨打而不由自主的扭動，讓整個人看起來像個十分下作的女人。

 

蘇小婉感覺自己被打了有一百下之後，便直接癱在了書桌上，自己的眼淚鼻涕口水已經將那本宋版書浸透了，不過此刻她已經不想剛才那樣哭喊求饒，她似乎已經適應了這頓打，屁股上不像最開始的時候那種無法忍受的疼痛，她只希望似乎已經魔怔了的林大人能夠慢慢停下來，否則自己可能會被直接打死，而她此刻甚至不敢躲避，因為擔心更加刺激到不知道為何如此的林大人。

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之後，林大人終於停了下來，還是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能夠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林大人畢竟不是大堂上以打人屁股為工作的衙役，這頓打讓他這樣的文人幾乎也是耗費了全部的氣力，此刻怕是他實在打不動了才停下來的。

蘇小婉此刻既不敢亂動，又沒有力氣起身回頭，所以不知道林大人此刻狀態，而很快“嘭”的一聲，林大人將自己用的這個板子扔到了地上，迅速轉身離去，整個過程中沒有說一句話，沒有與蘇小婉有任何的互動。

直到林大人的腳步聲聽不到了，蘇小婉才敢動彈，撐著身子起來卻感覺屁股上傳來了撕心的疼，無意中瞥見扔在地上的板子上面染著紅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屁股怕是已經開了花，試探著去摸了一下，除了碰觸的疼痛外，也看到了自己的纖纖玉手被摸了一手的血。

或是現在心情沒有了剛才那樣緊繃，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臀血正順著大腿向下流淌，同時對於疼痛的感受更加明顯，然而她卻絲毫不敢喊出來，只能將眉頭擰在一起，用力地咬著嘴唇，然後嘗試著慢慢起身，然而撕裂的疼痛讓她瞬間放棄，只能趴在那里再緩緩，而且為了不喊出聲來趕忙咬住自己的手，結果方寸大亂居然用的是自己剛才摸過屁股的那只手，於是嘴里也沾上了血。

 

林大人此刻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臥房中，然而精神狀態還沒有完全平覆，的確，他剛才的行為甚至有點出乎他自己的意料。

起初他確實想像以往那般，半是責打半是調情的玩鬧一番，將蘇小婉那小小的屁股打得粉嘟嘟腫起來便可，然而當一層一層褪下了蘇小婉的下衣，蘇小婉白嫩光潔的屁股出現在了他面前時，他瞬間想起了今天堂上，同樣三個大小不同也是白白嫩嫩的屁股，在板子的責打下最終皮開肉綻，如同爛柿子一般。

赴任一個月有余，在林大人的判決下，許多個男男女女的屁股被打得開花，那種破壞欲讓林大人大呼過癮，只是自己身為縣令，無法親自行刑，而且還要端著架子，表現出一副斯文的樣子，這實在讓人鬧心。

而此時，蘇小婉如此完美的屁股，讓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破壞欲，他一定要親手把這個屁股打開花，讓它從白嫩一下一下變得紅腫，青紫，開花，最終皮開肉綻。

於是林大人像是獸性大發一樣，不言不語只是揮著板子朝著蘇小婉的光屁股打了過去，他全然沒有記住自己打了多少下，只是看到蘇小婉的屁股在哪兒便打了過去，並且因為她的哭喊和呻吟聲而感到格外興奮。直到最後自己大汗淋漓，手已經沒有了力氣，見眼前的這個屁股已經沒有一塊好肉，雖然不至於像大堂上那樣打爛了，但是也已經破皮流血，正正經經的屁股開花了。

然而此刻林大人卻還是有後悔的地方，他覺得自己還是壓抑了自己，應該一邊打一邊罵她，把最不堪的詞句都說出來，比如“你這個賤女人，就應該被打爛屁股……”“屁股扭來扭曲的，是迫不及待地想挨揍嗎？”“你這個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就該被狠狠地打，打爛了還要接著打……”“打完這頓屁股，你這個月就別想著坐了，只能撅著爛屁股在床上哼哼唧唧……”

林大人想想都很過癮，此刻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加上蘇小婉在內，四個女人被打屁股時候的樣子——

“嗯，或許下次換成她，我親手把她的屁股打爛了，會更有意思。”

 

蘇小婉並不知道下次會被林大人打屁股的女人是誰，也沒有人知道。她緩了半天才捂著屁股站了起來，勉強能夠站住。

此刻她需要思考的是下一步，照理說她此刻重新穿回自己的下衣，必然會讓其染上血色，後面還要清理，然而她需要離去，定然不能光著屁股穿過這幾個院子回到自己住處，但其實她即便將自己的爛屁股遮上了，旁人也能一眼看出來她此刻的屁股血漬呼啦的事實，畢竟白色的紗衣在碰到她臀部的瞬間，便已經浸透了臀血。

撅著一個血紅的屁股走在院子里，但凡有一個人看到，她被打爛屁股的事情就不再能瞞得住，而如同最下賤的婢女那樣被打得屁股開花，是她決不能讓別人知道的，因為盡管同樣是下人，但是蘇小婉是跟著林大人來的，尤其氣質不凡行為典雅，所以比所有的下人都高一檔次，甚至這些粗鄙的下人都不敢直呼她的名字，而是叫她“蘇小姐”。

若是讓人知道了她這般醜態，也像那些女人一樣被打爛了屁股，怕是這份獨特的尊敬就再也不會有了。

於是蘇小婉甚至想過在這里待到晚上，等沒人了再走，然而她也不敢，因為擔心若是林大人沒有出氣，又折返回來，將她此刻這皮開肉綻的屁股再打上一頓，怕是就沒有活路了。

思前想後，蘇小婉還是決定不要面子了，撅著一片血跡的屁股，一瘸一拐穿過院子，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期間有各種下人看到，議論紛紛，她也全然裝作沒有看到。

 

或是被打得太重，或是中間心力交瘁，回到了自己房間的蘇小婉，趴到了自己的床上，首先感覺到的不是疼，而是暈，幾乎是瞬間她便昏死了過去。

跟著林大人赴任以來，由於關系親近，並且寫得一手好字，每當有女子過堂時，蘇小婉總會被安排來作為書吏來記錄，每當今日那般有女子被當堂打板子，最終打得屁股開花的時候，蘇小婉總會想像她們是什麽感受，甚至想像中將自己帶入。

如同此時蘇小婉的夢境一般，她夢到自己並不再如今的身份，而是一個穿著樸素，因為貧窮而偷了東西，被抓到之後送到衙門來的賤女人，堂上林大人不怒自威的樣子讓她感到恐懼，只見林大人抄起幾個簽子，扔到了她的面前。

幾名衙役便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將驚恐的她按在地上，利索地扒了她的下衣，抄起厚重的板子便打了下來，蘇小婉疼得“啊……”得一聲叫了出來。

接著左邊一下右邊一下，板子狠狠地打在她的屁股上，而她也絲毫不顧廉恥，用力地扭著自己的屁股左右擺動，口中不是連連求饒，而是在作踐自己。

“賤女犯了罪，就該被按在大堂上，扒了褲子狠狠地打光屁股……”

“謝謝大人的板子，請大人打爛賤人的大屁股……”

“衙役哥哥不必留情，用板子狠狠地教訓我的賤屁股吧……”

這些話讓即便昏睡中的蘇小婉也面紅耳赤，感覺這頓板子沒完沒了，一直在打自己的屁股，然而慢慢的，自己的屁股居然沒有那麽疼了，反而是一種舒爽的感覺，這讓蘇小婉在睡夢中呻吟了起來。

“啊……啊……哦……”

突然，蘇小婉驚醒了過來，見到自己的屋里，居然有一個陌生女子。

“你是誰？”